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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人之危[重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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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先生点头道:“此事我们自会处理……”
“你们当然得处理。”容公子说,“处理好了,我们再来谈你们东家与我兄长定下的生意。”
他说完这句话,便扭头要往外走,严先生有些不悦,却还忍着挽留他,而瓦萨已叫了守卫上来,要他们速将容公子口中所说之人带到此处。
沈清喻心中慌乱,只觉不好。
这容公子口中所说之人,显然是燕阳。
他不知燕阳是否遵照他的吩咐,已带着阿穆离开了,只是此刻他若贸然动作,也许会引起屋内之人与守卫的注意,他心中焦灼,一时不知如何才好,眼见着那守卫要领命离去,方咬牙自怀中掏出一方白帕,蒙住了自己的脸。
若能在此处闹出些动静来,岳霄与燕阳自然就知道该逃跑了。
他思及此处,捡起方才被自己掀开了的那片屋瓦,深吸一口气,抬手一掂,朝着屋下狠狠砸去。
……
燕阳躲在角落,给阿穆喂了药后,果真见阿穆神色逐渐清明,像是大梦初醒一般,露出些茫然神色,呆怔怔看着燕阳,用含混不清的汉话迟疑问:“……你是谁?”
燕阳并未多想,开口便说:“我们先离开这儿。”
阿穆还扣着手铐脚镣,燕阳便凑近过去要替他解开,阿穆虽有些警醒,却也看得出燕阳是好人,并未躲闪反抗,方才昏沉之中的记忆也渐渐回到了他的脑海中,他沉默不言,燕阳凑得近了,他方才再度开了口,问:“你给我吃了什么?”
他的汉话说得并不算好,燕阳也只听懂了大概,他想此处不是解释的地方,若被人听见反是更加糟糕,便并不回答,将解开的手铐脚镣往阿穆手中一塞,道:“我不会害你的,先离开这儿,其余的我待会儿再告诉你。”
他握住阿穆的手,拉着阿穆便要往外走,阿穆呆怔了片刻,莫名觉得这滋味有些古怪,他伤了腿,一瘸一拐地走得困难,燕阳便扶住他的手,还未走出几步,便看着岳霄领着两名山庄弟子,大摇大摆地自二楼走下来。
他操着一口关外话,还在不住地同一名小个子嘟囔:“要是这药不管用,我肯定要来找你算账的……”
此刻看到岳霄,燕阳便想将少主孤身离开探听消息一事告诉岳霄,以免再生事端,他搀着阿穆挤开人群走过去,而岳霄拜别了那小个头,扭头看见燕阳朝他挥手打招呼,还未来得及回应,便听见外头一阵喧闹,十数名守卫奔着侧门跑去,而燕阳一下便明白过来,是沈清喻出事了。
他心中慌乱,匆匆忙忙拖着阿穆快步跑过去,也顾不得掩饰,到了岳霄身边,开口便道:“岳前辈,出事了,少主在侧院。”
岳霄一怔,挑眉道:“他怎么这么胡来。”说罢便顺手接过随从弟子手中的刀,道,“我过去看看。”
可他还未来得及走出半步,闹哄哄地便有二十几个昆仑奴围了上来,各个人高马大虎背熊腰,恰将他与燕阳几人围在当中,随便想想便也知道,他们是暴露了。
燕阳慌乱不已,道:“岳前辈,我们要怎么办……”
岳霄见围着他们的昆仑奴有二十余人,而且各个神色古怪,显是服了药,发狂之人一两个就已够受了,何况还有这么多,眼下境况绝不乐观,他只好蹙眉,与燕阳道:“我尽量将人拦在此处,你先带那小瘸子溜出去,能走一个是一个。”
燕阳几乎以为这是鱼死网破的局面,他当然不该惜命逃跑,而岳霄当然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只是急促与他道:“他们人多势众,你回去将此事告知孟前辈与焚火宫,令他们派人相助。”
燕阳只好点头,道:“我明白。”
阿穆腿脚不便,若让他走路,定然是赶不及的,燕阳不曾多想,背着阿穆便往外跑。他在凌空派学了那么多年武,多少也学来了些凌风步法的精妙,而昆仑奴被岳霄拦下,其余守卫似乎已都去了后院,竟真令他顺利逃了出去。
而岳霄回过头,看着那些比他还高处两个头的昆仑奴,缓缓将刀自刀鞘中抽出来,一面道:“一起上吧,我赶时间。”
无人应答,也无人动作。
他身后跟着的山庄弟子小声嘟囔,道:“庄主,他们应该听不懂汉话。”
岳霄:“……”
他听得侧院似乎打斗激烈,绕是面上波澜不惊,心中却早已心急如焚。
沈清喻没有真正对敌的经验,那么多人围着后院,他必定要吃大亏。
岳霄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干脆将刀反握在手中,道:“他们听不懂,你们应该听得懂的。”
“随我上。”他咬牙强调道,“我们赶时间。”
第30章 30
30。
30。
那瓦碎在地上,惊得瓦萨几乎一跳,立即把腰中弯刀拔了出来,凶神恶煞喊道:“谁!”
