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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先生屠狗辈-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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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番,烧烤铺子整整热闹了一整日……
  这牛,怕是不寻常吧!


第69章 69
  王麟本着补过的心思,一溜烟跑去后头,找到白落梅传话,道是沈肃说得伤牛有问题,怕是被人设计了。
  白落梅起身站到铺子门口,外头不少人头攒动,时不时往铺子这边瞟一眼。这边全是住处,也就他一家吃食铺子,闲逛的人也未免太多了些。那伤牛怕就是那个眼红他铺子生意之人送上门来坑害他的!
  “前院如何了?”
  王麟低垂着脑滴啊,露出一截小白脖子来,道:“好些人堵在门口骂先生谋害扔了鸡蛋和烂菜叶子。”
  他是真的觉得自己害了沈肃。
  “将铺子关了吧。”白落梅回身敲了敲副掌柜的身前柜台。
  副掌柜一脸茫然:“为何?”
  白落梅一本正经道:“我适才查了黄历,说今日我媳妇儿有难,我要去助阵才行。尽快送走铺子里的客人,挂上牌子,是今日歇业,日头落了再开。”
  副掌柜无语了,说什么媳妇有难,你媳妇可不就在前院开着学馆么,能有什么难?无奈白落梅是东家,他只能听东家的,每桌客人都赔了点银钱,好生送出门,直接关了铺子。
  盯着吃食铺子的几人见这边关了铺子,顾不得暴露,连忙跑过来看是怎么回事。好嘛,人已经不见了,想来是去前院了。赶紧着差人去报信去了。
  前院,老先生还在叫骂,边上是一溜的助阵之人,鸡蛋、烂菜叶子扔得能堆起厚度来。沈肃听着脚步声,回头见是白落梅,蹙眉道:“你来做什么?”
  白落梅举起手里的篮子道:“听王麟说前院从天而降好些鸡蛋和烂菜叶子,这可是天上掉馅饼的事,不能错过了,所以关了铺子,特意过来捡。那砸坏的鸡蛋,也别浪费了,可以吸起来腌肉,等肉腌好了,再细细,届时肉耍滑有韧劲,多好的事,不是?我平日里还舍不得买这些个鸡蛋这般用,今日很是赚了。”
  说着话,把篮子给几个小孩儿吩咐说,“你们去捡烂菜叶子,挑好的放一篮子,不好的放一篮子,好的咱收拾回去腌咸菜,不好的就拿来发酵了做肥料,正好这几块地才下了种子,该施肥了,正愁呢。”
  沈肃好笑地往已经懵了的老先生和那些个街坊道:“如此,你要多谢人家才是。”
  白落梅似模似样地冲着宅门口施礼作揖道:“多谢各位街坊,承蒙厚爱。”
  这般一弄,他们手里的鸡蛋和烂菜叶子,是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搁在手里又实在难受,一时间,还真叫白落梅唬住了。
  白落梅得意啊,直接回头就对着沈肃亲了一口。
  宅门口,长安街街坊,倒抽一口凉气。
  “我呸!伤风败俗!伤风败俗啊!”
  老先生叫这一幕刺激的,接着开骂道,“你们这对狗男男,合该浸猪笼才是!你们说,你们啊,你们怎么对得起你们列祖列宗,怎么对得起这些孩子的父母祖宗!夜半酣眠之时,你们也不怕他们的爹娘来找你们。骗子!败类!”
  他回头号召说,“各位街坊,咱们绝不能让此等腌攒之人坏了咱们长安街的风气啊。说什么行善,让孩子们读书,那都是伪善,都是骗人的!让他沈白居关门,放了孩子们!这一院子的,可都是活生生的男娃啊!”
  “关门!关门!”
  新一轮的鸡蛋、烂菜叶子再次袭来。
  沈肃瞪了惹事的白落梅一眼,白落梅老实远远退开,也让孩子们让开些,别叫这些愤怒的人再误伤了。
  “我沈白居可以关门。”
  沈肃堂堂正正走了出去,就站到宅门口的正中央,视线从眼前之人脸上一一扫过,眸光凛冽,愣是叫他们一时忘了动作,他说,“我沈肃有人养活,从不靠学馆赚一个铜板。我也不曾宣扬自己行善,说我为名声,这罪名我不担。此等虚名,谁要谁拿去!”
