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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耽]错算-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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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澜点了点头,便要离开,才迈出门口,忽然转身问道:“我看尹小公子只怕对赵兄动了真心,他方才一路上面有怒容,险些要与我动武。”
    萧诫说道:“他不过是少年意气,一时兴起罢了。当初在流放之地多有苦处,如今到了京城做大少爷,等我回营几年,自然就会渐渐淡忘。”
    他才说完这话,忽然计上心来,便急忙改口道:“季澜,你的顾虑也对,不如你帮我一个忙。”
    季澜有些奇怪的看着他,便又走了回来,直听得大皱眉头。
    萧谅回到府中,不见季澜,心中奇怪,照理他一向都会等自己回来。他正想着,就见季澜从后院翻了进来,便问:“你怎么不走正门?听说旨意已经下了,刚才我从吏部出来就去季府,却不见你的人。在尹府也没找到你,这是跑哪里去了?”
    季澜有些支吾道:“今日旨意下来,便有些忙。此次随军是与贺家军一起,故而贺旭兄便特别交代我一些事宜,这才回来晚了。你连番劳累,不必等我,只管就寝。如今秦王/府不同往日,我这么晚来见你只怕惹人非议。我自有办法进来,每天总是看你一眼才能安心。以前在你睡着的时候,我不知溜进来几回了。”
    萧谅说道:“看来王府的守卫还不够,明日该重责管家。”
    季澜连忙说道:“我说笑呢,是你书房的密道给了便利,否则哪那么容易进来。”书房的密道直通萧谅的卧房,不过一般侍卫夜里都会对寝居严加看管,不会特别注意书房,故而倒是给了他方便。
    萧谅看了他一眼,说道:“鲸波,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季澜心虚的说道:“哪有什么事?你这几天都累成这样,就别乱想了。再过七天,我就要离京,真希望剩下的每一天都和你一起。”
    萧谅走上前,搂着他道:“不如你今晚留下吧。”
    季澜摇了摇头:“你如今身体大好,但终究要小心。景太医特别叮嘱过,万万不可掉以轻心。何况近日来你每天只能睡三个时辰,怎可这般劳累?”
    他拉了萧谅躺下,见他疲态毕露,不由得有些不忍。想到刚才萧诫之托,不由得苦笑起来,若被凤眠知晓,真不知会有什么举动。
    一转眼六天过去,这一日萧谅把事情拜托给萧诤,便前去驿馆寻萧诫。他一身便服,只带了两个侍卫,带着一堆银两衣物起来,却是扑了个空。
    驿馆之人说道:“这位爷,你可来得不巧,那群军爷明日就要回北境苦寒之地,所以今天商量一起喝花酒呢。”
    萧谅皱了皱眉,问道:“听闻贺元帅治军严明,这群人竟如此放肆,难道连赵新权也去了吗?何况他明明送了口信,让我立刻前来一会。”
    驿馆之人说道:“这您就不懂了,这逛青楼也不是什么犯法的事情,这会儿也不是在军中,贺帅也管不着啊。刚才已经有个小兄弟来找赵小哥,这会儿您也是来找他的。这次他们先添了一员,说是当今圣上亲自下旨遣来的兵。就是他带头请大家去天香楼喝一杯的,不如你也去,这会儿应该还没散吧。赵小哥找你,只怕知道有免费的花酒,想带上您。”
    萧谅问道:“你说什么!那人叫什么名字?”
    驿馆之人说道:“好像叫做季澜?听说是太师家的公子呢,出手阔绰得很。”
    萧谅二话不说转头就走,直奔天香楼而去。他回想那日季澜所言,难道就是瞒着自己这件事不成?
    天香楼里,季澜万般无奈,说道:“赵兄,不如我们回去吧,你看尹公子年岁尚小,还这么一直耗在这里。如果被剑南王知晓,只怕会责怪你我。”
    萧诫说道:“这小子真是,见我搂着个美人怎么还不死心,居然面不改色也叫了人陪酒。我们去厢房,看他还能不能装下去,真是个不省心的倔驴。”
    季澜连忙说道:“赵兄,到底为什么你非叫上我,要他死心,你自己来不就好了吗?”
    萧诫拉着他的手,便往厢房去,凑到他耳边说道:“你这就不懂,我这有两套法子。他若见我上青楼不死心,我便搂着你去厢房,让他认定我心有所属,这不就好了?”
    季澜一头黑线,说道:“这……”
    萧诫说道:“你快随我来,否则回头我就和凤眠告状去!”
