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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怀-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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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再待两年成吗哥哥。”
  魏然将心神从院里那棵茂密老树收回,少年的一片衣角还在记忆里若隐若现。
  丢在地上的苹果早已腐烂,交叉没入土中的刀剑,亦被风霜侵蚀生了锈。
  他神情恍惚,看着手中长剑的目光也迷惘了几分。
  魏归的想法他自始至终都知道,去做杀手不过是希望能多赚些金银,回报他的恩情后,自己可以义无反顾的前去他向往的江湖。
  关于快意恩仇的江湖故事,他了解的并不多,只是在魏归问起自己身世时,随口胡诌了一句,你爹娘是侠客。
  没成想,对方却于此深信不疑,十三岁那年自己找人锻了两柄剑,一把刀,又将其中的一把长剑郑重其事的交予他手中。
  他那时触摸着冰凉的剑刃,第一反应是怀念。
  作为前朝车骑将军之子,他也应父亲的要求自小习剑,为的是来日征战沙场,担得起家国天下。然而十六岁那年,从战场上扛回来的一口漆黑…棺…木,却是摧毁了他对习武为将的所有念头。
  父亲战死,母亲病逝,魏家至此颓靡下去,再不复彼时风光。他凉了热血,但忠心依然,及冠后依旧入朝为官。只不过是弃了佩剑,做了一介小小文臣。
  少年不曾察觉他神色的变化,而是左手持着剑,右手握着刀,略微沉思了片刻,欣悦道。
  “不如剑为向思,刀为继明,你看如何呢。”
  这名字似曾相识,他怔了下,却是猛然想起,向思继明是他曾胡编故事里一对武功高强的亲兄弟的名字。
  少年的眸里似乎藏着星子,阳光下亮晶晶的煞是好看,他本想说如此起名是否太随便了些,可是对上那双眼睛,还是鬼使神差般点了头。
  官途上受到皇上青睐,生活富足不缺吃穿,只是再无少年会无视他阴沉的脸,继续同他勾肩搭背,嬉皮笑脸的说一句“哥哥你什么时候能打过我,什么时候我便不做杀手了”。
  他每次都是闭口不谈的模样,但其实二人都心知肚明,是他教的魏归武功,到底还是让着他的。
  三年前静宁王一案,皇帝下令暗中抓捕应不负,九怀亦伺机出动,四方神白虎前去阻挠九怀,屠杀株昭蓄英陶壅匡机四人,朱雀青龙玄武亦紧随其后,重伤危俊昭世。
  谁成想,来日九怀复仇,四方神一败涂地,青龙朱雀身死,白虎侥幸逃走,魏归浑身浴血强撑着回到家,却重重倒在了大院树下,次日天亮他开门再看,尸身早已凉透。
  他入九怀,不仅仅是因为皇帝的命令,他也有自己的理由。
  过了许久,魏然终于明白魏归把长剑交给他手中的一句,“名为世心,很适合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魏归始终相信世人善心,魏然养育他长大,便认为他就是世人的代表,而这个名字,应是想了许久吧。
  魏然回想到这儿心头一紧,他攥住世心剑柄,缓缓站了起来。
  “我会提着危俊昭世头颅见你。”
  他轻声道,神色坚定的面向着树下那一刀一剑。
第24章 事端
  他回到九院,仍是不解君琛彦所说的话。
  那是他很小时候的事,倒也听到过一些议论。大致是君琛彦某日发觉帝星有异,推算祸将起于太师云礼的家族一人,本是提醒安义帝注意一些,谁知对方却被愤怒和恐惧侵占了理智,直接下令对云家满门抄斩。
  倘若九怀首领真是那侥幸逃过死劫的云家人,又是如何跟他所有牵连,不说熟络,起码有些交情罢。他思绪纷乱,一时真的想不通与自己的关联,正要抬手推开门,却是感觉双眼一痛,眼前事物便虚晃起来,他忙眨眼,涣散的瞳孔才再次聚焦。
  意料之中是生与已经离开了,意料之外是有个戴着半脸面罩的人,对方见他回来仍坐在椅子上不为所动,他从那对羽玉眉和凤眸看的出来,那人应是名眉清目秀的女子。
  “连承时?”
