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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男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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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毓悲痛捂脸。
    凉漪余怒未消,三步并作两步骑上自己的马,绝尘而去。
    当真半个谢字也没说。
    “师姐!师父告诉你他明日在竹屋里等你!”钟毓只好在她身后喊道。
    回程的路上,钟毓怕司马凌风还在生气,解释道:“我师姐江湖仇家太多,截杀这种事时有发生。今天早上接到我师父的飞鸽传书,问师姐怎么没到,我估计就是遇到仇家了。幸好碰到你,不然这么多杀手我可解决不来。”
    司马凌风脸上早已收起气急败坏的表情,重新换上他那副天真无邪,万事不萦于心的样子。司马凌风的长相俊逸出尘,很有点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可惜这只是表象。
    再风流倜傥的外表,也掩盖不住这个家伙二货的本质。好在他平日里什么都不在意,什么都不操心,间接的让人产生他“众生皆浑浊,我独自高贵”的错觉,也就没有人真的在意其实这货什么都不知道的内里了。
    他淡淡道:“我是没什么,不过你就这样走了,不怕那几个杀手回头继续追杀你师姐?”
    “这个不用担心,我师姐的逃生手段很多,尤其是她玩毒,如果这次不是正面碰上,那几个杀手应该抓不到她。”
    “你还挺清楚,”司马凌风说:“对了,今晚太子设宴,太子说咱们几个好久没聚聚了,要你一定得去。”
    钟毓勒住马缰,迟疑片刻,到哪都能保持的笑容变得干巴巴起来,“一定要去吗,留我媳妇在家不太好吧。”
    司马凌风嗤笑道:“才成亲就成妻管严了?没出息。今晚是在醉乡亭设宴,听说来了个纤姿绰约的妙龄女子,难得一见的极品。你真不来?”
    钟毓义正言辞道:“你好歹也是爵位在身的朝中官员,怎么能留恋烟花之地,成何体统!”
    司马凌风瞪眼:“丫的,当年是谁十一岁的时候,就把我拉到妓院里去的!”
    钟毓干笑:“那啥,不是听说那里是男人的好去处嘛,还不是想让你见识见识。”接着一脸正气道:“当年失足,现在怎能不醒悟。何况我都是有家室的人了,把媳妇留在家外人多不好想。”
    “反正你新过门的媳妇是男的,一块带上也就是了。行了,就这么说定了。” 司马凌风挥挥手,“我们走。”
    司马凌风说走就走,霸气十足,任凭钟毓在后面怎么喊都不理会。
    丫的,当年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跑了,还怕今晚治不了你。司马凌风阴恻恻的想。
    钟毓垂头丧气的回到钟府,早有紫嫣过来给他更衣。他无精打采的由着紫嫣换衣,紫嫣打趣道:“少爷今日出趟门怎么这么不开心,有什么烦心事马?”
    钟毓叹气:“多了去了。”
    紫嫣:“大少奶奶上午来找过您,不过那时候您出去了。”
    “他有什么事?”钟毓说着,从紫嫣手中接过腰带,随手一扣,就要去隔壁院子找郭殊涵。才踏出门,忽然就停下脚步。
    他忽然知道郭殊涵是为什么来找他。
    钟毓心说真不该这么早回来,立刻要撤回脚,准备回头再悄无声息的溜出府,来个眼不见为净。
    就听到紫嫣喊道:“大少奶奶。”
    钟毓脚步一僵。
    郭殊涵面色一僵。
    钟毓脸上变戏法似的换上春光灿烂的笑容,好似刚才满脸的纠结从来不存在:“听紫嫣说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郭殊涵面露难色,轻声说:“能不能不要让他们叫我少奶奶?”
    钟毓听到这个,心里长舒口气,笑道:“当然可以。”回头对紫嫣严肃道:“以后不准叫大少奶奶,就叫……就叫涵少爷。”
    紫嫣从善如流:“是,大少爷,涵少爷。”
    钟毓回头笑道:“可以了吧。”
    郭殊涵点头:“嗯,回头别忘了把狗给我,今天不算。”
    钟毓:“……”
    吸气、呼气。钟毓干笑:“好的。”
    郭殊涵满意了。
    钟毓告诉自己忘掉这个不愉快,于是走过去,好哥们似的说:“今天你在家干吗?无聊吗?”
    郭殊涵坦诚:“有点。”
    “平时你想出门之类的都可以,我不会限制你。几个下人用着还习惯吗?不习惯和我说。”
    郭殊涵:“都挺好。”说罢,停顿了会故意说:“就差只狗了。”
    钟毓:“……”
    再次换话题。“昨天刺杀你的人,爹已经派人去搜捕了,不过还没音讯。这几日要不给你安排两个人保护着,不然出事了怎么办?”
