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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永墓-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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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宗政君千一走,李子奇鬼鬼祟祟的进了门,到洛祁渊榻边,扶了洛祁渊起来。
  身上作痛,有的伤口已经结扎了,起身时直觉得皮开肉绽,差点叫出声来。
  李子奇忙把手中的白布塞到他嘴里,洛祁渊紧紧咬住,方才抑制了自己的声音。
  李子奇从袖中掏出小瓶来:“阁主,这药是属下从曹御医那得来的,药性极强,效果也好,不会留疤,您忍着点!”
  李子奇正打算给他施药,洛祁渊给制止了:“不用了!”
  李子奇脸上掠过一丝焦虑:“可是……”
  洛祁渊拿下口中的布,道:“我这边他还不确定,但他已经开始怀疑你了!”
  李子奇惊奇,不会吧,他可是花了九牛二虎之力在演这死太监,怎么还是漏出了破绽?
  洛祁渊也没时间跟他解释,只问重点:“那万卷兵书可安全送出!”
  李子奇一想,也不在意是哪出破绽了,道:“已经安全送到极影手中了!”
  洛祁渊松了一口气:“那就好!”他这些天受的苦总算没白受。
  却又叹了口气,道:“火云为这事付出了生命,死得惨烈,当日你也是看到了的!”
  李子奇一听这事就更气愤了,差点破口大骂:“属下怎会看不到,四肢被斩,耳鼻被削,眼睛被挖,何其惨烈,他宗政君千就不是人,就不配做个王!”
  洛祁渊作为一阁之主确实不应该多为一个部下的死而劳心,可毕竟是眼睁睁的看着死去的,心里多少有些遗憾。
  脸上突然冷峻下来:“现在还不是为这事伤神的时候,本阁主的事你就当没看见,别再漏出什么破绽来,下去吧!”
  永寿殿内,气氛倒还比较和谐,虽说只是一般的家常宴席,但这次似乎比较隆重,歌舞俱全。
  张灯结彩,七大桌八大碗,样样齐全,高后面北朝南,为一席之首,沐梓晴和步然汐坐于宗政君千两侧,由西向东,宗政君晋独坐一侧由东向西。
  压轴的是一身着雪白纱裙的女子,虽说长相一般,但身段姣好,舞技善佳,是一个多月前被打了三十大板的女子。
  一舞毕,也到了散席的时候了,沐梓晴突然上前,道:“高后娘娘,臣妾有话要说!”
  白氏一听,她对这儿媳还是比较满意的,和蔼一笑:“皇后讲便是!”
  沐梓晴皱了眉,哀怨道:“臣妾无德,进宫三年,无法搏得皇上的欢心,更没为楚遥皇室诞下一儿半女,实属惭愧!”
  说着忙用手帕拭泪!
  宗政君千暗骂,这女人到底想干嘛,不会又给他招募妃嫔了吧?
  还未想完,沐梓晴就继续道:“臣妾以为,臣妾有责任为皇室的后继以及楚遥的江社稷着想。所以给皇上物色了阿幽,还请高后娘娘过目和皇上笑纳!”
  白氏一听,似乎也有几分道理,自己老了,这江山终究是宗政的,可宗政君千硬是没个儿子,也是令人堪忧。
  道:“好,让哀家看看这孩子!”
  阿幽上前,是那刚才起舞的女子。
  白氏一看,脸蛋确实不咋的,但素胸炼乳,腰细臀肥,是块生育的好料子。
  看向宗政君千:“皇上来说说。”
  宗政君千看都懒得看一眼,反正后宫女人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无所谓。
  唯一要留心的是皇后沐梓晴这个心机婊不知又在盘算着什么,道:“高后相中了就好!朕没什么意见!”
  高后一高后,笑道:“好!既是要侍奉皇上,给个名分吧!”
  宗政君千懒得跟他们耗费时间道:“安排好了通知朕即可!”
  说完就走!
  沐梓晴也不管宗政君千在或是不在,道:“依臣妾看就赐个美人吧!”
  高后没有半丝犹豫:“好!就为幽美人吧!”
  那阿幽急忙谢恩。
  高后这才补充道:“时间是一年!一年之后,诞下皇子,飞上枝头变凤凰;反之,你知道的!”


第16章 今秋之夜
  听到宗政君千回屋的脚步声,李子奇一激灵,起身跃出了窗外。
  洛祁渊忍着疼痛,继续假寐,可一想,又不是死了,怎么可能睡了这么久。
  还是起身比较妥当,扶着手边的物件,到窗边,本打算关了窗子的,但宗政君千已经入门了,双手往后一负,看看外面的风景吧!
