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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男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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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只可能是钟毓心里膈应了。
    郭殊涵把心里的忐忑压下,不动声色的问:“他有说去哪吗?”
    京郊狩猎场后面有一方无碑墓,坟头没有杂草,只有个鼓包,若非坟头干净的与周边格格不入,怕是不会有人想到这是个坟墓的。
    镇远侯例行完每年一次扫墓,说是扫墓,其实就是过来站站,既不说话,也不烧纸,独自一人站一会后,自己离开。
    什么也不惊扰,谁也不知道。
    但是今天镇远侯站了一会后,实在站不下去了,对着空气开口:“行了,别偷偷摸摸的,出来。”
    钟毓从树后面走了出来,一脸讨好的喊道:“爹。”
    镇远侯被他这个样子弄得牙疼,面上仍是不显,只是四平八稳的问:“怎么找到这来了?”
    钟毓知道他是问墓地的事,就说:“有次我和太子来这边打猎的时候,看到您来过。当时您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就留心了。”
    钟毓说完,偷偷瞅镇远侯的神色,见他没有生气,想大着胆子问一声坟里的是谁,结果却见镇远侯指指坟头旁边的一块空地:“坐吧。”
    看样子是有话说,钟毓二话不说的走过去,可才看到空地上平平整整,硬邦邦的石块,脸上的表情就变得很微妙。
    钟毓赶紧低下头,把脸上怪异的表情遮掩住,然后慢慢撩起衣摆,小心翼翼的坐上去。
    才坐好,屁股处就传来一阵戳心的疼,钟毓在心里大骂:“王八蛋。”抬头时,已经把所有情绪收好。
    准备倾听这个埋藏了二十多年的秘密。
    
    第47章 迷影重重
    
    父子两人对立而坐。
    镇远侯其人,嘴巴很严,钟毓喝醉了就藏不住事,基本上问什么答什么,但镇远侯身经百战,越是喝醉,越是嘴严,什么都不肯说。
    钟毓昨晚想尽办法也套不出话来,只好今天起了个大早,先走过来在这边等着——母亲生日的隔天,镇远侯总会一个人出门,时间长了,钟毓便也发现端倪。
    他曾打探过,可似乎除了镇远侯本人,没有谁知道这个墓究竟是怎么回事。当然了,如果是母亲和管家不想告诉他,自然另当别说。
    可是有些事,他又实在是想知道,只好想出这么个不高明的主意。
    两人一时沉默。
    镇远侯还没开口,钟毓就已经从尘封的岁月里嗅到了刀光剑影的味道,他屏住呼吸,心道:“就是这坟里埋的是个谋逆的叛徒,他也认了。”
    然而钟毓做完心理建设许久,镇远侯却久久不说话。钟毓有这个耐心,也不急着催,却不料他不催,有人来催了。
    一只灰色大隼从天而降,极速的飞来,镇远侯早有察觉,伸出手托住隼,从它腿上解开信笺。
    隼歪着头,盯着钟毓。它的目光太过凌厉,以至于钟毓怀疑若非他爹在这,这只隼得来攻击自己。
    镇远侯一目十行的看完,抬头看了眼钟毓,轻飘飘的说:“我还有事,先走了。你待会怎么回去?”
    钟毓:“……”
    他干巴巴的说:“我走回去就可以了。”
    镇远侯似乎也没料到钟毓会这么识相,问了句:“你不问了?”
    钟毓无奈的摇头:“你不想说我能怎么问。”
    镇远侯点头:“有道理。”然后,抬腿果断的走了。
    留下钟毓独自凌乱,等会儿,刚才他分明是以退为进,镇远侯怎么就借坡下驴了呢?
    “等等!”钟毓怕他爹真走了,忙站起来喊道。
    镇远侯停下脚步,等着钟毓发问。
    镇远侯在军中呆久了,就是一个背影,也比别人来得挺直,来得有气势,钟毓心里打起鼓,话到嘴边又打了个转,缩进喉咙里去了。
    像他的人一样临阵脱逃,怂了起来。
    钟毓:“嗯,那啥,官位的事您帮我安排好了吗?”
    话才说完,钟毓就在心里扇了自己一巴掌。
    钟毓一无所获的回了侯府,心情极度郁闷,结果才踏进院子,就被某个大型的动物扑在身上。
    钟毓往后趔趄一步,撞在了门板上,没好气道:“干嘛?”
    郭殊涵带着几分惶急的抱紧钟毓,没有说话。
    郭殊涵的手劲太大,恨不得把钟毓嵌在他怀里,钟毓都没法呼吸了,便挣扎开:“你先放手。”
    “不放!”
