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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先生屠狗辈-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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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西腊一看果子样子就知道被沈肃猜中了,也不管这会儿那说书的地方开没开门,当即就派了人去找。江若雪喜欢听话本,在哪里听,这在江家还真不是秘密。
  人派出去了,但那人既然敢带着江若雪一起,定是跑了,知道人最多拿捏住他家人……不过这也够了,等放出风去,江西腊不信那人不回来。
  果子爬过去一把抓住沈肃的衣服,也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说:“先生……先生,不行的。姑爷要是知道了,会生……生小姐气的……小姐……”
  姑爷?江西腊气得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沈肃叹了口气,指着那堆江若雪的东西,对果子说:“果子姑娘,话本里书生尚且会给小姐送些小物件,聊表心意,你那姑爷呢?还是说江姑娘全带走了?恐怕是压根没有。之前江老爷意欲将江姑娘嫁给黑豆腐,江姑娘这般急,难道不曾与你那姑爷提过?你那姑爷又是如何说的,才逼得江姑娘一个姑娘家出来寻我?更何况,女子名节这般重要,镇上流言四起,你那姑爷愣是不曾出头说个半个字,如此之人,岂是良配?”
  果子摇头:“不会的,不会……”
  沈肃捞起一本话本,翻开,指着后头几页说:“果子姑娘怕是没看过这些话本里故事结局。这个落魄书生,拿着张家小姐的银钱上京赶考,屡屡不中,后来遇见相府千金,一朝入赘,飞黄腾达。其他话本结局莫不是如此。你当说书先生为何不说?不过是江姑娘爱听好的,说书先生要赚银钱,岂能说不好的。”
  果子彻底懵了,怎么会呢。她伸手抢了话本,盯着话本看,忽然泪流满面,豆大的眼泪落在话本上,她不识字!
  这还没完,沈肃继续“插刀”,他说:“果子姑娘,你与江姑娘常去听书的地方,可有别的书生出现?没有。为何没有?不过是读书人忙着读书,忙着考试,谁会去听书?去听书,不过就是算准了江姑娘会出现。你那姑爷一出现,就不是个好人。”
  果子不愿信:“先生也不读书……”
  沈肃微笑说:“家贫,无以为继。”
  果子炸了眨眼,眼睫上全是泪。
  沈肃浑不在意,冲白落梅笑了笑,然后继续说:“果子姑娘,江老爷的侍妾众多,江老爷可曾让她们自个儿花过自个儿的银子?那江姑娘与你姑爷呢?书里常说,若对一个人好,那就把银子全给她花,这话还是有道理的。”
  他指了指果子手里的话本。忽然想起,前世白落梅可不就是把所有银子都叫自己花了?这会儿想想,如此类比,忽觉古怪起来。忍不住回头瞪了白落梅一眼,自己竟这般迟钝,叫人当姑娘养了一世!
  白落梅莫名,凑上脑袋,想问问,直接被甩了个白眼。
  “果子姑娘,你那姑爷不上江家求亲,也就是不求色。平日相处又是江姑娘花银钱,如此想想,定是求财。”沈肃紧接着就下了一剂猛药,“江姑娘跟着他私奔了,没了江家,身上也无银钱了,会如何呢?左右是个累赘,一条贱命,没了也便没了。”


第28章 28
  “自然,江姑娘身上银子用完前,不谈柴米油盐,当能无恙。”沈肃见他们被吓得失了人色,想了想,出言宽慰说。
  不过显然,没什么用处。
  管事先从“震吓”之中回过神来,喊了句老爷,觑见江西腊惨白面色渐渐被阴狠覆盖,内心忐忑,迅而垂首,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再开口。
  江西腊神情一懔,目光落在沈肃和白落梅身上,只觉得满心怒火,大喝一声道:“来呀,把沈肃和白落梅给我抓起来,严加看管,要是被他们逃了……”
  他视线一一掠过站着的下人们,眼风如刀,“以命赔命,就拿你们填命!”
  涉及身家性命,江家下人们动作不要太利索,迅速把人绑了。
  白落梅挣了挣,怒道:“江老爷,这是什么意思?”
  江西腊阴沉着脸说:“要不是沈先生放出流言,若雪也不至于被逼到跟人私奔,所以沈先生难道不用担责?你们大可放心,若雪没事,你们就没事。当然,要是若雪有个万一,一样的,你们拿命来赔。”
  “江姑娘与人私奔不过是迟早之事!”
