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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宠后[重生]-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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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胞胎姐妹俩长得一模一样,不需多问便能猜到女子身份。如今一个还在殿外登闻鼓下跪着,一个却撞了柱子奄奄一息。便是大太监有心转圜一二,也无力回天了。
  如此一来,东宫太子涉嫌拐卖、逼死良家女子一案,终于被摊开来,摆在了众人眼皮子底下。
  作者有话要说:
  喏喏:胆子肥了!还想偷袭我?
  怂怂;……
  ——————
  来啦,狗太子的结局会是你们想象不到的惨,放心叭~


第96章 
  撞柱的女子被送了医; 大理寺的人战战兢兢地请了太子去。彼此之间却是面面相觑,都隐约有了要变天的预感。
  往常总是甚少站队的御史大夫季安民第一次在朝堂上激昂陈词,痛斥太子之罪行。
  告御状的妹妹叫沈茹心; 乃是肃州肃远郡人士; 姐妹两人因父母亡故,才上邺京来寻亲投奔,却不想还未寻到亲人,竟然就被人牙子给拐卖了。人牙子给她们下了药; 几经辗转,再之后就毫无反抗之力地被个面白无须的老头送进了一处大宅院里。
  后来她们试图逃跑惹怒了主家,来了两个教规矩的老嬷嬷; 她们方才知道这关着她们的大宅院竟然是东宫。而她们要伺候的主家; 竟然是当朝太子。
  姐妹俩原本被吓得歇了心思,但是她们佯装顺从时却无意听见院子里的两个嬷嬷说“不知道这次的姐妹俩能活多久”。姐妹俩也是识字懂道理的; 偷听到这一番话,又想到当朝太子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却偏偏暗地里把良家女子关在自己府里; 这其中显然有什么问题。事关性命; 她们这才又生了心思,想要逃走。
  妹妹还记着助她们离开的人交代的话,在殿外磕头凄声哭道:“抓我们的人牙子叫孙新民; 他还有个兄弟在义庄; 就是他们合伙把我们卖进的东宫,有个老太监还给了他们许多银钱!陛下和官老爷们若是不信,可叫他们来与民女当场对质!民女若有一句假话; 叫我天打五雷劈!”
  无官无职,不得入崇政殿。季安民只将人送到了殿外的登闻鼓前。叫她击鼓鸣冤; 上陈冤情。
  安庆帝与一众官员在殿内,就听得泣血之声传进来,声声扣人肺腑。
  季安民跪地沉声道:“请陛下彻查!若此事当真与太子无关,也好还太子一个清白。”
  除了太子党羽,其余一众人等均都跪地附议,请求彻查此事。
  不多时,太子也到。
  经过登闻鼓时,看见鸣冤的沈茹心,太子脸色微沉了沉,方才从容进去。
  请人的大理寺官员上前如实禀报了东宫发生的一切。
  安庆帝亦听了大太监的回禀,有些不耐地敲了敲扶手:“太子,你可有话要说?”
  太子从容不迫地跪地,拱手道:“请父皇明鉴,儿臣乃东宫之主,想要什么样的女子得不到?又何须大费周章叫人牙子去拐卖良家女?且还特意将那拐卖女子安置在东宫,仿佛生怕别人不知道一样。这事怪异之处甚多,恳请父皇允儿臣先叫东宫总管彻查一番,说不得就是东宫出了内鬼,与外人勾结,意图栽赃陷害儿臣!”
