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乘人之危[重生]-第1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你缠着我也没用,我和他感情不怎么好的。”岳霄又说,“你想沾他的光,就应该和他搞好关系。”
凌自初显然觉得岳霄说得很有道理,他点一点头,便扭头又跑了回去,抓着江延与他套关系,岳霄这才脱了身。
他与沈清喻一同吃过早饭,马车也已套好了,沈清喻与孟景二人身体虚弱,便请他二人待在车内,凌自初跟着照顾,燕阳帮忙赶车,余下三人便各自骑马跟随。他们一直不曾遇到追来的张修远等人,如此一路相安无事,临近沈府城外时,沈清喻的烧终于也退了。
沈家在此处是名门望族,城内外不少人都识得沈睿文的模样,沈清喻平日深居简出,倒还好一些,可保险起见,他们两人还是稍加打扮,以免泄漏了行踪。
沈清喻本想回家看一看,可谁也不知道当初张修远他们是否在城内留了人盯梢,白日他们最好还是低调行事,取了东西再回来不迟。他母亲的墓在城外,趁着天色未晚,他们倒还来得及赶去看一看。
山路难行,马是骑不得了,一行人只好换做步行,走走停停地过了好一会儿才到了山腰,沈清喻当初在此守墓时搭起的竹屋尚在,岳霄也在此处暂住过数月,如今故地重游,却是物是人非。
竹屋内许久不曾住人,家具物什上都落了一层极厚的灰,清一清倒是还可以暂且休息的。他们走到此处,天色已全黑了,沈清喻母亲的墓却仍要再往山林深处走一些,林中有野兽,晚上过去很不安全,又实在黑得很,看不清东西如何找寻刀谱秘籍?众人便决定在此暂且休息一夜,明日清晨时,再一同前往墓地。
他们将这小竹屋稍做收拾,便这么歇下了,可沈清喻睡不着,他翻来覆去地躺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忍不住起了身,不想将岳霄也惊动了,其余人尚在休息,岳霄便压着声音问他:“一同出去走一走?”
岳霄提了灯,同沈清喻一块出了屋子,外面正下雪,屋前只有一块空地,原先沈清喻闲来在此处翻了个花圃,栽了些花草,每日里精心饲弄着,再远处便是进山林的路,他们不打算进林子,那外头便没什么好逛了。沈清喻去寻了把扫帚,将花圃上落的雪扫开,想看看他的花如何了。
不过才月余功夫未曾打理,他种下的花已死了大半,剩下的大多也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沈清喻不由叹气,将那扫帚放回屋下,岳霄便反过来劝慰沈清喻:“这些花娇贵,天气太冷,摆在屋外自然会被冻死的。”
沈清喻却说:“我与它们倒是相似。”
岳霄微微皱眉,他当然明白沈清喻在说什么,沈家遇难过去了这么多时日,沈清喻东奔西走,始终在寻求别人庇护,他毫无自保之力,如同他自己种的这些花一般,大雪来了,再害怕惊慌,也只能被活生生地冻死。
岳霄乍以为沈清喻是在害怕,前路艰险,他不知该要如何走下去,便主动开口道:“你且放心,若天上下雪,我尚且可以为你遮挡一二。”
沈清喻便笑:“你将你自己说得像是把伞。”
“什么伞。”岳霄笑吟吟答,“我是要做为你遮风挡雨的树。”
他以为他说一说甜言蜜语的话,沈清喻觉得开心也好,怪他油嘴滑舌而生气也罢,至少会暂且忘记这件令人不快的事,可这一回他的确是猜错了,沈清喻听完他说的这句话,也只是微微一怔,仍是有些消沉。
“你是为人遮风挡雨的大树。”沈清喻轻声道,“我也想当一棵树。”
他也想如岳霄或是江延一般,遇到危险时,能够挺身而出庇护身边的其他人。他知道岳霄钟意他,可岳霄对他的喜欢,至少有一部分是将他当做是轻易便会破碎的珍宝,想要将他藏在羽翼下,捧在手心里保护。可沈清喻不想如此,他是想与岳霄并肩而立的。
以往他没有这个机会,天生病体,倒令他做什么事都困难万分,现今却不同了。
岳霄也稍稍有些吃惊。
他教沈清喻不要轻易相信他人,教沈清喻如何明辨是非,可即便如此,他还是觉得沈清喻是需要他去保护的,他下意识便将沈清喻放在了一个柔弱的位置上。
