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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丝雪之钟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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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棠溪想说自己那是个小本生意,没有马场这种大开大合的赚钱,但吹寒既然这么说,自然也不违抗,说道:“我近来身体好了许多,可以骑驴了。”
  “真的么?”蓝吹寒挑眉。
  “我们不是时常有对练过木剑的吗?”
  “只那么几下,哪里做得了数。我看看。”蓝吹寒伸手搭在他脉搏上,摸了一会儿,却是顺着他的手腕摸进了空荡荡的衣袖里。
  “啊!”手臂被修长的手指抚摸到时,方棠溪像是触到了什么,往后一缩,身体也随之往后一仰。他坐着的圆凳并没有靠背,直直往后栽倒,就要摔个四仰八叉时,眼疾手快的蓝吹寒扶住了他,将他横腰抱了起来。
  “怎么这么惊慌失措?”蓝吹寒有点嗔怪。他们多时不曾亲近,近来方棠溪惦记着孩子,也时常有些心不在焉,把孩子送走以后,他才平静了些,还时常趁着他不注意时用欢喜的目光悄悄看着他,他还以为棠溪是想要了,没想到顺势与他亲近时,他反应却是这么大。
  “我、我……”方棠溪神色尴尬至极,才送走孩子,临时请的乳母都还没遣退就要亲热,实在让他措手不及。
  “你的手应该环住我肩膀,不然不小心把你摔了。”
  每次被他抱着,方棠溪都不知道手往哪里放,听他这么一说,讪讪道:“吹寒武功高强,不会摔了我的。”
  蓝吹寒轻轻叹息了一声,此时已走到床边,将他放到床上:“你以前脸皮不是很厚的吗,怎么越来越害臊了。”
  “哪有脸皮很厚?”
  “那是谁闯进我家里天天对我表白?”蓝吹寒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
  “年少时轻佻一些总是有的,现在成熟了嘛!谁少年时没有过冲动的时候?”
  蓝吹寒在他耳边轻声笑了起来:“你现在也没成熟到哪去。”
  方棠溪只觉得他的气息轻轻吐在自己的耳廓,浑身的血液好似齐齐往上涌来,瞬间耳朵就烫得厉害。自己的身体还是这么不争气,他神情尴尬:“是、是吗?”
  “不过你说得对,年少时就应该要有些冲动之举,做些自己想做的事。”
  “你、你想做、做什么?”
  “我想白日宣淫。”蓝吹寒的语气带着些许笑意。
  方棠溪的耳朵更红:“好像是有一段时间没做了。不过,我们等到晚上再做不行么?白天若是有人闯进来,怕是有些不妥。”
  “哪里会有人来?”
  “若是旁人有急事,不想通传,闯了进来,正好撞到……”
  “别啰嗦。”
  方棠溪不敢再吭声,与他轮廓完美的唇瓣相接,细细地吻过了一遍,便觉得有些喘息。
  他能感觉到吹寒与他之间的性事更加和谐,或许是吹寒习惯了他,所以逐渐找到了其中的乐趣,但吹寒在与自己最开始发生关系之前也是童子之身,传说女子的身躯要比男子娇软百倍,吹寒未曾试过便沉浸于此,错以为这就是人间极乐,错以为他对自己有几分暧昧之情,却是未免有些可惜。
  虽然他自私的时候也曾想,就这么下去也很好,但却不想就这么欺骗自己,欺骗吹寒。
  他低落的情绪引起了吹寒的注意,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没什么,你快开始吧。”
  蓝吹寒的手正爱抚他的腰侧,闻言摸了摸他下面干涩的穴口:“你这里这么干,若是我进去了,少不得要受伤。”他似乎是早有准备,从怀中摸出一盒脂膏,打开盖来,却是平平整整一盒没用过的。
