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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里面请-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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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家急的团团转,只是无法。
  可崔元宝兴高采烈的从秋天等到了冬天,骆闻也并未回来。
  听着其他镇子上京赶考的人说,骆闻进了殿试,可后来,并不知骆闻怎么了。
  崔元宝笑不出来,那年冬天的春节,是崔元宝至今为止最难熬的一个春节。
  如若人生并无其他变故,那会是毕生当中最难熬的。
  那年冬天是怎么过来的呢。崔元宝歪着头想了半响,淡淡的笑了,他竟然早忘了。
  幸好后来啊,毕月阁的老鸨去凌家告了状。
  凌家并未声张,只是派了兵堵在了花柳巷门口。
  既然凌家心意坚决,任凭花柳巷多次遣人上门商议,统统避之不见,花柳巷的老鸨狮子干脆狮子大张口,和崔家要了一个天文数字。
  可即便是天文数字,也不能任由着崔元宝在泥潭中烂下去了。
  崔元宝家里把祖辈的田地,祖屋都卖了,能借的都借了,才勉勉强强的凑齐。
  接崔元宝出花柳巷时,崔元宝还不知自家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后来才知,为了接他出来,不仅已经没有家产,反而负债累累。
  见到爹妈兄妹只能在破庙中栖身时,崔元宝愣在了原地,虽是已过冬日,满眼春意,破庙内仍是说不出的潮湿阴冷和破败。
  几个包裹,便是全部家当了。
  刹那间如同五雷轰顶一般,崔元宝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觉得自己是个罪人。
  那天,崔元宝在破庙给爹娘兄妹跪了下去,崔家父母并未劝阻,暗自垂泪长吁短叹,崔元宝跪足了一跪一夜。
  第二日天亮,崔元宝无法站起身了,是兄长扶他起身的。从那刻起,崔元宝好像又恢复了元气,竟是比以前还爱钱了。
  以前爱钱只是为了供骆闻花销,而今爱钱,只当是为了自己了。
  阮古墨突然间觉得心内有点委屈,有点心疼,紧紧的拽住了衣裳,说不出的抑郁萦绕心头,任凭如何叹气都是缓解不了。
  “若是,若是骆闻回来了。。。”阮古墨心内纠结忐忑,并不敢问出口:“你要如何?”
  崔元宝轻声笑了:“我没想过的。”
  “你应该很想他回来吧?”
  “我。。。”崔元宝沉默了下,再抬起头时,眼中闪烁的泪光无法忽视:“我原本想过的,后来不想了,再后来,只想着他好就好了。”
  “那如若他真的回来呢?”
  面对阮古墨锲而不舍的追问,崔元宝并没有觉得厌烦,他从未和人提及过骆闻,一直在心底,嘶吼的叫嚣着什么,而今终于能说出口的,倒觉得轻松了很多。
  “我恨过他,恨他怎么不回来,让我扫了面子,受了苦。其实忙着吃苦的时候,倒是能觉得他有三分好处,或者已经累得想不起来了。”崔元宝嘴角浮现淡淡的笑意:“后来觉得,都不重要了。其实所谓的爱恨,哪有多么重要了。”
  听着崔元宝提起另一个男人,阮古墨觉得心内很不舒服,很确定的是非常不舒服。
  “可你总不能一直这么过着。”阮古墨嘟嚷着。
  “怕什么呢。”崔元宝灿烂的笑着,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过:“我自然不能拖累别人的,只希望我妹子能够嫁的意中人,其他的都没所谓了。”
  “可你总该。。。”阮古墨好似是抱怨着:“总该有些别的念头。”
  “我自然有啊。”崔元宝望着阮古墨笑着:“我想要捐个小官,也算不上小官吧,当个小吏就很好了。”
  “我帮你。”阮古墨忙应声道。
  崔元宝抿嘴笑了:“我已经白拿了许多月例银子了,心里有愧的很了,实在不必麻烦小少爷了。”
  “可我。。。”
  “我对之前的酒楼老板,一直心怀感激,并无以为报。”崔元宝打断了阮古墨的话,继续道:“倒不是说他对我多好,不过若是我接进来的客人,经过我而多点了单,他会额外算钱给我。我自然感激不尽。”
  崔元宝目光闪动,转头望着阮古墨,下意识的伸出手,想要捏一捏阮古墨的脸,又及时的收住了手。
  不禁尴尬的对着阮古墨笑着,带了几分羞赧。
  阮古墨被笑的心慌极了,什么念头,什么心思统统的抛之脑后,再也记不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真的很恐惧写骆闻的,他算不得坏人的,甚至只是命不好了。
  更怕他的影响太坏,影响的元宝也不够可爱了。
  

第13章 第 13 章
  数来算去,崔元宝已经在阮府上半年有余了。
  阮古墨心内很是郁闷,凌举言那小子都已经到京都去追妻了,自己什么时候能够得偿所愿呢?