    郭殊涵不在意道:“没关系,有人跟着反而累赘。况且我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昨天是特殊情况,以后应该不会了。”
    入了冬,庭院里的枝丫都枯萎了,树叶早掉光,留下光秃秃的枝干。钟毓看着就冷,尤其是郭殊涵就穿了件单衣,真不知道他到底怕不怕冷。便招呼道:“进屋吧,这里怪冷的。会下棋吗,我们手谈一局?”
    进得屋,地龙烧着,满屋的热气。钟毓隔着衣料搓了搓手腕,紫嫣见了,立即会意,叫下人送来滚烫的热水,烫了烫毛巾,再用带着烫意的毛巾给钟毓暖已经冰冷的手腕。
    紫嫣关心道:“少爷你这么怕冷,前几年在外面是怎么过来的,奴婢想了都疼。”
    “哟,姑娘大了还知道疼人了,爷没白疼你。”钟毓舒服的吐口气,笑道:“穷人有穷人的过法,冷冷也就过去了,不是太大的事。”
    郭殊涵摆好了棋盘,听到这话问道:“听说前几年你在外流浪,一直没回来,为什么?”
    钟毓坐在榻上,接过紫嫣递来的热茶,喝了口简单的说:“医病。”
    郭殊涵看了眼钟毓,发现他说完后就忙着收拾棋桌,没有继续往下说的念头,便也作罢。
    黑白棋子在棋盘上慢慢铺开,房间里烧着钟毓自己配的香料,淡雅怡人。屋外忽而刮起了狂风,引得枝丫乱颤,窗户嗡嗡直响。
    紫嫣轻声走过去,仔细检查窗户是否关好。
    而房间里却温暖如春,静谧的正好。
    一时间,房间里有安静得岁月静好的味道。
    郭殊涵落下一颗如白玉般莹润透亮的白子,在错落有致的棋盘上,发出清晰的声音。
    钟毓轻轻蹙眉,随即落下一子,展颜笑道:“承让了。”说罢,就要捡起被围困的白子。
    郭殊涵看着钟毓娴熟的挑起白子,知道是自己大意了,于是长了心眼,认真对弈起来。
    棋盘上开始远交近攻。
    渐渐的,郭殊涵发现发现钟毓虽然是个看起来吊儿郎当的人,但下棋很有布局,显然是早有谋略。
    而自己则是善于远攻,不善近防。这一点,刚刚开始还略有优势,越往后走,便越捉襟见肘,难以支架钟毓席卷而来的攻势。
    二人你来我往,竟然足足下了两局有余。
    直到有人敲门来报。
    “进来。”
    “大少爷,太子有请。”
    钟毓这才想起司马和他说的晚宴,却着实不想去,叹了口气,下巴搁在棋盘上,伤痛道:“爷今儿个伤风去不了,小刘你去给太子那边的人说一声,多谢太子好意。”
    叫小刘的下人瞅了瞅分明生龙活虎,还故意装病秧子的大少爷,一本正经的说:“王公子说了,大少爷您今日若不去,他就把头牌请到咱们家里来,跟大少爷您……”
    小刘脸皮有些薄,后面的话着实说不出口。
    钟毓脸色顿时黑了,显然明白了小刘口中的王公子是个什么意思。他们这几个吃喝嫖赌无所不为的人,什么荒唐话说不出口。
    倒是郭殊涵多了句嘴,问道:“跟大少爷怎样?”
    
    第13章 带着媳妇逛妓…院
    
    还能怎样?钟毓心说王大锤那个没节操没下限的,当年差点拉着他要共享一个女人,至今想来,钟毓都恶寒不已。
    想到这,他正经人似的咳嗽了一声,打断了小刘的话,坐起身一脸正直的说:“小孩子问那么多做什么?”说罢,站起身,示意小刘前面带路,嘀咕道:“论臭不要脸程度,谁都敌不过他。”
    走了两步,忽然停下,转过身来问:“想一起去吗,妓…院?”
    郭殊涵愣了愣,起身道:“可以啊。”
    钟毓只是随口一说,单纯是觉得才成亲——不管实际上怎么样,就出去逛窑子,对郭殊涵确实不怎么好。所以才这么开口,哪知道……哪知道郭殊涵居然同意了。
    他还只是个孩子啊。
    “你,你确定?”
