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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宠后[重生]-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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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起身一揖:“既如此,我不便再勉强。今日之事是我冒犯,还请陛下将属下交还于我,为表歉意,雨泽与大邺商路互通之事,雨泽再让一成利。”
  萧止戈神情微冷,宽大袍袖下的手紧紧攥着安长卿的手,并不挽留地送了客。
  淮如峪至到门口,神色已有些释然。只是他似想起什么,又转身道:“方才还有一事忘了说。这毒当年由先王所制,只在每一任雨泽王的直系子孙血脉中留存,每十年便需圣使解一次毒。此毒十分神异,虽观余老夫人与雁王之态,似并未受此毒侵扰。但鲛人族血脉与王室血脉融合本就前所未有,难保没有隐忧。我尚且还有五年时间,若是这期间雁王身体有异样,都可随时来寻我。我先前的承诺仍然作数。”
  说完之后,他再次拱了拱手,道了一声“珍重”之后,便大步离开。
  他走之后,安长卿与萧止戈一时都没有说话。淮如峪先前说得再多再恳切,也没有临走时说得这一番叫人深思。便是萧止戈也不得不承认,他精准地戳中了他心中隐忧。淮如峪叫他们日后注意身体异样,然而这异样其实早就有了,当淮如峪朝他们展露胸膛灰色鱼鳞时,两人都不约而同想起了安长卿幼年时那次大病——安长卿四岁时忽生怪病,高烧不退,脸上和胸膛上现出大片红纹,双腿上生出斑驳鳞片。
  虽然后来红纹退了,鱼鳞也脱落了。但这身上长鱼鳞的症状,竟与淮如峪的情状十分相似。
  萧止戈虽然嘴上拒绝淮如峪拒绝的干脆,但其实心里未必没有担忧。只是为了未来不一定会发生的事,叫安长卿现在去涉险,他却又踌躇起来。他自来杀伐决断从不犹豫仿徨,但在安长卿的事上,却没法如此冷静从容。
  安长卿的手搁在他掌心里,被他攥得都有些发疼。他暗暗叹了一口气,扬起笑容道:“其实这买卖也不错,就算淮如峪不来寻我们,我们不也准备造船出海吗?我们若是答应同他一起去南海,事成之后还能将雨泽收入囊中,一举两得的好事,不做白不做。”
  他眉眼弯弯,笑得明亮又好看。萧止戈抬起手,轻轻描摹过他精致眉眼,最后落在他脸侧,低声道:“我不敢赌。”
  南海之行迷雾重重,鲛人墓更是满是谜团。墓在哪里,墓中有什么一概不知。若是在战场上面对这样的局势,萧止戈必定会选择冒险破局,但是现在这个冒险的人变成安长卿,他却怕了。
  安长卿是他所有对未来的畅想,是他每一的软肋。便是有十成十的把握,他不想让他冒险。但现在摆在面前的两个选择,都藏着不可预料的危险。
  萧止戈闭了眼,紧紧将他抱住,埋首在他颈窝里:“我再想想。”
  安长卿侧脸蹭了蹭他,轻声说:“我不怕。”
  “但是我怕。”萧止戈道:“很怕很怕。”
  于是安长卿静静拥着他不再说话。
  此后一个月间,两人谁也没有再提起此事。白日上朝处理政事,晚上相拥而眠。只是偶尔安长卿半夜醒来,却发现萧止戈并不床上,男人只着了薄薄单衣立在窗边,眉头紧锁地望着远处漆黑的天幕。
  六月便这样相安无事的过去,进了七月时,雨泽与大邺互通商路之事终于敲定,而恢复了身份的淮如峪则带领雨泽使团前来辞行,准备返回雨泽。
  作者有话要说:
  半夜睡不着的怂怂:去,不去,去,不去,去……
  ——————
  最后一个副本即将上线。


第126章 
  雨泽使团要启程回雨泽; 两人一直避而不谈的问题也终于避无可避。
  “我随淮如峪去雨泽,再带上五百精锐和新研制的火器同行,应能保无虞。”
  这几日萧止戈虽然没明说; 但这些日子见他夜不能寐; 安长卿便已经猜到他的决定。
  萧止戈果然沉默,幽深眼眸凝视着他,缓缓道:“雨泽之行必去,但你不能独自去。我与你一起。”
  安长卿蹙起眉; 并不赞同:“你若也去了,诸多政事谁来处理?万一出了乱子,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这些我都有了妥善之法。”萧止戈背起手; 声音微沉道:“不去雨泽; 往后数十年怕是都难心安。但若让你独自去,我更不放心。我思虑良久; 唯有我同你一起去才能两全。”
  他见安长卿似有话要说,抬手按住他的唇,继续道:“我知道你的担忧。但朝堂之上诸事都已经有了既定章程; 文有季安民等人; 武有齐巍铁虎。今年年景也好,应无天灾。我不在数月,生不了大乱子。”
  他把话都说完了; 安长卿一肚子劝说的话尽数被堵了回去; 只能无奈道:“这些日子你晚上不睡,就在想这些?”
