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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宠后[重生]-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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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自当了皇帝之后便有的想法,若不是这大邺江山无人可守,他当个闲散王爷与安长卿自去逍遥也无不可。
安长卿听得心里一动,尤其是今日听了薛无衣的故事,他愈发觉得这世间不美满太多,他与萧止戈此生看似圆满,却也是上一世生死相离才换来的。因此这一世,他也愈发地珍惜两人的情谊。
凝视着男人认真的眉眼,安长卿粲然一笑:“那你现在可得对安珩好些,不然他可不接你的担子。”
萧止戈背过手哼了一声:“他若不当,便叫安珠当好了。”
安长卿被他逗得笑容愈盛,当真认真想了想道:“还是安珩好了,安珠脾气像你,真要是当了皇帝,那些大臣们怕是没有盼头了。”
萧止戈听着却笑容一收,神情危险地逼近他,将他抵在内殿的屏风之上:“那些大臣没有盼头,雁王可有盼头?嗯?”
安长卿半点不憷他,拧着眉装模作样地想了想,出其不意地仰头在他唇角亲了一口,笑吟吟道:“我自然有盼头。”
萧止戈舔了舔湿润的唇角,眸色微深去寻他的唇,低声喃喃道:“是吗?那亲我时……喏喏在盼着什么?”
呼吸被掠走,安长卿睁大了眼,话还未说出口,就被他带进了另一番更美妙的天地之中……
***
接下来几日,安长卿不再刻意待在宫中,有空了便去雁王府住一两日。果然没过几日,淮如善便寻上了门拜访。
彼时安长卿正在雁王府中晒书。医馆中无事,小余绡便也在王府中帮忙。安福进来通传时,安长卿眉头一挑,擦了擦汗又换了一身衣服,瞧着正在咕嘟嘟喝水的余绡,想了想便把他也带上了。
余绡今年十岁有一,自被他从梁州带回来之后,便一直跟着胡是非学医,如今精气神养起来了,越发长得好看,便是脸上那一块鱼鳞状的红纹,也越来越和谐,看久了不觉得丑陋难看,反而有种异样的美。
安长卿一直猜测余绡与他同是鲛人族,想到上门拜访的淮如善,便生出了试探的心思,索性将余绡也带上了。只是又担心余绡年幼被淮如善哄骗套话,又叮嘱道:“等会带你去见的那位客人你防着些,若是问到你脸上红纹相关的事或者你的身世,不能说便装作不知道。”
余绡十分机灵,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牵着他的手安静乖巧地跟在他身边。
淮如善被下人请到了前厅等候,安长卿牵着余绡进去时,刻意观察他的表情,果然就见淮如善在看见他们二人时,目光凝了一凝。接着便十分自然地起身同安长卿见礼。
“听闻雁王在府中,冒昧前来叨扰。”
安长卿笑着道:“煜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怎么能说叨扰?”
两人你来我往说了几句客套话,淮如善才说了来意,原来前日邺京城一位十分受追捧的说书先生远游归来,今日下午便要开场子,淮如善十分好奇,便来邀请安长卿一同去听。
安长卿有心试探他,自然不会拒绝。只是为难地看向余绡,道:“正逢好友的小徒弟来做客,可否带上他一同?”
“自然可以。”淮如善顺势笑问道:“这小公子生得精致可爱,想必王爷那位好友也是位灵秀人物。”
安长卿笑了笑却没接他的话,只道:“那可好,我这就叫下人去备车。”
作者有话要说:
#论皇帝的民主#
怂怂:这皇位,总要有一个人来继承,谁当?
