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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将军-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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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永修看着赵永德跑过去,跟着几个大汉把河里的两个人拉上来。突然见赵永德大叫了一声,然后抱着那个昏过去的青年摇晃,嘴里一边喊着:“兄弟。”
  赵永修心里一惊,领着赵煜几人走了过去。没有先看到赵永德抱着的人,倒是看清楚了那个男人。
  封不染靠在石柱下,浑身头湿透了,有些喘息。察觉到不远处芒刺般的目光,他抬起头看过去。那个与他事事作对的赵家老五正沉沉的看着他,封不染早已习惯了这一切,他撇过头。赵永德已经将白五搁在地上平躺着,按压着他的胸膛将水吐了出来。
  “这就是白五。”赵煜在赵永修耳边低声说道。赵永修点点头,他早就收到消息,封不染这次抗旨延迟归期就是为了这个白五,不仅如此,一回到京城封不染就把白五藏进别院里,对外谎称病重,连面圣都不去。今日一看,果然传言为真。封不染竟然将白虎将军养做娈宠了。
  “咳咳……”赵永昼咳嗽着醒来,视线模糊中好像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他就像做了一个梦,梦里他掉进护城河里再也没有醒过来。然而那只不过是一个梦,梦醒了,他终于从河里爬起来了。
  赵永德注意到他光着身子,怒的抬起头咬牙切齿的瞪着封不染。但此处人多眼杂,他快速的脱下身上的外袍罩在赵永昼身上。
  “没事儿了啊,大哥带你回去。”
  赵永德要带人走,封不染自然是不让的,他伸手扣住赵永德的喉咙,目光森冷:“放开。”
  那边的赵永修准备伺机而动,多年找茬作对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围观的人们摩拳擦掌,须知京城里两大变态要在今日决一雌雄了。
  赵煜一跺脚,“再不送医,人都死透了!”
  “死透了也是我的。”封不染说。黑眸里冰冷无情。
  赵家大哥妥协了,松开了人:“你狠,封不染,迟早有一天,你会得到报应。”
  封不染抱起赵永昼,走出了人群。
  经过的赵永修身旁的时候战火几乎一触即发,但赵永德走上来按住了五弟的肩膀,“让他走。”
  也是。要杀封不染对赵永修来说何其容易,然而他要的不是他的死,而是他的痛不欲生。封不染离开的时候赵永修淡淡的看了一眼他怀里昏睡的青年,很漂亮的一个小伙子。只可惜,迟早也是要去陪葬的。赵永修在心里冷笑道。
  回到静夜阁已是后半夜了,廊檐下站了一排影卫,身段婀娜的阮颦站在最前面,战战兢兢的低着头。
  封不染吩咐道:“去给白将军准备一套朝服,卯时要用。”
  说完便带着人去了后山。阮颦匆匆下去准备了,朝服要合体还得立刻缝制,她接下来的任务可是繁重了。
  静夜阁虽地处偏远,然而地广人稀,里面的配置齐全,花园温泉湖泊,应有尽有。这里的确是封不染的别院,不过封不染自己都不喜欢在大府里居住,闲暇之时更倾心于住在这里,偏离尘世,修身养性陶冶情操。他将白五安置在此处,本意是要让他好好养身体的。可是他没有料到,这会让白五那么反感。
  身体被温热的泉水浸泡着,赵永昼慢慢清醒了过来。他第一眼看到的是封不染胸前的一条怵目惊心的疤痕,紧接着又是右手上的血痕,他心慌的抬起头,对上封不染黑沉沉的眼睛。
  “不跑了?”封不染问。
  赵永昼抿着唇,笔直的回视封不染。既然已经决定了要站在他的对立面,那么对峙就已经从这一刻开始了。
  封不染靠近过来,赤…裸着上身,泉水由于他的动作发出波动的响声。
  “你偷看了我的信?”封不染的呼吸喷在赵永昼的额头上。
  “不、不小心看到的。”赵永昼坐在温泉池边,有点心虚。
  “书柜里那么多书,何以你就挑中了那本?”一只手撑在青年的肩侧,另一只手从水底滑过去,勾住青年结实的腰部。
  赵永昼脸开始红,“就……随便拿了一本。我怎么知道你就把那么重要的东西随便放在那里。”
