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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迹临之风动-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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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丘飏听得心中一颤,他知晓左丘颉畏寒,此战对他来说定是如炼狱般难受。不禁问道:“那后来呢?”语气带着自己都未察觉出的明显的心疼。
  “后来好在援兵如及时雨,朕才能辛免于难。”左丘颉从记忆中回来,重新看向左丘飏,眼神中竟是明显的不舍,道,“飏儿真的执意要去么。”
  短暂的犹豫,左丘飏还是坚定道:“……儿臣决心已定。”
  左丘颉长叹一声,抬眼望向低沉的天空,想着两国边境的险恶,心中如刀割般纠缠万分,不由得双拳紧握。
  “起来罢。”
  “父皇是答应儿臣了吗?”
  “明日朕便吩咐艾大将军,由他来带你。”
  艾大将军即是艾祁的父亲艾斌,建功立业无数,光宗耀祖,其子艾祁也可谓少年英豪,可谓虎父无犬子。
  “谢父皇!”左丘飏欣喜起来,眼神明亮,不带杂质,一动不动地看着左丘颉,其中还有盈盈笑意。
  左丘颉见此心中更是痛极,左丘飏出征,没有人比他更不舍、更担心。战场不亚于宫廷,其变幻莫测更是不用说,亲身体验过的左丘颉已经不愿再有第二次,但若是想让左丘飏更顺理成章地坐上储君之位,此行必……
  左丘飏见左丘颉木然,似乎毫无反应,不禁担心地叫唤道:“父皇,父皇?”
  “……怎么了飏儿,还不起来?”左丘颉回过神来,朝他露出笑容,媚眼如酥似是传情。
  左丘飏看着愣了愣,便站了起来。忽而他看见左丘颉撑的那把伞甚是熟悉,不由惊喜道:“父皇,这不是上次你下江南带回的油纸伞么?”
  左丘颉闻言笑着看向伞面,只见上面画着春花灿烂,蝶舞蜂游,尤其是那紫蝶,翩翩跹跹,绕花盛开,恰是一片春意盎然,令人心情愉悦。
  “朕记得,当时飏儿说很喜欢它。”左丘颉说着转了转伞柄,上面的图案随之转动,似是活了起来,几欲要破纸而出,春色关不住。
  “嗯。”左丘飏听闻左丘颉竟记得自己说过此话,不禁心中一阵温暖。他看着伞面上的景致,也由衷开怀。
  二人一伞,秋雨中情。
  【湖心亭】
  镜湖是御花园后的一汪湖水,依仗着青山,其平静无波,如一轮明镜般惹人喜爱,故名镜湖。而湖上有一小亭,唤湖心亭,做工别具一格,亭上四角翘起,皆是用淡蓝砖瓦搭成,素雅宁静,与湖面相得益彰。而湖中有一小洲,岸芷汀兰,郁郁青青。一湖,一亭,一洲,日间湖光山色,夜里静影沉璧。
  而这湖心亭旁并无桥梁,要想上亭只能通过泛舟。今日左丘飏来到这儿,便是要与左丘颉饮下践行酒。
  后日便是出征日,本来践行酒理应在明日,但左丘颉却特定约了今日,且在夜晚时分。知为何。左丘飏习惯早到,顺便也可以欣赏这宁静的景致,虽是有点阴暗,也不禁心情舒畅。
  此行他也是颇为忐忑,从未上过战场的他居然忽然要去出征,他自己也觉得居然有如此大的勇气,但恐怕不出此行便无法……
  “飏儿。”
  远远的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左丘飏回首,不出意外地看见左丘颉立在一叶扁舟之上,他手执两个灯笼,常广摆渡,缓缓接近湖心亭。他今日身着一银白色的锦缎长衫,上面有隐隐鲜红点缀,描龙画风,腰间系着一月白腰带,发髻飘散开来,在风中卷曲,令人移不开眼。
  待船近亭后,左丘飏便跪下行礼道:“儿臣参见父皇。”
  “起来罢。”“谢父皇。”
  只见常广从袋中取出一湖酒,一盘棋,数根烛来,熟练地在亭的四角点起烛光,挂好灯笼,便先行告退。
  左丘飏见状,便自觉地铺好棋盘来,这是罕见的黑白明玉棋盘,皆是用蝴蝶玉雕琢而成,极为珍贵。而左丘颉将那壶酒置于案几上,不一会二人便开始下棋对饮起来。
  “父皇这里要小心了。”左丘飏调皮地朝左丘颉笑笑,而后走下一子。
  左丘颉凝眉看着棋盘上的布局,而后眉头一挑,风情万种,走下一子:“飏儿棋艺又有进步了。”
  左丘飏仔细瞧着左丘颉这一子,深思片刻,走下一步。
  左丘颉见状便眼珠一转,毫不犹豫地拿起一子便要按下,忽而左丘飏起手抓住他的手腕:“等一下。”眼中尽是警觉,但让人瞧了觉得颇为可爱。
  “怎么。”左丘颉笑笑,朝他眨眨眼。
  “父皇好狡猾,刚才那步儿臣走错得好惨。”
  “想悔棋么?”