  宗政君千见他不在床上,依旧是那囚衣立于窗边,腰杆笔直。
  不过在榻边他施起了那红色药瓶,是李子奇来过了。
  洛祁渊回身,宗政君千把那药瓶往袖间一扔,笑道:“醒了?”
  洛祁渊回之一笑:“是!”
  偌大的宫殿陷入了无限寂静之中,宗政君千拿了本书坐于榻上缓慢翻着。
  洛祁渊已经几天没进食了,而宗政君千是不可能关心这事的,总不能让自己饿死在这吧!
  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这找找,那看看,宗政君千看到了他的不对劲:“你是在找这个吗?”
  说着从桌上拿起了那药瓶,扔到洛祁渊脚前。
  洛祁渊一看,没有一丝一毫的惊动,慢慢弯下腰,拾起,端详了一方:“这瓶子很精致!”
  又一看:“哦!百榷!这不是治创伤的吗?皇上特意为我准备?”
  收好了,道:“那就谢过了。”
  宗政君千放下书,走到他身边,在其耳畔道:“朕说过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说着,大手一环,搂住了洛祁渊的腰身,虽然偶尔会被洛祁渊猝不及防的行为吓到,但主动出击的话还是很拿手的。
  洛祁渊倒是顺其自然,随便你怎么搂,反正都被封为美人了,还在意什么呢!
  都是做戏给彼此看的。
  宗政君千大手一紧,又将他拉近了一步,几近贴近自己的胸膛:“就是为你准备的,总有一天,你会用到的!”脸上那丝诡异的笑绽放开来。
  下巴摁在洛祁渊头头顶,看似宠溺至极:“饿了吧,走,吃饭去!”
  正好宗政君千刚才也不过是个形式,没有好好吃饭。
  虽说洛祁渊等这句话已经等了很久了,可这毕竟只是做戏,没必要这样搂着出门吧!
  还有,一个皇帝和一个囚犯并肩而行,合适吗?
  洛祁渊稍一扭动腰肢,宗政君千却是完全没有感应,那就得言传一下了:“皇上……”
  宗政君千宠溺一笑:“怎么了?”
  洛祁渊不得不佩服了,这演技真是让人五体投地:“皇上,可以让我换个衣服吗?”
  宗政君千还是笑得没有一丝破绽:“你以为,你有权利要求吗?”
  说着腰身一紧,连抱带拖的将他带出门外。
  李子奇后在门外,恭敬道:“皇上,需要传膳吗?”
  宗政君千一挥手:“不用!”
  说完又带着洛祁渊往前走,可去的却不是御膳房,而是东宫。
  上次似乎不一会儿就到了,可是今天,洛祁渊觉得这路应该是他这辈子走的最远的路了,他要带他去东宫做什么。
  洛祁渊实在不想和他乱逛了,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狐疑道:“皇上,您不会不认得路吧?”
  宗政君千仍旧搂着他的腰身,与其说搂,不如说抓,就像生怕他跑掉一般,一刻也没有放松。
  宗政君千笑了笑,道:“你不是好奇那东宫吗?朕这就带你去瞧个明白?”
  可今夜已是月末,没有半丝照明不说,就是天上也只有几颗稀稀疏疏的繁星,且越往东宫方向走越是黑暗。
  洛祁渊自知自己的记忆有一段是空白的,但他就是怕黑。
  就记事以来,就只记得身边有两个对自己态度截然不同的男孩,一个时常欺负自己,即洛祁翔,一个时常关心自己,即洛祁誉。
  这兄弟俩人都知道他有这个怪病,所以洛祁翔欺负他的时候总把他关在黑暗的小屋子里,而洛祁誉总能救他出去。
  而后来他自愿出宫来,漂泊四方,闯荡江湖,也不曾在野外住过一次。
  洛祁渊一看眼前的景况,加紧了步子,咽了口唾沫,紧紧的贴着宗政君千的胸膛,双手紧抓着宗政君千的衣襟,毫不放松。
  一久过后,洛祁渊已是瑟瑟发抖,头晕目眩,不知是这人走得太快了,还是自己穿得太少了,还是自己太饿了,这颤抖根本就停不下来。
  宗政君千嘴角漏出一抹嗜血般的笑容,继续带着他往东宫方向走,可洛祁渊明明记得,上次来时不是这样的。
  难道这人根本就不是宗政君千,宗政君千怎么可能如此从容的搂着他呢,不可能!
