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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春风-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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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知道哭,除了哭还会什么,那么爱哭,一辈子哭死你!”
  “总有一天我要把你丢出去,扔给专吃小孩的豺狼。”
  “哥哥是我的,你这辈子都别想把他抢走。”
  偶尔你敲我一脑门,我挠你一爪子。
  我往你茶杯里掺辣椒水,你往我床上放虫子。
  枯燥的日子,和小东西斗智斗勇,这日子倒也不是那么无趣。
  萧粲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俩人都是他的弟弟,在他眼里还都是小孩子,多数时候都在劝和,只有少时会将大些的人教训一番。
  通常的教训,只不过是把他叫来,和和气气和他讲些小故事,把孔融让梨的故事讲了千百遍。
  把某人气得暴跳。
  像只炸毛的小猫,萧慕气鼓鼓指责,“你,你偏心!”
  “我如何就偏心了?”萧粲很淡定,静静地看着要胡乱舞爪子的人。
  “你,你总是护着那小屁孩!”
  “我也教训过他啊。”
  “你为什么不给他讲孔融让梨呢?”
  “他还小,还听不懂。”顿了顿,觉得不妥,又说,“爱胡搅蛮缠的人,是谁?他才几岁还要和他打架”
  萧慕失了底气,恹恹地小声道,“你以为他是只可怜虫,根本就是条大恶龙。”
  萧粲问,“你说什么?”
  “我不过想要哥哥多陪会我而已,没有那小东西,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烦心事,就咱们俩……”
  以前被哥哥捧在手心,万般呵护,所有的宠爱集一身,突然有个人出来和他分享这独一无二的爱,自己再不是他心里唯一的小宝贝,任谁也受不了。
  该出声的人没有说话。
  脑热时的言语,劲一过,脸慢慢热了起来。
  自己都嫌肉麻,说什么呢,这是!
  “哥哥这不是在陪着你吗?”
  亮堂堂的屋子,点满烛火,竟然看不见面前人的面目表情。
  他是喜,是怒,还是假意安慰他看不见。
  他心里是厌恶,还是欣喜,他猜不透。
  那人伸手抹去他眼角的晶莹。
  原来是热泪遮住了他的视线。
  哥哥还是在乎自己的,他坚信,他在哥哥心里占据了特殊的部分,这一点,小东西比不了,谁也比不了。


第65章 番外二 次衡
  京城往南行数千里,偏僻的南荒有个小镇名九真,镇西口步行半日可见昆者仙山,山上四季常春,终年云雾缭绕,落花缤纷,奇珍异宝仙药灵芝遍地都是,任人采撷。
  群山之巅,有巍峨而金碧辉煌的天宫,宫里有位曲衷仙尊,传言他大慈大悲,普度众生,有个严重的伤风咳嗽,或是气息奄奄即将归天,只要上仙山求仙尊赐药,仙尊都是有求必应……
  当然,这些都只是传说。
  民间传的神乎其神,跟真事一样,到底有没有真正见过那一袭白衣的谪仙,谁也说不清楚。
  小镇远在边陲,天高皇帝远,封闭的世外桃源过着自给自足的小日子,神仙也不羡慕。
  这天,小雨淅淅沥沥落在云雾盘旋的小镇上,润湿了青石小路。
  街上的人打着荷叶稀里哗啦往家跑。
  谢临刚下学堂,突的遇上雨,忘了带伞,学伴们一个二个消失在雨雾里,刘胖子那小鬼居然嘲笑他胆子小像小姑娘畏畏缩缩,他心一横,双手交叠着就往雨里冲。
  雨势越下越大,他迷迷糊糊看见前面好像一顶轿子过来了,可来不及刹脚,结结实实撞到了那人身上。
  没有把那人撞倒,自己倒是摔了个狗吃屎。
  谢临很委屈,疼得龇牙咧嘴,鼻子一酸,还没开始哇哇大哭,后颈吃痛,就被人拎了起来。
  旁边有个风雨无阻都开张的茶馆。
  白发苍苍的老爷爷很慈祥,喝退了要凶他的大汉,给了买了糕点,安逸地在雅间里避雨。
  他晃着腿,捧着软软糯糯的糍粑狼吞虎咽,“山上,山上有神仙,我是见过的。”
  “我小时候染了鼠疫,就是仙尊赐药,把我救活的。”
  “就在那边。”
  听闻老爷爷千里迢迢从晟京来,专门要找神仙,他很热心往窗外一指,“喏,那山上最高最大,闪着金光的,就是仙人的宫殿。”
  “真的?”老爷爷不可思议看着他。
  “嗯,听我娘说,很多很多年前以前这里有许多妖魔鬼怪,作恶人间,天公不忍,派了曲衷仙尊下凡,斩除了邪祟,为了保护我们,仙尊没有回到天庭,就在那边的仙山起了仙宫,居住在此。”
  老爷爷旁边的凶汉窃窃私语,“太傅,属下认为这小娃娃的话,切不可当真……”
  他撇嘴,轻哼一声,“既然不信我,又何必问我你们跋山涉水而来,就算你们想上山,也不一定上的去呢!”
