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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怀-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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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来。”
  “个人恩怨,阁下可否让一让。”
  不等魏然再挥舞长剑,却听一声漠然男声,不知从何窜出一名道长打扮的男子,对方眉目冷冽面无表情,说话态度也是毫不客气,背负包袱臂挽拂尘,手中亦提着一把寒光森然杀气尤重的长剑,似是有备而来。魏然自然认得对方是谁,但他却有些怀疑,如若没记错,杨川华的指尘剑乃了断与自知,现在对方手中握着的长剑剑刃上刻着的却是“鸦九”二字。
  “不巧,我也有些个人恩怨。”
  魏然收回目光淡然说道,暗暗攥紧了世心,杨川华不做理会,将长剑指向林一桥腰间,对方正用双刀支撑身体不让自己跪下去,即便衣衫尽破伤痕累累,林一桥还是仰着面孔笑得狂妄不羁。
  “那二位一人一半不就得了。”
  魏然闻声冷笑,身形不动手腕反转,剑尖便由下往上狠戾一挑,林一桥猛然起身踉跄了两步,勉强避过一剑,杨川华却从后方袭来,剑啸破空直扑他面门,林一桥瞳孔一缩左手忙挥出流光抵在胸口,魏然趁着罅隙从左侧刺出一剑,对方却反手用暗影将世心架在了树上,三人僵持不下斗的昏天暗地,林一桥已是强弩之末,魏然和杨川华深知如此,二人都不急于斩杀。
  而九怀西南角,译照抱着古琴千华,被柳清堵在了院落,少年未戴兜里,白衣如雪,面孔俊美如玉,仿若谪仙般清冷的神情,漠然的看着那手持弋游长剑的黑衣女子。
  “蓄英,你是要与我作对吗。”
  译照孤傲的曼声道,清越沉稳的少年嗓音,其中的寒意不言而喻,柳清垂下头哼笑出声,趁对方怔在她这一笑,快速将梅花三针掷了出去,少年仍是淡然自若的模样,抱琴扫弦,三根琴弦宛若游龙从袖口飞出,纠缠挡住了银针,柳清见三弦杀出深知不好,顿时有些手足无措。
  “早知今天还不跑的人,真是傻的可怜。”
  墙头传来一声调笑般的低笑,应涉音一袭锦衣官服,似乎是刚退朝而来,译照眉头微蹙,脸色越发阴沉,应涉音轻巧一跳,一把将柳清扯回后面,拔出黑剑夜疏,在地面划了一道。
  “若是踏过这条线,后果自负哦。”
  “我期待这一天很久了。”
  译照兀自说道,应涉音怔了下,反应过来译照这是回应他上一句,应涉音温和一笑,译照却是冷哼一声,俩人四目相接火焰蹿腾,译照一脚迈过界线,仰起下颚挑衅道。
  “杀你二人,绰绰有余。”


第29章 了断
  “在等我么。”
  他面向那红衣女子,对方冲他摊摊手示意自己并无兵器,然后人畜无害的笑了笑。
  “我可打不过你。”
  “您的□□向来叫人生不如死。”
  他警惕盯着楚环冷声说道,那人摇摇头,几近叹息的说道。
  “用了也没必要。”
  “楚家医术向来单传,到我这代人丁不兴最后却是独留我一人。”
  “我救了他两次,算是报了云家收留的恩情,今日所为乃是天命,我自知无能为力。”
  他若有所思的垂着眸子,心不在焉的回应一声“恩”。
  “你做事至此,怕不止是报恩罢。”楚环闻声怔了怔,看着他冷冽的神情轻笑道。
  “女人嘛,总会有个心悦之人。”
  话音刚落,却见银光一闪,他猛然贴近,不定已经贯穿了楚环的心口,女子手心的瓷瓶掉在地上,他用脚踢过,见瓷瓶上有“蚀骨”二字,果然是趁他分神要他命,楚环双手握上剑刃,双眼涣散,却是咳了一口血,顾自喃喃道。
  “以前他是太师之子看不上我,后来他满心都是复仇容不下我,如此也好,起码黄泉路还能并肩走一遭…”
  “你大可放心。”他猛地拔出长剑,冷冷看着楚环倒在地上,应涉音匆忙赶来,正是看见楚环毙命那一刻。
  “解决完译照了?”
