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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里面请-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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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两个人怎能那么亲昵。
  残存在身体内的余韵,在告诉他,他们曾多么亲密。
  紧紧贴合,连喘息都扣在了一起。
  崔元宝将脑袋压在了被子里,想要避免去想,但并不能奏效,反而憋得面红耳赤无法喘息。
  既然是无法避免不去想了,崔元宝索性将自己放出棉被,睁着眼睛望着黑漆漆的屋内,心内陷入了无限的彷徨。
  小少爷怎么会对他动心呢。
  说来实在可笑的,又怎么可能呢。
  崔元宝卑微的想着,毕竟是个新鲜玩意,如今得到手了,应该就没了意思吧。
  “元宝,有人来寻你。”
  “元宝?”
  “元宝。。。”
  敲门声和崔母的声音惊醒了崔元宝,他这才发觉已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崔元宝应了声,崔母便不再继续喊他,自去忙了。
  不甚走心的擦了擦嘴角,崔元宝眼神朦胧,顶着一头乱发去开了门。
  却不曾想,门外是兴奋不已的稻穗。
  崔元宝刹那觉得,不困了。
  “你怎么来了。”
  迎进来了稻穗,崔元宝勉强做着冷静自持,努力控制着手不要抖。
  稻穗兴奋的四下张望着,道:“元宝,别说,你这房子当真不错。”
  “倒是你怎么来了。”崔元宝继续问着,稻穗来不及说些什么,崔母轻敲过门,端着茶盘走了进来,崔元宝忙站起身,接了过来。
  崔母对稻穗温声笑着:“一向少见元宝的朋友,如今你来了,倒是叫我见到了一个。”
  稻穗挠着脑袋,羞涩的笑着连牙龈都看见了,崔元宝腹诽着。
  崔母并不继续打扰,退出屋内,贴心的关严了门,让他们继续说话。
  稻穗笑意盈盈的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小的包裹,道:“少爷让我来送点东西。”
  “送什么?”
  崔元宝紧紧盯着包裹,唯恐真的是心内的结论,刹那心烦意乱的心慌了。
  稻穗将包裹拆开,其中裹着的是几瓶子药,并着几块点心。
  崔元宝长舒了一口气,千幸万幸,并不是银子。
  稻穗将药推在了崔元宝的面前,挑眉笑了:“少爷说了,你知道怎么用的。”
  崔元宝顿时老脸一红,心内将阮古墨骂了个千八百遍。
  “怎么还带了几块点心?”
  “少爷说了,怕你吃不下东西,特意的让我带来献殷勤的。”
  望着稻穗嘴角的取笑,崔元宝很是确定了,他都知道了。
  想要伸手去打,又是不能如此,只能看着稻穗对他抿嘴笑着,弄得自己反而不好意思到了极致。
  “巴巴的送来干嘛。”崔元宝嘴硬着:“叫你来取笑我吗?”
  “少爷说了。”稻穗清咳一声,努力想要正色道:“说怕他来了,被你直接打出去,才叫我先来探探路。”
  崔元宝所有的不安的心思,莫名得到了宽慰,得以稍稍缓解。
  “你要不要。。。”稻穗试探性的问着:“同我去阮府,见一见少爷?”
  崔元宝心内咯噔一声,苦笑着:“见到了说什么呢。”
  “可是不见到,想说什么都是想想而已的。”稻穗振振有词道:“难不成,你没有什么想要对少爷说的?”
  有啊。崔元宝心内想着,有很多啊。又很多话迫切的想要问出口,想要宣之于口,想要。。。心里的不确定,本能的想要将小少爷推得更远。
  “好啊。”崔元宝下定决心,望着稻穗笑着,笑的稻穗莫名的毛骨悚然。
  “好什么?”稻穗嫌恶的搓着身上的鸡皮疙瘩。
  “我同你去见阮古墨。”
  站在阮古墨门前,崔元宝心情复杂,他实在未曾想过会走到这步的,如今当真是物是人非,心情复杂了。
  “少爷!元宝来了!”稻穗推门前,先高声了一声,望着崔元宝挑眉笑着。
  崔元宝不受控的红了耳朵,正见到门大开,阮古墨站在屋内,望着崔元宝不住的笑着,活似个傻子。
  “累不累?渴不渴?饿不饿?要不要我叫稻穗去给你弄点什么?”
