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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男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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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恰好郭殊涵坐在床上,两人的脸几乎贴着脸。
    郭殊涵甚至能在鼻翼两侧,捕捉到钟毓呼出来的气息。
    这个瞬间,郭殊涵几乎忘了呼吸。
    然而下一刻,却被钟毓毫不留情的推倒在床上。等郭殊涵回过神坐起身来,钟毓已经赤脚下…床,跑到滚落的枕头旁边。
    从郭殊涵的视线看过去,只能看到一个不到手掌大的小物什,被捧在钟毓手里。
    钟毓留给郭殊涵一个寂寥到孤单的背影,即便钟毓一句话也没有说,甚至连个多余的动作都没有,但这个背影太落寞,以至于郭殊涵能透过白色的寝衣,看到钟毓微微发抖的身体。
    钟毓跪坐在地上,即便有地龙彻夜燃烧,只穿了白色寝衣的后背依然透着凉意。
    有貂裘披过来,搭在他肩膀上。
    “先把衣服穿好,别感冒了。”郭殊涵说着,尽量克制自己不往钟毓手里看,“娘在前厅等着,我们收拾好了就过去吧。”
    大安甩着尾巴走过来蹭着钟毓的脑袋,被不言不语的钟毓用力抱住。郭殊涵知道窥测别人隐私不好,但到底没忍住,抬头看去,从钟毓搭在狗身上的指缝间,看到一个淡绿色的玉器。
    待钟毓二人重新回到前厅的时候,葛亭面前的茶水已经凉了又凉。
    钟毓神态恹恹道:“娘,您找我什么事?”
    端如昕瞧着他脸色不对,说:“你岳母想和你说一下,之前不是和郭大小姐有过媒聘之说吗,先前因为克妻的缘故耽搁了。所以现在想问问你的意思,看你想不想重新缔结秦晋之好。”
    钟毓莫名其妙的看了端如昕眼,“我已经娶了妻,还要娶什么?”半晌,不耐烦道:“就这事?”
    端如昕点头:“就这事。”
    钟毓转身就走。
    “等一下,”端如昕在他身后喊:“今年是你去接你弟弟,还是你父亲去?”
    钟毓回过头,脸上的表情总算柔和了许多:“我去吧。”
    待钟毓走后,端如昕这才拉着郭殊涵,小心的问:“刚才怎么了,毓儿脸色不大好。”
    郭殊涵说:“我也不知道,娘,他枕头旁边有个小东西,您知道是什么吗?”
    “哟,他的小东西可多了,都是从皇宫里拿来的。”说着,端如昕似乎想起了开心的事,笑道:“你是不知道,他小时候经常跑皇宫,喜欢和司马家的小子在太后那卖乖,捧得太后心里高兴,总得些小东西回来。拿回来了呢,就摆在床头,守着它们睡。第二天醒来,还要专门清点一下,少一个子都不行。”
    郭殊涵想着幼年时期的钟毓,那么小个人每天数宝似的清点各种玩意,觉得颇有些好玩:“可是现在床头都空了。”
    端如昕笑了笑,只说:“孩子大了,哪能什么都由着自己。”
    郭殊涵觉得端如昕似乎话里有话,但又觉察不出来,只好问道:“我刚才看到一个淡绿色的玉器,很小,您在毓儿那见过吗?”
    两人兀自说的高兴,没有半分理睬葛亭母女的意思。葛亭脸上早有不悦,却不好多言,拉着要赌气离开的郭殊妹,示意她稍安勿躁。
    端如昕好似未察觉,只是慢慢的说:“没有。自打十来年前皇宫那场刺杀后,太后去世了,毓儿难过了很久。后来就把东西都收了起来,我偷偷告诉你,就在他床底下的箱子里,还当我们不知道呢。”
    郭殊涵脸上有笑意一闪而过,他想起刚才钟毓对待那件物什的态度,觉得不像是缅怀老人的,便问:“除了太皇太后,还有谁会送这种小玩意吗?”
    “有啊,多了去了。司马家的,王家的,太子的,还有长安城里各官宦家礼尚往来的。”
    葛亭终于没忍住,咳嗽了声:“夫人!”
    端如昕这才回过头,诧异道:“呀,亲家母还没走?我以为毓儿的意思您已经清楚了,我们钟家就认涵儿这一个媳妇,您没什么事就可以回去了。”
    葛亭正欲说话,看到端如昕似笑非笑的眼神,心里一惊,知道自己刚才托大了,不敢再惹钟夫人生气,只好把话收回去,打算带着郭殊妹灰溜溜的离开。
    哪知郭殊妹向来心高气傲,如此接二连三的被羞辱被冷落,心里的自尊心顿时膨胀起来,甩开葛亭要拉她走的手,怒道:“没想到这就是你们镇远侯府的待客之道!”
