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重生之纨绔-第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行至安平巷的老酒馆,忽见一抹鸦青身影,那人正佝着身子提酒,而后摸出银钱付账,酒馆伙计跟他说了什么,他温柔轻笑着回答,看得洛玉酸涩怅然。
  自打下寒山寺后,韩东林便处处躲着他,这都一个月了,话都没说过两句。
  韩东林结账提酒出馆,走到巷口转角处,突然被一股力往偏僻的窄道里带,他猛地一惊,以为遭遇混混歹徒了,等看清来人长相,霎时哑口。
  “你近来躲着我作甚?”洛玉死死盯住他,咬牙切齿逼问。
  韩东林面热得厉害,慌乱偏过头,低斥:“你先放开……”
  洛玉置若罔闻,更加攥紧他的手腕,一副撒泼赖皮的架势。
  拿他无法,韩东林只得软话道:“找个合适的地方说话罢。”光天化日的,这里人来人往,教人家瞧见他俩这副模样,保不准会传出甚幺蛾子。
  洛玉偏就不依,目光灼灼,似要将他的心思一点点剥开,看个透彻。
  韩东林气急,不敢与之对视,赶紧扒拉他的手。
  恰好,巷子里传来说话声,有人路过。
  韩东林脑子里一片空白,整个人僵硬无比,背贴墙,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儿了。
  洛玉不动声色将他遮住,路过的人只瞧到他的背影。
  “放开!”韩东林沉声道,后面的街道吵嚷热闹,一堵横墙隔绝这边的光景,洛玉这不要脸的做法真教他难以抵挡。
  “我若不放,你当奈何?”洛玉出言戏谑,凑近了,离他咫尺之隔,温热的气息相互交缠。
  “你在怕甚?”他甫一抬眼,不慢不紧,不轻不重,幽黑的瞳孔里满含深切,压抑,侵略。
  “怕我么?”
  “还是东林你……”
  他拉长道,少年微哑的声线莫名沉闷慵懒。
  “别有心事?”
  红唇略过对方发颤的嘴角,几近亲吻,轻浮而放纵。
  似有密密匝匝的无形丝线,勒得死紧,教人慌乱惧怕,韩东林窘迫、恼怒,有种无所遁形的惧怕感,一股子无名的愤恨自心底冲起,卷噬掉羞耻与自律,他抓紧洛玉的衣襟,牙缝里挤出话,发狠道:“洛君沂――”
  洛玉蓦地推开他,随意理理衣裳的皱褶,勾起唇角,似笑非笑道:“不过开个玩笑罢了,你这般着急做甚,真是无趣。”
  满腔的怒火瞬间熄了,羞耻转而像决堤的洪水样蔓延冲刷,这番戏弄更像是辱他自尊,韩东林抱紧酒葫芦,指节捏得发白,垂眸,隐忍。
  闹过分了。
  这个年纪,最要强,眼里容不得沙子,三两句无关紧要的话,就能撩动他的敏感,刺穿他的尊严。
  即便是养只听话的奶猫儿,相处再久,可一旦踩了它的尾巴,它就会炸毛,冷不丁挠你一爪子报复。
  何况只是同学一场。
  他嗫嚅半晌,最终还是抿唇垂首,绕开对方,抱着酒葫芦走远。
  洛玉没有追,伫立观望,就这么看着他隐进拐角处。


第16章 罅隙
  暮春的天总是格外晴朗,早晨薄雾萦绕,旭日东升半空时尽散,风一吹,卷带清淡花香入书声琅琅的训堂。
  刘瑞堂讲到范文正公的忧乐高崇思想,难免多啰嗦,一会儿连连赞叹,一会儿唏嘘不已,说到高昂激情处,还点了几名学生做问答。
  可堂下坐着的,都是些涉世未深的少年,能懂个中感情道理的又有多少,大多数昏昏欲睡或神游天际。
  啪啪――
  戒尺拍桌子,打瞌睡、神游的众位心一颤,齐刷刷看向愠怒的刘瑞堂。
  “一堆朽木!”他大声斥道,搁下书,“我看你们,莫说雕了,底子再烂点,一脚都能踩碎成渣!”