    郭殊涵难得如此强硬的说句话,钟毓愣了一下,觉得分外新鲜,便由着他抱了。
    郭殊涵见钟毓不说话,以为钟毓生气了,不管是昨晚的事,还是现在,郭殊涵都觉得自己是做什么错什么,可不敢放手,怕一放,钟毓就走了。
    只好略微松开一点,轻声问:“你早上去哪了?”
    钟毓分明察觉到郭殊涵语气里掩盖不住的委屈,心里柔软下来,正要回答,就听郭殊涵用柔的能化出水来的声音说:“昨晚的事你别和我生气,好不好。”
    钟毓要是再听不出来郭殊涵是故意的,那真是白瞎了他这双眼睛。
    钟毓推开郭殊涵,瞪着他说:“不用这么委屈,有事说事。”
    钟毓难得严肃一回,郭殊涵更不敢放肆了。他低着头看着钟毓的脚尖,棕色的高筒羊皮靴露了个鞋尖,弧度十分好看。
    钟毓抬脚就走。
    郭殊涵忙拉住他:“别走!”
    钟毓果然停了下来。
    郭殊涵决定破罐子破摔:“你要是真生气的话,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说完,又怕钟毓不信,忙加一句:“真的,我保证。”
    钟毓转过身,挑起一边眉毛:“当真?”
    郭殊涵点头:“当真。”
    钟毓把墨风馆里的一些东西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拎起郭殊涵的衣领说:“下次到床上,看我不折腾死你,王八蛋昨晚下手那么重。”
    郭殊涵眼睛一亮,随即有些不好意思,目光有意无意的扫了钟毓的下半身,低声咳了一下:“还痛吗?”
    说着,手就要往钟毓后面摸去。
    被钟毓一手打掉:“一边去,换你你试试。”
    郭殊涵顺手握住钟毓的手,被打开,再握,大有纠缠到不死不休的意思。钟毓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了,也就由得他去。
    郭殊涵旗开得胜,跟着钟毓往屋里走,边走还边问:“屁股还痛不痛,紫竹说新婚那天,婚房里就准备了药的,要不先擦一擦?”
    钟毓:“……”也就是说这件事闹得满院都知道了?!
    钟毓回头对着郭殊涵怒目而视,郭殊涵愣了下才后知后觉,不怀好意的笑道:“我没说是你要。”
    钟毓挤出一个皮笑肉不笑:“这几天,别想进我房门。”
    郭殊涵脑子嗡的一下,昨晚还不及回味的画面刷的在他眼前路过,钟毓皱眉的样子,钟毓昂起脖子露出脖颈的样子,钟毓夹杂着呻…吟的喘…息的样子,轰隆一下炸开。
    钟毓眼睁睁的看着郭殊涵的脸红成了桃子,看着他的目光仿佛没处放似的四处乱窜,看着他忍不住抬起头吸了下鼻子。
    钟毓:“……”还回味上了是吧?!
    他打断郭殊涵浮想联翩,半死不活的说:“之前和你提的客栈的事,我有点头绪,过两天咱们就去探一探。”
    修养两天后,两人换了身看不出富贵贫贱的便衣,来到了蓬莱客栈。
    掌柜的迎了上来:“两位爷,打尖还是住店?”
    钟毓笑道:“先吃饭,然后开间中等的房间。”
    “好嘞,二位爷。”
    两人点了几个小菜,挑了个角落的位置坐着,方便监测整家客栈。
    客栈不大,大堂里只摆了七八个方桌,坐了约莫三四桌人,都是些朴实的汉子和爽朗的姑娘。钟毓借着上厕所之变,把一楼的全景走了遭,连带着掌柜的店小二都不动声色的打量了遍,没发现异常。
    当晚,钟毓从二楼下来,大堂里只有掌柜的一人在守着,钟毓笑道:“掌柜的,这么晚了,还在忙?”
    掌柜的坐在柜台后面正在算账,听到这话抬起头笑道:“是了,客官,您下来可是有什么事?”