  他淡然问道,狠手割下楚环的头颅,这才回眸看向对方,应涉音注意到他定定看着他手臂的伤口,忙摆手道。
  “小伤,危俊昭世都已经死了。”
  “去东北角竹林里等我。”
  他点点头漠然的说道,甩了把不定上的鲜血,抬脚便要迈入院中,应涉音犹豫了片刻,还是有些不放心的想要跟来,仔细想了想还是脱下外袍裹起楚环头颅,扭头向东北方向奔去。
  他目不斜视的径直走向院中人,一步一步沉重又缓慢,有笛音清越惊碎落花,却是一曲《别离颂》。
  “既然来了,如何不说话呢。”
  那人顿了吹奏,嗓音低沉,还是记忆里熟悉的温润语气,宠溺的像是在哄孩子。
  “在思考怎么称呼,玉良,云莲,首领,亦或是师父。”
  他淡然说道,本是轻按在剑柄的右手猛地攥了起来。那人转动轮椅面向他,如他所想,的确是一张柔美温和人畜无害的面孔,只是眉间多了几分颓色。
  “我敬你如父,陪我两年,予我关心,教我剑术,但如今我又是真的恨你。”
  他眸中杀机毕露,声音亦是沉重凛然,唯有身体在抑制不住的发抖,许是因为心寒,亦或是愤怒,当然也有可能是惊恐和难以置信,对此他并不知道。
  “君琛彦一句云家未时祸起,皇上便屠了我家满门。”
  “你若是亲眼看着父兄被凌迟处死刀刀刮骨的样子,是不是也可以理解一下我。”
  那人微微垂着头,神色怅然的低笑出声,他再按耐不住,伴随长剑出鞘一声轻吟,他冷声吼道:
  “要我理解你,那你理解我了吗?我做错了什么要你百般戏弄?因为我是个瞎子人傻好糊弄?”
  那人默不作声,别过头不敢同他对视,半晌才淡然道。
  “今日做个了断罢。”
  他听闻对方这云淡风轻的一句面目越发狰狞,猛地抬起长剑直至那人,厉声道。
  “以你如此残躯同我一战吗。”
  “不必了。”那人轻声道,闭着眼睛抬起头,露出衣领下雪白的颈子。
  “你既然活着,我便是早就输了。”
  他咬牙切齿,身影一敛便将不定抵在那人脖颈,他的手还在发抖,锋利剑刃却已划破了对方的皮肤,一线鲜血缓缓滴落,那人极轻的叹了一声。
  “抱歉。”
  他双眼通红如狮子怒目,手腕猛地一用力。
  血溅三尺,人头落地。
  “今日为师做了鲤鱼,负儿快来尝尝。”
  “瞧你这膝上淤青,怎如此不小心。”
  “力度不够,把剑握紧端稳了。”
  “别惆怅不分明,我也曾有家人。”
  “负儿,你即出师我将这玉佩赠予你,一声感谢,来日方长。”
  “但亦请你不要恨我。”
  他神色恍惚的站在原地,彼时却是不懂同那人分别时为何要说“不要恨”,此时一想,大概是那时起,对方的复仇大计便已在心中谋划了罢。
  他如此想着,头顶墨发竟快速褪为了白色,竟是一刹白了头,低头看到自己的如雪鬓发,他依旧面无表情,只是觉得眼眶有些疼,似有万千蚂蚁啃噬般灼心蚀骨。
  接着心脏骤缩眼前一黑,他颤抖的抬手捂住眼睛,模模糊糊的看见从指缝间滴落出的乌血。
  片刻后他突然低笑出声,而这低笑又逐渐变成了大笑,他仰起头,状若疯癫歇斯底里的大笑着,即便知道自己现在双眼空洞满脸是血,浑身的痛楚亦不会因此减轻一分,他却笑不可抑畅快无比,当那一点泪痣被黑血彻底遮住,他终于四肢一软,猛地跪了下去。
  “师父…”他略带哽咽的低声唤道。
  应涉音站在与应不负约定好的竹林,见过了将近两柱香人还没出现,难免心底有些不安,他正低头来回踱着步子,猛地一抬眼,见不远处一道摇摇晃晃的人影向他走了过来,他定睛一看,却发现那人满头银丝,眼上亦蒙着一条暗红黑布。
  趁着他犹豫的工夫,那人已经走近了,如此一看,对方蒙眼的并不是条黑布,而是被黑血染透的白纱,应涉音仍是有些不敢认,那人却走到他身边,将一个滴血的包袱递了过去。
  “一并给皇帝端过去吧。”
  应不负嘴唇干裂,几乎是颤着声音沙哑道,应涉音接过包袱,见他如此麻木的模样心口一疼。
  “我们回宫吧,找世上最好的大夫……”
  “……眼珠子已经没了。”他不以为然的淡然道,扭头便要走,应涉音闻声顿时就慌了,忙上前拦住他的去路,凄惶的颤声。
  “皇兄……”
  对方充耳不闻,漠然的同他擦身而过。
  “我累了。”
  他轻声说道,满头银发凌乱无比,脊背亦是微微佝偻着,顿了顿,回头挤出一丝凄凉又无奈的笑容。
  “想自己歇会儿。”
  应涉音深知这是推辞,此次一别不知何时再见,心有不舍,亦理解他心中悲苦,但风波平定对方无心再和朝廷纠缠下去,于是他沉思了片刻,轻声说道。
