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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迹临之风动-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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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溯回当真要听从四皇子,去。。。。。”
  “放心,我答应过你不随意伤人性命。”微生逆打断道,说着便继续在宋言初耳边低语了一会儿。
  宋言初听完微生逆的话便抬起脑袋看着面前的微生逆,扬起大大的笑脸,既是感动又是含情地唤道:“溯回。。。。。。”
  “言初的话我定会听从。”微生逆笑着捏了捏宋言初的面庞道。
  宋言初欣慰地点了点头便重新靠到微生逆身上。
  “今日不能陪言初了,得回一趟释月楼。”微生逆歉意地说道。
  “嗯,我知道。”宋言初毫不介意,扬起笑容道,“我许久都没有研究医术了,刚好现在有空,而且待会儿我还要去为云少侠疗伤。”
  “蓝游今日怕是没空,让洺画带你回去吧。”
  “嗯,溯回忙吧,不必每时每刻都记挂我。”宋言初温柔地说道。
  微生逆宠爱地摸摸宋言初的脑袋言道:“我走了。”
  “嗯。”宋言初笑道。                        
作者有话要说:  嗯哼,既然这个顾隰是花想容假扮的,猜猜看真正的顾隰去哪了~

  ☆、玉笛真身

  荣烨二十二年九月,千坊居
  纤瘦的少年有着一双灵动的眸子,目不转睛地看着卫泠煜,手中横握玉笛,从唇间吹出天籁之音。
  卫泠煜眼含笑意,轻泯碧螺,悠然坐于石椅上。
  一曲终了,玉笛兴高采烈地蹦跶到卫泠煜跟前,两眼放光地盯着盘中道:“泠煜哥哥,我想吃紫米糕。”
  “张口。”卫泠煜拿起来道,玉笛便乖乖地张了口由他喂下去,露出一副满足的表情。卫泠煜见此也笑意愈深。
  二人自从禅湖一事后,感情愈发深灼,卫泠煜便叫玉笛成天呆在自己身边,歌舞弦乐,共赏良辰,对其百般爱护。玉笛也很乐意,成日下来便在卫泠煜耳边叽叽喳喳个没完,但后者也不恼,仿佛就爱看他这幅模样。
  “泠煜哥哥,做生意好玩不?”玉笛好奇道。
  “有什么好玩不好玩的,生存之计罢了。”
  “那泠煜哥哥觉得什么好玩呢?”
  “闲来饮茶下棋,弹琴奏乐,也足矣。”
  “啊。。。。。。”玉笛嘟起嘴来,表情甚是失望。
  卫泠煜看得好笑,拍拍他的脸道:“那玉笛认为什么是好玩的?”
  “泠煜哥哥武功高强,为何不逍遥江湖呐。”
  卫泠煜闻言脸色一僵,道:“玉笛可是想与我说什么。”
  玉笛见瞒不住,小脸便憋得通红起来,卫泠煜见他这幅样子便知肯定有事,也不逼他,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瞧。弄得玉笛最终憋不下去似地豁出来道:“泠煜哥哥你可有个弟弟叫卫轲?”
  “你怎么知道。”卫泠煜脸色不好看起来。
  玉笛被唬住了,连连后退,却被卫泠煜一把抓了回来,手臂上被握着生疼,支支吾吾道:“听。。。。。。听府中的人说的。。。。。。”
  “怎么说的。”
  “他们说。。。。。。”玉笛本想忽悠过去,谁知看到卫泠煜那个眼神便什么都招了:“玉笛公子。。。。。。长得像卫轲少爷。。。。。。所以你。。。。。。对我好。。。。。。”那软绵绵的语气中竟带了哭音,听得卫泠煜一阵不是滋味。
  “满口胡言。”他冷声道,眼神也柔和了些,将玉笛带过怀中,亲了亲他的脸道:“你别听那群人瞎说。”
  “那。。。。。。”玉笛小脸通红,“我真的。。。。。长的和卫轲少爷很像么?”
  卫泠煜仔仔细细地看了他一遍道:“一点罢了。”
  “还是像。。。。。。”
  “行啦,你这脑袋里怎能装得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呢?”卫泠煜含笑地把又一块糕点塞到他嘴里,而后忽然想到什么似的道:“那我问你,你现在可还想着那微生逆?”
  提到微生逆,玉笛眼神一暗,道:“溯回哥哥与我不过萍水相逢,当初只是我一厢情愿罢了,现在想来也不值。”
  “那可不是这个理么。”卫泠煜展颜,“有些得不到的就索性不再去追。”
  “泠煜哥哥也曾失去甚?”
  “失去的多了便怕再失,故只能求得保全。”卫泠煜言此时想到了什么,神情严肃起来。
  “所以泠煜哥哥就从商?”