  老爷爷剜了那人一眼,朝他和气轻笑,“小兄弟可否给老人家指条明路,如何才能上山去”
  谢临再次确认,“你?真的要上山”
  老爷爷极力掩饰眼底的淡淡伤感,说道,“是的,我找了几十年,终于找到了仙人,不可错过。”
  他问,“那你找仙人做什么呢?”
  似想到了什么,又补了句,“仙人从来不帮坏人的,那些贪心,想要长生不老,起死回生,或拥有奇异术法,仙人都是不会答应的,你别问我怎么知道的,这是仙人早早定下的规矩,况且,你也上不去啊!”
  “这你不用担心,你只需要告诉我,哪条路近就行了,其余的,本……我自会想法子。”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谢临都明白,“好吧,不过我可提醒你,这些年来,试图想要上山的,不计其数,成功了的,我却是一个也没见过。”
  “出了镇口,顺着长满苍耳的小路走个小半天,就能到仙山脚下,我们通常到那就不会再往前,那是禁地,若你们执意要进去,那之后,一切后果自负。”
  是何后果,没人知道。
  上去的人,貌似没有一个活着回来。
  他执意要拖着病体上山,谁都拦不住。
  徐埃苦着脸劝他,“太傅,还是让属下去吧,小皇帝离了您,还不得翻天!到时候,咱们这些年做的这些,苦心都白费了……”
  已至花甲的他,立在风中,像枝随时都要散架的蒲公英。
  不知在回味下属的劝谏,还是在想其他,谁也看不透他。
  自那个人走后,再也没有人能读懂他的心。
  那人走了,连带着他的心也随之而去。
  害死他的人,他已为他报了仇,夺了老东西终其一生守着的皇位,牢牢制住冲龄之年即位的小皇帝。
  江山被他握在手中,天下苍生的生死皆在他一念之间。
  每天除了杀人算计人,他无事可做。
  偶尔,也只有在把他的敌人踩在脚下时,才会不自觉想起他来。
  幻影里,他永远是那么年轻,依然会和他拌嘴,和他作对。
  几十年来,每一天他都要活在无尽的苦痛和悔恨中。
  他知道自己不无辜,到今天都是他的报应。
  “这件事,只有我才能去做。”
  漫漫山路,谁可替他而行。
  脚踏出去,就没有收回来的余地。
  抬眼望去,蜿蜒曲折,峰回路转,直通他唯一的希望。深陷诡谲多变的朝堂,好多年没有闲心提脚登山。山风呼啸,明明如春的山谷,吹来了的却是凛冽的寒风。
  有一年皇家围猎,有人为捉一只肥兔子,跌下马,伤了脚,碍着那点面子,死活不让人帮忙,踉踉跄跄走路一瘸一拐,硬撑着要自己走。
  那人视他为仇敌,就没给过他好脸色,他倒好,偏要凑过去,还不顾某人的拳打脚踢,非将人拦腰抱起共骑一乘。
  回想起来,仍会因为仙群那故作镇定却稚嫩的小脸而扬嘴轻笑。
  遗憾的是,那居然是他们唯一一次亲密。
  凡人私闯仙家禁地,每踏一步,便要承受岁月的消逝,容颜的衰老。
  有幸之人,登高置顶,轻则折寿十年,重则就地魂归西天。
  他不怕,为了临死前再见仙群一面,什么都不能让他心生恐惧。
  三
  从远方云游回来,他刚踏进殿内,已比他高半个头的小徒弟进来,没了以往咋咋呼呼那副傻样,不知哪惹了他,阴着脸冷声对他说道,“师尊,有人找你。”
  人曲衷惊诧,怎么又有凡人上来了。
  他的仙山,何时成了凡夫俗子们想来则来的地方!他的那些诅咒还不能让他们生出畏惧
  多年前有人三登仙山,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折寿三十年,最后化为尘埃,永世不得超生,救了他所谓的爱人,结果那人醒来,把他忘得一干二净,娶妻生子,儿孙满堂,享受天伦之乐,忙活一大圈,人家的幸福,没他一点事。