他皱着眉思索,他来中原江湖这么久,自然听说过凌行之与他那魔功的故事,那魔功是速成,不出十年,沈清喻应当就会成为一个与他实力相当的人,而他习惯保护沈清喻,如今这关系变化,反倒是稍稍让他有些调整不过来了。
岳霄有些难言的欣喜,却又有些怅然,可他终归还是开心的,于是他抬起手,轻轻拍了拍沈清喻的肩,笑吟吟道:“我等你。”
……
翌日天明,众人一同上了山,前往沈清喻母亲的墓。
这山上四处是些平民百姓的坟茔,看起来倒像是个破败的乱葬岗。沈清喻的母亲葬在山的另一侧,位置比起其他人要好上很多,周遭也没有那些挖得乱七八糟的墓穴,仅有几方不知其主的小坟茔在后侧陪着她。
以往沈清喻一直觉得那些都是无关之人的坟墓,便也不曾细看。这一回他们是要来找凌行之留下的秘籍与入歧刀的,他便仔仔细细一方一方坟墓看了过去。
起初那几方墓碑并无多大异样,他看不出什么所以然,到母亲墓穴近旁的那处荒坟时,他隐约瞥见墓碑上写了一个“凌”字,便不由的一怔,再仔细将墓碑上的尘土蛛网扫去,定睛一看,上面端正写了数字。
「亡夫凌……之墓」
中间几字似被风霜侵蚀抹去,已是看不清了,沈清喻以往一直以为这是无关之人的墓碑,他那时倒还觉得从不见有人给这人扫墓,实在有些可怜,为母亲清整坟茔时总会帮这人拔掉墓上杂草。
如今看来,母亲的墓边便有一位姓凌而无姓名的人的坟墓,未免也有些太过巧合了。
沈清喻知道他生父凌行之死在正派围剿之下,连尸首都不知在何处,自然不会有墓穴,他觉得这处野坟古怪,便同岳霄等人说了,给这位墓主上了香,便请岳霄等人掘开了墓室。
这果然是个空墓。
墓穴内静置着一方石棺,不见任何陪葬物事,而那石棺之内——沈清喻请岳霄用内力推开棺盖,入目便见那石棺内并无尸首,而是放着一套衣物。
凌自初喃喃道:“这是义父的衣冠冢。”
沈清喻沉默不言。
他已看见了。
衣物腰侧摆着一柄刀鞘漆黑的长刀,刀下以油纸捆扎压着一本册子。
他想那就是父亲留下的秘籍。
他伸出手,想要将那柄刀拿起来。入歧很沉,入手一片冰寒,岳霄要伸手助他,他却拒绝了。如今这个久病缠身的身体,光是拿起这柄刀就几乎已耗尽了所有力气,他只能将刀尖抵在地上,一手按住刀盘,用力将入歧自刀鞘中□□。
宝刀尘封十数年,却丝毫不曾锈败,日光折于刀刃之上,刀锋寒光耀目,沈清喻眼中酸涩,一时不知是刀刃寒光刺目,还是悲恸越过二十余载光景而来,他闭上眼,屈指轻轻弹在刀刃上,一瞬铮然刀鸣,清脆入耳,只听得身后江延低声赞叹。
“好刀。”
沈清喻心跳渐快,像有火光在心上雀跃,这感觉实在是奇妙得很。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一切都不一样了。
……
第17章 17
17。
17。
顺利拿到了入歧与秘籍后,众人便打算离开此处,尽早随岳霄与江延二人出关,待一切准备妥当之后,再回中原报仇。
可他们既已经过了沈府,沈睿文与沈清喻自然是要回去看一看的。
他们将东西收拾妥当,转而下山进了城。沈府在城内也算是一等一的好人家,府邸修得极大,可如今却只余一片残垣断壁,当初那些恶徒放火时,连带着周遭许多户人家都遭了殃。踏上那条街道,入目便只是焦黑的断砖屋瓦,空寂寂的不见一个人影。
沈清喻以纱笠遮面,站在街口遥遥向沈府望去,他不能走得太近,以免张修远在此处留了人看守,也只能匆匆一瞥,便转头随岳霄离去。
沈睿文在他身后叹气,随即快步跟了上来,像是自言自语一般道:“总有一日,我会再回来的。”
沈清喻轻声回答:“是。”
他们总归是要再回来的,只是如今还并不是时候。
他正情绪低落,忽而听得凌自初在前头开口,一本正经地道:“当然要回来,不仅要回来,还要敲破张修远那家伙的脑袋!”
沈清喻知道凌自初是想安慰他与沈睿文的,只是他并不擅言语劝慰他人,所以才胡诌了这么一句话。他正想说话,沈睿文已抢着答道:“对!敲破他们兄弟两的脑袋!”
不料江延冷冷开口:“凭你们二人的武功,还想敲破张修远的脑袋?”
