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漱玉流风-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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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绝佳的隐蔽之所。但相对的,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掌握在裴啸天手中。幸得裴啸天只是陶朱之士,不然,这个乱世又要多一位旷世枭雄了。
  不过兰漱风目前还比较满意裴啸天的安排,虽然时刻有眼线在医馆前晃悠,不定时还要出个诊之类;但既然不会影响到自己的计划,又能需要时收拾个善后,也算是公平交易吧。兰漱风无聊的摇着扇子,盘算着日后的每一步。如果终有一日,自己的设想得以实现,就能从这讨厌的人群中退出了吧。
  而现在,唯一不能确定的就是楚陌寒的心思。兰漱风轻轻一叹,事到如今,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林善水从内室折出,满脸堆笑的对兰漱风做出邀请的动作。兰漱风折扇一合,站起身来,脸上又是一副和善的微笑。
  。
  顾家的宅邸距离裴记钱庄并不远,大门深院,富丽堂皇。兰漱风给顾老板的弟媳看完病,只见一直焦急的候在门外的顾云山连忙跟上,问着里面的情况。
  “夫人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按照药方定时服药就好。”兰漱风微微笑的看着顾云山,却并没有看到这位夫人的丈夫。
  “太好了,太好了,”顾云山舒了一口气,脸上却并没有轻松下来的样子。他看着兰漱风,用不确定的口气说道,“那,逼人想在明月楼摆上一桌作为答谢,请兰神医务必赏脸啊!”
  “这就见外了,”兰漱风笑着摆摆手,“裴老板的朋友就是小生的朋友,这些都是应该的。”
  “啊,这怎么行呢?”不知是什么原因,顾云山似乎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近乎哀求道,“麻烦兰神医从苄城赶过来,实在是对不住啊。您就让逼人减轻点罪孽吧……”
  一旁的林善水似乎也注意到了顾云山的异样,劝道:“顾老板,兰神医可是很繁忙的,您的一番好意我们明白,都是老顾客了,何必这么客气?”
  “呃……”顾云山一时也不好说什么,像有什么难言之隐一般看着兰漱风。
  兰漱风微微一笑,道:“好了,顾老板说到这个份上,小生恭敬不如从命吧。”
  “真的?”顾云山一下如释重负一般,连连堆笑道:“那么今晚酉时,我们就在明月楼的二层房间里,恭候您的大驾了!”
  兰漱风点点头,素色的折扇轻轻摇动。
  。
  明月楼在蒲城的繁华地段,装潢精美,布局典雅,一看就是富商公子们附庸风雅之处。二楼隔窗便能看到潇水的沿岸歌舞升平的一派景象。兰漱风被小二领进顾老板包下的房间,四处打量着。一圈古朴的座椅上却并没有人,宽敞的圆桌上摆着精致的菜肴,余热袅袅,似乎是刚上不久。桌子的背后立着一排屏风,遮住了一半窗子。灯红酒绿的夜景远远映在窗中,似一副精美的画卷。兰漱风背手走到屋子正中,轻哼一声,对着无人入座的餐桌说道:“阁下大费周章请小生至此,究竟是什么病啊?”
