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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春风-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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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只是,母后,您吩咐儿子所做的每一件事儿子都照做不误,您让我娶三青,我亦照做,以后,您莫再要打我府内人的主意了。”
  皇后诧异,“儿啊,你这是何意?”
  秦稹握拳,冷声说道,“母后,何必在儿子面前装傻充愣!”
  “稹儿!”皇后一惊,凤眼一斜,气得嘴角直抖,“你——怎么和母后说话呢!”
  “母后,儿臣的人再怎么不好,也不会碍着您的眼,您也少乱操心,管儿臣府里的闲事!”
  皇后愣住,“稹儿~”
  “小槭是我的心肝,他要是再出什么事,切莫怪儿臣无情,您也莫再派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来,这回就算了,要是再有下次……”秦稹冷笑,起身懒得看她一眼,不想再多言,“母后好生歇息,儿臣告退!”
  说罢便不肯再在此处多待一刻,转身离去。
  皇后茫然地看着秦稹渐远的背影,直到殿门合上,宫人们毕恭毕敬进来收拾残骸,也没能回过神来。
  大儿子秦棠英年早逝后,秦稹就是她唯一的期望,二儿文韬武略,精明强干,从小就没有让她操过心,朝中明里暗里支持他的不在少数,不出意外将来亦是大信的储君,今后的皇帝,这些是那资质平庸天生愚钝的秦黎和舒妃肚子里的孩子比不了的。
  只是老皇帝越发生性多疑,日渐疏远她们母子,做了将近二十年的夫妻,她看不懂老皇帝究竟在想什么。如今,她也不想去管他宠幸何人,只想她的儿,能够顺顺利利继承大统。这条路,她做不了什么,帮不了她儿多少忙,想着为他寻一良妻,繁衍后嗣,为他排忧解难。管理后院这些小事,她这做母亲的怎么推辞得了责任,皇后叹气,那是个什么样妖孽,能把她儿子迷的魂都快跑了,为了他,还敢和她顶嘴,甚至连那些大逆不道都话都敢说出口。
  前些日子,深居内宫的皇后娘娘听闻堂堂凌王竟然被一个长得足以迷惑众生的男人迷得神魂颠倒无法自拔,甚至为了他遣散后院,连多年伺候忠心耿耿的老仆也没能留下,就差为他搭天梯摘星星取月亮了。
  那些乱七八糟的艳闻,满京城传的风风火火,有鼻子有眼睛。皇后听了之后发了好大一通火气,重惩了一干乱嚼舌根的内侍,但她不敢掉以轻心,不敢天真地以为这只是玩玩而已,会随着时间的推移会消失殆尽。别人不了解她儿子,她这做母亲的,生他养他多年,还能不了解自己儿子的脾性?她的儿沉迷男色,不爱女色,以前又不是没有过。
  皇后凝目,好容易走了一个,又来一个,不管他是何方神圣,这个扰乱未来储君后院的男妓断断不能留下,毁了她儿的前程。
  说是休假,整日赋闲在府,仍有许多事找上门来。
  三月皇家春猎,这是自前朝沿袭下来的,前两年四海刚定,老皇帝身体不适,皆作罢。今年没有任何阻碍,老皇帝随即颁旨,三月正值春暖花开,万物复苏,适合打猎出游祭奠先祖,礼部官员们忙得团团转,好多事拿不定主意,习惯使然,碰到钉子就往凌王府跑,大事小事都要向凌王汇报。
  礼部尚书突的有些不好意思,连日叨扰正在休假的凌王殿下,回去的路上一步三回头,那副苦巴巴的样子,看得秦稹直想笑。
  秦稹还有许多事要做,没时间和他闲扯,开门见山问道,“孙大人有事不妨直说,何必和本王打哑语。”
  孙嘉抽抽鼻子,眼珠子转了几圈,连咳了数声也不敢开口。
  秦稹脸一沉,十分不耐烦,“孙嘉!”
  “殿,殿下!”孙嘉吓得一哆嗦,凑到秦稹耳边小声说道,“皇上昨天在仁德殿召见了下官。”
  秦稹心头一跳,挑眉,“哦!那又如何!”
  “三殿下不容小觑啊!”孙嘉转头瞅了瞅四周,更加细声细气,“皇上让礼部拟定了一干封号,皇上怕是要封三殿下为王了。”
  秦稹淡然一笑,“嗯,三弟他快十七岁了,也到了封王的年纪了。”
  “殿下?”孙嘉瞠目,不敢相信秦稹这副事不关己的态度。
  当今朝政还在皇帝手中牢牢把控着,他辅政再久也还只是个亲王而已,连储君都算不上,日子还长,皇帝想要封赏何人,他知道了又能如何,并不能改变什么。
  秦稹颇有兴趣问他,“看来孙大人日子过得挺舒坦,礼部的事还不够你忙活?还是恪守本分做自己该做的事,莫要想那些有的没得!”
