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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迹临之风动-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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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碍,只是无法使用较高层内力罢了。”谬音不在意道。
  “若是被我发现你又骗我,我便…。。”
  “你便如何?”谬音瞥了一眼说话说一半的微生逆。
  “师父,接下来你只剩几成内力?”微生逆转移话题,眼中闪过精光问道。
  “七成,但我只能用六成的内力,半年后便能恢复。”谬音不解微生逆为何如此问道,只当是微生逆不放心自己,继续补充道,“即使我用六成内力,也不会有人能伤我。”
  微生逆狡黠一笑,而后伏在谬音耳边低语几声:“若被我发现你还敢骗我,我就让你下不了床。”
  谬音闻言立即双眸冒火,那脸颊渐渐泛起红晕。
  “开个玩笑,莫生气。”微生逆笑道,而后将宋言初也揽到怀里,让二人分别垫在自己左右肩上。
  “他们暂时还不敢轻举妄动,至少不敢如此明目张胆地追杀,但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谬音严肃地说道。
  “这崖底处处透着诡异,而那与我交手的两队人中着黑衣阉人的是左丘颉派的,另一队人甚是奇怪,他们似乎要夺去翟瑄和翟琮…。。”
  “行动一次便会行动二次,行动多了便可找出破绽。”谬音表情微变。
  “好,先回去查一查今日之事。”微生逆扶着谬音起来。
  “我自己走便可。”谬音尴尬地说道。
  “我带你们俩回去还是可以的。”微生逆稍挑眉,一手抱一人便飞身而离开。
  入夜,行馆。
  君致在案前徘徊踱步,时而一颦,时而一展,最终还是独倚阑干,看那西风凋碧树,杳不知其飞绪何往。
  忽然,幽绿的身影宛若藤丝,落到君致面前。
  “谬先生。”君致有礼道。不久前他便接到谬音的传书,他心知谬音怕是对谣言一事有了兴趣。
  “君二公子。”谬音颔首道。
  “谬先生是否对此事有所想法?”君致将谬音引到桌边,为其倒上清茶。
  “此事我暗中介入,君二公子不必担忧无法交代。”谬音淡淡道,而后便取出一封信件递给君致。
  君致了然,接过那信件,浸月岛上他与谬音算是朋友,他心底是十分佩服这男子而今谬音有事相求欲了解谣言一事他自己也算是报答谬音的救命之恩,再者他君致只负责将此事查清罢了
  “谬先生眼下可有住处?”
  “有事我便会来寻你,这信件便是你需要的东西。”
  “我明白。”君致展颜道。
  谬音浅笑颔首,刚要离开便被君致叫住,谬音疑惑地看着欲言又止的君致。
  “先生…。先生可知微生逆?”君致神情有些悠远,暗黄的烛光在他清丽的面容上摇曳。
  谬音不知情绪,轻启嘴唇道:“他是我的徒儿。”
  “先生,我以前是否认识他?”君致犹豫道。
  “不认识。”谬音目光直视君致,道。
  “是吗?”君致神情落寞,托起茶托轻抿一口茶。
  谬音宽广的袖子下掩藏着他紧握的双手,但是他依旧言语平淡道:“君二公子之毒已然全清,而记忆已然恢复,莫要沉溺过去。”
  “好…。。”君致有些勉强地笑道。
  谬音颔首便迅速消失在暗夜中。
  君致独留房内,仔细阅读谬音送来的信件,脸上渐渐浮出势在必得的笑意。目光一移便看到了他随行带来的那幅雪梅图,轻轻展开那画卷,提手拂过每一朵像是染血般鲜红的梅花最后落到同样血红的那一抹男子的背影…。。
  脑海中有过一闪的记忆,最终还是坠入大海,别无他寻。君致凝思了许久,最后将那画卷放到烛焰上方…。。
  “若是忘记,那便忘记。”君致将最后一角画卷燃尽,双目无神道。