  一阵清凉的夜风带着几声靡靡的丝竹,从敞开的窗子飞入。从被屏风遮挡的那一半,一个低沉而含笑的声音响起:
  “冷光十二门,清音本绝尘。”
  兰漱风突然敛起笑意,眼中闪过一丝惊惶。
  “日暮北风熏,流响遏行云。”
  只听啪啦几声茶具碎裂的声响,一阵笑声从屏风后传来,“不要生气嘛,”兰漱风的扇子正对着声响处,深色的眸子里杀意迭起,按耐不住的杀气剧烈的散开,震碎了桌上的茶杯;一个黑衣人从屏风后悠然转出,他左手一扬,夹住闪着血色破空而来的银针,脸上漾出一丝笑意,“在下夜影,或者用你更喜欢的名字,夜孤鸿。”
    
    ☆、第四十九回 鸢飞戾天

  帷子坡位于苄城郊外的琵琶山上。这座小山不比巫霞岭,四处花香鸟语,悬泉清洌,山岭树木连翠,低谷流水绵延,沿着淙淙的溪流向上行走不远,就到了一片高耸的竹林。一条踩出的小路蜿蜒向远方,竹林深处的凉亭隐约透出飞檐的一角。小路旁,夜露沾湿的石碑上刚劲的刻着“帷子坡”三个字。
  是夜,楚陌寒带着凌子墨登上小山,来到青翠的竹林。在一轮将满的银月下,竹林显得静谧而深沉。楚陌寒立在“帷子坡”的石碑旁,环视着沙沙作响的翠竹。
  “这个地方不错吧。”一个声音高高的响起。楚陌寒抬头,看到深蓝色长衫的夜雕盘坐在一只弯曲的竹干上,提着酒壶傲然而视。
  “雕兄好品味。”楚陌寒称赞道。
  一只酒壶落下,弹回的竹子摇出沙沙的声响,蓝色的衣衫飘动,如一只敏捷的鸟儿俯冲下来。夜雕稳稳的落在地上,打量着楚陌寒;左手一伸,正接住掉下的酒壶。
  “你不是韦世芹,”他剑眉轻敛,勾起的笑容带着一丝玩味,“你是楚陌寒。”
  “正是,”楚陌寒一笑,“楚某不自量力的隐瞒了战书,替世芹兄来招呼客人。如果阁下想见韦庄主,还是先赢过了他的门客比较好。”
  “呵呵,”夜雕仰天笑道,“看来我接的这个单子,还真有些意思。楚大将军虽不是江湖之人,你的剑术我还是有所耳闻的。”他凝神看着楚陌寒,轻哼一声,道:“虽然拿了老大的单子很不合规矩,但只要不杀死你就行了吧。”
  “哦?”楚陌寒也眼神一凝,挥手示意凌子墨退到一边,笑道,“阁下看得上楚某,实乃荣幸。但骄兵必败的道理,楚某还是事先提醒一下,以免阁下到阎王处喊冤,那可就来不及了。”
  “哼,果然不自量力,就让你的手下欣赏你落败的样子吧!”夜雕左手将酒壶高高一抛,笑道,“酒壶落地,决斗开始。”
  夜雕弯下腰,左手横过剑鞘,却并不拔出;楚陌寒拔出长剑,摆成一个剑势。杀意在摇曳的竹林里弥漫开来,两人屏息凝神,注视着对方。凌子墨紧握长枪站在一旁,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移动。
  只听当的一声钝响,金属的酒壶撞上突起的石棱,一瞬间,两个深色的人影晃然不见;金戈交错,剑刃碰撞的声音在上方一响,夜雕横过的剑鞘格住楚陌寒的长剑,右手紧握剑柄,刷的一声抽出寒气逼人的宝剑,一阵割裂长空的剑气向他卷来。楚陌寒剑刃一转,挑开近身而来的剑影,乘着向下的势头躲过这一式。夜雕借着挑来的剑势,一个翻身倒踩在高高的竹子上,睥睨着正在落下的楚陌寒。身影一闪,他又在对面的竹子上一弹,银色的剑光如一片错舞的梨花,向楚陌寒袭来。凌子墨看到,此时楚陌寒距离地面尚有一段距离,空中又无法找到借力点,不禁暗中着急;楚陌寒也只得提起真气,向着逼近的第一道剑势斜斜一刺,一声清脆的声响,剑尖打在夜雕剑刃的侧沿,瞬间被翻飞的剑气顶回。楚陌寒忙借着弹回的力度向斜上方飘开,踩在一边的竹子上,避开了余下的几式。锐利的剑芒不依不饶的卷了上来,楚陌寒斜斜一踏,飘开数尺;方才借力的竹子被劈成几段,一阵哗啦啦的响动,翠绿的竹竿倾倒在竹林之中。
