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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人之危[重生]-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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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逐风又说:“还有一事,沈少爷或许也想要知道。”
沈清喻好奇询问:“何事?”
“我在来此处的路上,看见了几个熟悉面孔。”贺逐风稍稍犹豫,又接着往下说,“燕师兄也许比我要熟悉。”
沈清喻一怔:“燕堂主更熟悉?”
“沈少爷大可以去问一问燕师兄。”贺逐风轻轻叹了口气,“我看见了焚火宫的人。”
他至今还未与燕凛之和解,他来沈府时,在府内见到了燕凛之,燕凛之却仍不肯去理会他,只是他想,燕凛之与焚火宫的关系那么好,焚火宫出现在此处,燕凛之不会不知情。
……
沈清喻令人为贺逐风安排了住处,又想叫人去寻燕凛之,可燕凛之出了门,说几日后再回来,下人也不知他去了何处,一下难寻他的踪迹,沈清喻便想他也许是去见焚火宫的人了,他不着急,便决定等燕凛之回来。
这几日沈睿文忙得脚不沾地,府中大宴,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处理,当年这等事大多由夫人姚怜青筹办,他们两从未插过手,几人之中,没有一个人有筹办筵席的经验,燕凛之又不在府上,他们是忙中出错,越发手忙脚乱。
好在贺逐风来的早,他毕竟是一门之主,这种事倒也可以帮得上沈清喻的忙,沈家宴请的客人陆续到了沈府,宴前第二日,燕凛之也终于回来了。
沈清喻松了一口气,问燕凛之究竟去了何处,燕凛之便与他说:“焚火宫的宫主到了此处,就暂居在城外。”
沈清喻不由一怔,问:“他来中原做什么?”
这位焚火宫宫主,他一直未曾见过,却也听岳霄说起一些,加之前些时日楼丹秋说这位焚火宫宫主年轻之时以女子装束行走中原江湖,是风华绝代,引了当时许多青年侠客爱慕,他心中对焚火宫宫主难免就有些奇怪的感觉,再想想帕沙扮作胡姬时的模样,不免又有十二分的好奇,想知道这位焚火宫宫主究竟是何模样。
“见了面就知道了。”燕凛之便说,“他很想见一见你。”
沈清喻点头,与燕凛之约了时间,接着又猛地想起如今沈家设宴,赴宴之人又都是正道名侠,当年爱慕焚火宫宫主的那些青年侠士,如今大多都已是各大门派的主心骨了,若是焚火宫宫主在此处一事外传出去……想必又是一场血雨腥风。
他心中正胡思乱想,却又有下人来报。
下人着急说:“少爷,大少爷与岳公子请您出去看一看。”
沈清喻起了身,一面询问:“怎么了?”
“岳公子只说让您快些过去,倒是并未说是何事……”下人想了想,又说,“不过我听其他人说,好像是冯大侠来了。”
第66章 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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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云君来了。
沈清喻一时警惕,急匆匆便往外走。
燕凛之好奇,倒也一同跟着他去了,如今服内来往均是正道人士,燕凛之为行事方便,这些日子都是以易容样貌出现,连贺逐风都认不出来他是谁,他当然不担心被人认出身份。
冯云君的确是来了,可沈清喻不曾想到他是同应正阳一块来的。
沈睿文已将他二人请到了堂上,说是二人一路辛苦,他令人备了茶,正同二人说话,岳霄也已到了,他和沈睿文都知道冯云君右肩或许有伤一事,便格外注意,想看出些端倪,可冯云君照旧是右手拿剑,也许是怕外人看出些什么,事先服过镇痛的药,并无多少异样。
沈清喻想他二人才刚到沈府,他们不着急试探,便也佯装无事,说两位前辈一路辛苦,已备好了房间,请他二人尽早休息。
待冯云君与应正阳各回屋内休息后,沈清喻方回过头,看了看岳霄与沈睿文。
沈睿文忍不住开口,说:“他端茶的手很稳,不像有伤。”
岳霄却说:“习武之人,就算肩上有伤口,也不至于连杯茶都端不起来。”
沈清喻也点头:“他不想被人发现他手上有伤,那必定会格外注意,刻意掩饰。”
沈睿文不禁问:“那我们该怎么办?”
沈清喻倒是已有了想法。
“他既已来了沈府,我们便会有许多机会去试探。”沈清喻说,“我有个办法,不过……大哥,这得靠你。”
沈睿文一脸的茫然:“靠我?”
沈清喻点头:“让他教你练剑。”
沈睿文:“教我练剑?”
