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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河入梦-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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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天在屋子里躺着,不是看书就是看账本。秦冰河那人也不知忙个什么,老不在屋子里常待。
  “冰河,我腿脚酸了,想出去走走,你给我拿身衣裳来。”
  秦冰河一愣,别开眼神说:“这几日院中风大,你病刚好,吹不得风。”
  “哪儿那么娇贵,就遛个弯的功夫,耽误不了什么事儿。”
  “再过几日的吧……等天气再好些。”
  秦钟挑眉,说:“你是搁外头养了个小的吗?这般藏着掖着的?”
  说完秦钟就是一肚子气,原本这几日秦冰河不在他身边陪着就不爽利的了,看他这蹩脚模样更是烦躁。
  找不到衣服就不穿。
  秦钟冷哼了一声,穿着一身亵衣便推开门出去。身后的秦冰河拦都拦不住。
  院中四下无人,面前那花坛以前种着翠竹,这会儿已经刨了个干净,发出几棵青绿的芽。
  秦钟一瞅,还没来得及细问,身上就盖上了一层厚厚的外衣。
  “当心穿堂风呢。”
  “这是什么?”
  秦冰河抠了抠下巴,无奈的说:“之前勉哥说你喜欢花卉,我也记着以前秦府上种着的那些名贵花种。走的时候我扯了几个根留着回来种,老农说能活的……谁知没一阵就谢了。我只好去重新找种子……本想着等你病好便能看到花的,谁知出这么一岔子……”
  秦钟躬身看那几个花苗,品种自然是比不上家中那些,可也算是一顶一的了。
  他蹲在地上拿手去拨土,把那芽四周的土拨松了些。随后站起身,将一旁谢了花的扯下一些废叶。
  到底是玩这一挂的,秦钟动几下,那些植物就跟活了似的,看上去便不如之前那般拥挤。
  “这花苗的土不可紧实,水进不去,也不容易它们呼吸。这已经长好的花要经常剪叶子,不然这废叶一多,花儿也不开了。”秦钟说完擦擦手指的泥污,回头瞥了秦冰河一眼,说,“等着我夸你是吧?小冤家。”
  秦冰河笑了下,也不管秦钟表情,便把那人搂在怀里头好一顿亲,俯身说:“就想为你多做些事儿。”
  秦钟掐了下他的腰,忍不住回应他。
  “秦钟!!”
  秦钟被这尖叫声吓了一跳,回过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猛的往后一托,随后便听到结结实实的巴掌声。
  秦冰河歪了脸,收回放在那人腰上的手,乖乖站直行了个礼,说:“秦夫人。”
  一旁的秦老爷子显然也是吓着了,见自家媳妇儿都动上手了才上前把她拉开,说:“咳……北国将军呢……”
  “我管他什么将军不将军!占便宜占到我家儿子身上了!还要脸不要!”
  秦冰河不置一言,显然是把那登徒子的罪名给扛了,拱手说:“还望夫人海涵。”
  “你!”
  见自家娘亲气得直跺脚,秦钟立马上前,挡在秦冰河面前,唤了一声:“娘……”
  秦夫人眼底里噙着泪,拉着他的手说:“钟儿别怕,咱们回家去。”
  说着便要拉着人走。
  秦钟咬了咬牙,硬是没被她拉动半分。
  秦夫人急得不行,快要扯坏秦钟的衣袖了,扭头劈头盖脸一顿骂,说:“逆子!你是疯了吗!”
  嘴上说着秦冰河轻薄,可秦夫人又何尝没看到他儿子揽住秦冰河的腰,那般顺从的回应。
  可她不敢承认……
  那是她的儿子啊。


第七十二章 
  见秦钟不说话,一旁的秦老爷子才了然,一边是他儿子,一边是他媳妇儿,这可怎么整。
  听着媳妇儿骂秦钟的话,秦老爷子忍不住往秦冰河身上打量。
  第一次见这人时,钟儿说这是他救命恩人。当时他还在腹诽呢,什么样的交情能引得这人孤身一人往南国皇城那虎狼之地救自家儿子。
  想来那时候便有这苗头了吧。
  秦老爷子细细的看,秦冰河不似南国人,但也不太像北国人。剑眉星目,眉眼深邃,可一举一动又毫无北国的粗犷豪放,反而像是大家教出来似的,知礼识趣。
  兴许是秦老爷子打量目光太过热切,秦冰河回看了他一眼,叹口气。
  随后拉了拉秦钟的衣袖,说:“十安,先回去吧。”
  秦钟被他娘骂了一通本就憋着火气,一回头听秦冰河这般说,更是气人。自己这前方直面进攻,没想到后院起了火,便拍了他一把说:“你说什么呢?”
