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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宠后[重生]-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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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安长卿声调清晰有力,随着他越说越深,有部分朝臣的神色便渐渐变了……
  他言之有物,有些官员听着,便忍不住时不时提出一二问题与他探讨,安长卿俱都能对答如流,到了后来,连季安民都忍不住加入了讨论之中。
  朝堂上气氛一时十分热烈祥和,萧止戈见他们讨论得起劲,便也没有阻止,这一日朝会延迟了两刻方才散朝,最后萧止戈命雁王主持今岁冬节,光禄寺从旁协助,其他衙司若有需要,亦可调动协助。
  待散朝之后,安长卿身边破天荒地围了好几个人,尤其是方才哭丧着脸的光禄寺卿凑上来讨好道:“雁王妙策,臣定当竭力协助。还望日后雁王能替臣在陛下面前美言一二……”
  安长卿很好说话,不过有些话却不能胡乱应承,他肃容道:“陛下向来不喜我们做面子功夫,美言不敢说,但若是此次冬节操办得好,想来陛下也不会再怪罪寺卿。”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光禄寺卿得了他这句话,心好歹放回了肚子里,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笑呵呵与他商讨冬节事宜。
  冬节在冬月二十七,眼下相距还有大半月的时间,但政令往各地发去,施行尚需要时间。因此这一日散朝后,安长卿便去了光禄寺,合众人之力连夜制定出一份详细章程后,便匆匆开始准备。
  先要快马去信雁州收购甘薯,之后又要将甘薯送往北方诸州郡。而南地距离甚远,因甘薯本来就是从雨泽引进,安长卿去请示了萧止戈之后,当即派了南地官员去与雨泽接洽,又购入了大批甘薯分往南地诸州郡。
  除了购入甘薯之外,各地还要加紧修建善堂。这善堂亦不是一时之用,除了此次冬节征用之外,之后还可用来施放粥米,收容无家可归的老弱妇孺等,当然,这些都是后续章程,还需要再议。
  定下章程,再一条条实施起来,动作便快了许多。邺京今年冬节大办,却不备烟花,亦没有画舫歌舞,只有城里城外一间间的善堂迅速建了起来。
  邺京百姓有不少曾参与过废太子谋逆的巷战,如今对于新帝和雁王都十分爱戴,见着这些动作,也有胆子大的上前询问,谁知道建善堂的官员竟然十分亲和,告诉众人,今年冬节陛下要与民同乐,特意命雁王建了这许多的善堂,届时还会发放甘薯供众人分食庆祝节日。不止是邺京,其他州郡也都有。
  至于甘薯是什么?等冬节时自然就知道了,他们也还没见过咧。
  百姓们听了,不由地对冬节更为向往起来。而萧止戈与安长卿原本就极受百姓爱戴,如今萧止戈登基不过数月,又是大赦天下,又是免田赋,如今冬节还要建善堂与民同乐,坊间对他的风评亦越发好起来。从前“暴虐嗜杀”、“残暴不仁”等传言早已不见踪影,反而更多人开始夸赞他有太祖风范,乃是明君。
  但这夸赞声中亦有杂音,偶尔有些自诩读过书的文人,开始酸溜溜地拿皇帝宠幸雁王说事。多半是说皇帝为美色所迷,空置后宫,现在又让雁王参政,日后怕是会为佞幸所惑,大邺江山危矣等等。
  大邺朝没有因言获罪的风气,言论一向较为开放。萧止戈登基后更是极少干涉坊间言论,因此此类言论虽然不多,但也没有断绝过。
  有些文人更爱以此博出位,以彰显自己见识不同凡人。只是从前他们说时少见人当面反驳,但现在冬节大办,广建善堂的消息流传开之后,他们却发现形势彻底逆转了。但凡有人再提一句“昏君”“佞幸”“江山危矣”之类的字词,便有百姓围上来骂人。
  诸如“陛下爱民如子,说他昏君你莫不是眼瞎”、“雁王与陛下那是三媒六娉的正经夫夫,我看你贼眉鼠眼才像个奸人,幸好陛下火眼金睛没叫你当官”,“自陛下登基,不打战不说还免了赋税,我瞧着比前头的皇帝好多了,你再乱说信不信我去告官”之类的言论不尽其数。
  许多百姓未受教化,说出来的话直白而尖锐,不管是自诩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清流文人,还是某些想煽风点火的别有用心之人,统统被骂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铩羽而归。
