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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刀与断情水-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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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本是一段佳话,江湖中至今依旧流传着皇甫真与那位盟主的故事。
  但白明玄查阅典籍,却发觉那位皇甫真死在壮年时,而几乎是同时,那位武林盟主也消失得干干净净,无人知晓他是死了,还是退隐江湖了。
  白明玄放下手中的竹简,抬起头却撞见了他爹的脸。
  他爹背着日光,懒洋洋地靠在门扉上,见他抬了头,忽地笑了,亲口道出了这故事的结局:“那位盟主发觉,皇甫真暗中豢养着男宠,他拔出了手中的剑,试图一刀两断。”
  “后来呢?”
  “皇甫真囚禁了那位盟主,日夜与他交欢,后来有一日,皇甫真的几个儿子发现了那个密室。
  “他们发现了里面的人什么都没穿,毫无反抗之力,就一起玩儿了一场游戏。
  “他们打扫好了现场,清理了痕迹,晚上的时候皇甫真回来了,他什么也没有发现,只笑着道,他喜欢他。”
  白明玄闭上了眼,他轻声问:“后来呢?”
  “武林盟主道,他也喜欢他。两个人解除了误会,皇甫真放出了他
  “武林盟主杀了那些欺辱过他的人,他瞒着皇甫真,他不想杀他。
  “但皇甫真还是发现了,他问他为何要杀了他的孩子。
  “武林盟主说不出口,于是他们就开始打架啦,他们打了十天十夜,后来筋疲力尽,躺在了地上。
  “皇甫真握着武林盟主的手,他说:‘就算你杀了我全家,我依然心悦你,舍不得离开你’。”
  男人的脸上露出了短暂而真实的笑,他的眼睛亮晶晶的,盈满万千星光。
  “他们在一起了么?”
  “在一起了。“
  白明玄信了这个答案,因为男人的表情太过完美无缺,叫他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破绽。
  很久很久以后,白明玄才知晓了故事的结局。
  魔教的长老为了给少教主报仇,在那一瞬间放了冷箭,魔教教主没有听到武林盟主的答案,本能地翻身去挡,那毒见血封喉,便连一句遗言也没留下,死在了他心爱的人的身上。
  而武林盟主被囚禁于密室中,受尽折辱折磨,最终吸尽了新一任魔教教主的内力,从密室中逃脱。
  他挖出了他爱人的骸骨,碾磨成灰,吞入腹内,想随他而去却发觉自己不死不老,仿佛一个怪物。
  这怪物对世间万千事,俱浑不在意,却对魔教教主关注有加,既爱又恨。
  3。
  白明玄的爹有一个好听的名字——白海棠。
  他一生顺遂,纵使性癖与旁人不同,依旧为父母所宽容。
  他一不该习武练功,便不会成为武林盟主。
  二不该云游四海,便不会遇到皇甫真。
  三不该苟且偷生,便不会陷入畸恋,坠入地狱。
  当他终于从魔教中脱身,身负罪与孽,赶回正道的时候,方才知晓因他久久未归,正道之人竟暗中向他族人泄恨,杀了他全族上下老小,还将这桩事推给了魔教。
  正道之人早就心怀怨恨,他们恨白海棠不敌皇甫真,落了下乘,更恨白海棠与皇甫真情意绵绵,让武林正道沦为笑柄,便在得知他的死讯后,做下如此勾当。
  白海棠手中执剑,血洗了数百人,他杀人杀得麻木而机械,失去了活着的欲望,如木偶一般。
  他试图以死殉情,却发觉自己百毒不侵、刀枪不入,细小的伤口亦会迅速复原——他成了个不死不老的怪物。
  人总是要有个念想,方能活着。
  偌大的江湖,白海棠却找不到半点亲缘,但有一日,他查到皇甫真尚有血脉留在世间,便无法控制自己,亲自前去将人领了回来。
  白海棠养他长大,教他武功,助他重掌魔教,他却道:“我喜欢你,海棠。”
  海棠花开得极艳,白海棠颤了颤眼,他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抓紧了他的心脏,便轻声回道:“我拿你当孩子罢了,莫要再说胡话。”