  孙嘉黄脸一红,嘴撇得整张脸更像个裂开的枣,暗叹真真是怕马屁拍到了马蹄子上,这都是什么事!不敢再多留,连忙拱手告辞。
  书房内,秦稹终于得了空可以看看书练练字,打发下午闲暇时光。
  “殿下!”安宿不合时宜走进来,看到秦稹瞬间阴沉下来的脸,吓得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木杵似的立在门口。
  “什么事?”秦稹揉揉太阳穴,耐着性子问他,“让开点,别挡着光!”
  “……”安宿赶紧挪步,低头禀告,“那人开始行动了!”
  “哦?”那人?不提醒他,都快忘了。秦稹思索了会,想起所谓何人,嘴角噙笑,“贼性不改,死到临头还要垂死挣扎,萧慕这颗软蛋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田里的傻牛教三次都知道犁地,枉费本王三番五次放过他警告他!”
  安宿见他眼露血光,明白他的意思,颔首抽身往外退。
  “慢着!”秦稹突然叫住他。
  安宿弯腰听他开口,“殿下?”
  醺风卷起书册,打乱了页码,秦稹按住它说道,“给他留具全尸,弄回南边吧!”
  “是!”安宿惊讶地点点头,过了许久还是不明所以,想不通殿下为何居然会为了个乱臣贼子安排后事,想不通向来冷血无情的活阎王,那一刻为何眼底尽是失落。


第五十四章 
  小槭没有再继续喝药,看着那又黑又苦的药汁,鬼知道这是什么害人的毒药,喝了这么久还不见好,气急之下他扬手一把打掉小丫鬟手里的药碗。
  哐当一声,黑色的药汁浸湿了地板,下人们吓得张大嘴直发抖,扑通跪了一屋子,秉着呼吸无人敢发声。
  小槭咳嗽了两声,“平乐呢?”
  丫鬟太监们把头埋得更低,不敢接话。
  “好哇!”小槭看着他们一个个紧缩的身躯,突的咯咯地笑,惨白的笑脸笑得十分邪肆。
  “小公子~”小丫鬟看得心疼,不忍心看着小公子这么折磨自己,张口欲言。一旁的小太监拉拉她的衣角,努嘴让她闭嘴慎言。
  门口投射进一高大的影子,束着金冠的黑衣男人踏进门,屋里即刻增了几分寒意,一干人鸵鸟似的识趣地退了出去。
  “你……”小槭瞥见他,笑声冻止,顿时怒不可遏,吼道,“你走,我不想见到你!”
  秦稹靠近他,“小槭~”
  小槭斜眼瞪他,“他不过是个小太监,你都不肯放过?”
  秦稹搂住他,斟酌一会,解释道,“都怪哥哥没有保护好你,以至于那些腌臜东西混进来,他是母后的人,常常……给你下药……哥哥也是为了你好,做这些都是不得已。”
  小槭愣住,木偶样任由他搂抱。
  “这都怪哥哥不好,没有照顾好你,总是让你受伤。”秦稹见他不似平常那样挣扎,愈加心疼,亲吻他的嘴角,安慰他,“没事了,那些下作东西,哥哥都清理干净了,再不会有人能伤到我的小笨!”
  “我不是小笨,我不是小槭~”小槭慢慢推开他,泪眼朦胧凝视男人,神情如罗刹,“我恨你,恨不得杀了你,以慰藉那些因你而亡的人,恨不得一刀一刀割下你的肉,放干你的血!”
  秦稹说道,“我知道。”我知道你有多恨我,也知道,你多次手下留情。
  小槭强忍住哽咽,“那你还敢留我活着?按殿下你的作风,不应该杀了我,将我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秦稹轻声说道,“你明明知道为什么!”平时强势惯了的人,此刻像没有爪子的猫,失了凶悍的底气。
  “哼!”小槭冷笑,眼眸无浮动,静的出奇,“哼!信鬼都不敢信你,你说的话有几句是真?那些话你不必再拿来哄我,我不过是个低贱的贱奴,何必在我身上花这么多心思,殿下应该清楚,我是什么人,你就不该对我还抱有一丝期望!”
  秦稹故作镇定问道,“所以呢?”
  “你杀了我吧!”
  秦稹轻笑,擒住他皮包骨的尖下巴,“想死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去找他?”