  低沉女声带着疑惑又嘲讽的语气,他闻声一怔,接着挑眉哼笑道。
  “如何。”
  “不如何。”柳清如此说道便站起身拔出佩剑,抬手指着他的脖颈挑衅道。
  “来打一架吧,我很早就想和你打一架了。”
  “欺负女人不好玩。”他已猜到了来者是谁,虽保持着礼貌性微笑,但语气却是轻蔑不已,柳清闻声并不恼怒,只是冷笑一声,微微扬起下颚。
  “你屁话真多。”
  话音未落,他却脚尖一点猛地拉进距离,长剑出鞘一声轻吟,利刃撕裂空气的破响便从四面八方传来,一时难以分辨,柳清感觉背后一凉忙回身斜出一剑,勉强架住了他的如一。
  铁器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他气定神闲的看着柳清,手下却在暗暗用力侧过佩剑,他猛地沿着柳清的剑刃划向她的面门,对方眉头紧蹙深知不好,忙收了弋游往后跳了一步。
  “再来。”
  柳清冷声道,举剑刺了过去,剑刃携着凛冽之势迅猛的划过他的胸口,他却随意立剑一挡,脚尖一点踏上后方的桌角,从她头顶翻了过去。
  如梭如电的冷凛剑刃掠过柳清脖颈,她下意识歪头竟躲了过去,忙回身将剑尖由下往上挑起,又快又狠的向连承时劈斩,对方看似被步步紧逼向后退去,实则抵挡的每一下都震的柳清虎口生疼。
  他被抵到墙边终是退无可退,柳清仍咬紧不放步步紧逼,他闭上眼轻叹一声,剑尖一颤,直抵对方的喉咙,由于动作太快,柳清刺出的最后一剑还尚未碰到他的衣角。
  “力度不够但还算灵活,可惜借着快劲只攻不守,到底会吃亏。”
  他缓缓睁开眼,只见对方神色不悦却并未作声,他似笑非笑的收了如一,从一侧饶回房间中央,柳清怔了怔,身体僵硬的回过身去看他。
  “手腕绑有铁莲花,手掌两侧固定梅花针,怀里有如意珠,入骨阵拴在脚踝。”
  他轻笑说道,将一套穿云袖箭扔向柳清,对方抬手一抓,却是怔了一怔。
  “代替思忠还你的。”
  柳清闻声美眉微蹙,眯着眼睛不悦的看着他,他嘴角一勾,目光却是冷冽森然。
  “无事便回吧。”
  “你到底是谁,怎知我家暗器。”
  “明知故问。”
  一声冷笑后,他坦然无比的摆手做逐客状,柳清目光一沉,竟真的默默走向门口,刚要迈过门槛,她还是按耐不住心中疼痛,舒缓了语气沉声道。
  “柳家百口只剩下我和两个年幼弟妹,你难道不觉得问心有愧吗。”
  “我没做错什么。”
  他似乎早已料到柳清会这么问,回答的毫不犹豫,言语之中却避开了正面回复,对方若有所思的垂着眸,沉默了片刻后从唇缝挤出一声“你”,话未说出口,她还是选择了转身而去。
  “沾花你可真美……”肥胖油腻的男人将手抚在女子那绝美的面孔上,满眼柔情蜜意迫不及待,沾花妩媚一笑,将莲藕般的手臂堪堪搭上男人的脖颈,对方眉色一喜,将沾花搂在膝上作势便要去亲吻,然而嘴唇还未等落下,却见银光一闪,男人惊恐的瞪着眼睛,沾花却提着长剑早已轻巧的跳到了一边。
  由于喉咙被血沫堵住只能发出嚯嚯的声音,肥胖的男人捂着喷薄鲜血的脖颈,神色恐惧的重重倒在了地上。
  “沾花?这把剑才是真正的沾花吧。”
  应涉音推开窗户灵活的翻了进来,女子波澜不惊的神色微微一怔,微微向后退了两步,应涉音走进屋中瞥了一眼仍在挣扎的男人,拔出夜疏狠手补上一剑,男人面孔狰狞,嘶哑的“长乐王殿下”还没说完便一命呜呼。
  “朝里乌烟瘴气,这贪官早该死了。”
  应涉音随手用床帘蹭去剑上血迹,注意到桌上古琴刻着“千华”二字,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他扭头对那僵硬持剑身体紧绷的女子温和一笑。
  “危俊这身打扮,还真是美得不可方物。”
  “你来作何。”低沉的少年嗓音。
  “好奇,来看看。”
  应涉音收起佩剑,缓缓向译照走去,对方眯着眼睛很是不悦,只得默默向后退去,谁知道应涉音动作极快,一掌劈掉译照手中长剑,对方吃痛的一缩,他却飞速将人两手腕握在左手,将人压在墙上,右手则掐住那人的脖子。
  “倘若你明些事理,现在滚出九怀。关于你从往至今所做的一切勾当我便都能给你抹掉了。”
  译照面色通红,双手被缚挣扎的十分困难,但他依然哼笑着从牙缝里艰难的挤出几个字,眸中不屑不加掩饰。
  “长乐王殿下……真是好大能耐……”
