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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业火夫郎-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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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夫人非常不快!
  她的心中兼有着无尽的陌生感,对凌涵,以及对凌涵所做的事。
  那夜,凌涵是救了她。可凌涵的算计,早脱出了她的算计,老夫人心里不舒服。她觉得自己老了,可她又不服老。
  尤其是马家的人被凌涵收服,甚至为凌涵卖命,老夫人觉得自己被遗弃了。被自己一直力挺的嫡孙遗弃了。而这嫡孙的能力,却是在瞒着她的情况下,迅速暴涨。
  她不喜欢,非常不喜欢,可又不得不承认事实,这样的凌涵,的确有能力出色地继承国公府的一切。甚至于今日,像此刻的危机,老夫人都觉得,也许一切早已在凌涵的计算之内,包括他主动褪衣,在刚才那样难堪的一刻,老夫人深深地觉察出凌涵眼底的得意。
  没错!
  就算凌涵褪了裤子,丢人的却绝不单单是他。
  常大夫在内屋之外,内屋之中,布了帐幔,他这才进去,诊脉以及验身,所用时间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很快他便出来了,得到的结果,并不惊人。与凌涵那平坦而削薄的胸膛一样,毫无看点。
  可是就在众人打算这般虎头蛇尾地离开时,却听到内屋侍候凌涵的小厮奔出来喊,“不好了,世子昏过去了!”
  “是昏过去了,不是吐血?”
  凌齐狠狠问道,他几乎不用想,这一定又是凌涵的计谋,他故意的!
  小厮噤声地直点头,凌齐还未有所表示,身后便传来一声低弱的嘤嘤声,回头一看,却是罗氏在那里捂着脸哭。
  周姨娘面色很不好,惊疑不定地朝凌翰辅施眼色,要他快些请罪。
  凌翰辅果真奔上前,跪在凌齐面前告罪,“爹爹,是孩儿的错,不该随便怀疑三弟。可是内屋广阔,听闻三弟还好养娈/童,不知常大夫是否检查得清楚,现在三弟又昏迷过去,不若再检查一遍。”
  一直在哭泣的罗氏,这时候突然走上前,抹了把眼角的泪痕,却是对老夫人盈盈一拜,含凄哀道,“老夫人,儿媳自踏入这国公府的门,便一直将你当自己的亲生母亲侍候的。只不过……如今看来,你我母女情缘已尽。儿媳无能,为老夫人为凌家生下一个不男不女还养娈童的世子,就此请老夫人准许儿媳带着这不肖的世子离去。北疆胡虏之地,虽然风沙劲风,活得辛苦,可是我爹爹罗森,到底是有几尺之地,容纳我们母子苟活于世,还请老夫人成全!”
  她说着便扑嗵一声跪在地上,嗵嗵磕起了头。
  老夫人也不扶她,任她继续磕。
  凌翰辅见此,面色渐渐变了,坚决的脸上带着被暗算的裂痕,陡地朝凌齐看去,恰巧凌齐也朝他看来,目中带着深沉的责备与失望。
  凌涵的内屋不会有人,常大夫也不会为凌涵掩饰。
  这便是凌齐并不质疑常大夫诊断结果的原因。因为早在之前,他带来的护卫,已要趁其不备,将内屋检查一遍,而常大夫,那是个不可能撒谎的人,因为他知道撒谎会付出怎样的代价。
  可是现在凌翰辅的不依不饶,只能使事态加重。而老夫人心中的天平,已经再度偏向凌涵与罗氏那一方,老夫人任罗氏磕头磕肿磕伤,其目的只有一个,让他凌齐向罗氏低头。
  这么多年,凌齐对罗氏,从来傲冷,即使偶尔去一趟罗氏那里,那架子都比皇帝临幸妃还要高冷,即使罗氏对凌齐百般侍候,得到的依然不过是凌齐的不屑。谁让罗氏并非他自愿娶的呢。谁让罗氏不是周姨娘呢。在凌齐的观念中,罗氏不论做什么都是错的。
  但是现在,罗氏若是跟凌涵去了北疆,朝罗森投靠,那么凌齐便成了大罪人。
  “起来吧。”
  凌齐让自己的声音尽量温柔,旁边的周姨娘面色一厉,可是罗氏根本不起,她膝盖像是长到地上一样,偏偏不起来。
  凌齐凤眸一冷,却强硬着软下来,温声道,“一切都是误会。翰辅,过来给你母亲赔罪。”
  凌翰辅眼见大势已去,不得已,只得点头跪到罗氏面前,“母亲,都是孩儿的错,求母亲莫要再生气了。”他刚才还横眉冷对,转眼已经变作今时的温雅恳求,面容变化之快,令人咋舌。
  罗氏还欲不起,老夫人直俯下身去,亲自将她扶起来,转头白了眼凌齐,“还不去看看涵儿!”