    钟毓的目光在大堂里扫了遍,确定大堂里只有他一人后,回笑道:“半夜醒来发现没热水喝了,喊小二没应,下来讨碗水喝。”
    掌柜的拱手:“哟,是在下照顾不周,小泉子(店小二)该打。客官您稍等,我这就去给您打壶热水来。”说着,就走出柜台。
    钟毓笑道:“好说好说。”却等掌柜的走到他身边的时候,突然伸手,用手绢捂住了掌柜的口鼻。
    掌柜一惊,甚至来不及挣扎两下,就闻到一股暗香,紧接着人便晕了过去。钟毓赶紧把掌柜的拖到柜台后面,郭殊涵在楼上听着动静,快步下来。
    钟毓翻查着账本,找出前两个月的客房登记记录,果然找到一家客房整整住了两个月。天字乙号房。钟毓眼睛都瞪大了,继续往后翻,万幸的是客房到今天还在住。
    两人对视一眼,把账本归还原位,走出柜台。
    恰在此时,店小二打着哈欠从里面掀开帘子走出,伸着懒腰说:“掌柜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郭殊涵一记刀手看在脖颈处,晕了过去。
    两人轻手轻脚的上了楼,幸而白天的时候钟毓把房间都走了遍,现在黑灯瞎火的到不妨碍他们摸到天字乙号房。
    郭殊涵趴在门房外听了会,察觉里面没人,从窗户里翻了进去,点起火折子看了看,确定没人,再点上蜡烛,从里面打开房门,让守在门口的钟毓进来。
    “进来吧,里面没人。”
    钟毓点头,竟然和他所料不差,这个房间只是个中转点,他们不可能长期住在这里。
    郭殊涵一进去,心里就咯噔一下:他们找着这个位置的整个过程,太顺利了,顺利到好像肇事者忘了这个地方一样。
    钟毓丝毫没注意,反手关上门:“我们到处翻翻看,便是没人住,总会留下些东西的。”
    只要留下了东西,不管是衣服鞋子还是笔墨痕迹,钟毓都能透过大小和字迹判断是不是师父的。
    如果不是师父,那简单,钟毓一纸书信写给司马凌风,后面该怎么干怎么干。如果是师父,那么钟毓必须先找到他师父,然后将这个案子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虽然庄熙人不怎么样,但接好了钟毓的经脉,再造之恩钟毓不会忘。而且在外游历的时候,医术方面庄熙教的毫无保留,平日里自己虽然过得颠三倒四,对钟毓却是实打实的真心。
    所以,别说庄熙只是手段残忍的拿路人做试验,就是毒害太子,只要太子没死,钟毓都会竭尽所能的保全他。如果死了,那钟毓就是想保也保不了了。
    然而事与愿违,这个房间虽然不大,但是房间上上下下干净的连灰都没有,耗子走进来都得含着两泡眼泪离开。两人翻找了许久,终无所获。
    郭殊涵奇道:“这间房子没有人住吗?”
    钟毓:“没人住才是正常的,这间客房怕是只有准备动手的时候,才会有人过来。”
    郭殊涵:“现在怎么办?”
    钟毓想了想:“只能派人过来蹲守,这间客房还租着,他们回来的可能性极大。到时候……”
    话还没说完,郭殊涵忽然捂住他的嘴:“嘘……”
    钟毓睫毛一颤,敛声屏气。
    郭殊涵眼疾手快的吹熄了蜡烛,同时将蜡烛熄灭时带起的烟卷入衣袖。他侧耳听了会,拉着钟毓躲到帘子后面。
    没过多久,走廊里响起轻微且急促的脚步声,有两个人在外面小声的交谈着。
    “怎么回事,掌柜的怎么晕了?”
    “难道被人发现了?”
    “怎么可能,我们做的这么隐蔽。”
    “小心为上,我们快进去看看。”
    房间门很快被打开,率先进来的这个黑影在门口迟疑了会:“等一下,我怎么闻到了烛火的味道?”
    “有吗?”后面的阴影扒开前面的人,走进来嗅了嗅:“没味啊,大哥,别疑神疑鬼的。”说着,他推开前面的大哥,打起火折子,点起了桌上的蜡烛。
    蜡烛点起来,还没来得及把房间照亮,便有阴影投了下来。两人立即警觉,正要拔出手中武器,蜡烛忽的一下灭了。
    房间彻底昏暗下来。
    
    第48章 生死一瞬
    
    房间一黑,钟毓就什么也看不到,只能察觉到郭殊涵在烛火熄了之后,离开了他身边,然后就是“咚”“咚”“咚”的几个声音,再然后就听到郭殊涵的声音。
    “好了。”
    打狗捉鸡都没这么快的。
    钟毓在一片黑暗中走出来,只能看到一片比黑暗更黑暗的影子,幸好有个人哎呦哎呦的喊疼,否则钟毓连个询问的方向都摸不准。
    钟毓知道自己现在处于暗处,如果问他们是谁,就是他们现场胡编乱造一个,钟毓也分不清真假。
    所以钟毓想了想,祭出自己坑蒙拐骗不二法宝——装。
    他挺直了脊梁骨,四平八稳的问:“东西在哪?”