  “晚了会有风,你病刚好,别在院中久留。”
  秦钟气得脸色发白,一甩袖子走了出去。
  秦夫人回头看了眼秦冰河,紧随其后追了出去,秦老爷子没说什么,这人倒是解了他的僵局,想来心地也是个纯善的,有些兴味的离开。
  等人走后,秦冰河才深吸了一口气,看着那院中花坛里的花苗,好久没说话。
  “我明儿查账,要做假账的今晚可抓紧时间。”陈宇留下一句话,也不管那屋子里的人们脸上如何菜色,反正他心情不好的时候折腾别人总是很爽的。
  陈宇跟个纨绔子弟似的,一步一晃悠,走到前厅才有个下人行礼,说:“少爷,秦钟求见。”
  “还给他设什么礼,下次直接领进来就行了。”
  说完下人躬身请人去,不一会儿秦钟便进来了,坐在椅子上不说一句话,把那雪色红袍的茶牛饮而尽。
  一旁的陈宇傻了眼,心想这人除了茶和棋就没别的爱好了,自己这千方百计才从东国皇宫里抠出的一点雪色红袍他都不品品?
  “明明是我被人抛弃了,怎么你一脸不爽利模样?”
  秦钟冷哼一声,一双桃花眼往陈宇那儿一瞪,说:“半斤八两。”
  “……哟,秦冰河外头养小的了?”
  “你是来幸灾乐祸的?”
  “怎么会!”陈宇后腿的搬了把凳子坐在秦钟旁边,带着兴味说,“我在别处也能幸灾乐祸。诶,怎么回事,说说呗。”
  “钟儿呢?”
  秦老爷子挖了挖耳朵,说:“陈宇家呢。”
  一大清早的秦夫人这句话就问了不下十遍,这谁受得了。
  秦夫人坐了没一会儿,就听到外头传来烟儿的声音。
  “夫人,秦冰河求见。”
  “他还敢来?不见!”
  秦烟叹气,在外面福身后想着吩咐几句小厮传话,忍不住还是自己出了前厅去看。
  秦冰河也不挡在大门前头,在那远处站着,顶着烈阳望她忽然笑了下,说:“烟姐姐。”
  “长大了……”
  秦冰河虽说看着成熟不少,骨子里还是那个有些胆怯的少年,摸了摸后脑勺说:“秦夫人可不乐意见我?”
  “嗯,夫人还在气头上呢。”
  秦冰河想想,说:“我明白,那我明日再来。”
  行兵打仗要看对方什么兵马,对待丈母娘也要对症下药。
  秦冰河暗中跟了秦夫人好几天,这才定下计划。
  晚上回宅子时,瞧见一个男人蹲坐在后门门口,也不进去,耷拉着脑袋。
  “钟鸣?”
  “秦……秦大哥。”
  钟鸣像是吓了一跳,急急忙忙站起来,差点摔倒。
  “吃了吗?”
  “……还没。”
  秦冰河切了些黄瓜丝和胡萝卜丝放锅里,焯了一会儿后舀到面上,浇了一勺肉末面码,给钟鸣端了过去。
  两人默不作声的吃了起来,秦冰河吃完看那人细嚼慢咽的,忍不住开口问:“跟他俩闹矛盾了?”
  钟鸣倏地脸一红,头都快埋进碗里了。点点头把事情说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
  钟鸣向来心思重,来到玉人城后更是闲不下来,总想着出去谋个差事做。
  而家里那俩小崽子都是随了秦冰河的个性,哪儿会让自己心悦的人吃苦。
  这一来二去的,矛盾肯定就出了。
  秦冰河摸摸下巴,说:“你现在可寻到差事了?”
  “嗯,有个酒楼招帐房,我现在给人家当学徒,说是学出了就成了。”
  “挺好的。礼儿跟智儿由我去说吧。”秦冰河拍拍他肩膀,说,“你安心干活儿,这是你的家,受苦受累了就回来,总不会委屈了你。”
  “夫人,今日可要留在这儿用斋饭?”