  应涉音闻声依旧温和的笑着,右手却暗暗用力,译照别过头,便猛地从他袖口窜出三根琴弦,划过应涉音手腕后缠绕着对方的手臂攀上人的脖颈,应涉音缓缓松开手,向后退了两步,译照按着被掐的通红的脖子低咳两声,掩着嘴挡住自己干呕的姿态,这才抬头看向一脸无辜的应涉音。
  “今日若杀了我,量九怀本领再大,也护不住你。”
  “是不敢杀,断了手筋废去双手,您感觉怎么样。”
  应涉音看着淡然自若的译照微微歪了歪头,调皮的眨眨眼,轻笑道。
  “真是好狠的心,我只是首领派来传达任务的。”
  译照眉头微蹙,应涉音右手便向怀中探去,他将琴弦微微紧了紧,生怕对方搞什么小动作,然而那人只是掏出一封信笺,手指一送,信封便悠悠落在了地上,译照收回琴弦,却将佩剑指向应涉音,对方一脸无奈的缓缓后退,看着译照无比小心的捡起信笺,却是忍俊不禁。
  “有人说长乐王殿下自小仰慕静宁王,我倒是觉得,不过是同命相怜而已,一个母妃被害惨死父皇不闻不问,明明有帝王才能偏偏做了一介闲散王爷……”
  译照冷声说道,抬眸看向应涉音,对方闻声不为所动,静静站在原地没有打断的意思,而是笑得平静又坦然,译照却脊背一凉,顿了顿。
  “的人……和那个被抛弃宫外自生自灭的皇兄……呵呵……”
  译照不再说下去,看到信上内容后突然意味不明的低笑起来,他抬头静静看着应涉音,漠然道。
  “打着给应不负报仇的名义,其实是在等九怀和朝廷两败俱伤,坐收渔翁之利罢。”
  “有些人总喜欢揣测别人的心思,不礼貌先不说,而且显得自己很愚昧。”
  应涉音毫不犹豫的回答道,继而转身笑道。
  “本王向来喜欢世间美好的东西,比如权利名誉,纯粹干净的人,以及漂亮的脸。”
  “长荣死了。”应涉音压低嗓子,面色憔悴的说道,手掌颤抖的将一把信纸递给他,他仍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强忍情绪缓缓接了过来。
  送走柳清不过片刻,应涉音便匆忙闯了进来,一开口说的话语却是让他心间一颤。
  他看到信上的语句,明明字字皆识,偏偏连在一起就让他头晕目眩,难以相信。
  “谁让他去追危俊的!!”
  他怒不可遏的吼道,一把将信笺拍在桌子上,应涉音浑身抖了一抖,哑声道。
  “追踪到假扮静宁王的人,她没沉住气前去拦车,结果……”
  “愚不可及!!!”
  他的心绞作一团,说话声都带着嘶气,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心道就不应让长荣知道那些旧事,他忙稳定情绪,又是抬眸冷声。
  “信上说昭世保护危俊给了长荣致命一刀,他二人可是杀掉了白虎和沈厌七?”
  “恩……”应涉音又是犹豫不定的样子,如此一见连承时心下顿时一沉,神色凝重的看着他,对方沉吟一声,低低开口。
  “沈厌七应是回了住处……白虎负伤逃走,通路过去负责劫杀。”
  他眯着眼睛,似乎是心中底定了结局,最后只得长叹一声,故作镇定的淡然道。
  “我如果现在暴露身份去救他,三年所做一切都成了泡影人各有命,生死由天。”
  语罢,他瞬间联想到那人离去的背影,心中疼了一疼,应涉音却是有些讶然,轻声道。
  “他还不知道皇兄您……”
  他低低“恩”了一声,捏着信纸脸色阴沉,顿了片刻,才递到烛火上销毁。
  “我现在拟一封信,那俩师兄弟本就是误会一场,陷害宋恩之人正是林一桥,你加急给通路送过去。”
  应涉音也了解一些无常门和封尘观的过往旧事,微微沉思了片刻,却见他已放下了毛笔,将信笺快速折好交予他手中。
  “他又如何会相信……”
  那人闻声不作理会,而是匆忙去柜子上拿了一个微长的锦盒,用袖口蹭去上面的落灰,在应涉音眼前取出一根棕黑拂尘,时间已久但保存仍旧完好,上饰镂空龙首,下有镂空龙尾,金环垂红穗,古朴高贵不似凡品。
  “这……”
  应涉音疑惑出声,却见对方神色凝重的放回锦盒,一把将盒子塞进他怀中,作势便要出门而去。
  “宋恩的,杨川华和他反目成仇后以为他丢了,实则一直放在我这里。”
  “我出去一趟,你抓紧。”
  应涉音怔了一怔,还未等张口询问,那人便已经摔门离去,他低头看着手中锦盒,心间不知缘由的越发不安。
  作者有话要说:
  快完事了
第25章 一年一度寒星坠
  “送你到此,赶紧上山罢。”
  宋恩止步不前,松开了抓着他的手,他心下一沉,又抓住那人的衣角。
  “你没什么话想说吗。”
  “你当真见过应不负?”
