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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宠后[重生]-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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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浴房里折腾了好半晌,两人方才换了干净的中衣出来。安长卿头发湿漉漉地散在肩头,眼尾飞红未散,只抿着唇不肯理萧止戈了。
  知道自己折腾的过分了些,萧止戈咳嗽一声。讨好地拿了布巾给他擦头发,又装模作样地搬出两个孩子关心一番,哄着安长卿同他说话。
  安长卿气消得快,见他竟然都会搬儿子女儿出来救场了,忍不住笑了起来:“越来越不正经,以后书局送来的话本你不许再看。”
  萧止戈还能怎么办,自然只能满口应好。
  擦干头发,又换了衣裳,已经到了黄昏日暮时分。安长卿叫厨房传了晚膳,两人用了晚饭后,又去陪着兄妹俩玩了一会儿。正准备早些歇下时,前些日子派去查义庄的探子却回来了。
  两人只能匆匆又披上外袍,去书房见人。
  探子形容颇有些狼狈,他领任务出去许久一直没有消息传回来,如今这么急着深夜过来,必定是查到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喏喏:不许学小话本上乱七八糟的花样,听见没?
  怂怂:……听见了(下次还敢


第93章 
  “可是查到了什么?”萧止戈问道。
  探子微微躬身; 说了这些时日里自己发现的线索。
  为了更好地盯着义庄,打探到更深的消息,探子特地乔装打扮成个脑子不太好的憨傻之人; 被老父送到了义庄应征伙计谋口饭吃。义庄里停放的都是暂时无法下葬的尸体; 白日里看着都阴森可怖,干得也是脏活累活,因此一向很难招到伙计,探子精心乔装打扮一番后去应征; 管事见他虽然脑子不好,手脚干活却还算利索,便将他招了进去。
  义庄里活人不多; 尸体倒是挺多。每日干的都是些清点尸体或者把无人认领已经开始严重腐烂的尸体下葬之事; 因探子特意表现得憨傻木讷,平日里口舌也不伶俐; 又什么脏活累活都干,这幅又憨又没心眼的模样很快消除了管事警惕心,开始叫他跟在自己身边做事。
  这管事叫孙新世; 便是先前半夜处理东宫无名女尸的那名管事。乔装打扮的探子取得他的信任之后; 没有轻举妄动一直在等待时机。
  果然没过半月,孙新世便带他去见了自己的大哥孙新民。
  弟弟孙新世管着义庄,哥哥孙新民却是个人牙子; 开了一家不大不小牙行; 专给那些富贵人家物色下人。
  孙新世带着他去便是为了挑人。
  孙新民带着他们七弯八拐地去了一条小巷的一间老宅子里,宅子里有几个大汉守着,正屋里头却关着两个容貌十分出色的双胞胎姐妹。孙新世当时一看就十分满意; 当即便结清了银钱。又叫探子将姐妹俩弄上一辆灰扑扑不起眼的马车,而后将人带回了义庄去。
  探子将姐妹两抱上马车时; 发觉对方身体绵软无力,便知道她们应该是被下了药。因此对此更加狐疑。牙行买进卖出,要么是穷人家自愿卖身为奴,要么就是犯了罪官府发卖的。但这对姐妹的模样,不像是自愿卖身,看着倒像是被拐的好人家女子。
  回了义庄之后,那对姐妹便被关在了最角落里一间空着的停尸房里。平时那里都落着锁,不许人踏足。关了人后,便由探子每日去送饭。饭菜里都加了药,那姐妹俩倒是一直浑浑噩噩不吵不闹。
  如此过了大约五日,又是一个半夜,便有一辆马车悄悄地到了义庄偏门处。探子这日早被孙新世勒令不许睡觉,半夜就在屋里候着。孙新世提着灯笼,叫上他一起去了关人的屋子。
  探子按吩咐将姐妹俩扛出去,送到了马车上去。驾车的车夫年纪不小,脸上布满褶皱,下巴却光溜溜,声音虽刻意压低了却还是透出一股尖细感,探子一眼便看出这是个太监,而且多半是东宫的太监。
  那太监给了孙新世一袋银子便驾车走了,孙新世转头又赏了探子一锭银子,叫他不许乱说,之后便回屋休息。
  而探子则趁着夜色,又悄悄潜出义庄,跟在了那辆马车后头。不出所料,那辆马车果然从侧门进了东宫。东宫近来戒备愈发森严,他不敢贸然跟进去。只能次日想办法给潜伏在东宫内的其他探子传了信,确认东宫携芳院果然新来了两位美人后,他不敢耽搁,立即找了个理由离开义庄,回来禀报。
  “属下猜测,那具无名女尸,多半也是如这对姐妹一般的来历。”
  安长卿与萧止戈对视一眼,亦是这个想法。
  太子身为一国储君,姬妾的身家来历都要清白,便是出身最差的石良娣,娘家也是南地豪富。那具无名女尸死后没有引起一点波澜,显然并没有什么身家背景。而且观孙管事办事熟练,显然不时第一次做这些事。那死去的女子也不可能是东宫女婢。这些女婢虽身份低微,但若是隔三差五地不见一个,不好遮掩不说,传出去了也于太子名声也不利。
  倒是这些从民间弄来的良家女子是最好控制的,无依无靠只能依附太子,就是不明不白的死了,也不会有人在意。
  “义庄之中可有其他发现?”安长卿又问。
  “未曾。孙新世做事十分谨慎,义庄之中其他人并不知道他私下行事。那焚尸火炉属下也去看过,里头尸骨烧得干干净净,只剩下灰烬。”
  萧止戈沉吟片刻问道:“那姐妹两人如今如何?”
