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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宠后[重生]-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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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虎啐了一口,目光扫过如小鸡崽一样的庆州军,骂道:“一群孬货。”
  余下庆州将领中有人面露不忿之色,只是畏惧北战王的杀伐决断,到底没人再敢出声。
  萧止戈扫过余下庆州士兵,眉头紧皱,然而这会儿却没有时间再来操练他们,干脆一挥手道:“派人去城门下喊话,再不开门,便强攻。”
  作者有话要说:
  怂怂:出门给老婆孩子打江山了。


第75章 
  铁虎再度去城门下喊话; 然而庆州城门大闭,连个出来应声的人都没有。
  庆州成内,几个把持人马的豪强齐聚一堂; 正在商议如何应对。兵临城下; 他们当然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正是因为早就知道,他们才踌躇该如何应对。
  本来按照他们的想法,就算朝廷派来援军,也该是先去支援朊州。庆州在最后方; 等朝廷的人马赶到,他们便能完全掌握庆州城,届时有兵马有钱粮; 别说同朝廷讲和谈条件; 就是自立为王也无不可。
  如今这世道,豪强地主虽然巨富; 但没有勋爵官身,便屁都不是。他们辛辛苦苦挣的银子,上头一句话他们就得腆着脸乖乖送上去。谁也不愿意一直当别人家听话的哈巴狗; 眼下便正是起事的时机。
  庆州军一直靠他们养着; 是个什么德行他们都知道。豪强地主平时就多多豢养家丁武士,否则出事后也不可能如此迅速地反应过来组建护卫军。原本他们算盘打得精,却万万没想到来得会是北战王和雁州军。
  北战王那是什么人?那是战无不胜的杀神。北狄人都不怕; 能怕他们这些人马吗?
  豪强当中亦有胆小畏事的; 见满堂沉默,提议道:“不如开城门先将人迎进来?”
  他的话使得原本就沉默的厅堂更是一静,坐在上首的是石家家主石开仁; 石家财富之巨富可敌国,在南方诸州郡素来有“石皇帝”的诨号; 此次护卫军中有半数人马是出自石家。石家家主石开仁理所当然成了豪强的领头羊。
  众人下意识看向他,就见石开仁冷笑一声:“开弓没有回头箭,你要是怕了,就自己滚出去求饶。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朝廷不仁,世道将乱,我们为何就不能改天换地?难道你们想一辈子当邺京世家脚底下的狗吗?”
  他这话说得大逆不道,却没有人敢反驳。石家在庆州向来说一不二,就连庆州主将左丘都要看他三分面子。
  率先说话的人顿时面色讪讪,却到底没敢再说什么。
  有人看出石开仁铁了心要争一争,谨慎提议道:“可城外是北战王。他素有凶名,又从无败绩,若是对上……”
  石开仁轻蔑一笑:“从无败绩又如何?他长途奔袭人困马乏,城外又无充足粮草供应,我们拖上个半月一月,他们就撑不住了。我们等得,朊州却等不得。要么他放弃庆州,去朊州支应,那我们便有足够时间吃下庆州,届时朝廷说的话可就不算数了。要么他死守庆州,等到朊州城破,那群流民打到邺京去,就算是杀神,也得掉脑袋!我们又何须惧之?”
  他神情阴鸷,一副运筹帷幄之态,原本有些畏惧北战王凶名的豪强们,渐渐被他说动,开始放下心来。笑着恭维石家主谋略过人。
  只是没等他们多说上几句,却听远处忽然一声巨响,连地面都开始晃动起来,头顶的房梁上扑簌簌掉下木渣灰尘,吓得这些方才还在大放厥词的豪强们面如土色,狼狈不堪地往外逃窜。
  “怎么回事?地龙翻身了?”
  好不容易逃到空地上,豪强们都不复体面,石开仁还算整齐些,只是也面带惊惧之色。那巨响隐约是从城门方向传来,一声接着一声,根本没有停歇。
  还没等他们想明白怎么回事,就见城门守将策马奔来,惶恐道:“城门守不住了!”
  庆州城门坚若磐石,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失守?
  石开仁脸色一沉,阴狠道:“怎么回事?说清楚!”
  那守将受了伤,身上鲜血混着尘灰,看样子吓得不轻,结结巴巴道:“他们朝城门投了一种黑石头,那黑石头一扔过来就炸了,不过四五个,就将城门炸松动了!”
