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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河入梦-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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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乎没遇到什么阻碍,让秦冰河皱着眉,不知怎么面对。
  军队里自然是打赢了仗就兴高采烈的,秦冰河参与不进去,自己一个人躺在草垛上看星星。
  秦钟拿着酒过去,说:“赢了还不开心?”
  “嗯……”秦冰河把他拉到怀里倚着,说,“总觉得他们憋了什么后招,让人怪不安的。”
  秦钟喝了口酒,这北国的酒比南国烈得多,像是一碗滚烫的水,从他喉咙烧到了心口里。
  副部正喝得酣畅,四处找着秦冰河,看到两人倚着草垛相拥的样子,立马扭头准备走。
  “副部!”
  “秦将军……”
  秦冰河想了想,还是忍不住说:“让那群将士们,别喝太多。”
  副部一凛,只觉得酒都醒了,问到:“那南国……?”
  “防备于未然。仗打赢了再庆祝也不迟。”
  “是。”
  副部快速的回到毡房外头,看到平时不苟言笑的野狼军们因为难得的轻松而欢歌载舞的,心里头也不由得惊讶。自己要是南国人,可不得在这种情况进攻吗?
  怀里的秦钟喝了点酒就睡过去了,手还攀着他的肩膀,小声的打着呼。
  秦冰河看得心软,抱着他又亲又揉的,恨不得现在就撂挑子走人,不管这劳什子南国北国的。
  他只想领着十安过自己的快活日子去。
  北国的冬天还有些冷,空气里又是风沙。
  秦冰河解了自己的衣袍,把秦钟罩在里头,就露出一张白皙的脸蛋来。
  再看他一会儿,就得抱回毡房里睡了。不然这天容易着凉的。
  就看一会儿。
  他保证。
  突然一声急促的弓箭声引起了他的警觉。
  秦冰河睁开眼,把迷糊着清醒过来的秦钟抱到草垛上,说:“呆在这儿。”
  说完抄起地上头盔,飞快的奔向毡房处。
  听到声响野狼军们都醒了,四处叫着昏睡的其余军队。
  副部蹲在地上,外头的箭支往里头射,跟不要钱似的,进攻猛烈得他们躲闪不及。
  好几个守夜的士兵被弓箭所伤,连忙退下,换另外几个人上城门。
  突然几个飞爪飞到城门上,伴随着的是更加猛烈的弓箭攻势。
  野狼军们先一步后退,并不打算在这儿跟他们耗时间。
  秦冰河拿起方天戟,吼道:“躲弓箭,守着城墙!上来一个杀一个!”
  说着他手中的方天戟就直接刺向一人的胸口。
  这般车轮战肯定坚持不了太久,没一会儿城墙上就血流成河了,成堆的尸体堆积在城门上。
  绕是秦冰河这般非同常人的体力也有些疲累,手臂已经累得发酸了。他是如此,更别说其余的野狼军。
  没一会儿那头就有人只撑不住后退几步,几个南国将士飞速上前用刀子捅了那野狼军。
  一旁的人立马抬刀去帮,一人帮一个,战线立马出现很大的缺口。南国士兵上来得越来越多。
  “守着自己的位置!其余部队的往上补!你们不是野狼军,连北国军都不是了吗??”从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听到那人喊,那后面紧紧守着防线的北国其他将领才面面相觑,提起刀朝着上来的南国军砍去。
  秦钟见城墙上暂时没有危险,便朝后喊,说:“端着热油!每人一个缺口,卡着野狼军站位的点往下倒!”
  一排排还穿着北国服饰的女人,端着热油听吩咐。身为女儿家却不害怕那弓箭手的力度,顶着危险从那缺口把热油倒下。
  野狼军们一边厮杀着上来的南国将士,一边小心翼翼的维护着女人,不肯让她们受一点伤。
  热油从城墙倒下,那飞爪带来的攀升力迅速下降。顺着油根本滑不可握,更别说还是滚烫的。
  爬上来的人数立马少了很多,秦钟顶着弓箭往下看了一眼,说:“火折子!点火!”
  女人们缩在野狼军身后,闻言从兜里拿出火折子,对着风一吹,那头部就冒出小小的火焰,照亮了一小块天地。在这漆黑的深夜中尤为明显。
  只听到下面南国将士喊了一声“撤”!
  可还没有等其余将士反应,那大火就已经从城墙上蜿蜒而下,像一条火龙,直逼底下的弓箭手。
  火光烧得城墙漆黑,秦钟想看看弓箭手的损伤程度,还没探头,就被一个大力甩到后头。
  秦冰河咬着牙,收回手,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随后别过头,说:“开城门!追!”