  夜雕的剑术果然名不虚传,轻灵而犀利,招招相连,毫无破绽。楚陌寒落在另一只竹枝上,不得不提起十二分注意。“楚将军好功夫,”夜雕凌然一笑,他横过宝剑,银色的月光在剑身泠泠流淌,“热身完毕,就让你欣赏一下这套戾天的剑法吧!”身影一晃,楚陌寒只见一道银白色的光芒想自己横冲过来,那剑势比方才快了不知几倍;他急忙躲过剑风,长剑从白光下挑起。只听翁的一声,快速的剑芒打在他的长剑上,一阵战栗的波动沿着剑身传至手上。他右手不禁一麻,连忙撤剑跳开,余震还在颤抖不止的剑身上隐隐跳动。
  “鸢飞戾天第一式,鸢鸣于野。”夜雕高傲的报上招式名称,凌厉的剑势又向楚陌寒卷来。楚陌寒此时十分被动,只要一碰触那注上真气的剑锋,麻痹感就会从嗡嗡作响的剑上传来。除非持续的运气抵抗,否则横冲直撞的气势不知会造成怎样的内伤。而两人又都在半空中纠缠,虽然不时有伸出的竹枝借力,但依然难以躲开缭乱的剑式。楚陌寒一边招架,一边向后退去,不觉已退至林中的凉亭。他一个翻身落在飞檐之上,重新摆好剑势。
  夜雕眼中闪过轻蔑的光芒,招式一变,从低空飞速掠过,环绕周身的剑气如雕鹰的双翼向楚陌寒剪来;楚陌寒长剑一荡,一式“华灯初上”,由下自上的切开剑风,向夜雕刺去。夜雕身子一滑,闪过剑气,手中的宝剑随着拧动的身体快速划出一道圆弧,排山倒海的剑势掀起亭沿上的瓦片,杂着厚重的风声向楚陌寒铺来。楚陌寒深知这一式若勉强接下,虽不至重伤,内力也要大大耗损,连连几个后翻让过风头,回身一掌推开追来的碎瓦。
  “第二式,雏鸢回窠,”夜雕居高临下的站在残破的凉亭上,“能接住这一式,说明还有较量的必要。”他嘴角一扬,道:“那么这一式又如何——第三式,鸢舞扬天!”话音未落,滚动的风声已将逼回竹林的楚陌寒团团围住。凌子墨在一旁不禁暗暗叫苦,方才的几式,将军皆是落于下风。而处于这样一个翠竹遍植的山坡,沙场上的招式完全无法使出;而夜雕飘舞不定的剑招反而借了地势,威力百倍。这样下去,将军难免有所闪失。
  正想着,只见楚陌寒眉头一皱,一个翻身从空中纠缠在一起的剑光中跳出,落在竹林的地上。飘舞的竹叶纷纷落下,左臂的袖子上划开了一道口子,淋漓的鲜血不住的渗出。高傲的笑声从上空传来:“鸢翔万里。楚陌寒,不要让我失望啊。”楚陌寒点上止血的穴道,寻找着空中的人影。只听一声“鸢落惊云”,银色的剑光从竹林的缝隙中俯冲而至。楚陌寒提起剑尖,避开连连的剑势向后跳去,几下退至来时爬过的溪谷上方。从林中蜿蜒而来的溪流在脚边汇聚,沿着落下的地势向下方低洼的谷地倾泻。悬泉淙淙的爬下山坡,轻轻的抚过溪谷的鹅卵石,向山下流去。
  楚陌寒眉目一凝,一个纵身从悬泉上方翻落,落在布满石子的浅流之中。紧随而至的剑风亦从高处追来,楚陌寒一闪,渐渐收敛的锋芒在身旁激起一系水花。
  夜雕翩然落在水中一块突起的岩石上,注视着几步外站在溪流中的楚陌寒,轻哼一声,道:“溪流虽浅,身负重伤躺在这里的话,还是会被淹死的吧。”
  楚陌寒喘息渐平,抬起的眸子渐渐泛起血色的杀气,他嘴角勾起一丝狞戾的微笑,道:“没错,但我现在心情很好,也许会让你死的体面一点。”
    
    ☆、第五十回 血漫青石

  夜雕闻言不禁哈哈大笑,侧过的剑刃指向楚陌寒,道:“就凭你?楚陌寒,你是不是着了凉,脑子烧糊涂了?”
