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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对我死缠不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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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天赐猜想这小男孩是因为家里穷苦才没办法堂堂正正地同他们一起学习,遂起了恻隐之心。
  放学的时候,陈天赐悄悄找到岑夫子,问起小男孩的事。
  岑夫子的回话也证实了他的猜想,“福生非常喜欢读书,但是家里条件不允许。他求我让他在学堂做工,我允了他不忙的时候可以在学堂后面听课。”
  陈天赐想到自己穿越前,就是靠着国家助学贷款完成的学业,只可惜他死得早,贷款还没还完就去世了。剩下的贷款,居然还要父母替他偿还。这么想着,他想要帮助福生的念头更盛了。
  “夫子,”他小声开口,“如果我可以说动我爹帮福生付学费,可不可以让他跟我们一样在学堂里上课?”
  岑夫子看他许久,最后轻叹了声,“天赐,你有这份心很是难得。但是世事并没有你想的简单。福生若是专心上学,家里便少了一份劳力,即便你有心相助,他家里也是不许的。眼下这样,虽然委屈了他一些,但到底还能让他有书读。”
  原来如此。陈天赐沮丧地垂下了头。
  岑夫子正想安慰他,却见他在自己的书包里翻找了一阵,摸出一两银子,塞到了他的手中。
  只听他郑重地对他道,“夫子是个真正的好人。你为了帮助福生,一定自己补贴了不少。这是我娘给我的零花钱,还请夫子收下,是我的一点心意,我也想像夫子一样去帮助别人。”
  岑夫子到口的拒绝在碰到他诚挚的目光后收了回去。
  “天赐,”他和声对他,欣慰地笑,“你虽然学问做得不好,但真的是个很善良的孩子。”
  

  ☆、第 14 章

  这日陈天赐刚刚走出御史府后面的小巷,立刻被人喝住了,“陈天赐!”
  陈天赐吓了一跳,不过看到来人之后还是换上了笑脸,和声对吼自己的人说话,“六姑娘,你唤我?”
  张莹莹对上陈天赐的笑脸,眼波一转,满是怒气的小脸瞬间被天真烂漫的笑颜替代。却见她如一只蹁跹的蝴蝶一般,飞到陈天赐身边,拉过他的手甜甜地唤了一声,“天赐哥哥!”
  今日的张莹莹着了一身黄配绿,大大的蝴蝶袖,衣摆层层叠叠,款式活泼又轻盈,大胆的配色更衬出她的生动和独特,真真好看。
  陈天赐看着她身上的裙子止不住有些羡慕,低声感慨,“你穿这身真好看。”
  张莹莹听到这话高兴极了,忍不住在陈天赐面前转了好几圈,“这是今春最流行的款式了,我特别喜欢这个颜色。”
  陈天赐微笑着朝她点头,“我也觉得这个颜色特别适合你。”
  “天赐哥哥!”张莹莹转完圈,又上前将陈天赐挽住了,娇声撒娇,“今天天气这么好,你陪我去放风筝好不好?”
  “不行。”陈天赐想也不想就拒绝了,“我还得去学堂上课。”
  陈天赐话音未落,张莹莹已然扁起嘴,大大的眼睛也在瞬间蓄满泪珠。
  “真的很抱歉。”然而陈天赐并不吃这一套,和声道过谦后,按住她的手想将自己的手臂从她的手中挣出来。
  别看小萝莉才十四岁,她可是天天跟着自己的哥哥骑马射箭,那手劲哪里是孱弱的陈天赐比得过的?
  “陈天赐!”软的不行来硬的,张莹莹干脆沉下脸,低声威胁,“你要是不陪我放风筝,我就缠你一整天!”
  软柿子陈天赐死活挣不开她的手,权衡再三之后只好转向阿定,“阿定,麻烦你到私塾替我向岑夫子请半天假。”
  “不行呀,少爷。”阿定听了这话立刻坚决摇头,“上次少爷甩开我,自己跑去跟林少爷骑马,才会出了这么大的事。要不是少爷你又活过来了,我估计已经给你陪葬了。这一次不管少爷说什么,我都要寸步不离地守着少爷。”
  “这……”陈天赐听他说得这般坚决,也不好再坚持。
  盘算好陪过小萝莉就回私塾向岑夫子请罪后,陈天赐转向张莹莹,柔声问她,“你想去哪里放风筝?”