  凌齐只得照做,打了帘子进屋,见到幕帐已经被撩起来,凌涵雪白的小脸映入眼前,被子深褐,映着他苍白的唇。
  凌齐来到面前,淡淡地看了一眼,突然启唇,声音低却清晰地传出来,“从今之后,你便是国公府世子。”
  他将最后那两个字咬得很重,说罢便转身走了。
  凌涵下一刻睁开眼,目光紧紧地盯着头顶的帐曼,嘴角翘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凌齐这算是终于承认他世子的身份了吗?他的意思是,再不让凌翰辅跟自己争世子的地位了吗?
  他干净的眼瞳划过一道冷芒,却氲起一抹冷嘲的笑意。
  不是。
  凌齐只是想要告诉他,在这个国公府,凌齐是惟一的主人,而他凌涵仅仅是世子而已。
  他在立威,而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则是他对凌涵的惩罚,惩罚他的忤逆,惩罚他的不顺!
  “爹爹!”凌涵陡地坐起来,穿着亵衣,光着脚下地,追到内屋口,抓住凌齐的衣襟,却看到外面凌翰辅等人还在,凌涵扬起一记豁达的笑,娓娓道来,“既然我的身体并没有秘密,那么顾恒杀德胜之罪,便不成立。大哥您从哪里看到顾恒杀德胜,并推他入井的,莫非你一直跟随左右!”
  凌齐皱眉,这还没完没了了。
  凌翰辅面色一变,支吾了下,旋即飞快来到面前,将凌涵抓着凌齐衣衫的手拿开,一边揽着凌涵的肩膀,一副好兄弟的样子道,“这顾恒约德胜见面,还是在花园之中,为兄只是听个小婢说的,还听到一声惨叫,这不好奇,你说他们都是你的院子里的,还搞什么私下见面,这不矛盾吗,为兄便好奇了下,谁想到会发生血案,而德胜这个恶奴,竟然还怀揣什么血书,这不是对三弟你的诬蔑么,到底还要连累了我。”
  这放说得可怜兮兮,同时又好像是凌涵设下的陷阱,要将凌翰辅引入瓮一般,委屈而无奈之至。
  凌涵淡笑地看他一眼,苍白的脸上像是绽放开的一朵白茶花,微微道,“吴于玉如此忠心于爹爹,可谁也没想到,他会听从大哥您的指令,甚至是带人突袭国公府啊。至于德胜嘛,他一直忠于老夫人,甚至救了老夫人的命,谁知道有人会嫉恨,早将目标瞄准了他,您说是么大哥?”
  本来顾恒杀了德胜,就使老夫人对凌涵心生忌惮。如今被凌涵这么一说,祸水推翻,凌翰辅反惹得一阵寒栗,对老夫人投来的目光,他竟有一种躲避的恐惶感。
  凌齐见此,深知不能再让凌涵说下去,重咳一声,对凌翰辅嗤道,“惹事的孽子!还不滚出去领十棍!”凌齐说罢,朝四下的人警戒地训示道,“此事,任何人不得为凌翰辅求情!”
  不过是十记杖棍,轻到不能再轻,凌齐却如此说。这下子便算是有人嫌这十棍太轻,对于凌齐这般警告,也没人再提此种话了。
  凌涵却幽幽提醒道,“德胜死了,死因不明,爹爹就让大哥不明不白地挨十棍就算完事了吗?我看不如交给京兆伊……”
  “凌涵,记住,你只是世子。”凌齐不得不重提道,目光带着威吓,盯向凌涵。
  凌涵轻咳一声,目光哀哀地看向老夫人。
  老夫人心头一动,始出口道,“凌翰辅的棍子便不必挨了,去佛堂给老身抄十遍经过,就是北面书架子上的那些,谁若敢代他为此事,便逐出国公府去!”
  北面书架子上的经书,有上百书,再抄十遍……
  老夫人名面上是爱惜孙儿,可是这一招,却能让凌翰辅抄出内伤来。
  众人不敢有反驳,凌翰辅强忍着痛恨,勉强应声。众人相继离去,顾恒被放开,混杂的屋内顿时只剩下庆兴顾恒以及外面,一直喊打喊杀,撩倒十来个护卫的蒙贤。
  蒙贤大汗淋漓地冲进来,庆兴当即就将门关了。
  凌涵转身回内屋,朝蒙贤看了一眼,转而朝内屋靠箱子的地毯处扫去。
  蒙贤立即反应过来,旋即将那地毯掀到一边,打开地盖钻了下去,不一会儿,将一个同样身着亵衣的少年拎了出来,他的身形比凌涵挨了一截,比凌涵也胖乎,可是穿着亵衣,昏暗的灯光下,不仔细看,却不会细察。
  “宝儿?”