  阮古墨越是殷勤,崔元宝心内越是后悔,越是不安,他不应该的。
  小少爷只是位小少爷啊。
  既然如此,便断了利落吧。
  “小少爷,你怎么这么殷勤。”崔元宝淡淡的笑着,姿态婀娜的在阮古墨面前站定,一双手活似无骨了一般,缠绕上了阮古墨的胸膛。
  明明应该受用无比的,但阮古墨心生不安,吓得结巴了。
  “元,元宝,你,你怎么了?”
  “我能怎么了呀。小少爷你想什么呢。”崔元宝抬手挡在了口鼻间,咯咯的笑着,好似阮古墨说了多大的笑话。
  “元宝,元宝,咱们好好说话。”阮古墨几乎想要求饶了。
  体内的血液如同被三九天的冰水泼过一般,刹那间冷了下来,再没有什么继续虚假下去的心情。崔元宝语气倦怠的问道:“毕竟该做的都做了,该常的新鲜也尝过了,如今得完了野趣,小少爷,你是否尽兴了?”
  “崔元宝,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倒也不觉得我亏了什么,一直承蒙照顾,平白的拿着高的过分的月例银子,心内也实在不安,若是能用这种方式扯平,我也是心满意足的。”
  “崔元宝!”阮古墨几乎要气笑了:“你作什么妖!凭什么代替我做决定?”
  崔元宝难得的低下了头,有些语塞。
  “你说啊,你凭什么代替我决定?你怎么就知道我想了什么呢?”
  “你我本不相同,”崔元宝很是犹豫,仍是继续说着:“我认为你不应该这样,这样的…”
  “跟你纠缠下去。”阮古墨善解人意的接话着,看着崔元宝重重的狂点头,阮古墨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崔元宝!”
  眼眶中的泪水再难遏制的倾泻而出,崔元宝哭的无声无息,阮古墨心中难过,慢慢的贴近崔元宝身前,轻轻的将他拦进了怀里。
  “你若是心内有任何异议,倒是同我商议一二。”阮古墨恍若抱怨恍若叹息,继续道:“我总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你应该信我的。”
  “你是个小少爷。”泪眼朦胧的崔元宝,抬起头指责道。
  阮古墨伸出手婆娑着崔元宝的脸颊,长叹出声:“可我不止是个小少爷啊。”
  “总归我已烂入泥潭了,可你怎么能也烂进去呢。”崔元宝似乎是抱怨着,也似乎是在说着自己的不争气。
  “我是你的小少爷,你怕什么呢。”
  
第17章 第 17 章
  虽是勉强能算作雨过天晴,阮古墨仍是提着心,小心谨慎着。
  他反复的对崔元宝说着心意,仍是能够感觉得到,崔元宝偶尔的闪躲。
  这让他很是懊恼。
  阮古墨整日里全神贯注的琢磨着崔元宝的心思,唯恐有丝毫注意不到的变化,某一个瞬间没有照顾到,人转身就跑了。
  倒是不怕人跑掉了,只怕心丢了,可难找回来了。
  阮古墨对着稻穗唉声叹气着:“你说他都想什么呢。”
  “想你想不到的事情。”稻穗肯定道。
  “乱想那些事情干什么呢。”阮古墨愁眉苦脸道:“难不成少爷我,是那么不值得信赖的人?”
  望着稻穗欲言又止的眼神,阮古墨斜睨了他一眼,鄙夷道:“有话就说!”
  “少爷,你倒是算是纨绔子弟里面值得信赖的。”
  “嘿!”阮古墨回过味来了,瞪着稻穗问道:“你是说我还不够值得被信赖?”
  看着稻穗肯定的眼神,阮古墨刹那蔫了下来,继续愁眉不展了。
  崔元宝并未即刻去府衙述职,阮古墨揣摩着他的意思,大约是不想去府衙了。阮古墨急上眉梢,几乎要冲到崔元宝面前将他绑到府衙述职了。
  奈何并没有什么勇气。
  凌举为倒是对崔元宝的事上心了,某日突然间想起,怎么崔元宝还未来,特意的请赵师爷叫崔元宝道府衙一叙。
  说了什么阮古墨并不清楚,并不敢去问崔元宝,也无法从凌举为这只老狐狸的嘴中问出一二。任凭阮古墨跳脚,也是风淡云轻的高深莫测的笑着。
  而崔元宝将自己关回了家中,三令五申严禁阮古墨打扰。
  阮古墨忧心忡忡,又不敢去扰他,偶尔叫稻穗去送些东西,回来后反复问着怎么样了。
  奈何稻穗也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只能耸肩表示无奈。
  阮古墨更着急了。
  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再乱却也不敢轻举妄动,终究未过七日,凌举为叫阮古墨过府一叙,清茶一杯,薄纸一张,却足够将阮古墨一直躁动不宁的心情浇的像是冰天雪地。
  宫中传出来消息,规避又隐晦的传到了凌举言处,又传了回来。
  也不知是他存了心思,想要递消息出来,还是想要攀亲攀故,累积筹码。
  不管怎么说,凌举言在京城联络上了骆闻,阮古墨并不太开心。
  联系这么个祸害做什么!阮古墨心内愤愤的想着。
  “你叫我来什么事?”