  张莹莹听说陈天赐松口,止不住喜上眉梢,欢快地回他道,“相国寺后的空地上风大,最适合放风筝了,我们去那里吧。”
  “恩。”陈天赐只想早去早回,答应得干脆。
  于是陈天赐便上了张莹莹的马车,同她一起来到了相国寺后面的空地上。
  日光正好,春景繁盛,只是新春的风中还夹带着几许冬日里遗留下来的轻寒。
  “天赐哥哥,快过来呀!”张莹莹拿着一只大大的彩燕,高兴地朝陈天赐挥手。
  陈天赐拢了拢衣襟,下了马车,一路小跑着跟上了前面欢快的张莹莹。
  很快张莹莹选好地盘,将手中的风筝塞到陈天赐的手中,“天赐哥哥,我们一起把风筝放起来吧。”
  “好。”陈天赐点头应下。
  张莹莹于是拿着线往在前面跑,陈天赐举着风筝在后面跟着。只是张莹莹跑得实在太快了,陈天赐一下跟不上,足下一个趔趄,脸着地地摔在了地上。
  “天赐哥哥?”张莹莹发觉有异,赶紧回来看望陈天赐。
  于此同时,一旁守着地阿定也紧张地跑了过来,一边将陈天赐扶起一边焦急地问,“少爷,你还好吗?摔到哪里了?哪里疼了?”
  陈天赐吐了吐嘴里的泥土,对上一脸关切的张莹莹和阿定,有些羞赧地笑出声来,“抱歉,我一下没注意。这里的泥土松软,我并没有摔伤,就是吃了一口的土。”
  张莹莹听到这话松了口气,阿定却还是不放心,“少爷,你的身体刚好,可不经摔。你要是哪里疼了,可千万不要瞒我。”
  “我真的没事。”陈天赐再次向阿定保证,而后对他吩咐道,“我去一旁擦擦脸,你帮莹莹把风筝放起来。”
  阿定见陈天赐神态自然,这才放心,依着吩咐去帮张莹莹放风筝去了。
  陈天赐则从衣襟里拿出手绢,擦了擦脸上的泥。擦了好一会,感觉脸上还是有些泥渣子。陈天赐于是左右望了望,看见不远处有条小溪,于是走过去,蹲在溪边拿手绢洗了脸,可算把脸擦干净了。
  清爽地站起身来,正巧一阵凉风吹过,陈天赐止不住打了个喷嚏,“阿嚏!”
  “天赐哥哥!”另一边,张莹莹已经把风筝放起来了,正挥舞着手招呼他过来,“天赐哥哥你快过来呀!”
  “来了。”陈天赐收了手绢,快步走回张莹莹的身边。
  风筝高高地挂在天上,张莹莹一边扯着线,一边拉陈天赐的衣袖,“天赐哥哥你看,我的风筝飞得高不高?”
  陈天赐仰头去看,风过脸庞,凉凉的有些不舒服。
  “天赐哥哥你也来。”张莹莹将手中的风筝线塞到陈天赐的手中,兴奋地看着他,“放风筝很好玩的,你也试试。”
  “好。”陈天赐和声回她,接过了她手中的风筝线。
  风筝被手中的风筝线牵引,时高时低地飞着,突然一阵强风吹过,陈天赐没反应过来,放线晚了,居然被风筝带着往前跑了好几步。
  “天赐哥哥……”小姑娘见陈天赐动作笨拙,在一旁看得哈哈直笑,“我是让你陪我放风筝,不是让风筝放你的。”
  陈天赐扭头看她,却觉得她的声音听来有些不真切。
  “天赐哥哥!”迷糊中又听她大声呼喊,“风筝掉下来了,你快收线呀!”
  陈天赐只觉呼吸困难,周身热烘烘的,怎么也反应不过来。手中的风筝线被风的力道一带,脱手而出。
  “我的风筝!”张莹莹急得跳脚,跑过去追她的风筝,等她发现为时已晚的时候,立刻气冲冲地转回头来对陈天赐喝道,“陈天赐,你赔我的风筝!”
  陈天赐刚想点头,奈何双脚一软,竟是站不住了。
  张莹莹眼疾手快地扶住他,见他面色泛红忙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有些不可思议地问,“天赐哥哥,你怎么烧起来了?”
  阿定听到这话哪还了得,赶紧过来把陈天赐背了起来,“张小姐,少爷病了得赶紧回家请大夫,还请张小姐让马车带我们回去。”
  陈天赐迷迷糊糊地让阿定背着,耳边还能听见张莹莹的嘀咕声,“明明出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说病倒就病倒了?”
  回了陈府自是好一阵折腾。
  陈天赐的意识有些模糊,不过大抵知道大夫来过了,知道父母就在床边。
  御史夫人见陈天赐病倒,自然最心疼。看着病床上的陈天赐,她转向刚刚赶回来的陈长平,坚决道,“老爷,我不同意张家姑娘嫁进我们陈府。天赐自小体弱,哪里经得起她这般折腾?”