  顾恒眼中闪过一抹了然之色,难道之前他看到夫人如此镇定的神情,甚至目光还朝内屋看了一眼。而世子也甘愿自己解裤带,原来一切的谜面都在宝儿身上。

  ☆、第73章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只见宝儿脸颊抹得粉白,小手也是敷了粉了,看起来肤色与凌涵差不多,除了那一双眼睛。
  他见没有外人了,跳到跟前抓住凌涵的手,怯声道,“哥哥,脸上的东西粘得难受哦。”
  凌涵点头,伸手将他脸上几乎看不见的粘着的透明皮给揭了下来,宝儿那胖乎乎的脸蛋,顿时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蒙贤见了,迟疑道,“常大夫检查的人是宝儿?”
  凌涵叹息一声,却道,“你还是那样冲动。”
  顾恒看了一眼局促的蒙贤,代凌涵答道,“宝儿闭上眼睛,与世子相差无几。在常大夫给世子检查时,世子便在榻底,榻上的人其实是宝儿,如今罗帐深闺,灯烛幽暗,常大夫只一心赴在检查身子,他不会注意到世子的眼睛。”末了,他对凌涵叹道,“这一切,都是夫人安排的吧?”
  屋内油光幽暗,在榻上,谁都不会细看凌涵的脸,何况以世子之尊,定然也是要有所遮挡的。常大夫并非东方哲,依他的本事,凌涵的脉向稍以药物扰之,他便诊不出异样,之后,再检身。
  凌涵抿唇,眼中却带着肯定的光芒。
  “大公子此计甚毒,这一次只罚他抄经书,实在太便宜他了!”顾恒说着,若有所思地看向凌涵,沉吟道,“世子,一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吧?”
  凌涵挑了挑眉,顾恒见此,目中精光一闪,似乎已对凌涵接下来所为了若于胸,与庆兴一同退下。
  房门被掩关,庆兴站在院外,扭头回看屋内的灯烛,朝顾恒道,“顾护卫真是深得世子之心!”
  在刚才凌涵几乎被剥衣之际,庆兴本以为自己可堪大局,却没想到,顾恒早已对局势把握股掌,他竟然看透了夫人的计划,甚至知道世子接下来定会周全。庆兴为自己刚才大喊大叫的失态,很是尴尬。
  “若非庆兴你刚才所为,大公子和国公,也不会如此相信,现在世子的诊查结果。现在,就算是大公子还有疑问,国公已经不会有疑问了,因为常大夫太令人信任了。”顾恒眼中掠过抹异光,语气透着几分鲜有的自得。
  “那,德胜是怎么死的?还有他身上的血书?”庆兴问道。
  顾恒摇头冷笑,只简练道,“德胜早在东寻城时,便忠于大公子。他会死,太平常不过了,因为这是他仅剩的最后价值。”
  “你的意思是大公子杀了他?”庆兴满面不信,皱眉道,“我看不然,德胜虽然看似与世子貌合神离,可他手上所为之事,无一不为世子着想。这一次因为与大公子交换丹药,德胜亲自往大公子那里跑趟,若是他果真是大公子的人,又岂会做得如此明显?我觉得其中定有猫腻!”
  顾恒不在意地摆摆手,“人死了,有再大的猫腻,也会湮于尘土。不说了,世子交待我事情做,少陪了。”
  庆兴微怔,急忙问道,“世子交待你做什么了?”他一直与凌涵呆在一起,没见凌涵对顾恒有过特殊吩咐。
  顾恒长步而去,对着庆兴只是挥了挥手,眨眼间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离天亮只剩下两个时辰,凌涵却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中湿冷一片,阴暗幽黑,偶尔有冷风阴呜地刮过,在粘稠到潮冷的泥土地上,大片的落叶和草茔飘落在脚下,他仿佛是具没有自由的幽灵,被牵附着朝黑暗的深渊而去,等到了一处连绵的坟茔,前面突然冒出一个轮廓幽淡的人影,他披着斗篷,嘴里念念有词,手朝天甩两下,便有无数的冥币从冷风中被吹散,有几片落在凌涵的脸上,仿佛刀刃一般割痛了脸颊。
  这是谁的坟,这祭祀者又是谁?