  灰烬一地,觅情。

  ☆、七子查案

  次日。
  迷雾初散,池水满无声。
  行馆作为接待外臣使节之处,本应有礼对待,而今被一排一排的侍卫驻守包围倒像是牢笼一个。
  这种略带雾气的暖意,让人犹生反感。黏腻的触感丝毫不及那人的一点清爽怡人,风拂玉面,不带拖沓。
  左丘衍一大早便来到行馆与君致君故会面,刚踏入大堂便看到君致与君故朝自己缓步走来,面带不进心底的笑意。
  左丘衍见此不禁心底冷笑一声。
  “见过七殿下。”二人完美地无可挑剔的行礼,让人身心舒爽。
  “不必多礼,入座吧。”左丘衍言罢便直接走到上座。理了理绛紫色的长袍,沉暗的眼眸如深潭千尺,尊为上位,有那么一瞬二人以为自己面前的即是帝王。
  “启禀七殿下,臣昨夜细想之下认为能让谣言广布不止之人,一是有钱二是有权。”君致直入主题道。
  “掌钱为商,掌权为官。”君故难得严肃道。
  “两位欲从何查起?”左丘宇抿了口茶言道。事实上说来,他的年龄皆在两人之下,不过是位高权重才以名义来监察二人,但他心中却毫不发虚,神色泰然。
  “臣以为,先查官员。”君致道,而后取出一份信件递给左丘衍。
  左丘衍翻阅一二后,娴熟得不似一十八岁的皇子,而后将信件一闭,似笑非笑地看着君致道:“君二公子很是厉害,帝都重臣的资料掌握手中,连他们的弱点也是详尽。”眼神中闪过一丝显而易见的凌厉。
  “担君之忧,臣定是竭尽所能。”君致再拜道。
  “如此,七殿下定是知晓接下来之事。”君故笑道。
  “此事殿下莫要轻易出面恐防不测。”君致关切道。
  “本殿自有分寸,富商一事便由尔等负责了。”左丘衍面无表情地下令道,而后示意二人起身。
  “臣遵命。”二人起身作揖道。
  几日后。
  虽是暮春,那御花园中依旧□□如昨,看来定是那太监宫女日夜料理那满园春花。左丘颉站在御花园的阁楼上举目眼放。
  独上西楼,望尽天涯路。
  左丘衍、君致、君故迈着沉稳的步子来到左丘颉身后,打破了一圈愁伤。
  例行的行礼之后,三人便听不到左丘颉的其他话语,四人定定立在阁楼阑干,谁也没有多言一句,自古帝王心难测。
  “衍儿办事能力真让父皇欣慰。”左丘颉突然渺远地言道,这些日子他密切关注左丘衍与君家兄弟的一切举动,前些日子来江南一带以及闹得最火热的帝都的谣言突然有了减缓之势,直到昨日那谣言已然压制下来,但是那南方的一些帮派倒是还在继续煽动谣言之火重燃。想到那些武林帮派,左丘颉冷然一笑。
  “儿臣也是仰仗君家公子的帮忙。”左丘衍依旧谦虚道。
  “君家公子也是能实现承诺,担君之忧。”左丘颉目光丝毫未在左丘衍身上停留,而是直接似箭般凝视着垂头的君致君故。
  “此乃臣之本分。”二人一拜道。
  一时间四人之间又陷入沉默,似乎是彬彬有礼地等待帝皇号令。
  左丘衍垂下脑袋,掩去那让人看不清的眼神,自那日与君家二人在行馆谈论之后便分头查案,经过自己的仔细审查,一众官员皆无不妥之处,而君致与君故查帝都以及江南富商倒是查出不少东西。看来君家力量十分强势,若能为自己利用,那将是一笔不错的买卖。
  左丘颉扫了一眼君致和君故,朝左丘衍言道:“衍儿把事情说说看吧。”
  “回父皇,那谣言是从一些商铺酒肆等地方传出,孩童不懂事便将那言论编成一首歌谣终日娱唱,渐渐那谣言便波及开来。”左丘衍缓缓说道。
  左丘颉轻抚着那手上的枫戒,沉默不语,只是眼神煞是柔和了下来,完全不似一个帝王威严的姿态,似乎连嘴角的也舒然开来,紧绷的面部瞬间放松,如水般温情。
  “可是那商人传播谣言是被他人指使,只是那幕后之人还未清楚。”左丘衍自然迅速地捕捉到这一图画,便看了一眼那枫戒,继续言道,“其实大家心知肚明那幕后主使很大可能便是那流亭,只是目前对流亭还无掌握,还需继续深入调查。”
  “继续查。”左丘颉没有多看左丘衍一眼,放下一句话便提步离开了阁楼。行步速度之快,似乎是要逃离,他也清楚流亭之事,那平安锁……