  张莹莹还没走,听御史夫人这么说自己自然不高兴,“我可什么都没做,天赐哥哥说倒就倒,我有什么办法?”
  御史夫人听她顶嘴,火气更大了,“今日风这么大,你还非拉着天赐放风筝!若不是吹风受了寒,天赐怎么会病倒?你还有理了!”
  张莹莹沉默了一会,似有些犹豫,“陈伯伯,陈天赐的身体真的这么弱,风一吹就倒?”
  陈长平的神色里倒是辨不出喜怒来,只是和声解答张莹莹的问题,“六姑娘,天赐前阵子坠马,身体还没恢复过来,不能吹风。”
  张莹莹垂下眉,继续问,“他这身体底子,以后能陪我骑马射箭吗?”
  陈长平听到这话,对张莹莹的语气明显疏远了许多,“六姑娘,我儿坠马之事你想必也听说了。你觉得我还会许他骑马吗?”
  “我不嫁了。”思量许久,张莹莹大声宣布,“陈天赐一点也不好玩,我决定不嫁给他了!”
  “婚姻之事本就不能勉强。”陈长平不气也不恼,只沉声回她,“今日谢谢你送我儿回家。想必你也累了,我让人送你回家。”陈长平说完,将张莹莹请了出去。
  奈何刚刚请走一个小阎王,又迎来了一尊煞神。
  

  ☆、第 15 章

  皇甫和如入无人之境一般进入陈府,伸手免了陈长平的礼后,大踏步地走到床边,将守在一旁的御史夫人挤走了。
  伸手摸了摸陈天赐发烫的额头,皇甫和黑着一张脸看向陈长平,冷声道,“本王早说过了,陈大人实在不会养儿子。一个大男人,养得这么娇弱,一阵风就吹倒了,像话吗?”
  陈长平知道他来肯定没什么好事,但奈何皇甫和权大势大,也只能忍气吞声地道歉,“王爷说得是,都是臣的错。”
  “混……蛋……”沉闷的气氛中,陈天赐虚弱的声音幽幽响起。陈天赐虽然烧得有些迷糊,但是还能认出皇甫和的声音,听他训斥自己的父亲,忙强撑着从床上爬了起来,“不许……骂我爹爹……”
  眼看他话到一半,将将就要倒下,近水楼台的皇甫和眼疾手快地将他的身子一捞,把他压在怀里扶住了。
  “都烧成这样了,还想着别人。”皇甫和轻念了声,转向陈长平的神色倒是缓和了许多,“药呢?”
  “药煎好了,老爷。”可巧阿定正捧着刚煎好的药踏进房门,因为不知道皇甫和来了,所以先跟陈长平行的礼。
  陈长平刚要去接阿定手上的药,那厢皇甫和已经伸出手,吩咐道,“把药给我。”
  阿定拿眼望了望陈长平,得了他的首肯之后,将药送到皇甫和手边。
  皇甫和接过药碗,细细地将药吹凉后,将药碗送到陈天赐嘴边,低声下令,“张嘴。”
  陈天赐迷迷糊糊地张了张嘴,苦涩的药汁便在同时灌入口腔。
  太苦了。陈天赐下意识地想推开药碗,皇甫和察觉之后,立刻冷声喝道,“给我一滴不剩地喝下去,否则我掀了御史府。”
  陈天赐不太能思考,只记得这声音的主人叫人害怕,心下慌张,顿时也不敢推拒,将灌进嘴边的药汁都喝了下去。
  皇甫和将药碗丢回给阿定,拿衣袖替陈天赐擦了擦他唇边的药汁,而后将他放回床上,盖好被子。在床边候了一会,见陈天赐身上的温度慢慢下去了,皇甫和起了身,转向陈长平夫妇,“今日就到这里,明日我再来。”
  御史夫人一头雾水地行礼送客,等皇甫和终于走了才敢出声问话,“老爷,王爷就这么走了是什么意思呀?”皇甫和每次来都要闹点什么动静才肯走,这回居然什么都不做就走了,不是很奇怪吗?
  “唉……”陈长平只是长叹。看这阵势,皇甫和对自家的儿子是真的上心了,也不知道他这个一无所长的儿子到底能不能在即将到来的暴风雨中存活下来。
  第二天,皇甫和果然又来了。
  陈天赐的烧已经退了大半,看见皇甫和有些不高兴。因为他在,他就不能去学堂上课了。
  “大夫说你最好在床上静养两天,我怕你闷,就过来陪你说说话。”皇甫和大大方方地在他的床边坐下,腆着脸说话。
  人好心来探病,陈天赐自然不能也不敢冷着脸对他,只有些敷衍地回,“你想聊什么?”
