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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迹临之风动-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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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厚的一沓诊断说明和药方子交给那侍从,慌张地说道:“快!快马加鞭把药方送回去!”
  “是是是是!”那侍从匆匆忙忙地冲出去。
  徒留宋言初心神不宁地呆坐在房内。
  【浅峪·留影阁】
  雪后的静谧是独特的,万物被积雪覆盖,仿佛盖过了一切丑陋一切美丽,而时不时有雪花簌簌下落的声响,传得很远很远。
  轻拈慢抹,复弹。
  房内依稀传出些许琴声,琴声忽行忽止,宫商角徵羽一应泛起入心的谱写,长音无止,离恨断月。
  只是。。。。。。微生逆很是奇怪,谬音的琴声一向都是带着些内力,故那琴声很是悠远,能传遍整个浅峪,而此时的琴音却普通,更甚是有些羸弱。
  落辞。
  微生逆听出来那琴音是落辞,独缺尾声的落辞,谬音说过为他补完那曲子的尾声。他轻轻推开房门,转过几个弯上阁楼便来到谬音的房间。
  简洁,充斥着檀香的房间,他能看到那优雅抚琴的男子,只是此时的谬音令他感觉有一丝丝的异样,仿佛少了点什么。
  谬音看到了微生逆便安心地笑起来,笑容虚弱,那是微生逆从未见过的笑容,那样无力的笑容。
  “在谱落辞的曲子?”
  “嗯。”谬音弹完最后一个音,抬眸看向微生逆。
  “怎么会感染风寒?”微生逆抚了抚谬音的发丝,很快他又补充道,“喝药了吗?”
  “吹了些许寒风罢了,方才已经喝了言初送来的药。”谬音安慰道,说着便要起身,只是竟然虚软得一阵晕眩,眼看便要倒地,他下意识要运气奈何毫无反应。
  “小心。”微生逆将人稳稳地抱在怀里,他好像看出些端倪,直接捏起谬音的手腕为其把脉。
  他的脸色刹那便暗下来,眸中的怒气很快被水雾掩盖,表情从不可思议渐渐变成了痛苦与纠结,他无论如何张口硬是说不出一句话,就这样复杂地盯着怀里的人。
  “我说过我不会让你有事,不必太过介怀。”谬音抽回手腕,坚定地看着微生逆,没有一丝的后悔与责怪。
  “我不值得。”微生逆压下一切情绪,放柔力道抱着那人,明明他就只是一觉醒来,明明一切都是好好的,明明不是这样的,明明。。。。。。
  “值得。”谬音温和地伏在微生逆怀里,含情的声音轻轻响起道,“因为我爱你,即使死我也无悔。”
  “可是我会心疼,之前你已死过一次。。。。。”
  “如今我还有命,还能陪你。”谬音微笑着打断道,“已是万幸,是言初又救了我一命。”
  “有可能找回武功吗?”微生逆轻叹一声柔声问道,他自知无法与谬音论辩,因为若是反过来,他褚承也会毫不犹豫把命拿出来救对方。
  “不知道,我将内力全部输到你身上,言初是用望崖碧莲将我救回,武功招数倒是在我脑中,只是没有内力无法施展罢了。”谬音轻松地言道。
  微生逆不再说话,安静地抱着谬音。
  “我没事,武功可有可无。”
  “嗯。”
  “难道我不会武功,你便不理我?”谬音少有地开起玩笑来,轻笑道。
  “当然不会。”
  “我相信你。”谬音莞尔。
  “除了风寒,还有别的不舒服之处吗?”微生逆心疼地说道。
  “死里逃生自然有些虚弱,调理几天应该无碍。”谬音毫不在意地笑道。
  “没有武功也没事,有我在。”微生逆抚着谬音的后背,他温柔道,“安心在我怀里,让我好好爱你。”
  “好。”谬音浅笑着轻轻往微生逆怀里钻了钻。
  “我爱你,即便轮回千世。”
  似乎穷尽一生的爱汇成这一句话,落在谬音心上,他在微生逆怀里轻轻扬起一抹温柔的笑容,多年的一份爱,有了归属。
  一生轮回,劫命中之人,结心上之人。
  *****
  雪夜,若是不飘雪,那空中倒是有些疏星。枝丫上的雪絮不小心落下,软软地掉在雪地上。
  屋内依旧明灯,微生逆在认真地看帐本。门轻轻推开,谬音提着灯笼一步一步地从留影阁走过来,一身寒气。
  “咳咳。。。。”
  “怎么过来了,夜里很冷。”微生逆迅速走向谬音,将人抱回怀里。
  “咳咳咳。。。。。。我虽然没有武功但也不至于风一吹便倒。”谬音好笑得看着微生逆对待自己像是对待一个羸弱之人般。
  “都咳成这样了,还敢跟我说不至于风一吹就倒?”微生逆瞪了一眼谬音,脱下自己的披风将谬音包得紧紧的。
  “风寒过后总会咳嗽,不是大事。”谬音轻笑道。
  微生逆忽视掉谬音的话,拉着谬音坐到书案前,得意洋洋地指了指那几沓账本道:“还差五本便整理完了。”
  “嗯,我来是有事和你说。”谬音道。
  “何事?”