  “我说过,”楚陌寒眸中的笑意愈发深邃,“你的那份孤傲,会要的你的命!”
  话音一落,凌厉的剑势犹如一只猛兽,怒吼着向夜雕扑来;夜雕轻轻一笑,荡开缭乱的剑芒,飞身跃起,剑风裹着周身向下穿刺而来。他瞥到下方楚陌寒眼中的冷笑,不禁一惊,只见楚陌寒身形飘忽,瞬间消失在剑势下面。斜楞里寒风一剪,夜雕连忙斜过身子,避开轻快的一剑,深色的衣袖却被剑风利开了一个口子。
  夜雕立在爬满青苔的大石上,抬起左手,切开的袖子下面露出一截小臂,一道细细的伤口如附着的红线。“能伤到我的人,上一个是多年前武林盟主的候选人——但也只是伤到而已,”他扬扬眉毛,冷冷的道,“而我却要了他的命。”
  “放心,”楚陌寒立起一个剑势,冷笑道,“我不想要你的命,我只是想让你有一次被人打倒的经历,罢了。”
  蓄起的剑势如千军万马,飞扬的水花夹杂着凌乱的碎石,瞬间将夜雕所在的岩石包裹起来。夜雕来回跳跃着,避开凌厉的剑式。凌子墨方才沿着的山路,已到达溪流一旁的密林中。他看到楚陌寒一式“逆水扬沙”,将原本静谧的溪流击碎,快到看不清的剑芒携着几分剑气向夜雕刺去。夜雕凭借轻盈的身法在剑尖上舞动,然而他的剑式尚未发出,就被楚陌寒的长剑从下方封住。毕竟从剑法上来讲,自上而下的打法本非正统。在空中无法自由的转身、移步,很多招式也无法发挥作用。在刚才的竹林之中,尚有起伏的青竹作为支点,便于时刻调整战式;而在溪谷之中则大不相同。楚陌寒正是利用这一点,使出稳扎稳打的剑术,攻击敌方下路,不让夜雕有太多落地调整的机会,从而压抑了他的戾天剑法。
  夜雕渐渐处于下风,长剑激起的碎石划过脸颊,画出一道血痕。他也意识到楚陌寒方才避而不攻,是为了看清他的招式,把他诱到低洼之处。他在空中挑出几道剑式,一掌推向斜下方的楚陌寒,翻身向悬泉上方飘去。只见白光一闪,一阵凌厉的剑风从他的头顶擦过,他在空中无处借力,只得落了回来。
  “阁下想要逃跑么?”楚陌寒嘲讽的笑声追随而至,将他逼退几步。“虎落平阳的道理你懂吧,只要不给你在空中耍花招的机会,我手下的任何一人,都能轻易杀死你。”
  夜雕心中涌起无限的怒气,他格开楚陌寒的长剑,腾起的杀气在眼中弥漫。虽然他在平地中的剑法并不像楚陌寒所说的那样不堪,相反,甚至高于大多剑客之上;但毕竟此时的对手是惯于平原之战的楚陌寒,不禁有些力不从心。剑法处处受到压制,再加上楚陌寒的冷嘲热讽,一向孤高的他那里受得了这些?他怒目一瞪,一式“白鸢掠水”,竟是一招同归于尽的剑势向楚陌寒撞来。楚陌寒一惊,连忙撤剑护身,却仍被横扫而来的剑风割破了肩膀。而夜雕杀招一出,也被不及楚陌寒收回的剑阵刺出两道血淋淋的伤口。他抬起血红的眸子,不顾身上的伤口挥手又是一剑;近处的楚陌寒一咬牙,左臂硬生生的受了一剑,手中的利刃却刺进了他的胸口。
  楚陌寒长剑一挑将他甩至一旁的大石上,夜雕重重的一撞,喷出一口鲜血。蜿蜒的血流爬下青苔斑驳的岩石,淌入涓涓不断的溪流。楚陌寒喘着气,左手无力的垂在一边,右手的宝剑依然闪着坚韧的光芒,指上夜雕的喉咙。