    郭殊涵点头:“确定。”
    早在成亲当晚,郭殊涵就发现钟毓其实是个很好说话,又没什么架子的人。比如说那只狗的问题,郭殊涵很清楚钟毓舍不得,从第一次说这件事的时候起就发现了。
    但钟毓还是答应了。后来即便看得出是想把这件事往后拖,却没有利用自己身份施压的做法。事实却是只要钟毓一句话的事情,郭殊涵就没有办法。
    但是钟毓没有。
    这让郭殊涵很放心。
    可有句话怎么说的,人心不足蛇吞象,或者是得寸进尺。
    最开始嫁过来,郭殊涵确实以为会生不如死,他甚至想过嫁过来就把镇远侯府闹得家宅不宁。
    郭家不是指望着这门亲事吗,不是想借着亲事高升吗,那郭殊涵就把这门亲事变成仇事,让郭家永无翻身之日。
    到时候便是捅破了天,他大不了远走高飞,反正郭家没有任何让他留恋的东西。
    却不料,钟毓是这样一个随和顾及他人的人。
    洞房花烛夜,钟毓连门都没进,就给他吃了颗定心丸。
    隔日怕他在府里难做,给他安排了几个下人,男女都有,用着方便。府里的下人没有敢嚼舌根的,亦没有敢轻视他的,想来定是镇远侯夫妇治家甚严的缘故。
    他甚至可以说,在镇远侯府,有比郭家更大的自由。
    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可是越是这样,郭殊涵却越想得到更多。比如随意出入各种场合的自由。
    郭殊涵不愿意被困高墙大院之中,他毕竟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妇人,他有自己的追求和想要的东西。如果他能借此机会去妓…院,这个对于他现在的身份来说绝对是禁忌的地方,那么以后对他做别的事会方便很多。
    所以他提出了要求。
    果然,钟毓又没有拒绝。
    马车外,天阴沉下来,狂风呼啸,看样子是要迎来今冬的一场大雪。
    这是侯府特制的马车,两匹马驾驭,纯黑色的外形。内置虎皮坐垫,有茶几摆放。马车内极为宽敞,单是钟毓坐的长椅下面,放五六把大刀没有问题,两个大人坐进去更是毫不拥挤。
    宽敞的马车内,倒是温暖。钟毓裹着貂裘,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郭殊涵:“你怎么了?”
    钟毓叹道:“待会去了,王大锤肯定要给我灌酒,我当年不辞而别,来了后又没第一时间去找他,不知道这小子怎么记恨我呢。”
    “王大锤?”
    “皇城禁军总教头王石川的儿子王东易,我们都叫他王大锤。”
    郭殊涵忽然问:“那你叫什么?”
    钟毓:“……小孩子问那么多做什么?”
    “你是以为我有多小?”郭殊涵有些无语。
    钟毓笑:“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在玩离家出走呢。”
    长安城有个闻名遐迩的温柔乡,名叫十里铺,酒香馥郁,美女如云。是个出了名的销金窟。
    销金窟内到哪都能看到讨论生命和谐的鸳鸯,钟毓怕一路上所见所闻给他这个才过门的小媳妇带来太大的刺激,便叫马夫把车开进十里铺。
    十里铺本作步行所用,不过能容纳一辆马车前行。此刻到了夜晚,牌坊里头的姑娘打扮得花枝招展出来迎客,各种招呼暧昧之声不绝于耳,恩客们也乐得在摩肩接踵间揩上一点油,过过手瘾。
    于是本该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美妙场合,忽然挤进某个庞然大物,人群被迫分流,一时间骂声载道。
    “这他…妈谁,不知道这里不让行车吗?”
    “嘘,小声点吧,你看那车。咱们惹不起。”
    “镇远侯府就了不起吗,有种下来单挑。”
    偏生某个有股无名火没处发的人听见了,掀开车窗帘子,对着街上三大五粗的草莽汉子,皮笑肉不笑道:“你要和本少爷单挑?”
    马车本就走得慢,车夫听到大少爷的话,立刻勒住马缰。马车停下,很有车主要下车一较高下的意思。
    草莽汉子血性十足,听到这话,立刻撸了袖子就要和钟毓干架,被周围的人瞧见了,赶紧上前拉住他,对钟毓点头哈腰道:“真对不起爷,他外地来的,您别跟他一般见识。”
    钟毓微笑:“好说好说。”
    帘子放下,马车继续前行。
    草莽汉子不高兴的挣脱同伴:“你拉我做什么?”
    旁边的人呸道:“你懂什么,他是出了名的废柴,没有半点武功,全长安城都知道,你和他打什么?”