  石开仁脸色漆黑,却不知道这能毁城门的黑石头到底是什么。
  只是还未等他琢磨明白,就听巨响一停,紧接着乌泱泱的人马朝着他们所在之处包围而来,领先一人披坚执锐,气势凶悍,说出来的话语却叫人肝胆一颤:“朝廷援军兵临城下,你们却拒不开城门,怎么?是要造反么?”
  石开仁还算镇定,可其他豪强就不如他有胆魄了。他们过惯了养尊处优的日子,虽然不满邺京世家压榨,可也没胆子造反,走到今日这般地步,全是石家主威逼利诱之下的选择。如今真正见着杀了人的军队,只看那气势,就吓得腿软了。
  豪强跪了一地,颤巍巍道:“我等不敢,只是、只是……”只是什么,却半天没说出来。
  萧止戈嘴角一挑,目光凝着最中间尚还站着的石开仁。石开仁四十余岁,瘦高模样,穿着一身锦绣衣袍,虽有些狼狈,却颇有气势,仿佛并无畏惧之色。他甚至眯起眼打量着萧止戈,端起虚伪笑容道:“百闻不如一见,北战王不愧是我大邺战神。我等苦守庆州许久,一直未等来援兵。乍听有人在城外叫嚣,还以为有诈,方才正在商议此事呢,却不想王爷竟能破了城门进来……”
  他这话说得,仿佛是萧止戈心急等不得他们开城门,而不是他们生了异心故意不开一般。
  萧止戈笑容微冷,却不耐烦跟他耍嘴皮子,居高临下地看他一眼道:“本王奉旨前来平乱,庆州情况如何,先报上来。”
  说完策马直接去了将军府,身后两万雁州军随之而动,整齐划一,气势雄浑,远不是疲软的庆州军可比。谢陵此行亦在,策马上前,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道:“诸位请吧。王爷时间精贵,不便耽搁。”
  游骑将军府此时已经空置,两万将士各去布防,一队人马留下迅速把控了将军府,萧止戈大马金刀坐在堂中,喝了一盏茶的功夫,豪强们才步行而至。
  他们平常出行都是软轿马车,前呼后拥,何尝有如此狼狈步行的时候。又有谢陵在后面催促,那神态仿佛赶着一群牲畜,等他们赶到时各个气喘吁吁狼狈不堪。
  因先前拒不开城门,萧止戈对他们已经磨刀霍霍,此时态度自然也说不上多好,连坐都没让坐,便开始询问庆州城内情况以及何处兵力布防。
  庆州城内,豪强护卫军占据西城门和南城门,此处为南城,多是豪强富户的宅邸。流民则把控北城,占据了东城门和北城门。中间以庆州长街为界限,两方各派人把守,虽目前已经没有大规模的争斗,但摩擦和小规模的打斗都不少。直至萧止戈到来之前,城内一直维持着微妙的平衡。
  “城内护卫军有一万人?”
  萧止戈眉头一挑,冷凝地看着他们:“侵占土地田宅,豢养私兵,拒不开城门……”
  “……是谁给你们的胆子?”萧止戈声音一沉,神情肃杀看着他们。
  有人已经吓得六神无主不敢辩驳,但也有人抵死不认账。石开仁昂首道:“王爷这就冤枉我们了,土地买卖都是你情我愿签了契的,谈何侵占田宅?再说豢养私兵,若是没有这些私兵,庆州城早就被流民攻陷。我等不敢居功,却也不能俯首认罪!还请王爷明察!”
  见石开仁开了口,其他人也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般,纷纷附和。
  萧止戈等他们说够了,方才一抬手,叫周鹤岚将早就备好的证据带上来。他此行就打着先杀豪强平民愤再怀柔收拢流民的主意,对这些豪强自然不会毫无准备。周鹤岚在南方诸州郡来往已有些时日,又常与豪强地主打交道,这种时候,也最好搜集证据。
  一箱证据被放在边上,谢陵随意捡起一份念道:“庆历十三年,石家长房二子石阡看上一农家女,欲为纳其为妾,农户女不从,石阡怒杀农家女父母,强占农家女……”
  “庆历十四年,青黄不接之时,石家钱庄放印子钱,以‘羊羔息’计利。次年秋,百余户佃户无力偿还,土地被强占还息,又有相貌姣好的农家女被强行押走还债……”
  多年来豪强地主横行,所做罪行罄竹难书。而势大的石家更是肆无忌惮,仗着官府都要看他脸色靠他供养,嚣张到了连遮掩都懒得的地步。但凡是石家人看上的田地、女人……他们便能光明正大的抢来。这些年不知多少佃户因此沦为石家敛财的人牲,又不知有多少良家女被石家人强抢入府。石家宅邸,富丽堂皇可比邺京禁宫,出行衣食,均不按制,奢华堪比公侯皇室。
  萧止戈面色阴沉将证据劈头盖脸扔在石开仁脸上,没有再给他辩驳的机会,冷声道:“石家一干人等,豢养私兵,侵占土地,滥杀无辜,强抢民女……视律法如无物,一干罪行罪无可恕。传本王令,即刻缉拿石家人,主犯明日腰斩于市,从犯斩首。其余家眷除被强抢之人外,均流放三千里。家产田亩全部查抄充盈国库。”
  石开仁身体一抖,目眦欲裂:“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是污蔑!我不服!”