  方棠溪隐约闻得有兰花的馨香,也不知这盒脂膏他是从何处得来。江湖上传言吹寒容貌虽美,却是过于冷峻,不解风情,所以并不像其他有名的美男子那么受人欢迎,没想到现在居然懂得风月,可惜却是为了自己这个并不娇媚的男人。
  他毫不抗拒地任由吹寒在他股间涂抹着,脂膏开始有些冰凉,随后便感觉到一股异样的火热渐渐传来。跳过了开头的少许羞涩,随后就是自然而然,坦坦荡荡地任由吹寒抚摸。
  或许是自幼相识,青梅竹马,而后匆匆成亲,彼此之间一个忍耐,一个谦让,这样的感情总少了一些激情,不过,他还奢求什么呢?本来唯一的希望,只不过是能得吹寒稍稍的眷恋,如今既有万般怜惜,他自然不会再陇望蜀地渴求激情。
  顶端进入时稍稍阻滞了一下,随后就是长驱直入。
  方棠溪很是不适地“唔”了一声,下意识地抓住了蓝吹寒的手臂。发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他不由有些尴尬,不着痕迹地松开了手。亲近时总是忘记克制自己的感情,好在吹寒并没有觉察,只是完全进入时停了一下,低头亲了亲他的嘴唇。
  “乖小棠。”蓝吹寒的目光深邃,仿佛一汪看不到底的潭水。
  方棠溪脸一红,心一横,道:“你要这么叫,我就叫你乖小寒了。”
  蓝吹寒的眼睛里带了些许笑意,也没答话,抱着他,慢慢抽动下身。他猝不及防,“唔”地轻吟了一声。
  脂膏中带着少许助兴的药物,快感比以前来得更容易,而蓝吹寒并不惊讶的反应也让方棠溪渐渐放松。反正怎么样都被看过了,反正吹寒也知道这只是男人之间欲望发泄,索性放开了呻吟,“呜呜啊啊”叫得好不畅快。
  “小棠……小棠……”蓝吹寒几乎每一次冲刺都能激起他的回应,这种难以形容的成就感和征服欲,让他忍不住进入得更深,身下的男人汗水打湿了额前的几缕头发,面颊通红,急促地喘息着,虽然看起来有几分狼狈,却让人忍不住下腹绷紧,抱着他就是一阵地抽动。
  强烈的刺激让方棠溪忍不住收缩穴口,但他越是收缩,吹寒就进入得更用力,柔嫩的穴口许久没有承受欢爱,变得有些红肿,他却是毫无所觉,像是不甘地抓住吹寒的背,唯恐双腿无力夹紧,从他身上脱落。
  房间里只能听到方棠溪的呻吟和蓝吹寒比平日显得粗重许多的喘息。
  蓝吹寒达到顶点的瞬间,一股热流猛地急涌而出,方棠溪感觉到甬穴中液体瞬间满溢,亦是忍不住射了出来。
  蓝吹寒将性器从他身体里抽出,他的后穴还不能合拢,流出许多浊液。他自己不能起身,一时心急,抓住了蓝吹寒的手:“吹寒,快擦一下,流出来了!”
  吹寒低沉地笑了几声,帮他垫起了臀部,拿了条帕子不紧不慢地擦了几下。
  “床单脏了么?”他不能起身看到,声音里带着心焦。
  “脏了一点。”
  “要是被别人看到了怎么办?我们两个男人在一个房间里磨蹭一下午,下人进来收拾,看到了床单,定会多想的……”
  情事后的嗓音仍然带着余韵,他着急的样子也十分有趣,蓝吹寒忍着笑:“嗯,那你说怎么办?”
  “要不,你把床单卷一下,到晚上悄悄地拿到后院洗了?”
  “……不急,现在不是还没到晚上么?我先帮你穿上衣服再说。”
  方棠溪一想也是,摸索着就要从床上那堆被揉搓得皱巴巴的衣裳中找出自己的。蓝吹寒按住他的手,阻止了他:“不忙,好不容易今天无事。”抱着赤身裸体的方棠溪一会儿,发现自己身上穿着中衣,很是不自然,于是脱了中衣下来,发现背部被方棠溪刚才抓出的两个窟窿甚是明显。
  两人盯着那个窟窿看了一会儿,方棠溪先受不住了:“谁让你上床还不脱衣服,看,被扯坏了吧!”
  蓝吹寒低沉地笑了一声,把衣裳扔到一旁,侧身躺他身边,环住他的腰,在臀部抚摸了一会儿。
  方棠溪不敢稍动,只怕又惹得他起了欲念,自己却是累得承受不住了。
  蓝吹寒叹息了一声。
  方棠溪低声道:“怎么啦?是、是不是我这里也不太好了?”