  “从商只保得衣食无忧,但不能保得外患不侵。”
  “外患?”
  “对,”卫泠煜敲了下他的脑袋,“武林那帮家伙不好对付呐。”
  “可是。。。。。”玉笛刚想说什么,忽然门外一个侍从道:“老爷,客人来了。”
  卫泠煜脸色一变,像换了个人似的,他对玉笛道:“我去去便回,你好好呆在这里。”也不等玉笛说甚起身就走。
  玉笛看着他走出门外,发出一阵若有似无的叹息。
  卫泠煜快步行至蒲园,便见那人已然坐在石桌的一边,虽是和以往一般自信沉稳,但仔细一瞧便可以看出眉眼间的疲惫。
  “怎么,没有杀成?”卫泠煜早听说左丘颉下江南负伤之事,而眼前这个人正是屠杖。
  二人早在荣烨十五年便勾结上了。
  卫泠煜本是在卫轲死后便退出武林,后由于对武林中人心怀仇恨,竟投靠了朝廷,当时便是左丘颉的心腹。但后来渐渐不受左丘颉重用,便游离在朝廷与武林之间,直到屠杖找上他来,相邀合作。
  屠杖闻言冷然一笑:“小鬼坏事。”
  卫泠煜笑笑,表示理解。
  “你最近似乎心不在焉。”屠杖一针见血,“那个小鬼是哪来的。”
  卫泠煜明白他说的是玉笛,便道:“像一个故人罢了,我自有分寸。”
  “他是微生逆那边的人,也有可能是朝廷的人。”屠杖道。
  “我与左丘颉早就一刀两断。”卫泠煜沉声道,思绪也渐渐飘起,回到他与左丘颉初见的场景。
  那时是烟花三月,左丘颉下江南巡防。那时他原本就有了投靠朝廷之心,便主动上前勾结。不料二人一见如故,卫泠煜初见他时也觉惊为天人,梨涡一漾风情万种,暂且缓和了他对卫轲之死的痛,二人的关系便陷到情海。但自然是来得快去得快,不过数年,二人的关系便渐渐淡了去,随之而来的是利益的纷争。
  眼下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已找到一个和卫轲很像的人。
  “哼,”屠杖见卫泠煜已然不在状态中,冷笑道:“你好自为之。眼下,我那可爱的弟弟逃回了宫中,再杀他可是难了。”
  “那你打算如何对付那个小鬼。”卫泠煜意指铁正。
  “他必死,无论什么方式。”屠杖一字一顿道,“凡是没用的,都不应该存在。
  卫泠煜目光一闪,流露出些许的厌恶,但很快便消逝。
  几日后。
  “夫君。”百里弄筝轻叩门扉。
  “何事进来说罢。”卫泠煜道。
  百里弄筝缓缓走进来,清高冷艳的神色一如既往,但此时还掺了点忧虑,她道:“近来朝廷那边无甚进展,我们还不断受左丘颉的人侵扰。”
  “我知道。”卫泠煜扶额,眼神里也充满了疲惫。近来他打听到微生逆似乎回了长陵,但接下来便一点线索也没有了。
  百里弄筝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道:“再这样下去,屠杖恐怕不会让我们有好果子吃。”
  “有时候我在想,我是否投靠对了人。”卫泠煜自语道。
  “当年父亲一死,屠杖便揽括了西山残党,势力骤然增大。”百里弄筝轻笑,“那时没有足够的证据说明是朝廷所为,但现在十年一事真相早已浮出水面,我等若是不依靠屠杖,你也不打算回武林,便是真的要被左丘颉的人置于死地了。”
  “照你一说,我们现在何也做不成。”
  百里弄筝默然不语。
  卫泠煜见此心情有些烦闷,他道:“我要休息一会。”
  “你是要去看玉笛吗?”百里弄筝道。
  卫泠煜不置可否,只是起身便要走出去。
  “你我没有夫妻之实,这自是明白的。”百里弄筝淡淡道,“这么些年来,我不过图个日子过。自从爹爹走火入魔而死,我便也不想和这世俗有何过节,一人一筝,奏乐以自娱便好。”
  百里弄筝正是当年樊弋的女儿,从小与卫泠煜订下娃娃亲,在樊弋死后西山派四分五裂,便嫁给了卫泠煜,隐姓埋名。
  “我又何尝不是。”卫泠煜道,“小轲死后,我便不想其他。”说着走出了房门,没有回首一眼。
  良园风吹,幽香阵阵。
  卫泠煜推开门,看见玉笛坐在桌上把玩着一个印章,眼神里熠熠生辉,他不觉上前将其一把抱住了——玉笛吓了一跳。
  “泠煜哥。。。。。。”
  “别动,让我抱一会儿。”卫泠煜心情烦闷极了,死死地将玉笛摁在自己怀里,吓得对方大气都不敢出。
  “。。。。。。怎么了?”玉笛小心翼翼地拍拍他的背。
  “很烦。”
  玉笛一愣,轻声笑道:“难得见泠煜哥哥心烦呢,是什么事儿呢?”