  他眼睛瞪得极大,眼珠在眼眶里转动,似想到了什么,飞快道:“我乃太子姻亲,女儿是太子良娣。你们谁敢杀我!我要见太子!”
  萧止戈冷淡地看着他垂死挣扎,只吩咐道:“拖下去,明日在长街前行刑!”
  纵是石开仁有千般计谋,此时也派不上用场。他怒瞪着眼被拖下去,吼声犹自不绝。其余豪强见三言两语间石家就落得个满门抄斩,胆子都要吓破了,俯首在地一个劲儿求饶。
  萧止戈并不打算赶尽杀绝,睨了谢陵一眼。谢陵会意地上前安抚:“诸位不必担忧,王爷明察秋毫,不会放过一个作奸犯科者,却也不会冤枉无辜。”
  众豪强听他这么说更加胆寒了。能在这里的人,谁手上没犯点事?就算自己没犯事,家里也是有人犯了事沾了人命的。他们惴惴不安地瞧着萧止戈,仿佛正在等待他宣判死刑。
  谢陵微微一笑,见震慑的目的达到了,又温和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王爷不是赶尽杀绝之人。眼下庆州生乱,百姓受流离之苦,王爷仁慈心挂百姓。诸位若是能将功抵过,也为时未晚。”
  至于怎么个将功抵过之法,他却没有明说,但这里的都是人精,哪有不明白的。
  面面相觑半晌后,哭丧着脸齐齐道:“我等愿为王爷为庆州百姓略尽绵薄之力。”
  作者有话要说:
  怂怂:抄完家,运回雁州叫喏喏数钱玩。


第76章 
  十月下旬时; 安长卿终于收到萧止戈送回来的家书。
  彼时他的肚子又大了不少,甚至已经能感受到细微的胎动。胡是非再来给他诊脉时,迟疑着说; 他肚子里很可能是一对双胞胎。
  他的肚子如今跟相同月份的孕妇差不多大; 但是胡是非却说肚子里有两个胎儿。安长卿有些担心,孩子太过瘦小孱弱,也许生下来后身体不会太好。倒是胡是非每隔上三日来把脉,最终确认肚子里的孩子十分健康; 兴许个头会小些,但是并不孱弱。毕竟有鲛人族血脉。并不能同常人一般看待。
  安长卿这才放了心。
  他轻柔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将萧止戈送回来的家书打开来看。
  家书很厚; 这次不再只有短短一句话叫他勿要挂念; 反而详细地写了南边局势。
  萧止戈没有遵循安庆帝旨意先去驰援朊州,反而打了庆州豪强一个措手不及。看到信上说庆州豪强把持城门不肯开门; 萧止戈用六颗震天雷炸了城门时。安长卿忍不住笑了出来。
  震天雷是军器监新研制出来的火器之一,当初他被游记上一则奇人异事点醒,提醒了萧止戈一句; 没想到萧止戈便当真叫军器监的人去研制了。火药以前多是用来制作烟花爆竹; 但是当他们转换了思路,将它们用在武器上时,才发现其威力不可小觑。
  除了震天雷; 军器监还研制了其他火器出来; 只是雁州战事消弭,一时没派上用场,此去南边萧止戈以防万一带上了一些; 没想到倒是先给这些不听话的豪强地主用上了。
  为了震慑豪强,萧止戈抄了领头作乱的石家。石家是南方巨贾; 祖上数代积累下来的财富据说富可敌国。安长卿会知道他们,乃是因为太子府中一位良娣就是石家女。按理说商户女是不足以成为太子良娣的。但是无奈石家有钱,这样的巨贾若是背后无人,怕是朝廷就要先看他们不顺眼。所以这位石家主把宝押在了太子身上,不仅送出了女儿,还附赠了巨额的嫁妆。
  可惜太子好女色,又瞧不起石家女的跋扈做派,对这个良娣并不如何宠爱,只是也没有叫人受委屈,就养在东宫。先前在邺京时,安长卿听说的各种小道消息里,说这位良娣仗着石家的势,很是在太子府作威作福。只可惜太子虽然想要钱,却看不上石家更看不上她,后来没耐心后,这位良娣便彻底失了宠。
  也难怪石家会有反心,以石家之巨富,若是不能攀附太子,世道一乱,石家这块肥肉就会被人盯上,还不如先下手为强,多抓取一些筹码。可惜的是他们遇上了萧止戈。
