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风起迹临之风动-第9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会尽快回来。”微生逆言罢便将人放下来,而后对蓝游言道,“莫要大意。”
  “是。”蓝游道。
  就在微生逆要离开的时候从窗外飘进来一封信件。
  他看到那信上的笛子标记便知道是谁,阅读完那信件便将其毁去,离开了房间。
  ****
  为迎接天子下江南,墨枷府尹费劲周折,安排了守卫最严密的、装潢最华贵的府邸,让左丘颉入住。
  这算是天子下江南的最后一站,而左丘颉一来到此城便又马不停蹄地慰问了当地民情,走马观花式地例行公事。
  又是雨水降临,左丘颉此行处处起雨,故朝中不少御用文人也以此作为引子吟诗作对,颂扬天子威严。
  天子之行处处雨,江南之色遍遍娇。
  风过隋念书苑香,云渺墨枷黎民安。
  在此地停留的第三日,在所有公事行毕之后,天子一行便借着这沐浴骄阳,来到墨枷城外过苍山下的一幽静树林踏青。
  此树林可谓名气远扬,颇有规制,冬暖夏凉。林中异香扑鼻,鸟鸣悦耳。林中还有一湖,此湖水据说千年无波,万年不兴,但却始终澄澈宁静,深邃悠远,在日间如白玉剔透平易近人,在黑夜中却如冥海茫茫,似乎有怪兽要从其中一跃而起吃人入腹,另人胆寒。且据说每年到了夏至和冬至,湖面上空总会有紫光乍现,将整片树林照得鬼气缠绕,让人不敢靠近。当地百姓每每提及此,无不感叹“玄乎玄乎”,故久而久之,其名便为玄湖。
  左丘颉和墨枷城府尹走在前边,常广、铁正及数名护卫走在后头。一行人有说有笑,谈论着当地的风土民情,十分和谐。
  一行人步行至玄湖面前驻足观赏,府尹开始给左丘颉讲述玄湖的奇闻异事,渲染了极其诡秘的气氛,而左丘颉不温不火,听得似是很细心,嘴边还带着一丝看似怀柔仁君的微笑。
  一切如常,观景听闻,其乐融融。
  不对劲大概是从地下开始的,起初以为是地震,继而土破人出,吓得那在讲故事的府尹变了调要尿裤子。那泥尘溅起,让人晕了眼,地底下钻柱的那些人目的不言而喻,从那些扬尘中破出一条杀路,直指左丘颉要取命。
  常广立即反应过来,飞身上前瞬间止住了两个人袭击并挡在左丘颉跟前。而玄直也上前执剑迎战,却始终不敢使出真功夫。他看着这几个家伙的装扮,一律是漆黑的,手拿的武器竟是罕见的长勾,末端的尖利可穿破人的咽喉致命——玄直从未听说有何门派使用这种武器,故也不好推断是否为武林正派所为。眼下的事情是要阻止这次刺杀,决不能让他们得手。
  常广见他加入战斗,便开始有意无意地带着左丘颉向外撤退,而玄直和几名护卫在这一头也极力拖住刺客。这些刺客自然知晓他们的目的,便更卖力地拼斗起来,那长勾被他们使得炉火纯青,好几次险些将左丘颉的衣袖撕破。
  玄直见状便来到左丘颉和常广这边助力,却也未能见效过多,看来这群刺客的功力也不浅,这不禁让他心中疑惑更深。
  不知不觉中,战斗圈已然在玄湖之上。
  玄直额头上也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却又不能使出真功夫,但又不能遂了这帮人的意愿。此时此刻,他不仅在怀疑,自己此行的目的究竟为何,莫非最终的目的不都是让这个人死去吗,为何。。。。。。
  就在他分神之际,一长勾如疾风从耳边呼啸而来,袭向左丘颉。玄直一惊,大叫糟糕,但常广早已快胜闪电地拉开左丘颉,但那长勾的速度也是快得令人发指。
  叮。
  长勾恰勾住了左丘颉右手手指上的枫戒,生生卡住。
  玄直下意识地便一剑挥下要将这长勾劈成两段,但那人反应更快,旋身一转躲过,而后用力一拉便要将左丘颉拉来。
  玄直还想迎上去,却看见四周又有刺客要上前包夹,不得不先将其他人引开,于是使出浑身力气将其余的刺客的攻击悉数化解。
  此时常广一手运气前推将那人的真气封住戾气制止,而后正要将那长勾化作碎片,谁料那人竟然仍有余力,狠狠一勾,左丘颉霎时感到指尖寸断,痛得惊呼,扭曲了面容。
  但还没等那人多做动作,便被常广的一掌打得肋骨撕裂,胸腔爆破,内部发出内脏骨髓崩塌的声音,直直向后飞去——但这刺客可谓疯狂,临死之时依旧手紧攥长勾,竟生生将左丘颉指上的枫戒拽了出去,在空中极速划过,而后犹如流星陨落般坠入湖中,发出悦耳动人的叮咚之声。
  沉淀,消逝。
  “不——!!”左丘颉忽然情绪大起,发疯般地要挣脱常广要坠入湖中般。
  “陛下使不得!”