  秦夫人点头,双手合十行礼,说:“劳烦您了。”
  自从上次的事儿后,秦夫人对秦钟盯得特别死,几乎想晚上挨着他睡的程度了。秦夫人总觉着是自己的过错,忍不住去玉人城里玉人庙上拜一拜。
  听人说这玉人庙求子特别在行,她也不想太多,只是急需一个或许不存在或许存在的事物让她能够暂时全身心投入在上面。
  秦烟一直在外候着,接过斋饭敲门,诚心的放置在秦夫人面前。
  今日的斋饭似乎和往日的不同。
  秦夫人细细的品尝着,往日虽说也是一样材料,可总归是全素,口感有些糙。
  今日的豆腐尤为细嫩,米饭也一样,粒粒饱满。餐汤里的白菜叶根部透明,带着甘甜的味道。
  秦夫人忍不住吃下两碗米饭才停手,想着自己明明给钟儿祈福,对这斋饭却上了心。摇摇头说:“烟儿……回府吧。”
  连着几日秦夫人都去往玉人庙,念经打坐后,就等着斋饭了。
  这师傅不知怎么做的,味道非常甜香,尤其是那磨的豆腐,总比她自己去豆腐坊买来的要软糯。
  秦夫人叨扰玉人庙几日,还是忍不住劳烦那小沙弥去问问后院做斋饭的是何人。
  小沙弥年纪不大,闻言恭敬的行了礼,回她说:“庙里餐食皆由玉人城中香客提供,至于做饭的这位先生,是前些日子来庙里度化的。师叔说他凡根未落,不可入庙。他便在后院里给大家伙做饭,寻着时间能去师叔那儿受戒。”
  秦夫人了然点头,问到:“可否见他一面?”
  小沙弥想想,说:“后院可以。女施主随我来。”
  这玉人庙后院更加清静,少有吵闹声。偶尔过路僧人也是不紧不慢的,一边念着经文一边虔诚的望着手中的菩提子。
  秦夫人非礼勿视,一直低垂着头走,直到小沙弥打开厨房大门,才睁开眼。
  “你……你怎么跟来了!”
  里头正做饭的可不就是秦冰河吗。
  秦夫人越想越气,以为这人是跟着自己前来的,便指着秦冰河鼻子大骂起来,说:“你拐走我儿子还想来干嘛!我告诉你别以为来这儿就能讨着我欢心!没门!”
  一旁的僧人看了眼秦冰河,随后对秦夫人说:“女施主可认识冰河大人?”
  “……哼。”
  “冰河大人早半月前便来这儿带发修行了,不知何处惹恼了夫人?”
  “半月前?”秦夫人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自己来这庙不过三四天,这人不可能半月前就来了。想到这儿她脸上更是挂不住,准备甩袖子走人。
  僧人还想问什么,秦冰河拦住了他,对着那秦夫人乖乖的行了礼,说:“夫人来得匆忙,不如吃完饭再下山。”
  秦夫人瞪他一眼说:“怕了你不成。”


第七十三章 
  虽说对那秦冰河是一肚子火气下不来,可那餐饭确实是这人做的。
  秦冰河豆腐已经做好了,便削了几个土豆蒸熟,倒成泥状,在往里面加了些黄瓜丝,不放别的调料,就小小的撒了些盐。等锅中的白菜汤滚起来后,便夹上白菜放碗里摆放整齐,舀上汤再撒葱花。
  一桌斋饭不多不少,正够秦夫人一人食量。
  秦夫人拿起筷子,去戳那土豆泥。土豆泥本就甘甜,吃多了便腻得慌,可加上黄瓜后,味道清新甜美。白菜和豆腐更是不失往日水准。
  向来这人也是会做饭的。
  秦夫人吃着吃着忍不住还是问了一句,说:“平常人家豆腐没这么黏腻顺滑,是豆子不同吗?”
  秦冰河背对着她做别的僧人餐饭,回答说:“熬煮豆浆时我加了羊奶。”
  “羊奶?这是什么做法?”
  “之前在北国……带兵打仗之时。见那随军大娘这般做的,回来便试了试。”
  “你一个将军还下厨呢?”
  “这是自然。将军跟士兵一样,他们吃什么我便吃什么,看得多了便学会了。”
  秦夫人点点头,回过神来才发现跟秦冰河竟然聊上了,冷哼一声,叫上秦烟离去。
  秦冰河这才回过身,看向秦夫人离开的背影,笑了下。
  连着几日秦府都收到了别人送来的礼物,东西也不贵重,但个个都合秦夫人的心意。
  秦钟见又有一人进秦府,留下礼物便走,忍不住拉他一把,说:“小哥,何人唤你来的?”
  “——边角落那头的李府,说送来回去就能领一锭银呢,不知是真是假。”
  “……就送礼物?没别的了?没让你传什么话?”
  那人一愣,仔细回想说:“那大高个没说让传话啊?”
  “……”
  小狼崽子!
