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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对我死缠不休-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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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甫和停下脚步,转过脸来看他,“我来道歉。”
  道歉?皇甫和怎么又要道歉?这跟他印象里的他一点也不一样,难不成他真的对他有偏见吗?
  “你道什么歉呀?”陈天赐愧疚地收起怒气,小声地问他。
  只听皇甫和认真地回他,“我说了对岑夫子不敬的话,惹你生气了,所以来道歉。虽然这本是我们之间的事,不过我觉得亲自来跟岑夫子道歉,更能显出我的诚意。”
  这话的意思,他在努力讨好他?不不不!陈天赐坚定地摇了摇头,绝对不能被敌人的糖衣炮弹迷惑了!
  皇甫和望着陈天赐无声地叹了口气,“看来你还是不信我。”
  他说完便将陈天赐扯着自己的衣袖的手拿开,大步走进了学堂。
  被他丢开的陈天赐实在不放心,左右观望一会之后转到窗边,就趴在窗口偷看里面的情况。
  学堂里,皇甫和居然恭恭敬敬地朝岑夫子行了个礼,“夫子有礼,皇甫和久闻大名。”
  岑夫子也惊住了,忙忙回礼,“王爷礼重,草民惶恐。”
  只听皇甫和诚挚而认真地说话,“夫子是天赐的老师,自然也是我的长辈。今日我来,是专程向夫子道歉的。因为我说了对夫子不敬的话,天赐非常生气。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只有亲自来向夫子道歉,才能平息他的怒火。”
  “薄礼一份,还请夫子收下我的歉意。”皇甫和说着,自秋月手中拿过一个礼盒,双手奉上。
  岑夫子勾着长眉盯着眼前人看了许久,伸手接过皇甫和手中的礼盒。
  皇甫和明显松了口气,正要道谢,却听岑夫子突然怒喝出声,“陈天赐!”
  趴在窗口听墙根的陈天赐吓得一抖,急忙站起身来听训,“夫、夫子。”
  岑夫子久违地瞪了他一眼,花白的胡子因为他哼气的动作飞了起来,“我何时教过你偷听别人说话?不是已经告辞?还不回家去!”
  陈天赐立在窗边,委屈地看了看岑夫子,最后还是听话地点头应道,“是,夫子。”
  看着陈天赐走远了,岑夫子这才转向皇甫和,正色对他,“王爷看来对天赐十分上心。”
  岑夫子神色严肃,皇甫和也不敢怠慢,忙郑重地表明心意,“夫子,我是真心喜欢天赐的。”
  岑夫子的长长的眉头勾得更深了,“我不知你话中几分真情几分假意。但你若真的喜欢天赐,就该放过他,而不是将他推到风口浪尖。他这样稚嫩柔弱,帮不了你。而现在的你,也根本保护不了他。”
  “我……”皇甫和面上难得的温情因为这番话渐渐淡去,锐利张狂的眸里此刻却只剩下散不去的悲凉。
  岑夫子见他如此也有些不忍,但是想到陈天赐的未来他却不能不发声。只是就在他以为自己已经劝动皇甫和的时候,却听皇甫和低声反问了句,“若我觉得,他能救我呢?”
  岑夫子万没想到皇甫和会是这个反应,“那孩子什么都不懂……”
  “我觉得他可以。”皇甫和截断了他的话,笃定地说话,“他足够善良、足够正直也足够忠贞。他是和我一样的人,所以我喜欢他,所以我愿意相信他就是那个能救我出囹圄的人。”
  “王爷,”岑夫子只觉一切太过不可思议,“只要你愿意,天下不知有多少能人异士愿意为你出谋划策。你何苦非把天赐带进这纷争里来?”
  皇甫和却只沉重地摇了摇头,“这天下能人异士举不胜举,然而能跟我想到一处的人,却只有陈天赐一人。我不会放弃他的,就像溺水的人绝不可能放弃近在眼前的浮木,哪怕他并非这世上唯一的一块浮木。”
  “唉……”岑夫子心中百转千回,最终却只化作一声长长的叹息,“王爷是拿得定主意的人,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天赐真的是个好孩子,你一定要好好待他。”
  听到这话的皇甫和后退了一步,俯身朝岑夫子深深地做了个揖,“皇甫和多谢夫子今日的提点和教诲。天赐说得对,夫子心胸宽广品性高洁,是个值得敬重的人。”
  两人谈毕,皇甫和辞了岑夫子,走出私塾。
  一出私塾,就见陈天赐焦急地等在门口,他面上明显防备,却还是鼓起勇气质问他,“你……你没对岑夫子做什么吧?”