  白落梅觉得自己气得脑袋要冒烟了,这什么歪理,“江老爷自己嫌贫爱富,狗眼看人低,瞧不上人家,怨不得江姑娘要私奔。何况当真是定安放出流言才逼得江姑娘与人私奔?你不要颠倒黑白,分明是你硬要查放出流言之人,害得江姑娘一心以为是那人放出的流言,这才慌了神连夜相见,也是你比比紧逼,让人连夜窜逃。如今倒是责难我们,简直是个笑话!”
  江西腊这会儿已然冷静下来,面色恢复正常说:“随你如何说。流言因沈肃而起,这是事实,你狡辩也没用。沈先生,最好能帮着让若雪平平安安地回来,否则……”
  沈肃微微而笑道:“这青石镇上的流言最初传的是黑豆腐被劫匪杀害,江老爷自己传的怎就忘了?父债子偿,我不过是用江姑娘的流言来用用罢了,有何不可?”
  白落梅冲沈肃拼命使眼色,这傻子,怎么什么都往外头说呢。
  沈肃似笑非笑,一身坦荡说:“不是江老爷谋划黑豆腐被人抢占家财,落得不名一钱,好让黑豆腐依附你江家,被你拿捏在手?不是江姑娘自己不检点,却要黑豆腐替她担起江老爷之怒?全是你江家之祸,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江家不惦记黑豆腐,我又何必出手!”
  这么一说,忽然觉得都是黑豆腐此人招蜂引蝶,不安分,惹祸精,于是回头就狠狠瞪了他一眼。
  白落梅回以茫然,怎么了,这是?
  “确实是。”江西腊笑了笑,浑不吝说,“沈先生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也可以来点硬的,看到底是谁能强得过谁,你说呢。”
  沈肃肃容道:“我乃举人之身,黑豆腐是秀才,要对我们动粗,江老爷恐怕要好生考量得失才行。”
  江西腊起身,哈哈大笑:“你们读书人啊,就是这点毛病。脑子傻得很!咱们这丽山县可穷得很,也就是没什么油水,县令呢,自然喜欢能给他送钱的。不怕告诉你们,早在你们来之前,我便使了点银子,就算你们两个死在我江家,也不过是多花点银钱找人顶罪的事儿。举人?秀才?若你们还往上考,许有那么点威慑,但你们自断前程,即便是凑够了银钱要上京考试,沈举人,你也要等孝期过去……天高皇帝远,你那学生,方大人是吧?他倒是能来帮你收尸……”
  江西腊走过去拍了拍沈肃的脸,说话间气息落在他脸上,笑容狰狞:“我说沈先生啊,这青石镇,我说了算。没人敢说是江家一句,你死了,我不过麻烦点,别人方大人管不着这里,即便他亲自来了,也查不到我头上!”
  沈肃瞪直了眼睛。
  “定安,不要冲动。“白落梅知道江西腊说得都是真的,他跟在江西腊身边虽说不足半月,但跑商路上,丽山县县令亲自摆过席面让手下请江西腊吃酒,这事是真的。
  沈肃舔了舔唇,压下心中茫然。他算过江西腊知道流言是自己传的,会暴跳如雷,但最终会碍于自己身份与自己合作,却是没想到银钱竟能买命!前世他去京城之前,一心读书,外头的事全是白落梅担着,白村、青石镇、丽山县,他是一点情况也不知。重生而来,他太自负了,遇事虽有退缩,可没有不成的……不能慌,想想法子……
  江西腊见沈肃不说话,心里顿生一种难言的得意。举人又如何,不过是穷书生。风骨?还不是为银钱折腰。
  “把这两人关到柴房。”江西腊微仰着头,简直是意气风发,不可一世。不过是喊人把沈肃和白落梅关起来,都像是将军下令征战似地,恨得敲个军鼓来助威才好。
  “老爷。”
  派出去找那家说话本的地方的大毛恰巧回来,禀报说,“找到人了。那人叫陈义璋,就住在沈先生临近的两条巷子外,与果子最后出现的地方也很近,不会有错。我去问过,人在夜半的时候走了,有人看到……跟一个姑娘走的,比对之下,与小姐很像。”
  江西腊怒到差点咬碎一口牙齿,看着要被反拧住胳膊,正待带走的沈肃说:“我放出风去,陈义璋拐走我江家小姐,陈家上下被我江家绑了,凡是能找到人的,一律给十两银子,沈先生我们不妨赌赌看,若雪什么时候能回来,我赌最晚晌午,沈先生呢?”