  北战王炸碎城门,便先拿石家杀鸡儆猴。
  如今石家已经尽数被查抄,石家直系男丁腰斩于市,其余有命案在身的旁系也均处以斩首之刑,女眷充作官奴,剩下不要紧的家奴和幼儿等则尽数流放。
  石家不愧为巨富,宅邸比邺京禁城也毫不逊色,萧止戈从中抄出金银珍宝不计其数,那些常见的珍宝玩物和小部分的金银被他封箱送往邺京,做个表面功夫,而剩下的大部分奇珍及金银,全被萧止戈暗中扣下了。
  石家财富大多是剥削民脂民膏而来,萧止戈有意安抚流民,除了将石家罪人绳之以法外,剩下的,便是着人厘清田地,招安流民。
  这些流民原先大部分都是有田地的农户,后来当地豪强以各种手段逼迫他们卖出田地,无以为生之后才变成了流民,加入到了起义军之中。这些流民没有封侯拜相的志向,他们跟着造反大多只是为了一条生路。
  现在萧止戈却给他们划出另一条康庄大道——但凡是愿意归顺的流民,均可以分得田地,若是家中有人被石家迫害过的,查证之后还可获得补偿。
  光是分田地这一项,便叫无数流民意动。起义军内部也隐隐现了分歧。造反总有要有人带头,底下流民冲锋陷阵,居于高位的首领尝到了甜头,却不会轻易放弃手中权力。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如泗水动乱中的两位首领一般顾及其他人性命。
  他们原本还忐忑地等着同萧止戈谈判,却不想萧止戈以雷霆之威杀石开仁,接着便开始厘定田地,分给普通百姓。一开始流民首尚且能压制住底下的人,但是当萧止戈派了泗水之乱的两个前首领在长街游说一番,又有未参加起义的百姓开始去登记领取属于自家的田地后,人心骚动的流民就已经不是他们能控制的了。
  先是一些尚未杀过人沾过血的老弱妇孺偷偷跑了,去了官署前登记了户籍,领到了划分的田地,甚至还有人家找回了被石家人抢走的女儿。这消息迅速传开,就连那些冲锋陷阵已经有了“军功”的流民们,也开始动摇起来。毕竟能有太平日子过,普通百姓谁愿意造反?
  这些人原本还在犹豫,结果紧接着萧止戈又放出一条消息:但凡是归降的乱民,皆不计前罪。只需要完成官府指派的任务,便可将功抵过,一样可以领取田地。甚至若是有能耐的,不必去干活儿抵罪,自愿投入军中为国效力,一样可以免罪分田。
  流民大哗,甚至都不用萧止戈出兵,流民内部就已经展开了一场厮杀。理所当然是人多的这方胜了。那几个野心勃勃想要效仿陈胜吴广的首领,尽被斩杀。剩余流民全部自愿归降,排着长队登记分田。
  庆州的民乱不费一兵一卒便已经平息。倒是庆州城的豪强地主被萧止戈毫不留情剐了一层皮肉,该论罪的论罪,该出银子的出银子,该分田地的分田地。虽然满心肉痛,但是再想想满门抄斩的石家,便是有再多不舍不甘,也只能忍下吞进肚子里。
  而那些有罪的流民,为了能早日将功抵过分得田地,干起活儿来十分卖力。不仅将被炸坏的城墙城门迅速修补了起来,甚至已经开始按照谢陵的要求去修建堤坝等等。
  萧止戈平定了庆州诸事,才终于给安长卿写了一封长长家书,送回了雁州。
  随书信而来的,还有大批金银和奇珍器玩——被他扣下的世家巨财,小半充到了庆州库中,用于赈济安抚流民,剩下大半,尽数被悄无声息地运回了雁州。
  北战王的字迹狷狂,在信上写道:奇珍器玩喏喏留着赏玩,金银亦由你安排,待我踏平南方诸州郡便速回。南方物产丰饶气候和暖,石家宅邸亦富丽堂皇,等你生产后我们再来游玩。
  安长卿笑了笑,提笔给他写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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