严先生与容公子也是一惊,可比起瓦萨,他二人倒是冷静了许多,容公子率先开口,道:“是哪儿的朋友,不如出来见见。”
他一句话还未说完,已是两道钢针直飞屋檐而来,沈清喻飞身而起,急退数步,只听得夺夺两声,钢针从屋下穿出,死死钉在方才他呆着的位置,针尖透出屋瓦一寸有余,闪着古诡的蓝光,显是涂有剧毒。
也对,容家的武器,怎么可能不喂毒。
引起他们的注意后,沈清喻的目的自然也已达到,缥缈间内守卫众多,更有那令人发狂的药物在,而他连把趁手的武器都没有,此处不可久留,他应当要想法子立即脱身。
沈清喻也不去与他们纠缠,瓦萨已在大声呼喊守卫,他正欲逃走,不料那容公子已翻身上了屋檐,正阻住他的去路,左右打量他片刻,道:“朋友,既然来了,不下去喝杯茶吗?”
沈清喻想此人既与顾祺祥有联系,想必也是认识张修远与那面具人的,他绝不可在此人面前暴露身份,便刻意变换了声调,哑着嗓子问:“你是何人。”
他见这容公子是个骄矜之人,若自己开口询问,对方十有八九会据实回答,果然这容公子高声大笑,道:“毒龙谷容乐山,你又是何人。”
沈清喻心说我怎么可能把真名告诉你,可容乐山挡在眼前,他用的又是涂了剧毒的暗器,沈清喻不敢轻敌,往后略退半步,嘴上与容乐山应付着,道:“我姓李……”
他已见有几名守卫渐渐靠过来,不料此时却听见院外厅中一片骚乱,有守卫连滚带爬地跑进来,叽里咕噜地与他们说了几句胡话,容乐山听不懂,而瓦萨在下大喊,道:“外面也有他们的人,他们果然是有备而来!”
沈清喻见容乐山分心,瞅了个空子便飞身跃下屋檐,慌不择路地朝另一个无人的方向跑去,他前脚方落地,下一瞬就觉几枚钢针几乎擦着他的头皮钉过去,而他知道容家的钢针更适户外临敌,狭窄之处难以施展,此处又是照着江南园林的格局修建的,他便专往狭窄的地方跑,竟也真将容乐山拖开了一段距离。
可如此下去毕竟不是办法,他遥遥地听见大厅内打斗,也不知燕阳与岳霄如今如何了,心中更是着急。
而拐角处猛然蹿出一个人影,惊得他险些出手,可不曾想那竟是符洲安插在这飘渺间的胡姬帕拉,她见容乐山等人还未追来,着急同沈清喻招手,沈清喻惊魂未定,也无其他选择办法,只好跟着帕拉往拐角跑。
帕拉显然对缥缈间内极为熟悉,她拉着沈清喻绕了片刻,竟真的从一处密道顺利逃了出去,只是他们却不在街道上了,这密道似乎直通戈壁,外头一片茫茫夜色,而符洲在外接应,与他们解释道:“沈少爷,恰好今夜我也在飘渺间,帕拉说你们出了事,我立马就赶过来了。”
沈清喻怔了片刻方才回神,扭头说:“岳霄还在里面。”
“岳大侠武功高强,要逃走还是容易的。”符洲说道,“此地不可久留,我们先离开再说。”
沈清喻自己也知道,此刻若回去绝不是明智之举,他都能从这儿逃出来,岳霄应该不会有事的,他只好咬牙跟着符洲与帕拉走。
出了戈壁,符洲却不带他往回走了,只说是怕顾祺祥的人在城内守株待兔,要带他回焚火宫的藏身处,沈清喻却疑窦丛生,符洲应当是不知道他会武的,如今见他从容乐山手下逃出来,竟似乎丝毫不惊,更更何况,符洲突然出现在此处,未免也有些太巧了。
这一切都太过蹊跷,沈清喻不免有所防备,小心翼翼问:“符大侠好像一点也不吃惊。”
符洲忍不住微微一笑,道:“沈少爷说的若是您会武一事,实不相瞒,符某早已知道了。”
沈清喻皱眉问他:“你如何知晓。”
符洲答:“自是有高人告知。”
沈清喻:“何人?”