  看着崔元宝亮晶晶的眼睛,阮古墨有些迟疑。
  “你要说什么?”崔元宝沉不住的斟茶喝着:“怎么这么急的要稻穗一定带我过来?”
  稻穗站在屋外,弓着腰扶着柱子,自嘲着想着,喘息的像是盛夏时节的狗。
  累,累死了。。。
  他一整日,在少爷和元宝之间,连跑了三次。说着崔元宝不咸不淡的拒绝,和少爷的严肃无比的郑重,必须将人带来。
  “我有个消息同你说。”
  “说呗。”崔元宝笑笑,并没有当回事。
  “你,你还记得骆闻吗。”
  崔元宝手中动作一滞,若无其事道:“好端端的,你提他做什么。”
  “我并不是想要说什么的。”阮古墨忙想要解释,继续道:“不过是听到了一点他的消息。”
  “他能有什么消息。”崔元宝转过身,装作忙碌的样子,可并不知在做什么,沉不住的转头继续道:“他父母亲族并没有什么人在了,传来什么消息,哪有值得人知道的。”
  “凌举言在京内知道了他的消息。”阮古墨略一犹豫,仍是逼着自己说出了口:“他并不在京城内生活。”
  “那如何联系上他了。”
  “他…”阮古墨很是犹豫要不要说下去了。
  “有屁快放!”
  “既然你已经知道他如今安然无恙,又何必再过计较。”
  崔元宝沉默了许久,阮古墨心怀忐忑的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面部表情变化,看着崔元宝仰起头,嘴角泛出苦笑。
  “总归话说了一半,倒不如你说的利落。”
  “若是你对他无心了,知他尚好便好了,又何必追问呢?”
  崔元宝望着阮古墨,眼角泛起了泪花:“好似我并没有多么的舍得。我并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没有那么豁达,我总归要让自己死心的。”
  “他进宫了,如今是齐妃身边的红人。”
  “他…”崔元宝的脑子好似迟缓了下,不敢确定的反问着:“他进宫了?”
  “他是太监了。”虽是舍不得,阮古墨仍是狠心的戳破了。
  崔元宝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神情,用力的用双手捂着脸,笑声越来越沧桑悲凉。
  “我想过许多种可能,只是没想到这一种…”
  “元宝…”阮古墨不放心的想要确定着什么,被崔元宝努力露出的微笑打断:“你担忧什么呢。”
  的确不应该担忧吗?
  可望着眼前的崔元宝,阮古墨除了忧虑的望着他,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崔元宝眼角泛泪,嘴角仍是笑着:“我曾想过,若是他回来,我应该怎么与他说,要说什么。要算一算利息的账,要问一问何必如此狠心,还是倨傲的等着他闪躲的歉意,再说,哦,原来我做过这些事啊,早都忘了。”
  阮古墨心疼的想要擦掉崔元宝滚落的泪水,被崔元宝闪躲了下,继续笑道:“可我从来没有想过,他会这么舍得,舍得真的不回来。”
  “元宝,”阮古墨蹲下去,望着崔元宝的眼睛,眼中是藏匿不住的恳切深情:“你有我的。”
  “阮古墨,我的确从没有想到过。”崔元宝努力的咧嘴笑着,泪水夺眶而出,滚落的愈发厉害:“我从没想过的。”
  阮古墨将崔元宝拉进怀里,放任他放声大哭,要让他毫无芥蒂的去看待这事也并不可能,不过他知道崔元宝心里苦,既然受了那么多委屈,总应该爆发出来,而不是继续憋在心底了。
  崔元宝紧紧的拽着阮古墨的衣袖,好似溺水的人拽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虽是不确定可再也不想要松开,溺水的恐惧萦绕在脑海中,让他无法喘息。
  崔元宝哭了良久后,委屈巴巴的缩在阮古墨的怀中哽咽着。
  阮古墨望着他现在的样子,心内又是不舍,又是有些不好过。按捺下心中所有的念头,将崔元宝圈在怀中,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唯恐他气不顺。
  总归着如今是两人过日子,崔元宝当着自己为了另一个人哭了,实在是心情复杂,虽是心疼着崔元宝,仍是不好受。
  但他知道如此,便不会再多说什么了。
  唉。
  崔元宝意识茫然的在阮古墨怀中醒了过来,阮古墨也是睡得正酣,崔元宝努力的想着,都发生了什么呢。
  他好似在阮古墨怀里,哭着睡着了。
  还是因为骆闻。
  崔元宝也不知是该骂自己脑袋有病,还是伸手先给自己一个嘴巴,醒醒神。
  “你醒了?”阮古墨双目紧闭,语气微倦。
  “我怎么睡着了?”提起啦,崔元宝当着有些不好意思了。
  阮古墨伸出双臂,将崔元宝拉回了怀中,崔元宝的脑袋枕在阮古墨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剧烈而又有节奏的响着,好似缓慢的安抚了他的情绪。
  崔元宝怕把阮古墨压的不舒服,再次想要身,听见阮古墨轻叹着:“元宝,你好歹再躺一会吧。”
  既是如此,崔元宝不想要挣扎了,专心的享受着另一个人心跳带来的安心。
  “元宝,我有事想和你说。”
  隔了许久,久到崔元宝以为他们的心跳已同步,阮古墨幽幽的开口了。
  “你怎么了?”