  “嗯。”
  萧止戈在榻边坐下,将他拉入怀中抱住; 头埋在他后颈叹了一口气,低低道:“我想了许久; 终究不放心。”
  若是将人放到他触手不可及的地方,别说处理政事,他怕是真要寝食难安。
  安长卿是他的命,他可以失去所有,唯独不能失去他。
  湿濡的吻印在后颈上,萧止戈狠声道:“江山没了可以再打,但若是你……”
  后面的话他嫌不吉利,不肯说完,只用力在他后颈咬了一口,留下个清晰咬痕道,才道:“此行我必同往,朝中之事我会安排好。”
  他如此坚决,安长卿便不再说,只能应下。
  ***
  雨泽出发前一日,萧止戈请了淮如峪入宫。淮如峪听说安长卿同意前往雨泽时,倒是一副不出所料的神情。直到听萧止戈也要同行,请他在邺京再滞留半月,方才露出了诧异之色。
  随即又觉得理所当然。他这些日子听说了不少两人的事迹,道听途说难免觉得夸大其词,触动并不太真切。
  直到此刻他方才感到了一丝触动。这两人之间的感情,实在令人艳羡。若是当初他祖父能有萧止戈一半的担当与真心,雨泽王室也不至于沦落至此。
  三人商议好,雨泽使团在邺京再留半月,而萧止戈与安长卿则着手准备远行事宜。
  萧止戈先将季安民、周鹤岚,齐巍等心腹大臣召进了宫。
  季安民听说他要同安长卿一同前往雨泽,自然是不赞同。
  然而萧止戈素来是个有主意的君王,他没有说鲛人族之事,却透露出此行事关雁王安危,他意已决。
  季安民观他神色,竟比当初在雁州之时更为坚决,心知劝说已无用,无言揖了一揖,道:“臣明白了,遵从陛下安排。”
  萧止戈满意颔首,逐一布置下去:“朕不在邺京之时,早朝暂罢,朝中诸事由御史大夫、太府寺卿、大理寺卿、太府寺丞共同商议处置。明日早朝,朕会当朝宣布此事,命诸朝臣将折子递交到崇政殿偏殿,尔等每日在偏殿处理政务。朕会将三张空白圣旨交给韩彰保管,若遇重大国事需用,尔四人可同去找韩彰拿圣旨。邺京巡防诸事交于驸马蔡骢,城外大营三万人马由齐巍与铁虎统领,万一有人趁机生乱,可前去求援……”
  他一条条地安排下去,事无巨细,面面俱到。四人见此再与异议。待他说完,便领命下去。韩彰奉命送他们离开,待周鹤岚经过他身侧,便朝他递了个眼神。
  周鹤岚会意,与另三人同行到宫门口,趁着其他人不注意,又折返了回去。
  偏殿门前,韩彰果然候着,见他过来,便一躬身,引他进去。
  萧止戈与安长卿仍等在里面。
  周鹤岚行了个礼:“陛下与王爷可是还有事吩咐?”