沈清喻:“对,练剑。”
……
冯云君与应正阳住在沈府内,沈睿文说他二人是沈契至交,那便是极亲近的亲朋,每日一定要邀他二人一块吃饭,应正阳乐意得很,冯云君也不拒绝,甚至一直对他二人嘘寒问暖,倒是其乐融融。
沈睿文已得了沈清喻吩咐,也不去试探冯云君身上是否有伤,如此过了两日,一日饭后,他取来青阳剑,装出一副孜孜不倦的好学模样,直接便与冯云君道:“冯叔叔,近几日我学父亲的青阳剑,有几招甚为不解,恰好您在此处,可否为我指点一二。”
冯云君与应正阳二人虽都是前辈,可应正阳不用剑,他剑术上有疑惑,当然要问冯云君,而他又特意挑的应正阳在的时候询问,冯云君尚未出言,应正阳便已经极欣慰地笑道:“你肯认真习武,这当然是好事。”
言毕,他便又看了看向冯云君,说:“冯兄,睿文,屋内狭窄,不若我们一同到院中,如何?”
他这么插了话,冯云君想拒绝似也有些难了,他根本就没给冯云君拒绝的机会。
冯云君笑得勉强,却还是跟他们一同移步院中,他似乎也没有办法拒绝,沈清喻和岳霄自然也一同跟着在旁观看,而沈睿文拿着青阳剑到院中比划了几招,说自己对剑式有诸多不解,想请冯云君指正。
冯云君并未走到他身边去,只是在嘴上说着沈睿文方才那几招剑式中的不足——他果然是害怕暴露什么,指点剑招,用嘴说显不如亲自示范,可他非要舍近求远,若不是他肩上有伤而不想暴露,又何必如此?
沈睿文仍装着茫然不解,无论冯云君怎么说,他都说自己是听不懂,应正阳在一旁看得着急,又见冯云君始终不肯过去亲自指点,他不好直说,以为冯云君这是在自谦,不好将自己摆在人师的位置上。
他们在院中呆了这么久,渐渐地已有些沈府内的仆婢过来看热闹,贺逐风竟然也来了,高逸搀着他,两人坐在稍远一些的廊下看着,如此又拖延了近一刻钟时间,应正阳实在是忍不下去了,跺了跺脚,干脆过去,亲自为沈睿文指正。
可他毕竟不会用剑,比划了几招,又回头看看冯云君,像是想给冯云君一个台阶下,便开口,道:“冯兄,应某是抛砖引玉,这老师的位置啊,还是得你来当。”
冯云君却仍不肯动,微微笑了笑,说:“有贺掌门在此,冯某怎敢班门弄斧。”
沈清喻没想到贺逐风会凑过来看热闹,更没想到冯云君会将事情往贺逐风身上引,他不由更加觉得有趣,只想贺逐风这般八面玲珑的人,最懂察言观色,只怕冯云君一开口,他便知冯云君古怪,应当是不会愿意接手此事的。
果真看热闹的贺逐风突然被他提及名姓,不由一怔,心中难免觉得冯云君此举甚为古怪,面上却不动声色,微微笑了笑,说:“冯大侠是客气,贺某剑术拙劣,怎可与您相提并论。”
冯云君说:“贺掌门的凌风剑,在江湖上可是赫赫有名……”
贺逐风面露无奈,垂眸叹气,说:“可贺某抱病在身,恐怕要令冯大侠失望了。”
言下之意,便是他因病不能动武,指点沈睿文剑招一事,还非得冯云君亲自来做。
他是不知冯云君为何要推脱,只觉冯云君此举甚为反常,而提出要冯云君指点剑术的人又是沈睿文,沈清喻身边高手那么多,燕凛之就用剑,沈睿文想学剑,大可不必要冯云君来指点,此事必定有蹊跷,也许沈清喻是另有所图,那他当然要顺水推舟,让冯云君躲不过此事。
应正阳也笑,说:“冯兄,沈贤侄是自家人,你用不着如此自谦,教一教也是应该的嘛。”
冯云君不言。
贺逐风微微一笑,说:“冯大侠莫不是想藏招?也是,沈大少爷毕竟不是冯大侠的徒弟——”
贺逐风看了看应正阳,应正阳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接口道:“既然睿文想学剑,那不若……干脆便拜你为师,你看如何?”
