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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耽]错算-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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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诫连忙端起参汤喂给萧谅,又怕被萧诤看到他身上的痕迹,便有些手足无措。
    萧诤心中起疑,说道:“刚才到底发生何事?你为何会与季澜动起手来?小七又怎么会无故晕倒?”
    萧诫生怕小七与季澜的事情败露,到底不妥,便支吾道:“无妨,不过一时手痒,想看看小七身边之人的能为罢了。”
    萧诤显是不信,但也不好再问,只叹道:“你既不想说,我也不强迫你,不过以后万不可如此冲动,看把小七急的。”
    萧谅悠悠转醒,抓着萧诫说道:“三哥,你听我解释,切勿冲动。”
    萧诤皱了皱眉,见萧诫满脸不乐意,便说道:“好了,我出去看看景太医请来了没有。”
    萧诫见他离开,这才对萧谅说道:“小七,你且告诉我,是不是那小子逼迫于你!”
    萧谅笑道:“三哥,我现在可是名满京城的太子人选,季澜焉敢欺我至此?就算不是,难道在你心里,小七如此势弱,任人欺凌吗?”
    萧诫愣了一下,叹道:“你长大了,三哥只盼你凡事小心,不要行差踏错半分。若是入住东宫,将来为君,就如身负枷锁一般,半刻不能轻松。只不过你和季澜究竟是怎么回事?”
    萧谅这才把他离开以后发生的事情一一道来,听得萧诫感慨不已。
    说到云昭之事,萧诫这才解释道:“我那日刚回京,见到雪鸦在空中盘旋,便唤他下来。我不知它的爪子上缠着布条是何意,但想来定与你有关。本想亲自去秦王/府找你,无奈王府戒备森严,竟是靠近不得,这才转托季府。当时听说你常去那里,还奇怪你什么时候和他们关系这般亲切,没想到竟是如此……”
    他说道这里便有些不自在了,虽然在军营中对龙阳之好屡见不鲜,但这毕竟事关萧谅。他不知如何反对,也知幼弟自小认定的事就不会改的性子,顿时无从说起,只是唉声叹气,连声自责。
    萧谅这会儿清醒些,便看到萧诫右肩已经红了一大片,连忙说道:“三哥,先别说这些,你快包扎伤口。”
    他穿的是青色布衫,血迹自然显眼,此时却不敢在萧谅面前包扎,只说道:“我已经点穴止血,过会儿等太医来了,上药包扎便是,不打紧的。只是……季澜那小子对你未必就是真心,就怕他有什么花花肠子,若他辜负你,若他跑去父皇哪里告你的状,若他……”
    萧谅挣扎着起来,说道:“三哥,你要相信小七,做事自有主见。他要对我有半分不好,难道我堂堂皇子,还想不出法子治他吗?”
    萧诫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这才道:“我就怕你用情太深,遭人算计。你若是喜欢别个人,守到府里做个男宠倒也罢了,偏偏是季澜。若他是萧诀遣来于你设局的,那可怎么办?”
    萧诫始终不能放心其他皇子,毕竟宫廷里的事情太复杂,别说萧云详,就是萧诤,他也全然不曾放心。
    萧谅说道:“三哥,你别担心了,不过我有一事问你,兰娘娘的手帕,是怎么得来的?是她送给你的,还是你偶然得到的?”
    萧诫听了不解,说道:“是那日我闻了迷烟,将她揽在怀里,被推开以后,她遗落在现场的。当时我只是捡起来收着,不敢显露出来。她对我毫不动心,我也唯有此物可以聊表相思。你为何忽然问起此事,是有何不妥吗?”
    萧谅心下踌躇,不知如何接口,回想三哥从前性格粗暴,在宫里却也不会飞扬跋扈。虎泉宫众人对他也不惧怕,倒是颇有些嚣张。
    他想了半天,终究说道:“三哥,你拿着的那帕子是一片素面,上无任何图形,是否如此?”
    萧诫点头说道:“是啊,怎么了?”
    萧谅说道:“可是六哥当日用汁液浇在这帕子上,所现的是虎头叼兰的图样。”
    萧诫又惊又叹道:“你是说……是说……兰馨她其实心里有我?”
    萧谅点了点头,说道:“只怕贵妃娘娘心中对三哥并不是你所想那般无情,只不过碍于身份,不曾明言。”
    萧诫顿时落下泪来,说道:“是我不好,害苦了她。”
    萧谅劝道:“三哥,过去的事情就埋在心里吧。这两年你定是吃了很多苦,不若留在京里陪着我?”