  他就看着冲在最前头的老先生,意味明显。这是京城,便是平头百姓,也不是那般好糊弄的,不过是他们叫事情一下子弄昏了头,有王麟叫喊在先,又有人煽风点火,这才冲了出来罢了。
  沈肃就站在那里,左右两边全是挖好的田地,靠近内里是一块摆满了沙盘还有桌椅笔墨的地方,上头还有孩子们留下的笔墨。清贫,又清贵!这会儿他就这么独独一人对上这好几十人,不卑不亢,脊背笔挺,衣衫迎风烈烈。
  “学生们要走,我也不拦着,要来读书的,我沈白居也敞开门迎着。他们认字、读书,不曾有一个懈怠!”
  沈肃目光如炬,盯着老先生厉声诘问,“老先生,你呢?我沈肃广开大门,教他们认字读书,你曾为他们做过什么?你又凭什么数落我的品行?就凭我看上一个男人,我便是德行败坏之辈?不,不是的,是你眼红了!你眼红我区区一个学馆,竟然得这么多人盛赞,而你,垂垂老矣,一事无成。”
  老先生骂道:“屁话,都是屁话!你自己跟男人厮混在一起便罢了,还圈养一群男娃,行荒诞之事……”
  沈肃连连摇头道:“老先生,口说无凭,空口白牙,竟想定我沈肃一个死罪么!何况,先生也这把年纪了,竟然忍心这般污蔑这群孩子,毁人前程,其心可诛啊!”
  报官之人终于带着衙差过来,本是要上前拿人带回去再说的,可余光瞟见黄举从后头出来的身影,京城吧,这下层的官还真都认识,得了黄举递的眼色,也就暂时没动,懒洋洋道:“老先生,你有证据吗?”
  “差大人,我有人证。”
  老先生气死,回头就要找通知他来的人,孰料竟是怎么都找不着了,跟着来的街坊也没见过这么一个人。他彻底懵了,这是怎么回事?
  沈肃一看就知那人是跑了,坦荡荡道:“老先生,我沈白居教导孩子们读书识字,还教他们算术,种地种菜,保证他们出了沈白居有一技之长,饿不死,无需朝廷安置救济,为朝廷减轻负担。甚至,我还管饭,让他们安心读书。老先生你呢?若是你能管饭、教书,我无话可说,立马让沈白居关门。若是不能,你凭什么今日出现在此,责难与我?”
  “腿长在他们自己身上。”沈肃看向学生们,朗声道,“我今日放话在此,要走的,我沈肃绝不挽留。”
  这话说得是掷地有声,老先生还有众人都看着沈肃,开始动摇起来,想着沈肃这样的当是不会对这些学生下手才是,人家也就有点不好的癖好,喜欢个男人罢了……罢了……好吧,还真罢不了……一时间,众人面色都是一言难尽。
  远处黄举戳了白落梅一下问道:“你不护着了?”
  白落梅望着沈肃,眉目疏朗又恰似一汪春水,自豪道:“定安做得很好不是吗?我可不喧宾夺主。我只鼓掌叫好!”
  说着真的鼓起掌来,大声叫“好”!
  沈肃回头看人,也是无奈,这般好的气氛,愣是叫这个笨蛋坏了场子。心里又觉得宽慰,满腔温情。偏偏是这个笨蛋,前世护着自己,让自己功成名就;这世养着自己,让自己得了旁人艳羡不已的虚名!
  官差见老先生找不到人证,直接过去问小孩们说:“你们先生有对你们做不好的事吗?”
  “没有。”小孩们齐齐摇头。
  小石头挣开自家哥哥的按住自己的手,冲出来道:“你们为什么要骂先生?先生和豆腐叔都是好人,先生教我们读书,豆腐叔赚银钱让我们吃饭,天底下再没有比他们更好的人了。你们欺负先生,你们都是坏人。”
  小石头哥哥忙过去一把抱住小石头,对着官差致歉道:“官爷,小石头还小,不懂规矩,您别见怪。他就是见到大家骂先生急了。”
  官差本也不想抓一个这般好声名的先生,又有黄举在,想来不是什么坏人,也是对老先生还有街坊道:“各位各位,人先生好好在家教书,不过是看上个男人,他们父母尚且不觉得身,又能碍着你们什么不是!都散了吧,散了吧。”
  眼见着这事闹不成,人群里立马就跑出一个人来,哭喊着抱着官差大腿道:“官爷,您可要为我做主啊,这沈白居,不是东西啊,他们、他们杀了我家种地的牛来卖啊,官爷,您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好嘛,人群顿时哗然!周朝律令,那牛是大罪,便是老死的耕牛,那也是要好生葬了不能吃的,这竟然有人公然杀牛来卖?顿时也没人管沈肃作为先生瞧上个男人这事了,都竖起耳朵,听这杀牛的官司。
  官差一听杀牛?这可是大事,当即问道:“你说沈白居杀了你的牛来卖?”