  “皇兄保重。”
  那人收了笑,低低“恩”了一声,脚尖一点,眨眼身形便遍寻不得,应涉音站在原地,却是有些猛然想起译照被夜疏贯穿胸膛后,那璀璨温暖的一笑。
  “向死而生,反求诸己。”


第30章 终章:来日方长
  “国师大人向来是神机妙算的。”
  应辰低咳着笑道,嗓音嘶哑几乎低不可闻,久病缠身的苍白面孔更加憔悴,他脸颊消瘦眼窝深陷,一副垂垂老矣的模样,君琛彦恭敬的守在一边,整个心虽揪在一起,但也只能眼睁睁看着生气从那具残破躯体中飞速流去。
  “臣不这么认为。”
  “你说云家有祸心,他家在被抄斩时的确不知有没有,但之前那个苟延残喘的云莲的确是有。”
  “帝王家向来不留残…废,若不是你一句应不负将有作为,我父皇又怎能放过他,而现今将逆子扼杀的人,不正是我皇兄不负吗。”
  “然臣还是算不懂人心。”
  应辰闻声微微侧过头,对他挤出一丝微笑,木然的双眼于此亮了亮,君琛彦半阖着眸子,终是不忍再看。
  “其实我也想过怨你,当初铁了心要我捉拿静宁王。我亦明白我先要做好一个皇帝,其次才是他的兄弟,还好现在一切都还来得及。”
  “应不负不知所踪,您完全不担心吗。”
  “总有机会再见的。”
  对方不假思索的回答让君琛彦一时五味杂陈,应辰亦是心知肚明,他这副身体未必撑得过一载,君琛彦犹豫了片刻,缓声道。
  “过了那么久……您真不好奇我的身份……?”
  应辰没说话,轻声哼笑以示回应,君琛彦眉头微蹙,向来不悲不喜的面孔浮上一丝不安,他沉吟着苦涩道,“我其实是……”,不等他说完,应辰却道了一声“我知道”。
  君琛彦心下一沉,对方却轻轻闭着眼睛,嘴角含笑道。
  “都说狐妖不能沾染人间烟火,不然会折寿。”
  应辰顿了顿,继而鼻尖发酸眼眶微热,微微张口,泪水便流了下来。
  “你既见过了百年的的世间百态万物风姿,朕与辰星皓月,哪个更美一些呢……”
  君琛彦微微怔了怔,神色是凄惶恍惚的,待他颤抖的握住应辰的手,那人已经听不到他说的“我心悦你”了。
  没有什么前世因果,仅仅相逢在了今生,不为话本里的报恩,只是简单的日久生情。
  一时兴起担任了一时国师,不曾想动心一人,流连人世误了半生。
  银发青年轻轻的笑了,是温和柔软的面孔,不似往日冰冷,是悲凄含水的眸子,满眼皆是那一人。
  距离云莲因前灭门之事起叛乱,静宁王一案平反昭雪之事过了约摸半载,安成帝应辰薨于去年冬日,由于并无子嗣,长乐王应涉音继位,改国号长靖。
  自从九怀解散后,他几年积蓄足够半生挥霍,于是买了个别院换了个身份,过起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的消遣日子,偶尔想起那个人,心口依旧会隐隐作痛。
  酒楼茶余饭后总有人会提起应不负,将本人传的神乎其神,说书人的话本自从变成静宁王的传奇一生,便红遍一方,听客络绎不绝,关于这个王爷的往事,亦家喻户晓,再不成禁忌。
  其实还有很多细节,关于替静宁王身死的好下属,神医沈欲之子沈厌七的手段,无常门封尘观师兄弟的纠葛,杀手组织九怀的暗中谋划,都被一一翻起,再掀江湖议论浪潮。
  但今日今时,他无暇再听一遍那冗长的故事,到最后总是应不负与长乐王道别,落个生死不明的结局。
  他买了一壶沉情酒,慢吞吞的往家走去,长街喧闹熙熙攘攘,即便暮色将沉小贩叫卖声依然不断,想必是快要到乞巧节了,路上所见情人颇多。
  不知不觉间他便晃到了自家门前,脚步猛然一顿,他微微惊诧的抬眼,却见一身着黑色暗纹劲装的男子正背对他面向院门,身形单薄长身玉立,后方看去那满头银丝高束,显得尤为瞩目。
  他呼吸一滞,一时难以开口,对方却缓缓转过身,应是消瘦苍白的面孔,双眼上覆着玄色锦缎,夕阳余晖撒在他周身,朦胧之意晕开,让他看的极不真切,仿佛风一吹,眼前人便会化作光芒散了。
  那人微微歪着头,唇角上扬,平静柔和,轻轻张口,熟悉嗓音温柔的让他几欲落泪。
  “可让我好找啊,生与。”
  作者有话要说:
  试水文到此结束,准备开个巨长仙侠,《九怀》里宋恩和沈厌七这对是我两年前就构思的一个邪教教主和神医的故事,能穿插到这里喜滋滋,新坑《云起未尝负》,构思很久的几个仙侠剧情都被串起来了,现在写东西表达都挺隐晦,也不知道跟谁学的,希望有人喜欢留长评什么的,其他都不重要,啾咪!!