  “不。”左丘飏意外地摇摇头,“儿臣想说,这局而儿臣是赢定了。”
  “噢?那朕拭目以待。”左丘颉说着将那子狠狠按在檀木沉香棋盘上。
  不一会,左丘飏便信心满满道:“父皇,你输了哦。”说着一棋定江山,而后露出少有带着邪气的笑容。
  左丘颉看清后开怀大笑:“飏儿果然天赋凛然。”
  “还多亏父皇承让。”左丘飏谦逊道。
  “朕真没让。来,喝酒。”左丘颉忽然目光一闪,拿起酒壶来,给各自都倒了一杯。他见左丘飏还沉浸在刚才的棋局中,手上一动,一颗鱼白色的圆粒便进了左丘飏的杯中,霎时间融化,不见踪影。
  左丘飏看着棋盘寻思了一阵,道:“父皇真没让儿臣?”
  “还在想这个?”左丘颉好气又好笑地瞪了他一眼,把酒杯推至他跟前。
  左丘飏总算回过神来,拿起酒杯一饮而尽,而后看着周围的景致道:“父皇选的真是个好地方!”
  左丘颉嘴边露出满意的笑容来,道:“朕此景乃是仿制西湖湖心亭而作,曾有言道:‘翼然独立似神工,四望湖光面面空,耳目拓开声色外,形骸恍入画图中’,朕听此也是颇为喜欢,便叫工匠修建而成。”
  左丘飏会意地点点头,随口吟道:“百遍清游未拟还,孤亭好在水云间。”
  “停阑四面空明里,一面宫头三面山。”
  左丘飏听闻朝他一笑:“父皇果然好文采,儿臣自愧不如。”
  左丘颉笑而不语,就这样看着他,眼神似意有所指,忽然道:“飏儿再来一首罢?”
  左丘飏颔首,忽觉得身上有些热了起来,不觉皱起眉头——眼下是深秋,天气早已转凉,怎会突然感觉热了起来?
  然而,那股热流不减反增,一股从未有过的感觉从下腹升腾而起,继而很快蔓延至全身。
  “哐当!”
  左丘飏手中的酒杯应声而落,在夜里发出清脆的声响,他只觉得不但身体,连脑子也是一片火热,不禁一歪,靠在了亭柱上。
  他知晓自己是怎么一回事了,但不可置信自己为何在这时?他见到酒杯碎了,口中不禁道:“父皇……儿……儿臣抱歉……”
  左丘颉见状,嘴角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容来,将手覆在左丘飏肩上,道:“飏儿怎么了,那么鲁莽。”
  “父,父皇……”左丘飏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向下身涌起,横冲直撞,似乎要找到一个宣泄点般,难受万分。
  “飏儿,你好热。”左丘颉以手触碰他的脸,不出意外地察觉道一片炽热。
  左丘飏感觉一双手凉凉地覆在脸上,舒爽至极,暂且消缺了脸上的烫,带着那股熟悉的冷香。顿时他只觉得脑子一片轰然,心底只有一个沸腾的欲望在叫嚣……
  他一把抓住左丘颉的手,猛地将他拉进怀里,紧紧地环住,略微有些凉意的身体刺激着他的仅有的感官,充斥着脑子。
  “父皇,父皇……”他无意识地呢喃起来。他怀中是他熟悉的父皇,那味道也是他最喜欢的,是他从小便痴迷的人……忽而感觉自己腰间那物件已然抵在左丘颉身上,他不禁一惊,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发生如此之事。
  他忽地一把推开左丘颉,脸上潮红,喘着道:“父,皇……别,别靠近……”
  左丘颉被他大力推开,差点摔到地上去,他站稳了,便继续走近左丘飏道:“飏儿,你竟然敢如此对朕。”
  “不……是……”左丘飏已然神志不清,但还是坚决地否认道。
  “难受吗?”左丘颉忽然走上前来,贴在他身上。
  “不……不……”他只觉得身体要爆炸般,不可忍受。
  “别忍了。”左丘颉言罢,忽然扳过他的脸来,凑上前去,在他唇上印下一吻,温柔如雪落。
  左丘飏只觉得脑子轰地一声炸开了,理智瞬间荡然无存。他一把将左丘颉推倒在棋盘上,便狠狠地吻上朝思暮想的唇瓣。。。。。。
  痴缠许久。
  理智渐渐重回脑海,眼前的景象渐渐清晰,恍然意识到自己疯狂的行径。
  “父皇……父皇?”左丘飏颤声道。
  左丘颉已然昏了过去,双眼紧闭,眉头紧锁,似是做了噩梦般难受。
  “父皇!”他揽过他来,小心翼翼地抵在自己的胸前,抚上他的脸道:“父皇……儿臣错了……你……”
  左丘颉悠悠转醒,眼神迷离,看见左丘飏后微微一笑,道:“飏儿……”
  “父皇,儿臣错了……”左丘飏后悔得自责起来,小心地环过他。
  “飏儿,你说实话。“左丘颉声音喑哑,没何力气道:“你对朕……是何感觉。”他几乎用尽了全部力气,似是要乞求般。
  左丘飏闻言一震,心中波涛汹涌,心里自然也明白今日这事是怎么回事了,自己这样的原因自然是……
  “父皇,儿臣喜欢你。”
  “喜欢。。。。。。”
  “不是父为子纲的喜欢!”左丘飏闻言激动起来道,“父皇,儿臣今世不想娶妻,就是因为喜欢父皇!”