小公主:你不当我不当,当然是萧安珩当。
太子:……
第123章
淮如善要去看的这位说书先生在邺京极负盛名。是个约莫四十岁的中年人; 生得儒雅面孔,着藏蓝长衫,一把折扇一摇; 倒是有几分文人雅士的味道。据说他原本是个举人; 为官无望又屡试不中,为了养家糊口干脆开始说书。他腹中有些墨水,口技又好,说起书来跌宕起伏; 渐渐便积攒起了名声,从市井百姓到文人书生,甚至有不少达官贵人; 都喜欢听他说书; 人称一声王先生。
王先生这日的场子设在望仙楼后园,园子前头设了雅座; 专供富贵人家。再后面一些以围栏隔开,摆了桌椅板凳,为通座; 坐的多是普通百姓。淮如善早就定好了雅座; 三人到了望仙楼之后,便被跑堂小二引着到前方雅座落座。
此时还未开场,通座已经坐了不少人; 淮如善环顾一圈道:“这位王先生果然极负盛名; 竟然有如此多看客。听闻他今日说得故事乃是他一位友人所著的故事后传,讲得是天上仙人与人间帝王的故事。”
“这个我知道。”余绡脆生生接话道:“前传说的是是仙人下凡报恩,又与恩人将军相恋的故事。仙人因身具仙力; 为将军孕育了孩子,却被人间的昏庸帝王当做妖怪处以火刑。后来将军劫狱救人; 自己却死了。将军死后仙人回了天庭生下一双儿女独自养育,只年年带孩子去人间祭拜将军。这后传说的就是仙人后来寻到了将军的转世之人,与他相认的故事。”
听到一半时安长卿眼皮就跳了跳,等余绡说完,果然就是当初萧止戈为了给他生子造势铺路特意叫人写的话本故事。他目光隐晦地打量着淮如善,揣摩着他邀请他来听这故事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
淮如善却没有露出半点端倪,扬了扬眉饶有兴趣道:“没想到前传竟是这般惨淡结局?”
余绡点点头道:“我当初看完,还躲在被子里哭过呢。听说后传有了团圆结局,所以大家才赶着来看。”
“那倒是不错。”淮如善摇了摇扇子,目光看向安长卿,意味深长道:“我听闻这故事是那作者照着陛下与王爷所写,不知道王爷可有看过?”
“看过一些。只不过我不爱看这些坊间话本,便没看完。”安长卿抿了口茶水淡淡道。
“邺京果然比载虢民风开放。若是在载虢,这些文人画匠就不敢拿我王兄来写故事。”淮如善道:“更可况是这男人生子的奇异之事。”
安长卿心里暗道一声果然有所图,面上更加打起了十分警惕来应对:“天地广博,我们一生所见也未必能全。这些编撰出来的故事,也未必都是假。他们写他们的故事,只要不作奸犯科违背律法,至于写的谁写的什么,我们又何必去干涉?”
淮如善若有所思道:“王爷真知灼见,真该叫我那王兄也学一学。”
他们正说着话间,就见王先生已经出场,喝了口茶水清了清嗓子,惊堂木一拍便要开讲。于是三人便都不再说话,专心听起书来。
王先生果然名不虚传,一折认亲的故事被他说的缠绵婉转,更兼伤心感动。待他惊堂木落了最后一下,一声惊响才将众人从故事之中唤出来。
余绡听得眼泪汪汪,淮如善好笑地递给他一块手帕,又状似随意地问道:“余小公子这脸上是胎记还是刺青?花纹瞧着倒是十分独特。”
余绡下意识看了安长卿一眼,见他不阻止方才回道:“是胎记,出生时便有。”
“是吗?这胎记状似鱼鳞,我还以为是刺青一类,有什么独特的寓意。”淮如善笑着道。
安长卿含笑道:“巧合罢,不过这红纹确实有些深意,却不便多说。”
淮如善见状不便再问,只好邀他们一同用晚饭。望仙楼原本便是酒楼,一楼往上都是雅间,三人便又换到雅间去用了晚饭,饭后安长卿便借口回宫告辞离开。
他们二人离开之后,淮如善却没走,他临窗而坐,过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就见一个灰衣人推门进来,关好门窗后跪地行礼道:“王上。”
“出门在外,不必讲究虚礼,如今我既顶着二弟的身份,你称我王爷便是。”扇子在手心敲了敲,临窗而坐的斯文男子换了一副神情,背手起身道:“可有查到什么?”
“雁王府之内防守十分严密,我们不敢太过接近,只能旁敲侧击地打探,并未查到鲛人族的消息。”灰衣人道。
淮如峪转过身,看着下头熙攘人群,沉思片刻道:“据记载,邺太祖当年销毁了所有有关鲛人族之记录,他们不知道实属正常。但偏偏我却总觉得,雁王应当知晓一些鲛人族之事。”
“王上今日一番试探,可有发现?”灰衣人道。
“雁王身边跟着的那个小孩子,亦是鲛人族,我不觉得这是巧合。”淮如峪道。
灰衣人迟疑道:“既如此,为何不对雁王说明,请他随我们回雨泽?”
“鲛人墓是当年先王所建,先王祖训有命,但凡雨泽王族延续一日,便不许将鲛人族之消息传扬出去,亦不许大邺皇室血脉踏足鲛人墓。据我这些时日观察,雁王与邺帝感情深厚,若如实相告,邺帝必会知晓。”
“可您身上的毒……”
淮如峪摆摆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不急,还有些时日。”
灰衣人闻言只好不再劝说,只道:“那雁王那边可还要继续盯着?”