  崔元宝忙坐起身,望着阮古墨缓慢坐起来,脸上郑重的神情,崔元宝心内不安,目光忧虑的望着阮古墨。
  阮古墨严肃的看着崔元宝,语气中是努力藏着也藏不住的酸意:“此事只当做翻篇了。”
  什么?崔元宝有些茫然的怔怔,不能即刻理解阮古墨的意思。
  “我不是什么心思大度的人,你为他哭了这一次便不要再哭
第二回了。”阮古墨认真道:“我会心内不好受的。”
  崔元宝回过神来,慢慢的咧嘴笑开了,重重的点着头。
  阮古墨伸出手婆娑着崔元宝的脸颊,暗恼的轻叹着:“我倒是真的挺讨厌他的了。”
  崔元宝没忍住,抿嘴轻笑着。
  “幸好他如今是太监了。”
  听不懂阮古墨语气是庆幸还是窃喜,崔元宝伸手轻拍了他一下。
  阮古墨继续咕哝着:“我就说说嘛。”
  “好嘛好嘛,不说了嘛。”
  “好嘛好嘛,以后你我都当没这个人了。”
  “骆闻是谁呢。”
  “哎呦!元宝!别打!”
  
第18章 第 18 章
  一晃儿半年便过去了。
  时间久了,足够改变了很多事情。
  话说开了,崔元宝心内的结也算是解开了,阮古墨心内庆幸的几乎要念阿弥陀佛了。
  日子安稳的过得顺风顺水了,崔元宝方才知道,原来阮古墨的爹娘亲族都在京都了,不过因为祖宅在这里,才放阮古墨继续在这生活。
  阮家父母一直默认的态度,并不曾提出书面异议。
  崔家爹妈存了高攀的忐忑心情,总觉得下一秒崔元宝仍是要万劫不复了。
  经常的叮嘱着崔元宝,收敛着脾气,别被人家嫌弃了,毕竟阮家家大业大。便是真的有了那日,也别再将自己陷入任何一种糟糕的境地,能得体面最好。
  崔元宝笑眯眯的听着,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并不往心里去。
  反而是阮古墨留心了,整日里但凡有着好吃的好玩的,必定先紧着崔家送去,弄得崔家父母倒不知如何消受了。
  崔元宝在县衙内挂了个闲散的官职,虽说赚不到太多银子,幸而事少。
  整日里无所事事,想要另择一技之长,阮古墨舍不得他继续在外面跑,反复劝说后,崔元宝索性跟着阮古墨学着笔墨书法,阮古墨自然愿意去教。
  虽说阮古墨自己学的也不怎么样,但仍是可以糊弄崔元宝一愣一愣的。
  阮古墨心内少不了得意,稻穗看得分明,忍不住翻白眼,等着元宝回过神的,少爷必定有好果子吃了。
  当真是不长记性。
  阮古墨第一次见崔家众人,是在崔小妹成亲当日,又是一年春初时。
  每每提起这事,阮古墨很是生气。
  若不是他好奇崔元宝最近忙些什么,打探了一番,崔元宝就准备带着两手空空的阮古墨上门了。
  可毕竟是崔小妹成亲当日,总不好这样抱怨着,阮古墨努力的压抑着心头情绪,在心内措辞,回去之后,怎么和崔元宝说才能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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