“这里可不是闲谈的地方。”符洲倒是不肯回答了,“沈少爷莫急,你待会儿就能见到他。”
……
焚火宫的藏身处距此处并不算太远,只是他们赶到地方时,却已有人在那儿等他们了。
是容乐山与严先生。
他二人带了许多飘渺间的守卫,倒像是已在此处等候许久了一般,而容乐山满面得意,还故意与他们笑,说:“你们来得也太迟了吧?”
眼见着十数名守卫围了上来,沈清喻咬牙后退,问符洲道:“这就是你要我见的人?”
符洲也是满头冷汗,不住摇头:“不是他们……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在这儿!”
沈清喻早已摘了遮面的手帕,那容乐山抱臂缓缓走上来,一面道:“别来无恙啊,朋友。”
他语调微微一顿,皱紧了眉看向沈清喻的脸,片刻方噗嗤笑出声来,道:“还真是别来无恙,你是沈家的小少爷。”
沈清喻被逼得步步后退,他没有武器,荒漠之内更是连根树枝也没有,而容乐山更是发笑,道:“我见过你的画像,可你竟然会武……有趣。”
他一句话还未说完,已决然挥手,做了指令,那些原先还围着他们的守卫立即举刀冲了上来,而符洲挡在他二人身前,沈清喻知他不可能一人独自抵挡,他护着帕拉退到墙边,忽见符洲以手中金轮旋卷在一名守卫手上,竟将他手中的刀剜了下来,掷到沈清喻脚边,大喊:“沈少爷!我撑不了多久!”
这刀与入歧相比,实在大不相同,西域刀略有弧度,刀身弯曲,刀格极大,可此刻实在顾不得那么多了,沈清喻将刀捡起,在手上掂了一掂,这刀竟比入歧要轻,他几步向前,加入战局,岳霄教过他如何用这种弯刀,倒似如鱼得水一般,顷刻就将对方的嚣张气焰压了下去。
直刀攻击大多以劈刺为主,这弯刀则靠的是抹割,沈清喻虽用不得内劲,可入歧本就是只攻不守的霸道刀法,仅靠几名守卫,竟是节节败退,容乐山微微挑眉,方要加入战局,沈清喻身后忽传来帕拉惶恐惊叫——这倒是他第一次听她发出声音,略有些低沉,听上去很是古怪。
可他却来不及多想了,帕拉已被两名守卫围攻,她好像不大会武,情况危急,沈清喻咬牙反撤一步,以内劲将弯刀掷出,狠狠砸在一人后腰上,那人一个趔趄,几乎倒地,而他紧随其后,于弯刀落地前握住刀柄,往上一提,从另一人脖颈处抹过,登时献血喷溅,他还未回神,帕拉指着他身后尖叫,他想也不想将刀自后砍去。
又是一声凄厉惨叫,沈清喻一顿回首,见这一刀正砍中了那人要害,他不由怔了片刻,看着那人软倒在地,另一人捂着脖颈鲜血抽搐,而他忽而意识到——
他杀人了。
轻而易举地,随意一刀便能夺去他人的性命。
他并不开心,只觉得喉中几欲作呕,头晕目眩地站不住脚步,没有一丝所谓源自强者的欣喜,他从未想到,原来杀人是这种滋味。
可他没有时间胡思乱想,容乐山直奔他而来,他只得咬牙再战。
容家在江湖上以用毒见长,武功并不算太好,即便如此,对如今半吊子又不可使用内力的沈清喻而言,却已是棋逢对手,甚至还要落在下风。而与容乐山如此层次的人交手,沈清喻就不得不动用到内力,他本不该如此,却也无可奈何,符洲实在抽不出身来帮他,他又要保护帕拉,还有飘渺间的那些手下烦扰他,他咬牙勉励与容乐山过了二十余招,已是头晕目眩,胸内气息不住翻涌,终于撑不下去,竟硬生生吐出一口血来。
容乐山不由一怔,却露出笑意来,道:“你有伤在身?”