  “据葵二探到的消息说,这姐妹两人似乎性子颇烈,刚来就犯了事,现下正被关在院中,每日有老嬷嬷去教导规矩。”
  萧止戈沉吟片刻,很快有了对策。叫探子先行回义庄潜伏着。
  安长卿拧眉有些厌恶道:“好歹也是一国储君,竟然用这么下作的手段,也不知道害了多少人。”
  “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他逍遥不了多久了。”萧止戈道:“我传讯叫葵二留意那姐妹两人,若真是烈性女子,倒是可以帮上一把,再借机把这事捅出来……”
  ***
  从禹州回来之后,安庆帝大手一挥以长途跋涉奔波受累为由,免了萧止戈的朝会,叫他好好休息。萧止戈虽然不去朝会,朝堂上的消息却瞒不过他的耳目。比如安庆帝到底还是惦记着西蜣承诺的好处,在朝会上将此事提了出来。
  站在三皇子这边的官员自然是鼎立支持,但剩下的半数却都异口同声在反对。
  太子党羽是不想叫三皇子太过得意——自舒聆停洗刷了罪名之后,舒贵妃再次复宠,三皇子也时常被安庆帝召去教导政事。
  还有以季安民和申屠孛为首的几个老臣,一心为大邺为安庆帝着想,也不赞同贸然出兵。
  听说朝会上安庆帝当场发了脾气,之后拂袖而去。不知道是不是气狠了,次日便生了一场病,数位太医调养了多日方才见好。只是再见时,众人发现他面容比先前又苍老许多,愈发暮气沉沉。
  不必上朝的萧止戈倒是乐得自在,每日陪着安长卿和两个孩子出去游玩赏景,仿佛对朝中之事一概不知也毫不关心。
  这日天气太过炎热,两人便没有出门,安长卿带着兄妹俩坐在亭子里乘凉,亭前的空地上,北战王换了一身粗布短打,窄袖卷到了胳膊肘处,正顶着烈日拿着一把斧头对着几根圆木比划。
  ——上回他们出门游玩,无意间看见寻常人家院中摆了一架简易的秋千,小孩儿坐在秋千上,父亲在后面推。萧止戈瞧见了,回来就说要给兄妹俩也做一架秋千。
  安长卿说叫工匠来做,他还不乐意,自己折腾齐了木料和工具,准备动手自己做。
  他坚持要自己动手,安长卿也懒得拦。北战王在骄阳下大汗淋漓地劈木头,北战王妃就坐在亭子里吃着瓜果看他忙活。
  兄妹两个已经能到处爬,小胳膊小腿儿一动起来爬得飞快。口齿虽然还不清晰,但已经能含糊不清地“耶耶”地叫爹。此时见亲爹在外面干活,两双乌溜溜的眼睛转也不转地盯着看,萧安珠更兴奋,手脚使劲划拉着,差点从小床上翻到地上去。
  萧止戈把木料都凿出契合的凹槽,随意抹了一把汗水,下意识回头,就对上了安长卿明显看热闹的目光。他微眯了眼,丢下手里的木料,大步去了亭子里,又故意挨着安长卿坐下。
  安长卿嫌弃地挪开一些:“一身汗臭。”
  顿了顿又道:“也幸好是自己府里,不然叫外人瞧见了,还以为堂堂北战王沦落到去做长工了。”
  为了方便干活,男人穿了一身粗布短打,衣袖也卷了上去,露出来的小臂线条结实流畅,还有未擦干净的细碎汗珠凝在突出的喉结处,眉眼依旧是英俊的,却又平添了几分粗狂……和野性。
  像一头解开了礼仪规矩束缚的野兽,周身满是侵略气息。
  安长卿没忍住多瞅了两眼,耳尖顿时有点热,故作镇定地收回目光,骄矜地扬着下巴道:“来,先给本少爷倒杯茶。”
  萧止戈从善如流地给他倒茶。完了又瞅了瞅自己,确实落拓得很。他不甚在意地笑了笑,语调暧昧道:“若是在大宅院里,如我这般英武俊俏的长工,该是最讨主家的小少爷喜欢的。”
  “为什么?”安长卿没听过这个说法,有点点警惕又有点好奇。
  萧止戈眼中闪过促狭,附在他耳边低低道:“因为长工惯干粗活,有一把好力气,能把小少爷伺候舒坦了……”
  “………………”
  安长卿足足好半晌没说出话来,只两只耳朵烧的通红。
  萧止戈不怀好意地笑:“少爷,今晚上可还要召奴才伺候?”