    端如昕挑起一边细长的柳叶眉:“那你们郭府的待客之道是什么,是说‘什么人都往里放,扫把星’?”
    这句话便是当初端如昕带毓儿拜访郭府时,郭殊妹气急之下说的,未曾想现在钟夫人竟然会拿这话来堵她。郭殊妹一时说不出话来,双眼泛红,像要哭了。
    葛亭赶紧拉着郭殊妹,向端如昕道歉:“夫人,是小女不懂事,望夫人大人大量……”
    “送客。”未等葛亭说完,端如昕便高声说。
    有管家带着身披铠甲,手持武器的扈从过来,瞧阵势怕是葛亭母女再敢多说一句,便要直接下手了。
    葛亭两人何曾见过如此不文雅的事情,噤若寒蝉,只好连忙逃出。
    郭殊妹咬着牙,气愤的径直离开,待出了镇远侯府,还不等葛亭说话,她便恶狠狠道:“等着吧,早晚有一天……”
    葛亭赶紧拉住郭殊妹,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壁垒森严的皇宫大内之中,有层层宫门守卫,齐国皇帝躺在明黄色宫殿内的床榻上,咳嗽不已。
    厚重的宫门打开,明亮的光线照进来,这才发现宫内竟是如此昏暗。
    “父皇平日里别老关着门窗,对身体不好。燕国进贡的补品里有味灵芝,太医说是味难得的药材,正在研究如何用药,想来年前就能出方子了。”这道温和的声音来自黄色床帏下的太子李佑。
    齐国在位四十余年的崇治皇帝躺在榻上咳嗽着,嗓音沙哑道:“打开?然后让那群虎视眈眈的百官看着我怎样老死?”病榻上的皇帝情绪有些激动,说到最后,开始不断咳嗽。
    李佑拍拍陛下的肩膀,拿了个软枕给他靠着,劝道:“父皇想多了,一朝天子一朝臣,他们指不定盼着父皇您长命百岁,免得被我撤下去。”
    崇治皇帝李宗胤被李佑这番话逗笑了,说:“你的性子太软,就是真登基了,也不会造成群臣恐慌。”
    李佑:“是父皇您太铁血了。”
    “朕铁血?咳咳,”李宗胤从苍老的脸上挤出一丝阴狠,“权力的诱惑不是任何一个男人抵抗得了的。当年朕真应该把你送到军营里练两年,这样军营里至少有你的嫡系,而不是一群只听命于镇远侯的……咳咳。”
    李佑忙拍拍李宗胤的后背,无奈道:“父皇,病重忌思。镇远侯又不会反了我,您真不用太在意。”
    李宗胤甩开李佑的手,似乎怒其不争:“你懂什么!咳咳,你没去过前线,不懂有威望的将军,在数百万大军面前一呼百应是个什么样子。就是他不反,西南防线八十万大军掌控在一个外姓大员手里,你知道这会造成什么影响吗?咳咳咳咳……”
    李宗胤老了,又生了病,说话声音像破了口的窗户,冷风不停的灌进来,带着沙哑难听的味道。
    李佑叹道:“我知道您的意思,不过那也不该……”
    说到这,李佑蓦地顿住,换了个话:“还有后来,朝野上下都在怀疑您要给凯旋回朝的镇远侯再加封,看是加封大柱国还是侯位世袭,结果您倒好,赏了堆金银珠宝就没了。”
    李宗胤冷哼:“还能封吗?镇远侯现在已经是百官之首,再封大柱国,怕是连丞相见了他都要下跪。至于侯位世袭,更是不可能。”
    “可是镇远侯您不封,下面跟着得了军功的武将您也不封,多寒武官的心。”
    李宗胤:“朕倒是想封,他们敢接受吗。至于你说的不该,看来你知道了?”
    李佑眼皮一跳,很快垂下眼眸,避开李宗胤的直视,随即温和笑道:“刘太傅千金的头颅至今未找到,刑部压力很大,追查各方面又都受到阻碍,负责都城安危的巡防营默不配合,三头两天到我这里哭诉。时间长了也就猜到了。”
    李宗胤似乎对这个回答还为满意,便问:“那后来你怎么处理的?”
    李佑暗松口气,知道前面这一关算是过了,否则难道要他说他手里的密探打探到陛下这里了?