  安长卿唤他起来,道:“刚才陛下说的是国事,现在要跟你说的,是家事。”
  他简略将鲛人墓之事与他说了,便直言道:“鲛人墓是何情形我们无从得知,为以防万一,离开之前,便将后事交托于你。”
  “你既与娴钰订了婚,便是安家人。太子公主尚且年幼,万一我与陛下不能归来,半年之后,你便持遗旨以辅政大臣之身份扶持太子登基。我会留下信物于你,若有意外,可调动城外大营与雁州人马……”
  比起方才,他们显然对两个孩子安排的更加周全。周鹤岚越听越心惊,跪地俯身道:“鹤岚必不负所托,万望陛下和王爷保重自身,让臣永无拿出遗旨的机会。”
  安长卿将提前写就的遗旨交予他,道:“也不必太担忧,此举只是以防万一而已。”
  周鹤岚接过圣旨,又与他们筹谋半晌,方才再次出宫。
  ***
  待朝中诸多事都安排好,半月之期也到了。朝中虽有不少大臣反对萧止戈以身犯险,但也已经无力回天。雨泽之行,定在了七月十九。
  萧止戈前往雨泽之事并未大肆宣扬,但邺京之中人手调动也瞒不住。消息灵通之人多少都知道了此事。
  安长卿他们出发前一日,薛无衣前来辞行。
  薛无衣在邺京滞留了小半年,半年时间里,西蜣局势变换,先是大将军霍征谋杀王太后,挟持西蜣王掌控朝政,后又借着西蜣王之手大肆清洗反对他的朝臣。此后没多久便有西蜣王室打着诛杀乱党的旗号与霍征开战,双方厮杀各有胜负。
  西蜣朝堂风起云涌之时,西蜣部族趁势而起,在新任西蜣族长的带领之下,悍然无畏杀入载虢。年近十五岁的西蜣王在混战之中身亡。起义的西蜣部族占领载虢,西蜣族长于载虢王庭称王。
  西蜣举国这才知晓,西蜣族长竟然是昔日北护军统领商阙。
  他称王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废除了西蜣国内延续数百年的西蜣部族为下等贱民可任意买卖的律法。
  商阙成了西蜣的新王,西蜣朝堂势力亦大肆清洗,唯有薛无衣的丞相之位仍然保留。滞留邺京小半年的西蜣使团也终于被召回载虢。
  就在七月初十时,除了薛无衣与两个有异心的使臣外,其余诸人均已启程回了载虢。
  算算时间,此时差不多也快回了载虢。
  安长卿道:“商阙当了王,你当真不回去了?”
  “不回去了。”薛无衣捂着嘴低低咳嗽一声,将染了血的帕子收回袖中。
  “我写了书信叫人送回去,当初承诺,依旧做数。”
  安长卿点头:“那你准备去哪?你身子不好,不如就留在邺京养病,也免得奔波劳累。”
  薛无衣又咳了两声,拢了拢披风道:“我不回去,他定然会再派人来接。我已时日无多,相见倒不如不见。我信中告诉他,我同霁雪去周游各国,等到累了,自会回去。”
  七月天里,他裹着厚实的披风却仍然面色苍白嘴唇乌青。安长卿瞧着他这副模样,低低叹息一声:“那你多保重。”
  “今日一别,或许无缘再见,君也保重。”薛无衣抬手一揖,而后缓缓转身离开。
  即便已经病入膏肓,他仍然不肯露出一丝羸弱之态,身姿始终如青竹般挺直。一言不发的霁雪跟随在他身后,二人缓缓走出了安长卿的视线。
  昌顺元年七月十九。
  大邺的人马与雨泽使团一同出城,声势浩荡。他们离开之后,一驾不起眼的马车也跟着出了城,驶向了与他们截然相反的方向。
  ***
  邺京与浮梁,一南一北,相距甚远。加上车马众多拖慢了行程,等他们抵达雨泽国都浮梁之时,已经是八月中旬。
  八月正是暑热之时,南地尤为炎热。马车之内逼窒闷热,安长卿不愿再待在马车里,干脆骑马与萧止戈并肩前行。
  淮如峪见他不住地擦汗,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座城池道:“那里便是浮梁了。王宫之中有冰鉴,等到了便不会这么热了。”
  路上一个月的相处,双方关系再没有一开始的生疏,安长卿虽然还是没法将他真正当做表兄的看待,但是相处也算平和。他抬手在额前搭了个凉棚眺望,道:“雨泽比我想象中还要炎热一些。”
  淮如峪道:“浮梁不临海,若是再往南走,到了南海边上,有海风吹着,就没有这么炎热了。”
  安长卿目光四处逡巡,虽然进了雨泽之后,已经见识过不少雨泽风情。但再见着仍然觉得新奇。雨泽因气候炎热无冬,常年受金乌炙烤,因此雨泽百姓大多肤色黝黑,穿着也十分大胆奔放,并不如大邺一般礼教森严。他以为大邺已算是民风开放之地,但到了雨泽,方知山外有山。
  不过雨泽虽民风开放,但对王族却十分敬畏。他们所过之处,百姓都是跪地相迎。