  可所愿是什么呢?
  呸呸呸。阮古墨忙摇头晃脑,想要将脑中不合时宜的念头全部的甩出去,怎么会想到…太不可能了。
  阮古墨觉得自己被诅咒了,绝对的被凌举言那个乌鸦嘴诅咒了。
  如今他仍喜欢画卷,但美人却是再没有什么心思了。
  想来奇怪,自从遇到崔元宝之后,美人他再也没心思了。
  他如今与崔元宝关系还不错,常常在一起说说笑笑,除了引得稻穗常常在暗处泫然欲涕,再没有别的坏处。
  阮古墨并不敢说,心底渴望着再迈出一步,但并没有什么勇气。
  崔元宝在劈材时,不小心砸伤了自己。
  阮古墨气息紊乱,慌慌张张的赶到小屋时,稻穗正在屋内嘟嘟嚷嚷着。
  “都说了,这种活不用你干的,你留给别人就好了。”
  “我看别人都忙着,索性就动手了,毕竟我的月例银子这么夸张,总不好什么都不做吧。”
  “你就算什么都不做又能怎么样呢,总要比你把自己弄伤了好吧。”稻穗埋怨着:“你的契还有不到三个月了,何苦这么拼命了。”
  “算不了什么伤口的。”崔元宝轻声笑着:“就是砸到了腿而已。”
  “是哦是哦。”稻穗语气凉凉的取笑着:“骨裂而已嘛。”
  “大夫夸张了。”
  “对嘛对嘛。”稻穗继续用着欠揍的语气道:“夸张能多赚银子呢。”
  崔元宝噗嗤的笑出了声音。
  阮古墨忙将脚步声放重,再重重的咳着,配合着几声呼喊:“崔元宝!”
  “呀!”稻穗在屋内惊慌的声音:“少爷来了?”
  诶?崔元宝不明所以了,小少爷没事来这干嘛?
  望着崔元宝并不能明白的眼神,稻穗很是恨铁不成钢的轻声道:“必定是知道了你受伤的消息。”
  诶?崔元宝更糊涂了。
  看着稻穗幸灾乐祸的眼神,崔元宝心内隐约的升起了不安,这种感觉只在骆闻同他要银子时。。。
  崔元宝不敢想下去了。
  “少爷。”稻穗恭谨的将少爷迎了进来后,果断的退了出去。
  望着坐在床边的崔元宝,阮古墨心内格外不是滋味了,缓步的走近了崔元宝。
  “小少爷,你怎么来了。”崔元宝对着阮古墨笑着:“我如今有伤,就不起来了。”
  “怎么弄伤了?”阮古墨皱紧眉头,蹲下身将崔元宝的裤子慢慢的卷了起来。
  “劈材的时候力道没用好,斧头辈砸在了小腿上。”
  想着都疼。
  “怎么这么不小心。”
  崔元宝望着阮古墨略带些严厉的神情,没心没肺的笑着,想要安慰着阮古墨:“没事的,连小伤都算不上。”
  “这种程度了,你说算不得小伤?”阮古墨几乎要发火了。
  面对阮古墨的火气,崔元宝更加的不知所措起来,他实在不懂应该如何应付。
  崔元宝小心的陪笑着:“我以后会注意的。”
  “只是注意?”
  “嗯,会格外小心的,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阮古墨几乎要气笑了,原来在崔元宝心底,竟然这么以为的?
  “你不会给任何人添麻烦,你只是我用自己的月例银子雇回来的,府中管事都不管你。”
  崔元宝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我说怎么管事对我不管束,甚至视而不见一般。”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阮古墨几乎要气炸了。
  崔元宝软软的对着阮古墨笑着:“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当真是。。。
  受不了崔元宝对着他这么笑。阮古墨低下头,努力的想要将神情压回到愤怒的状态,而不是被崔元宝蒙混过关。
  “小少爷?”