第31章 番外  命中注定
  生与点好最后一根红烛,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瘫着的人,缓缓走到榻边坐了过去。
  应不负非要闹个洞房花烛夜,他拗不过对方只得应允,念着那人双眼不便他便让人去休息,谁成想那人背着他喝了两壶酒,竟然沉沉睡了过去。
  生与想到这儿更是无奈,又轻手给应不负盖上被子,鬼使神差般,又捏了捏对方的脸,对方于此低笑出声,伸手抓生与结果抓了个空。
  他撑起身子,摸索着向生与腰上探去,生与脸颊泛红,看着那只不安分的爪子,强忍着不去抽人的冲动,应不负却得寸进尺的将脸蹭了过来,撒娇般含糊不清的喃喃。
  “思忠哥哥……”
  “不准叫。”
  “生与哥哥……”
  “闭……闭嘴。”
  “哥哥~”
  生与有些恼了,恶狠狠推开应不负的脸,对方坐起身子,又勒紧眼上的缎带,这才很是委屈的抿着唇,在生与背后轻声。
  “理理我呗。”
  “装睡?”
  “不装了不装了~”
  “偷酒喝?”生与冷声道,回过头瞪着应不负,应不负看不见也感受到了那灼热恼怒的目光,讨好般扯着生与袖子,重重的点头道。
  “不喝了不喝了。”
  顿了顿,又补充道。
  “生与说的都对。”
  生与瞧见他这顺从的模样有些动摇,一时不知如何开口,应不负却一头倒在他身上,嬉笑道。
  “哎呀我的好生与,你是我的心肝大宝贝十里桃花不及你一分美,不要再闹别扭了嘛…”
  “……我听说静宁王的性子都是很温润很矜持,怎么就像你这般……油嘴滑舌……”
  “总有人要差别对待,我若也是那种被动的性子,这还了得。”应不负认真的说道,从后面轻轻抱住生与,又将下颚垫在生与肩头,笑得温柔又轻松,生与犹豫了下,还是抚上他的银发,微微开口,也是放软了语气小声道。
  “那以后请多指教……”
  应不负闻声忍俊不禁,又轻叹着握上生与的手,执到嘴边亲吻下去,生与早已羞红了脸,身体紧绷思绪纷乱,应不负却柔声说道。
  “像生与这般人,肯定有无数女子倾心,所以到底是怎么看上我的。”
  “那你又是怎么看上我的?”
  “回顾在九怀的日子,我满心都是查清真相不枉费我好友苦心。每个人都心怀鬼胎,只有你在那样压抑的日子里接触我,所以你是不同的。”
  “嘴上不承认,一举一动却皆是向着我。”
  应不负柔声说道,生与闻声微微蹙着眉,沉思片刻,避开了难听的话语委婉说道。
  “你说过你那个好友待你好,又说我待你好,而我二人终归是不一样的。”
  “知道,毕竟我是要同你一起携手白头的。”
  应不负收起了轻浮不羁的做派,坦然说道,生与清秀的面孔早已涨的通红,应不负五指又扣紧了他的手,低沉嗓音隐隐带笑的道。
  “小娘子,给我唤声夫君听听。”
  生与闭上眼心一横,便真的压着声音开口道。
  “夫君。”
  似乎是平淡如水的声音,却是暗藏甜蜜欢喜。
  他和弟弟生远还在流浪的时候,曾偶感了风寒,那是大雪纷飞的凛冽寒冬,二人孤立无援,弟弟只能在一旁手足无措的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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