  封不染忽然叹了一口气,然后笑,很无奈的样子:“怎么你们这些小孩子一个一个的都喜欢我这种人。”
  “你本来就好嘛……”赵永昼低着头。水底下封不染的膝盖顶开他的双腿,挤了进来,抵在他大腿根处上下磨蹭。
  赵永昼弓着身体微微颤抖。封不染抬起他的下巴,拇指轻轻的在那厚薄得宜的唇上抚弄一会儿,由衷的轻叹:“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小孩子了。”
  “所以老师是因为这个喜欢我吗?”赵永昼凝视着他的眼睛。
  封不染的眼里露出些许迷茫,“不,并不是……那个孩子,虽然没有你漂亮,不过他很可爱。”
  “小太子吗?”赵永昼问。
  “不是月儿。那孩子没活到多大就死了,我伤心过一段时间。后来月儿代替了他,缠着我,我便渐渐忘记了。”封不染的声音像是在梦呓。
  “好残忍啊。”赵永昼苦笑起来。他的神情是那般落寞难过,让人一阵心疼。封不染低头轻吻他,最初还是很温柔的,只是后来,变得有些失控了。
  再次清醒过来时,封不染只感到宿醉的疼痛感。睁开眼睛的那一刻,他便知道昨夜自己一定又发病了,说不定又做下了什么奇怪的事。头顶是淡青色的蚊帐,这里是他在别院的房间,他以往都是在这里休假,一觉睡到自然醒。每次睁开眼看见那种淡青色,都会觉得很舒服。
  目光下移,身上盖着的是雪白的被褥。已经过了中秋了,天气很凉。但是封不染比较怕热,这种天气他一般不会盖被子,就像此时此刻,他觉得身体其实很热。
  之后他终于察觉到了怀中的青年。
  这是封不染第一次清醒的面对这种局面,内心的震动可想而知。他之前也怀疑过,自己与白五之间是否发生过什么。然而当真正的感受到看到这画面,那冲击是难以想象的。
  白五和自己都没有穿任何的衣服,两个人裹在被褥里,四肢亲密的缠绕在一起。封不染屏着呼吸,慢慢将青年的腿和自己的分开。他坐起身来,稍微的呼出半口气,刚在想白五居然没醒,就被接下来看到的画面刺激到,差点半口气没出出来憋死过去。
  他坐起来的时候带动了被褥,雪白的被褥从白五的肩膀处滑下来,露出那下面的光景。白五的身材有多好皮肤有多好这就就不用说了,关键是白五的身体上,从上到下都密布着青紫的痕迹,脖子,锁骨,胸,腰侧,甚至是臀,大腿深处……
  封不染揉着生疼的额头,天呐,我都干了些什么。他掀开被子,看到那被单上的斑斑痕迹,差点晕过去。白五到现在也没醒,可想而知昨晚做的有多么疯狂。
  他现在倒是觉得神清气爽,只是脑袋像被人打了无数个闷棍,有许多画面在脑海里回闪。然后慢慢的,他想起了昨天晚上的全部经过。
  昨天圣驾出巡,新宠妃在他面前说了一些过分的言辞,她说起了在北境里发生在山洞里的事,当着文武大臣的面,她像讲笑话一样把当时白五的遭遇说给皇帝听。关键是皇帝还被她哄的很开心,封不染愤而离席,甚至不顾宸王的阻拦。
  他克制着隐忍着,可是想要杀人的冲动十分的强烈。他怕自己做出什么事坏了宸王的计划,便独自回到静夜阁,想找白五谈谈心。他本来是只想喝点酒的,人也没那么失控,只是觉得自己的言行举止都不受任何束缚似得,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心里也隐约觉得不妥,但是他感觉很开心,很洒脱。那是一种奇妙的体验,人就好比是清醒的做梦。梦境随着自己的心境游走,而且事实证明后来的体验也很爽。
  不过中途好像发生了一些不太好的事。他和白五吵架了,白五从妙音楼上跳进了护城河里。封不染当时就是在做噩梦,噩梦里还夹杂着噩梦,梦到十多年前赵家那个小孩的事。等他反应过来,奋不顾身的也跟着跳下去,那一刻心里只想着要救白五。应当是梦里人的力量可以无穷的放大,那条向来充满了诅咒的河流,竟然对他不起作用。他终于救起了白五,可是接着又遇上了赵家的人。他当时就是想杀了赵永德。在梦境里,人命对封不染来说简直不值一提,杀个人没任何感觉。
  好在赵永德及时让步了。他当时抱着怀里的青年,身体有着别的冲动,比想要杀人的冲动更强烈,于是他就抱着白五飞快的跑回静夜阁了。
  再次回想起关于温泉的梦,封不染有些心猿意马,呼吸急促。然后他知道,一切都不是梦。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四周很安静,只能听见白五沉稳的呼吸声。
  他昨晚累坏了吧。封不染揉着眉头,忽然头朝向紧闭着的门外:“什么事?”