  他一番辩驳倒也有道理,不少人顿时有了迟疑之色。担心真是有人做局栽赃陷害,届时若与太子无关,他们这些急着踩太子一脚的,怕是要惹一身腥。
  “太子说得也不无道理。”安庆帝赞同道。就算再忌惮这个儿子,他也不希望皇室闹出丑闻。
  “是不是栽赃陷害,先将那拐卖的人牙子捉拿归案,一一审问便知。”季安民直言道。
  太子来时路上便有了打算,这事说难也难,说简单却也简单,就算查出来此事真与东宫有关,但那都是下面人办的事,推出个替死鬼就能堵了其他人的嘴,谁还真敢往他头上查不成?至于那孙氏兄弟……该处理的尾巴早处理干净了,届时在他们俩在大牢里受不了刑死了,也属正常。
  他睨了季安民一眼,无所谓道:“季大人既信不过孤,要查便查吧,孤绝对配合。只盼季大人能秉公执法,还孤一个公道。”
  ——他此时答应的多痛快多无谓,后来,就有多后悔。
  此事既然是季安民捅出来,又是他一力要求彻查,安庆帝便干脆叫他主理此案,大理寺协同配合。
  季安民动作很快,下了朝便从大理寺调派人手去了义庄和牙行拿人——这是安长卿早就与他商议好的。为了防止孙氏兄弟察觉逃跑或者被人灭口,安长卿昨晚就派人将兄弟两人极其家眷都控制住了。
  除此之外,还有义庄管事孙新世的私藏的一本名册——这是潜伏义庄的探子在剩下这些日子里查到的证据之一,也是安长卿登门请季安民相助,自信能扳倒太子的证据之一。
  孙氏兄弟已经吓傻了,昨晚他们方才知道自己效命的主子竟然是当朝太子。这两兄弟图财,虽然一直猜测叫他们办事的主家许是哪家的贵人。却万万没想到这贵人竟然会是太子,而且还将他们卷入到这朝堂争斗中来。只是此时再后悔已然无用。
  季安民接手了兄弟二人和相关证据,亲自押送他们去大理寺审讯。
  ***
  萧止戈醒来时,已经是黄昏时分,他吸入了迷药,又昏睡了这么久,醒来时只觉得有些头疼。
  撑着手臂坐起身,揉了揉太阳穴,等那阵眩晕感退去,他才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来。
  他脸色微变,正要起身去寻人,却见安长卿端着一碗糖水进来,见他醒了,便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把这喝了,余绡说刚醒会有些头晕。”
  萧止戈欲言又止,一时不知该用什么表情面对他。
  他从没想过,第一次栽跟头,竟会是栽在安长卿手里。但仔细想想,却又不奇怪。除了安长卿,也没谁能叫他毫无防备。
  将桌上的糖水一口气喝完,看着明显还在生气的安长卿,萧止戈舔了舔唇,哑声道:“你拦着我一时,总不能拦着我一世。”
  他势必要亲手杀了太子,才能消心头之恨。
  “我何时说过不许你杀太子了?”
  安长卿气结,嘲讽道:“北战王用兵如神,难道就只有带兵闯东宫一个法子能杀太子?太子死了倒是痛快,你却要背上弑兄谋逆的骂名!说不得日后还会有人替太子唏嘘不值!骂你泯灭人性网顾人伦!”
  他想起上一世的情形,不就是这样吗?
  坏事都是别人做了,骂名却是萧止戈在担着。安长卿恨铁不成钢道:“太子这样人,就该将他的罪行昭告天下,叫他永世背负骂名,生时玉牒除名,死后不入皇陵!便是你杀他,那也不是弑兄,而是替天行道!”
  “这么简单的道理,难道还用我教北战王么?”
  他一口一个北战王,显然是气恼急了。眼尾高高挑起,瞳仁被怒火染的晶亮。
  萧止戈看着他为自己着急上火,心口盘桓的那团火就这么熄了。
  从听长公主说了母亲的死因后,他胸口就烧着一团火,时时灼痛五脏六腑,痛得他恨不得与太子,与安庆帝,甚至与整个萧氏皇族同归于尽。
  他早知道皇宫之中藏污纳垢,却不知道其中腌臜比他所能想象的还要肮脏千百倍。这样肮脏的血脉,不如一把火烧了干净。
  然而安长卿却硬生生把他从悬崖边拉回来了。
  萧止戈闭了闭眼,倾身上去拥住他,低声认错:“对不起,是我想岔了。”
  “你想明白就好。”安长卿吁出一口气,在他颈窝疲惫地蹭了蹭,又嘟嘟囔囔地抱怨道:“不然我就只能叫余绡再把你扎晕关起来,免得做傻事气我。”
  唇角勾了勾,萧止戈拥紧他:“放心吧,不会了。”
  他还想说什么,却察觉颈侧的呼吸变得平缓下来,诧异地侧脸去看,却见安长卿已经趴在他肩膀上睡着了,秀长的双眉间,还拢着轻轻的皱痕。
  心里一揪,萧止戈轻手轻脚地将人打横抱起来放在床上,又给他将眉间皱痕抚平,方才悄声出去。