    季澜无奈只好跟着他去了厢房,等了半个时辰,便如坐针毡。
    忽然有人敲门,萧诫会意,连忙说道:“我出去一趟,那小子要是走了,我们这戏就算唱完。”
    季澜点头,不想萧诫前脚出去,便有一个俊秀小倌走了进来。他大为窘迫,却见对方上来就宽衣,直往自己身上扑。他吓得不轻,正想推开,却听门被踹开,萧谅脸色铁青的走了进来。
    
    第132章 第 132 章
    
    季澜想要开口,却见萧谅不给他解释的机会,自顾自关上门来。
    那小倌察言观色,见萧谅年纪也不过十□□岁,和自己相差无几,但气质华贵,一看就不好招惹,连忙说道:“小人、小人这就出去,都是赵大爷吩咐的,真不关小人的事。”
    他该想迈步,却被萧谅扯了回来,说道:“你这句话是这位公子让你说的吧?”他指了指季澜,大有他在花钱甩锅的意思。
    季澜见萧谅气成这样,便想点了他的穴道先回去再说,却被识破。
    萧谅指着他,说道:“你最好别动也别说话。”他说完便坐下来,示意小倌也过来。
    他抬起小倌的下巴,仔细的瞧了瞧,便觉得样貌清秀,虽带着掩盖不住的风尘之气,但并不似方才楼下所见的那些人一样讨厌。
    “你会唱曲吗?”
    小倌愣住了,点头之后,便见萧谅掏出一块银锭子,当下便唱了起来。他唱的是西厢记,崔莺莺送别张生那一出,倒是应景得很。
    萧谅听他唱完,便说道:“你下去吧,把你口中的赵大爷找来。”
    小倌得了赏钱,便连忙下楼去了,找到萧诫,欢天喜地的说:“赵大爷,谢谢您的指点,小的推门进去就往季公子身上扑,那位锦衣公子果然进来。小的照您吩咐的,说是您让这么办,那位公子果然怀疑是季大人让小的这么说。他现在让您进去呢,您……”
    萧诫扶着喝得烂醉的尹瑜光,说道:“我现在进去不妥,先送这位喝醉的回家。你放心,找不着我,那锦衣公子也不会怎么样你的,他天生就不爱为难人。”
    他叹了一口气,便背起尹瑜光,便往尹府去了。路上想要雇个轿子,差人把他抬回去,又怕他喝醉坐轿会吐,干脆还是背着走。
    尹瑜光半醉半醒,知道萧诫正背着自己,不由得心中欢喜,两手横在他的胸前,问道:“赵大哥,我哪里不好?”
    萧诫说道:“你哪都好,睡吧!”
    尹瑜光说道:“别背我回府,要挨爹爹训,去你那吧。你明日就走了,难道就不能许我送你一程?”
    萧诫说道:“你这七天成天往我这跑,都送我七回了,何必呢?”
    尹瑜光说道:“你放我下来,我不回府!”
    萧诫见他挣扎,一时不慎,便摔到在地。他身上的伤涂过生肌焕骨膏后,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但毕竟背着人,这么一摔,膝盖和手都擦地上磨破了。
    尹瑜光跌跌撞撞便要抓他的手脚细看,却被萧诫扶起,只听他道:“你能自己走,那就不用让我背了。我明日就要出发,今日回去还要整束,实在不能带你回去。”
    这时大街上,还有不少行人,虽然天色已晚,但仍是热闹非凡。
    尹瑜光说道:“你骗我,你的东西早就收拾好了。”
    萧诫说道:“我心有所属,实在不想和你有什么纠缠。何况剑南王礼贤下士,对我有恩,我怎可与你……”
    尹瑜光说道:“原来你是顾忌表哥?那怕什么!等我长大些,也去入伍从军,到时候就不用怕他。”
    萧诫忽然觉得自己简直说什么错什么,他说道:“我心有所属,这是真的,不是糊弄你。”
    尹瑜光摇头说道:“如果真的心有所属,那你为什么去青楼?若季澜和你是一对,那为什么那你现在留他在那?说到底,你根本是骗我的!”