  皇甫和看着他紧张的样子止不住失笑,“放心,我又不是老虎,不会吃了你的岑夫子。”
  “你比老虎可怕多了。”陈天赐低声嘟囔一句。
  怎么想都不放心,陈天赐谨慎地朝皇甫和凑近一步,试图用主动示好打探消息,“夫子故意支开我,跟你说了什么?”
  皇甫和扬起唇角,轻挑了眉眼问他,“真想知道?”
  陈天赐肯定地点了点头。
  “那……”皇甫和俯身看他,趁机提条件,“你要是肯让我送你回家,我就告诉你。”
  陈天赐垂首想了想,觉得这波不亏,于是点头应下,“好。”
  皇甫和抬抬手,示意他先走,而后在离他一步的距离,陪着他走。
  “夫子说什么了?”陈天赐又问。
  “他让我放过你。”皇甫和言简意赅地回答。
  陈天赐听到这话忍不住吃惊。这话连他的父母都不敢对皇甫和说,岑夫子却肯为了他不惜得罪皇甫和!
  不过……陈天赐小心翼翼地窥了窥皇甫和的脸,他的神色很是平静,看起来并不像生气的样子,或者他真的没有他想象中那样暴戾不能容人?
  “天赐,”皇甫和突然望定了他,诚挚中带了几分忐忑,“我是真的喜欢你。你对我真的没有哪怕一丝喜欢吗?”
  

  ☆、第 24 章

  陈天赐没有见过这样的皇甫和。他垂着首,半掩着眸似乎想将眸中悲凉掩盖,可还是有那么些丝丝缕缕的伤感自那双低垂的虎目中漏了出来。
  他忍不住有一瞬的心软。说实话他还是有一些欣赏皇甫和的。至少他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承认自己喜欢男人,这份不在乎世俗对他的评价,勇敢做自己的勇气他是真的佩服。
  只是尽管心中思绪翻腾,他还是肯定地点了点头,简洁明白地应道,“恩,不喜欢。”
  因为他清楚地知道,眼前的男人执着到可怕。他只要给他一丝希望,他就绝不会放弃对他的死缠烂打。
  皇甫和的回应是长久的沉默。
  沉默中两人已经走到御史府的大门前。
  “天赐。”临进门前,皇甫和终于将低垂了许久的头颅抬起。他抬起的双眸里微带笑意,望着他的目光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志在必得,“让我教你功课吧,我学问真的挺好的。”
  “好。”陈天赐一口应下,“明日辰时,我会到王府报到的。”
  皇甫和听他应得如此干脆止不住有些惊讶,但很快面上惊讶便被喜悦替代了。
  只听他高高兴兴地告辞,“说好了,我明日在王府扫榻以待。”
  “少爷,”皇甫和主仆离开后,阿定不解地看向陈天赐,“你怎么能去镇西王府,这不是羊入虎口?”
  陈天赐垂首掩去神色,“我没事的,其实皇甫和也没有那么不讲理。他好心教我功课,我也不好辜负了人家的一片好意。”
  虽然父母什么也没有说,但他很清楚,这些日子为了守着他,父亲特意请了假,母亲连门都不敢出。想到平日里谨小慎微的父母为了他战战兢兢地对抗皇甫和的样子他就于心不忍。
  既然没有什么能拦住皇甫和来见他,那他去王府见皇甫和也是一样。这样一来,皇甫和就不会每天到御史府报到,也不会跟父母有任何正面冲突了。
  “可是……”
  “没有可是。”陈天赐平静地截断了阿定的话,“我已经应下,不去就是死罪。”
  阿定明白陈天赐已经定了主意。自从上次坠马死里逃生,阿定就感觉从小服侍的小少爷跟以前不太一样了。虽然看着一样的柔弱怯懦,但是其实心里很有自己的主意,而且一旦下定决心,就会努力地去办到。
  这么想着阿定也不再劝陈天赐什么,只出声提醒,“那老爷夫人那边……”
  “我去说。”陈天赐定神回了他一句,而后领着他往内堂走。
  听下人说陈长平夫妇都在陈父的书房里,陈天赐也不耽搁,转身便往书房走去。
  只是刚刚靠近书房,就听到陈夫人的哭声从里面传了出来。
  陈天赐正想敲门的手因为这道哭声放了下来。
  陈夫人的哭声里尽是悲愤和绝望,“皇上怎么能不管天赐呢?他要是不管的话,这世上还能谁能管住那无法无天的镇西王?”