  “儿臣,遵命。”左丘衍对着空气,恭敬地行礼,这一鞠完美得如行云流水,无可挑剔,似早已长千上万遍。
  而后抬眼,看向左丘颉远去的方向,眸中露出了□□裸的仇恨和欲望。
  【顾府】
  今日细雨濛濛湿芰荷,浸透了远山近水,而微生逆与顾隰毫不理会,依旧在那烟雨中饮酒博弈,一个仰头,一口醇酒,一子落下,黑白不解。
  两旁海棠在细雨中盛开,海棠是先长足了叶子后才开花的树。一根根针头上挑着一个花骨朵,慢慢地盛开,外红内粉,比杏花红,比桃花粉,花蕊嫩黄,浓淡适中,个头小巧玲珑,令人赏心悦目。
  海棠不惜胭脂色,独立蒙蒙细雨中。
  “下雨了。”微生逆随意抛出一子,看看那酒杯中稍起的涟漪平淡道。
  “阿逆怕雨?”顾隰将玉龙撑在桌上。
  “无碍,倒是一番情趣。”微生逆抬头环视四周,嘴边微微扬起一道弧线。
  “说起情趣,本侯还不及阿逆与前辈。”顾隰落下一子,而后伸个懒腰道,“又是平局。”
  “小倚青想说何?”微生逆干尽一杯,细细的水珠散在银发上,更显通透。
  “阿逆与前辈这些日子经常消失,弃本侯于不顾啊呀~”顾隰语气调侃,但那眼神是严肃之色。
  微生逆了然一笑,而后说道:“听说谣言一事已然有了眉目。”
  “是啊,阿衍和阿逆那情人九夜,加上君故那小子,他们的能力还真让本侯咋舌。”顾隰虽不参与此番调查,但是依旧掌握着此事的发展。
  “再来一局,我为小倚青解答疑惑如何?”微生逆说着便提手将那黑白二子分开,重置棋局。
  “好。”
  一子春秋。
  时过晌午,那细雨依旧,微生逆将自己与谬音参与调查一事告知了顾隰,顾隰听完之后也无震惊,此事与那神秘人流亭有着莫大的关联,他二人去查也是正常。
  “那此事解决如此迅速还多亏了阿逆和前辈。”顾隰凝眉认真地看着棋局,道。
  “快些落子。”微生逆催促道。
  “急个甚,本侯可不想平局。”
  “那小倚青是要输给我?”微生逆百无聊懒地托着腮。
  “非也。”顾隰突然笑起来,眼神中尽是孩童般的狡黠,而后满怀信心地落子。
  “君致与君故已然查到江南,估计他们会去江南一趟了。”微生逆看着顾隰的棋,也认真起来思考下一步。
  “他们怀疑幕后之人,流亭,在江南?”
  “不错,流亭这人,我不得不查。”微生逆点点头,“他对我们来说是个威胁。”
  “那阿逆要亲自去一趟江南?”顾隰将棋盘上的一瓣海棠拿起来,弹指而去。
  微生逆提气将那零落在风雨中的花瓣吸过来落到掌中玩弄,说道:“一来一回对于我来说也无须多少时日,何况我不能让师父独自前往。”
  “不知宋大夫知晓后是何反应。”
  “言初在顾府很安全,我信任小倚青。”
  顾隰撇撇嘴,白了微生逆一眼。
  “对了,好像十日后武林盟主在天香楼召集群雄会议,释月楼接到江湖召集令了。”微生逆百无聊赖地说道。
  “武林这帮人,真是不安分。”顾隰也是事不关己。
  “小倚青可有兴趣?”微生逆笑了笑。
  “无非不是那流言一事,武林那边也该有点风吹草动,去打探打探也无妨。”顾隰耸耸肩,伸了个懒腰,扭头看向一边不经意地看到一片朦胧中有一道白影疾步朝这边走来。
  他一下便知道那人是谁于是朝微生逆笑道:“阿逆的媳妇来寻人了。”
  微生逆刚欲说话,宋言初一手撑着伞另一手拿着伞便来到微生逆身边为其隔去了雨水,他柳眉轻凝,不悦道:“淋雨会感染伤寒的,溯回那么大个人了还如此任性。”
  微生逆一脸乖顺受教的样子,他看着宋言初佯装生气的可爱模样顿时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你还笑。”宋言初尴尬地别过头去。
  “宋大夫很是体贴阿逆呀~”顾隰熟练地调侃道。
  宋言初不好意思地朝顾隰微笑,而后将手中的伞递给顾隰道:“侯爷也快些回去换身衣裳。”
  “多谢。”顾隰接过伞道。
  突然微生逆像是想到什么,将顾隰叫住道:“小倚青应该知晓案情吧。”
  “略懂。”顾隰高深莫测地笑道。
  微生逆瞥了一眼顾隰而后鄙夷道:“小七受命查此案,你会略懂?”