第五十五章 
  这场战役几乎是压倒性的胜利,那前来夜袭的三万人马被秦冰河的野狼军们宰杀,留了几个战俘给副部,想着能换些消息出来。
  秦钟躺在毡房里,听外头的将士说,今早上仗已经打完了。可如今都中午了,他还没回来。
  这是闹的哪门子气?
  秦钟想不明白,翻身一把抱住秦冰河留下的亵衣,心想自己从前可是很能将那人看透的。
  如今却有些吃力了。
  “将军,那几个战俘没说什么重要的信息。不过他们南国领兵打仗的倒是问出来了,说是姓卓。”
  秦冰河看着地图,想到记忆中的一人,说:“嗯,还有事吗?”
  副部笑嘻嘻的凑到秦冰河跟前,说:“昨儿那人可真厉害,立马就想到去找厨娘们烧热油。要不是他,估计咱们野狼军的损失惨重呢。”
  秦冰河挑眉看他,那眼神一瞬间让副部闭了嘴。心想自己这顶头上司的马屁真不好拍。夸他自己没反应,夸他爱人还这幅死德行。
  “没什么事先出去吧。”
  副部一走,秦冰河便扔下地图,气鼓鼓的咬着牙。
  那个不让人省心的小少爷。
  连着好几日秦冰河都没回毡房睡,整天拉着副部不放,官方给出说明是研究军情。
  被秦冰河缠住的副部叫苦不迭,心想自己可是个喜欢姑娘的好汉子,你再俊郎身材再好,自己下头那根也是起不来的啊!
  “将军,有人求见。”
  “谁?”
  “我。”
  秦冰河眼睛一亮,起身看着来人,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礼,说:“勉哥。”
  张勉拍了拍他的肩膀,身后窜进来的便是陈宇,看着他那破破烂烂的毡房说:“你们北国军需这么烂啊?”
  秦冰河没接话茬,对一旁的副部说:“带陈公子去十安那儿。”
  副部点头,说:“陈公子,请。”
  陈宇冷哼一声,甩袖子走人。
  手腕上已没了那串玉葡萄。
  “武器已经分发下去了,按着少爷吩咐,仅发给了胸前有狼头刺绣的军官,剩下的武器作为替补放在城中仓库里。”
  秦冰河点头,亲自给他倒了杯茶,说:“烟姐姐呢?”
  “她从玉人城到了陈少爷家中,陪着老夫人和老爷。这次本也念着来,尼小子离不得她,便没过来。”
  秦冰河笑着,说:“尼小子也是个缠人的货。”
  张勉喝了口茶,说:“武功精进很多。”
  “是,在薛大夫那处练了不少。”
  “有机会练练。”
  秦冰河想想,说:“傍晚可以。勉哥先去休息一阵吧,到点我叫你。”
  闹脾气是一回事,防着自家相公爬墙又是另一回事。
  那公子哥手腕上的玉葡萄可是给了谁,他还不清楚呢。
  虽然还有些别扭,秦冰河却毫无心理负担的掀开了秦钟毡房的帘子。
  秦钟赤裸着上半身躺在床上,背对着人。一旁的陈宇用手在他身上抚摸着。
  秦钟只觉得像是吞下一只还活着的飞蛾一般,卡在喉咙不停的翻动着翅膀,让他咽不下,又吐不出。
  他一把上去抓住陈宇的手,直接翻身将人踢出了毡房外头。
  陈宇摔在屋外,骂骂咧咧的说:“秦冰河你他娘的脑子里进了屎吗!”
  还想着进屋内讨理去,却被门口站岗的野狼军拦住。
  他啐了一口,咬着一口银牙离开。心想自己这回去就去秦姨耳边说秦冰河坏话去。
  秦钟倒是没什么表情,直起身子把那衣服往上头揽了下,温润如玉石一般的后背被遮住。
  秦冰河见他没个解释的,只觉得更加气愤,将人从后头按在床上说:“为什么不说话?”
  即便是被粗鲁对待,秦钟也没反抗,上身被压制住,后臀却翘起抵在秦冰河小腹,拧着头回他一句:“你连毡房都不回,我跟谁说话去?”
  秦冰河被他一呛,恶声恶气的说:“这是你把别的男人搞上床的理由?”
  秦钟听这话也笑了,说:“我在你心中就是这么一没男人就活不了的种?”