  回过神的安长卿狠狠瞪他一眼,一回头又见兄妹俩齐齐趴在小木床的围栏上瞅他们,更觉得羞耻。板着脸踹了他小腿一下,摆出周扒皮的嘴脸凶道:“干你的活儿去,再偷闲躲懒,晚上不给你饭吃!”
  萧止戈没忍住笑出声来,神情十分开怀。两个孩子不懂爹爹们在做什么,但见亲爹笑了,自己也跟着咯咯笑起来。
  ……
  在亭子里忙活了一个中午,萧止戈总算把这些木头都处理好了,剩下的便是将这些木头拼接起来,再用绳索固定……这些一日做不成,只能抽闲再做。
  萧止戈沐浴后换了身干净衣裳出来,就见门房进来通传,说舒将军前来拜访。
  “他怎么忽然来了?”安长卿皱眉,他们同舒家的关系可不亲近。
  萧止戈也想不通,不过凡事见招拆招便是。他叫门房将人请进来,道:“见了便知道了。”
  舒聆停被下人搀扶着缓缓走进来,见着萧止戈和安长卿,便先拱了拱手行李,朗声笑道:“此番冒昧拜访,是为谢王爷的救命之恩。”说着同行的下人便将谢礼捧了上前。
  舒聆停言谈间没有生疏的意思,笑呵呵继续道:“我这伤势一好些,能起身就赶紧来了。王爷可不要怪我冒昧拜访。”
  萧止戈可不觉得自己跟他有多熟。舒聆停也不是那种会心存感激之人,向来是无利不起早:“无事不登三宝殿,舒将军看着不像是专程来道谢的。有什么事便直说吧,本王不爱拐弯抹角。”
  舒聆停笑容微顿,勉强才接上了情绪,长叹了一口气道:“王爷于我有救命之恩,我这几日辗转反侧备受煎熬,却还是觉得,这件事不能再瞒着王爷,否则我这心里,实在是愧疚难安啊……”
  他装模作样地锤了锤胸口,小心觑着萧止戈二人的表情。
  萧止戈眉间微皱,心里莫名有些烦躁起来,语气也越发不善:“舒将军到底想说什么?”
  舒聆停望了安长卿一眼,迟疑道:“这事事关丽嫔,王妃是否要回避——”
  丽嫔是萧止戈的生母,安长卿心口一跳,就听萧止戈声音一沉:“不必!”
  舒聆停碰了个钉子,只得略过方才的话,假惺惺地哀叹道:“这事藏在我心底多年,王爷可知,丽嫔当年……其实并非自戕。”
  作者有话要说:
  怂怂;我是不是最英俊最能干的长工?
  喏喏:……滚(气鼓鼓


第94章 
  萧止戈的生母丽嫔; 原先只是采选上来的美人。因容貌极盛,又擅舞,才得了安庆帝的宠爱。只是这宠爱并不长久; 后来萧止戈出生时天现凶兆; 丽嫔以死相求保住了他,母子俩却也从此失去了帝王宠爱。
  再后来,便是萧止戈九岁那年随安庆帝去春山行宫秋猎,再回来时; 皇后说丽嫔不堪忍受冷宫寂寞,自戕了。
  妃嫔在宫中自戕,本就是忌讳之事; 皇后早就将尸体草草入殓下葬; 他甚至连母妃最后一面也没能见到。
  他也曾怀疑过皇后的说辞,不肯相信母妃会选择自戕抛下他。而且怎么就这么巧; 偏偏就在他们都不在宫中时出了事?