“先将人手撤回来吧。”淮如峪道。
“是。”灰衣人又行了一礼,便悄声退了出去。
灰衣人离开之后,淮如峪枯坐窗边,想起身上的毒,扯开衣襟看了看,就见胸膛处灰色鱼鳞又蔓延了一些。
他叹了一口气,重新整理好衣襟,坐在窗边,又回忆起父王死前对他所说的话。
那时父王浑身上下都长满了鱼鳞,周身弥散着难闻腥臭,却死死攥着他的手腕,用力将一副画卷塞给他,叫他务必找到画中之人。唯有画中人能打开鲛人墓,解开他们身上的毒。否则,雨泽王室世世代代,都活不过三十。
淮如峪还记得自己那时问他:“如果找不到呢?”
父王那时候人已经糊涂了,只瞪着一双凸起的眼珠咒骂道:“找不到便只有等死!若不是你爷爷违背了祖训,亵渎圣使!我们何至于此?!”
淮如峪当时还想追问更多,父王却已经陷入迷障之中。一会儿咒骂违背祖训的父亲,一会儿又咒骂先王与鲛人族……而当时不过十岁的淮如峪,便亲眼见着他周身布满鱼鳞,狼狈又不堪地死去。
后来淮如峪继承王位,一边暗中命人寻找画中人,一边遍查典籍,方才将当年之事拼凑出一角。
事情大约要追寻到雨泽建国之时,当初先王淮述安判出大邺,在载虢称王。但外人只知淮述安称王,雨泽一代代传下来。却不知淮述安其实一生未娶,称王之后便派船队出海,倾雨泽之力在海上建了一座鲛人墓。鲛人墓在南海中心,据记载里面不仅堆满了金银珠宝,还有世所罕见的鲛人族隐居其中。淮述安倾其一生建造了鲛人墓,年迈之时,又从自己的忠仆后代中挑选了继承人承袭王位,同时又命对方服下奇毒,立下十六条祖训,世世代代守护鲛人墓。
奇毒每十年间便发作一次,唯有自鲛人墓来的圣使能解。如此传承许多年,皆相安无事。直到他爷爷打破了祖训,与鲛人族的圣使相恋,却又违背了誓言另娶。
据说鲛人族极少与外族通婚,一生只认一个伴侣,不同生,却同死。他爷爷另娶之后,神使便不知所踪,而他爷爷亦没能活过下一个十年毒发。
而自圣使失踪之后,鲛人墓再无人出海。他的祖父与父亲,都曾派过船队出海去寻,然而鲛人墓外迷雾重重,根本无人能入。
据说鲛人墓乃是先王为心爱之人所建,唯有那画中人才能进入鲛人墓。
淮如峪十岁丧父继承王位,便是第一次毒发之时。而今他二十有五,距离下一个毒发之日,只剩下短短五年。第一次毒发时,他胸膛之上便生了细密的灰色鱼鳞,第二次毒发,双腿亦生出鱼鳞。这十数年间,鱼鳞缓慢生长。到他满了三十岁,鱼鳞长满全身,他便会如他父王一般丑陋难堪地死去。
原先或许还有惶恐,然后十几年徒劳无功的找寻,反而叫他渐渐绝了希望。却没想到在他近乎放弃之时,竟然意外发现了与画中人长的几乎一模一样的安长卿。
只可惜他得知消息时,安长卿已经是北战王妃,后来又被封为雁王。想要将人悄无声息地带回雨泽已然不可能,他只能借着打通两国商路的借口,伪装成淮如善亲赴邺京。
从黄昏时分坐到暮色低垂,淮如峪喝了一盏凉透茶水,方才起身离开。
第124章
安长卿回宫之后; 便将会面之事告诉了萧止戈:“今日我特地带了余绡去试探他,观他反应,果然是知道鲛人族的。”
“不意外; 你再看看这个。”萧止戈将一份密报递给他:“暗部的人刚刚呈上来的。”
萧止戈登基之后; 手中的情报网有一部分转到了明面上来,但还有一部分,却仍然藏在暗处,成了更加隐蔽的暗部。淮如善几次三番对安长卿和鲛人族表现出兴趣; 叫人不得不防,萧止戈便动用了暗部的人手,一直在暗中监视着他们。
“淮如善暗中派了人手在查我?”