    于是缓缓说:“至少面子上得先过得去,所以让巡防营多配合些。同时让人把物证毁了一两件,本就没有口供,连物证都不见了,还谈什么破案。刑部何大人至今还以为物证是被他手下的人疏忽破坏的,不敢把这事说出来,否则刘太傅定要参他一本。”
    说到此,李宗胤便也坦率承认:“没错,刘太傅这事确实是朕要人做的。要怪也怪镇远侯不懂事,明知道文臣武官结合是大忌,还敢犯,咳咳。”
    “可是后来,镇远侯府与武将结亲,那姑娘……”
    “不是朕做的,咳咳,物极必反的理我自然清楚,要是逼急了镇远侯……”说到这,他声音减小,直到完全听不清。
    李佑故意略去陛下后半句话,假装自己没听到,只是诧异道:“不是父皇?”
    “当然不是,怎么你很希望是朕?”李宗胤没理会李佑的请罪,继续说:“有个太医混在郎中里面去看过,回来告诉朕是被人下了毒,而且手法极为高明。”
    这样顺水推舟的事,皇帝自然乐见其成,因此让御医把事情瞒了下来。
    
    第23章 结伴出行
    
    长安城外,有茶花朵朵,成排的簇开。
    郭殊涵纵马回到长安城。
    长安城外,正午时分,明亮的光线照在人身上,怏怏欲睡,温暖的色调下,人群熙攘,川流不息。不远处的城门口,马车板车,行人路人,按部就班的进进出出。
    有辆马车缓缓停在他旁边,穿着朴素的车夫勒住马缰,转过一张俊朗的脸,笑道:“上车。”
    郭殊涵看着外表朴实无华的马车,有点无奈:“为什么又坐马车,骑马不好吗?”
    “因为大安也去。”钟毓的话才说完,似乎为了让郭殊涵相信,大安特意从里面露了个狗头出来。分明视线比郭殊涵矮,却愣是做出了居高临下的样子,睥睨了眼郭殊涵,然后冷漠的把头缩回去。
    郭殊涵:“……我还是骑马吧。”
    “你确定?”钟毓说:“别怪我没提醒你,去接我弟弟之前先到我师父那去一趟,已经好久没去过了。我师姐没事就喜欢在外面种些毒草什么的,你要是不小心中了毒,我可解不了。”
    郭殊涵:“那这匹马呢?”
    “这是钟府的老马了,它认得回家的路。是吧?”说着,钟毓朝着郭殊涵的坐骑弹了个舌,老马跟着打了个响鼻,似乎在回应。
    一人一马玩的开心,大安也跟着出来露了个脸,在钟毓身上蹭来蹭去。
    郭殊涵看着这个活宝似的主人,脸色不自觉的柔和下来。果真下了马,坐到马车驾驶上。钟毓对老马打了个手势,老马高昂起前蹄,转身朝长安城内走去。
    钟毓这才回过头,发现郭殊涵没坐进去,便说:“你坐进去吧,我赶马就好。对了,刚才你去哪了?”
    郭殊涵面无表情的说:“送一个熟人出城。我还是不坐进去了,省得和大安大眼对小眼。”
    钟毓赶起马,笑道:“至少它现在不咬你了不是。其实我挺纳闷的,大安平时都不咬人,为什么那天会咬你,还咬的那么凶,拉都拉不住。”
    马车缓缓前行。
    郭殊涵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沉默了好半天后,才问:“侯爷征战的时候,你帮过他吧?”
    钟毓眯起眼睛,看向郭殊涵。
    钟毓每次眯起眼睛,郭殊涵都觉得他眼睛里有光,眼尾的弯钩会勾人,勾着勾着魂就没了。
    只好不自然的别看眼去,解释道:“我是斥候,有次深入燕军阵营探测敌情的时候,应该遇到过你。在竹林的时候。”
    钟毓狭长的丹凤眼睁成杏仁眼,圆溜溜的两颗,只听他诧异道:“两军交战的那块区域,只有一片竹林,还在燕军腹地,我爹怎么会让你去那里探测敌情?”