  学生们面面相觑,默默低头,打直背端正坐着。
  “诸位肚里那点墨水,恐不及书院的门房先生,八月秋闱将至,再如此懈怠懒惰,考官批阅答卷时,怕是会连老夫也一起骂。”
  这话说得在理,学生水平差,人家骂时,首先就会感叹你是哪个老师教的。
  他们还是受教的,至少会羞愧低头,譬如杨英,他最近白天读书,晚上跟着翁严崇打下手,学编纂经志,写点颂词开篇甚的,休息太少,好几回累得当堂睡着,听刘瑞堂一番斥责,简直快无地自容了。
  同样是睡觉,他同桌李显就很是淡定了,厚脸皮堪比城墙,抬抬眼皮子,继续半阖着眼。
  一堂课毕,刘瑞堂持书离开,怒气仍未消,众学生皆沉默安静,等他走远了,打闹的打闹,嬉笑的嬉笑。
  从大理寺放出来后,韩青云收敛、沉稳了许多,不似之前那样飞扬跋扈,性子完完全全转变。
  那些事李显大体知道点内幕,在心里给杨英这倒霉蛋点香烧纸。他假意捧书求问,暗搓搓压着声音对杨英说:“你夜里走路,千万别一个人,平时也多跟其他人一起,若是遇到不对劲,赶快跑,有多快跑多快,跑得远远儿的。”
  “啊?”杨英一头雾水,没懂他何意。
  “你记住便是。”李显神叨叨道,“记住了哈。”
  说完,他又回到座位上,转身问洛玉:“春猎的请柬,你拿到没?”
  三月春猎,算是件大事,年满十四岁才能参加,所以今年是他们第一次春猎,那时王公贵族们齐聚一堆,明里暗里较量攀比,再者,各家子弟、朝堂新人等能在此混个眼熟,像洛玉、李显之流,走不了读书科举路,往后只能靠举荐,人脉关系尤为重要。
  “一大早宫里派人送的,”洛玉道,闲散往后靠了靠,“往年都是在云葛山举行,今年竟换到长宁山去了。”
  云葛山坐落于京都北面,长宁山则在隔壁闵州。
  “你忘了?”李显低语,凑到他耳根旁,“董贵妃老家就是闵州,啧啧……”
  董贵妃现下受万千宠爱,风光正盛,就是那稳坐凤椅的皇后娘娘也难以企及,此番殊荣恩宠,只怕她吃不消,倒不知那位怎么想的。
  不过在洛玉的脑袋里,关于董贵妃的记忆很少,只知她是六皇子的养母,凭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坐享皇帝恩宠,艳绝后宫,再没有其它,且那时后宫只一位孙太后,也就是当今的皇后娘娘,都没听说过她。
  这其中定有甚宫闱秘闻……
  洛玉止住想法,他无意探知这些事,更不愿卷入其中,还是顾料自己家为好。
  “谨言慎行。”他敲打李显,祸从口出,有些事莫要探究。
  李显吃痛,嘟囔:“就你明故知事。”偶一瞥见他旁边空空如也的桌椅,好奇问,“你前阵跟韩东林走得挺近,怎地这两天形同陌路,生分了?”
  “你管这么多。”洛玉堵他。
  “我看你心里有鬼。”
  “那可真冤枉我了,我与你情深义重,一天不见便日思夜念,要有也是有你,怎会有鬼?”
  李显欲呕,真真恶心肉麻,嫌弃非常,仍不死心问道:“你对他是不是……嗯……”他挤眉弄眼,没点清道白直说。
  洛玉抱臂胸前,嘴角扯出一抹冷笑,眼神不善。
  背后蓦地一紧,李显赶紧打住:“不是就好。”
  再如何荒唐怪诞,某些行径也越界不得,那是禁忌,他本想如此劝诫,两人同袍之谊,有何端倪一眼便知,有些话不用挑明了说,能懂就行。
  自比试后,陆羡常到训堂转悠,他好说话易相与,且博闻强识,深受师弟们爱戴。
  他专来找杨英,一进门,几个好学的师弟就围上去求问了。李显看着,不屑别别嘴,这小娘们最近真是碍眼得很。
  杨英起身,待陆羡得空,拱手作揖行礼:“陆师兄。”
  陆羡拿出两张帖子,柔声细语道:“后日休沐,正巧族里举行雅集,广邀八方名流贤士,你跟东林有空可来坐坐。”
  雅集,即文人雅士们聚在一块儿,作诗咏赋、议论学问的集会。
  李显听着酸得牙帮子疼,雅集,说得真他娘好听,不过是陆氏借此网罗门生的手段而已,杨英已归属翁严崇门下,这张请帖是看翁严崇的面儿给的。
  杨英惊喜,忙接了帖子,不迭应道:“一定一定,到时一定来,多谢师兄。”
  李显直扶额,翁严崇与陆氏陆毅之有旧怨,此事虽与陆氏一族其他人没关系,但总归有隔阂,且即便不是陆氏邀请,换成甚张罗李氏,也得问问自家老师的意见呐,这傻小子,还不知道翁严崇去不去呢,就应下了,果真老实。
  “东林的帖子劳烦你转交给他,我还有事,那后日府中再会。”陆羡道。
  “师兄慢走。”
  李显摇摇头,真的傻。
  快上课,韩东林抱着一堆书卷回来,杨英把请帖转交给他,并跟他说了下雅集的事,他肯定要去,毕竟刘瑞堂跟陆氏沾亲带故的。
  李显瞥了眼洛玉,看他埋头读书无甚反应,便放心收回目光。
  而韩东林,许还怨着之前的事,故意绕开洛玉回座位,默然收拾好书桌,连头都没有偏一下。
  两人之间生了罅隙。
  下午放堂,洛玉先到尚古堂一趟,再折身走路回府,途径焱井大院,忽逢威风凛凛的少卿徐绍。
  “徐大人。”洛玉喊道。
  “洛小少爷,有缘。”徐绍回道。
  “徐大人来此查案?”