总而言之,这剑,他今日是非教不可了,若是再拖上一会儿,只怕不仅要教沈睿文这几招剑术,怕是还要被按头收他为徒。
冯云君深吸了口气,也不去解应正阳与贺逐风的话,干脆走了过去,到沈睿文身边,手把手地教他习剑。
应正阳以为自己做了件大好事,开心得很,捋一捋小胡子,还不忘同贺逐风使一个眼色。
贺逐风同他微微一笑,便转头专心注意起冯云君与沈睿文二人来。
若是沈清喻指使,那他如此做,必定有他自己的理由。
应正阳稍稍看了几眼,便转开了注意力,与贺逐风说起话来,他毕竟不大懂剑,也未曾专注去看,贺逐风却觉察到了不对。
冯云君以右手拿剑时,那只手是极不稳的,且似乎并不能高举,他刻意掩饰着这一点,若是普通剑客,拿剑的手不稳是常事,可这种情况是绝不该出现在冯云君身上的,闻名江湖的潇湘剑客若连剑都拿不稳,岂不是让人笑话。
沈清喻也专心看着冯云君的剑招,他心中已大约明白了,楼丹秋所言不虚,冯云君身上的确有伤,而且这伤不轻,甚至已影响到了他的剑招。
对敌之时,若对方武功中上,那这伤的影响并不算大,可若对方也一样是个高手,冯云君的伤,便已足以致命了。
他弄清了这件事,便微微垂眼,做出一副困倦的模样来,不再多看,沈睿文会意,便千恩万谢地说自己明白了,多谢冯云君指点,甚至还兴致勃勃地追着冯云君要拜师,冯云君拗不过他们,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又说今日时日不佳,拜师的事不若过几日再说,他额间似已有细汗,不再多言,收了剑便转身离开。
应正阳还在原处笑,说:“冯兄这个人啊,就是淡泊名利,什么师徒虚名,他是真的不在乎。”
沈清喻却看岳霄一眼,低语道:“应当是伤口发作了。”
岳霄点头。
待到应正阳也离开,贺逐风方站起身,走到沈清喻面前,沈清喻便同他笑了笑,道:“方才多谢贺掌门了。”
贺逐风仍是好奇,说:“沈少爷,我有一件事,甚为不解。”
沈清喻便道:“贺掌门请说。”
贺逐风:“你们方才,是想验证冯大侠是否有伤在身吗?”
沈清喻也不避闪,直言道:“是。”
贺逐风点一点头:“果真如此。”
沈清喻反问他:“方才冯叔叔用剑,贺掌门也看到了,不知贺掌门觉得如何?”
“拿剑的手那么不稳,应该是有伤。”贺逐风蹙眉说,“而且伤的不轻。”
沈清喻点了点头:“我也这么觉得。”
贺逐风又问:“沈少爷为何对冯大侠的伤如此好奇。”
沈清喻说:“我想知道他是什么人。”
贺逐风:“沈少爷可曾知道了?”
沈清喻:“知道了。”
贺逐风不再多问,他也不再多说。
贺逐风起身告辞,沈清喻拉着岳霄一同往回走,他想了想,觉得当下最紧要的,果真还是尽快找到火炽木近些年是否要结果,又生在何处。
楼丹秋那儿有那么多火炽玉,她是知道几株火炽木的下落的,且火炽玉百年一遇,火炽木结果之时,江湖上必定会有消息。
既然冯云君是那面具人,且又有伤在身。
那他便要冯云君这伤,一辈子都好不了。
第67章 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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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云君一事既已确定,他们便暂时只需盯紧冯云君且派人去注意火炽木下落即可,当下却还有一件需要处理的事——焚火宫宫主伊缇斯还在城外等候。
他不知伊缇斯为何突然来此,但想必不是来中原游山玩水的,近来沈家附近全是正道人士,他担心伊缇斯被昔日的“倾慕者”认了出来,徒惹一场血雨腥风,便着急要去见伊缇斯,先将这件事处理了,再说其他。
于是入夜之后,燕凛之便带他与岳霄二人出了城,前往伊缇斯的藏身之处。
他二人担心被人认出身份,也稍稍做了乔装,沈清喻戴了鬼市拿来的那个面具,佩了刀,便和他原来的样子完全不同了,岳霄也只带了单刀,同他一样拿了面具,燕凛之是干脆易了容,宵禁之后,他们摸黑出了城,走不到半个时辰,便见一处小别院,伊缇斯似乎就暂住在此等候。
守卫认得燕凛之易容后的模样,请他们进了院中方才去通报,而他们未曾等上多久,宫主伊缇斯尚未出现,倒是先看见久未蒙面的符州与帕沙二人出来了。