    萧诫说道:“我喜欢征战沙场,便是死在那里,也心甘情愿。”
    萧谅还想再说,却见季澜带着景太医,连同萧诤一同推门而入。他连忙说道:“景太医你来得正好,先帮我看看三……这位壮士右肩的伤势如何了?”
    萧诫连忙擦了眼泪,说道:“小人不过区区贱命,殿下方才晕倒在地,还望太医先行把脉。”
    萧诤叹道:“好了,你们两个别推三阻四的。太医,烦请你先替秦王把脉,季澜你隔壁找管家,取来方才太医留下的金疮药。”
    景太医给萧谅把过脉后,神色有些惊诧,只看着他们兄弟三人,竟是半句话也说不出。
    萧诤皱眉道:“太医,秦王怎么了?为何你面色如此奇怪?”
    萧诫忽然有些明白过来,连忙拉了萧诤到房边角落,说道:“王爷这边请。”
    景太医见他们离得远了,这才悄悄问萧谅:“殿下,您……您……昨晚是不是寻人侍寝,还未沐浴?”
    萧谅的脸涨得通红,只把两手挡在面上,说道:“你别说了,本王知晓,此事不可对外,否则……”
    景太医当下跪道:“微臣受故人之托,照料殿下,定不会多嘴多舌。殿下稍后沐浴后,服些汤药,便会无碍。只是您思虑过度,前有旧疾,毒患虽除,但仍不肯悲喜太过,以免伤身。”
    萧谅点头道:“好了,你快去看望那边的壮士,他流了不少血,可有不妥?”
    这边萧诫扯着萧诤说道:“笑月,你快帮我看看,这伤口疼得厉害呢。”
    萧诤说道:“这会儿知道疼,刚才怎么不知道避让我的剑招,充什么好汉?行了,我知道你是和小七有什么悄悄话,不想被我知晓,才在这里卖乖。”
    他见景太医上前,便扯萧诫在一旁坐下,仔细查看右肩的伤口。刚才本来敷了药,不想因为和季澜打了一场,此时崩裂得厉害,已经染得大半中衣。
    季澜已经去了金疮药来,却是已经不够用。无奈之下,景太医只好脱掉他的上衣,拿干净的棉布条绕了胸前三圈。
    萧谅躺在床上,满怀关切的看着他,却见他背后有好几条极长的伤疤,再加上现在鲜血满身,不由得嘤嘤哭泣起来。
    萧诫看着心疼不已,连忙说道:“小人无碍,殿下莫忧。”他想要上前哄着萧谅,又碍于太医在旁不敢表态,只好看着萧诤求助。
    季澜想要上前,却见萧诤死盯着自己,便不敢挪动半分。他已经隐隐猜出此人身份,便也不敢当着他和萧诤的面,与萧谅太过亲切。
    萧诤轻声细语道:“小七,何必为下人流泪,还是个爱寻死的主。景太医的药膏灵得很,方才敷下去,那头笨大虫可不就活蹦乱跳,还知道举刀砍人了。这会儿更不会有什么事儿,不过是看着吓人罢了。你也累了一早上,先躺会儿吧。”
    萧诫别号虎泉,因他幼时曾有一梦,有白虎在泉水边嬉戏,他全然不惧,还与之交谈。虽然醒来以后,他不记得所谈内容,但就此自名。所以几个皇子,若是与他说笑,便喊大虫,抑或笨虎,呆虎,不一而足。
    萧谅仍是不放心,对着萧诤说道:“四哥,多谢你不与他为难。”
    萧诤叹道:“我杀了他又能如何?此事错不在一人,如今我只想知道,到底是不是梁王算计所致,我定要问个明白。”
    萧谅说道:“四哥,还是不要计较这些,安心回去剑南做个王爷吧。”
    萧诤摇头道:“要我就此善罢甘休,绝不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说的日更一年,不能今天就打脸,无奈写不完,明天来补一千字,现在先睡觉。发的开车文被JJ红锁,直接申删,以后继续去longma更新。
    
    第126章 第 126 章
    
    景太医为萧诫包扎好伤口,又开了药方,这才离去。临走前,他拉着季澜,叮嘱道:“季公子向来与秦王交好,还望您多加劝诫,王爷体弱,房事实不宜过度。若有闲时,还望您前来我府中一趟。”
    季澜的脸顿时涨得通红,不敢再说,连忙答应着,这才送了他出门去。
    房内萧诫坐在萧谅旁边,好生劝慰,才让他相信自己的伤势无碍,并无不妥。他不由得念叨:“小凤凰,你不说长大了吗?怎么比小时候还爱哭了?三哥命大得很,能有什么事,瞧你吓的。”他说着便亲昵的揉了揉他的脸,又轻抚他的头,从前在宫里萧谅闹别扭时,也是这么哄着。
    萧谅好容易止了哭,被他这么一揉,说道:“谁让你两年都没消息,谁让你那么胡来的,谁让你……”
    他哭得厉害,话都说不清楚,倒让季澜又是心疼又是有些吃醋。要说起来,季澜从来不曾见他如此脆弱的模样,想到刚才太医的话,望向萧谅的眼神越发温柔起来。他碍于萧诫和萧诤在场,不敢上前,只远远站在门边。
    萧诤说道:“好啦,你别哭啦,看你把这呆虎急的。现在我们说正经事,你出来一上午,照理也该回府休息,尹府毕竟比不上王府舒适。”
    萧谅擦了擦眼泪,说道:“那三哥怎么办?他还有伤,若是回军营,别人问起来,这可怎么好?”