  ***
  而在安长卿与其他衙司通力合作忙碌半月之后,在众人期盼中,终于到了二十七这一日。
  二十五时邺京又下了一场大雪,天地间一片素色。但即便如此也挡不住百姓们过节的快活,百姓家中都挂上了九九消寒图,稚子们换上了喜庆新衣,大人们则聚在家中和面擀皮,难得买了一点荤腥,准备包饺子。
  而这日大清早,萧止戈便带着百官去城郊祭祀天地,祭典结束之后,便率众人回宫饮宴。
  为了推广甘薯,今年的宫宴亦都是以甘薯为主食材,煎炸烹煮,各种花样齐出,原本以为这日宫宴怕是要饿肚子的官员们,意外发现这甘薯竟然比想象中香甜可口,至此他们心中最后一丝质疑也彻底打消,对皇帝与雁王之决定赞不绝口。
  宫中与朝臣均大力赞扬甘薯之美味,而在坊间,一早便早早去善堂候着的贫苦百姓,在领到了煮甘薯、甘薯饼,甘薯粥后,迟疑地尝了第一口,更是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这些穷苦百姓,从前也领过别处施放的粥水。那粥水自然不能说有多美味,只是饱腹而已。但如今他们领到的这些甘薯,不管是烤的、蒸的还是煮的,各个都是香甜软糯,美味又能饱腹。
  有不少百姓,捧着其貌不扬的煮甘薯,轻轻咬了一口后便热泪盈眶,接下来也不舍得再吃,将暖呼香甜的甘薯小心揣进衣襟里头,准备拿回去给家人尝一尝。
  善堂开设整整两日。不只是叫百姓们好好过个节,还安排了官员宣扬甘薯的好处,告知所有百姓,来年春日官署会运来薯种,家中有贫瘠荒地的人家,都可以领一些薯种回去种植。
  百姓们捧着热乎乎的甘薯,再听着官员讲述甘薯种植的好处,说到甘薯广为种植之后,家家户户都能吃饱肚子时,便有百姓陆陆续续地跪下,眼含热泪不住叩头谢恩。
  兴许日后他们当真能过上有衣可穿,有食饱腹的太平日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
  怂怂:我要日后史书做我们的见证,让后人吃我们狗粮。
  喏喏:……行叭。


第112章 
  宫中饮宴结束之后; 众朝臣便回家过冬节。萧止戈与安长卿移驾去干正宫继续家宴。宫中人口不丰,萧止戈这边的血亲就剩下大长公主,今日大长公主与驸马都进了宫; 再加上余氏与安娴钰; 满打满算也不过八人。尚膳司才被整治过,也没敢将家宴准备的太过奢靡,倒是别出心裁地用甘薯和了面,包了各色馅料的饺子; 给他们尝了个鲜。
  等家宴用完,大长公主随驸马去蔡家,安长卿则亲送余氏与安娴钰回王府。等一切都安置妥当时; 已经是黄昏时分。冬日里天黑的早; 此时已经不见夕阳,只剩下蒙昧将暗的天色。
  安长卿换了一身家常衣裳; 牵了马,便准备回宫去。今日冬节,萧止戈与两个孩子都在宫中; 若是安长卿不回宫去; 明日萧止戈必定又要来找他“讨个说法”。
  只是他方才策马出门,就见门前空地已经停了一辆低调不起眼的马车。驾车的马夫虽然面生,但这时候等在王府门口的; 估计也不会有别人。他下了马; 径自掀起马车帘子探头去看,里头果然坐着萧止戈。
  那些无处不在的禁卫军们不知道藏身在何处,也没有见踪影。倒是萧止戈一身极普通的黑色劲装端坐车中; 墨发以发冠束起,瞧见安长卿时眉眼一挑; 倒又有了几分行伍痞气。
  “你怎么出宫了?禁卫军呢?”安长卿顺势钻上马车,放下了马车帘子。
  “今日无事,想邀雁王与朕同游邺京。”萧止戈一笑,顺势将人拉过来抱住,头埋在他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
  萧止戈如今特别喜欢抱着他,安长卿说了几回不起作用,便干脆任由他抱着。只是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掀开车窗帘朝外张望:“不带上禁卫军怕是不安全。你也不好再去街上露面。”
  “人都在暗处跟着,出不了岔子。”萧止戈放下帘子,将他的脸转回来面对着自己,道:“我们许久没有一同出游过了。”
  当皇帝便是这点不好,再不能同从前一般策马带他踏遍邺京,亲自给他买来喜爱的糕点和松子糖。偶尔禁卫军带少了,那些臣子们还要苦口婆心地劝说什么“千金之子不坐垂堂”,生怕他有个闪失。萧止戈听得耳朵都长了茧,再出门时只能带上足够的禁卫军。
  安长卿捏着他的手指玩,笑道:“那臣今日就再陪陛下游一回。陛下想先去哪?”
