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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春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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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是一点活路也不想留给他,要活活将他逼死才甘心。
  萧粲昏死过去,直拖到第二天傍晚时才传到秦稹耳边的。
  那时他还在华英阁内商讨如何处治那大批的降兵,听到萧粲昏迷不醒和将难逃一劫的消息,从来都是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人,再也坐不住,匆匆吩咐了几句,便神色慌张跑了出去。
  前尘旧梦,他到底还是放不下。
  心里早就没了他的位置,终究是不忍心让他独赴黄泉。
  萧粲被他折磨得身心疲惫,再无反抗之力,为什么却开心不起来。
  从来没有这么失态过,秦稹扯过坐骑,不顾众人的非议,在大街上飞驰。
  就像当年城破时,不顾一切去找他。当时乱七八糟的事太多太多,各种羁绊使他们越来越远,再也不像以前那样对酒当歌,无忧无虑地畅谈天下事。伴着月色互诉衷肠,就着美景踏春的日子再也没有了。
  以前的种种,恍若隔世,重现在他眼前。
  又看见他坐在空荡荡的王府里看着他,像阴差直勾勾盯着他,让他不寒而栗,充满血丝的双眼似一把利刃,直插在他心口,让他连站都站不住。
  自古忠孝难以两全,他又何尝没有考虑过他的感受,何尝没有想过要竭尽全力想方设法保护他。
  只是他要怎么也找不到既成全了自己,又不负了他的法子。
  秦稹目眦尽裂,脑袋快要炸开,他不知道究竟是如何才一步步走到这般田地的。
  在阔别已久的南景侯府停下,外面春意盎然,生机勃勃,里面却死气沉沉,如烈火地狱。他翻身下马,脚底有千斤重的荆棘,每走一步都艰难无比,痛彻心扉。
  不敢去想那人到底如何,大半年未见他,也不知道他是胖了还是瘦了。如果当时各让一步,相互体谅一些,也不至于弄成现在这个局面。
  他不是故意的,要一而再再而三伤害他的也并非他的本意。
  早就后悔,在西南起兵时,就追悔莫及。
  都是他的错,不该骗他,不该伤他的心,不该毁了他的一切,不该逼死他的亲人,不该抢了他最亲的弟弟……亦不该遇到他。
  当时没有进京见他,没有和他相识,他也不至于落到将要客死异乡的地步。
  那什么都不懂的年纪以为自己什么都懂,心比天高,目空一切,以为别人的心可以随意践踏,以为那被自己逼走的人还会回来,以为那所做的蠢事可以弥补。
  以为自己的心真硬如玄铁。
  秦稹走不动了,头痛难忍,心如刀割,仅仅站在门口,就如受那剥皮醉骨之罪般。
  导致曾经也有过相亲相爱的两人最终落到老死不相往来,相互猜忌怨恨的,不是别的,而是,他的冷漠,让他们渐行渐远。
  他没有进去,终于意识到再没脸见他。


第四十五章 
  上一刻还明晃晃的天,转眼就阴云密布,雷声阵阵,阴风飒飒,第一场春雨来了。
  啼笑皆非的往事,随着这场雨消逝殆尽。
  秦稹立在门口不知多久,风雨淋湿他的衣衫,安宿上前为他撑伞,才回过神,抬头望天,他眼眸一暗,像是记起什么来,再不能待不下去了,于是转身翻上马,策马就朝王府驶去。
  回家的路很长,很难走。
  那段路,比晟京到南都的距离还长,比凌王府到南景侯府那条路更难走。
  再长再难,他也要赶回去,怕黑怕打雷的小傻子还在等他呢。
  急匆匆回到王府,院内四处已点起了嫣红明灯。
  推门进去,桌上燃着一盏红灯,伴着他开门关门的动作而随风扭动。小槭已团在床上呼呼睡着了,小狗似的模样,呆呆傻傻的,软萌可爱,秦稹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软发,手指所及之处,恍若点点星火,抚平那不可名状的痛处之后,又灼烧他那千疮百孔和硬如磐石的心。
  小槭缩在被窝里,睡得很浅,本就在等他,听到丁点声音,兴奋地睁开了眼,小傻子露牙嘿嘿笑,朝思暮想的人正站在床前,怜爱地看着他。
  小槭伸出嫩白的小手抓住他,证实他是真的,软软地叫了声,“哥哥,你可算回来了!”
  “嗯~”他应了一声,小槭才放心,小手却抓得更紧。
  “啊嚏~”小槭揉了揉鼻子,闻到一股浓郁刺鼻的味道,皱眉问道,“哥哥,你喝酒了?”