  余绡就在门前的台阶上坐着,见着他惊了一下,兔子似的蹦起来就要叫人。
  “王妃睡着了。”萧止戈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又压低声音说道。
  余绡立刻捂住嘴,也压低声音道:“王妃从昨晚到现在还没歇过呢。”
  萧止戈听他这话,知道肯定是他昏睡期间还发生了什么,朝余绡点点头,叫他守着安长卿,转身便去了前院。
  护卫统领见他醒了,顿时松了一口气。听他询问。不敢隐瞒地将昨夜到今天的一连串事情都说了。
  听说季安民已经查到了眉目,正按照孙新世所说去义庄挖坟寻尸骨时,萧止戈忍不住笑了一声:“倒是比我能干多了。”
  统领听了心想那确实能干,不能干谁敢把北战王迷晕了扛回来啊。
  王妃果真是个狠角色。
  ***
  去了大理寺刑狱不到半天功夫,孙氏兄弟就把自己知道的全部交代了。
  他们开始并不知道叫他们做事的人是太子,但猜想定然也是哪家贵人。这兄弟俩贪财,却也不傻。每次孙新民物色好了人选送过去,隔上一阵,义庄这边就会送来一具被剥了面皮的女尸。这样的巧合,叫他们都起了疑心。也更加坚定了要给自己留点底牌以防万一的想法。
  后头每次孙新民物色好了人选,就由孙新世将女子容貌,身体特征等信息都记在册子上。若后头再有尸体送来火化,他们再比对着这些特征,照着册子辨认女尸身份。认出来身份来的,就用朱笔画个红叉,再粗略记录死因,死期等等。认不出来的,就另起一页记录。
  这册子孙新世藏得极严密,却不防被装成痴儿接近他的探子给找出来了。加上安长卿派人将孙氏兄弟的家眷都控制在了手中。因此季安民一审,他们就竹筒倒豆子一样全招供了。
  不仅仅有册子,这兄弟俩为了防止日后口说无凭,甚至还特意留了两具能对得上身份的女尸没有焚烧,偷偷埋在了义庄后头的老树下面。
  而季安民此时,已经带着大理寺的人,到了义庄挖掘尸体。
  若是当真能找到尸体,太子罪行,怕就是罪证确凿,辩无可辩了。
  ***
  萧止戈手指在膝盖上轻敲,觉得这样还不够。这些证据最多叫太子身败名裂,就算安庆帝不得已废太子,却不足以要他的命。
  而且,大约是安长卿的一番话启发了他,他忽然有了个绝妙的主意。
  等统领退下后,萧止戈又召了暗探来询问。
  “太子妃那边可有动静?”
  探子道:“未有动静,太子妃自有孕后,便一直闭门不出,只说孕像不稳需要静养。”
  “私下可有与人尤其是男人有来往?”
  这回探子迟疑了一下,道:“葵二那边传回来的消息,倒没有同男子有来往,侍卫也都在外间从不入内院。不过……近来倒是有个道姑常来同太子妃讲经,似乎是太子妃心浮气躁,那道姑讲经能平心静气。”
  “道姑?”萧止戈眉毛一挑:“去查查这个道姑的来历。”
  ***
  季安民带人在义庄挖出了两具女尸,虽然已经大部分腐烂,但义庄背阳,或许是常年停尸的缘故总是阴冷阴冷的,这两具女尸虽然已经开始腐烂了,仵作却还能辨认。
  仵作带着尸体去验尸,季安民又调派了人手连夜对着册子查找卷宗。这些女子除了少数被父母卖掉或自愿卖身的,还有不少是良家女子。忽然失踪,或许家中亲人会去官府报案。这些卷宗都是从京兆尹处调来的,大理寺上下一同翻找,倒还真找到了两桩人口失踪的旧案。卷宗上女子容貌,姓名等等都与名册记录能对应上。
  大理寺卿看着他谨慎地将卷宗收好随身带着。略带抱怨道:“御史大人已然位极人臣,又何必掺和到这里头来?搞得我们大理寺也不好做人。”
  季安民瞧他一眼,手指点点摊开的名册,厉声道:“这册子上头是十九条人命。短短五六年间,就死了十九个女子。她们个个都是被虐杀致死。我虽然老了,却没瞎,心也没黑透!”
  大理寺卿还想说什么,却见他摇摇头道:“我与你同朝为官多年,又是同榜进士,也算有些交情,只提点你一句,小事睁只眼闭只眼就罢了,大事上可不要昏了头。太子是个什么人,从前不知道,现在也该知道了。要是站错了队,谁也保不了你。”
  说完便整理好了卷宗和证据,交给了身侧随侍的两个长随,拱拱手告辞离开。那两个长随虽然做下人打扮,但身形却劲瘦,一左一右仿佛护卫着季安民。
  想起季安民的一番话,再看看跟着他的两个护卫,大理寺卿悚然一惊,急急叫来了心腹下属:“你亲自去看着孙氏兄弟,没我允许,谁也不许接近他们。切记看好了,决不能叫他们不明不白地死了!”