  静默了一会儿,门外传来阮颦的声音:“大人,卯时快到了。”
  封不染沉思了一会儿,一边穿上衣服,打开门一本正经的对阮颦说:“你把衣服拿到温泉旁边去,再准备早膳。”
  然后他关上门,深呼吸了一口气,走到床边。
  白五好像快醒了,翻了个身,拧着眉头。被褥从他腰间滑下来,那双腿间能清晰的看见已经干涸的白色东西。
  那东西不清理可不不行。封不染觉得老脸红红的,他自然不好意思把白五叫醒,索性再点了白五的睡穴,将人抱去温泉,等把一切都弄好,又替白五穿好亵衣,才将人带去了另一间房间,搁在床上。再传阮颦去伺候,自己则溜之大吉。
  赵永昼是被阮颦推着醒过来的,“小将军,大人说你今日要上朝了。”
  她微笑着说。一边扶着赵永昼坐起来,替他梳洗更衣。待的一切收拾完毕,赵永昼来到饭桌上,就见封不染一脸正襟危坐的神情,正认真的吃着手上的肉包子。
  赵永昼走过去,躬身行礼,“元帅。”
  封不染一下站起来,差点跳过去。说实话连他自己也不晓得自己要做什么。
  阮颦和赵永昼都愣愣的看着他。
  封不染有些尴尬,将手上的包子搁在盘子里,冷冷的说:“嗯,你快点吃,今日是你第一次参加朝会,别迟到了。”
  “包子……不吃完吗?”赵永昼盯着被封不染搁在盘子里的剩了半个的包子。
  封不染想起白五是穷苦出生,最讨厌的就是糟蹋粮食的人。可是他已然放下了,若是再拿起来吃,岂不是很丢脸?
  可是白五很在意这个的话……
  封不染表现的有几分不耐烦,虽然他的内心是凌乱的。赵永昼见状,点点头,白嫩的手指拿过那剩下的半个包子,红润的小嘴张开,咬住,吞下……他居然默默地吃掉了。
  封不染稍微瞪大了眼睛,紧接着他很快的转过了脸。气血翻涌,呼吸凌乱,心跳加速。封不染觉得自己又快犯病了,他怕自己做出什么可怕的事,就说:“你赶快吃吧,我去花圃散散步。”
  看着封不染匆匆离去的背影,赵永昼以为他等的不耐烦了,加快了用饭的速度。阮颦在一旁嘀咕:“大人真是病的越来越严重了,连自家院子的路都不认得了。”
  “嗯?那边不是花圃吗?”赵永昼看着封不染朝着某个方向走的一马平川。
  “那边是湖。”阮颦说。

  ☆、第71章 拜官

  赵永昼一路上的心情是说不出来的复杂。又忐忑,又激动,有些害怕,更多的是期待。
  轿子在北宫门停下,他走出去,那高大巍峨的城门撞击着他的心灵。他记起第一次进入皇宫是去参加长公主殿下的生辰宴会,当时他很紧张,从来没去过那么大的场面,头天晚上还因为没有背出三字经被国相爷罚了一顿。那时他才五岁,坐在五哥的肩膀上,一边拍着五哥的脑袋,咯咯的笑着,摇摇晃晃的进了北宫门。
  “白五。”清冷的声音传来,赵永昼跟在封不染身后走进去。
  四周不断有豪华的轿子停下来,从里面走出许多身着官服的人,这些人里有一些熟悉的面孔。当年那些与赵永昼同一批的翰林学子,如今已经是身居高位,威严凛然了。
  由于皇帝好些时日没有上朝,所以今日的朝会格外浓重。大殿内外,文武百官分列两旁,山呼万岁。赵永昼站在最后面,感受着那庄严肃穆的气氛,心内的震动非常大。
  皇帝几日未上朝,自然有诸多事宜等着处理。而封不染昨夜连夜呈上的折子,已经被递了上去。
  不一会儿,通传层层叠叠的下来了。
  “传,白五觐见。”
  赵永昼整理了一下衣襟和袖口,端正身体,迈着步伐从队伍的最后面走出去。从小宫门到大殿的距离很长很长,足以让所有的文武百官看清他这个人。百官们打量他的眼神各异,百种千种。赵永昼一开始心底有些忐忑,然而当他迈出第一步之后,整个人反而越走越从容不迫,越坦然。
  迎着那些目光,赵永昼也在留意百官队列里的那些人。陌生的,熟悉的,久违的。有在军营中的那些人,朱常,孙威,封岚印;也有意想不到的,比如那个陈远洲,因为这个人,是他命运改变的契机;还有当年与他一同在翰林院上学的人,现如今这些人身上穿着等级森严的官服,彰显着不凡的尊贵地位。他们或而诧异或而漠然轻蔑的看着他,掠过这些人,赵永昼走到了最前面。