  莫非又是那万卷兵书,如今天下不太平,不知有多少人对这兵书虎视眈眈。
  洛祁渊凭借最后一点点意识:“你……你到底是谁?你想干什么?你要……”
  话还未问完,那一幅画面已经出现了。
  两个小男孩从高崖上坠下,无限的摔落,没有尽头,无边的黑暗,他们挣扎,可难受的是他自己,他们的手怎么也牵不到一起,一幕幕从脑海划过,似曾相识。
  而那画面一去,眼前的景物又浮现在眼前,宗政君千带着他走向越来越深的黑暗之中,他无力挣扎。
  两幅画面交织运行,挥之不去,不知过了多久,终归恢复了平静,因为他失去了知觉。
  宗政君千从永寿殿出来,本打算回承颜殿的,可宗政君晋也屁颠屁颠的跟了出来。
  宗政君晋不待见洛祁渊,也不喜欢他和洛祁渊待一块,宗政君千就和着弟弟在御花园里闲逛。
  宗政君千这个好哥哥还为宗政君晋的人生大事规划了一方:“晋儿,你也不小了,是到了该娶妻生子的时候了!”
  宗政君晋哪会听他讲这事,当面拒绝:“哼!我才不要呢!像皇兄一样,后妃成群,佳丽三千,可个个庸脂俗粉,哪一个又入得了皇兄的眼呢,劳心费神的,有什么意思?”
  自古以来,不知有多少君王为了博得美人一笑放弃了天下,抛弃了大好河山。
  他不喜女人是常年在外作战的结果,姑且解释为性淡漠。
  可宗政君晋这孩子不会出了什么事吧,怎的也没对女子感兴趣呢?
  宗政君千思考了片刻,道:“你怎么能跟皇兄比呢?”
  宗政君晋不服了,嘟起红唇:“怎么就不能了,晋儿自来就崇拜皇兄,皇兄尚且如此,晋儿为什么不能呢?”
  宗政君千正打算给他做做思想工作,宗政君晋走近宗政君千,抬头,黝黑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宗政君千,补充道:“晋儿什么都不要,只要每天能见皇兄一面就很高兴了!”
  宗政君千也没留意,这孩子虽然很是崇拜他,可没必要到这种程度吧,道:“看皇兄有什么用,又不能吃!”
  宗政君晋一笑:“皇兄……秀色可餐!”说完,红了脸,一溜烟跑得无影无踪。
  宗政君千摇摇头,怎么就这么不会说话呢,说着回了承颜殿。
  待宗政君千一走,宗政君晋从小假山后面跳出来,脸上的红晕依然未褪去。
  旁边的小篆子一脸委屈之色:“王爷,我的小祖宗,该回去了!”
  宗政君晋才不打算搭理他,反倒对他道:“皇兄听见了吗?”
  见小篆子不作答,又急忙拉起他的手:“小篆子,你最好了,快告诉本王好不好!”
  小篆子叹了口气,自家主子天天在高后身旁,连呼吸都得悠着点儿,好不容易高兴一会儿,罢了,被罚就被罚呗!道:“皇上怎么会听不见呢!”
  又自顾自高兴:“皇兄听见了!”才放开小篆子的手,差点唱起歌来。
  高兴完后才乖乖的跟着小篆子走回永寿殿。
  见宗政君千回来,李子奇忙上前行礼:“皇上,用餐结束了?”
  宗政君千“嗯”了一声,大步进了承颜殿。
  一看,床上的人呢?火气顿时上来:“李子奇,洛祁渊呢?”
  这下李子奇就摸不着头脑了:“皇上,这怎能问奴才呢,不是和您一起去用餐了吗?”
  宗政君千沉思了一会儿,抬眸,笑道:“李子奇,现在犯人在你眼皮底下溜走了,你该当何罪?”
  李子奇一惊,急忙下跪:“皇上,奴才罪该万死,请皇上明鉴哪!”
  宗政君千冷笑:“明鉴,怎么个明鉴法?”
  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李子奇,又道:“难道你认为是朕带走了他,现在却在污蔑你?”
  李子奇更是摸不着头脑了,分明就是他带走的嘛,最后只得道一句:“奴才……奴才不敢!”
  宗政君千懒得和他废话:“来人,把李子奇给朕押下去!”
  李子奇环顾左右,上前的宫人还有点犹豫不决,宗政君千怒道:“反了,朕还在这呢!”
  宫人听到这怒吼,一哆嗦,乖乖的押上李子奇,李子奇看向宗政君千,投来求助的眼神,可宗政君千根本无视,被拖出去时,还不忘大喊:“皇上,饶命啊,奴才是被冤枉的!”