  “先去三味斋。”萧止戈吩咐车夫驾车去三味斋,对他道:“许久没给你买糕点,尚膳司虽然手艺不错,但吃起来总觉得没有外头的味道好。”
  安长卿嗜甜,平日最爱三味斋的糕点和一家糖铺里的松子糖。从前萧止戈下朝后便会顺道买回去。如今搬进了宫中,日日都是山珍海味,安长卿反而吃的少了。虽然他嘴上没有说,但萧止戈知道他必定是更喜欢吃常吃的那几样。
  今日既然出了宫,便特地带他去买。
  即便是冬节,三味斋今日也还开张,不少人家在今日都会买些平时舍不得吃的糕点回家,萧止戈不便露面,便报了几个糕点名字,叫车夫去照着买。
  今日在铺子里的正是从前常接待萧止戈的掌柜,听车夫报了一串熟悉的点心名字,心里头就跳了一下,再伸脖子朝外张望一眼,却只瞧见一辆不起眼的马车。他心想北战王如今都是皇帝了,应该不至于再吃这坊间的小点心,便摇了摇头继续包糕点,包好后又乐呵呵地添了几块新鲜口味的点心进去做添头。
  车夫将包好的点心送过来,萧止戈又让车夫转道去买松子糖。那买松子糖的糖铺,是一对老夫妻所经营,做的松子糖甜而不腻,果仁也放的多。只是他们过去时,糖铺却没有开张,想来是回家过节去了。
  安长卿拈起一块糕点咬了一口,笑道:“别人都赶着回家过节去,倒是陛下着急往外跑。”
  萧止戈就着他的手将剩下半块糕点吃了,方才道:“雁王不回家,朕可不就得追出来?”
  安长卿轻轻“哼”了一声,不与他争辩,眼睛转了转,便叫车夫往善堂行去。
  邺京是繁华之地,如今又是冬节,家家户户都点了灯,街道上虽然冷清不少,但两侧房屋的窗户里都透出融融暖光,并不显得萧条。
  马车行过长街,又转入另一条巷道,便能瞧见并排而建的善堂。
  善堂是征用了废弃的宅邸所扩建,宅子前头又搭了草棚,草棚前头放着两个大火炉,火炉上架着大锅,锅中正冒着袅袅热气,隐约还能闻到甘薯的香味。
  此时天色已晚,有屋顶遮身的百姓这个时候都在家中与家人团聚,只有少数无家可归之人,便凑在善堂的火炉附近,一边取暖,一边捧着甘薯小心地吃着,脸上是满足的笑容。
  他们的马车就停在巷子口,遥遥看着善堂方向。安长卿叹道:“不知道别地的百姓能否像这样过个好节。”
  虽然政令都送达了地方,但总难免担心地方官员尸位素餐或者阳奉阴违,不按令行事。
  萧止戈拍拍他的肩膀,声音微沉道:“今年尚未可知,但再给我两三年时间,必定叫百姓们丰衣足食。”
  两人将城里城外的善堂都暗中视察了一遍,到了戌时方才回宫中。
  干正宫中,萧安珩与萧安珠正闹腾着不肯睡觉。兄妹俩睡着前爹爹们还在,一觉醒来却没见着人,不管怎么哄都没用,就哇哇地哭着找爹爹。
  汪昱和韩彰瞧见他们俩简直像是瞧见了救星,一人一个将太子和隋珠公主抱过来,苦着脸道:“太子和公主殿下睡醒了就在寻陛下和王爷,奴婢们怎么哄都哄不住。”
  安长卿挑眉,凑过去一看,就见兄妹俩都是干打雷不下雨,眼里一点眼泪都没有。萧安珠一瞧见他就止住了哭声,伸着小胳膊嫩生生地说:“爹!爹!抱抱。”
  萧安珩反应慢一些,但也停了啼哭,嘴里附和着:“抱抱。”
  安长卿要伸手去接,萧止戈却一手一个抱了过来,手臂还上下颠了颠,颇为不满地对萧安珩道:“妹妹哭就罢了,你堂堂太子,怎么也跟着哭鼻子?”
  萧安珩茫然地看着他,嘴巴瘪了瘪。萧安珠人小鬼大,也不管听没听懂,在边上一通咿咿呀呀地瞎起哄。
  萧止戈偏心的明目张胆,越看小女儿越觉得玉雪可爱,忍不住在她小脸蛋上亲了一口。萧安珩大概终于明白自己被冷落了,不太高兴地扭扭身体,朝安长卿伸着小胳膊,嘴里不住叫“爹爹”。
  “你就会欺负你儿子。”安长卿将委屈得不行的萧安珩接过来,没好气道。
  “这怎么叫欺负他?堂堂太子,自然要稳重些,怎么能跟妹妹争宠?”萧止戈理直气壮地将女儿顶在肩膀上,让她骑大马。
  安长卿毫不客气地对他翻了个大白眼,还来得及说话,就见萧止戈身体一僵,然后说:“安珠你是不是尿了?”