  那少年转过身,砍断了身后的海棠树,拂袖而去,转眼后宫内多了无数男宠,他便夜夜相欢。
  白海棠只觉无趣,便欲离开此地,寻一处安宁过退隐时光,那少年深夜前来送别,情真意切,却在白海棠转身时,提剑捅进了他的后背。
  剑穿透身体,却未带出一滴血,那少年骇然后退,连称怪物,白海棠便咽下了口中的血、眼中的泪,拔出了胸口的剑,转身言笑晏晏:“好歹我养了你十余年年,自然舍不得杀你,你姬妾如今已身怀六甲,便叫你的儿子,随我玩儿玩儿吧。”
  那人点了头,眼中的眷恋尽数退去,白海棠便从容不迫向前走,每一步,眼前都闪过两张脸。
  他恨皇甫真,他爱皇甫真,他已知晓,他活着的时光,与世间唯一的勾连,便是皇甫真留下的东西,许是回忆,许是魔教,许是流淌着他的血的人。
  白海棠带大了那少年的儿子,满足了他的野心,叫他弑杀亲兄,登上了魔教教主的位置,又同他约定,待他生了孩子,便送一个予他玩。
  魔教内的海棠花,还是那年皇甫真为白海棠种下的,一代又一代,开得极艳。
  白海棠很喜欢养孩子,他喜欢孩子从天真无邪一点点便得成熟,他在那些孩子的身上找皇甫真的影子,初始还带了一点情欲,到后来便无欲无求,只是单纯地追寻记忆。
  而那些孩子,许会爱上他,更多的都是憎恶他。
  白海棠曾问过一个孩子,为什么会憎恶他,他问这个问题时,胸口正抵着那人的剑,他只是单纯地好奇,那孩子却涕泗横流,很难过的模样。
  那孩子道是嫉妒,嫉妒白海棠永远不死不灭,坐拥所有人想要的东西,白海棠知晓他在撒谎,却不愿意多问一句,他向前挺了挺胸膛,让剑穿透心脏。
  他笑得温温和和、如沐春风,他道:“你心痛么?”
  那孩子竟笑着点了点头,拔出了剑抹了自己的脖子,白海棠阻拦不及,竟叫那人真的死去。
  后来,白海棠处置那孩子的遗物,才发现一卷装订好的画册,每一页,俱是他的容颜,待到最后一页,冰冷多年的心脏,竟也微微颤抖。
  ——心悦君兮,心悦君兮。
  便烧了那画卷,也烧了微微心痛的那一瞬。
  4。
  这些过往白明玄并不知晓,他只是轻车简行出了山谷,开始闯荡江湖。
  话本上道江湖险恶、人心难测,又道武林高手丛多、遍地毒药,但在白明玄接触下来,只觉这江湖人俱是蠢笨、资质驽钝之徒,高手亦少之又少。他开始觉得乏味,百无聊赖地救起了人,没过多久,便闯出了名号。
  一日,白明玄偶遇江湖四大毒门斗法,见中毒之人哀号打滚,只觉碍路又碍眼,顺手细心救治了一番,竟解了四大毒门的毒,就此声名大噪,成了江湖第一的神医。
  陆陆续续有诸多人试图寻他,白明玄不耐烦极了,便使了易容之术,低调行事起来。
  一日他走到岸边,欲乘船渡江,天热偏晚,船工便坐地起价多要银钱,白明玄眉头紧蹙,正欲拒绝,却听身后传来一声:“船工不要走!带带我~”
  白明玄转过身,便见一个白衣少年背着大号的包袱,单手捧着什么吃食,小跑了过来,他的脸颊蒙上一层细细的汗,眼睛又大又明亮,最吸引人的是他看起来很好捏的脸颊。
  白明玄的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带了笑,调侃道:“这船我租了,莫要跑了,我们要走了!”
  话音刚落,只见那白衣少年轻点足尖,直接“飞”了起来,下一瞬,他便落在了船头,笑道:“美人,渡我一程吧,好不好~”
  白明玄险些绷不住脸上那张易容的脸,挣扎道:“公子谬赞了,在下相貌平平,当不得这句美人。”
  那公子却凑了过来,近到白明玄要强压着才能控制住防卫的本能,却听他道:“你根骨很好看,作什么要易容啊?”
  白明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活了十五年,第一次感受到了无话可说的痛苦。
  他该杀了这个叫他不痛快的人的,但偏偏又生不出一丝杀意来,便只能冷着脸,后退了一步,干脆不说话了。
  那公子却不管不顾,开了口中的袋子,“咯吱咯吱”地剥起栗子来,栗子还是热乎的,甜腻的香气弥散而出,纵使白明玄口腹之欲不重,亦有些招架不住了。
  过了一会儿,咯吱声响停止,白明玄的眼前便多了一只白嫩的手,手心里是几颗好看又好吃的栗子仁,那公子笑嘻嘻地说:“请你吃栗子啊!”