  “如今你的内力如何?”谬音问道,按理说他将自身内力输给了禇承,那禇承的内力应该大有增长,或许可以去杀了屠杖。
  “如从前。”
  “可能你还未适应我的内力,明日起重新练内力,尽快将我的内力融会贯通。”谬音若有所思道。
  “好。”微生逆深情款款地望着谬音,如今的谬音平凡朴素,容颜依旧但却少了那距离感。
  谬音还在沉思,虽然执掌司被他炼成了翟瑄和翟琮,但还需禇承学会如何催动,念此他继续教育道:“好好练武,莫要再玩了,我还没教你催动九转轮司。”
  “那明日起师父继续上课,徒儿定会认真学习。”微生逆笑意不止道。
  “屠杖必杀不可。”谬音挑眉看着微生逆,颔首道。
  “嗯,此事我还要和倚青商量看看。”
  “新皇登基,也有好些事要忙,朝局不知稳不稳得住。”谬音俨然一副忧国忧民的姿态,他当年和褚佑一家归隐浸月岛便打算不理尘世,但如今既然回来了心里还是放不下。
  “我家扶生还是心怀国事。”微生逆意味不明道。
  “不管是谁当皇帝,靖国还是靖国。”谬音由衷道。
  “莫要理会这些事,累了我心疼。”微生逆温柔地捏起谬音的下巴,吻住那略显苍白的嘴唇,灵巧的舌头长驱直入卷绕着对方的舌,双蝶起舞,濡沫缠绵。
  谬音温顺地微微张嘴由着对方索要,憔悴的面庞被爱欲染得绯红,□□一触即发只是微生逆还记得怀里的人儿虚弱,可经不起房事。眼看就要走火,微生逆深吸一气,恋恋不舍地放开。
  谬音轻喘着疲惫地往微生逆怀里靠去,呢喃道:“眼下最重要的是杀了屠杖,否则我们不会安宁。”
  时间静静流淌,微生逆继续埋头账本,而谬音却靠着微生逆舒服地睡去。
  突然一阵敲门声。
  “进来。”
  “溯回,前辈来喝点糖水驱寒。”宋言初轻轻推开门进来,看到屋内谬音靠着微生逆正在熟睡便顿时一愣,脚步也顿在门口进退不得。
  “言初快进来,别受寒了。”微生逆能感觉到这几日宋言初的不对劲,似乎有些焦虑,总是愁眉不展。而这时谬音也缓缓醒过来。
  “前辈风寒还未痊愈,喝点热糖水祛一□□内寒气也是好的。”宋言初将那碗糖水推到谬音面前,微笑道。
  “多谢。”谬音感激道。
  “溯回,我。。。。。”宋言初看着微生逆,似乎有些难言之隐。
  “嗯?”