  “嗯~”秦稹不咸不淡地回道,“放心,就喝了一点,还不至于就醉了。”
  小槭悄悄朝他做鬼脸,心道,骗小笨蛋呢,这么浓的酒气,都快把他熏死了,叫喝了一点?
  秦稹脱衣上床,挤进被窝,紧搂着他,“刚才打了两声雷,你害怕,哥哥,特意赶回来的。”
  小槭鼓起脸,和他争辩,“我不怕!”
  秦稹挑眉,“真的?”
  听出他的质疑,推开他,特意提高了音量,“当然是真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什么都不怕。”
  最后一字未强调完,桌上的烛火突的“哔啵”一声响,在静谧的寝殿显得格外炸耳,刚刚还昂首挺胸,夸下海口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惊慌失措,直往面前人的怀里钻,那模样恨不得融进他的骨血里才肯善罢甘休。
  这副怂样,秦稹忍俊不禁,在他头顶重重亲了两口,低喃道,“你可不就是个小屁孩吗。”
  小槭躲在他怀里锁住他的脖子,不愿挪开半分,嘴硬的不得了,“我才不是……”
  秦稹低笑,记起来,有件事从来没问过他,“小笨,今年几岁了?”
  “嗯?”小槭愣了须臾,好奇他怎么想起会问这事,眨巴眼,如实回道,“过了二月初九,就是我十六岁生辰了。”
  二月初九是初见哥那天,十六年前的那场大雪天,是温柔的哥哥把他捡了回去,给了他一个温暖的家。
  秦稹心头一动,越发懊悔,这孩子还这么小,可他之前对他做的那都是些什么事。
  “二月初九,那没有几天了。”秦稹把怀里的人往上提了提,轻声问他,“小笨,过生辰时想要什么?”
  小槭受宠若惊,上一次过生辰已是将近两年前了,如今白云苍狗,物是人非,现在平平稳稳的日子,已无他求,即使有,他有自知之明,哪敢说出来,一时语塞,“我,我……”
  小傻子吞吞吐吐的半天说不出几个字来,眼神闪躲不敢看他,和他相处这么久,洞察一切的男人怎么会猜不出他那小脑瓜里在想什么。
  秦稹心里不是滋味,鬼使神差脱口而出,“想见他?”
  “啊?!”小槭失声,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你这小畜生!”秦稹忽的一把推开他,刷地起身而坐,“你喜欢他还想着他呢?好,好,你去找他吧,去吧,我再不想看见你!”
  小槭被他突变的情绪惊得目瞪口呆,好久没有听到他这么骂放声吼自己了,一时难以接受,受惯了那人浓情蜜意的甜言蜜语,再承受不了夹枪带棒的恶语相向。
  小槭委屈得鼻子一酸,眼里泛起了一层氤氲。
  “小畜生!”秦稹瞪着他,双目里充满了血丝,“你这小白眼狼,枉费我待你跟心肝宝贝一样,小没良心的,哥哥真是白疼你了……”
  小傻子很委屈,又觉得好气好笑,这么大个人了,比他还像小孩子。明明什么都没有说,却无端吃起飞醋来。
  转念一想,若不是朝朝暮暮的相伴,怎么会生出这么契合的默契来,一个眼神就能猜出对方在想什么。
  “哥哥~”小槭搂住有些失控的秦稹,“不,不嘛~我不去,我不走,哥哥~”
  秦稹冷着脸,不理他。
  他冷若冰霜,不言不语,对他漠然置之,情急之下,噙着的泪珠如开了闸似的,汹涌而出。
  低三下四哀求道,“哥哥~我求求你,你别不理我。”
  他呜呜地哭,“小槭和你认错,小槭什么都没有说啊,你怎么又生我气了嘛,哇——”
  “小笨!”秦稹轻轻叹气,小傻子哭了,再也做不到对他冷落,收起了那张冷脸,浮上暖日和风的笑容,轻轻搂过他的腰,哄道,“哥哥逗你玩呢,小笨蛋!”
