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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狩之皇兄的傀儡-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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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以为你特地派人告知要一道用膳,是因为你们兄弟俩很久没陪我一道用膳了。」
    「本来是这么打算的,不过……」
    「怎么了?」贤妃优雅夹着菜。
    「阿粲昨儿个回来时,跟我说在外头瞧见了我。」说着,他抬眼盯着她。
    「什么意思?」
    「昨晚我从宫中回府後根本没有外出,可是阿粲却说得言之凿凿,直说我在外头。」
    贤妃筷上夹着的菜蓦地掉落。
    这反应已经足以说明一切。「母妃,我说过了,有些事你必须先告诉我,否则我无法防患未然,就怕铸成大错。」
    贤妃神色不自然地垂下眼,秀眉紧蹙着。
    「母妃,能够告诉我,当年珍妃为何要杀阿粲?」这件事他始终不解。
    当年宫中传闻,珍妃疯了所以要杀阿粲,之後再自刎。这听起来合情合理,问题是,那个时候的珍妃深受父皇宠爱,她没道理发疯的。
    「她……」
    「母妃坚持不说,要是到时候皇後真带了个酷似我的人上殿,那么首当其冲的人必是阿粲,若被扣了帽子,阿粲岂不冤枉?」他说了重话,只盼能从母妃口中得到答案。
    很多细节,让他能猜出七八分,但猜测终究是猜测,并不代表事实。
    贤妃深吸口气,抿了抿嘴。「所以,你刚才特地要所有宫人退下,就是为了问我这件事,根本不是有心要陪我用膳?」
    「母妃,我是迫不得已。」
    「当年……珍妃是大理寺员外郎之女,进宫後和我情同姐妹,她没有架子、性子温纯,更无心争宠夺爱,正是如此,她才会受尽皇上的恩宠。」贤妃顿了顿,低声道:「但下场就是成了某些人的眼中钉,所以我才一直告诫你,别出尽锋头,否则会成为众矢之的。」
    「母妃所言,孩儿谨记在心。」截至目前为止,和他猜想的都一样。「既然珍妃受尽恩宠,父皇又怎会让人有机会对她出手?」
    「你父皇日理万机,你认为他有多少时间可以守在珍妃身旁?就算多增派宫人又如何?宫人为了一己之私,不免与人同流合污,再不然也会慑于皇後的势力不敢不从,在那种情况下,珍妃又怎可能好过?
    「事实上,珍妃在生粲儿之前,有过一次身孕,却因为皇後买通宫人下药而小产,那之後皇上特别戒备,但又能如何?後宫是座可怕的牢笼,众兽环伺,但他们戴着人面,行的却是伤天害理之事。」贤妃语重心长道,神色怅惘。「所以当珍妃再度有身孕时,就找了我帮忙将生下的孩子送出宫。」
    尉遲肃瞠目结舌。「那阿粲……」
    「粲儿是珍妃兄嫂之子,比她的孩子早了两天出生,一出生便送进宫里等候交换。」说至此,贤妃歎息一声。「多可悲,她不能亲自养育自己的孩子还得替他找替身。」
    「……父皇知道这件事吗?」
    「不知道。」贤妃摇了下头。「珍妃说,不愿自己的孩子在宫里成长,宁可他在外头自由自在的长大,永远不懂宫廷的斗争。」
    尉遲肃无力地抚额。
    完了,情况比他想象的还要糟……他原以为皇後是要针对阿粲没有皇族特征而栽赃,没想到阿粲真的不是皇子……别说他能否继承皇位,这下能不能逃过皇後的迫害就是个问题。
    他眉头紧蹙着。「完了……」
    一旦皇後找到当初接生的命妇,甚至其他的蛛丝马迹,都能够置阿粲于死地。欺君哪……怎么逃?
    忖着,他不禁再问:「母妃,既然珍妃已经让人换了真正的二皇子,她後来又怎会发疯地要杀阿粲?」
    「那是因为珍妃得知大理寺员外郎一家出游时遇山贼拦道杀害。」贤妃说着,红了眼眶。「当时,员外郎夫妇和珍妃的兄嫂当场死去,就连才三岁大的二皇子听说也死在那场劫难里。我猜测……珍妃因而失控不能原谅自己,更迁怒于粲儿,欲杀他再自尽,所幸被一个宫人撞见,在珍妃刺下第二刀前,抢下粲儿……」
    尉遲肃疲惫地托着额,难以想象那惊险的一刻。「珍妃怎能如此狠心?因为自己的孩子惨死,就想杀阿粲陪葬?」
    「肃儿,我说了那是我的猜测,珍妃会这么做,也或许是因为她已经不想活,但又怕粲儿那么小,留在宫中,只会遭受皇後毒手才想带他一起走……只是,猜测终究是猜测,谁也不知道真相。」
    「可她终究累了阿粲。」如今让阿粲面临欺君之罪,她又于心何忍?