  “我想跟你说几句话。”宋言初为难地说道。
  “好。”微生逆有些疑惑。
  “那我先回房。”谬音尴尬地从微生逆怀里下来。
  “师父别到处跑,今夜就在这儿歇着罢,我和言初到外边说。”微生逆说着便将谬音抱到书房内室的床上放好,为其除下外衣盖上厚厚的被子。
  “承。。。。。”
  “乖乖休息。”微生逆捏了捏谬音的脸蛋笑道。
  “嗯。”谬音轻叹一声。
  看着微生逆离开内室,谬音也渐渐被困意包围。
  屋外。
  微生逆牵着宋言初走到庭前的一个小亭子里,梅林霜雪,雪后的夜色宁静而清澈,梅香四溢,包围着这个小小的庭院,庭前花开花落人如旧。
  看着宋言初欲言又止的样子,微生逆无奈轻叹,他将宋言初搂到怀里内疚地说道:“这几日谬音身体不好,我没能经常陪你是我不好。。。。。。”
  “我自然不会因此责怪溯回。”宋言初温和地说道。
  “那为何言初最近愁眉不展?”微生逆疑惑地问道。
  “我想回浸月岛。”宋言初平静地说道。
  微生逆惊愕地看着宋言初,没想到对方会有如此想法,莫不是。。。。。。念此他着急起来:“言初是我不好,这几日忽略你了。。。。。。。”
  “莫要胡思乱想。”宋言初轻笑出声,无奈地敲了敲微生逆的脑门,“若我真要走,怎会特地来告知你一声,更何况我要去的是浸月岛。”
  “那为何突然要去浸月岛?”微生逆奇怪地看着宋言初。
  “师父他病重,昏迷不醒,我得尽孝,服侍汤药。”宋言初认真地说道,“你可知宸老如今年龄大了,他重病昏迷不醒,若我不回去,他凶多吉少。”
  “真的只是因为宸老?”微生逆皱起眉心,语气带上几分怒意,他直觉认为宋言初要离开的原因不但为此。
  宋言初垂下眼眸,他执起微生逆的手握着,一字一句不带半点玩笑:“自初见到如今,都是溯回牵着我往前走,我本是顺其自然,并未有过选择。。。。。。”
  “我并未想过要禁锢你,我只是。。。。。”
  “听我说完。”宋言初打断道,语气平缓却有力,不像平日里的温和,“我从未请求过溯回为我做什么,如今我想请求溯回给我一段时间,让我把一些事情想通了。”
  “想通什么?”微生逆深深地看着宋言初。
  “答应我便好。”宋言初说道,他目光坚定没有半点玩笑之意。
  “可是。。。。。”
  “我并非离开,溯回你怎会不懂我?”宋言初抚着微生逆的面庞,耐心地说道,“就如同家人出远门。”
  微生逆看着宋言初一脸倔强,更是心乱如麻,他严肃地说道:“若我不许你走呢?”
  “溯回不会这么不讲理。”宋言初微微一笑,轻松自如。
  微生逆眉心紧蹙,他动了动嘴唇,那句话到嘴边却忍住没有问出来,转而问道:“要去多久。”
  “看师父的病情罢,我在浸月岛很安全,你也别太担心。”宋言初淡笑着,他抬手搂住微生逆的腰身,眷恋地伏在对方怀里不放心地叮嘱道,“前辈气虚血弱,脉象不稳,若不好好调理只怕气血不足会致命,我把药方留下,你按着药方给前辈调理好身子。”
  “真的要走吗?”微生逆挣扎着再次问道,“我们一家人,一直都好好的。”
  “等师父好起来我便回来。”宋言初微笑道,“我爱你,这不会变。”
  微生逆一言不发,只是用力抱紧怀里的宋言初,迷茫的目光落在满园的雪梅上,或许是他太过天真,把一切都看作是理所当然。。。。。包括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
  宋言初仰头看着微生逆那纠结挣扎的样子,不禁笑出声来:“都要二十的人了,还如此小孩子脾气,我就是出趟远门,又不是不回来,别胡思乱想。”
  “何时启程。”微生逆瞪了一眼宋言初问道。
  “明早,师父已经病重很久了,之前因为你与前辈突然出事我脱不开身。”宋言初轻叹道。
  “我送你去,如今外面很乱,我不能让你受到半点伤害。”微生逆郑重其事地说道。
  “好好好,听你的。”宋言初温柔地笑道,他忽而话锋一转,“对了,你们去办事要一切小心,不许再出事了。”
  “放心,绝不会有事,我还得爱你生生世世呢。”微生逆用力抱紧了宋言初几乎要将对方揉进血肉里,“要快点回来,”
  宋言初点点头,他安静地窝在微生逆怀里,并不觉悲伤与难过,有的只是一种解脱的快意,或许这是他能为溯回做的唯一一件事。
  “前辈的病好些之后,你要陪他多出门走走,有利于身体恢复。”宋言初不放心地继续叮嘱起来,“前辈以前应该鲜有机会游历各处,若是能出门看看大好河山,心情也会开朗很多。”
  “好。”
  “前辈现在身体很虚弱,你要听话,别和他顶嘴,别惹他生气。”
  “好。”
  “莫要再辜负前辈。”
  “我也不想辜负你。”
  冬日雪祭,梅园芬芳,月色流淌,安静地笼罩着那亭中相拥的离人。
  次日。
  今日雪霁初晴,但雪后更显寒冷,连阁中的暖气也减了不少,侍从们连忙将暖炉抬进来,生怕房中冷了下来。
  进进出出的声音加上有些寒冷,让沉睡的谬音缓缓醒了过来。
  “先生您醒了?”侍从连忙进来服侍。
  “楼主呢?”谬音随口一问。
  “楼主今日陪宋大夫回浸月岛。”那侍从如实汇报,“方才楼主来过,但看先生睡得熟便没叫醒。”
  谬音甚是觉得奇怪,想来眼下也没有什么事要回浸月岛,他问道:“楼主如今出发了吗?”
