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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颜_一颗青梅-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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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大人顿时有了答案,顺便把赶紧把这“烫手山芋”般的问题丢给了林弦之:“林侍郎怎么看?”
  林弦之闻言一愣,显然是没想到问题怎么突然砸到了自己的头上,不过很快面上又恢复平静,道:“臣也以为这是一场人为精心策划的阴谋。”
  “林爱卿不妨说说原因?”薄容停了步子,在林弦之面前站定,身子靠得极近,笑着问道。
  林弦之不动声色地退了小半步,拉开了些许距离,面色从容道:“第一,此火发生得突然且古怪,四更起,五更熄。期间无论用何种方法都无法扑灭此火。此外这火只着了一处,附近的房屋均未被牵连。第二,南市作为闹区,夜间自是有夜巡队伍的,但那日直至半个时辰后官兵才赶来,而那时南市街尾的人早已因恐惧而跑到了街头的前端,故而引起了大慌乱。第三,天火一过,一首童谣便开始大肆在华城境内传播。动摇民心,一环紧扣一环,很显然是一场阴谋。”
  薄容颔了颔首,似是赞同,却又笑着发话道:“那林爱卿觉得这幕后搞鬼的会是谁呢?”
  “九王爷。”林弦之语气很平静。
  但是其余的三位宰相大人心中却俱是一惊。王大人更是没吓得直接软了腿跪了下去。
  “林爱卿……”薄容笑得有些意味深长:“就这么确定……?”
  “嗯。”林弦之面色不改。
  薄容渐渐敛了脸上的笑容。慢慢走回到上面,坐回到了位子上。
  一时间,御书房没了声音。静得可怕。薄容不再发话,下面站着的人更是没胆说话。
  不知僵持了多久,王大人只觉得自己的脖子都要断了,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
  但还是不敢动一下。
  终于年轻的帝王发话了。
  “啊?都午时了呢。”
  坐在上方位子中的人望了眼窗外正好的大太阳,复而又恢复到一贯带笑的样子。
  好嘛,又笑了,所以是好是坏。
  王大人心中百转千回。
  “那各位卿就回府用食吧,今日有劳诸位卿了。”
  王大人抬眼看了位子上的人,只见坐在位子上的帝王笑得更开怀了。
  王大人心头发憷,打了个大激灵,赶紧既有风度又有速度地溜了。
  宫内的小太监来邀林弦之入宫时。正好是三更天。
  街道上的更夫打着一慢二快的敲锣声:“咚!——咚!咚!”
  传话的小太监很是急切:“还请林大人快些,陛下说有要事相商呢。”
  屋内林弦之刚刚从自己的床榻上下来,慢条斯理地拿过一旁的衣物,不紧不慢地换上。似乎对门外焦灼的声音完全听不见似的。
  待出了屋子,小太监已是一副急得哭了的模样,抓着林弦之的手就往外冲。
  上了车辇,也是一路横冲直撞。
  等到了御书房,小太监才赶紧赔了不是:“皇上吩咐小的要快,这一路上若有冒犯之处还请大人见谅。”
  林弦之被过快的车速颠得有点难受,却也看到小太监可怜兮兮的模样,终是不忍多说,也就只好摆了摆手,示意无妨。
  小太监赶紧识趣地退下了。
  林弦之深吸一口气,才强定下心神,伸手去推眼前的门。
  却不想,门还未被完全推开。
  便有人笑着的声音传了过来:“林爱卿可算是来了。”
  林弦之淡定地推开门,只见薄容只随意穿了件松松垮垮素白的中衣,发丝散乱着,笑吟吟地望着自己。
  当真是好一副纨绔放荡子弟的模样。林弦之心中冷笑。
  面色却依旧端的极好:“陛下,深夜急宣微臣可是有什么事?”
  “啊,是这样的!”薄容忙不迭从椅子上下来,过了台阶,一溜烟走到林弦之面前。手上拿着一张宣纸。
  “林爱卿你看!”薄容摇了摇手中的纸。
  林弦之扫了眼对方赤着的脚,决定当做没看到,把目光放到那纸上面。
  “是那首童谣?”林弦之看了眼那纸的内容,随即皱起了眉,道。
  “不错!正是。”薄容满意地点了点头:“这就是这几日在华城大街小巷处处传唱的童谣!”