  他嗤笑,终究是些个凡人,俗,傻,愚蠢,竟然会相信那些可笑又虚无缥缈的东西。
  “凡能到这来的,皆是有深深的执念,至真至诚,如若不然,那些人怎能上这里,怕是不出十步,就要被周围的灵气压死。”小徒弟淡淡开口,“那白发苍苍的老人家可怜的很,世人都说师尊你大慈大悲,普度众生,师尊就发发善心,见见他”
  曲衷看着徒弟越发阴沉的脸,莫名一慌,轻叹一声,挥手让他出去。
  静静等那个不速之客。
  一路走来,宫门近在眼前,最后那几步,倒让他觉得很难走,每走一步,都牵动着越跳越慢的心脏。
  狂喜,直冲脑门,似要将他皮肉硬生生撕开来。
  这种感觉,就像有人告诉你,前面有你朝思暮想要见的人,只有再走一步,你就能见到他,就能永远得到他,此后生生世世永不分离,再次见到逝世多年的爱人,明明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却让他那么难受,甚至是生不如死。
  “仙尊!”扑通一声,重重跪在地上,俗世再尊贵的身份,在真正的强者面前,不过是个笑话。
  和之前来那个人愚钝的凡人一样,这个人已经老的不成样子,形容枯槁,双眼涣散,走一步路都要喘好大一口气,像个活僵尸。
  洞察一切的仙人,早已知晓凡人的来意,“重生之术,你可知晓要损耗本尊多少修为?”
  凡人当然不知,他茫然地摇摇头,祈求仙人能帮帮他。
  “华孟。”曲衷抬手让他起来,继续说道,“你以为他会愿意见你”
  他愣在原地,被仙人的话问的说不出话来,曾经舌战群儒睥睨天下的大信第一权臣,突然哑巴了,瘫坐在地上。
  好像,他似乎从来都没想过,那个人愿不愿意见他。
  多年不愿去深究的事实,被人毫不留情戳穿,真的很疼,很疼。
  这些,怎么比得上仙群遭受那三千六百刀之痛,那可是用生锈的钝刀慢悠悠将他身上的血肉一刀一刀割尽。
  活剐了仙群的心和肉,也是活剐了他。
  若不是自己临阵脱逃,反将一军,和沈晏那老狐狸带着他亲手交到自己手上的神龙卫,把他刚触到皇位上的脚拽下来,扶持秦稹登基,又哪会有今日这般折腾?
  这只能怪他自己,轻信他人的话,害了仙群,也伤了自己。
  华孟低声说道,“我知道他不愿见我,仙尊,现在我也不求你能让他起死回生,只求仙尊让我再见他一次。”
  “见他”
  “做什么?”曲衷冷笑,“莫不是,你要和他道歉,说对不起”负心人也配说对不起让你最爱的人受尽折磨,惨死于世,你却冷眼旁观。坏事做尽,老来噩梦缠身,为了给自己赎罪,假意编造些谎言,博取听故事的人的眼泪,把自己感动得稀里哗啦,有什么意思
  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华孟低头默认。
  “本尊曾经遇到过一个狼妖。”仙人轻瞟他一眼,缓缓开口,“他本有个贤良淑德温柔可人的小妻子,每天任劳任怨为他洗衣做饭,收拾好他留下的所有烂摊子,除了偶尔拌拌嘴,日子过得倒也凑活。”
  华孟掩住口鼻,忍住咳嗽,认认真真听仙人讲故事。
  “可是——”总会有些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人,吃着碗里的惦记着外面的,家里那位糟糠之妻哪有外面的野花好看,回到家对辛苦操劳的妻子,再没有甜言蜜语,一句安慰之言,理所当然接受着别人的伺候,他还有脸挑三拣四,嫌弃这里嫌弃那里,总觉得别人是没有感知的傻子,随意欺辱,肆意践踏,貌似离了他,就不能活下去,不是吗?