  “这会儿应该还在。”
  “让他等会儿,我收拾一下便过去。”谬音微微凝眉。
  “是。”
  谬音虽然心里奇怪但也并未有过多情绪的起伏,到如今对他而言只要褚承平安无事,别的事总是无所谓。
  *****
  一路踏着厚厚的积雪往浅峪的大门走去,好在今日没有大雪大风,天地明净只是冷了些,谬音拢了拢厚厚的披风,加快了些脚步,终于赶到浅峪大门。
  “承。”谬音唤了一声,还好赶上了。
  微生逆连忙迎上:“宸老病重,言初想回去照看,所以我送他回去。”
  “原来如此,那你们快些启程罢。”谬音担忧地说道。
  “要按时服药,我很快便回来,记住了?”微生逆佯装严肃地叮嘱起来。
  “我知道,路上小心。”谬音颔首,他将温和的目光落在宋言初身上,对方也回以柔和的笑容。
  “药我都让洺棋记下了,前辈只需按时服用,切莫再劳累。”宋言初说道。
  “嗯,早些回来。”谬音颔首。
  “我们走了,安心养病,别的事等我回来再说。”微生逆温柔地吻了吻谬音的眉心,抱起宋言初上马。
  “驾——”
  “哒哒”
  马蹄飞快地踏碎一地白雪,激扬而起,如同春日中千树万树梨花飘飞,而谬音一身月白立于这一片白芒中安静地看着那远去的马匹,他安宁而平静,如同一片清澈的镜湖。

  ☆、皇帝大婚

  四日后,新皇大婚。
  皇婚大典,新皇左丘衍迎娶佟森将军之女佟嫣。群臣庆贺,拜见皇后,祝颂母仪天下。顾隰自然在其中,位列最前,眼含笑意,望着这一切。
  左丘衍身着大红喜袍—此乃司制房新做的,戴红色官帽,上绣九龙腾云,袖口用金边勾勒出龙凤呈祥。很少穿艳色服饰的左丘衍今日看上去有别样风采,俊容在鲜红的服饰衬托下气宇轩昂,唇边淡淡的笑容是天之骄子的傲然。
  一手控江山。
  他的目光在群臣中流离,最终停留在顾隰身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顾隰见得有趣,便也笑意愈深,二人便眉来眼去了一阵。
  锣鼓喧天,一群侍女随着皇后从锦绣门后出,香气袭人。只见佟嫣上身着金色云霏点缀的花缎织彩锦衣,领口缀着玉白珍珠,腰身用一大红织锦束起。织锦上用金丝线绣着祥云图案,下身着缕金挑线纱裙,裙裾用金丝线绣上凤凰于飞。一头青丝绾扇形高髻,戴着锏镀金凤簪,银镀金嵌宝蝴蝶簪,朝阳五凤挂珠钗,赤金盘螭巊珞圈,扶摇下是一张可人的脸蛋——柳叶眉,樱桃嘴儿,丹凤眼,肤如凝脂,风姿绰绰,袅袅娜娜,整个人是一尊凤凰的高贵不可攀折。
  左丘衍上前几步,牵了她的手来,似是与群臣昭示——百年恩爱双心结;千里姻缘一线牵。
  数道繁文缛节之后,朝中重臣便上去拜见新皇后。顾隰心中对女人也无甚好感,但此时硬着头皮也得去了,他上前刚膝盖着了地便听左丘衍道:“倚青不必多礼,快起。”
  “嫣儿,这便是朕的心腹,玉君侯。”左丘衍拉着佟嫣的手笑道。
  后者立刻明白了顾隰在朝野的地位,便笑靥如花,娉娉婷婷,颔首道:“本宫早已听闻顾侯爷的名声,如今一见本尊,果真惊才绝艳。”
  “皇后娘娘过奖,本侯相信有皇后娘娘这般内助,陛下的江山必能稳固万代。”顾隰熟练地打着官腔。从前左丘颉在位时他便接触过珍谧皇后,与佟嫣的感觉颇为相像,看来父子两都娶了个对政事安分守己,对后宫之事斤斤计较的皇后。
  左丘衍听闻满意地笑起来,顾隰又说了几句祝词便退下了。
  新皇帝登基,又是大婚,外国定会派出使臣来拜访祝福,也算是打个交道,同时勘察下新皇帝对各国的态度如何,好调整策略。
  只见各国的使者纷纷向前,卞国派出的仍是苏赫,首野国的使节名为李酉,无上国的便是白翁缁,麓原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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