  心腹迟疑:“您先前不是说……”
  “先前是先前!”大理寺卿想起宫里来递话的老太监,深吸一口气,眼中显出一丝狠色:“就照我说去做!”
  虽然看不透季安民效忠的到底是三皇子还是北战王,但大理寺卿与他是同榜进士,对他颇为了解,知道这人平时不声不响,但眼光一向毒辣,这些年风风雨雨,他不仅没倒下去,反而坐上了三公的位置,这份独辣眼力可帮了他不少。
  大理寺卿踱了两步,心想跟着季安民这个老狐狸走,总该不会有错。
  作者有话要说:
  统领:王妃真是个狠角色(心有戚戚
  怂怂:那是,喏喏最能干(骄傲
  统领:……(我好像不是这个意思


第97章 
  东宫。
  太子焦虑地踱着步; 想到季安民从义庄带回来的两具女尸就隐隐约约觉得心慌。
  “把郑全给孤叫来!”
  他不应该害怕的,携芳院那些女人,大都是无亲无故之人; 死后又有专人以特殊手法剥下脸皮; 再去掉首饰衣物后才叫人秘密送去义庄焚烧处理,根本不会有人认出她们的身份,这些年来更是从未出过纰漏。
  但去大理寺递话的老太监却说大理寺卿一开始答应得好好的,只是两三日过去了; 却一直没有传来孙氏兄弟的死讯。反而是大理寺邢狱被看守的滴水不漏,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压下心里泛起的暴躁,太子勉强喝了口茶水; 就见郑全弓着腰进来:“殿下。”
  如果沈氏姐妹和孙氏兄弟在这; 肯定能认出来,这个老太监便是每回来接人或者送尸体的那个。
  “那些贱人的尸首你确定全都处理干净了?”太子阴鸷地盯着他。
  “这……是。”老太监弯着腰; 眼睛盯着地面,迟疑了一下,方才给出了肯定答复。
  “孤要确定答案!你确定他们都处理干净了?最好想好再答!”
  一杯热茶兜头砸在了老太监头上; 浇了他满头满脸的茶水。老太监腿一软跪在地上; 战战兢兢地磕头道:“前两年老奴是亲眼瞧着他们烧的,只是……只是后头熟悉了,知道孙氏兄弟办事妥当; 又恰逢手头还有事没安排妥当 ; 就,就……”
  “你就没亲自盯着了?”太子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
  “殿下饶命!”老太监熟悉他的脾性,吓得连连磕头。
  太子却像看死人一般看着他; 手一挥便有两个侍卫上前将他拖了下去:“留你不得了,还有携芳院那几个老嬷嬷也都一并料理干净; 别留下首尾。”
  侍卫领命下去,太子心中焦躁略缓,想起太子妃亦知晓此事,脚步一转,又往太子妃寝宫行去。
  太子妃这胎还未坐稳当,这些日子一直在养胎。太子过去时,就见前院又停着一顶小轿,他皱了皱眉,问两侧侍卫:“太子妃又请那道姑来了?”
  侍卫回道:“是。每隔五六日便要请一回。”
  太子心中不悦,脸色便又沉了几分。安庆帝为了长生之术,招揽了不少道士,没见增寿一分,反而差点丢了性命。因此他极不喜欢这些道士道姑。只是太子妃有孕,他不常在这边歇息,才忍耐了这些故弄玄虚的牛鼻子三番四次入东宫,就当是陪着太子妃解闷了。
  只是他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大步走向寝殿,却见贴身伺候太子妃的两个宫女都在外头候着,见着他来,神色有些慌乱,就要出声行礼。太子抬手示意她们不必行礼,抬步去了内殿。
  内殿之中燃着熏香,层层帷幔之后,太子妃与一个高瘦道姑相对而坐,轻声细语地在论道。
  见太子过来,太子妃方才起身行礼:“殿下不是说这几日事忙,便不来了吗?”
  “想起来有事要你说。”扫了一眼几上摊开的书,太子嗤笑一声:“太子妃何时也开始信这些了?”
  太子妃坐下,轻声细语道:“这些日子心浮气躁,请真人为妾身讲经,能略平心静气。”
  太子目光在道姑身上转了一圈。对方从他进来后,便一直垂首不语。手指敲了敲桌子,太子道:“你们修行之人不都傲得很?竟也怕看孤?”
  那道姑闻言抬起头来,声音有些低哑:“贫道只是怕冲撞了太子。”
  这声音……太子眉头紧锁,目光落在她身上,只见这道姑身形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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