  左丘颉闻言,嘴角一勾,由衷地笑了出来,似乎等到了他那苦苦企盼的答案,虚弱道:“朕又……何尝不是。”
  “父皇!”左丘飏闻言心中顿时明了,他紧紧地搂住左丘颉,在他脸上轻轻地吻了一记,而后柔情似水地亲昵着。他小鹿般的眼眸熠熠生辉,嘴唇张张合合,忍不住又就着那脸亲了亲,激动得何也说不出来。
  那么多年的形影相随,等的便是这一句话。
  左丘颉见他如此绝世的俊美容颜,加上这深情的笑容,几乎要把自己给融化成一片春水。这一刻几乎要感动得落泪下来。
  “父皇,此次出征儿臣一定不会辜负期望。”左丘飏执起他的手认真道,那双眼睛明亮动人,眼中只映着左丘颉一人。
  左丘颉颔首,无言地望着他,一双魅惑的眸子眼波流转,深情满负。
  “父皇,等我回来。”左丘飏紧握他的手,上面依然戴着生辰那日他送的枫戒,那耀目鲜红,令他心动不已,不禁吻了吻。
  忽然左丘颉伸手将自己的枫戒取出,套在左丘飏指上,道:“戴上它,回来时再给朕。”
  左丘飏见状也不婉拒,笑道:“儿臣明白。”
  “好。”左丘颉将头埋入他的颈窝处,嗅着深爱的气息,露出一丝不被察觉的笑意。
  梦圆月华,他只觉此生无憾。
  次日。
  “五皇子此行,为国为民,皇上亲自送征!”
  锣鼓喧天,宫内百官齐送。左丘飏坐于马上,身旁便是一同出征的艾祁、艾斌以及黄老将军等名将,他面带微笑,对着众人问好示意。而黄滔阅大学士也赋诗一首,成为此次送征之壮词。
  一将功成万骨枯,却是值得。
  终究,军队行出城外,他恋恋不舍地回身望了望那高楼玉宇,那人的身影似乎若隐若现,他心中一动。
  父皇,等我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老规矩哈~

  ☆、承恩客栈1

  荣烨二十二年十一月中旬,西域境内。
  此地处靖国边境,是麓原和西域各族常常骚扰的地方,又因此地有多国接壤,地理位置利于商贸,所以也是富商云集,旅人来往络绎不绝。
  靖国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阳关石碑以西才能叫做真正意义上的西域,若是不过阳关石碑便不叫到了西域。而武林人士也不管此时已经入冬,这边境之地黄沙漫天,前仆后继其向此地奔来,最骇人的西域冬日将要来临。
  顾隰勒紧缰绳,眯起眼睛迎着微微的风沙,那细细的沙粒撩拨着脸颊,面上细软的质感而心下波涛万涌,两年前初来西域的场景依旧历历在目。想到此他便伸出手来,对着迎面吹来的沙粒,若有似无地攥紧,放开,聚拢,飘洒。
  走了差不多半个多月,终于抵达边境。
  “这是在干什么?”微生逆见到顾隰这样似是摆阵,又似是玩沙,不禁问道。
  “本侯见这沙好玩得很,心血来潮罢了。”顾隰幽幽地望着前方,语气中带着笑意。
  “小倚青来过西域?”微生逆忽然问道。
  “然,两年前。”
  微生逆自打出浸月岛,也算逛过帝都,下过江南,到过武林大会,唯独没去过西域这片神秘土地。入目皆是黄澄澄地一片,空气中干燥不已,细细的沙尘不断扑面而来,顿时只觉难以呼吸,让他觉得不适的同时也不禁好奇起来。
  而他怀中的宋言初见到此景,也为之一动,他游历四处,自然是到过这西域,此次西域宝藏一事弄得西域成为一个搏斗之地,死伤无数,他本就欲在武林大会后便启程前往,但他从来不曾想过他是如今这般情况来到西域,真不知道如何言表。