  小槭望着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男人笑道,“休想,你就是死了,本王也不会放过你,也不会让你再和他相见。”
  曾几何时,孩子气的他仿佛说过这样的话,分明是赌气的话,定要说的和真的一样。
  伤了别人,最后也伤了自己。
  那是他忘了,自己不是童言无忌的孩子,而是握着天下苍生生杀大权的凌王,金口一开,再难收回。
  这些年的种种,一一在眼前过了一遍,那些错的对的甜的涩的,再无人可分享,就算没看清走了岔路,可惜没有人可安慰他,抚平他的伤痕,漫漫黑夜,无尽岁月,唯有自己愈合。
  真是他的错?
  秦稹暗暗嘲笑自己,究竟是如何闹到今天这一步的,明明他曾经那么爱自己,即使他从来没有说过。
  他如此,那人或许亦如此。
  “你今天要是不杀我,总有一天,我要将你剥皮拆骨,敲骨吸髓,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你也尝尝失去至亲挚爱的滋味……”
  秦稹哑然失笑,这小傻子,连爪子都没有长齐,就在他面前张牙舞爪,摇摇头不和他计较,转身出门向下人们吩咐悉心地照顾小美人。
  去厨房看了他的饮食,年轻的厨娘瞅见殿下亲自来厨房过问,惊得说话舌头直打结,他看了菜色后微微皱眉,她连连应声,“殿下万安,奴,奴才,今晚做的这些,不,不和殿下口味?”
  秦稹轻叹,“膳食还是清淡些,小公子病未痊愈,不宜用这些过于油腻的菜式。”
  年轻的厨娘脸色大变,慌忙跪下磕头,“是,是,奴才记下了,记下了。”
  秦稹笑了笑,晃身来到药房,看了眼药罐,嘱咐药童按时煎药。
  周沥在一旁直擦汗,“殿下,小公子的……下官真是无能为力了。”
  秦稹扬眉,“你不是号称神医吗”
  周沥苦笑,将腰弯的越来越低,“殿下说笑了,下官这医术怎么担得起神医,小公子不肯吃药,不好好吃饭,更不好好照顾自己身子,纵然是神医再世,照小公子那样糟蹋自己,也怕是束手无策。”
  秦稹目光投向远处,低骂道,“这小畜生!”
  曾经呆傻单纯的小笨蛋,这胆子是与日俱增,一心要与他鱼死网破。那决绝的小花脸,找不到往日一点乖顺。
  到底在坚持什么,自己也不知道,兴许还抱有一星点希望,希望他的小笨和这些事无关,迷迷糊糊的小人儿尽快忘了这些,做个只是属于他的小傻子,一个什么都不知道,整天哭哭啼啼在他怀里撒娇打滚的小笨蛋。
  秦稹喉咙有些发苦,有时候想着,若是有人这般待他,毁他家园,杀他至亲,伤他发肤,他会如何?真的可以做到不计前嫌和一个杀人狂魔共处一室,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浑浑噩噩过完这辈子?
  他做不到,也不能强求小槭能做到。
  只是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手。
  下了几场雨,扫尽了堆积的尘土,树叶蹭亮,迎风招展,秦稹就着新摘的新铭欣赏满园春色。
  “殿下,已经办妥了。”安宿立在他身后回禀。
  沉默片刻,秦稹缓缓开口,“在哪?”
  安宿回道,“南都翼山。”
  秦稹点头,翼山,那是个好地方,山清水秀,绿水长流,山间四季落英缤纷,春明景和,适合长居。
  那两人生不能相守,死能同穴,也该瞑目了。


第五十五章 
  三月春猎,如期而至。
  秦稹换上黑衣劲装,骏马轻裘,走在队伍前面,为老皇帝开路。
  秦黎披坚执锐将那些文官们甩开,紧跟在秦稹身后,前些天才封为靖王,正是意气风发,春风得意之时,此刻却神情恹恹,噘嘴叫道,“二哥~”
  秦稹斜眼,“做什么?”
  “没,没什么!”秦黎撇嘴,见秦稹一脸不耐烦,不敢再找没趣。
  “仙群,”秦稹目视前方,“支支吾吾可不像你!”
  浩浩荡荡的人马驻扎在预先探查过的水草丰茂平地上,一群人分几拨,侍从们热火朝天牵马搬物,伺候显贵们休憩歇息,达官贵人纨绔子弟各自结队,踏春狩猎,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
  老皇帝身披轻甲,挽弓瞄准一只矗立在树颠的黑鸟,指节泛白,加大力度,只听咻咻两声,黑鸟吃痛摔下树枝,大狗闻声箭似冲出去,百官跪地高呼万岁,赢得一片喝彩吹捧。
  老皇帝博得头彩,笑容满面,老太监捧起明黄的圣旨念叨半天,随后一阵锣鼓喧天,鞭炮齐鸣,老皇帝说了几句客套话,双腿一夹,座下白马晓意,抛开四只蹄子撒欢朝远处奔去,百官见状,纷纷扬鞭,策马跟上。
  众人远去,只余下兄弟二人,秦黎耷拉着脑袋,“我怕二哥再不会理我了!”