沈睿文一噎,将后面的话都吞了回去,凌自初却眼睛一亮,急忙拉过沈睿文的手说道:“沈兄,实不相瞒,我这里有一种神药,能助你迅速提升功力!”
沈睿文:“……”
凌自初:“不要五百两,也不要一百两,只需二十八,大力神药带回——”
岳霄打断他:“那你的武功为什么这样差?”
凌自初:“呃……”
江延露出了疑惑不解的表情。
“中原武林还有这种药?”他蹙眉问道,“我在关外倒是从不曾听闻。”
凌自初顿时来了兴趣。
“江兄!你我果真是高山流水遇知音!”凌自初拉住江延的胳膊,将他扯到几步之外,以免再有人打断他二人的交谈,“来来来,让凌某为江兄介绍一下我圣教中最为出名的大力神药!”
岳霄:“……”
燕阳呆怔怔看着江延真的同凌自初走到了一旁去,忍不住扯了扯岳霄的衣袖,小声问:“岳前辈,这世上真的有那种东西吗?”
岳霄捂住了自己的脸。
……
他们一路离了城镇,打算就此出关。
暮时他们在一处破庙歇脚,沈清喻将入歧的刀谱捧出来,一字一句细细读过去。他幼时学过剑,这刀谱他看得似懂非懂,他便想也许还需要岳霄从旁教导,正欲请岳霄过来看一看,却见岳霄与江延二人忽而惊警,将众人护在身后,退至屋角。
沈睿文脱口问道:“怎么了?”
并未有人让他噤声闭嘴,来敌显然已知晓他们在里面了,岳霄与江延对视一眼,道:“有贵客来访。”
他话音方落,果真便有人在外轻笑,道:“岳大侠好耳力。”
这声音,是张修远。
沈清喻未曾想到他们竟阴魂不散追到了这地方来,他手中还拿着刀谱,匆忙塞进了怀里去,入歧刀与他而言太过沉重,是岳霄帮他拿着的,裹了层层黑布负在岳霄背上,沈清喻想张修远他们应当看不出岳霄背上的是什么。
思索之间,张修远已推门进来了。
他仍是与他的胞弟张修明在一块,只是此番他们干脆连手下也不带了,两人就这么大剌剌走了进来,丝毫不惧屋内还有岳霄与江延二人在场,摆明了有恃无恐的样子,显然是还有后招。
沈清喻不由便想起江延所说的那个面具人。
那人应该就在附近,否则张修远与张修明应当不会如此胆大的。
张修远看了看他们几人,忍不了一笑,问:“沈少爷,应府不好吗?怎么就来这地方了?祭祖啊?”
沈清喻挑眉答道:“与你何干?”
“当然与我有关系。”张修远收敛了笑容,眼中渐渐地露出一丝恨意来,“你们从我手中逃走了,主上可怪极了我。”
“主上?”沈清喻明白他所指的是那面具人,微微一顿,反讽道,“贺逐风若知他的弟子唤人做主上,不知会有如何感想。”
岳霄便接口道:“清喻,我想你行走江湖的资历尚浅,应当不知道有的人是很喜欢当条狗的。”
张修远听他们如此说,神色并不好看,可即便如此,他还是笑了笑,说:“逞一时口舌之快,待会儿不还是得死。”
沈清喻心中并不乐观。
他虽并未见过那面具人出手,可听江延所说,那人的武功高深莫测,又有张修远兄弟二人在场,他们显然并不是对手,事到如今,如何全身而退,实在是个令人为难的问题。
张修远已缓缓地将剑自剑鞘中拔了出来,叹气道:“怪就怪你父亲与邪魔外道为伍。”
他未曾说完这句话,沈睿文已一惊,抓住了沈清喻的胳膊,愕然道:“青阳!”