    所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大约就是现在的状况吧?萧诫几乎想要投河,眼前的尹瑜光和三年前的自己,竟有那么一丝相似。所不同的是,他那时候明白为什么不可以爱那个人,而眼前的少年并没有任何顾忌。
    他还想再说,却见尹瑜光猛地低头,便呕吐了起来。到最后,他还是没忍心把人赶走,只好背回驿馆。
    季澜如坐针毡的和萧谅在一个房内,等着小倌找萧诫前来,却是半天没有消息。
    他终究按捺不住,劝道:“凤眠,我们不如先回去再说,若被人知道你来青楼,传扬出去不好。”
    萧谅自顾自说道:“三哥设计你来这里,又传信叫我去驿馆找他,再借别人之口,让我来这里撞见刚才那一幕,你可想过是为什么?”
    季澜惊喜不已,说道:“你知道这是魏王的设局?那真是太好了!”
    萧谅仍是不肯抬头看他,继续说道:“回答我的话。”
    季澜见他神色仍然是不郁,便说道:“他大约想让你以为我是风流好色之人,所以才出此下策吧。”
    萧谅摇头道:“三哥明知道我们相识已久,这种引人误会的局面就算让我生疑,只要你找到机会解释,也并不是难以自清。”
    季澜越发奇怪,便问道:“那到底是为什么?”
    萧谅说:“烟花流连之所,最缺真心。逢场作戏是最不需要代价的。我们两人,若都是逢场作戏,便不会有人动怒。若都是真心相待,便会因今天的事情横生波折。但只要我们有机会见面,便什么误会都能解开。”
    季澜说道:“难道魏王的意思是在劝诫?”
    萧谅说道:“三哥确实在提醒我们,等你从军以后,不知有多少时日。这期间难免有消息不畅的时候,我们一定要相信彼此,等着对方回来亲自诉说一切,万不可轻信他人。”
    季澜惊讶道:“我还以为魏王他不赞成我和你。”
    萧谅说道:“三哥知晓我从来没来过青楼,故意引我来,便是想让我明白天下之大,佳丽无数,争奇斗艳。我大可不必因为季澜而一叶蔽目,身为皇子,有太多选择,何必执着于一人?”
    季澜一时无法开口,只盯着萧谅看,良久,跪下道:“殿下,微臣明日便要远行,此去生死未卜,唯望您善自珍重。”
    萧谅站起,坦然受他一跪,便走出房门,下楼而去。季澜随即跟在后面,不言不语。
    两人回到秦王/府,萧谅直奔书房而去,将一堆文书交于他:“这是驻守北上的军官资料,你拿回去和三哥一同参详。这些药品都是父皇赐给我的,市面上买不到,你也留着。”
    季澜没有接过这些,忽然转身开启密室,扯了他进去,便拉上门,隔绝了外面的声响。
    他三下五除二就扯掉萧谅的衣服,从嘴一路往下亲着,然后含住那里,慢慢吸允,手指则慢慢插入后面,一点点扩张开来。没一会儿工夫,萧谅就丢盔卸甲,只是闭着眼喘气。
    季澜将嘴里的那些东西和着自己的唾液,吐到手上,全部都抹到那处。手在萧谅身后不停,却是起身再次亲吻他。
    萧谅背靠着墙壁,任由季澜欺身吻着自己,随即配合的抬起一条腿,挂在他的手臂上,放松身体,接纳身前这人的一切。
    密室的墙壁做过特别的处理,可以听到外面的任何声响,然而里面的声音却是传不出去。
    “你要纳妃,要登基立后,或三宫六院,或圈养男宠,便是喜新厌旧,见异思迁,都没关系。凤眠,我便是战死沙场,也是甘愿。”他一反往常温柔至极的动作,今晚显得格外热切难耐,几乎有些粗鲁的占有着怀里的人。
    “你……便是这样……嗯哼……想我的吗?”萧谅没有压抑自己的声音,只断断续续的回答。
    “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紧。不管你为了这个皇位,变成什么样子,都是我爱的凤眠。若你要杀我,只要说一声,我便自己把刀捅进肚子里。管他什么肠穿肚烂的毒/药,只要是你倒来的,我眼也不会眨,只管吞下便是。”他便说着,便将人抱起,身下并未分离,只让萧谅整个人都挂在自己身上。
    萧谅只是痴缠着,任由他为所欲为,肆无忌惮。他第一次发现,季澜便不是永远那么温和体贴的。这么疯狂肆意的样子难得一见,却让他爱极了。
    “鲸波……鲸波……”他一声声唤着他的名字,只是任由自己被卷入情/欲的旋涡里。
    季澜的命是他的,而他的人是季澜的,这样就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