  沈肃哼笑一声,心里一直说冷静,白落梅也在边上一直小声使眼色,愣是脑子一热道:“我赌晌午,江老爷能见着江姑娘尸体。”
  嗯!沈肃闷哼一声,整个人被江西腊突然一脚踹得后仰,却因着被江家下人扣着,愣是动弹不得。
  卧槽!
  白落梅直接暴起,一个旋身就甩来了扣住他的江家两个下人,一左一右各一脚,直接把人踹飞,一个箭步冲过去,等周围的人回过神来,江西腊已经被他死死掐住了脖子。一拳过去,砸了江西腊脑袋一个眼冒金星。
  管事慌了:“白落梅,快放开老爷。”
  “放了定安。”白落梅紧了紧掐着江西腊脖子的手,瞬间让江西腊脸红脖子粗,额头上青筋凸显。
  管事挥手:“快放人。”
  江西腊艰难说:“不许放,我……看他敢……敢动手。他敢动……动我一下,你们就……就加倍加诸到……到沈肃、沈肃身上!”
  白落梅看向沈肃说:“定安,不如我们两跟江老爷一道死了,还有江姑娘陪着,我们两两袖空空,没什么舍不得的,江老爷万贯家财都死了,是我们赚了。”
  他低头看着被自己掐着脖子江西腊道,“左右放不放你都是死,死也要拉你垫背。”
  沈肃点头:“也好,人总有一死,虽这般死了太难看,不过人生在世,强求不得。”
  白落梅微微一笑,手上使了狠劲,大有要拧断江西腊脖子的架势。分明微笑着,却狰狞得骇人。
  江西腊举手:“我……我投降……有话好说……”
  白落梅干脆上了两只手,掐他脖子,却是不动声色松了点劲道,嘴上半点不松口道:“江老爷的信誉堪忧,我俩还真信不得,日后被坑,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沈肃说:“叫老爷不妨用与县令的交易账目交换,此等方可取信。”
  江西腊沉默,白落梅立马加了劲道,一脸就是要掐死他的模样,江西腊无法只得点头,被掐着脖子,一行人移到了江西腊藏账本的地方,掏出账本来递给沈肃。
  沈肃被钳制着,随手翻了翻,不过是江西腊自己记下的,不足取信,于是又硬要了往来信件。平日江西腊不可能自行去县里讨要好处,或送银子,总有信件等物。
  江西腊目眦欲裂,到底还是拿了点有县令私章的信件出来。
  沈肃点了点头,收好账本和信件。其实有这东西,他们也走不到哪里去,更是传不出去。沈肃还是硬要了一盏茶时辰,独自个儿出去藏好这些东西,然后回来,带白落梅走人。
  孰料,进了江家门,白落梅一松手,江西腊立马反悔,一声令下,下人蜂拥而上,愣是重重包围住白落梅和沈肃两人。一场乱斗,最后寡不敌众,咔咔两声,白落梅瘸了两条腿,死死将沈肃护在怀里,不露一丝皮肉。
  沈肃扭曲着扭脸看白落梅,他疼得五官都皱在了一起,一脑袋汗,却还不忘对他嬉皮笑脸,好像不知道痛。
  沈肃终于明白,是自己错了,不爬到高处,自己根本护不住黑豆腐。毕竟这世上,魑魅魍魉这么多。


第29章 29
  江西腊命人把白落梅和沈肃狠揍了一顿,听着白落梅两条腿咔咔两声,觉得没了威胁,忍不住亲身上阵,一脚踩到了他伤腿上,踩得白落梅啊一声直接趴下去了,这才解气,示意下人住手。
  迈着悠闲步子,蹲到他们身侧心情愉快地说:“沈先生,赌约继续。若是晌午,若雪没回来,我亲自去请沈先生,给您赔罪。”
  江家到底只有江若雪这么一根独苗,即便江西腊侍妾不少,可愣是没再为江家生个一男半女。虽说他不信陈义璋有那胆子谋害江若雪,但为防万一,他愿意留沈肃他们一命。只是他江西腊刚刚被这般打脸,他做不出马上让沈肃出谋划策之举。
  江西腊把这边善后之事交给管事,自己带着人换了地儿,好生计划处置陈义璋之事。
  管事吩咐几个下人把沈肃、白落梅一道丢进柴房,还有果子。
  白落梅腿可能断了,而果子看起来实在不太好。江家下人下手都不轻,果子又捱了不少长棍,先头沈肃来的时候,她就不过是苟延残喘,后来沈肃他们与江西腊闹起来,果子就一直昏昏沉沉趴在一边,都没吱声,这会儿也就被丢进来,砸着了,那么哼唧了一下。