  陈长平的声音沉重且无奈,“别哭了,夫人,一会孩子回来看到你这个样子会乱想的。”
  “可我想不明白呀!”陈夫人的声音几近哽咽,“皇上怎么能由着镇西王这般胡作非为?他难道不怕整个皇室被天下人耻笑吗?”
  “那夫人觉得,皇上是想要一个深得民心多子多福的镇西王,还是想要一个因为娶一个男人被天下人耻笑的镇西王?”
  “皇上他……”陈夫人的激动的声音戛然而止,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她的声音再度尖锐起来,“他怎么能这么对我的天赐?为什么是我的天赐?他还这么小……”
  “好了,夫人。”陈长平轻叹着截断了陈夫人的话。
  陈夫人的哭声渐渐低了下去,像是哭到乏力,又像是绝望到无力。
  “走吧。”陈天赐压低了声音对阿定吩咐了一句,领着他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早上,一家三口如往常一般坐在餐桌旁吃早饭。
  陈天赐默默吃完,而后放下碗筷,出声道,“爹、娘,镇西王爷答应教导我的功课,我们说好每日辰时到王府去听他教学。”
  陈父陈母为难地对望一眼,同时沉默了。
  陈天赐也不多话,起身告辞,“爹娘慢慢吃。我去准备一下,一会到王府报到。”
  回书房将文房四宝和四书装进书包,陈天赐掐着时间出门,陈府的马车到达镇西王府的时候,正好辰时。
  陈天赐从马车上下来,走到守在门口的守卫前,“烦请通报,陈天赐求见王爷。”
  守卫听他报出“陈天赐”三个字,立刻朝他躬身行礼,忙忙地请他进去,“原来是陈小公子,王爷久候多时,还请进去。”
  守卫话说完,便有一个小婢女上前引路,领着主仆二人往王府里走。
  到书房时,婢女停了下来,恭请陈天赐入内。
  陈天赐定定心,举步迈入书房。
  书房空旷,三面墙上都是大大的实木书架。书架上各色书籍满满当当,可见书房的藏书量巨大。书房中央摆着一张长形书桌,桌上是文房四宝,书桌旁放两把椅子。
  这就是书房里所有的东西了,简单至极又意外的大气。
  他到的时候皇甫和正在书桌旁心神不宁地来回踱步,看到他来,他分明大喜过望,几个跨步迎了上来。
  “天赐。”他高兴地看他笑,“我一早上都在等你,生怕你改主意不来了。”
  这笑容和着春日里和暖的晨光,耀目得有些许过分。
  陈天赐赶紧低下头,意有所指地答话,“王爷言而有信,草民亦不敢食言。”
  他也不知有没有听懂他的言外之意,径自过来拉着他的手将他拉进书房,兴致勃勃跟他介绍,“我特意让人将书房收拾了一下。你看这书架上的书,从四书五经到资治通鉴,从诗词歌赋到兵法农经,都是些我能想到你以后可能会用到的书。还有这书桌。”
  他边说边将陈天赐带到书桌旁坐下,笑得眉眼飞扬,“这书桌够长,足够我们俩一起用。”
  “恩。”陈天赐轻应了声,从书包里取出四书放到书桌上,问他,“我们从哪本开始?”
  皇甫和满腔的喜悦只换来陈天赐这句不咸不淡的问话,扬起的笑脸肉眼可见地黯淡了下去。
  不过他竟没有生气,只在短暂的沉默之后轻声回他,“就从《论语》开始吧。”
  “学过的东西时常去温习,就会有新的发现,这就是学习的乐趣所在……”
  简单的三两句话,皇甫和已经将论语里文绉绉的语句言简意赅的翻译成通俗易懂的句子。
  陈天赐在学堂里学习艰难的原因之一就是他古言底子太薄,有时候岑夫子的讲解也是文绉绉的,他理解起来就十分费力。而皇甫和明显是个实用主义,教起书从不吊书袋,陈天赐十分受用。一旦理解文意,背诵就变得容易多了。
  一个多时辰后,陈天赐已经将《学而篇》里的内容都弄明白了。他正高兴,皇甫和却突然停了下来。
  从秋月手中接过一杯茶轻抿了一口,他抬眼望向陈天赐,问他,“都听明白了吗?还有什么不懂的吗?”