  蓝吹寒不想他一直躺在床上,于是说:“没有以前手感好了,可能是躺太久了。”
  “真的?”方棠溪呆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这句带着点调戏意味的话,出自吹寒之口。不过想到这句话又有点嫌弃的意思,也便想得通了,随即又有些沮丧,小声道:“我努力过,但是没有办法,怎么练都不行。”
  “嗯。”蓝吹寒看了他一会儿,忽然将他抱在怀中,像是想说些什么,却终于还是没有开口。
  方棠溪心知刚才的低落定然又让他起了同情心,不由唾弃自己怎地对他说了实话,推开了他道:“既然要去江南,我们要早些启程才行,拖得久了,天气冷了,更不好动了。”
  蓝吹寒低声道:“你的身体若是当真好转了,我们就骑马而行吧,如此也能快一些。”
  “早就好了。”忽地肚子又咕咕叫了起来,他不由脸上一红,“下午那顿吃少了。”
  “待会儿我去厨房看看还有什么可吃的。”
  虽然本朝的百姓习惯只吃两顿,但大户人家也常常吃三餐,蓝吹寒在山庄中常见,也不以为意。
  …
  最终两人还是决定骑马。先是用之前的牛车,载了方棠溪到了黄河边上,弃了牛车,找了一条船过河。河边的酒楼熙熙攘攘,就连旁边的小店也很多人。
  因为过了黄河,惜花山庄的势力小了许多,两人便不再戴面具。方棠溪问过了当地人,哪家的酒菜最好吃,旁人看他容貌英俊,又总是笑吟吟地,无端地让人有种亲近之意,他一问,别人自然什么都愿意告诉他,蓝吹寒在旁,虽然容颜更有天人之美,但因为冷冰冰的缘故,别人反倒不怎么敢多看。
  此地的黄河鲤鱼极是味美,只是毕竟是鲤鱼,带着些许腥味,必须要先两面煎了,再拿来红烧,算得上是当地一绝。
  因为路途遥远,他虽然留恋美食,但也没有多加耽搁。蓝吹寒寻了两匹健马,轮流代步,另一匹不骑的时候,便拿来放包袱。
  方棠溪当年纵马而行,何等潇洒恣意,如今成家了,带的包袱简直像背井离乡拖儿带女似的,而且里面放的褥子、干粮和净水,几乎都是为自己准备的。纵是他当年想破了头,也想不到自己居然会成为一个累赘。
  因他下马不易,腿上无法借力,所以乘马之时只能侧身而坐,让蓝吹寒从后面抱住。不然下马之时,蓝吹寒抱着两人飞身而下,对马来说却是压力太大,怕马更耐不得久。
  然而侧坐毕竟是女子的特权,方棠溪自觉过于没脸,于是找了块布,连头带脸一起蒙住,也算是省事。
  蓝吹寒打量了他一会儿:“你遮得这么厉害,别人只会当你是准备去打劫的。”
  他蒙住口鼻,也觉得呼吸不畅,扯了下来:“那你说该怎么办?”
  蓝吹寒认真地道:“你可以扮成女子,像我那样。你知道,我的易容术不错。”
  方棠溪与他对视了一会儿,看不出他是不是在报复,过了一会儿才道:“我又不会缩骨功。”
  “我可以教你。”
  “一定很难学。”
  “我做师父的话,就没有人学不会的。”蓝吹寒依旧神情平静。
  方棠溪被他弄得没了脾气:“你不就是想看我扮女装吗?行行行,都依你。要是丑得吓人你不许说!”
  蓝吹寒微笑不语,取了自己的一个小包袱,拿出几张人皮面具,可惜他们脸型不同,蓝吹寒下巴尖些,方棠溪学了缩骨功,仍是轮廓分明,那人皮面具不能用了,只好胡乱往脸上擦了点粉,抹了口脂。对镜看了一会儿,却见镜中男子剑眉星目,脂粉唯一的用处,也只是盖住了眉心那点朱砂。
  “算了,我还是洗脸吧。”方棠溪无可奈何。
  “我看着还挺好的,就这样吧。”蓝吹寒脸上露出了些许笑意。
  离开山庄后,吹寒笑的次数的确是多了,想必在山庄里,他过得很是压抑。方棠溪这么一想,便也随他了,不过这张脸长在女子身上,仍是十分不协调,于是让吹寒给他在眼角做了几道皱纹,面巾蒙住了半张脸。
  虽然目光仍是清澈,若不细看,骨肉亭匀,隐约也是个上了年纪的侠女。
  方棠溪在像女人一样骑马还是易容成女人骑马纠结了一会儿,也便放弃了,决定还是让吹寒高兴几天再说。


第七章 
  骑马果然快了许多,他靠在蓝吹寒怀中,用了缩骨功后,头顶只到蓝吹寒的肩膀,这个姿势倒也算得上舒服,而且开始走官道,也平坦许多,也许久没有再吐了。不过蓝吹寒并没有放快速度,尽量保持行路平缓。
  缩骨功毕竟阻碍气血骨骼,蓝吹寒也没敢让他用太久,只过了一天,就打算晚上住店时,助他恢复原状。
  正打算投宿时,两人发现路上的武林中人变得越来越多,方棠溪的嗓音破绽极大,于是开始装了哑巴,让蓝吹寒去询问是什么情况。
  一问才知道,原来是武林盟主的女儿,十大美人之一的杜姗在比武招亲。由于昔日先有了四大公子,前两年才有的十大美人,方棠溪也曾听人打趣,说他们门当户对,是否有意在十大美人当中择一人为偶。方棠溪当时有了意中人,自然含糊地混过去,而后洛云飞和一个男人纠缠不清的消息传遍江湖后,和他并称的其他三人处境登时有些尴尬。
  此后易水心出家做了道士,蓝吹寒易容住进惜花山庄,提起四大公子的人越发地少了,还隐隐有传闻,说是四大公子都是谣传,并没有经过武林盟的公证。第一美人崔云霜也说,四大公子是“武林前辈”,她们都是很尊敬的。言下之意,自然是感觉他们许久未曾在江湖上出面,名头有些配不上。
  方棠溪和蓝吹寒坐在客栈大堂,听了一耳朵的八卦。
  他沉默半晌,对蓝吹寒道:“有没有廉颇老矣的感觉?”