  白明玄看了一会儿那人的眼睛,伸出手,拿了一颗栗子仁,咬进了嘴里。
  很多年后,白明玄依旧记得,那甜甜的栗子香和淡淡的满足感,除了他诡谲的父亲,这个送栗子的男人,是第二个不带目的地待他好的人——或许就是在那一瞬间,情根深种。
  5。
  二人渡过了这江,白明玄掏出了钱袋,正欲付钱,身旁那人却干脆扔过去了一锭银子,笑得露出了酒窝:“船家,够了吧?“
  白明玄抖了抖眼皮,压下了心中突生的烦躁,对那船家道:“找钱。”
  “这位大人给的钱刚刚好,哪里要找钱。”
  白明玄正欲同这人“理论”一二,肩上却束了一道力,脚下一空,便离了船。
  白明玄正欲反抗,又想起身后的追兵,便迟了一瞬,硬是被人带到了床上,待到了岸上再转头看,哪里能见那船家的影子。
  他心中憋闷,正欲将那公子推开,肩膀却骤然一沉,那人竟趴在了自己的身上,嘴唇泛紫、脸色苍白,竟是中毒了么?
  白明玄正欲将人推开,却瞥见了那人嘴角的栗子碎屑,便冷哼了一声,将人背在了肩头,从容向前走。
  白明玄在码头边租了一间小屋,为那人把脉,一摸脉象便“咦”了一声,那人中的竟不是常见的毒,而是一种未知的毒,原有的三分兴趣便成了十分,于是耐着性子住了下来,日夜调配药方为人解毒。
  白明玄喜洁,不仅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那公子躺在床上,他也要将人剥个干净,用湿棉布擦得干干净净。
  那公子看起来瘦弱,脱了衣服身上却紧贴着一层薄薄的肌肉,线条极好,连胯下那处也颇大,白明玄蹙着眉,用刀片将周围的黑毛剃了个干净,又用了特制的药水抹了一层,确保不会再长才舒了口气。
  换下的衣服扔到了水盆里,白明玄又花了银钱买了衣服,重新将人裹好。他不知道为何要对这人那么好,心中想做便去做了。
  他出了山谷历练,除非情形危急,是不能联络白海棠的人的,身旁最开始还有跟着保护的人,后来也不见了踪影。
  白明玄配着药,心中考虑着待那人醒来,要做一番调查,若查出没什么问题,自然可以相交,若有些问题……白明玄狠狠地碾压了一下中药叶子,那便下一道难解的毒,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明玄试了三十道药,终于配出了解药,服人喝下。那人醒来时,白明玄正在洗衣服,白嫩的手揉搓着衣裳颇有些吃力,再一抬头便见人悄无声息地倚在门口,虚弱道:“美人,有吃的么?”
  白明玄攥紧了衣裳,手指的骨头都咯吱作响,他压了压火,回了一句“没有”,却换来了那人的一声笑和一句轻轻的“谢谢”。
  细微的凉意触碰着手指尖,白明玄放下了手中的衣裳,起身扶起了那人的肩膀,他神色淡淡,却道:“我叫白明玄。”
  那人毫不客气地将大半的重量压在了白明玄的肩膀上,轻声道:“我名字里也有一个‘玄’字,倒是有缘了。”
  白明玄正欲回几句,肩膀却骤然一沉,缘是那人终于撑不住,又晕了过去,便干脆将人打横抱起,送进了房内床上,再渡以金针,以消余毒。
  再之后,那公子又醒来几次,每一次都是说几句话便昏睡过去,倒是精神越来越好了。
  直到有一日,那人醒来后欲如厕,却发现了胯下的不对,便踉跄着走回了房间,但见白明玄正在盛粥,杀意与怒火竟一下子去了大半,连质问也变得绵软:“这些时日,多蒙白公子照顾,只是白公子照顾的范围,也太大了些。”
  白明玄却将两碗粥盛好了,又用刀切了一小块咸菜碎,才道:“为了给你施针清理的毛发,很快便会长回来,你又不是女子,又何必在意。”
  一句话便堵得那人说不出话来,只得坐在桌子旁生闷气,白明玄将粥推到了那人的身边,又抬手指戳了下人酒窝:“不生气了,好不好?”