  小傻子没有止住暴雨般的泪水,圈着他的脖子越哭越大声,起初只是轻轻抽泣,之后竟嚎啕大哭。
  他受了委屈,秦稹恨不得拍自己几巴掌,知道他胆子小,怎么老是吓着他。
  “哥哥再不凶你了,小笨。”秦稹捧着他的小脸,细细密密地吻他,“哥哥错了,原谅哥哥吧,小笨。”
  “哥哥不是个东西,老是吓我们的小笨,他还这么小呢,还是小孩子呢,不能这么大声吼小笨蛋。”秦稹吻他的间隙,轻声安抚着他,未料怀里的人越听越委屈难受,更加收不住了,很快那凉意便透过衣衫侵蚀他的皮肤。
  秦稹心如针扎,也不知道怎么那股火气就忽然冒上来,怎么都克制不住,他摇头苦笑,明明想着那人,却不想听到任何一个人提起他。特别是这小傻子,他只能想着他,除了他,小傻子的脑袋瓜里不能想着别人。
  秦稹吻干了他咸咸的泪水,更咸的更苦的又接踵而至,无奈,只得伸出三指向天而举,“小笨,看着哥哥。”
  小槭哭晕了头,听不见他的话,也不想听他讲话,只想把这一年受的苦痛都通过今天发泄出来,哭个够。
  “小笨,哥哥向天起誓,如若哥哥再欺负你,就叫哥哥变成大王八,你要不解气,那就让哥哥被外面的雷劈——”
  “哥哥~”小槭慌忙捂住他的嘴,连呸了好几声,“呸呸呸,我不要你说这些胡话。”
  “小笨。”秦稹把他禁锢在怀里,声音有些不易察觉的一丝颤抖,“对不起!”
  小槭被埋在他胸膛,听到他说出这三个字,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狠掐了自己一把,反应过来,是真的,真的和他道歉了,这个人,居然真的低下头,低声下气讨好他。
  小槭的心很软,再不忍对他生气,眼里的泪都流干了。
  所有的,都只化作一句,“哥哥~我只喜欢你!”
  脑热时的一句,也没人细究它的真假。


第四十六章 
  秦稹怔怔地看着怀里的小傻子,小傻子,刚才是说喜欢他?
  这么久来,可从未听他说过。秦稹很兴奋,体内之前汹涌着一股磨人的快感,此刻通通如火山爆发,那邪火也被小傻子几句软言软语勾得一发不可收拾。
  秦稹温柔地将他放平在床中间,耐着性子解开他的衣带,在他滑嫩的胸前落下无数轻柔的吻。
  秦稹疯狂地亲吻他,断断续续喃喃自语,“你原谅我吧,小笨。”
  小槭被他猛烈的攻势顶的喘不过气,回道,“哥哥,我,我从来没有生过你的气!”
  “上次在别院时,哥哥不该那样对你,以前不该打你骂你侮辱你,哥哥那时不懂事,你别怪我。”
  “不怪,不怪~”小槭心里咯噔一下,心像被利剑刺过,又像被和煦的暖风拂过,心疼至极,宽慰至极,两种相悖的潮流激荡着他狭小的心脏。
  浑身上下被汗水淋透,双眼朦胧,抚摸着他,像哄个犯了错的孩子轻声安慰着他,“小槭,嗯……小槭早就不怪哥哥了,你别太过在意了。”
  “真的?”秦稹欣喜若狂,啃着他的锁骨,身下的事物鼓胀几分,加快了身下的动作。
  只是不知道是酒劲突的冒上来,还是这要命的快活感,冲得他头晕脑胀,一时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只晓得紧紧搂着眼前人,狠狠地弄他,最好把他干到自己的体内,不想和他分离半分,恍恍惚惚低喃,“那你别和我置气了好吗?咱们还像以前一样好不好,闲暇时一起赋诗下棋,天南海北无拘无束畅游无阻,苍山洱海,大漠苍狼,我都一一陪你看个遍。”
  “这些年来我很后悔,我明白无论如何都……,我什么都看淡了,你原不原谅我都没关系,你好好的,养好身体,每天快快乐乐的,就算今生今世永不相见,我也就心安了。”
  “那时说和你去端城看扶桑也没去成,咱们明天就去,明天就去,延~”
  秦稹说得难以自拔,眼角坠下几滴泪,定睛看清和他行事之人是谁时,摇头自嘲,暗骂自己做这事时还三心二意,想着那人。
  轻笑几声,一把提起身下的人,抱他在矫捷粗壮的大腿上,交叠相坐,股间那事物片刻未停歇,还是硬邦邦的,弄得怀里的柔软尖叫连连。
  男人一端莫名其妙的胡话,小槭听得一怔,想起他之前喝了酒,以为他醉了,低笑几声,仿着那人平时安慰自己的模样,轻轻拍拍他的头,想要调笑他几句,张嘴却只叫的出来,“哥哥,哥哥~”
  静悄悄的京城,远处雄鸡叫了几声,预示过几个时辰黎明将要临幸大地。黑夜里的狂风暴雨已停歇,四周无一不水茫茫一片,屋内却是干柴烈火,情深意浓。
  “小笨!”秦稹亲亲他的腿侧,轻抚细腰,“哥哥答应你。”
  小槭享受着他的亲昵,不明所以,扭头看了他一眼,沙哑着嗓子好奇地问道,“哥哥~要答应我什么?”