  那人哭哭啼啼道:“是啊。就是沈白居那个白掌柜杀了我的牛,前几日还大摆全牛宴,这全京城的人都知道这事的。”
  可不是嘛,当时全牛宴这个噱头一出,可是轰动了好几日啊,很多人便是吃不上,也赶来沈白居要看上一眼嘞。
  官差无奈道:“杀牛是大事,你去衙门击鼓鸣冤,我在此守着,不会叫人跑了。快去,快回!”
  那人愣住了,这,他这般闹出来,就是想直接把人带走啊。要是击鼓鸣冤,听说这白落梅是秀才,按照周朝律令,他告秀才是要挨五板子,才能告的啊!
  官差在一旁催道:“还不快去?莫不是你是诬告?”


第70章 70
  官差来了,沈白居学馆也没做他们以为的以读书为名行娈童之实的事情,想想先生瞧上个男人,确实与他人无尤,注意力也就全被吸引到了白落梅的烧烤铺子杀牛一案上。便是有那有心抓着不放的,还真不敢冒头,他们可不敢如老先生这般被沈肃质问得哑口无言。
  诬告之言问出,那人还不忸怩着推脱。
  黄举直接亮了自己的佩刀,质疑道:“不敢去衙门,那就是诬告了?”
  众人都盯着那人,等着他反驳。
  被这么多人看着,官差又虎视眈眈等着,那人只能捂着屁股先去衙门击鼓鸣冤,等着大人传人,再派官差来捉拿白落梅,临走前他还冲着白落梅放狠话,道:“你等着!”
  白落梅一身懒骨头似地,整个人都懒洋洋的,摆摆手道:“快去,晚了我可就跑了。”
  那人许真怕白落梅跑了,恶狠狠瞪了他一眼,又叮嘱官差一定要看好了白落梅,这才一溜烟就不见了人影。
  白落梅边走边从怀里掏出太子玉佩来,路过沈肃身边,顺手将玉佩塞进沈肃手心,笑道:“猜猜闪人的妙计?”
  沈肃捏紧玉佩道:“不请我去看热闹?”
  “媳妇儿想去便是不热闹,也要让他热闹起来。”白落梅忽然凑近,一把拉过沈肃在怀,嘴就贴在他耳边,轻声撩拨。
  沈肃哼笑了一声道:“媳妇儿?”
  白落梅瞬间改口,一脸正直道:“我都嫁入沈家了,还不能占一个媳妇儿的名头?”
  沈肃点头:“可以。”
  白落梅瞬间眉开眼笑。
  有些担心,因而跟着过来的黄举觉得实在没眼看,先头白落梅还是在私底下嘴上花花,占点便宜,这是被发现了,干脆大庭广众之下就开始“勾勾搭搭”,生怕旁人不知道他们之间的那点事儿似地!
  白落梅直起身,看了神情一言难尽的黄举一眼,勾眉笑浅笑,似乎在示意是黄举自己练武听力好,旁人可听不着他们说什么,这般大年纪了还偷听别人的私房话,不知羞。
  黄举一口老血就梗在喉咙口,咽下去也不是,呕又呕不出来,当真是好生气!
  沈肃拍了白落梅一下,权作提醒。白落梅这才放过黄举,转而对官差道:“差大哥,咱们一道去衙门,也免得等大人派人来请。”
  官差也是头回见着听说有人状告自己,还一心往衙门跑的,不由得抬眼瞟黄举,别不是他们还有什么旁的心思要自己配合?见黄举示意听白落梅的,于是公正道:“那就请白公子随我走一趟吧。”
  白落梅含笑点头,那模样不像是被告,正被带去衙门的,倒像是官差在前头开路,他是来体察民情的。官差意会过来后,内心也百味杂陈。
  一路过去衙门说远也不远,说近也不太近。总之等一行人到了,正好那人鼓也击过了,堂也升了,板子也挨过了,大人正派人来请,一出门就见着人主动跟着官差送上门来。等进了殿,黄举一眼就瞧见堂上高头大椅坐着太子殿下,大人正点头哈腰地端茶送水,躺下趴着之前来告状之人。
  白落梅上前一步,拱手作揖道:“草民白落梅,群南府丽山县青石镇白村人士,见过太子殿下,见过大人。”
  太子殿下点头道:“免礼。”抬了下下巴,示意面前讨好自己的父母官,“既然人都来了,开始审案吧。”
  “是,殿下。”大人躬身退了,回到堂上,惊堂木一拍道,“堂下张三,你状告沈白居烧烤铺子掌柜白落梅杀而来你家种地的牛,你看看你左边的人,此人可是你要状告之人白落梅?”