沈清喻眼前阵阵发黑,根本无力去回答他的问题,死撑着咬牙拼死一搏,而容乐山逗着他一般后退几步,正要开口讥讽,却还未来得及说话,一柄长剑已至他身后贯出,他愕然趔趄两步,回头去看,身后持剑之人竟是严先生。
“严蔺……你……”容乐山捂住胸口,不住咳嗽道,“你在做什么……”
“我在做什么?”严先生将那剑刺得更深了一些,他面上还带着笑,一面淡淡说道,“自然是在护主。”
他一语毕,便连沈清喻都愣了,只是他此刻胸中气息翻涌,倒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得睁大了眼去看严先生。而容乐山再无力支撑,跌倒在地,听严先生如此说,却又一怔,奄奄喘气,哑声道:“你……你到底是何人……”
严先生剑自他胸口拔出,一时只见鲜血喷涌,而他一字一句冷冷道:“燕凛之。”
……
第31章 31
31。
31。
燕凛之。
魔教七十二堂之首,天影堂堂主燕凛之。
沈清喻满心愕然,他左右四看,符洲忙着应付容乐山带来的手下,而帕拉神色平静,好像早就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她一点也不觉得吃惊。
若是严先生是燕凛之,而他与焚火宫还有联系,那之前的那些古怪之处便全都能说得通了。
他当然知道沈清喻患的是什么“病”,自然也清楚他们要拿溯阳花做什么。
甚至符洲说要带沈清喻去见的那个人,也许就是他。
……
燕凛之一剑了结了容乐山的性命,转又提剑去为符洲解围。
他下手狠辣,招招致命,绝不肯留一人性命在,与符洲配合之下,很快便将那些追兵尽数杀光,而燕凛之还剑归鞘,回首看了沈清喻一眼,倒还语调冷淡为他解释道:“他们既已知道了我的身份,自然是活不得了。”
先前沈清喻不过是远远地见过他两次,也未曾多注意他的容貌,他样貌与燕阳没有一点相似,燕阳神态温和灵动,而燕凛之无论如何看,也不过就是个养尊处优保养得当的普通中年男子。
沈清喻又想,当初孟景初来西域之时,曾与顾祺祥手下一名严姓总管交涉过,那人也许就是燕凛之……可孟景与燕凛之共事多年,他们应当认识,可孟景却不曾认出燕凛之,那也许他是……是易容了……
沈清喻又是一阵头晕目眩,他几乎站立不稳,幸而帕拉扶了他一把,极为紧张地小声问他:“沈少爷,你没事吧?”
沈清喻捂着头,眼前一切都仿佛带着重影,帕拉的声音听起来也很古怪。
燕凛之几步走过来,试了试沈清喻的脉息,封住他几处穴道,符洲也跟了过来,一把扶住他,皱眉问燕凛之道:“沈少爷这是怎么了?”
燕凛之倒并未作答,他将站立不稳的沈清喻交给符洲,转而说:“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你先将他带回去。”
符洲问:“那你……”
“我还需回去交差。”燕凛之看一眼沈清喻,道,“这几日我会再去找你。”
沈清喻捂着胸口咳嗽不止,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有许多问题想问,便是不说其他,若燕凛之是他们这边的人,那他逃出来了,燕阳与岳霄又如何了?
可他实在说不出话来,更无法询问,只是看着燕凛之不住咳嗽。燕凛之似是明白他心中所想,也只是与他说:“你放心,你带来的人,已经逃出去了。”
沈清喻终于松了口气。
他看着燕凛之离去,符洲亲自带他自小道回了萨尔莫罗,待他们回到落脚处时,发觉屋内早已乱成了一团,岳霄似是刚刚从缥缈间回来,他在缥缈间内未见到沈清喻,原以为他已经逃走了,可回来后却听闻沈清喻还不曾回来,正心急如焚,匆匆出门去,几乎与搀着沈清喻回来的符洲撞了个正着。
沈清喻浑身是血,大多是被他杀了的那两人身上的,可看上去极为吓人,岳霄一怔,快步上前搀住沈清喻的胳膊,着急问:“清喻,你怎么了?”
他一句话倒将屋内的人都引出来了,沈清喻已缓和了些许,多少能开口说话了,便也只是摆了摆手,低声道:“无妨,我没有受伤。”
凌自初匆匆忙忙端着药箱奔出来为他把脉,而沈清喻已是倦极,岳霄扶着他的腰,他便整个人都在往下滑,还死撑着要与岳霄他们说话,道:“燕凛之在此处……”
他却连这一句话都没说完,已闭着眼昏了过去,岳霄将他横抱而起,带入房中休息,凌自初也小跑着跟上去了,而符洲与帕拉二人站在院中,便显得有些尴尬,一时不知是否该要跟上去。
半晌,符洲方回神低语,道:“岳大侠与沈少爷,原来是……这种关系?”
帕拉睁大了眼茫然不解,往屋内看了又看,终于忍不住也跟着跑进了屋,像是想要看看沈清喻到底如何了。
凌自初仔细为沈清喻看过,说他只是因体内余毒未清便动了内力,一时毒气攻心,好在已有人及时为他封住了穴道,阻了毒血,此刻他不过是内息紊乱,需得有人助他调理,以自身内力将他体内内息各归其处,而那溯阳花,也需尽早寻得才是。
有岳霄在此,为沈清喻调息之事自然轮不到别人来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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