  “哼!”曲衷哂笑,“这世间万物,本尊还真没见过哪个人离了谁就活不下去的。”
  悔,无尽的悔恨,向他袭来,小妻子离他而去,死生不再见他,千百年的时间,寻遍四海八荒,也没寻到他的踪影,说句我错了,就能回到从前了?凭什么别人要原谅你凭什么拖拖拉拉的你幡然醒悟了,要拖住别人前进的腿,要求他折回来和你共渡余生
  四
  僵硬的身子慢慢舒展开,眼睫微颤,他猛地睁开眼,四周环境已然大变,金碧辉煌仙雾袅袅的仙宫被普通简朴的民宅代替。
  他觉得身子有些异样,骨头酸的很,像是活活被人折断,又重新生长出来。外面天未亮,和着烛火,低头一瞧,原来是在做梦,要不然他怎么会回到少年时。
  桌案上放着几份书信,拨开来看,是几封向他祝贺入仕的信,久远的记忆并没有被遗忘,他记得那时因着长姐受宠的缘故,进了官场,做了礼部侍郎,破晓后,他要随老皇帝去别宫。
  即使到了梦里,也是身不由己。
  重复着以前做过的事,
  不同以往的是,这次就这样看着,束手无策,以一个人旁观者的角度,看自己重蹈覆辙,再经受一次锥心刺骨之痛。
  梳洗过后,他听到前院闹哄哄的,信步出门。小厮上前向他禀告,说是有贵客来了。
  是他的好友,禁军统领霍陈来找他了。当年就是和这个帮凶,他们一起屠害了仙群。
  虽然早已送他入土,此刻见到年少时的好友,仍是忍不住会感慨万千,伤春悲秋。
  老皇帝在别宫呆了大半年,闲暇时会把他诏到御前,大多时那人都在,毕恭毕敬立在旁边,一副认真乖巧的模样,只有他知道,某人是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立着都能打瞌睡。
  这个梦太漫长无趣,他妄想要改变的,却什么也做不了。
  任日子就这么缓缓流淌,默默等着那一天。
  远处是朝拂山,山上繁花似锦,花团锦簇,烂漫了满山。
  他的人生,连朵花都比不上。
  仙群对他远而避之,即使打了照面,也是他俯身低头,那人匆匆而过,没有任何交集。
  他就在眼前,只能远远观望他的饮食起居喜怒哀乐,真的好难熬,为什么要让他再来一次?
  他闭上眼,不想再看仙群和别人谈笑风生,就让他在黑暗中沉没,永不超生,生生世世入不得轮回,以此来偿还他的罪过。
  “你还不醒”
  他听到有人在叫他,在他耳边轻柔地说着话。是谁,好生熟悉。
  怕极了失望,所以他不敢睁眼。
  有人轻笑,撒娇摇着他的肩膀。
  这么大的动静,装睡也装不下去。
  眼皮被人强行挑开,可望不可即的那张脸映入眼帘。
  那人趴在他身上,对他咧嘴,露出可爱的小白牙,“早,次衡~”
  不应景的他,眼一热,声音也变了调,“早,仙群~”


第66章 番外三 奈何(一)
  正值梅雨季节,小镇每天都笼罩在烟雨朦胧之中,给充满江南气息的小镇子,平添了几袅仙气。老杨匆匆忙忙从药铺里冲出来,上门求医的人被他撞的趔趄扶住门框才稳住身形。
  他连连道歉,脚步倒没停下,“抱歉,抱歉~”
  “大夫,啥事这么慌张啊。”
  “我家娘子要生产了,我要赶回去帮忙,对不住了。”杨大夫边跑边说。
  那人会心一笑,“哦,怪不得这么慌张,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
  老杨是小镇里唯一的大夫,多年前因为救治乡民瘟疫而定居于此,平日里有个头疼脑热的,人家没少帮忙,不管有钱没钱都尽心尽力医治,只有少收没有多收的。人人都说他是天上的菩萨下凡救苦救难来的,可这么个大善人却没有子嗣,眼看年过半百,头发胡子都快花白了,熬了这么些年终于苍天有眼,不忍让善人无后。
  小屋子里聚集了很多人,都是乡邻们来提前道喜的。
  屋里熙熙攘攘,人人脸上挂着笑容,谈笑风生,叽叽喳喳吵成一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屋内那一阵高过一阵的尖叫声中,自然没人注意屋内何时多了个从远方来的人。
  山啸归于平静,所有人屏声敛气,伸长脖子往里瞧,新生婴儿的哭声响彻天地,杨大夫老泪纵横,抱出被层层包裹又白白胖胖的小孩。
  “哟!我说动静这么大,铁定是个男孩,果不其然,现在信了吧。”
  “这孩子真好看,大眼睛水灵灵的,和他娘年轻时简直一模一样。”
  有人质疑,“吴婶子,孩子才刚生下来皱皱巴巴的,你是咋看出来像的。”
  “我说像就像,碍你啥事?”
  众人争先恐后扒拉着瞧孩子,饱了眼福还不够,伸出八爪鱼般的手就要去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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