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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刀与断情水-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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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瞧着他,突然发觉,此时此刻,他同白明玄真像,像在眉眼,也像在风韵。
  他的视线定格在我和洛林相握的双手,我以为他会质问,会恼怒,会痛苦,像我刚失忆那时一样,流露出真实的情绪。
  但他没有。
  他只是站在门口,逆着阳光对我说:“属下有事,想向教主单独禀告。”
  我也像突然泄了气,颇有些意兴阑珊的味道,便对洛林说:“你出去吧。”
  洛林松开了我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我看着他同苏风溪擦肩而过,没有错过苏风溪脸上一瞬间划过的讥讽。
  洛林贴心地关上了门,苏风溪便走到了我的身边。我躺在床上,瞧着他,心底竟然没生出多少防备,或许我心里也清楚,这世界上有那么几个人不会杀我,苏风溪便是其中一个。
  他用那种执拗的专注的眼神看着我,我有些不舒坦,但也任由他看了——我心里也清楚,他看不了多少日子了。
  我抬起了手,他像记忆中那般俯下了身,我的手指触碰到了他的脸颊,轻轻地捏了捏,他笑了起来,不带一丝忧愁,一如曾经。
  我们未到而立之年,还有大把时光,但共同走过的路,却已经走到了尽头。
  我松开了捏着他肉的手,他却握住了我的手腕,又低下头,吻上了我的手心。
  我有很多的疑问想要问他。
  想问他为什么一直不杀我,想问他不杀我为何要背叛我,想问他为何当年不杀了我爹,想问他我爹是不是一直被他囚禁至今,想问他当年同我爹和白明玄到底达成了什么协议……
  想问的太多太多,但话到嘴边,竟只剩一句:“你想救司徒宣?”
  他轻轻地、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将自己从深渊中拉扯了出来。
  我的盔甲一件件重新穿在了身上,我听见我自己漠然道:“那便陪我一夜,用你的身体来换。”
  那一瞬间的旖旎和暧昧烟消云散,彻彻底底。
  苏风溪笑着点了头,站直了身体,背过了身。
  他将腰间的碧游剑卸下,扔到了一边。
  他解开了头上的发带,墨色的头发披散垂下,白色的衣衫亦不如曾经那般碍眼,层层叠叠尽数滑落。
  他的身体并不瘦弱,臀上的软肉却软绵绵,勾得人上手去捏一捏。
  黑色的云靴磕在床底,他掀开了我的床褥。
  我胯下的硬物无从作伪。
  他覆在我的身上,蜻蜓点水般吻上了我的唇。
  记忆仿佛在一瞬间重叠。
  大红的床褥,淡淡的烛香,生涩的我与他。
  我的喉结,似火在烧,焦灼于心,说不出话。
  那是什么缘,那分明是劫,是他的劫,亦是我的劫。
  我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他宠溺地笑,笑得胸口起伏。
  我曾将脸枕在他的胸口,气恼地说:“哥哥,你不要笑。”
  他是如何说的呢?
  是了,他如此时此刻,以手环住我腰,收拢住笑,正色道:“莫要怕,想做便做。”
  我同他接吻,四肢交缠,如若一体。
  我穿透了他的身体,他勒紧了我的腰身,我们恨不得将对方融入骨肉里。
  爱恨交加,愈爱愈恨。
  在最终攀登上巅峰的那一刻,我松开了他的嘴唇,他却依然在笑着。
  他笑着,舔过了我脸颊上的泪。
  他笑着,轻轻地拍着我的后背。
  他笑着,道:“为何要哭,可是舍不得我。”
  他为何是苏风溪。
  我为何是我。
  倘若他不是他,我不是我,会不会,与如今不同。
  我开了口,声线带着沙哑的伪装:“我不过是心疼你,要为了司徒宣,躺在我身下罢了。”
  “司徒宣与我有多年情谊,我为他做些许小事,不足挂齿,不值得心疼。”