  当然,心中可是把宗政君千的祖宗十八代一一问候了!
  解决完一切,已是深夜,宗政君千看了眼黑暗的夜空,睡去!


第17章 皇宫两害
  次日,李子奇下狱,洛祁渊被劫一事一早便传得满城风雨。
  在宗政君千到朝堂之前,少老两论大臣议论纷纷。
  “哈哈哈……那李子奇仗着是皇上面前的红人,在宫内作威作福,无恶不作,孰不知伴君如伴虎,终也不过如此!”右相段煜闵大快淋漓的道。
  却不知道宗政君千早已坐于龙椅之上:“咳……咳咳咳……”左相孟尝贤早就看不下去了,咳嗽了两声,各少论大臣方才停下来。
  其实李子奇一下狱反而对老论一派有些不利,李子奇是宗政君千面前的红人,而老论是靠向宗政君千的,说白了,大家可是一派的。
  老论各大臣也不明白,宗政君千这不是自己削弱自己的士气,自搬石头自打脚嘛!
  段煜闵反应过来:“咳……咳!”兀自咳了两声,各大臣开始朝拜:“参加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宗政君千慵懒的躺在龙椅之上,目光飘忽不定,最后落到右相段煜闵身上,段煜闵不知所以,深呼吸两次,假装镇定,也不敢抬头,宗政君千的目光分明是灼烧的。
  大殿内安静至极,似乎每个人的呼吸生都清晰可闻。
  许久,宗政君千才道:“众爱卿谈得很欢嘛!跟朕也分享分享!”
  右相段煜闵提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松了口气:“处决皇宫一害,皇上英明!”各少论大臣也跟着起哄:“皇上英明!”
  待起哄完毕,宗政君千了口叹气,道:“皇宫一害?朕怎么没听说过,段丞相似乎很了解这事?”
  再次看向了段煜闵,段煜闵觉醒过来,方才觉得自己说的太直白了,道:“臣的意思是,虽说平日里李子奇李公公跟洛祁渊看似没有关系,可是一线天的人那是不得不防哪!”
  宗政君千依旧目视着他:“那左相大人可有什么证据没有?”
  段煜闵本也没什么证据,只是这李子奇平日里挑拨离间这方面做得不错,而宗政君千又十分信任于他,少论这边也就没什么话可言。
  有时候,少老两论,可谓各持一局,井水不犯河水,可只要半路杀出个李子奇,那就必定大乱。
  再者每年腊末招募太监,宫里的万事万物那可都登记得清楚明了,可偏偏李子奇没有记录。
  三年前,显宗驾崩,宗政君千就因为一朵桃花成了太子,成了这一统江山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君王,血统是否纯真也是十分值得怀疑。
  少论本希望宗政君晋为王,这一来呢,宗政君晋当时才十三岁,年龄尚小,若一个资历不足的人为王,万事都可以出自高后,这样一来少论也就占了便宜,减少了与老论斗争的时间不说,高后一离世,这皇上也就和玩偶没什么两样了。
  这第二点的话,宗政君晋心智简单,又没有兵政大权,对付起来要比对付宗政君千简单百倍。
  可高后就是不甘心啊,骨肉相离那么多年,不惜双手沾满鲜血,要得到的是什么?是权,是势,就是这皇位。
  还好高后直到最后一刻,还没忘了自己的初心——让宗政君千成为王。
  当然,即使这王若不是宗政君千,这历史还是会有别人来演绎,或许会演绎得更精彩。
  可既然他是,那么这段历史是何走向,也就几乎全握在他手上了。
  段煜闵只好答道:“没有!”
  宗政君千瞥了他一眼:“右相一大早就如此气宇轩昂,朕以为抓到什么证据了呢!”说得别样轻巧,不乏讽刺。
  段煜闵无言以对,不作声。
  宗政君千看了眼各少论大臣,最终目光还是落在段煜闵身上:“右相刚才说是皇宫一害,这一害都能揪得出来,那这二害又会是谁呢?”
  其实所谓宫中“两害”,无非是少论口中的李子奇,和老论口中的高后,不过是两论相互较劲的挡箭牌罢了。
  段煜闵本以为以李子奇下狱,可以给老论致命一击,却不想宗政君千却在这时转变了矛头,问上了这“第二害”。
  这样一来,可谓“风水轮流转”,终于转到少论一侧了,段煜闵一想,道:“臣无能,只知其一害,而不知其第二害,还请皇上恕罪!”
  段煜闵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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