    萧诫说道:“是啊,我出来太久,必须回去了。这点伤不碍事的,你且宽心吧。”
    萧谅说道:“不行,你要好生养几日方可,不若虽我一道回府修养?”
    萧诤说道:“现在全京城都把眼睛盯着秦王/府,若被人注意了去,你三哥这条小命又要交代了。让他留在我这里吧,过几日再回去就是,我打发人去那边说一声,只说与他相谈甚欢,想来贺帅那边的人不会不买我的面子。”
    萧谅百般不舍,只好跟着起身,由着萧诤送他上轿回府。他见季澜却被萧诫扯到一边,便有些慌张起来。
    萧诫摆了摆手,对着季澜说道:“小子,我不管你心里打什么主意,奉劝一句,离秦王远一点!”
    季澜万般无奈,说道:“阁下便是杀了我,我的心也会走去殿下那里。”
    萧诫听了更怒:“花言巧语,果然是一个不靠谱的主儿!”
    萧谅心里着急,又不敢在萧诤面前表露,只盯着他们两人看去。
    萧诤心中奇怪得很,猜想季澜能跟着萧谅前来尹府,想来已是他的心腹。不过他是季老太师的孙子,按理与萧诀关系匪浅,难怪萧诫不放心。不过看萧谅神色,定是极为在意季澜。
    萧诫生怕萧谅过度担心,只好狠狠放开季澜,说道:“你要对他有半点不好,我就拆了你祖父的坟。”
    季澜知道萧诫从前便是无法无天的主儿,这下更加不敢多话,只点头如捣蒜,便跟着萧谅的轿子后面,一起回去了。
    萧诫跟着萧诤回房,两个人各怀心事,便有些不自在。虽然萧诫和兰贵妃并无苟且,但到底有那段事情在,萧诤情绪复杂,只好眼不见为净,安排他在厢房歇下。
    闷坐在房中的萧诫,却一直在想刚才萧谅说的话,虎叼兰花,原来每日贴身藏着的帕子里竟有这番情意?
    他思来想去,便动了一念,这手帕现在定在梁王手上,而自己在京中的时日有限,不如去盗回来。可他现在受了伤,一时犹豫不决,不过想来梁王不曾习武,此前府中闯入刺客,想来守卫更为森严。他翻来覆去,不能安心静养,又不想打扰萧诤,索性就在院中乱走。
    他走了半响,却不见半个人影,心里奇怪,找人一问,这才知晓萧诤竟是已经去了梁王府。他暗骂一声,便出门而去,谁想才到门口,就被拦了回来。
    这边萧谅坐在马车里,疲累至极,已经睡着,等到了府门口,也唤不醒。季澜将他轻轻抱起,直入房中,又喊人烧了热水,亲自为他洗浴。
    萧谅一直未醒,还有微微发热,使得季澜内疚不已。他此前并不是没看过书,昨晚亲热之后本该沐浴,无奈一早就见景太医前来,说剑南王有急事。萧谅这才什么也不顾,便跑了出去,没想到这么一来,倒是把昨晚的事情暴露了。
    过了一会儿,忽然外面有人通报,说有旨意传达,倒把睡梦中的萧谅惊醒了。萧谅急忙起身,出了院门,跪在一遍接旨。
    萧奕的旨意来得奇怪,竟是要他和萧诤主持今年的科举,而批卷之人则有好几位翰林学士,其中包括他们的太傅董笑林在内。
    因为兰贵妃的缘故,萧奕定然不喜萧诤,如今竟是让他协助萧谅主持科举。七个皇子之中,要论学问,萧诤是最为出名的。当年萧诤学识惊四座,是尹仲霖和董笑林两位太傅都极为赞赏的。
    萧谅思来想去,便明白了父皇的心意,自己去了滇国,与军中盛威大振,但在文臣中始终人脉不显。此番是借了萧诤的光,想要让他扩展文臣中的人脉。
    前来传旨的太监极为恭敬,领了赏钱,却又说道:“陛下差奴才问一句,殿下是否身体不适,听说昨天景太医忙了一宿,如今正被传进宫里问话呢。”
    萧谅顿时冷汗直冒,若被问出什么如何是好?没想到一切行事,都落在父皇眼里,只盼着景太医守口如瓶。
    他深知太监这句话定是有意转达,有示警之意,便问道:“本王无碍,不知公公叫什么,常在何处伺候?”