  听着崔元宝软软的语气,阮古墨实在是无法抑制心情了,索性抬头对他笑着:“那你以后小心一点。”
  刹那间,崔元宝慌了神,莫名的红了脸。
  还好这个祖宗大少爷没有发现,崔元宝恨恨的想着,要是被看见了,指不定被怎样嘲笑了。
  是该笑他痴心妄想呢,还是笑话他不自量力呢。
  大夫来给崔元宝固定了夹板,悉心叮嘱时,阮古墨听得比崔元宝还认真。
  崔元宝失神的想着,他怎么会对自己这么好了呢。
  阮古墨盯着崔元宝吃了药,敷了药后,才不甘愿的走了。临走时,仍是千叮万嘱,让崔元宝不自觉的咧开了嘴角。
  倒是可爱呢。
  送走了阮古墨后,崔元宝蜷缩在床上,思绪翻涌着,他似乎是反应迟钝了很多。
  也不知是他不敢想的原因,亦或者,是从未想过的原因。
  总不会是为了骆闻的。崔元宝忍不住叹息着,仿佛心口压住了什么重重的东西。
  崔元宝一向喜欢坦率的活着,才不愿藏着掖着,虽然很多人不喜欢他这样,但他自在就好。
  他不需要虚以为蛇的交什么朋友,也不需要违背自己的娶妻生子,坑了别人害了自己,虽在别人眼中是离经叛道,但仍是乐此不彼。
  即便他是这样想得,也不能拖着小少爷一起被人嘲笑了。
  只要想着他和小少爷纠缠在一起,不,哪怕是他单方面的纠缠小少爷,小少爷都会被人嘲笑,崔元宝的心内格外不是滋味了。
  他不想要小少爷活得不开心。
  他本低贱如同草芥,自然不在乎别人是不是来踩一脚,可阮古墨不行。
  只要想着阮古墨被人轻辱,哪怕只是怠慢对待,他都觉得不能忍受了。
  阮古墨应该永远的如同最初见他时候一般,少年心性,玩世不恭,无拘无束。
  而不是如他一般,被困在世俗当中无法自拔,苟延残喘。
  既然心怀不轨,无法控制,那是自己的劫难,不该拽上别人。
  崔元宝卧床养伤了十天,阮古墨日日前来,看着崔元宝定时吃药,敷药,并着吃饭。
  他原本以为崔元宝会厌恶汤药的味道,特意遣人从凌家的糖厂拿回了许多新鲜糖果,却不想崔元宝面对汤药时,只是紧皱着眉头,大口的吞咽。
  阮古墨郁闷了,似乎他的好意用错了地方。
  “你怎么会不怕吃汤药呢。”阮古墨近乎懊恼的问着。
  “怕也要吃呀。”崔元宝淡淡的笑着:“穷人家吃不起汤药的。”
  阮古墨说不出怪异的感觉,他恍惚间觉得,崔元宝似乎在推他走的远一点,总是在有意无意的想让他厌烦。
  卧床十日之后,崔元宝任凭谁的劝说也不肯听了,一定要去干活。
  稻穗劝的口干舌燥,崔元宝并不为所动。
  阮古墨气得摔了水杯也无济于事,崔元宝眸色亮亮道:“这是我为人奴仆的本分。”
  阮古墨说不过他,也不敢说他,只能妥协成让崔元宝坐着干活。
  崔元宝低声道:“多谢。”
  阮古墨真是不明白他为何要这样,只有他自己知道。
  自从他清楚了自己不能为人道的小心思后,他再也不敢对阮古墨笑了,只怕被阮古墨会错了意,惹来嘲笑。更怕藏不住心底的小心思,被人看破。
  他藏的辛苦。
  一年契满时,阮古墨还心怀忐忑,唯恐崔元宝提出微词,却不想忐忑了一个月,崔元宝仍旧是一如既往的干活。
  第二月时,仍是如此。
  第三个月时,阮古墨的心刚略略放下些来。
  崔元宝跑了。
  阮古墨傻眼了,一个月二两银子,崔元宝居然跑了?转性了?
  不可能啊。
  崔元宝刺激了?更不可能,怎么可能不爱财了?
  阮古墨心里犯了嘀咕,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其中奥妙。
  崔元宝抽什么疯?
  更让阮古墨惊愕的是,崔元宝已经三个月没有拿月例银子了。
  稻穗道:“元宝总说着各种借口,如今连着三个月的月例银子都没拿了,塞给他也被还回来了。”
  阮古墨心慌的不能遏制,他不敢想崔元宝是因为什么原因这么做的。
  小财迷转性,这可太可怕了。
  

第14章 第 14 章
  阮古墨让稻穗打听清楚了,崔元宝用在阮府赚的银子,不仅还清了债务外,还在城郊添置了所房子。
  “稻穗。”阮古墨咬紧牙关,下定了决心,道:“跟着我走一趟。”
  “去崔家?”
  “去崔家。”
  得到了确切答案的稻穗,摩拳擦掌的问道:“是要上门讨债吗?”