  萧安珠:“驾!驾!”
  旁边伺候的乳娘连忙上前查看,顿时面色就有些发白,颤声道:“陛下恕罪,这……公主殿下确实尿了,奴婢这就给殿下换衣裳……”
  萧安珠第一次骑大马,就尿了她父皇一脖子。
  “该。”安长卿抱着萧安珩不厚道地笑,又叫乳娘带萧安珠去换尿布和衣裳。
  萧止戈咳嗽一声,捏了捏女儿的脸蛋,故意板起脸问:“小坏蛋,敢尿你父皇,下次还敢不敢了?”
  萧安珠睁大了眼睛,脚用力蹬了蹬:“驾!”
  皇帝陛下脸色都是青的。安长卿忍笑催促他去沐浴更衣,旁边的宫人想笑不敢笑,压着笑意垂下了头。
  ***
  冬节罢朝三日,萧止戈难得空闲,便在干正宫里带孩子。
  他也不知道打哪里听来的说法,说娃娃要从小抓起。这日没事,就将太子圈在怀里,寻了本治国纲要给他读。说是要从小耳濡目染,大了才能成为明君,接过他的重担。
  萧安珩靠在他父皇怀里,大眼睛可怜的眨巴眨巴,昏昏欲睡。安长卿哭笑不得,见他念得开心,也只能由他去。
  两人正哄着孩子,就见韩彰匆匆从外头进来,屏退了伺候宫人,低声禀报道:“陛下,雁王,庄子那边传来消息,说人快不行了,约莫撑不过今晚。”
  他说得隐晦,但能这么称呼的,只有废太子萧祁桉。
  逼宫谋逆失败后,萧祁桉被萧止戈所擒。后来萧止戈登基,对外宣称太子弑父杀君,罪不可恕,已然伏诛。但实际上,却暗中将他关在了城外一处庄子上,而主动请求去照顾他的人,正是曾经被打发到寺里带发修行的前废太子妃蒋筱情。
  萧止戈曾说过,不会轻易叫萧祁桉死了,如他这般以虐待他人取乐的畜生,就该自己亲自尝一尝这诸般苦痛。
  他不知道蒋筱情与萧祁桉之间有何恩怨,但他知道蒋筱情恨萧祁桉入骨,他所做的事情,不过是顺应了蒋筱情的请求,将他们两人养在了城外庄子里。庄子上有人看守,亦有几个粗使奴仆伺候起居,但那些奴仆只听从蒋筱情一人差遣。
  将人丢过去后,萧止戈便没再关注那边的消息,没想到不过两三个月,萧祁桉就撑不住了。
  “出了什么事?蒋夫人呢?”萧止戈问道。
  庄子上的事都是交给韩彰在处理,他道:“听说昨日冬节,蒋夫人思念小产的孩子心中悲痛,下手狠了一些,动了鞭子……后头又让人在外面冻了一宿,今天白日里就发起烧来,大夫看过,说亏得太厉害,怕是救不回来了……蒋夫人倒是一切如常,只是托人传话,问陛下要不要去看看,若是不看,等人死了,她便一把火烧了。”
  要不古人怎么说最毒妇人心呢,对于萧祁桉,蒋筱情当真恨不得生啖其肉。那许多折磨人的法子,连他这个阉人听着都觉得胆寒。
  萧止戈沉吟片刻,道:“备车驾,朕去看看,别惊动了旁人。”
  韩彰明白他的意思,便退下去准备。
  “我同你一起去。”安长卿道。
  萧止戈顿了一下,最后还是点点头,与他一同去了城外庄子。
  庄子地界偏,远远瞧着就透着一股萧索劲儿,马车低调地进了庄子内,就见蒋筱情已经在堂中候着了。她素衣荆钗未施粉黛,神情瞧着比从前冷淡许多,没有故作的端庄大方和完美笑靥,看见了萧止戈与安长卿,只福了福身见礼,道:“人在偏房里。”
  两人点点头,便被下人引着去偏房。
  偏房里空旷阴暗,只有一张床和一个桌子,连暖炉都未生。病重的萧祁桉就躺在床上,四肢被绳索缚在床柱上,不甘地睁大眼喘着气——大夫未得到命令,并没有给他医治。
  萧止戈站在两步远处看着他。萧祁桉已经瘦脱了形,露出来的手臂脚踝上还有新鲜鞭痕和陈旧伤痕。骤然看见萧止戈与安长卿,他竭力瞪大了眼睛,挣扎着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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