    「肃儿,当年员外郎一家全部亡故,皇後根本不可能找到真正的二皇子,你不需要这么担心。」
    「母妃,就算不是真正的二皇子,一旦让皇後将拥有皇族特征的人带进宫,父皇绝对会彻查这件事,只要嫁祸、只要制造假象,再在旁推波助澜,多疑的父皇会宁可错杀也不会放过。」尉遲肃紧咬着牙,暗恼皇後这步棋下得真狠。「况且,父皇既是最疼宠珍妃更是不会原谅这事,到时候别说阿粲,我恐怕也难以在宫里立足,这天下就要成了尉遲御的!」
    贤妃闻言,也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当年接生的命妇是我找的,也许我可以先联络。」
    「母妃知道那位命妇的下落?」
    「我一直都与对方有联络,她是已告老还乡的左御史夫人。」
    「那太好了,要是母妃还能联系上就尽快联络,请她入宫一趟,替阿粲作证。」尉遲肃脑袋动得飞快。「好比要她说二皇子的大腿边上有片红色胎记,这么一来,父皇应该会相信。」
    「……你怎会知道粲儿的大腿边上有片红色胎记?」
    尉遲肃眼神飘了下,道:「那是因为我们小的时候常常一起泡澡。对了,母妃,阿粲的身世就别告诉他了,否则依他那正直性子,就怕他会到父皇面前请罪,那就白费了咱们的苦心。」
    「说的也是。」贤妃轻笑着,轻握住他的手。「粲儿有你这兄长真是太好了,当初把他交给你,真是再对也不过的决定。」
    闻言,他不禁苦笑。
    好?他不确定。粲昨晚才哭着说别对他太好……要是母妃知道他们之间的事,就不知道她还会不会这么说。
    
    廉王府。
    尉遲粲尚在半梦半醒之间,却听见由远而近的对话声,扰得他眉头紧拢。
    「小姐,王爷有令,实在是……」
    「怎么,还知道称我一声小姐,怎么就不记得要听从本小姐的吩咐?」桂肖如压根不甩谷正的相劝,径自朝寝房的方向走。
    「小姐别为难小的,实在是王爷有令,不让颐王爷外出。」谷正跟在身後,苦着一张脸道。
    「我有说要带他外出吗?」她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你没瞧见墨澈也在这里?我们只是来见他而已。」
    她和墨澈到颐王府扑了个空,她就猜尉遲粲肯定是跑到这来,猜得还真准,人真的在这里。
    瞧谷正拦成这样,她很担心自己一踏进寝房就会瞧见衣衫不整的他……她的眼睛会很受伤。
    「可是……」
    「吵什么?」宿醉头疼的尉遲粲恼火地打开房门,就见桂肖如和墨澈站在门外,他不禁一愣。「你们怎么在这里?」
    「怎么,不能来见你?怕咱们会耽误你跟你大哥的相处时间?放心吧,你大哥人在宫里,还没回来,我们只是来看看你。」见他穿戴整齐,桂肖如松了口气。
    「我……」他皱起眉,看着四周,才发现这里是廉王府。
    昨晚他到明月楼喝酒,然後瞧见——回头瞪着房内,想起昨晚他在这里撞见大哥和一个男人在床上苟合,怒火又冲上脑门,头痛得他忍不住按着额头。
    「怎么,身子不舒服?到里头歇一会吧。」桂肖如好心地扶着他。
    「我不要进去!」他猛地甩开她的手,让她连退两步,还好有墨澈在後头托着她,他这才发现自己有些失控,赶忙道歉关心,「肖如,你没事吧?」
    她眯眼瞪他。「你在发什么疯?我可没得罪你!」
    「对不起,我……」他头痛不已,光是站在这里,就让他快要管不住脾气。「我们先离开这里。」
    他才刚走下廊阶,谷正就拦住他。「颐王爷,我家王爷有令,要您待在这里。」他垂着脸,不敢看他,就怕昨晚不小心听到的点点滴滴,又复上心头。
    但这种事实在不是说忘就忘得了的,昨晚把安陵给赶出府後,那些对话还是在他的脑袋里不断地回荡着。