    那太监年纪不大,也不过十几岁,想来不太可能是什么太监首领。他能来传旨,只怕在宫里有所倚杖。太监回道:“回秦王的话,奴才齐元,得了张公公的提拔,初次前来传旨,多谢秦王赏赐。”
    他谢了两次,这才告退而去。萧谅心领神会,不再多问,却是回房便寻思科举之事。
    季澜劝道:“凤眠,你还是先歇一会儿,回头再想这些。科举之事,事关重大,不在这一时。”
    萧谅说道:“鲸波,你那是不是存有羞花卷宗,帮我查查张乐时吧。”
    季澜点头成是,又扶了萧谅在床上坐着,劝道:“尹府那人,可是魏王?”
    萧谅点了点头,说道:“三哥刚才拉着你说了什么?还有景太医,怎么也拉着你鬼鬼祟祟的。”
    季澜忽然想起景太医的叮嘱,不好明言,只道:“无事。”
    萧谅一把扯他上前,说道:“你不说我也知道。”
    季澜与他挨得极近,刚好看到他耳后那些红点,说道:“我昨天不知分寸,惹你受伤了。”
    萧谅忽然红了脸,低头道:“真是运气不好,被三哥逮个正着。”
    季澜惊道:“什么?被看到了?怪不得他刚才一脸要杀了我的样子。”
    萧谅说道:“你怕吗?”
    季澜将他搂在怀里,说道:“我怕得很,他毕竟是你的皇兄,若是不允你我之事,那该怎么办呢?”
    萧谅笑道:“三哥虽不是云昭,从小性情粗暴,如今糟了大罪,这才改变不少。若他当真不允,我也依他,从此不见你吧。”
    季澜吓了一跳,说道:“凤眠!”
    萧谅将头埋在他的肩窝上,极小声的说道:“都怪三哥运气不好,木已成舟,发现晚了。”
    季澜这才明白他刚才是说笑的,便拿手挠他腰迹,说道:“看你敢哄我!”
    两个人双双躺在床前,调笑嬉戏起来,只挠得萧谅连声求饶,季澜这才罢手。
    
    第127章 第 127 章
    
    萧云详坐在书房内,看着外面永世公主嬉戏玩闹,微微一笑。上次遇刺之事,使得萧言霜受惊不小,好在已无大碍,再过几日,就可将她送回宫去。
    他看了一眼密信,知晓孟广宾已经被父皇找了个由头贬职,却是自嘲地笑了起来。要说起来,孟广宾是他手上最有用的一枚棋子,这次会暴露定是因为顾青墨。他那日在花浓阁抓拿秦信,连带生擒顾青墨,但却放她离开,只回报萧奕说她是误入战局。
    想到从前,他与顾青墨本是两小无猜,若非他是萧诚的威胁,想来顾昭也不至不允这桩婚事。他无心皇位,却记恨萧诚,娇奴之案不过是一石二鸟,想得母妃安心又能出口恶气。
    当年柳宸妃知晓他与顾青墨之事,见顾昭将女儿许配给他人,便派人暗杀,使得顾青墨做了望门寡。他心中对她有愧,这才在秦信一事中格外宽容,不想倒是被倒打一耙。到此为止,他和她情仇皆泯。
    他抬起头,看着书房的一副海棠春睡图,便唤人问道:“你们守在郑家多日,可有发现什么踪迹?”
    下人回报:“郑姑娘不知何故被赶出郑家,如今下落不明,虽然有不少人跟着她的妹妹郑碧芸,却也一无所获。京中四处查访,一无所获,但应该不曾离京。”
    萧云详叹了一口气,摆手令他下去,便独自走到海棠春睡图前,恍然若失的抚了抚画轴,只不知画中之人如今身在何处。
    他正想着,忽然听到萧诤来访,便迎了出去。他拱手道:“四皇兄前来,云详未曾远迎,失礼之处,还望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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