  “恰巧路过。”
  洛玉哂笑:“既然如此,能否有幸请大人到寒舍喝杯粗茶?”
  徐绍怔愣,回道:“那多谢了。”
  洛玉便邀他进府,烧水烹茶,礼待有加。徐绍受宠若惊,心道这娇少爷卖的什么关子。
  “外头说话不方便,故冒昧请大人进府。”洛玉解释,“大理寺隔丞相府甚远,若非查案,大人何苦劳费跑这里来。”
  徐绍默然,用白瓷杯盖扫开漂浮的茶叶,轻啜一口龙井。
  “且昨晚,北镇抚司卫总旗也来过。”
  听到卫铭,徐绍眼神一闪,上下嘴唇翕动,讥道:“他倒是跑得快。”
  “能惊动大理寺和锦衣卫一齐出动的,必是大案。”洛玉道,抬起茶杯,放到鼻翼下闻了闻,复搁下。
  “寻常盗窃案而已,只不过卫铭那厮想争功劳罢了。”
  洛玉只笑。
  “既是盗窃案,大人可到京中的当铺查探,不定能找到些许蛛丝马迹。”
  徐绍也笑:“若能在当铺找到线索,本座便没有机会到回府喝茶了。”
  “除了当铺,还有黑市、赌坊等,大人能追查到此,想必脏物早已流动市面,风过留声雁过留痕,要查到源头定不难。”洛玉思量道。
  闻言,徐绍玩味看向他:“小少爷心思缜密。”语气平淡,听不出褒贬。
  “以后若是有意大理寺,本座可向上面举荐。”
  洛玉没正面回答,放眼瞧了眼厅外的长势甚好的冬青,细指悠悠摩挲着茶杯沿,转移话题:“听闻前两日春风楼出了事,闹得挺大的。”
  “那是卫铭的案子。”徐绍道,“死者非春风楼所属,尸体在义庄放到现在,至今无人认领,还是悬案。”
  他简略说了些情况,具体的没详述。
  洛玉顿了顿,手指突地抽动一下,想说甚,下人传报:丞相过来了。
  洛承南与大理寺卿冯恭允交情深密,而徐绍乃冯恭允的得意下属兼门徒,爱屋及乌,听说他来了,洛承南专门从书房出来看看。
  亲爹到场,洛玉少语寡言,旁听他们聊天。
  徐绍直率爽朗,知道避开朝堂政治,专挑趣事儿说,八面玲珑,很讨洛承南喜欢。
  酉时晚膳,洛承南特意留他喝了两杯,最后让洛玉将人送上马车。
  徐绍上车前,莫名说道:“官场波云诡谲,大理寺不失为一个好去处,小少爷若有意,本座随时恭候。”
  洛玉心里跟明镜似的,没应下,只道:“夜里颇冷,大人回府早些歇息罢。”


第17章 命案
  淮西王府
  王府里四处通亮,只西边偏处的小院黑魆魆的,韩夫人打灯笼进院,提着一个红漆食盒,院子很小,只有三间房,她走到最右边的房间,敲门。
  韩东林摸着黑从床上爬起来,吹燃火折子点灯,打开房门。
  “娘。”他接过食盒,将里面的饭菜端出来摆桌。
  韩夫人应声,念叨道:“穿这么少,着凉了有你好受,快些加件衣裳。”
  “不冷。”他说道,盛饭,递筷子给韩夫人。
  这么晚了,母子俩才吃饭。打从比试后,前院那些人少了许多刁难,就说今天,厨房还单独给娘俩留了吃食,真是难得。
  “我路过祠堂,想进去看看你爹,结果瞧见青云正在里面跪着,似乎还挨了打。”韩夫人道,“前院这阵子闹得厉害,你可别去掺和。”
  韩东林没吭声,静静夹菜吃,淮西王今晚还叫他过去,假情假意问了些话,送了几册书,这些,不过是因为刘瑞堂和书院比试之事。
  可他们鸠占鹊巢多年,所做种种,就这点小恩小惠,无甚意义。
  “刘夫子说的事,你考虑得如何了?”