算来帕沙如今已经成年,不再做胡姬打扮,而是换了正常的西域男子装束,看见他们几人时极为开心,似乎是想冲过来抱一抱沈清喻与岳霄,可他又看到了他们身后的燕凛之,拥抱的动作顿时一僵,卡在了半空之中,半晌方默默退后一步,闷声闷气地与他们打招呼。
他声线也有些变了,先前沈清喻觉得他声音古怪,大约是因为少年人刻意压着声音说话的缘故,符州也哈哈大笑地与他们打招呼,说:“沈少主,岳大侠,别来无恙啊。”
沈清喻没想到他二人也随焚火宫宫主伊缇斯来了中原,而此时看他两人神色轻松,想必接下来伊缇斯要说的应该不会是坏事。
沈清喻与符州稍稍寒暄了几句,燕凛之便带他们进了屋,这别院外是江南园林,屋内却作西域风情装饰,他们在屋内等候伊缇斯过来,沈清喻心中不由便想着楼丹秋说过的话。
伊缇斯年轻时着女装化名乌娜,风华绝代,是无数青年侠士的梦中情人——
他又想,据说胡人与汉人不一样,胡人大多容易显老,弱冠如而立,而立似不惑,且成年之后极易发胖,动辄满面络腮胡子,也有不少像符州那般敞着领口露出胸毛……而算起来,伊缇斯应已不惑,保不齐也从少年时的江湖美人,变成了个挺着大肚子的中年男人。
他思及此处,不由便又去思索,若伊缇斯真变成了这副模样……不知当年倾慕他的那些侠士会做如何感想。
他显然是想多了。
他们等了不久,伊缇斯便已出来了,金发碧眼,与帕沙长得很像,至多不过是眼角有些细纹,年龄看起来要较帕沙略长一些罢了。
他生得的确好看,少年时若身姿纤细,身着女子服饰,被人称作是风华绝代,似乎也很正常。
他进了屋子,同几人微微一笑,他早就见过岳霄,于是很快便将目光转到了沈清喻身上,道:“这位应当就是沈少主了吧。”
他的汉话远在帕沙之上,见沈清喻点头,便与沈清喻端端正正行了个中原江湖才有的汉礼,道:“在下焚火宫宫主伊缇斯。”
他金发碧眼,却说着汉话与他们行汉礼,又如此工钱,实在是说不出的古怪,沈清喻想他虽然是西域人士,可那算也是他的前辈,前辈向他行礼,他当然要回礼,便也一揖,还未曾来得及开口说话,伊缇斯却已笑了。
“沈少主的确是君子之风,一点也不像是邪道之主。”他语调亲近,显是并不曾将沈清喻他们当做是外人,道,“我有要事与沈少主相商,我等还是不要讲时间浪费在这等繁文缛节上了。”
他的汉话是真的说得很好,几句话中除了有些发音略有不妥外,措辞用语完完全全就像是个中原人。
沈清喻点了点头,伊缇斯请请他们坐下后,沈清喻方问:“不知宫主找我们来此处,是有何事?”
伊缇斯微微笑了笑:“沈少主唤我伊缇斯便好,不必以敬语相称。”
沈清喻只好点头:“是。”
“我来此处,还是为了结盟一事。”伊缇斯说,“不知沈少主意下如何?”
沈清喻一怔:“结盟?”
伊缇斯微微点头。
当年凌行之尚且在世之时,焚火宫便与他教中有盟约,后来凌行之去世,中原圣教为正道所打压,教徒四散奔逃,燕凛之远遁去了西域,为伊缇斯所收留,两派之间的盟约便因此事而暂且中止,而如今沈清喻要重立圣教,伊缇斯自然觉得是时候再将此事提上日程。
在西域之时,他们便受了焚火宫协助,也算得上与焚火宫是老朋友了,且伊缇斯与燕凛之又是好友,结盟一事,沈清喻自然毫无异议,当即便与伊缇斯议了些细节,具体的情况,则日后再由燕凛之和伊缇斯沟通。
此事议定,伊缇斯话头一转,忽笑着问沈清喻道:“沈少主可曾注意过近来江湖上的传闻?”
沈清喻这些日子忙着处理沈家的事情,江湖上的传言他的确并未注意,平日这些事有凌自初与燕凛之注意,若无对他们不利的谣传,他们也不会告诉他,他不知伊缇斯说的是何事,不由面露疑惑,反问:“怎么了?”
伊缇斯笑了笑,说:“近来江湖上盛传凌少主在鬼市出现,且颇得鬼市主人赏识,燕堂主也已回到圣教,想来圣教是要东山再起了。”
原来他说的是这件事。
当初他们自鬼市回来后,楼丹秋便令人放出了消息,鬼市已站在了圣教这一边,再加上沈清喻与燕凛之二人在鬼市露过面,现今已有些邪道人找到了燕凛之,说是要重归圣教。
如今他们再与伊缇斯结盟,又有焚火宫为他们造势,倾力助他们在中原复兴,这消息只要一放出去,其余尚在犹豫的人,想必立即就会做出决定。
天色已经不早了,他们趁着宵禁的时候溜出了城,如今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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