  凌涵飘飘荡荡地朝前奔去,可梦境中的一切那样身不由己,他跑了几步,却仿佛在原地踏步一般,他不停地转换着角度,挣扎着挪动,依然没法看清楚坟茔中的碑字更没办法看到,这穿着黑衣斗篷的祭坟人,究竟是谁。
  国公爷,您安心去吧。以后每年有德胜在这里给您送银子。老国公夫人,奴才照顾得很好,都留有全尸了呢。可惟独您……呜呜呜……德胜无能,阎赫连把那口井填了,德胜没办法把您再挖出来。这座空坟,就当是您了。您别怪德胜,那时候德胜忠于您又有何用呢,您的尸身没有了,老国公夫人可还要有人保着……您在黄泉下,别恨德胜,德胜我后半辈子就在这侍候您了,这还不成么……
  场景一度变得很混乱,陡然间化作凌翰辅的脸近在咫尺,笑吟吟地看过来,启唇,邪森而冷毒,“三弟,你以为就你会李代桃僵么,呵呵,我也会,怎么样,德胜死得还漂亮吧?”
  凌涵倒吸口气,恍惚挣扎,却好像有千斤之重压在身上,他喘不过气,眨眼间又回到刚才那连绵的坟茔,画面瞬间放大,那穿着黑袍的德胜突然扭过头来,面容瘦削阴森,血手摸着坟碑,只见上书大字:凌涵之墓!
  啊——
  被沉在深海,窒息般的扼痛,几乎无法感到活着的存在感,凌涵慢慢地睁开眼,他猝然浑身冷汗,呆怔怔地看着头顶的幔帐。
  德胜是死在大哥手里,顾恒没有杀他。
  凌涵眨了眨眼,看到自己眼睫上的水珠顺势滑下来,浸在了眼珠里,感觉一阵酸涩发疼,除掉德胜,让他看起来是死在凌涵的手中,并且使老夫人知道。嫌隙凌涵与老夫人的感情:
  祖母如今最信赖德胜,这个人却偏生凌涵手里,可想而知祖母的心情。
  “来人。”凌涵撑着坐起来,额上汗水淋漓,他也顾不得擦,看到蒙贤进来,他指指外面,弱声道,“德胜的遗体还在吧?修书一封往外祖父的边疆去,问德胜还有没有家人,另外,厚葬德胜。”
  “世子,你怎么……”
  “别问这么多,你去吧。”
  蒙贤还杵在原地不动,“属下觉得世子应该沐浴了。”
  凌涵深吸了口气,才发觉自己浑身稠腻,到处是汗,当即只得点头,“把此事交给庆兴来做,我要沐浴更衣,是时候该入宫了。”
  前世已烟消云散,不论怎样,德胜是个异数。
  昨日凌国公府大公子,杀死世子身边随从,逼世子就范,强行查身,一夜未息,凌世子因此病倒。
  消息突然传出,沸沸扬扬传遍了整个帝都,恰在此刻,皇上下令,魏齐侯得御凌国公御下十万兵马,出征北疆。
  凌涵闻听此事,去书房见凌齐,却被拒之门外。找凌翰辅,却被告知在经房为老夫人抄经书。
  凌涵知道后,笑了,十四王爷这招还真管用。若非如此,凌齐又岂会舍得让凌翰辅抄经书?魏齐侯掌了凌齐的兵马,凌齐这下子该是在反思。可惜,他再反思也没什么用,因为事实已成定局。而凌翰辅又岂是能给人抄经书的?他又岂能永远隐忍着一直抄写下去?
  只不过,凌涵现在要做的,便是不能让凌翰辅的功夫浪费掉,他要将这一事实,再度扩大刻深。
  他马不停蹄入宫,自请去北疆,并声称掌握了解除温疫的药剂。
  北疆疫情太医略有掌控,轩辕十四奔赴北疆时,亦带走了几名担此重要医术的太医。凌涵将不时前,轩辕鸿捎带来的北疆疫情简况,让人将东方哲药庐中留下来的丹药一一检视,最后简练配出药方。
  只不知真正用上会有何疗效,宫内的太医研究过药丹之后,却是点头称是,觉得此类药,大可减轻温疫之疾。
  凌涵告辞了母亲与祖母,与凌齐话别,便奔赴往北疆。
  带领着圣上御赐的一队精兵加上国公府的数名随从,一行人刚刚出了城门,便在门口看到有一小股兵马截在路中央。
  凌涵抬眼望去,只见兵马为首中马上坐着一名月白衣衫俊美无羁的男子,他朝自己招手而笑,容颜美仑美奂,尤其是那双明目,仿佛带着万千风华,染着桃花般的炫美笑意,一瞬间看进去,仿佛徜徉在美丽的幻境,绮丽无限。
  “原来是阎公子,您这是——”
  凌涵打马前去,看到阎赫连正自微笑朝自己招手,“我有幸得皇上封副监军之职,恰好随魏齐侯一同出发,只不过魏齐侯行得太快,如今只好与世子你一同走了。”
  阎赫连说得也对,魏齐侯第一次带兵,若不找个人看着,怎么能行。只不过,让阎赫连当这个副监军……凌涵挑了挑眉,难免想到前世此人的本事,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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