“嗯; 估计是怕被我们察觉; 并未做得太过分。只是在四处搜集打探你的消息。”只不过就算只是打探一些无关紧要的消息,也叫萧止戈产生了被侵犯领地的不悦感。只不过目前碍于两国之间的邦交; 再加上淮如善并未做得太出格,他才引而不发。
“商路之事才谈到一半,一时半会儿并不能很快敲定。淮如善也必定还要继续留在大邺; 但他总跟苍蝇似的围在你周围; 也叫人生烦。”萧止戈把玩着他的手指,语气十分不快道:“不如我们给他设个圈套,叫他主动跳进来; 如此我们占了理; 将他暂时羁押审问或者强行送返雨泽,雨泽都说不出反对的话来。”
只有千日做贼,万没有千日防贼的。安长卿也觉得是这个道理; 只是要怎么设圈套却是个问题:“淮如善做事谨慎,怕是没有那么容易上当。”
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他的手背; 萧止戈沉吟片刻道:“他的人一直想进王府之内查探,但王府防守严密他们一直寻不到机会。我会叫护卫寻机会暗中将人放进去,到时候瓮中捉鳖人赃并获,让他抵赖不了。派人探查雁王府意图不轨,单这一条就足够给他定罪羁押了,到时候再叫雨泽来赎他。”
安长卿侧脸去瞧他,笑眯眯道:“听说雨泽王对这个弟弟一向十分严厉?等雨泽王将他赎回去,估计不会有好果子吃……不过也不排除此事是雨泽王所授意。”
“不管背后主使是谁,”萧止戈声音微沉:“我都要叫他知道,你是大邺的雁王,与君同尊万人之上,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查的。若敢随便伸爪子,来一个我砍一个。”
敢朝他的人伸爪子,萧止戈心里早就憋着火气。眼下都攒着,准备都撒在淮如善身上呢。
***
萧止戈说要做局,何时做如何做安长卿便也没再问。左右萧止戈出手便不会落空,他便安心地同周鹤岚去商议改革田制之事。
周鹤岚如今虽然只是个从五品太府寺丞,但谁也没有轻视他。一则众人都知道他是雁王的准妹婿;二则是与他有过接触之人,都知此人绝非池中物,眼下虽被皇帝放在太府寺历练,但却绝不会止步于此。加上太府寺卿本身也是个惜才之人,对他也多有栽培。
周鹤岚上任后不久,正逢田制改革之事被提上日程。安长卿有意仿造雁州之举推行新田制,但各地情形各有不同,一国比之一州又更难监管,要想完全推行下去还需不断完善细化,这些日子安长卿常同太府寺卿讨论此事。太府寺卿事忙,便常将周鹤岚待在身边听差。
大邺旧有田制乃是承袭前朝。前朝实行井田制,但到了末期井田制被破坏,公田无人耕种逐渐荒废,许多百姓将私田据为己有。太祖建立大邺之后休养生息,废除井田制,改为计口授田,允许私田存在和土地买卖。此种方式前期使得大部分百姓都能分到田地,靠着耕种田地暂且得到了休养。但是这种方式发展到后面,尤其是安庆帝那一朝之后,因为地方吏治腐败,官员与地主豪强狼狈为奸。普通百姓的田地被豪强地主以各种方式吞并却无处申冤。失去田地的百姓无以谋生成为流民,只能依附于地主豪强。
在萧止戈登基之前,庆州雍州等地便因豪强地主大量兼并土地剥削压榨佃农导致民怨沸腾,不堪其苦的百姓揭竿而起,生了不小的乱子。虽然后来萧止戈前去平乱时斩杀了一批豪强地主,又将土地放还百姓。然而此举也只是治标不治本,要想杜绝此事,使得百姓有田可种,到底还需要改革田制。只是田制要变革,难免牵扯到户籍与赋税,更会触到地方豪强地主的利益,因此推行必须慎之又慎。
安长卿已经就此与太府寺卿商议过多次,后来周鹤岚随行旁听,亦提出了几条颇有见地的建议,太府寺卿便叫他参与新田制的制定。
周鹤岚是自己人,安长卿直接在干正宫中见了他。两人谈完正事。就见周鹤岚欲言又止地看过来。安长卿一挑眉:“鹤岚可还有事要说?”
周鹤岚轻咳一声,略有些赧然道:“二十一城南有花会,主办花会的管事给我送了十张请柬,王爷可要去?”
“花会?”安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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