  话落薄容又摇了摇手中的纸。
  “陛下……”林弦之欲言又止,显然猜不到对方要做什么。
  只见那人忽而又把身子凑得极尽,眨了眨眼,笑得很是开心:“林爱卿可会唱吗?”
  大半夜地把自己折腾起来是要给他唱歌?林弦之险些没一个巴掌朝自己眼前之人呼过去。
  林弦之往后退了一大步,面色不善,语气更不善:“臣不会。”
  “哦。”薄容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又笑了起来:“那朕唱给你听吧。”
  唱完之后,沉默沉默……
  “朕唱得不好听吗?”
  林弦之有些无奈地扶住自己的额头:“好听……”
  薄容表示很满意很开心,毕竟自己是皇帝,就算唱得再不好听,也不见得对方真能说自己唱得难听的。
  “那朕长得好看吗?”
  “……”林弦之选择了拒绝回答。
  薄容指了指纸上的一处,道:“朕分明是个男子,可这人居然用‘花信’一词来形容朕。”
  花信,指代女子年龄二十又四。
  薄容今年正好是二十四岁整。
  “可能是因为男子并无二四的年龄指代称法,只有三十而立的说法。”林弦之道。
  “林爱卿刚刚不是说了么,二四啊,这也可以指代朕今年二十四岁啊。非要用‘花信’一词来指代?太过分!”
  林弦之清了清嗓子,才道:“二四不如花信来得端雅。”
  薄容沉思了片刻,拍了拍林弦之的肩表示赞同:“看来这写词之人与林爱卿同样都是风雅之人啊。”
  林弦之并不作声。
  薄容又自顾自地指着手上的纸道:
  六月初六天火起,八卦阴阳现天机。
  岷家有孩生肖辰,新生年方为花信。
  朝北欲捕天上鹰,巫女还家来报信。
  必是上祖有违道,复而再失南疆景。
  亡蝶百里终归来,国色倒是有还无?
  “你看啊,这首童谣实际是首藏头诗。除去首句,下面连起来就是:‘岷朝必亡,新巫复国。’”
  “你再看啊,六月初六是我大岷朝的国庆之日,而八呢又代表巫蛊族内部实行的八等级划分制度。”
  “歌谣的内容全是指代一系列的事件。第一句讲的是所谓的‘天火’,颇有几分故弄玄虚的味道。第二句说的是我这皇帝刚登基还嫩得很。第三句便是指的是我大岷朝前段时间征服北方游牧民族失败的事。第四句和第五句则在暗示我父皇当初用了计谋引得巫蛊族和西羌皇族内乱的事。”
  林弦之依旧沉默。
  薄容啧啧啧了几声,拿着手上的那张纸,继续道:“这写词之人当真是好文采,又是藏头诗又是句句隐喻,读起来还顺溜得很。如此辞令出彩之辈,甚得朕心啊。”
  薄容又似是想起什么的,侧过了头,手勾上林弦之的肩,半个身子几乎挂在人家身上,道:“不过林爱卿放心,虽然这个编童谣之人有那么点讨朕喜欢,文采方面也不输于你,但是朕最多对他的感情与对爱卿的感情持平,是绝不会超出一分半分的。”
  林弦之皱起了眉,毫不犹豫地将身子往后退:“陛下深夜召见微臣就是为了说这么些无聊透顶的话?”
  失了支撑,薄容险些摔了,不过幸好他反应也够快,勉强地又站稳了身子,虽受了这般待遇,却依旧还是笑着:“当然不是啦,朕深夜找爱卿,是有要事相托。”
  林弦之并不言语,只是继续拧着眉,抬头看向薄容。
  对方依旧笑得一脸如沐春风,语调都是笑意盈盈:“你帮朕去收回秦老将军手上的兵符。”
作者有话要说:  很明显,作者菌这里参考了中国的【三省六部制度】,并对它进行了不要脸的【变身】……
所以为了尊重历史!!请大家看下面正确的解释……解释……
【三省六部制度】:中书省、门下省、尚书省。三省长官位同宰相。注意!!只是等同于宰相!!并不是他们的长官名字叫XX相……还有!!!在中国古代驳回权是属于门下省的!!!切记!!
至于作者菌为什么把门下的“封驳”权力给了尚书,大约是因为尚书的“上”?