  卫泠煜听了这声音,只觉得情绪再也控制不住,不说出来恐怕会憋得难受,便把心烦根源的一切都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玉笛听得很认真,眼神专注地看着卫泠煜,看着他说他与左丘颉的过往,以及后来是怎么认识屠杖的,还有那屠杖的底细,清清楚楚,一个细节也不放过。
  待他说完后,玉笛轻声道:“哥哥有好多事情,玉笛都不知道。”
  卫泠煜听到“哥哥”二字,那声音和卫轲的像极了,忽然一把扳过玉笛的脸来狠狠地吻下去。玉笛便张了口迎合他,卫泠煜只觉玉笛口中像含了糖,就像小时候和卫轲最爱吃的芋头酥。
  兄弟二人,情深似海,只是未能走到最后。
  吻着吻着,卫泠煜忽觉得意识飞散了起来,心底的理智告诉他情况不对,但已经阻止不了感官的背叛。他的意识飘渺朦胧,就像天空中一吹即散的轻云。儿时他曾抱着卫轲在千坊居的蒲园中看那云朵,卫轲此时总爱嚼着糖,含含糊糊地说个不停,而他就一直抱着卫轲,笑眯眯地听他说个不停。
  很多事情闪过脑中,包括他与左丘颉的翻云覆雨,与屠杖一起做出的伤天害理,他从商之后和百里弄筝的相互利用。
  一切一切,过眼云烟,最终化作儿时的记忆。
  “小轲……”他不觉喊出这两个字来。
  “泠煜哥哥还是爱着卫轲少爷呢。”他听见玉笛的轻笑声,“看来是永远走不出这泥沼了。”
  语毕,卫泠煜便失去了意识,再也没有醒来。
  玉笛把他轻轻放在床上,喃喃道;“游戏结束了,泠煜哥哥。”
  他缓缓地撕下面皮来,随着那皮撕下,还可以清晰地听见骨骼转动的声音,令人心惊胆战。
  那皮层下露出一张俊美的容颜,绿眸春水,栗发青山,顾隰倚青。
  荣烨二十二年九月末,千坊居忽起大火,燃烧三天三夜不停息,没有留下任何性命。
  有资深的武林人士看到这熊熊燃烧的烈焰,硝烟冲天,便觉这与十年前西山派的大火,是惊人的相似。
  只是相似罢了。

  ☆、暗流涌动

  荣烨二十二年九月廿九,夜。
  一道黑影神不知鬼不觉地潜进了刑部侍郎李云清的府上,准确无误地潜进了李云清的房中,一片漆黑,仿佛是临死前的静谧等待。
  “你!!啊啊。。。。。”李云清还未搞清楚是何情况便痛苦地叫了一声,只觉身上的所有骨头在破碎,在融化,最后闭上双眸。
  黑影一闪便离开了李府,他拿出一张字条,看了看上面的名单便奔向另一处——文渊阁大学士黄滔阅。
  依旧不知不觉地潜入黄府,夜深人静,黄滔阅沉沉地睡着,黑衣人人过无痕地落到黄滔跃床前。
  黄滔阅好似有所察觉,猛地睁开眼睛便看到一名浑身笼罩着暗夜之色的人影立在帷幔外,他有些惶恐,脑袋正在快速想着应对的方法。
  那黑衣人出奇地没有如对付李云清那般狠戾,他撩起帷幔点下他身边依旧熟睡的妇人的穴道,而后阴森的声音响起:“请大人随我走一趟。”言罢黄滔阅便也晕倒,黑衣人将黄滔阅扛起,消失在夜色中。
  一夜之间,朝中三十几名重臣或是如黄滔阅这般失踪,或是如李云清那般永远安眠于府中。
  早朝。
  “混账!咳咳咳。。。。。。”龙椅上的天子雷霆大怒,双眸盯着唯唯诺诺跪在地上的众臣。
  “皇上息怒!”众臣俯首帖耳。
  左丘颉自知这些废物只会说这种话,忽然感觉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
  “父皇息怒!”左丘懿站出来,一脸关切道。四皇子前不久刚刚失去了王妃,而今却重站在朝廷上,脸上毫无异色,令人惊叹。
  “眼下是派人将此案查清最为重要!”
  “懿儿有何看法?”