  宋恩近日总是在昭世的那句“他是静宁王的人”里绕圈子,趁此机会试探的问了一次,瞥见沈厌七犹豫不定的神色顿时心下了然,他抬手揉了揉对方的头发,放软语气安抚道。
  “不愿说算了。”
  “他还活着,那个九怀里的匡机便是了。”
  沈厌七头脑一热猛地脱口而出,宋恩动作一滞,似是回想到初次见到连承时时,对方一派了然且丝毫不惧的神情,现今这么一想,的确有些可疑,他默默看着沈厌七,张了张口,又不知说些什么,愣了半晌,从唇间僵硬的挤出三个字。
  “谢谢你。”
  顿了顿,又猛地紧紧拥住沈厌七,仿佛要将对方融入骨肉般越勒越紧,沈厌七有些呼吸困难,忙挣扎着推开宋恩,那人这才松开手,阴沉的面孔终于带了些暖意,沈厌七红着脸别过头,有些迟疑的小声问道。
  “虽然才认识了半个月,但是朝夕相处这些天,谢谢你保护我了……”
  “恩。”宋恩低低回应,眉眼间是掩饰不住的温柔,沈厌七有些不知所措,想要询问宋恩对他的感觉,期待宋恩的肯定回答,可是有些甜蜜又是如鲠在喉。
  “你有没有……”
  “有,你,来日方长。”宋恩顾自打断道,将骨笛清善放入沈厌七手中,对方抬起头,固执的看着他的双眼,认真道。
  “那我等你。”
  宋恩点点头,顾自向东走去,沈厌七静静看着宋恩的身影渐行渐远,这才再忍不住,猛地躬身咳出一口血。
  他本就身子骨弱,经下山这么一折腾,再如何调养也撑不过今三年。
  沈厌七心知自己命数将至,想起宋恩的“来日方长”却是痴痴笑了起来,他携去嘴角血迹,强撑着身体往山林深处走去,风中传来男声断断续续的低吟。
  “一年一度寒星坠…遥望去年星在北,今年寒星又是谁……”
  破败草屋四壁漏风,他抱手坐在火堆边闭目养神,隐隐感觉手指上细线一动,仔细一听,果真从不远处传来了极轻极快的脚步声,他猛地睁眼收了长线,握住鸦九站起身来。
  杨川华一脚踹开木门,提着长剑冷冷瞪着他,宋恩眯着眼睛笑了笑,却是轻佻道。
  “师兄还真是执着。”
  “不必多话,今日必定是你的死期。”
  “我说的你向来不听,也不信。”宋恩不留痕迹的退后一步,并不打算同杨川华刀剑相向,谁知对方却步步逼近,扬眉冷声。
  “封尘观三名弟子不是你所杀?”
  “不是。”
  “你不曾叛逃师门?”
  “不曾。”
  杨川华每道一句便挥出一剑,他毫不犹豫的回应着,竭尽全力去看清对方的剑影,杨川华神色凛然,冷哼一声暗暗用力,手臂以匪夷所思的角度扭转,当时便将他的鸦九挑飞了出去。
  “修习禁术千丝引,谱出邪曲《摄魂》,成立门派无常门,我彼时不过是念你不做恶事尚可容忍,但你后来呢?杀害同门后生,弃了拂尘背离道心,枉废我对你一心期许!”
  宋恩手指一勾,千丝缠住不远处的鸦九将其带回他手中,他低笑出声,语气无奈又有些宠溺。
  “你说的都对。”
  “师兄,师兄……”
  他迷蒙的睁开眼,瞳孔渐渐聚焦,这才看清眼前小孩一副狼狈不已的样子,对方将怀中的兔子往他眼前凑了凑,很是开心的笑道。
  “我从陷阱里给它掏出来了。”
  “该回去了。”
  他趁着宋恩蹲身放开兔子,抬手捡去对方发上的树叶,拂尘一扫又清去那人身上的落灰。小孩下意识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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