  但后来他多番查证,却没有找到一丝半点的疑点来。
  如今舒聆停这一番话,却又勾起了他曾经深藏在心底的疑惑。
  厅中气氛一时沉凝; 安长卿担忧地看向萧止戈——在上一世的记忆里; 并未翻出过丽嫔之事。
  见萧止戈虽沉默不语,眉眼间却已经翻涌起戾气。心知这趟的目的已经达到,舒聆停又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
  “口说无凭; 本王凭什么信你?”萧止戈竭力维持着面无表情的模样; 放在膝上的手却已经紧紧攥成了拳。
  舒聆停唉声叹气:“当年之事,证据早就已经被清理干净了……我不过是偶然知晓此事,若不是此番受王爷搭救; 良心实在不安,不然也不会翻出这陈年旧事来……”
  “不过……”他把姿态做足了; 方才话锋一转道:“我虽然没有证据,但有一个人,肯定知道真相。”
  安长卿眼皮蓦然一跳,心中刚刚浮现出一个人来,就听舒聆停道:“王爷若是不信我所说,可去寻长公主求证,她应当是知道的。”
  长公主,萧佑喜。
  赵太后唯一的女儿,性子高傲的嫡公主。安庆帝三个儿子里,她却独独最疼爱萧止戈。
  安长卿从前问过她,她说是心疼萧止戈年幼丧母。但这理由未免牵强。可若是再加上丽嫔之死,或许就能解释得通了。
  安长卿下意识去看萧止戈,只见他神情紧绷,一双眼眸幽深看不见底,薄唇极用力地抿着,虽然勉强还维持着镇定,但他却读出一股仓惶和脆弱来。
  心里紧了紧,安长卿看向舒聆停,目光顷刻冷了下来,起身送客。
  “是真是假,我们自会查证。舒将军若是无事,便请回吧。”
  他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舒聆停倒也不恼,摇摇头叹息道:“……是我欠考虑了,或许不该将此事说出来。”
  安长卿目含冷光,似笑非笑:“我看舒将军是考虑太周到了。”
  舒聆停佯装不懂,与他打了个哈哈。
  安长卿送他到厅外,倏尔敛容看向他:“舒将军这份情北战王府记下了,只是人命债没这么容易还清,剩下的,日后王爷会亲自去讨。”
  舒聆停笑容一顿,敷衍地朝他拱了拱手,便大步朝外走去。
  安长卿脸色稍霁,又伸手揉了揉面颊,调整好表情之后,才折回了厅中。
  萧止戈仍然保持着他出去前的姿势坐着,只脖颈两侧和手背上青筋迸出,青色经脉突兀地纵贯皮肤,瞧着有些骇人。
  安长卿仿若未觉,上前蹲下身,覆住他的手背道:“不管他说得是真是假,我们去寻长公主一问便是。如果母妃真是被奸人所害,我们便找出仇人,替她报仇。”
  虽然他觉得,舒聆停今日敢来说这番话,那十有八九就是真的。
  而且,丽嫔之事多半跟皇后脱不了干系。舒聆停说是报恩,不过是想借机挑起他们与皇后间的争斗。
  萧止戈抬眸看他,瞳孔有了些微颤动。安长卿更加用力地握紧他的手:“今天晚了,明天我就去长公主府,你要不要同我一起去?”
  两人对视许久,萧止戈才极艰难地吐出一个“去”字,嗓音沙哑的不成样子。
  北战王从来是无坚不摧的,是负了伤也能提枪杀敌的铮铮汉子,安长卿从未见过他这般脆弱的模样,丽嫔死亡的真相一瞬间击穿了他的铜皮铁甲,将他打得溃不成军。
  虽然他依旧表现得镇定,但安长卿恍惚看了那年刚从行宫回来,却骤然得知母妃死亡的小萧止戈。
  安长卿没有说那些空洞无用的安慰之语,只一直紧紧握住他的手,无声地陪着他。
  萧止戈垂眸盯着两人交握的手,良久才哑声道:“母妃死后,我曾经暗地里查了许久,却没有找到半点蛛丝马迹。所有人都告诉我,母妃是受不了冷宫艰苦,选择了自戕。”
  他一开始不信,但后来,找不到证据,又听得多了,他便渐渐信了,竟然当真放弃了继续追查真相。
  但他的母妃明明是个坚韧开朗的女子,即便失了宠移居跟冷宫没有两样的栖凤宫,即便下面的奴才见风使舵,连饭菜和衣物都要克扣,母妃也从未露出过愁苦之色。
  她是平民出身,恶奴克扣了饭菜,他饿得直哭,她便去花园里寻了能吃的花草来,合着讨来的面粉做成饼给他吃。衣裳份例被克扣,她便扯了帷幔做布料,给他做成御寒的夹衣穿在里头,
  丽嫔曾经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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