  秦稹一愣,勾唇问道,“此话何意?”
  秦黎百无聊赖扯着马脖子上的毛,平时对骑马打猎十分热衷的人,此刻对此似失了兴趣,“那,那些传闻……”
  秦稹终于看了他一眼,提醒他继续,“嗯?”
  “二哥~小弟我,你是知道的,从小不学无术,贪玩好耍,憨傻愚昧,整天无所事事,诗书礼仪一窍不通,文不成武不就,更别提什么驭人之术,那些我是搞不懂的,伤脑筋!”靖王挠挠头,往他二哥身边凑近,“那些七七八八的谣言,二哥你,你千万别信,小弟我吃饱喝足,有钱花有肉吃,这辈子就满足了,要是美人在怀就更好了,什么皇权高位,阴谋阳谋,我都不感兴趣,醉生梦死混吃等死才适合小弟我。”
  凉风飒飒,扫过徐徐青叶红花,秦稹缄默良久,意味深长瞟了他几眼,开口说道,“你是我唯一的弟弟,我还信不过你?”
  “嘿嘿~”秦黎如释重负露出大白牙,舞起袖子轻试眼角不存在的眼泪,“二哥没有轻信那些人的胡言乱语,小弟我真是感动得痛哭流涕,二哥你真是天下最好的兄长,您的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小弟我来生定要做牛做马报答你——”
  “停!”听他越扯越远,越发不正经,秦稹揉了揉太阳穴,冷言道,“休要再给我装腔作势,胡搅蛮缠,还不快去猎你的野兽,小心去晚了,连毛都捞不着!”
  一阵喧嚣从不远处隐隐约约传来,引起众人伸长脖子眺望,有人大叫,貌似有人猎着一头鹿,围着那人周边的同僚们一阵溜须拍马,好不热闹。
  “嗨~怕什么,这猎物林子里多的是,还有好几天呢。”秦黎咧嘴一笑,“日子还长呢,不急这一时!”
  日头高照,连在树荫下都能感觉到在升温,薄汗侵湿了内衫,秦稹轻撩衣领,跃下马,掬起一捧清凉的溪水送进嘴里,溪头上游连着大山,这甘甜可口的溪水正是由雪山上刚刚融解的雪水所化,入口着实解渴。
  秦黎揩揩嘴角,毫不吝啬赞叹,“啊~真甜!”
  这个跟屁虫,叽叽喳喳跟了一路,吵的他耳朵嗡嗡直响,秦稹厌恶地瞪着他,“多大了,你还要和小孩似的寸步不离跟着我。”
  “二哥~”秦黎委屈巴巴望着他,企图博取他二哥关注怜爱,秦稹没有回头看他,喜欢一惊一乍的小靖王,突然又高叫出声,“诶!那是谁?”
  秦稹懒得理他,翻身上马,还没扬声走马,几声狗叫声渐渐清晰。
  秦稹凝目而视,瞧见一骑着黑马,身着红衣半束发的小年轻迎面而来,端的是英姿飒爽,神采英拔。
  来人露齿轻笑,连忙下马,拱手道,“下官吏部侍郎华孟,参见两位殿下!”
  秦黎初进朝堂,认识的人两只手就数的过来,忘性大玩心重的他,自然不认识什么吏部侍郎,他转头瞅向二哥。
  “原来是华大人,不必多礼。”秦黎那心大如斗的人记不得他,秦稹怎敢不记得,此人不正是正值盛宠的舒妃胞弟吗,刚刚那猎得麋鹿,在一群肩不能挑手不能抗的文官中赢得威信的,不是他是谁?
  “下官不知二位殿下在此处,打搅了二位殿下兴致,真真是该罚!”华孟不好意思笑了笑,低头说道,“望殿下们海涵,下官这就告退。”
  秦稹扬起嘴角,“华侍郎言重了,这狩猎本就是图个乐子,又不分先来后到,尊卑贵贱,外面热的很,这地方倒是阴凉,大人既然来了,岂有赶人的理。”
  秦黎朝他二哥翻白眼,一见到他就跟见了什么似的,刚刚还在赶他走,现在居然留下这小白脸,自己还不如这个外人。
  华孟笑着应下,看秦黎脸气鼓鼓的直瞪着自己,顿觉好笑,又不敢笑出声,只得转移话题,指着马上的猎物,渍渍称奇,“这些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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