    好,一下子就问道关键了。
    郭殊涵有点无奈,不懂钟毓在这方面为什么如此敏感。
    幸好他早有准备:“我是跟着刘参将的,又不是你爹。仲夏时节,营地里粮草武器马匹都严重不足,当时正值两军拉锯战。齐国这边,就主战主和问题分作两派,一派主张撤离,保存力量;一派主张进攻,从燕军那里就地补足粮草。”
    “两派一直在争吵,侯爷却没有发声,也没有下令撤离或者进攻。”嫁进侯府后,郭殊涵一直跟着钟夫人称呼镇远侯为侯爷,“当时吵得都要动手了,刘参将主张撤离,却摸不透侯爷的想法,他怀疑侯爷另有准备,所以偷偷要我潜到燕军那边看看情况。”
    这样一说听起来合情合理。
    钟毓打趣:“哟,刘参将挺懂我爹的嘛。仲夏的时候,我刚好赶到那里,被燕军当成流民强行拉到营地里。结果肩不能扛手不能抬,后来燕军要杀我,问我会什么,然后我故意说我会一点医术。”
    “那段时候正是酷暑,行兵作战又是在丛林里,多瘴气毒虫,军医正是紧俏。我就借着采药之便,从师父那拿一些混有瘟疫的衣服或者草药过来。”说到这,钟毓道:“我想起来了,是有次我和师父在交接的时候,被人发现了。后来大安去追了的。”
    后来没过几天,燕军军营里便出现了大面积的发烧湿热状况,士兵浑身酸软无力,更别提战斗了。钟毓甚至还借用他师父庄熙违反常理的医药理论,说服其他军医,用药性猛的中草药对冲。
    结果,疫情非但没有得到遏制,反而爆发似的扩散开。
    镇远侯便抓住这个时机,突袭燕国大军,大获全胜。
    钟毓说的简单,但郭殊涵知道,从假装流民,到被抓,再到会一点医术,以及说服或者偷偷用药,这每个关口出了半点错,或者引起别人注意,都是死路一条。
    他点头:“就是我。大安跑得太快,我差点就被追上,情急之下朝它扔了几颗石子,被大安记住了。真是记仇。”
    钟毓白眼:“换你你记不记仇,还怪我家大安。”
    郭殊涵笑笑没有说话,知道这一关算是过去了。
    马车继续前行。过了会,郭殊涵想了想,到底忍不住,小心翼翼的问道:“前天从你床头摔下去的东西是什么,我看像玉。”
    钟毓常年挂在嘴角的笑淡了下去,郭殊涵心里咯噔一下,隐约的知道不好,忽然间后悔自己这么莽撞的问了。
    就听钟毓用缅怀而伤感的语气说:“那是我今生的梦。”
    郭殊涵一颗心沉到了水底,仿佛溺水的人,周遭有无穷无尽的水压逼迫着他,从四面八方袭来,让他无法呼吸。
    良久良久,郭殊涵咳嗽着,吐出郁结在胸口的那口气,周围总算清明开来。他控制着自己的语气,尽量让其听起来正常一点:“梦?”
    即便再克制,语调还是尖厉的,带着不易察觉的酸苦。
    好在钟毓没察觉,他的思绪回到了多年前,在学堂,在东宫,在那段无忧无虑的日子里。半晌,他回过神来,轻声道:“都是过去的事了。”
    “那是你爱的人?”一句话出口,郭殊涵觉得自己贱的慌,明知道问下去会更难受,偏要问。
    钟毓想了想,忽然说不出话来。
    钟毓不是脸皮薄的人,说不出喜欢人的话,只是他忽然觉得这个爱字,对于多年来游走于烟花柳巷的他来说,似乎过于沉重了。
    他天生不是个会敢于扛起世人非议的人。
    马车缓缓前行,穿过郊区,穿过山道。长安城外有条依山修建的官道,平日里少有人来,今日却见着好几波江湖人马疾行而过。
    好在这些江湖人士都是信奉孤身闯荡江湖的独行侠,否则钟毓定要怀疑前方有什么大热闹可看。
    反正马车在赶,闲着也没事,钟毓便指着刚路过的一队人马说:“你信不信,这些个看似潇洒的江湖侠士,前一刻还在为了半两的米饭发愁。
    想当年我浪迹天涯的时候,还真以为是个多风流的事,结果出去了才发现每天只是柴米油盐的发愁,颠沛流离,穷都穷死了。”
    郭殊涵现在满脑子都是钟毓刚才说的今生的梦,心塞的不行,又不能让钟毓发现,只好强颜欢笑:“你师父不是大名鼎鼎的毒医圣手庄熙吗,怎么还会穷?”
    钟毓满脸悲愤:“他根本不知道钱的重量,治病救人也根本就没兴趣。再说就他赚的那点钱,还不够他买药材呢。”
    说着,钟毓想起了些事,便说与郭殊涵听。
    “有段时间真是穷得揭不开锅,你知道我和我师姐怎么赚钱吗?她去找个商贾之家,给里面的长子或者宠妾下毒,然后我扮成游方术士,进去医病。这样一趟下来,进进出出有时候能挣个百两银子呢。”
    百两银子,可是五口之家一年的开销。
    郭殊涵点头:“我看到了一条发财之道。”
    钟毓笑:“哪有那么容易,有次被发现了。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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