  这话有些过了头,秦冰河反应不过来,手上的劲头也小了。秦钟躲开他的动作,没再说话,穿上衣服后走到门前才回头看他一眼,说:“我秦钟不是女人,不需要你像保护女人一样保护我。需要人生儿育女,你北国有千万女人等着你选,别再跟我纠缠不清。”
  什么意思?
  十安是什么意思?
  秦冰河回过神,那人已经消失在帐内。
  北国的风景分外明亮,尤其是到了傍晚,连着天的红霞,衬着塞外风沙。
  秦冰河倒在地上,累得够呛。
  一旁还站着的张勉抹开嘴角的血,说:“没使全劲儿?”
  被拆穿的秦冰河也不尴尬,笑着说:“留着对付南国呢。”
  两人坐在沙堆上看那火红的太阳,张勉问:“少爷之于你,是什么?”
  他们算半个师徒关系,可秦冰河又跟他主子纠缠不清,张勉便想着各算各的,爱咋咋地。从来没有谈过这个问题,突然脑子里一想,脱口便问了。
  “是什么啊……”秦冰河想了想,勾着嘴角说,“是冰糖葫芦串儿。”
  是他年纪小时想要要不得的东西。
  而现在得到了却不敢一口吞下。
  他有些怕,所以千方百计把人划在自己保护范围内。
  张勉瞅了他一眼,没再说话。两人沉默的看着太阳落山,直到天空被漆黑布满,他才说:“少爷下午走了。”
  “……是吗。”秦冰河想了想自己干的混账事儿,说,“终究是我对他不住。”
  “我进秦府时,少爷刚八岁。”张勉慢吞吞的说着,“老爷跟他说过皇家的事儿,连同他家姐。他一晚上没出门,次日腿已经断了。”
  秦冰河瞪大眼,说:“十安自己……?”
  “从那时起,我便认他做我的主。他是一个非常强大并且骄傲的男人。”张勉讲到这儿起身拍了拍灰,逆着光瞥了秦冰河一眼,说,“不要让他后悔,他为了你已经抛弃很多了。”
  风声,充斥着耳朵。
  天空挂上了一颗一颗的星星,恐怕比这戈壁滩上的沙子还要多。
  秦冰河坐了一晚上,腿都被风沙埋住了。等他站起来时,东方已经爬起来一颗火红的太阳。
  “将军呢?有人看到吗?”
  副部问人问了一早上,做了半天心理建设,才往那毡房里喊:“咳——秦将军?”
  里头没人应答,他小心翼翼掀开帘子,生怕看到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谁知里头别说少儿不宜了,连个人影都没有。
  桌上放了一封信,没写名字。
  副部左右看看,还是忍不住好奇打开。
  狗爪似的字歪歪扭扭的,看得副部瞪大眼,低声骂了一句娘。
  【我追我爷们去了,明日回来。】
  ……你在打仗啊喂!
  你当你过家家呢!
  “副部,副部。野狼军问秦将军呢?”门口守门官兵问到。
  副部咬咬牙,整理好表情回答说:“秦将军身体不适,今天不要让人进来。训教我来,今日依旧守城门,有南国兵士滋扰,不要恋战。”
  “是!”


第五十六章 
  “给我看看背后的伤。”
  陈宇摇头,捻着一本棋谱看,说:“还看呢,上次看就被你家那白眼狼扔出去了,这次怕不是直接掀了我天灵盖。”
  秦钟叹气,说:“疼着呢。”
  听他示弱,陈宇才扔开棋谱,拿了药去看他后背。
  上次突袭,秦钟没留神后背被火炙烤了一下,表面看不出个什么,可总是火辣辣的疼,擦了药也不见好似的。
  秦钟疼得直冒冷汗,那药擦上去后,冰冰凉凉的才舒缓些。
  突然马车帘子一开,陈宇瞅了眼立马往后倒去,说:“我自己出去!你别碰我!”
  说着绕开那壮得像山一样的男人,拉着车门前的车夫跑去湖边谈心。
  秦钟想拉起衣服,又碰到背后的伤口,疼得龇牙咧嘴的。
  “别动。”
  秦冰河把那衣服掀开,原本白净的后背,细看竟有些小白泡。他皱着眉拿手帕把上头的药擦下。冰凉的药一去,秦钟又疼得翻滚起来。后背像是一直有火舌在舔舐一般,疼得他喘不上气。
  “别乱动,直接上药会发炎。马上就好,别怕,我在呢。”
  秦冰河安抚着他,拿着银针挑破那一个个小白泡,怕他疼还不住的去吹伤口,处理干净后,再将药物抹在上头,小心翼翼的盖上衣服。
  躺在床上的秦钟已经出了一身汗,歪着头喘息。看到秦冰河那模样,轻哼一声别过头。
  “别气我,十安。你别气我。”
  “当你的秦将军去吧。”
  秦冰河吻了下他汗湿的脖颈,说:“十安不想我当,我便不当了。我送你回东国,一直陪着你。”
  听那话里就没有掺假的意思,秦钟别过头看他一眼,桃花眼里满是不可置信,说:“你肯舍下那荣华富贵?”