  “讨你个头。”阮古墨没好气道。
  诶?稻穗眨巴着眼睛,不能及时掌握主子心情的不是好仆役,他一向以此为傲,莫不是他失职了?
  虽说是城郊,但也是要出城后走出数远,才到一个略显偏僻的村落,幸而算不得小。
  阮古墨低估了路程遥远,勉力到了村子入口处,扶着腰搭着墙不住的喘息着,心里连骂什么的火气都没有了。
  什么鸟不拉屎的地方!阮古墨心内怒骂着,并不敢被过路人知晓。
  稻穗也是叫苦不迭,扶着墙喘息会还要给自家少爷去找水喝。他也未曾来过这里,并不曾料到这么远,未曾备下马车。
  如今实在是后悔不已,回去的时候还要委屈了自己和少爷,仍是要走着回去了。
  也不知能不能找得到马车。
  他很想哭啊。
  可少爷累成那样都没有哭,他哭算什么事呢。稻穗委屈的忍住了。
  沿途一路打听着,寻到了崔家住处,站在远处望着院墙高筑,院落不少,揣摩着倒还不错。
  阮古墨站在崔家门外许久,迟迟的不敢敲门,他本应该是理直气壮的,但不知怎么心虚的仿佛是什么窃贼一般。
  他开始惧怕,是不是崔元宝在阮府呆这一年并不开心,才会不告而别。
  更害怕的是,崔元宝根本不想要见他。
  院内传出了欢声笑语,崔元宝插科打趣的声音穿过墙来,传入阮古墨的耳朵里。
  阮古墨更慌了,院内是崔元宝的至亲家人,自己如何比得过呢。
  大约是做饭缺了几头蒜或者几颗葱吧,言笑晏晏的崔元宝笑着应着院内的声音,推开门要出来买菜。正见到阮古墨僵硬的站在门外,两人面面相觑,不知应该挥手示意,谈笑风生,仿佛都是定在了原地。
  并不等阮古墨裂开嘴角,向他打声招呼,崔元宝好似见鬼一般,重重将门合上,退回院内。
  嘿,阮古墨想要生气了,我这个忍不了的暴脾气。
  想归想的,阮古墨并未上前敲门,换了个隐蔽的地方继续蹲着,只等着崔元宝出门。
  隔了许久,门小小的开了一条缝隙,阮古墨耐心的等着,崔元宝鬼鬼祟祟的探出头,继续张望了许久。
  再三确定寻找不到目标后,崔元宝长舒口气,余魂未定的拍了拍胸脯,迈出了门。
  很好。阮古墨嘴角噙着一抹冷笑,继续耐心的等着,才着崔元宝走的稍远了些,快步追到崔元宝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崔元宝转头望见是阮古墨,下意识的转身想跑,却被阮古墨拽紧了手腕,任凭崔元宝如何挣扎,再也不肯松手。
  “你躲着我干嘛?”阮古墨质问道。
  崔元宝的目光闪躲着,并不敢看阮古墨:“我才没有躲你。”
  “口是心非!”阮古墨义愤填膺的低声吼道:“二两银子一个月的活你都不做了!”
  “钱攒够了么。”崔元宝用力的挣脱了阮古墨的禁锢,小碎步的向后挪着,做好了转身就跑的准备:“所以我不必去了,小少爷再见啦。”
  眼明手快的阮古墨再次拉住了崔元宝的手腕,这是崔元宝想不到的。
  崔元宝有些糊涂的看着阮古墨紧紧握住他的手,目光困惑的问着:“你干嘛。”
  “我不干嘛,就是不想你走。”
  阮古墨义正言辞的,倒让崔元宝开始怀疑中是否做错了。
  “天下的仆役有那么多,没必要舍不得我一个。”崔元宝强撑着笑意:“毕竟我还多拿了月例银子,哪里值得呢。”
  “那也是我心甘情愿给你的!”
  面对阮古墨突如其来的情绪,崔元宝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饶有兴趣的用脚拨弄着路上的石子。
  气氛须臾间尴尬了起来,本来问心无愧的阮古墨莫名的也心虚了,低下头看着崔元宝摆弄着石子,只是紧紧拽着崔元宝的手,不肯有丝毫的放松。
  “我请你吃饭好不好。”阮古墨沉吟了许久,很是扭捏的说出口,他很想要和崔元宝心平气和的坐下来,好好的谈一谈。
  “不必。”崔元宝回答的干脆利落。
  “为何?”
  “便是不想再欠你什么。”
  崔元宝的话说的果决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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