    「滚开。」
    「喂,你到底是怎么回事?说话需要这么不客气吗?」桂肖如不满地推他一把。
    「我……你走开,谁也拦不住我,就算是大哥也一样。」话落,他点地跃起,越过了谷正。
    「颐王爷。」谷正要追却被桂肖如拉住。
    「我去追,要是你家王爷问起就说是我找他出去。」她豪气干云地表示。「墨澈,走吧,那小子今天看起来怪怪的。」
    「倒是。」
    两人一道离开,愁眉苦脸的谷正只好派人赶忙跟着他们。
    掌灯时分,三人来到聚禄城最负盛名的重阳楼,坐在三楼临窗的雅座上,尉遲粲托腮不语,脸色极为冷凝。
    桂肖如作主点了菜,趁着店小二尚未上菜时问:「敢问颐王爷,到底是谁惹火了你,把他找来,本小姐替你处理。」
    「你无法作主。」
    「是你大哥?」
    尉遲粲一声不吭。
    「那我也没法子了,是说,你们兄弟也不是没争执过,过阵子就好,你说是吧,墨澈?」她问向另一个人。
    墨澈不置可否地扬眉。
    「倒是你,现在还跟阿粲走这么近,你表弟不会生气吗?」桂肖如意有所指地道。
    朝廷局势她看得可是很透澈,谁都知道三皇子很有野心,很想要扳倒大皇子,岂料他非但没被扳倒,身旁现在又多了个封王的二皇子,只怕三皇子心里恨透了。
    「二皇子是二皇子,三皇子是三皇子,并不冲突。」
    「就不知道人家心里是怎么想的?这些年来,你们在北境,都不知道皇後一派是多想要把廉王给除掉。」桂肖如托着腮,瞥见尉遲粲紧张地调来视线,不禁好笑道:「不过,不是我要夸,他还真有本事,总能一一摆平。」
    尉遲粲闻言,微垂下眼,却又听她说:「皇子们都长大了,有野心想干大事的多着,就怕有人心思一偏,干的是砍头大事,可在这当下,谁能不以朝廷为重?」
    这话听来并没有任何不对,但不知为何,尉遲粲总觉得她像是拐弯抹角对他说什么,仿佛……她知道他和大哥之间的事。
    这可能吗?大哥会对她说?
    「今儿个我一到五军都督府上任,皇後便来跟我调人。」墨澈啜着茶水淡道。
    「你借了吗?」桂肖如忙问。
    「没借,因为于律不容。」
    她听了,激赏地拍他的肩。「好家伙,这么做就对了。是说,她调人干么?」
    「说是要找个人。」
    「啊……我知道,我听说她想要找出一个有皇族特征的人。」
    「你的小道消息真不少。」
    「我有耳目嘛。」她也是私衙的一员,当然有消息传进她耳里。「就不知道皇後这么做,到底是想做什么?」说着,她别有深意地看向尉遲粲。
    尉遲粲拢紧浓眉,一见店小二上菜还端来一壶酒,便整壶巴住,就口便饮。
    「喂……就你喝啊?」
    「别小气,我在北境能喝到什么好酒?大不了待会再多叫几壶,记我的帐。」
    「你喝得还不够多?你知不知道你浑身都是酒味?」
    「多喝点,心就不烦了。」他笑得自嘲。他当然知道皇後想做什么,但知道又如何?他才不想管,要来就来吧……他不在乎。
    「你到底在烦什么?」她问了,等着他答,却见他像只闷葫芦,那张嘴只管灌酒,一声也不吭,桂肖如微恼地抢他酒壶。「尉遲粲,咱们是不是朋友?担心你、问你,你又不说,拿乔啊?可不可以像个男人一点!」
    尉遲粲火大地抢回酒壶。「我不当男人总可以吧!」他甚至想当女人,只要可以在大哥身边、只要可以束缚住他的人、他的心,他才不在乎自己变成什么样子!
    「你!」她气得站起身要打他,却瞥见对面花楼的亭台上有抹熟悉的身影,不禁一愣。「尉遲肃?」
    尉遲粲闻言,朝她的视线望去,果真瞧见那个人左拥右抱的,让花娘喂着吃菜喝酒,好不快意,他却看得妒火中烧。
    「混帐!」跟他说要是和女人在一块就算了,他就真的上花楼了?!