  张三捂着屁股,转身要看白落梅,牵动伤口,龇牙咧嘴地嘶了一声,再看,当即指着白落梅道:“大人,正是他,就是他杀了我家种地的牛,求大人为我做主啊。”
  “休得喧哗!”大人惊堂木一拍,直接叫张三闭了嘴,转而对白落梅道,“白落梅,张三状告你杀他家种地的牛来卖,你可认罪?”
  “草民不认罪。”白落梅拱手施礼,这会儿堂上的哪里还是平日里见着的那个嬉皮笑脸,或是满脑子生意之人,端是一个端方秀才了,他道,“大人,草民的烧烤铺子确实前几日确实买了一头牛来卖,还联合城南、城北两家铺子摆了个全牛宴。不过草民不曾见过这位张三。我朝律令,耕牛不得食用,便是老死的,也要为其建坟茔,我身为秀才,怎会知法犯法?不过是前几日一个叫李四的找到我铺子那,道是自家被同村人打伤,眼见着就要死了,依制,伤牛不治可卖,挽回农人损失,草民那牛便是从李四那买入的。”
  “那李四何在?”
  白落梅道:“那李四是城郊村人,与张三倒是一个地方的,不过来之前我请衙差帮着去了一趟城郊村,想来很快就能把人带回来了。”
  张三连忙道:“大人,他撒谎。那李四分明是将牛卖给了我家,当日就有自称是长安街上沈白居烧烤铺子的伙计要买的牛,我不肯,他们也就走了,谁知第二日我再去我家牛栏看,我家牛就不见了。我听说沈白居搞了个全牛宴,我觉得不对,就赶紧过来看,谁知道,牛已经被他们杀了烤上了……呜呜呜……大人,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说着人就哭上了。
  大人看了皱眉的太子殿下一眼,心里发虚,当即道:“闭嘴,张三你老实说来,你怎知沈白居的牛是你家丢的牛?”
  “大人,那牛,牛腿上有一块红印。我偷偷去看过,沈白居剩下的牛腿上确实有一块红印与我家牛身上的一模一样啊。想来是苍天有眼,肉上有红印,一时卖不出去,这才被留了下来,正叫我见着了。”
  大人问道:“白落梅,你有何要辩解的?”
  白落梅是半点不急,施施然道:“大人明示,张三说李四将牛卖给他家了,可我分明买着一头伤牛,抬回来的时候还请了大夫诊治,确信不能救了,这才杀了牛,做了全牛宴的。草民斗胆一问,张三说牛是他的,牛怎么会伤成这个样子?莫不是张三打伤了牛,想卖,却叫李四插了手?还是李四压根不曾卖牛,是张三眼红李四的牛卖了好价钱,故意来讹诈我。”
  太子懒懒道:“既是如此,那就等李四来吧。”
  大人起身连连称是,让衙差赶紧去催催,将李四请来,别叫太子殿下久等才好。他也是奇了怪了,太子殿下忽然出现,说今日他有个杀牛案要审,牛乃是农人命根,他来监审。这才说完话,这张三就来告状了,好不凑巧。大人心里也嘀咕开了,看太子的样子,这白落梅得了青眼的,那就是这张三有问题了!
  等了一炷香的功夫,去了城郊村的衙差总算是快马赶回来了,不过说李四卖了牛的第二日就离开了,说是去重新买一头牛,等着耕地呢。估摸着要起码七八日才能回来。
  大人问道:“那同村的人怎么说?可有问牛究竟是李四的还是张三的?”
  衙差看了白落梅一眼,幸好白落梅在他去之前就给了他几个问题让他一定要问,说大人可能会问起,没想到真的问了。心神回复,赶紧回道:“启禀大人,问了。说牛是李四的,至于卖给卖给张三就没人知道了
  太子殿下皱眉道:“那伤牛是怎么回事?”
  衙差道:“这也无人知道。不过同村有人听到李四哭喊,说牛被该死的人打伤了,快死了。那人说他还听见了张三的声音,说让他干脆趁着牛还有一口气,把牛买到城里去,说不得有酒楼愿意收牛。那会儿正是天刚亮的时辰,村里都还没什么人走动,所以就他听着了。”
  “胡说,我分明是……”张三闭嘴了。
  大人惊堂木一拍道:“张三,有人见过你怂恿李四卖掉伤牛,李四又从哪里弄一头好的牛,还一样有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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