  常广急了,眼见的其他刺客虎视眈眈地要扑上来,那赤红的双眼,恨不得要用长勾将左丘颉脖颈隔断。他用力将左丘颉拽住护好,以眼示意玄直和其他的侍卫,随后怒喝一声,只见树林中霎时狂风大作,群叶翩飞,他便趁机双足点气圈,飞身离去。
  而玄直和其他护卫也趁着常广布下的这一迷雾弹撤退。

  ☆、往事回首

  【露丛轩】
  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
  轩外是茫茫细雨,江南的雨很细很柔,很密很斜,打伞也不能阻挡那揉入空气的雨滴。
  露丛湖典型“一湖一岛,三山仙海”,露丛轩便独立于湖心,用九曲木桥头步步连接着岸边,拂面垂柳,浸水蒲苇掩映成趣。阵阵夹着细雨的风灌入四面通风的露丛轩,吹起帷幔珠帘,湖中缕掠涟漪。
  如此雨夜,轩内只有微生逆与安伊二人。二人自早上出来游玩城内名胜,如今被细雨困在了露丛轩。
  一人一坛酒,潇洒快意,不知不觉那酒坛有些见底,外边的雨势也渐渐加大,雨帘拉开。
  “我爱慕溯回。”安伊突然道。
  “是吗?”微生逆勾唇笑道。
  “只是我不配。”安伊表情痛苦道。
  “我怜惜伊儿。”微生逆貌似深情道。
  “怜惜。。。。。。”安伊有些惊讶,从未有人对自己说过“怜惜”二字。
  “我只想尽我所能让伊儿站起来。”
  雨落湖中,捉影无果。
  “我不值得。”安伊眼角划出清泪。
  “伊儿对我来说何其珍贵,我舍不得。”微生逆轻柔地拭去安伊的泪水。
  安伊表情有些震惊,心底深处泛起一丝犹如暗夜清风的悸动。
  “即使世间所有人都遗弃伊儿,我也会把伊儿当做一世珍宝。”微生逆继续道。
  安伊不可思议,从记事起周围的人都嘲笑他目不能视是个废人,而后来更是双腿被废,他被所有人当成是废物。此时此刻微生逆的话深深烙印在他心里。
  “伊儿不能走我可以抱着,伊儿看不见我可以告诉伊儿世间花开花落。”微生逆温柔地言道。
  “当真?”安伊有些激动道。
  “今日不就是如此吗?”
  安伊内心有着震撼,他没有再言一语,靠在微生逆肩上闭眸倾听着连绵雨声,心底挣扎,像是事情的进展失去了该有的方向。
  一情送去,难回一心。
  【客栈】
  微生逆把安伊安顿好便回客栈。
  那坛酒的后劲果然很足,微生逆脸上的红晕还未散去,走起路来有些摇晃,一个嗝上来满是酒气,醉酒狼狈地回到自己房内。
  他推开门,挥手让蓝游回房休息,宋言初闻声从内室出来,入目便是醉酒淋雨的微生逆。
  “溯回为何如此醉酒?”宋言初扶着微生逆。
  “言初。。。。。。今日有无想念我?”微生逆笑起来压到宋言初身上,仿佛一个醉酒的地痞流氓。
  “溯回醉了,别说话。”宋言初只觉一阵酒气朝他扑面而来,轻咳了几声便无奈地扶起微生逆往屋内去。
  “没有,只是有些晕罢了,就一坛酒怎会醉。”微生逆摇摇头道,他迷离地看着宋言初,手开始解开对方的衣物。
  “溯回别动,全身都湿了,先沐浴更衣。”宋言初哭笑不得,挣扎着但又不敢太用力生怕微生逆会跌倒。
  “我想要你。”微生逆不依不挠,利索地拉开宋言初的衣领扯到肩下亲吻着。
  “嗯。。。。。不要。。。。。。”宋言初羞涩地挣扎起来推搡着微生逆,可那力道对于微生逆来说却是□□的燃烧。
  “言初乖,陪我。”微生逆醉酒迷糊地哄着。
  “溯回!”宋言初佯装严肃地高声道。
  效果不错,微生逆闻言便停下来眼巴巴地看着宋言初。
  “先沐浴更衣。”宋言初将衣服穿好,轻叹着带微生逆回到内室,唤人拿来热水让微生逆泡下去。
  “言初陪我。”微生逆泡在水里,眨眨眼尽显无辜之色,面庞染上些红晕,精健的胸膛透出少年的阳刚。
  “我想帮你醒酒。”宋言初目不斜视,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刺入微生逆的几个穴道。