  “回父皇,儿臣认为此案由七弟破最为合适。”
  左丘衍在一旁心中一动,眼角瞟了一眼左丘懿,心中略略有数。左丘颉听闻后看向左丘衍道:“衍儿认为呢?”
  “儿臣愿意担负此案。”
  “好,那么就由七皇子负责督查此案,刑部的人员可听从调用。”左丘颉向来许多重臣已不在,只能交予他,朝中大将尽损,连他最敬重的黄滔阅也失踪寻不到踪迹。
  “是!”
  这一事情解决后,忽然工部尚书刘倡上前道:“皇上,臣等有一言要进谏。”
  “说。”左丘颉看到是他,心中也大概有数是何了。
  “自从三月以来,我国混乱此起彼伏,先是谣言四起,而后是武林动乱,再有江南之乱,这样下去不利于江山社稷。故臣等经过深思熟虑,恳请陛下尽快立储君,以保江山稳固,平定纷乱。”
  “刘倡你说的话朕可不爱听。”左丘颉冷笑,“听你的意思,朕似乎保不了这江山,且要不久于人世?”
  “陛下万万莫误解!”刘倡慌得跪了下来。“臣等只是希望陛下立储君,将此事办妥,以防外贼窥觊!”
  “外贼是指什么?”
  “武林等人狂妄,妄图窥觊我国江山!”郭原此事上前道。
  “皇上请三思!”又有许多臣子上前道。
  “笑话!”左丘颉一拍案几,惊得下边的人抖了三抖,而后他忽然不怒反笑,看得令人发毛道:“既然众爱卿都要朕立储君,可有合适人选?”
  “四皇子孝悌忠义,心系百姓,为人和善,宜室宜家,是再好不过的人选。”孙强认真道,他上次在穆桦一案已然受了压制,此次不得不向左丘懿表忠。
  “四皇子是不二人选。”郭原也附和道。
  众臣也纷纷随声附和,左丘颉坐在龙椅上面无表情,道:“懿儿是做了什么,让你们这些人死心塌地的。”
  下面顿时噤若寒蝉,要知道党羽勾结是左丘颉容不下的。
  “别以为朕不知道你们这些人脑子里想着什么。”他冷笑,将桌上进谏的一大批文书扔在地上。“退朝。”
  五日后。
  左丘衍皱着眉心,一手托着额头,看起来有些烦躁,这件案子当真是困难。过了五日案情还依旧毫无头绪,三十多名朝廷重臣一夜之间或是暴毙房中或是失踪,而凶手神出鬼没没有留下半点线索,武功奇特,那暴毙的大臣没有丝毫外伤,只是骨头全数被化去,武林还未出现如此化骨功。
  突然一封淡黄带着幽幽木兰香的信封落到他面前,左丘衍警觉地盯着那来路不明的信件,不知是否打开。
  一阵清明的檀香由远而近,左丘衍只觉奇怪他府内可没点檀香而且这檀香有些熟悉,他不禁抬起脑袋环顾了四周。
  “七皇子。”
  灵动遥远的声音从左丘衍身后传来,仿佛是隔世的言语。
  “是你?你找本殿作何?”左丘衍转过身直视眼前的人,这人他只见过一面罢了,可是如今能毫无阻碍地进出他皇府,而且还是来找他左丘衍。如今局势越发微妙,左丘懿已经有所行动,朝中重臣损了一半怕是左丘懿所为,只是为何左丘懿有如此大的能耐。在此时这男子主动来找自己,难道他是左丘懿的人?
  “我是微生逆的师父。”谬音缓缓道出自己的身份,看着左丘衍不语他继续道,“面前的信件还请过目。”
  左丘衍一听是微生逆便有些狐疑,微生逆这人与倚青走得近,还是释月楼楼主,他到底想如何?
  “身为皇子怎可如此胆怯。”谬音轻笑道。
  左丘衍微微凝眉,干脆地拿起信件看起来,愈是往下看他的表情愈发严肃。这重臣暴毙失踪,还有自己的一些党羽被除去或是反悔都是左丘懿之意,只是这表面如此,内里实情却是。。。。。。。加上信上还有倚青的私印。
  “你们为何要帮本殿。”左丘衍收起信件。
  “做个交易。”
  左丘衍不语,盯着谬音的双眸越发深邃探索。
  “微生逆便是你们左丘家当年的漏网之鱼——褚家后人禇承。”谬音淡淡道。
  左丘衍脸上划过惊异,很快又淹没在沉默中。
  “看来七皇子不太相信。”谬音轻勾嘴角道。
  “我信。”左丘衍微微凝眉,“所以你们要如何?灭了左丘家?夺回江山?”
  “不,禇承不适合当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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