  那人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泄了绷着的气,正欲说话,却见白明玄已经拿筷子,夹起了咸菜碎。
  那咸菜碎味道好极了,一顿却只能吃少许一点,大部分都进了白明玄的胃里,玄公子放下了一时之气,伸筷子便去夹,之前的一点小摩擦,便轻飘飘地过去了。
  养了足足一个半月,白明玄欲离开此处,身后却跟着已经病愈的那人,白明玄也知晓了那人的全名——皇甫玄。
  初始知晓这名字时,白明玄蹙了下眉,很轻,但还是被皇甫玄捕捉到了。皇甫玄便解释道,自己乃是魔教那支的远亲,虽然同姓,但没什么关系。白明玄表面相信,私下里还做了一番调查,调查的结果与皇甫玄所说的大体一致,细微处有些不同——这也正常,完全一致的必定是谎言,大体一致细节出错的,才符合人之常理。
  白明玄与皇甫玄便就此作伴,相伴出游,他二人闯过无极山崖下的无极剑阵,以二人扛过了一百单八人,亦同行迈入文慧峰,破了那百年未曾破解的棋局。
  白明玄声名大噪,但皇甫玄却总爱隐于背后,不大爱出风头,两人每次胜利之时,皇甫玄总爱买一口袋栗子,吃掉一大半,分一小半给白明玄,两人交情愈发深厚,到了同吃同住同行的地步。
  6。
  白明玄与皇甫玄二人纵横天下,终于吃了苦头,竟中了他人的陷阱。
  白明玄能解天下大半的毒,却没有涉猎过食物的组合,几种分开吃无毒的食物搭配在一起,便能叫人中毒濒死。
  他与皇甫玄因此被他人掳走,醒来时身体酸软,身上却无一丝束缚。
  皇甫玄睡在宽阔的石板上,耳畔传来哗哗水声,白明玄屏住呼吸顺着声音看去,便见墙上多了数个孔洞,正在向内涌水,不多时,脚下便多了一摊水,他下意识地向上看,亦很容易看到了顶端的大洞,约莫有两人高,但墙壁插着密密麻麻的尖刀,刀刃泛着青光,似涂了剧毒,白明玄自己不会水,据他所知,皇甫玄亦不会水。
  他揉了揉手腕,依旧是酸软无力的,纵使水向内涌,再算上浮力,依旧没有能保全自身的把握,更大的可能会被淹死在这洞穴中。
  白明玄弯腰扶起了皇甫玄,朗声道:“可有高人在,有何条件,大可直说。”
  一连说了三遍,却无人应答,白明玄抬头看那碧蓝的天空,心中难免急躁起来,恰在此时,皇甫玄悠悠转醒,还揉了一把迷蒙的眼睛,只道:“你抱着我作甚?”
  白明玄恨不得将这人扔进水里,但手却不受控制地抱得更紧了些,皱眉道:“你可会水?”
  皇甫玄看了一眼四周,又抬头看了一眼上头,回道:“不会水,但我想了个法子出去。”
  “什么法子?”
  “踩着你的肩膀,你直起身,我便能出去了,待我出去,再来救你。”
  “好。”
  白明玄答得如此果断,倒叫皇甫玄挑了挑眉梢,调笑道:“不怕我上去了直接走了,不去救你?”
  “莫要再废话,快上来。”
  白明玄自然是不怕的,他闻到了空气中若有若无的海棠花香,便知晓若自己真的陷入绝境,他父亲暗中为他留的人总会将他救出,只是若真到了那个地步,眼前的人……许是留不住了。
  白明玄无意识地盯着皇甫玄,引得皇甫玄心中微颤,他亦骗了白明玄——他是会水的,不过想借这个机会,试探一二,白明玄答得如此果断,倒让他生出了一丝愧疚来。
  皇甫玄伸手直接将白明玄背了起来,眉眼弯弯露出酒窝:“你比较轻,踩着我先上吧,待你上去,再来拽我。”
  白明玄正欲拒绝,臀上却骤然一疼,他的眼眸微微睁大,满满都是不可置信,却听那人道:“快上来,水流越来越快了,乖。”
  最后一字擦过心扉,让白明玄整个人都战栗起来,他踉跄着向上爬,双腿却酸软得厉害,待站到了皇甫玄的肩膀上,双腿战战摇摇欲坠。恰在此时,双腿被一双手死死箍住,白明玄低下头,恰好看见皇甫玄唇角的笑。
  皇甫玄笑道:“不要怕,我托着你呢。”
  白明玄便真的不怕了,他站直了身体,踮起脚尖伸长手去够洞穴的边缘——他够上了边缘的泥土,吃力向前一扑,许是踩得重了些,脚下骤然一空,伴随着“扑通”声响,却听那人道:“莫回头,向前爬。”
  白明玄本能地向上爬了几步,转过身开始脱衣裳搓绳子,环顾四周未见能束绳索的地方,再低头却见皇甫玄靠墙站在水里,没过胸口的水面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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