  秦钟气冲冲的回前厅,他阿娘正坐在八仙桌前头对着光看那小簪子,说:“钟儿你看,上好的梨花木呢。”
  那簪子做工不怎么好,刻着木兰花的纹路,但是胜在木头材料不错。那根部还有年轮线条,想来还是一棵大树截取下来的材料。
  秦钟接过打量一番,他家这娘亲没别的爱好,就喜欢收集不同木材的簪子和刺绣,见那蹩脚雕工不知想起了什么,瘪嘴说:“不就这样呗,您想要梨花木簪子,钟儿替你寻啊,何苦接这么一支?”
  秦夫人拍了他一把,把簪子小心翼翼的接回来放进木箱子里,说:“你懂什么?哪儿的人会砍一整棵梨花木,就为簪子底下那一条年轮纹路的!这般的簪子,你在东国都找不到第二支!”
  “……”
  这几日秦夫人心情都不错,她那木头箱子里可装满了各种各样木材的簪子,拿去给陈宇他娘看,铁定羡慕死她了。
  簪子是谁送来的,秦夫人是知道的,不过知道归知道,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嘛,反正东西送来了就是她的。
  秦夫人想到那木箱里的簪子就开心,整个人喜气洋洋,看谁都笑眯眯的。
  秦烟伺候着秦夫人,见她心情不错,暗想写秦冰河手段越发厉害了。
  两人一边说着话往街上逛,马上花灯节了,想着寻些纸布竹条什么的,回来自己也做一个新鲜新鲜。
  两人停留在一处胭脂铺门口,秦夫人拿着一个胭脂细看,里头味道甜香,倒是适合秦烟,便扭头递给她。
  “烟儿,你看这个如何?”
  秦烟看了眼,抹了些在手背上,说:“很艳。”
  秦夫人一瞧她模样,说到:“话说回来,你跟张勉的事儿也差不多该办了。那傻小子怎么还没去钟儿那儿请亲呢?”
  秦烟脸煞的一红,比那胭脂还俏丽半分,原有的精明样子哪儿还在,俨然一副待嫁闺中的羞怯,说:“夫人……烟儿还想再陪您。”
  “我这半个身子入黄土的哪儿用的上你陪啊。你自小便伺候钟儿,而后又伺候我,倒是苦了你了,耽误你青春年华。”
  “夫人……烟儿不苦……少爷跟夫人都是心地顶好的人,烟儿能在秦府伺候已是上辈子修的福气……”
  见秦烟说着就开始哽咽了,秦夫人便拍拍她的手,说:“好丫头,你在秦府早已不是奴了。改日让钟儿整理族谱,我认你做干女儿,嫁给张勉,看他还敢不敢欺负你。要是他不听话,你就回秦府来,真当咱们娘家没人了!”
  秦烟破涕而笑,抹开眼泪低声跟秦夫人回话。
  秦夫人跟秦烟两人说着话,街上人多,又挤挤攘攘的,两人便往人少的偏巷子走。
  突然从后头窜出来一个蒙着脸的男人,抢过秦夫人的荷包便跑。
  秦夫人原本就身子骨弱,被他这一推搡立刻摔倒在一旁,秦烟连忙护住她,喊到:“来人啊!”
  那男人还想着抢别的,见秦烟喊叫暗自骂了一句,往一旁跑去。
  一个穿着褐色短衣的男人跑过来,先是扶起秦夫人,随后问到:“人呢?”
  秦烟指了指那头,说:“往那边跑去了!穿着黑色短袍,脸上带着面巾!”
  那人见出了街口人员增多,便直接翻身上墙,站在高处望,随后朝着一个方向奔去。
  秦烟寻了个干净地方,搀扶秦夫人坐下,说:“夫人可受伤?”
  秦夫人揉了揉脚踝,说:“脚好像扭了,有些疼。”
  秦烟不懂医理,也不敢动手揉,只能皱着眉等那人回来。


第七十四章 
  没过一会儿那人便回来了,一手拿着荷包,另一只手直接提着那小偷的衣领,拖拉着往巷子里走。
  那人把荷包递给秦夫人,说:“您瞧瞧数目可对?”
  秦夫人并没有打开,摸了摸荷包上的刺绣,说:“谢谢壮士。”
  那人点了点头,随手拿了根布带把小偷的手脚捆在一起,招呼了两个街坊送去衙门,随后对秦夫人说:“夫人可是伤着了?”
  “别处无妨,就是脚扭了不方便走路。”
  “您稍坐片刻。”
  说完那人便出了巷子,没一会儿租了个轿子回来,秦烟便搀扶着秦夫人上轿,这才放心了许多。
  秦老爷子一听媳妇儿受了伤,带着藏布直接赶到家里头。藏布看看脚踝,说:“索性伤得不重,只是有些淤血。夫人忍着疼,我替您揉揉。”
  说着取了个药油,也不知里头什么作的,碰到皮肤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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