  “参军便也不是为了荣华富贵。我已经训练出了军队,够他南国喝一壶的,目的达到了,今后待下去也没意思。”秦冰河沾着水替他擦脸,说,“你别气我了,我当时糊涂,你打我也行,骂我也行,别不理我。”
  秦钟眯着眼看他,隔了好一会儿才说:“原谅你也不是不可以……”
  秦冰河看他表情,总觉得像是被只狐狸盯上一般。
  看着秦冰河骑着马带着秦钟回来,副部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怕这不省心的东西带着他爷们去驰骋天涯了。
  秦冰河扯了下缰绳,下来时小心的扶住秦钟的手。说:“回帐内休息,我去请军医给你看看。”
  “嗯,娘子,我还想吃羊奶冻。”
  秦冰河无奈的看着他笑了下,蹩脚的行了一个妻礼,说:“是,相公。”
  秦钟得到他的回应,弯着一双桃花眼进了毡房。一旁的副部瞪着两人,仿佛看到一只小白兔啃了狮子一把,狮子还摸着它的头说真乖?
  身为将军,没有给将士解释的必要。
  于是秦冰河毫无心理负担的离开了。
  副部盯着秦冰河衣装底下隐藏着的臀部,形状挺翘。
  原来……是这么来的?
  秦钟脱了外袍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外头窜进来一个带着箱子的男人。
  那人大约十七八岁年纪,乖巧得很,眉目清秀,却也有跟北国相似的面容,眉眼深邃。
  秦钟盯了他一会儿,把那人看得面红耳赤的,才勾着唇笑了下,说:“藏布?”
  藏布瞪大眼,说:“啊……你是漂亮哥哥!”
  之前在北国住的一段时间,尼小子烧糊涂时,就是藏布的师父给他看的病。
  秦钟任由他上药,背对着他说:“怎么随军了?”
  “去年师父没了,师娘便把我赶出来。我想着反正也没处去,就随军了。”
  伤口处理得很好,没有炎症,藏布处理得很轻松。
  秦钟回过神,跟他道了声谢。
  “给你温了下。”秦冰河拿着羊奶冻进来,看到秦钟赤裸的后背,不由自主的皱皱眉,先一步去把外袍给他罩上。
  藏布急忙说:“药还没……干?”
  接触到秦冰河杀人似的回眸,藏布立马闭嘴,乖乖的行礼出了毡房。
  秦钟斜躺着,看秦冰河赶人,把羊奶冻放在一旁,对他招手,说:“这床硬着呢。”
  身娇体贵的少爷啊,怎这么招人疼。
  秦冰河把他抱在怀里,让自己做了肉垫,说:“不出一个月,就可以回去了。我带着礼儿和智儿回来,还有一位他们伙伴,唤钟鸣。你想见他们吗?”
  秦钟蹭了蹭那温热的胸膛,说:“你的亲人我怎么能不见?他俩喜欢什么?我要提前准备一下。”
  “你买的都喜欢。”
  秦钟笑骂他一句,说:“你当是给你买呢?”
  “礼儿跳得很,智儿喜欢看书。至于钟鸣……还真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无欲无求的,像个小大人。”
  “你也一样,小时候。”秦钟说,“结果给你做个秋千高兴得玩了一下午,买个糖葫芦串哭了俩时辰。”
  秦冰河红了红脸,冷不丁的被提起糗事。便把秦钟往身上抬,掐了掐他窄腰不再说话。
  “战事停了,我们回一趟南国吧。”
  “好。”
  “把你娘亲和大哥的坟墓迁到双龙山上,齐大虎给我寻了一处地儿,那儿山清水秀的,傍晚彩霞很好看。”
  “……好。”
  “以后我俩老了也去双龙山上,埋在一起。”
  “好。”
  “你可别先死了,我害怕。”
  秦冰河把那人抱紧,笑着摸摸他的脑袋,说:“正壮年呢,别想那些。”
  秦钟嘴角的笑意敛去,没再说话,隔了一会儿解下他手腕上的发带。颜色早就褪下,只剩蝴蝶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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