    “唉哟,这位爷,我不知道什么东西,您找错人了。”
    咚——
    “唉哟。”
    郭殊涵化身为沉默的棒槌,专门负责打人。房间里再次安静下来。
    过了片刻,另外一人,听声音大概是刚才的“大哥”。
    他吸了口凉气,缓解腿上直接被郭殊涵扭断了的疼痛,说:“这位壮士,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东西,我们真的不清楚,怕是你们找错人了。”
    他的语气诚恳,钟毓有个瞬间怀疑是不是自己弄错了。
    如果他没有先入为主的以为下药的人在这家客栈里,如果他没有一直认为药藏在他们这间客房里……
    房间里安静的只剩下小弟直喊哎呦的声音,他重重喘了几口气,周围没有人理他。
    他的眼眸里有狡诈的光闪过,他忽然朝门外跑去,一边跑一边喊:“救——”
    还没喊完,就被郭殊涵追过来的一脚踹在了门上,门被撞的一震,灰抖抖的落下来,后面半个“命”字被落下的灰呛在喉咙里。
    这个动静太大,旁边的客房里传来人刚睡醒的咕哝声。
    “怎么了?”
    “我去瞧瞧。”
    钟毓眼疾手快的拿出手绢捂住“大哥”的口鼻,一开始还没捂准位置,差点被“大哥”喊出声,幸好手绢里药效极强,“大哥”没挣扎两下就晕了过去。
    郭殊涵关上大门,捏住小弟的喉咙,小弟此刻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发出声音。
    房间里再次安静的落针可闻。
    隔壁房间里有蜡烛点亮,房门拉开,披着外衣的客官在冷冷清清的走廊里看了看,打了个哈欠重新关上房门,“什么事都没有,睡吧。”
    “大哥”已经倒在了地上,死活不知,被郭殊涵拖过来的“小弟”只能在漆黑的夜晚凭着想象,靠着大哥还活着,来支撑自己。
    钟毓走到郭殊涵身边,没好气的问:“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东西在哪?”
    “小弟”结巴:“东,东东东西……”
    “药在哪?”钟毓加重了语气。
    “小弟”的眼神躲闪:“药,药在……”
    “小心——”
    没等“小弟”说完,旁边的郭殊涵忽然一把抱住钟毓,向地上滚去——
    郭殊涵才抱着钟毓滚在地上,有一支黑亮的箭势如破竹,射穿了窗户,一箭射在了“小弟”的眉心。
    郭殊涵才躲过箭羽,便朝窗外看去,那里有个黑色的阴影一闪而过。他起身追过去,打开窗户。
    一楼大门口,客栈的灯笼摇摇晃晃的挂着,偶尔有风出来,灯笼东倒西歪的,带着烛火明明灭灭,却一直没有熄过。
    透过时明时暗的光线,郭殊涵看到,远处正有二十多个蒙面高手——他们吐息舒缓绵长,若非打开窗户,郭殊涵竟没有发现他们。
    这些高手成包围状,人人手持弯弓,正要射向他们。
    几乎没有犹豫,郭殊涵立刻关上窗户,对着钟毓喊道:“跑!”
    话音刚落,便有好几支箭刺破了窗户纸,如雨般射了进来。
    郭殊涵拦在钟毓前面,挡住落雨般密密麻麻的箭。刚将一只黑色的箭踢开,余光瞥见有支箭擦过他的耳际,朝着钟毓的后背射去。
    钟毓打开门,眼疾手快的拉着郭殊涵:“快跑!”
    郭殊涵却迟疑一步。
    钟毓惊魂甫定,回过头,正想问怎么了,瞥到有支长箭正射中他的左肩。
    唐炎穿着黑衣,蒙着面,骑着匹名不见经传的瘦马,从阴影里缓缓走出。
    不远处的蓬莱客栈的明刀暗箭来的汹涌,唐炎却毫不在意的笑道:“想不到钟毓查得这么快,幸好这个客栈附近我派人盯梢了。”
    狩猎博得头筹的董大看着客栈从一片死寂,到人声鼎沸,又不出片刻归于死寂——住在客栈里的人才被箭声闹醒,就被箭刺死,血像花一样绽放在窗纸上。
    客栈直到目前为止仍没有一个人能活着走出来,董大皱着眉头说:“郭殊涵要是死了怎么办,难得有个能接触皇宫的人。”
    唐炎嗤笑一声,漫不经心的说:“再过两天,连齐国的皇帝都能被我们控制,何况一个太子。现在唯一的问题是万不可让李佑知道药的事情。通知下去,不惜一切代价,杀无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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