沈清喻不由也一怔,目光一晃,停在了张修远手中的那柄剑上。
青阳。
那是他父亲的青阳剑。
沈府焚于一炬,连尸首都不曾给他们留下,他们自然也不知道沈契的配剑去了何处,此刻这青阳剑在张修远手中出现,他猛地便觉呼吸一滞,咬紧了牙,却发不出一言,只觉恨意如野草般于胸中疯狂蔓长,附骨而生。
张修远抬手抚了抚青阳剑,脸上还带着他惯常有的笑意,道:“你可知你父亲并非死在沈府之中。”
“他知道不少我们想知道的事情,主上当然不会那么轻易令他去死。”张修远道,“他的嘴实在紧得很,可吃了不少苦头。”
沈睿文气红了眼,几乎要扑上去,岳霄一手抓住他的胳膊,以免他过于冲动,目光却也冷了,道:“你说别人是邪魔外道,你与他们又有什么区别。”
“当然不一样。”张修远道,“只要你们死了,就再无人知晓此事。”
他话音未落,剑已出手。
岳霄却未动,江延的长刀已于半空挡下张修远的剑,而岳霄急退数步,转头与沈清喻道:“我与师兄在此处拦着他们,你们先走。”
凌自初不由着急道:“可是……”
他们这几人几乎占全了老弱病残,仅有沈睿文与燕阳会些武功,若是途中再冒出什么不速之客,后果不堪设想。
“燕阳。”岳霄道,“保护好大家。”
燕阳也手足无措,着急道:“岳前辈,我……”
岳霄却已将背上的刀解下,交到沈清喻手中:“放心,我们很快就会追上来。”
他似乎还想再嘱托几句,却又一惊,如同觉察到危险一般,只觉院中杀意四伏。
他回首去看,江延还挡着张修远与张修明二人,而院中不知何时已站了一名带着面具的黑衣男子。
岳霄一顿,压低了身子,咬牙低声道:“快走。”
沈清喻率先拉住燕阳的手,倒还算冷静,道:“没时间废话了,走。”
可他的手也在发抖,他当然也在害怕。
燕阳咬了咬牙,扶起孟景,二话不说朝外跑去。
凌自初紧随其后,沈睿文等着沈清喻,而沈清喻回眸看岳霄一眼,微微蹙眉,还是嘱托了一句。
“多加小心。”沈清喻道。
岳霄微微一笑:“我知道。”
……
沈清喻与沈睿文也已经走了。
岳霄将手按在刀格之上,正巧对上了那面具人漠然的目光。
“以我多年行走江湖的经验来说,戴着面具的,不外乎两种人。”岳霄看着那人一步步走进屋内来,倒还有闲心与对方废话,低声嗤笑道,“长得丑的,和长得很丑的。”
他手下刀锋寒光一闪,直攻对方面门而去。
“我倒是想看看。”岳霄冷冷道,“你长得到底有多丑。”
……
对方武功之高,实在远在他二人之上。
岳霄与那面具人交手不过一瞬,便知自己怕是挡不住他十招,如此高深的武功,绝非朝夕可成,这人在江湖上一定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他如此一想,便不再与对方硬碰,只想着要拖延些时间,到七八招时,他便急急后退,与江延稍一对视,江延会意,二人同时撤招,掉头便跑。
张修远想追,那面具人稍稍一怔,却冷冷道:“修远,罢了。”
他并未认出这两人的师承门派,只觉得他二人的刀法在年轻人中已算是翘楚,轻功更是上佳,也许是什么隐世高人的弟子,若是要追,只怕有些困难,更何况,就算放他们逃了,又能如何?
“那沈睿文是个废物,而沈清喻病到如此程度,就算我们不杀他,过不了几日,也该死了。”面具人道,“饶他们一命吧。”
张修远已经退了回来,极为顺从地躬身揖道:“是。”
“就当是我念些旧情,故人的面子总是要看的。”面具人收剑回鞘,淡淡道,“谁让我与沈契,是旧识呢。”
第18章 18
18。
18。
沈清喻等一行人自江南一路北上,月余颠簸,终于在开春之际到了关口。
关口漫天飞雪,没有一丝初春将至的迹象,大雪封山已数日,守军下令封关,关门不开,众人只好在镇上稍事休息,好在一路均无追兵,他们并不怎么着急。
沈清喻自半途便开始钻研刀谱,再加之孟景亲自为其施针化毒,纠缠他多年的病竟真的好了大半,这几日他习惯早起,院外大雪,他出不了这个院子,便在岳霄的指教之下在屋内稍作锻炼。没了病体拖累,他恢复得极快,想来待雪化出关时,他应当就已可以拿刀习武了。
这日雪停,却还未化开,沈清喻起早下了楼,客店的老板娘便已在收拾了,他们闲谈几句,那老板娘便说:“照往年来说,再有半月就可出关了。”
岳霄将窗扇稍稍推开了一些,往外看了看,却被外头灌进的寒风冻得一哆嗦,顺手便关上了门,还不忘扭头逗沈清喻道:“清喻,你看,关外的雪下起来,可不止三尺。”
沈清喻本就畏寒,他可没有岳霄等人的深厚内力,缩在火坑边小口啜着老板娘给他的酒。关外天寒地冻,当地人便喜欢喝酒御寒暖身,沈清喻本因体弱而极少饮酒,这几日跟着岳霄学了一些,酒量略有长进。
岳霄已溜了过来,一手便拎走了沈清喻手中的酒,就着瓶嘴先灌了一口,舒一口气,叹道:“还是家里的酒喝得舒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