  “言初陪我试试水中云雨,如何?”微生逆一脸乖巧无辜,像个讨要糖果的小孩般拉着宋言初的衣袖道。
  “溯回今日醉了。”宋言初脸红起来,慌乱地拂去微生逆的手便疾步离开,坐到屏风外边。
  施针后微生逆也渐渐清醒,正经起来问道:“言初,谬音都没有回来吗?”说起来他进门那么久都没有见到谬音的身影。
  “没有,我今日都没见过前辈。”宋言初也颇有些奇怪。
  微生逆越想越担忧,谬音到底怎么了?念此便起身穿上干净的衣物从屏风内走出来。
  “我去找找谬音,言初自己先睡。”微生逆亲了亲宋言初的额头言道。
  “好。”宋言初颔首道。
  就在微生逆刚要离开时,不见一日的谬音从窗外飞身进来,一身湿哒哒的衣物紧紧贴到身体上。
  “去哪了?”微生逆担忧地握上谬音的手,提袖擦干对方脸上的雨水。
  “随意查探罢了。”谬音平静道。
  “先沐浴更衣,别病了。”微生逆唤人将那热水换了便拉着谬音来到屏风内。
  “我自己来。”谬音看着微生逆没有要走的样子便不自然地言道。
  “师父的身子我早就看遍摸遍吻遍了,别羞。”微生逆利索地将谬音脱干净抱到水里。
  谬音倒是没有过多反抗,只是表情有些僵硬。
  “师父,我什么也不干,不用防着。”微生逆无辜地说道。
  “胡说八道。”谬音尴尬地别过头去,脸色微红,透着朦胧的水雾更显诱色。
  “你哟,还怎么当师父。”微生逆宠溺地捏了捏谬音的鼻尖。他看着差不多水也凉了便把谬音抱起来擦干身体穿上衣服,直接抱回床上。
  宋言初此时已经乖乖到床上,手中拿着一本书卷阅读。
  “睡吧。”微生逆躺在二人中间言道。
  “嗯。”宋言初说着便将手里的书放好躺下。
  微生逆挥袖将烛光熄灭也躺下将二人揽到怀里,这时谬音道:“承接下来打算如何?”
  “找左丘颉。”微生逆直接道。
  “好。”谬音淡淡地应了一句,轻轻靠向微生逆顿时闻到淡淡的酒气便问道,“今日饮酒了?”
  “与安伊饮酒。”微生逆如实道。
  “此事我不管,只是莫要触及底线。”谬音意有所指道,而后便没了声音。
  “莫担心。”微生逆笑起来,继续道,“我才不会当别人的夫君。”
  话音落,微生逆左右两侧传来两阵无奈叹气。
  “乖,睡罢。”微生逆宠溺地亲了亲二人的头顶,温柔地哄着两人入睡。
  夜过半。
  谬音睁开眼眸,毫无睡意,他轻轻移开微生逆的手便下床,小心翼翼地穿上衣物。
  月白无影,一瞬便离开了客栈。
  微生逆睁开眼睛,起身点下宋言初的睡穴便抱起,来到蓝游房前。
  蓝游睡眼惺忪地起来开门,微生逆便二话不说将宋言初放到外室的软榻上,之后与蓝游交代一声便也消失无影。
  徒留一脸惊愕的蓝游愣愣地站在原地,他看看软榻上沉睡的宋言初再看看那被打开的窗户,顿时一阵欲哭的感觉升至脑门,久久不能反映过来,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行馆】
  “陛下,枫戒奴才事后自会派人去寻。如今玄湖那已非安全之地,如若眼下派人去,恐怕会被刺客擒拿。”常广端上一碗莲子粥低声道。
  左丘颉双眸放空,木然坐在软榻上,口中喃喃:“那是飏儿给朕的。。。。。。”
  常广闻言不语,心中悲叹不已,殊不知他对左丘颉近来的状态堪忧十分。他自小跟着他,从未见对方有如今这么反常。对于五皇子,左丘颉是用情至深,丝毫不顾及伦理纲常。
  这地位恐怕能与此相比的,只有前朝太子爷了。
  左丘颉木偶般地喝完了一碗粥,便缓缓躺下,转过身去不再说话。
  常广望着贴在枕边的缕缕乌黑的卷发,长至腰际,不禁让人遐想到西域风情的美人,心中慨叹一声。忽觉得自己此时也颇是疲惫,下江南以来就未曾好好歇息,想必是上了年纪,不中用了呐。
  这样想着,便端着碗退了下去,想着今夜也得好好歇息。