  陈天赐摇摇头,诚挚地回道,“王爷讲得很好,我都明白了。”
  皇甫和微圆的虎目轻弯,笑着看他,“既然你都清楚了,那我给你一炷香时间将《学而篇》背下来。要是错一个字,就罚你亲我一下。”
  

  ☆、第 25 章

  “王爷,我觉得……”
  “秋月,点香!”皇甫和出声喝断了陈天赐到口的拒绝,就坐在陈天赐身边意味深长地说话,“我很期待,天赐。”
  陈天赐的神经一下绷紧,也不浪费时间跟皇甫和费口舌,专心致志地埋头背书。
  《学而篇》是岑夫子点过的重点,陈天赐其实早就背过了。可是要一字不差地背出来,陈天赐还是觉得倍感压力。
  一炷香时间飞逝而过,皇甫和掐了香,看向陈天赐。
  陈天赐先吸口气定定神,而后开始背诵,“子曰……患不知人也。”
  终于背完,陈天赐暗自松了口气,而后小心地拿眼去窥看皇甫和的脸色。
  皇甫和丝毫不掩饰面上的失望,但还是扬起笑脸对他,“看来这法子有用,不过两个时辰,你已经能将《学而篇》都背下来了。”
  陈天赐连忙客气回嘴,“是王爷教得好。”
  皇甫和干脆不笑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明天学习《为政篇》。”
  “多谢王爷。”陈天赐听说今天到此为止,立刻高高兴兴地开始收拾东西。
  皇甫和就坐在一旁看着他忙,然后故意在他转身离开的同时将他叫住了。
  “对了。”皇甫和的语调悠扬,“明天开始我会不时抽查学过的内容。规矩你今天也学会了,错一个字,亲一口。”
  “我……知道了。”陈天赐垂垂首,终究什么也没说,举步离开了镇西王府。
  回到陈府,匆匆用过午饭,陈天赐便在书房里拼命背《论语》。
  今天能够一字不差地背出《学而篇》是有之前的努力做基础,而明天的《为政篇》他只能背出其中几句,为了不出错,只能抓紧时间提前预习。哦,对了,还要复习。
  时间便在陈天赐的奋力苦读中悄然滑过。陈家夫妇原本还很担心陈天赐在镇西王府里被欺负,但是见儿子不仅无恙,反而比往日更加用功苦读,也暂时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不知言,无以知人也。”
  镇西王府里,陈天赐背书的声音轻轻扬起,又轻轻落下。
  皇甫和就坐在他的对面,在他背书的时候他一直在盯着他看。等陈天赐背完书,他还在盯着他看,但是明显地有些失神。
  陈天赐默默等了小会,皇甫和自己回过神来,轻唤他的名字的同时将手伸了过来,“天赐……”
  陈天赐止不住慌乱,下意识地一缩,躲开了皇甫和的手。
  皇甫和亮而有神的双眸因为他下意识的动作渐渐地黯淡了下去,“你眼下青黑,昨晚没睡好吗?”
  自然是没睡好的。今天学的是《论语》的最后一篇《尧曰篇》,至此整本《论语》他们都学完了。这也意味着,今天抽查的内容可能是整本《论语》里的任何或全部篇章。
  因为拿不准皇甫和会出什么题目,陈天赐昨天晚上将整本《论语》从头到尾背了五遍才敢睡觉。
  知道说实话肯定会让皇甫和更加不悦,陈天赐垂着首不敢说话。
  沉默间只听皇甫和自顾继续,“论语一共二十篇,整一万五千九百字,你一个字都没有背错过。陈天赐,你就这么害怕我亲你吗?”
  陈天赐控制不住地抬起头来对上皇甫和的眼,那双素来锐利而自信的双眼,此刻是如此的落寞和沮丧。他知道自己不该生出这样的念头,但是此时此刻,他控住不住地觉得皇甫和可怜。
  之前他不明白为什么岑夫子提到这个高高在上权势滔天的镇西王爷会发出惋惜而沉痛的叹息。然而经过半个多月的相处,他渐渐地有些理解了岑夫子的话。
  皇甫和给他讲学从来不看任何典籍,引经据典却是信手拈来。书房里整整三面墙的书籍,他随意指一本,他就能说出书里的大概,可见这些书从来就不是装饰。
  可是这样博学睿智的他,却在名声最盛的时候,毅然弃文从武远走边疆。
  那时他才不过十二岁吧。那样弱小的他,远离父母,在满是杀戮的战场上,用满身的伤痕换回了战神的称号。可是正值壮年的他,又被宣召回京赋闲在家,每日里最重要的事就是教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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