  夜雕斜斜的躺在石头上,耷拉下来的右手一松,宝剑坠入清凉的溪水,激起红色的水花。他咳出两口鲜血,笑道:“别指望我会求饶,杀了我吧。”
  楚陌寒褪去杀意的眼睛恢复到平静的夜色,沾满鲜血的长剑一收,淡淡的道:“你的血不冷,不适合作为杀手。”
  “呵呵,”夜雕虚弱的笑道,“楚陌寒,你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点,这对你没有好处的。”
  “我不喜欢滥杀,”楚陌寒摇摇头,“你只是沉醉于打斗而已,如果你退出‘夜雨’,还是有很多路的。”
  “一个战场上杀人无数的将军,竟然说自己不喜欢滥杀,”夜雕不住的笑着,胸口的鲜血随着他的笑声不断渗出,“你和我们老大还真像。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吧,那个被派去刺杀你的是我们老大‘夜孤鸿’,他可是个心理战的好手,真想看看两个‘不喜欢滥杀’的人会发生什么故事。”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楚陌寒微微皱着眉头。
  “哼,楚陌寒,你不杀我,自有人来帮我解脱,”夜雕咧嘴一笑,学着楚陌寒的语气,“你那份多余的、自以为是的温柔,早晚会要了你的命……”
  突然,一阵彻骨的阴风从背后袭来,楚陌寒急忙架起长剑,格开了两只杀气腾腾的飞镖;另一只飞镖却从他顾及不暇的左手边飞过,打在夜雕身上。凌子墨蹭的一下从密林中跳出,舞动的长枪拨开接踵而至的暗器。他枪式一甩,划出的枪风推开层层的绿叶,探入密林深处。一个人影轻快的一闪,翻身落在不远处的一颗七叶树上。
  “不用抢救了,重伤之下中了我的毒镖,别想从阎王殿里逃脱。”一个年轻气盛的声音冷冷的隔空传来。楚陌寒放下探着夜雕脉搏的手,死死的盯着半路杀出的不明人士。这个人来去无影,不仅是自己,就连在一旁警备的凌子墨也完全没有察觉到他的出现。来者不善,现在自己的左手已然是派不上用场,与夜雕一战,内力也大大耗损,如果真打起来就只能依靠凌子墨的这柄长枪了。
  而此时,凌子墨却像震住了一般,睁大了眼睛定定的看着树上的人影。
    
    ☆、第五十一回 本是同根

  “怎么,多年不见,你倒是找了个好主人啊。”树上的人渐渐显出身影,他约有二十多岁,额前长长的刘海儿遮住一侧的眼睛,一袭单薄的淡黄色长衫贴在瘦削的身子上。他挑起细长的眉毛,隽秀的脸上带着几分妖冶。
  “凌子涵。”子墨眉头蹙起,银色的长枪紧张的指着他。
  “错,我早已与凌家断绝关系,”一抹冷酷的微笑在他脸上晕开,“我现在是‘夜雨’的信使兼行刑者——雨燕。”
  “旻都之乱后就失去了本家的消息,”凌子墨有些错愕的说道,“没想到你竟然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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