  “你生辰那天,去见见他!”
  小槭停住手上的动作,身上的燥热尽数熄灭,身子瞬间凉透,头顶如遭五雷轰顶,头皮发麻,似要裂开。
  为什么非要在这种时候提起他来。
  过来很久,小槭艰难开口,声音低沉,“哥哥莫开玩笑,小槭从来没有想过这些,心里只有你,再没有其他人……”
  “小笨!”秦稹心口一阵绞痛,搂住他,“你还记得哥哥曾和你说过什么?”
  “……”小槭垂着眼睫,茫然无措。
  “你我之间,必要坦诚相待,小笨不能有什么瞒着哥哥,什么事都必须告诉哥哥。”
  “所以!”秦稹捧起他的脸,“你就是个小笨蛋,你想什么,哥哥还不清楚?这些事,你不必瞒着哥哥。”
  小槭低着头,低喃,“可小槭发过誓,不能再想他提他见他!”
  “也没有再见的必要!”哪还有脸去见他。
  秦稹搂紧他,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就此一次,下不为例!”
  又是一片春意盎然,这春暖花开,莺歌燕舞的大好时光,晒着暖阳,人也变得慵懒。
  小槭躺在椅子上伴着花香打盹,阳光斜斜地打在他脸上,远看身上如镀了一层金子,煞是震撼惊艳。
  小公子真美,可爱招人疼,忍不住要亲亲他粉嫩嫩的脸!平乐咽了咽口水,恋恋不舍收回贪婪的目光,不敢再胡思乱想亵渎那谪仙般的人,继续低头读话本,“兄长终于接受了他,有情人终成眷属,再没人可以阻碍他们,前线战火纷飞生灵涂炭,仿佛都与他们无关,这世间仅有的,只有彼此,他搂住哥哥单薄的肩膀,不慎溢出的热泪来不及擦,吻着他薄薄的唇,一生到老,一夜白头,他在,就没能有什么让他后悔……”
  两只狗在小院内来回蹦哒,你追我赶,上蹦下跳,突的“哐当”一声,种满芍药的花盆摔到地上四分五裂,两只狗吓得嗷嗷直叫。
  小槭一惊,睡意顿时消散,差点跳起来。
  “没事,没事!”平乐闻声忙丢下话本,安抚小主子和两只受惊的狗,“不怕,不怕!”
  小槭看着小太监,问,“你说什么?”
  “?”平乐扭头,他一脸惊吓过度的小模样,乐的低笑,“回小公子,奴才说不怕啊!”
  “不是,上一句!”
  “没,没事?”
  “不是!”
  小太监挠挠头,“抱歉,小公子,奴才不记得了!”
  “你刚才说两人都死了?”
  “哦,是啊!”小太监恍然大悟,小公子一脸急切追问的模样,原来是听故事入了迷,向他求证那两人的归宿。
  平乐吸吸鼻子,嘟着嘴,“是啊,小公子,他们兄弟俩人好生凄苦,明明相爱,近在咫尺,却又隔着天涯,爱不得,求不得,哎!最后在叛军进宫前双双自缢于寝殿,临死都没解开误会……”
  皇宫,兄弟,叛军,怎么越听越耳熟。
  蓿冰!
  小槭颤声问道,“这话本是哪来的?”
  “小公子您忘了,前些日子,是殿下让安大人从外面带回来的。”
  “安大人!”
  小槭险些站不住,坐在软椅上好一会才缓过神,暖洋洋的天气,竟打起寒战,他定是知道些什么。
  小槭冷笑,依他那般觉警,怎么会不知晓这些小动作。
  寄寒一进门,就该明白,他还轮不到自己来操心。
  倒是秦稹!
  萧银啊,萧银,你真是个白眼狼!哥多年的养育之恩,还不及和那人肉体缠绵吗!
  小槭一遍又一遍狠狠地暗骂着自己,几日贪欢,便把前尘往事通通忘尽,那可是哥唯一的亲人,唯一的挚爱……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去送死。


第四十七章 
  许是北方大小事宜兜兜转转处理妥当,三州收回,流寇剿灭,朝局安稳,四海再无波澜,老皇帝对二儿子秦稹的种种表现,十分欣慰,人逢喜事精神爽,这病情也有所好转。
  老皇帝收到的喜报一封接着一封,顾不得刚刚大病初愈的身体,按捺不住窝在行宫休养生息,二月初,正式起驾回宫。
  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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