  蓝吹寒正端着茶杯喝茶,微酌一口,似是为茶水的寡淡眉心微蹙了一下:“才二十出头,老什么老?”
  方棠溪笑嘻嘻地道:“越是老人家才越是不服老。”
  蓝吹寒哼了一声:“少废话,吃你的饭。”
  正在这时,一个红衣少女手中拿剑,撩开了门帘,走了进来,环视一眼,发现周围桌子都满了,只有蓝吹寒那桌却只坐了两个。于是走到近前,问道:“两位,可否搭个座?”
  蓝吹寒冷冷道:“不行。”
  红衣少女柳眉一扬,哼了一声,随手一扬,一枚金钱镖向他们射来。蓝吹寒恼她无礼,随手用筷子在镖上拨了一下,那镖便以更快的速度向她射去。她只能偏头避开,躲闪太快,竟有些狼狈。
  “你!”红衣少女大怒,正要发作,却见蓝吹寒容颜俊美,衣饰华贵,像是世家子弟,但世家子弟似他这般武功容貌的,却是绝无仅有,以她见识之广,竟然不识。他身边坐着一个浓脂艳抹的老女人,也不知和他是什么关系,他竟然丝毫没把自己放在眼里,正给这老女人夹菜!
  她沉默了一下,才道:“在下公孙雁,修罗谷谷主是我的母亲。不知这位公子是……”
  蓝吹寒对方棠溪道:“近来你吃得越来越少了,怎么搞的?”
  “我……吃得很多了啊!”方棠溪很是无辜,虽然每顿吃得不多,但他每天都快吃四餐了,遇到好吃的还会忘情地多吃一些。此时他自然觉察得到公孙雁对吹寒的好感,发现自己阻碍了她的视线,正好生尴尬,此时店小二上了菜,端了一盘切好的牛肉上来,却发现整张桌子已没了放的地方,方棠溪连忙为店小二清了一个空盘:“放这里吧!”
  他担心自己露了行迹,落了蓝吹寒的面皮,于是扯着嗓子说话,结果声音没弄好,越发像个嗓子坏了的半老徐娘。
  蓝吹寒笑道:“你看,你吃的速度还不如上菜的速度快。”
  公孙雁看到他们完全没把自己放在眼里,登感羞辱。听到她的名字的人,就应该知道她是武林十美之一,虽然她美貌不及崔云霜,但修罗谷修炼的是双修绝情大道,又是女子传家,所有能娶谷主的,都可以左拥右抱,又有巨额陪嫁财产和双修功法,所以少侠们都对她更为殷勤。哪里见过这么一个男人,竟然宁可对一个又老又丑的女人小意殷勤,对她视而不见!
  她拔了长剑,却听得一个女子的声音道:“小雁,你怎么还没点菜呢?”
  却是一个鹅黄衫的少女进了门来,看到他们似有争执,连忙上前询问。公孙雁跺脚道:“他们不肯让座。”
  鹅黄衫少女敛衽行礼道:“小妹年少无知,还请两位见谅。不过这家店已然客满,不知能不能拼个桌?”
  蓝吹寒冷冷道:“那边不是空了一张么?”
  此时刚好有客人吃完,付帐离开,鹅黄衫的少女便将公孙雁拉开了,仍然说了一句:“多谢指点。”
  公孙雁仍是气愤不平,拔剑指着方棠溪道:“我只问一句,她是你什么人?”
  方棠溪极是无辜,指着自己,却是不敢再发声。他明明尽量缩小了存在感,但炮火就是能延伸到他这里来。想当年雷凤章追求吹寒时,亦是这般疯狂,直逼得两人不得不跳下悬崖,让他受尽牵连。吹寒这张脸实在是过于有侵略性,喜欢自己的人大多能抱着一种欣赏的友爱态度,但喜爱吹寒的,却一个个像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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