    尉遲粲将酒壶一砸,直接从窗口跃下。
    「阿粲!」桂肖如瞧着他落地又直接跃上对面的三楼亭台,但对面的男人却像早就瞧见他,已先一步离开,她连忙喊道。
    「墨澈,不对劲!」
    这感觉仿佛是故意要引开阿粲,就怕阿粲傻傻地跟去会闹出事来。
    「我去!」墨澈跟着跃窗而下。
    桂肖如瞪着这一桌饭菜也没心情吃了,赶紧下楼找人。
    
    「他出去了?我不是说了不准他外出?!」一回府就得知尉遲粲离开的消息,向来冷静的尉遲肃也忍不住怒声咆哮。
    朝廷事正乱着,他偏要在这当头惹他心烦。
    「是和桂小姐、墨将军一道出门的。」谷正挨了骂,只能在心里暗歎着。
    「是吗?」听到有那两人跟着,他安心不少,但还是不放心他在外头,尉遲肃连房门都不进,准备再外出。「要是他们送他回来,就让他在府里待着,不准他再外出。」
    「王爷要去找颐王爷吗?小的有派人跟着,刚刚才回报说他们在重阳楼。」谷正忙道。
    「做得好。」他拍了拍随从的肩,旋即快步离去。
    尉遲肃乘着马车外出,自城东往城南而去,还未到重阳楼,他眼尖地瞧见一抹身形如迅雷般掠过,他忙喊道:「粲!」接着又吩咐,「停车!」
    听到声响,尉遲粲硬生生停下脚步,回过头,便瞧见尉遲肃下了马车。
    他不禁皱起眉。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明明追着大哥到这里,他又怎么会在王府的马车上?
    「过来!」尉遲肃令道。
    「不要。」话落,他转身就走。
    尉遲肃恼火地冲向前,一把扣住他,他越是挣扎,他扣得越紧。「尉遲粲,给我听话一点!」
    尉遲粲恼火地瞪他,眼角余光瞥见路边的人不断地投注目光,只能忍着气,跟着他上了马车。
    两人面对面坐着,视线没有交集,更没有吭声。
    马车里,缭绕着一股浓郁香气,尉遲肃忍不住微蹙起眉,但他去哪里这疑问,直到回到廉王府,他还是没问出口。
    将他扯进房里,尉遲肃不悦骂着,「我不是交代谷正,不准你外出?」
    「我要去哪是我的自由,你绑得住我?」
    「你!」尉遲肃一把揪住他的衣襟,那股浓郁的香气又扑鼻而来,教他更为恼火,低声问着,「你不是去重阳楼?」
    重阳楼里,不该有这种低俗的气味。
    「难道你不知道重阳楼对面就是花楼吗?」尉遲粲冷哼着。
    「……你去花楼?」
    「不成吗?软玉温香在怀好不快活,花娘们柔情似水,教人情不自禁,她们不会拒绝我反而会迎合我,我们同床——」
    尉遲肃一巴掌打断他未竟的话。
    「不要再说了!」尉遲肃怒咆着。他不想听……不想知道他背着他做了什么!
    尉遲粲舔了舔口腔内的血腥味,勾笑道:「你也会觉得难受吗?那你可有想过,当我撞见你昨晚干的好事时,我心有多痛!」
    「住口!」
    「要不要再多听一点,我是怎么跟那花娘燕好?」他紧抓着他的双手。
    「尉遲粲,给我住口!」
    「这不就是你要我去做的事吗?你不就是要我找个姑娘好好地生活?你会不知道我成亲之後要做什么?那就是我未来的生活,我会有妃更会有妾,还会有数不尽的通房丫鬟!」
    「住口!」他吼道,一拳打下。
    尉遲粲闭上眼挨了一拳,咧嘴低笑着,神情似癫似狂。「这可有趣了……我听话,照着你说的去做,还是错?那我到底要怎么做?!」
    「你根本不知道我在挣扎什么?!」尉遲肃恼火地吼道。「你根本不管朝廷政局,我得替你运筹帷幄,我为了你……」
    「我有拜托你这么做?」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的处境有多危险?!」为了他的事,他忙得焦头烂额,务求在皇後之前找到那个人,岂料他却在外头寻花问柳!
    「我不在乎!」尉遲粲气闷的吼回去。「我搁在心上的都已不在乎我了,其他的还有什么好在乎的?」
    「混帐!」尉遲肃抬腿就踹,尉遲粲存心不反抗,高大的身形被他踹得撞上一旁的书案,撞掉桌上的木匣,掉出满地的信和他丢还给他的护身符。
    尉遲粲目光落在信封上,看着那染过他血的护身符——
    「……你留着做什么?」他垂着眼,视线逐渐模糊。「人……你都不在乎了,还留着这些做什么?!」
    他火大地抄起地上的信,毫不客气地丢进火盆里,却见尉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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