    基友们说,如果卡文那就开开车……
    
    第133章 第 133 章
    
    科举的事情忙了两个月,萧谅最后干脆就住在吏部,把时间都忙在公务,这样才没空去想念已经走远的人。
    萧诤见他如此,以为是担心萧诫,几次好言劝慰。他们谨慎行事,直到春闱结束都很顺利,可是在评阅卷子时,却出了大麻烦。
    董笑林拿了一张卷子,跪在他和萧谅面前,请二人示下。他们拿过卷子,且不论内容如何,只这个字迹就是大麻烦。
    春闱那几天,萧云详确实曾经来考场来,但也不过是与他们打个招呼,闲话几句便离开。他绝无可能参与科考,甚至交卷而去。然而这张卷子的字迹是铁证,没有人能完全模仿到十成十的地步。
    萧诤叹气道:“老六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定要与你为难?这卷子不是他做的,也与他有莫大干系。科举出现这样的大错,传扬出去,不只是你的面子,连父皇都颜面尽失。”
    萧谅说道:“这卷子不管是六哥写的,还是他拿到题目提前写了,都难逃干系。若他能蒙混入内,应无足够时间,只能是考题外露,被他写好交于他人。平息而论,这篇文章足以位列三甲。我们拆卷看看,究竟是何人吧。”
    两个人拆名一看,便见范岳桥三字,倒是写得颇为娟秀,与文章字迹截然不同。
    萧谅顿时皱起眉头,查看此人履历,又暗中调查,发现一切皆是作假。他只好找出裴尚临走前留给他的暗探,再行调查,这才寻到线索。
    昔年礼部侍郎范隶成,曾经跟随他一起去滇国战场,后来为他挡箭身死。他唯有一女,名唤范悦巧,是京都有名的才女。若是所查不虚,只怕正是此女冒名顶替,混入考场。
    萧谅不想拿她开刀,毕竟还顾念范隶成的救命之恩,当下不知如何是好。
    他不知道萧云详是做了什么手脚,能说服这位深闺千金,跑来科场闹出这般大事。他便把此事禀报给萧奕知晓,只说有人女扮男装,却瞒下她用萧云详字迹的事,又连连请罪自己探查不清。
    不久之后,萧奕上朝,亲自面见各位新科才子,随后当庭宣范悦巧觐见。
    萧奕对着范悦巧和众人说道:“范姑娘以女儿之身,跻身三甲,实是闺阁奇才。朕思考再三,今日她可以任意出题,若能考倒众位学子,便免其死罪,便可任择夫婿。若是不能,便拖出去斩了。”
    众学子虽有怜香惜玉之心,但也不愿逊色须眉,便欣然点头。没想到范悦巧之才,震惊全场,直到最后,无人敢应,便指点要萧谅作答。
    萧谅左右为难,他并不想娶这个女子,何况她此番定是受萧云详指使。
    萧诤挺身而出,连答三题,倒是把她问倒。他风头尽显,惹得众才子赞叹不已,随即当庭求萧奕赐婚。
    萧奕下了圣旨,着令他们大婚,却在散朝之后,唤萧谅入内细谈。
    萧奕问道:“那女子有何不妥,你竟是不喜?若你还心心念念云昭,父皇……”
    萧谅跪在地上,说道:“儿臣在数月前曾经看上一民间女子,怕父皇不允,故而守在外宅,如今她已将近临盆。儿臣不愿孩子流落在外,也希望给她名分,还望父皇成全。”
    萧奕惊喜不已,又有些不信:“你所言属实?当真如此,即刻将人搬到你府上去,收为侧室便是。身份低了点,也不是大事,只要生下皇孙,重重有赏!”
    萧谅说道:“如今不好再挪动,怕惊了胎气。”
    萧奕点头,见他离开,便找了暗卫前来细问。
    暗卫说道:“回禀陛下,秦王两个月之前去青楼闲逛,而后便常常外出。卑职所查,他确实去看望城郊处一个宅院,那里妇人即将临盆。”
    萧奕说道:“你等孩子生下后,将他的血滴入这块血玉,若他是皇室之后,定会相融。”
    暗卫点头退下,便只静等后续。过了十天,孩子出世,可惜女子血崩而亡。
    萧奕得知孩子确实是皇家之后,便昭告天下,准萧谅所请,给孩子命名萧环。
    消息传到北境,已经是两个月以后,季澜听了也不多言,只是按照往常一般守夜巡逻。
    萧诫说道:“还是小凤凰有本事,这才多久,就报娃了。”他说着,却是小心翼翼看着季澜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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