中书省决策,门下省审议,尚书省执行。
【那么问题来了谁的权力大?】我在这里是虚构了尚书的权力大。但是我查过资料后,有人是持有“门下省”“中书省”大于“尚书省”。毕竟前两者负责决策,而“尚书省”只是执行。较真的我去问了一只唐史的研究生和我很敬重的一位历史老师。前者给出的答案是门下权大、中书次之,尚书最后。也就是尚书不“上”反而最下。我历史老师给出的答案是,我犯了一个错误没有分清权力大小问题,应该分什么权力。决策权,门下省大。行政权,尚书省大。
=w=。我更认同我的老师。也觉得自己是犯了概念混乱的错误~
最后,总感觉这章薄容同学会圈到不少粉嗯……

  ☆、第四十二章

  
  马蹄哒哒,车身摇晃,卜颜拿着手上刚传来的一张纸条,眉头紧锁。
  “纸上说什么?”一旁的齐渊忍不住出声问道。
  “纸上说……薄容派林弦之前往苏州……收回秦老将军手上的兵符。”言罢,将纸条扔在了一旁,神色疲倦地阖了会眼。
  “什么?小皇帝疯了不成?秦老将军的儿子—秦长戈刚平定了边疆患乱。恩赐的旨意都还未下,反倒是要削了秦家的兵权?就不怕秦家反了?”齐渊对此极为不解。
  卜颜睁开眼,一边的离雪跳了上来,乖乖趴在了他的怀中,讨好地伸出粉粉的舌头舔着卜颜的指尖。
  见此,卜颜才微微笑了起来,面上也变得温柔几分,伸手将离雪揽得更近一些,道:“秦家忠烈为训,造反倒是太可能的。”
  齐渊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又道:“既是不太可能造反,小皇帝削秦家的兵权做什么?再说现在边疆只是暂时定了下来,怕是还有后招。放眼朝堂之上,现下只有秦老将军之子还算得上个武将之才。小皇帝让人拿了秦家的兵符,这是自己给自己挖坟墓不成?”
  卜颜摸着怀中的离雪,静静沉思了片刻,才道:“也许是为了试探谁……”
  “秦老将军或是……”
  话说了一半,卜颜却突然又收了口,低头继续摸着离雪,若有所思。
  齐渊心中也隐约有了些答案,虽还是有些困惑,但也选择了不再多问。
  “齐将军觉得大岷朝现在的困局是要先解决内忧还是外患?”静了许会后,卜颜突然轻声发问道。
  齐渊思索了半会,答道:“内忧吧。若是朝内政局已乱,那么外敌更会乘此国力虚弱之际来攻击。到时候我大岷王朝腹背受敌,定是极然凶险。倘若先平了内乱,就更能一心一意抵御外来之敌。”
  卜颜颔首表示赞同,但又犹豫了半晌,道:“可九王爷的目的是不过皇位,而林弦之的目的是要灭了我们这个国。两者相比,我想九王爷的危害更小些。”
  “而且……”
  “而且什么?”齐渊问。
  “而且,我更担心九王爷知道了林弦之的真实身份后,会想借助他的力量来谋反。”卜颜面色凝重起来。
  齐渊沉吟了片刻,道:“九王爷野心勃勃,你这般猜测也是有可能的。”
  “但是若是双方合作了。也绝不会是真心的,各打各的算盘。九王爷可能成功之后反悔,不帮巫蛊族复国。林弦之也有可能一方面假意与九王爷合作,另一方面又投靠皇帝。反咬九王爷。更可能与谁都不合作,挑拨两方,坐收渔翁之利……”卜颜的神情越发沉重起来。摸着离雪的手也停了下来。
  闻言,齐渊也无言了许久,用商量的语气道:“那不妨我们先去苏州会会林弦之?”