  今日之月,玉盘盈盈,朦胧如水中尤物。
  在这寂静的房间中,躺在床上的左丘颉忽然睁眼,低声道:“癸三。”话音初落,黑影乍现,恭敬道:“陛下。”这正是暗卫队中午字队的队长,此次下江南专随左丘颉同行。
  “今晚不用守夜。”
  “陛下,这。。。。。。”癸三神色讶异,十分不解。
  “不用守夜,休息去罢。”左丘颉的语气生硬起来。
  “。。。。。。是。”癸三不敢有半点反抗,身为暗卫是不能干涉内政内事的,凡是皇帝的命令必须遵循,不能有多问。
  看着癸三从窗外飞身而去,消逝在夜风中,左丘颉眼神眯起,毫无困意。
  月牙儿从这边移到了那边,预示着斗转星移,三刻已到。墨枷城早已陷入一片沉睡之中,而这树林之边的行馆是特为附庸风雅而建,还颇有情趣。
  悄然无声,夜色中一更为深邃的墨色闪现,湮没在树林中,轻浮而无力。
  左丘颉一身墨黑绸缎长衫,金色镶边,另束一皇色腰带,卷曲的青丝散落,仅有部分用一镂空锻金束起,脚着绸履,步步小心翼翼,生怕惊扰了林中的万物似的。
  他竟毫无畏惧,未带上一个暗卫就如此坦然出行,这是三十几年都不曾有的——上一次这种情形是何时了?他已不能忆起。
  听着树林中窸窣的声响,望着地下婆娑的树影风行,忽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他紧咬嘴唇,毫无犹豫地脱下了双履,放在湖边,一步一步地踏入冰凉的湖水,那冷刺痛了他的骨髓,叫他牙齿都在打颤,但却义无反顾。
  顺着记忆,他来到那个地方,仰天一望,既而更确定了是这一带。此时湖水还未过腰,要捞取一枚小小的枫戒还有所希冀。他深吸一口气,蹲下来开始摸索,湖水调皮地穿过他的指尖,凉飕飕的。
  边摸索着底下比湖水还寒冷的鹅卵石,他紧咬着牙,止不住地颤抖,双手几欲要将那些石子刨开捏碎,却总是无果。越是找不到,越是心急,急得眉头烧火,鼻翼发酸,眼眶泛红。脑中几欲要出现幻觉,仿佛那人还在这个世上。
  床笫之间的情话,让他沉沦,如今却都不复存在,而那人仅存的一枚枫戒,也要这么丢失。。。。。。
  泪水惶然渗入湖中,化作一世凄哀。
  夜间的玄湖幽幽升腾着一片紫色的气雾,字玄湖道周边树林皆是缕缕游荡。
  忽然,左丘颉察觉仿佛有人在注视着自己,猛然抬头,只见在一片气雾中隐隐约约漂浮着一个月白的身影,那人轻挥衣袖,气雾四散,熟悉又陌生的男子在气雾中渐渐清晰起来,沉静的表情令人由心而发的忌惮和尊敬。
  “四弟,别来无恙。”谬音俯视着左丘颉,不带感情地唤出一词,似乎是历史的缩小,最终又在如今荒唐地放大。
  当年一幕,风行子,褚佑,谬音,左丘颉四人情同手足,更是兄弟相称,可后来左丘亥篡位,而左丘颉更是心狠手辣,屠杀风家,追杀褚家,兄弟情义毁于一旦。
  那都是尘封的旧事。

  ☆、往事回首2

  左丘颉忽而神智轮转,记忆仿佛倒转了一个轮回,直起身来捋了捋了卷曲的青丝,挑着眉头镇定地回道:“三哥,好久不见。”
  谬音不语,轻勾嘴唇,琉璃般的眼眸就这样淡淡地看着面前的左丘颉。
  “三哥有事找朕?”
  “褚空的灵骨,四弟真的不打算高抬贵手吗?”谬音语气平淡。
  “朕对解封之事一无所知。”左丘颉笑道,那是他一贯倨傲的神情。
  “做人莫要太狠,四弟。”谬音仿佛循循善诱。
  “狠?三哥面前朕还不敢称狠。”左丘颉意有所指。
  “是吗?”谬音轻蔑地勾起一丝笑容,而后道,“四弟可还记得,你亲手害死二哥心爱之人——傅水。”
  “二哥。。。。。。”
  刹那,这二字还未能让他反应过来,直到夜风的窸窣声也宁静了,犹如穿越了二三十年,左丘颉心上封存的记忆才如洪水猛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