  四人便策马越过阳关石碑,前进不多时,便来到一个城门前,历经风霜的苍泊城墙上是看似脆弱的土块,但却是处处印刻着历经战事的斑驳苍凉,高高立起的石碑上遒劲有力地刻着“阳关城“三字。
  阳关镇是西域要塞,是西域最大的关镇,是该地最大的贸易集散中心,也是靖国西边最为繁华的市镇,自然便是边防驻兵防守之地。四人刚进城上便从四处投来许多询问的目光,或是当地的百姓,或是游走的商旅,或是中原来的武林人士。
  “咱们还是找地方歇下先,也好把这马安顿好。” 语子雾道
  顾隰颔首:“本侯记得附近有家承恩客栈似乎就不错。”
  四人来到承恩客栈下马后立即有人来接待,然后一个妙龄女子从中走出,虽是年纪轻轻,但眉眼中透着一股风尘和世故娴熟的精明,笑吟吟道:“四位客官都是中原来的罢?我叫晓惠,里边请。”
  走进客栈中,语子雾和微生逆便敏感地觉得有些不同寻常,或许是两人第一次来西域,不适应客栈中的房屋构造和那空气中总带着的一股羊腥味儿,故也没有多言。
  只见客栈右手边便坐着一个肥胖的妇人,脸上横肉遍布,几乎要把双眼淹没。由于是十月末,西域的天气渐寒,故她浑身用厚厚的衣物裹得严严实实,显得她更为庞大,就俨然一个粽子坐在那头,滑稽而又不堪入目。
  “这是客栈的老板娘,流离,流老板。”晓惠介绍道。
  那胖妇早看见了四人,便一笑,这一笑可不得了,整张脸便皱成了一团,惨不忍睹。
  微生逆由于宋言初在场故不便发作,只是脚下有不稳,走到宋言初身后躲过那胖妇,扭头一旁,心中几欲作呕,而宋言初则是十分有教养的不吭一声,颔首微微行礼。语子雾则是眉头微蹙,而顾隰一直笑意盈盈,默默不语,时而又心不在焉。
  “四位客官呀,要几间房呐~?”这胖妇声音与她的身形真是相形见绌,又细又软,绵绵密密,透着一股细柳不堪风拂的娇软无力。
  微生逆紧握双手,简直无法忍受。他瞟见面前的宋言初,对方自从在去岂寺内与他说过三句话之后便不再说话,安静顺从,一行也有二十多日了,念此他心里又有些凉意。
  语子雾也是胃里一阵哆嗦,而顾隰显然老道得多,缓缓开口道:“三间即可。”言罢便把银子放于台上。
  那胖妇听后立即朝顾隰抛了个媚眼:“晓惠,带客人上楼~”
  后者则不动声色,不躲避也不回应,应对得游刃有余。
  四人订了三间客房,皆是相连一起。而宋言初一路上本来就似是木偶般任由微生逆摆布,所以没有拒绝,没有恼怒,安静地呆在微生逆身边。
  “那么咱们先洗洗风尘,晚饭之事在大堂见如何?”顾隰提出了建议,其他三人也都颔首赞同,经过如此漫长的旅程,大家也都累了,恨不得上去倒床便睡。
  晓惠鞠躬一笑,带着他们便要上楼,然而在刚要踏上台阶的一瞬间,一道嚣张的声音便传来:“哟,我说是谁呢,原来是朝廷的走狗呐!”
  回头一望,便见一个身着蜜色衣衫的男子立于客栈门口,身后还跟着几个执剑之人,一群人看着顾隰等四人,脸上不屑之情尽显。
  这人便是三清道派遣来西域的弟子过晨呈,受命于吴老来西域打听宝藏事宜,但这过晨呈性格粗暴鲁莽,为这宝物心中竟起歹意,为得到消息不择手段,残杀了不少西域良民,可谓三清道派的叛门弟子。
  “过少侠啊~”顾隰笑眯眯地迎上去,那一声“少侠”叫得别有用心。
  过晨呈怒目圆睁,大怒道:“死走狗闭嘴!”说完手上一颗石子标飞,直指顾隰。
  顾隰正想一闪,但眼前的石子不点自燃,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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