  刘瑞堂昨儿登门,跟他提议明年游学的事,会离开京都至少一年。
  “还没想好。”韩东林道。
  “刘夫子为你好,快些决定,你不用担心为娘,前阵你小舅来信,你走了,我也有时间回闵州走动走动。”韩夫人劝道,她是希望韩东林跟着刘瑞堂游学的,一来长长见识,二来能结交些贤士好友,反正比困在京都死读书好。
  闵州是韩夫人娘家,韩将军死后这么多年,孤儿寡母日子难过,那些人也只冷眼旁观,亲姐弟连看望都不愿,生怕连累他们,回闵州更遭罪,还不如呆在王府。
  可韩东林自有打算,他也在纠结权衡,沉默良久,给韩夫人夹菜,低语:“吃饭罢,菜都凉了。”
  韩夫人叹气,无奈道:“你这孩子……”
  另一边,长安街尾,苏府,苏明卓埋头批阅公文,累得眼痛脖子酸,户部事务冗多,开春到现在还剩一大堆棘手任务没处理,户部尚书对他这个一路高升的新科状元颇有成见,找事、挑刺不断,官大一级压死人,他纵使百般恼火也得忍着。
  侍候他的老奴重新热好饭菜,恭敬道:“大人,吃点再看吧,马上都子时了。”
  苏明卓头都没抬,批完一本换一本,边批阅边说道:“先放那儿,批完就吃。”
  这话起码说过三遍,饭菜冷了热、热了冷,但他仍未吃一口。
  “吃了再看也不迟。”老奴叹道,半佝着背替他摆好碗筷。“您这几天都在熬夜批审公文,连口热饭都没吃过,事情一点点忙,总归急不来的。”
  苏明卓放下文书,揉了揉眉心,合上眼,颇为无力道:“晓得了,你先回房歇息,我看完这本就吃。”
  老奴为难张张嘴,欲言又止,但亦无奈,而后退出房间。
  苏明卓打起精神,继续审批公文。
  门大开着,风呼啦往屋里灌,冷得他不禁打了个寒颤,于是放下文书,准备关门,可斜刺里突然伸进一只手,硬生生挡住他的动作。
  来人披衣戴帽,一张脸围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深邃的眼睛,大手一转,搂住苏明卓的腰。
  苏明卓吓得半死,赶紧把门关了,欲推开对方,却力气不敌,只得恨恨道:“二皇子深夜造访,不知所为何事?”
  两人已一月多没见过了,赵天胤解开衣帽面衫,勾唇轻笑,埋首他细嫩的脖颈间,贪婪嗅了嗅,低沉沙哑道:“想我吗?”
  苏明卓教他勒得喘不过气。
  赵天胤卷一缕他的墨发缠在食指把玩,视如珍宝般亲密亲吻他的耳廓、脸侧、下巴,稍作停留,往他薄唇上爬。
  “你……”苏明卓猛然推开他,心跳飞快,耳朵全红了,他眼神闪躲,半是羞半是怒,“放手!”
  “怪我最近冷落你了?”赵天胤缠上去,拿起他的手细细亲吻,解释,“一直忙着处理河西的事,父皇那边催得紧,一有空便来你这儿了,可莫要气了。”
  苏明卓别开脸,佯作正经道:“二皇子日理万机,若是无事,那就早些回去罢。”
  话罢,赵天胤便捏住了他的下巴,将这张利嘴堵住。
  苏明卓瞪大眼,竭力推他,腰间一凉,那人的手已然锢紧……
  绫罗帐暖,红翻被浪,春意无边,自是一番缱绻缠绵。
  夜半寂寂,两人了事,盖着厚软棉被仰躺歇息,苏明卓累得瘫了,齐整的头发凌乱不堪,被汗濡湿贴着脸,不管身下如何黏湿狼藉,他沉沉合眼,半睡半醒时,忽听得枕边人意味深长说道:“闵州春猎,叶韵和谢韬敏都会去,到时候你找机会试探,看能否拉拢。”
  叶韵乃新晋刑部侍郎,谢韬敏则是年前从云城擢升来的武英殿学士,两人初至京都,未结党派,如果能拉拢,必定极好,这可是两股巨大的潜力。
  苏明卓僵了僵身子,周身炽热瞬时凉掉,他翻身面对墙壁,良久,才嗯了声。
  赵天胤从背后抱紧他,薄唇轻柔贴上他的后颈。
  苏明卓不自觉颤动了一下。
  ……
  初八,天上大太阳,暖洋洋的,舒适安逸。
  刘瑞堂兴致勃勃讲解新课,引经据典、举例适用,他指着一处欲解释内容大意,见堂下李显昏昏欲睡,白眉一拧,负手踱步过去。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