  沈肃冷脸道:“劳烦,伤药。黑豆腐有个三长两短,你该知道我不会管江姑娘死活。还有,果子姑娘最好请个大夫过来。”
  管事点头,无有不应的模样说:“沈先生,伤药马上送来,只是大夫就不是我能做主的了,老爷吩咐了,只沈先生和白公子不死就行。至于果子,老爷说,这等背主下人,端看老天让不让她活了。”
  这背主显然说的是江家,不是江若雪。说有伤药,他倒是马上让下人去取了。
  “果子出事,你以为你们还能找到江姑娘!”沈肃实在生气,这些人,当真是不把人命放在眼里。
  管事点头哈腰的,但嘴上没一句中听的:“咱们能不能找着江姑娘,端看沈先生的了。果子嘛,不过是个卖身江家的下人,本也就是贱命一条,她敢背主,死了便是报官,她也占不着理。”
  沈肃还想说话,果子虚弱出声:“先生……”
  沈肃望过去。
  果子笑了笑艰难摇头,扯疼了伤,她就皱着眉摇头。失去平日蹦跶来蹦哒去的外壳,仔细看,她也不过是个眉眼都还带着青涩,不曾长开的小姑娘。
  管事对果子这会儿的忽然“懂事”很满意,对沈肃说了句:“沈先生,若是无事,我便先走了。”
  也不管沈肃如何反应,把下人取来的伤药往柴房门内一搁,让下人关好门,守好窗,自己赶紧走了。老爷那边事儿还多着呢,不能叫其他人得了眼。
  沈肃扶白落梅到一边躺下,在屋里找了两块板子,如今也顾不上对不对症,管不管用,先涂好伤药,把板子在他腿上固定住。剩下的伤药,他全拿到了果子那,板着脸说:“我帮你上药……”
  果子摇了摇头,豆大的眼泪跟雨滴似地,吧噔吧噔地往下掉。
  沈肃说:“命比名节重要。”
  果子笑了起来,带点孩子气,一如初见,那个叽叽喳喳眼睛明亮的姑娘,可她对现实很通透,狠狠地艰难喘了口气说:“先生,别浪费伤药了,老爷打了我,就没想让我活。”
  沈肃如鲠在喉:“能活一刻是一刻。”
  果子还是摇头,自顾自说起了别的:“我见先生,惊为天人,七分真。还有三分,一是寻个由头,接近先生,帮小姐盯着先生,二是……”
  她没说这个二,而是转了话头另外说,“我幼年被卖,见着老爷从前对小姐实在好,着实羡慕,也贪心妄想。可惜到底是没法子之事。
  我随小姐听了不少才子佳人的话本,听书的时候,小姐遇到姑……陈公子,陈公子起初对小姐算好的,时常为小姐写诗,带小姐出去玩好玩的东西。
  我没有如老爷那般好的爹,能不能得个如陈公子那般好的意中人呢?见着先生,我觉得先生比陈公子好,长得好,瞧着学识就高,气度也是好。小姐也说过,若不是陈公子,她也喜欢沈先生这般男子。
  我想能伺候先生,这话是真的,只是想着想着,就贪心了。我知道我不是护着小姐,我也觉得陈公子古怪,但小姐不听,我想着小姐与陈公子私奔了也好,有个先例了,万一先生愿意带走我,不说私奔,离开江家也很好很好的。话本里不都是这般写的吗?小姐得了好归宿,总也不会落下伺候的丫头。”
  沈
  肃实在不知该说什么,望向白落梅。
  白落梅更不懂了,看沈肃一直盯着自己,憋了半晌,只憋出一句:“不然……不然定安你带她回白村,陪你娘?”
  沈肃觉得要不是黑豆腐有伤在身,他一定揍他一顿。
  果子听了更难过,眼眶通红,却还是微笑着道:“不行的。我只是果子,一个被买回家的下人,不是小姐,没卖身契,我哪也去不了。其实也好,死了……死了的的话,我想去哪就去哪,也不用伺候人……”
  沈肃和白落梅都被说得心神黯然。
  在周朝,签了卖身契的,被发卖还是被打杀,全凭主人家高兴,闹成这般局面,果子没可能活着离开江家。这会儿让果子与他们一道留在柴房里,不过是杀鸡儆猴。
  果子勾勾手指,叫沈肃过去,告诉了沈肃几个从前跟着江若雪和陈义璋去过的地方,叹息着说,希望沈肃能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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