  “先说点高兴的事吧。”皇甫和自顾自地热络,兴致勃勃地对他道,“张家那位六小姐,听说你是个病秧子,已经放弃嫁给你的念头了。”
  陈天赐点点头,“那倒是件好事。”先不提男女问题,即使在这个国家十三岁就可以嫁人了,作为社会主义接班人的陈天赐还是没办法接受娶一个未成年的小姑娘过门这样荒唐的事。
  皇甫和看着他温温地笑,“你这身子骨确实也太弱了些。等你跟了我,我给你好好操练操练,慢慢就强壮起来了。”
  “唉……”陈天赐听他这样说话,忍不住连声叹气,“镇西王爷,你究竟喜欢我什么?”
  皇甫和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而后垂下首去,将他的手轻轻握住了,“我喜欢你,自有我喜欢你的道理。你只需明白,我不会亏待你就是。”
  “王爷是个脱俗的人。”陈天赐试图跟他讲些道理,“你喜欢男人,也不忌惮天下人的议论和目光。然而我只是一个文不成武不就的公子哥,我胆小怕事,又在意别人对我的看法。这样的我,实在配不上王爷。”
  皇甫和只是笑,“你若真的胆小怕事,又怎么敢一次次地拒绝我?”
  “我……”陈天赐一时气堵,止不住拿眼瞪了他一下。要不是见他今天和颜悦色的,他怎么会敢这么跟他说话?
  “陈天赐。”短暂的沉默过后,皇甫和拉着他的手,低声发问,“忠君爱国,是官家风骨,万不可丢。这话可是你爹教你的?”
  听他这么问,陈天赐不由得警觉起来。那日面见圣颜之后,陈长平虽然一直在安慰他,但表情分明十分凝重。朝堂上的东西他还不太懂,但是涉及政治,面前又是个皇家子弟,谨慎一些总不为过。
  “那日面圣紧张,我哪里记得爹爹教过什么,不过觉得那么说皇上会高兴而已。”陈天赐斟酌过后,这般回话。
  皇甫和抬首看他,墨色眸子里带了几分笑意,“你倒是维护你爹爹。不管谁问,都将你爹爹推得干净,生怕自己说错什么。”
  陈天赐垂下首沉默,算是默认了。
  “我再问你,”皇甫和继续发问,“你如何看待‘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句话?”
  陈天赐抬眼看看他,回话的语气里不自觉地带了几分嗔怪,“你又来试我。你到底想试什么?”
  皇甫和望进他的眼里,扬起唇角浅浅地笑,“因我想要将你娶回家,与你相携一生,所以我想知道,你的心是否与我的心是一样的。”
  皇甫和生得一副英武阳刚的好皮囊,这样一个铮铮铁汉柔情款款地望着自己,叫陈天赐一时之间竟忘了自己已经是个男人,忍不住小鹿乱撞了一下。
  打住!这人可是个断袖!陈天赐赶紧将目光别开,恼恨地回道,“我觉得君要臣死臣就得死。管你是战神还是王爷,在天下之主面前什么都不是!”
  这样的回答居然没有惹恼皇甫和,只听他和声对他,“我要是死了,边疆可就乱了。”
  “那又如何?”陈天赐还在自己的情绪中,说话全然没了顾忌,“世道如此,君权至上。明君审时度势,自然已经想好了取舍。而昏君之所以被称为昏君,不就是因为爱杀忠臣?况且若是大厦中心已经腐朽,边境之地又救来何用?”
  皇甫和沉思一会,“我从未听过这样的言论。天赐,”皇甫和勾了一抹笑,直勾勾地看着他,“你可真有趣。”
  陈天赐被他看得鸡皮疙瘩猛起,正慌张得不知该回什么的时候,门外响起了御史夫人的敲门声,“王爷,午膳时间到了。”
  “送进来。”皇甫和出声应道。
  话音刚落,房门就被人打开。御史夫人领着布菜的丫鬟进来,却在进门的那一刻愣了一下。
  陈天赐奇怪地顺着她的目光望去。被窝之外,他的手一直被皇甫和握在手中!
  咦?!!

  ☆、第 16 章

  这混蛋是什么时候上手的?
  陈天赐反应过来后立刻想将自己的手抽回来。但他那点力气在皇甫和那里根本不够看,他挣了半天,皇甫和的手依旧牢牢地握着他的手。
  陈天赐急了,扯过两人交握的手,张嘴咬在他的手上!当然他没敢真咬,毕竟还记得面前的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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