  “也只好如此了。”卜颜长叹一声,眉头依旧紧锁。
  怀中的离雪不安分地蹭了蹭卜颜的手,对于突然停止的爱的抚摸表示很有小情绪。
  当日分开之时,卜颜原以为顾卿会带着离雪一同去南疆。却没想到,上了马车,竟看到小家伙优哉游哉地趴在车内。身下还压了一张纸。
  小家伙见卜颜来了,赶紧翻过身子,嘴咬起那纸,身子噌到卜颜手边。
  卜颜取过纸。只见纸上写道: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以此缓你三秋相思之苦。”
  一旁的离雪甚有灵性地赶紧将身子往卜颜怀里钻,讨好味十足。
  卜颜看着纸,又看了看怀中的离雪,简直哭笑不得:“倒是自负得很,谁相思?做事去都没个正行。”
  话虽是这般说,但自从离雪跟了卜颜之后,卜颜对它更是百般照顾。
  离雪也是异常地黏着卜颜。
  “那就劳烦齐将军传个消息给他们,就说我们去苏州了。”
  他们说的自是顾卿与南思。
  卜颜摸了摸怀中的离雪,一扫方才凝重的神色,眼神都变得柔软起来。手指轻轻细细缓缓地揉过离雪雪白的皮毛。极尽温柔。
  而卜颜怀中的离雪则舒服地眯起了眼,很是享受。
  齐渊顿时觉得自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明明是看到卜颜在逗弄一只小动物而已,但齐渊却有种仿佛看见了顾卿和卜颜两人在自己面前亲热的错觉。
  齐渊赶紧应了声好,打算做事去。
  却听卜颜叫自己,齐渊回过头,只见卜颜含笑道:“顺便再劳烦齐将军帮我传句话。”
  “什么话?”齐渊问。
  只见卜颜笑了笑,轻声吐字:“倏忽六十秋,红豆意深重。”
  “倏忽六十秋,红豆意深重?”齐渊反反复复念了两三遍,还是觉得不得要领,不禁问道:“这其中是何玄机?”
  卜颜低低笑了两声,道:“将军只管把话传给他们就是,他们自会懂得其中含义的。”
  待南思与顾卿这边收到消息的时候已是五日之后。
  南思拿着写了字的纸条,神色困惑。
  “怎么?纸条上说什么了?”顾卿一边细细擦着一把匕首,一边随口问道。
  南思盯着纸条,两条好看秀气的眉毛都打起架来:“他们说他们去苏州了。”
  “哦。”顾卿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依旧专心致志地擦着手中的匕首。
  耐心至极。像是呵护一件传世的珍奇的武器一般。
  但事实是……据南思细心观察了几天之后。
  他十分确定那匕首是一把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武器。
  “不就是把普通至极的匕首吗?真不知道你每天跟个宝贝似的擦来擦去到底是干什么来着?”南思气道。
  顾卿抬起眼,冷冷地扫过南思,又兀自低下头去,继续擦那把匕首。
  南思也索性不理他,盯着纸条上的最后一句,想破了脑袋:“这最后一句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什么倏忽六十秋,红豆意深重?”
  纸条上的内容无非写的就是卜颜已见到自家哥哥并为其清了蛊,原本是打算回华城,现下却改了主意决定去苏州的原因等等。前边都是大白话,末了却来了句好似诗又不是诗的话让人二丈摸不到头脑。
  这边,顾卿终于擦好了匕首。归了刀鞘,揣入怀中。站起身子,施施然走到南思旁边,拿了他手中的纸条。
  本是随意扫了两眼,但看到最后两句,目光却似被定住了一般。
  许久都不曾移开。
  半晌才突然笑了起来,嗓子压得又低又沉:“倏忽六十秋,红豆意深重……嗯?”
  南思被顾卿刻意压低磁性过头的声音弄得有些身体不适,没好气道:“到底什么意思啊?你倒是懂了?懂了就说给我听听。”
  南思的语气绝不算好,他为自己读不懂这句话感觉很烦躁。
  但顾卿却一反常态的好脾气,语气都好得很,慢悠悠地看了眼南思,道:“我们离开华城已有二十五天了吧。”
  “嗯。”南思点了点头。
  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南思依旧想不通。
  “那信又是何时收到的?”
  “五天前。”南思看了眼信的落款日期,答道。
  顾卿不再说话,将纸攥在手中,揣进了袖子。起了身,竟是要出门去。
  南思急了,赶紧道:“你等等,你还没说清楚这话到底什么意思呢!”
  顾卿回过头,神色难得温和,唇边噙着笑:“你难道没有听说过有句话叫做‘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
  “……”
  南思无话,眼睁睁看着顾卿面带笑意地转过了身子,而后含笑踏步出了门。
  所以说?这句话是小颜写给顾卿这混蛋的情诗?!
  南思拍了拍桌子,咬牙道:“鬼才相信!”
  这个打击显然有点大,南思扶着桌子坐下来,可是却是越想越觉得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只好取出了怀中另一张纸条。
  其实每次传送消息的纸条都是有两张的。
  刚开始南思还不知道其中一张是齐渊专门给自己的。
  第一次收到消息的纸条的时候,还傻不愣登地直接当着顾卿的面都拆了。
  直到见着了第二张纸条上写着:“我好想你”的时候。
  才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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