  淮如峪见他目光扫过那些跪地百姓,主动解释道:“雨泽建国之初,此处还是蛮荒之地,男女皆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后来是先王带来了粮种,教百姓种植作物,出海捕鱼……才有了如今的富饶。他们感念先王教化,对王室十分敬重。如今浮梁还有许多先王塑像,都是百姓铸来供奉。”
  安长卿没想到还有这一番故事,讶然道:“雨泽先王倒是个心怀百姓之人。”
  然后淮如峪却摇了摇头,一脸复杂道:“这却未必,造鲛人墓之人力物力,皆从雨泽百姓身上所出。”
  鲛人墓在海上,建造之人力财力不可估量。如今数百年过去,谁也说不清楚,先王淮述安到底是为了建鲛人墓方才教化百姓,还是当真只是一片爱民之心。
  作者有话要说:
  怂怂:南海公费旅游,你值得拥有。


第127章 
  浮梁城中; 果然如淮如峪所说,供奉有先王雕像。城中百姓的穿着要比一路经过的那些地方城池的百姓们要更精致也更华丽些,不过还是沿袭了雨泽的风格; 十分大胆而奔放。
  大邺的队伍跟随在雨泽的队伍之后; 被引着进了浮梁内城——国都浮梁分为内城与外城。内城是王宫和王公贵族居住,外城则是普通百姓所居住。
  安长卿与萧止戈被奉为贵宾迎入了王宫之中接风洗尘。接风的宴席是提前备好的,淮如峪与一众雨泽官员作陪,酒足饭饱之后; 淮如峪才派人送他们到王宫别苑休息。
  临别前淮如峪几番欲言又止,瞧了安长卿半晌,终还是道:“雨泽王室如今就剩下我与阿弟两人; 你若是愿意认祖归宗; 我这两日便命内侍准备封王典仪。一是替先祖弥补你们,二是日后若真立你为王储; 也算顺理成章。等到南海事了,可再将老夫人与安小姐接来,一并分封正名。”
  “不必如此麻烦。”安长卿道:“前人已逝; 我们后辈本来没有立场计较当年之事。不过既然当初圣使至死都不愿回雨泽; 那我们作为后辈,也当尊重他的选择,娘亲与妹妹也是如此想。至于王储之事也不必着急; 若是南海之行能平安归来; 只需雨泽向大邺称臣便可,其他便不必了。”
  他既然这么说,淮如峪便也不再提此事; 只道:“也可,总之一切都随你。别苑之中我都叫人布置好了; 若是住不惯只管同别苑总管说,不必客气。我离开国都有一段时日,堆积了不少事情要处理。南海之行也要尽量安排妥当才能出发。暂时便定在八月末出海。这期间你们可在浮梁游玩。另先王还有祖父留下来的一些手稿笔记,都存放在宫中秘库,你们若是感兴趣,亦可以去查看。”
  安长卿应下,才被侍女引着去别苑。
  别苑已经洒扫干净,虽然外面仍然是强烈的雨泽风格,但内里已经体贴地按照大邺的习惯重新布置过了。汪昱指挥着带来的人手,迅速将箱笼行李都安置好。
  安长卿与萧止戈坐在竹床上喝茶,从二楼窗户往外眺望,可看见不远处王宫高墙之内一栋栋的宫殿。淮述安原本是大邺人,到了雨泽之后,将大邺的许多习惯也带了过来。比如王宫那些这亭台楼阁红墙绿瓦。但因雨泽与大邺气候迥异,临海又炎热潮湿。因此这些殿宇又因地制宜做出了许多变化,在大邺的古朴庄重之上,多出了一丝独有的异域风情。
  再加上穿行往来的下人,倒是十分赏心悦目。若不是鲛人墓之事悬在头上,在浮梁住上一阵倒是件美事。
  “难怪雨泽从上到下都穿的如此少。”安长卿拽了拽衣领,他身上穿的是一件极薄的丝绸薄衫,但雨泽连吹来的风都是炎热的,长衫将人从头裹到脚,便是冰鉴杵在面前,侍人在身后打着扇子,还是燥热的很。
  不像雨泽人,男女都露出一截胳膊腿儿,虽然一开始觉得不雅,但在雨泽呆了几天之后,反而觉得必须得如此,否则那些穿不起丝绸的普通人家,大夏天一身厚布还得捂出暑热来。
  萧止戈瞧了瞧伺候的雨泽侍从身上穿的衣裳,上头是一件马甲样的衫子,下头则是条裤子,裤腿是扎着的,脚上则穿着藤编的鞋子。不论男女,袒露出来的脖颈、手腕还有脚腕上都带着颜色鲜艳的饰品。据说雨泽贵族是靠身上饰品材质区分,普通人家戴着麻、布、铁、银等。贵族则可带金玉宝石象牙等。
  “刚才我瞧见屋中箱子里有放了这种衣裳,喏喏要不要试试?”萧止戈目光在他身上逡巡着,想象着安长卿穿上那一身的模样。安长卿的皮肤是通透的奶白色,不管是金饰还是玉器,他戴着定然都十分好看。
  他这么一说,安长卿便十分心动了,只是他从未当众穿过这么裸露的衣裳,便有些不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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