    马车驶到醉乡亭,钟毓挥退了要来接客的老鸨龟公,轻车熟路的带着郭殊涵上楼。一路沉默,到了包厢门口,钟毓停顿了片刻,这才强迫自己挤出笑容,满面春风的敲响房门。
    郭殊涵早就发现从出门那刻起,钟毓的表情和神态就有些不对,一路过来,就是瞎子也该发现了。
    门拉开,是个身着暴露,面若银盘的女子。女子容颜绝美,气质却风尘,她媚眼如钩,浅笑道:“公子请进。”
    暖香的气息从房间里扑出来,人嗅上几口,有燥…热的味道。
    郭殊涵打量了女子一眼,寒冬腊月就穿了件纱,眼神扫下去,该看的不该看的,全都一览无遗。
    郭殊涵本能的反感起来,钟毓却在这时忽然拉住他的手腕,对女子调笑道:“哪来的如此俊俏的妹妹,面生啊。”
    郭殊涵隔着衣料能感受到钟毓手掌的凉意,在热气扑鼻的房间里,有着异样的触觉。
    女子笑道:“奴家来这里已经小两年了,钟少爷不认识是应当的。”
    说罢,领着二人进去。
    妓院这种地方,最不缺的就是乌烟瘴气,男女媾…合之事,郭殊涵已经做好准备看一场活…色生香的春…宫图,走进去后才发现,原来什么都没有。
    房间里入目处有个圆桌,桌旁坐着几个男人,卓有身姿的女子都在后面安安静静的站着,倒是这两个男人间划拳擦掌闹得火热。
    钟毓笑道:“哥几个好啊。”说罢,朝着坐在后面椅子上一名男子点头道:“太子殿下。”
    郭殊涵此前从未见过太子,只是在营地里听同僚说起过他,好似在军队方面还来不及有什么建树,但到底文韬武略,也不算辱没陛下名声。
    郭殊涵本以为担得起文韬武略称呼的太子,大抵该是个身形伟岸,像镇远侯那般的男子,却不料太子是这样一个美如冠玉、怕是换上女装也不会难看的人。
    他的气质如同白玉,温润有方,又熠熠生辉。即便只是单纯的坐在一旁品茶,这身与生俱来的出尘的气质,就是在勾栏这样腌臜的地方,也不受半分影响。
    郭殊涵跪下,口中道:“草民郭殊涵,见过太子殿下。”
    正把玩着琉璃盏的太子李佑抬头看了眼跪在地上的郭殊涵,缓慢的收回视线,没有张口让他平身。
    房间里忽然安静下来。
    郭殊涵跪在地上,视线投在地面上铺着的乳白色羊毛褥子上,敏锐的察觉到太子投过来的眼神。他心中一惊,脑中急转直下,却着实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了这个初次见面的太子。
    扳手劲输了王大锤的司马凌风瞧着似乎不对,正要开口,钟毓忽然跪了下来,与郭殊涵保持着同样双手撑地的姿势,陪在郭殊涵旁边。
    相当符合心宽体胖描写的王大锤王东易,再慢半拍也察觉到不对劲了,给司马凌风打了个眼神正要跟着跪下,就听太子温声笑道:“都跪着做什么,这又不是在朝堂,还要我叫你们起来。”
    郭殊涵莫名松了口气,被钟毓扶着起来,拉着手站到旁边。
    王东易听到这话,嗐了声,笑道:“太子您刚才气都不出,我还以为……”说罢,指着钟毓道:“你小子过来,今儿个不灌趴你,爷……我跟你姓。”
    向来无所顾忌的王东易总算是记得这里还有个位高权重的太子,没有直接把老子称呼出来。
    钟毓嘿嘿一笑,于是赶紧示弱:“没问题没问题。”说罢,拉着郭殊涵给他介绍几人;“这两个都是和我光着屁…股长大的兄弟,王东易,司马凌风。”说罢,给几人介绍,“这是我新婚妻子。至于喝酒嘛,不是问题,可是我媳妇在呢,影响不好,能不能宽容点。”
    王东易半身肥肉多而不腻,称不上大胖子,但比之其余几人却明显胖上不少。他一脚踩在凳子上,哼道:“美得你,正好你媳妇在,喝醉了他背回去。”
    “那成,喝就喝。”说罢,钟毓接过王大锤递来的酒杯,满饮一口,喝了个底朝天。
    王大锤竖了个大拇指:“痛快!”接着递上第二杯。
    钟毓连个眉头都没皱,再次饮尽。
    郭殊涵生性敏感,他从钟毓一口闷的样子中,察觉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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