  “本侯喜欢神秘感,阿逆应该了解呀。”顾隰朝微生逆眨眼道。
  “据那些商人的说法,他们受制于人定是离不开催眠大法。”微生逆冷然道。
  “催眠大法我倒是没甚了解,我几乎没从江湖上听闻过。”顾隰也认真起来。
  “二十几年前,过苍派的圣女莲淮便精通催眠大法,只是后来圣女仙逝,催眠大法绝迹江湖。”宋言初下意识便出言道。
  “流亭便是幕后主使的可能性极大,只是他为何会催眠大法?”顾隰沉思道,“难道流亭和这个过苍派,又或者是过苍派的圣女有关系?”
  “君家二人去江南也许会查出更多线索。”
  “说的也是,加上阿逆和前辈也前往。”顾隰拍拍微生逆的肩膀,放心道。
  “溯回与前辈要去江南吗?”宋言初看向身边的微生逆说道。
  微生逆瞪了一下暗笑的顾隰,而后对宋言初温言道:“很快便回。”
  “嗯。”
  “我们回去罢。”微生逆说着便潇洒地将宋言初横抱起来。
  宋言初撑着伞安心地躺在微生逆怀里,他提袖为微生逆擦干脸上的水珠,心疼不已:“你看,都湿透了”。
  微生逆亲了一口宋言初的脸蛋,说道:“言初也该尝试雨中之感。”
  宋言初一愣而后也笑着点头将手上的伞移去,扔到地上,二人淋着雨,一红一白渐渐没入雨中。
  顾隰看着微生逆在宋言初面前如此乖巧听话,心底顿时觉得宋大夫便是治理阿逆的最好方法,意识到这一点,他异常奸诈地大笑起来,一边撑着伞往屋内走去。
  忽然他意识到了什么,便顿足道:“十方。”
  “属下在。”黑影无声无息,飘落而下,俨然已经湿漉漉的一片。
  “谁叫你淋雨了。”顾隰的声音收起了轻薄的调侃,异常冰冷起来。
  霍十方抬头,似有不解,及肩的头发已然贴在脸上,墨黑色的瞳眸深不见底,就这样愣愣的看着顾隰。
  “属下向来如此。”
  “起来,和本侯一起撑伞。”
  “属下遵命。”
  二人一伞,雨□□行。
  顾隰感受到身旁霍十方略显僵硬的步伐,不禁觉得好笑:“十方有多久没这样正儿八经地走了?”
  “恕属下愚钝不知。”霍十方略显迟钝地答道,脚步还有些不稳,却丝毫不敢怠慢回答顾隰的问题。
  顾隰笑笑,而后将他拉了过来一点,感受到他身上凉凉的冷意,干脆用手臂一把揽住,抱他在怀。霍十方轻轻颤了颤,便乖乖地不再动弹。
  顾隰见此,嘴角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徒留雨中的棋局,平局。

  ☆、江南之谜

  几日后,江南弄汀城。
  弄汀城位于靖国几大水系的交汇处,是运河集中之处,号称“运城”不无道理。六日前君家兄弟二人与左丘衍循着富商这条线顺藤摸瓜,加上谬音暗中帮忙,他们渐渐查出那江南谣言的兴起追溯到深处全都涉及眼前这家书斋。
  他们将这重要的线索禀告左丘颉后立即奉命下江南暗访这家书斋,这从书客坊在江南可是盛名,前院是书斋,而后院是私塾之地。
  虽说现如今谣言已被朝廷强势压下,但是依左丘颉的个性定不会自己忍气吞声让幕后之人逍遥法外。其实历朝历代总是有这么个事情挑战皇权,但是众臣倒是觉得左丘颉对此事的反应太过奇怪。
  左丘衍也深深地觉得左丘颉对此事的反应不够决绝果断,倒是有些畏惧,这不像左丘颉向来阴狠毒辣的作风,念此他更要将此事一查究竟。
  一行三人站在门口打量这清雅的地方,若是私塾那便与他们所查的相符,看来从此处着眼倒是八九不离十了。
  三人在书斋走了一圈倒是没甚奇特之处,无非不是那三三两两对着书册摇头晃脑的书生。
  左丘衍思索了一下便打算往后院前去,可刚到那后院的门口却被人拦下,说是非私塾学生不许进入,三人此时为微服私访也不好亮出身份以免打草惊蛇,便不多纠缠先行离开。
  三人刚走到从书客坊门口,迎面走来一名身系桂香的女子,米白长裙,袖口上绣着水蓝色牡丹,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一排蓝色的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淡黄色锦缎裹胸,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举手投足如风拂杨柳婀娜,一汪秋水像是看清了世事的恩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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