  领着文武百官站在最前面的文官和武将,都是赵家的人。这是何其之大的荣耀。赵永昼的脚稍微有些软,每走一步,都觉得是踩在心脏上。赵永德欣慰的看了他一眼,这多少给了赵永昼鼓励。然而赵永昼定定的看着站在文官前面的人,心扑通扑通的直跳。
  赵永修大概是觉察到了青年热切诚恳的目光,疑惑的看过去。两个人的目光对上的那一瞬间,赵永修内心坠坠的一落,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但是不太舒服。他于是撇过眼,将内心那股淡淡的感觉忽略了。
  赵永昼垂下头,迈上台阶。那大殿里立着皇储亲王,还有封不染。在封不染的眼神示意下,赵永昼撩开袍子跪在地上,朝坐在龙座上的中年男人磕头。
  “小人白五,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吧。”
  “谢陛下。”赵永昼站起身来,微微含着首。
  “你就是白五?”头顶传来平和但不失威严的声音,“把头抬起来,让朕好好瞧瞧。”
  赵永昼抬起头,微微有些诧异。眼前的容和帝已比印象中的老了许多,不过依旧正值壮年。他想起私底下听到的传言,说容和帝即将大行,这才命各地将领大军纷纷还朝,以备夺嫡之战。然则看容和帝现在的样子,完全不像是将死之人。
  容和帝看清了他的样貌后,慢慢露出了笑容,点着头:“嗯,是漂亮,像只小老虎,难怪爱妃老在朕面前提你。”
  这话赵永昼有些听不明白,但也没深想。封不染微微皱起了眉,正要说话,容佑已经上前一步,启奏道:“父皇,您圣体违和,今日朝会事物繁杂,还是早些处理完,回去歇息吧。”
  容和帝对于儿子的体谅很是满意,挥挥手,对白五道:“已经有许多人在朕面前提起你,都说你是如何优秀,在战场上如何勇猛,护主有功……朕听说,是你取了那巨澜佛陀多闻天的项上头颅?”
  赵永昼一顿,“回陛下,是。”
  容和帝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又问:“你是岭南白家的人?”
  “回陛下,小人乃是岭南白氏分家一员,幼年因家难不得不远走他乡。后投身军队,意在报效朝廷,为国捐躯,苍天怜我,让我与叔叔在战场上相遇,因而得以团聚。”赵永昼不疾不徐的将一早容佑教给他的说辞道来,末了还看了那立在殿下的禁军统领一眼,眼睛红红的,十分动人的情感。
  白先桀唇角浮起一丝冷笑。
  容佑道:“父皇,白五军功卓越,又是贵胄之后,依儿臣看来,应当给与他爵位和封号,以慰我战士之心。”
  “那就依佑儿所言,封你做个宣节校尉,日后再多加努力,后生可畏,朕十分看好你。”容和帝笑眯眯的说完,可是惊讶了众人。
  按理说,白五在军中战功累累,先前因着罪人的身份不敢往上报,但实际地位已经是将军级别。这次回来改变了身份,先不说岭南白家名贵之后这个名声,光是取得敌方大将多闻天的首级这一功绩都应该是一等功,按照容佑的这个操作法,白五获个五品军衔是没有问题的。然而‘宣节校尉’,区区八品军官,比白五在军中的阶位还低。这哪里是回来受封的,分明是来受罚的。
  容佑要说话,容和帝却打断了他。“佑儿,年轻人应该多历练,否则将来容易出乱子。就跟你当年一样,你看,现如今,你不也是经过历练之后,父皇放心将大权交到你手上么。”
  “父皇英明。”容佑垂下头,脸上的笑有些僵硬。
  赵永昼跪在地上叩头,“微臣谢主隆恩。”
  领旨谢恩,这事儿便算定了。后来容和帝又处理了几个不痛不痒的奏折,便散朝了。下了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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