  我自他的身体里抽出,重新躺回在床上。他有些艰难地坐了起来,又迈下了床,开始一件件穿上落在地上的衣裳。
  我闭上了眼,语调平平:“休息一夜,再去吧。”
  “教主既然答应了,我该早去告知老教主,晚一刻钟,司徒宣或许就回不来了。”
  我不再说话,只听得门被开启又被关阖。
  温热的水自紧闭的双眼滚出,像是在嘲笑我做不到冷漠到底。
  我恨极了我自己。
  我恨我在演戏,也恨我能看透,苏风溪亦在演戏。
  那又怎样,我和苏风溪,决计不可能在一起了。


第59章 
  白明玄约我去下棋,他自然是看不清棋盘的,便让我告知他棋盘脉络,连落子的事,也一并交给了我。
  此时已到初夏,海棠花开得正艳,棋盘边放了切成块的水果,看刀口,不像是出自下人之手。
  我刻意去问,他不经意答,果然是我爹亲自削了皮,去了核,又用琴弦割成了碎块。
  我与白明玄下了三次,三次皆输,他便抬起手指,戳我的额头道:“这些年,倒是越来越懒散了。”
  我看过那海棠花,只觉得有些不祥,便随口说道:“我每一次出事,便都能见海棠花,也不知是何缘故。”
  白明玄品茶的动作顿了顿,放下了茶杯,问道:“你何时见到那海棠花。”
  “一次是苏风溪反叛的前几日,司徒宣的房里多了一坛海棠;一次是魔教动乱,我与南三直商议对策,他亦在浇海棠花。我后来细细思索,总在想,这海棠花说不定与某一味药药性相克,许会扰我神志,或令我中毒。”
  “不过是一坛花,如何能起到那么大的效用,若要下毒,自然是下在饮食中,不会用海棠做什么计较。”白明玄断然道,他答得坚决,不带一丝犹豫。
  但我瞧他神色并不见放松,伸手去抓茶杯时,也久违地没有直接抓中,反倒是摸了摸方才碰到。
  我到底还是不愿将这件事轻松放过,便又问他:“这海棠花有哪里不对,你听闻它后,就有些心神不宁。”
  他用茶盏磕了磕茶杯的边缘,犹豫良久,只道:“江南的苏家,当年种了满院的海棠花,有江湖第一海棠院之称。”
  后来苏家满门被灭,想也知晓,那海棠花自然也付之一炬。
  “你爹不喜欢海棠花,你娘喜欢,便也移植过来一些。”
  “你喜欢海棠花吗?
  他愣了一下,摇了摇头:“不喜欢。”
  他倒真是好脾气,不喜欢海棠花,还能在海棠花中,同我一起下棋喝茶。或许,这水果是我爹切的,花也是我爹布置的,他喜欢我爹,他给予的便什么都欢喜。
  一下午的好心情旋即破灭,我站直了身,便想起身告别,白明玄神色淡淡,只提醒我:“你爹今日要去苍家,你不去为他送行?”
  “他只去几日便回,我不甚担心,倒是您,不去送送他?”
  “我原本想随他去,但他叫我等。”
  “我爹还是心疼您的。”
  他以手掩面,似是在笑,良久才道:“我们一起在那山洞中困了多年,纵使他厌恶我,也不愿叫我去死。”
  “苏风溪囚禁了你们?”
  “他送来了伤药和粮食,后来定期送些东西下来,洛林便是抓到了线索,潜伏下来。”
  “但洛林无法打开密室的门。”
  “那门是我亲自铸的,他如何能打开。”
  白明玄的脸上沁着笑,温柔而恬静,仿佛意识不到,他刚刚说出了什么惊天之语。
  过了良久,我才开了口:“我爹当年同武林盟主缠斗,齐齐坠落山崖,你救了他,又用密室锁住了他?这件事,他可知晓。”
  “我没说过,他亦没问过,他那时伤太重,我便为他疗伤,等到一切尘埃落定,他同我就一起在山洞里了。”
  我总觉得哪里不对,这计划看似周全,却总有些说不通,我便重新回想了一遍,才发觉出痕迹:“苏风溪,他在这件事中,参与了几分?”
  白明玄却不愿回答,只道:“既然是他的事,你不妨亲自去问他。”
  他挪动着轮椅,留给了我一个转身离开的背影,那身形无比熟悉又无比陌生,层层叠叠的隐秘不过露出一角,却像是有无数的线条纠缠在一起。
  我爹走得早,回来也快,马背上卷了一床被子,被子里便是司徒宣。
  司徒宣只露出了一张泛红的脸,裹着他的被子被链条紧紧锁着,司徒宣不断挣扎着,像失去神志的兽——显然是中了烈性的春药。
  苏风溪骑着马,跟在我爹的身后,他神色淡淡,并不怎么看司徒宣。
  我倒是觉得诧异,他同司徒宣竟然没滚在一起。
  我爹倒是有趣,他将那棉被连同人一起向我扔来,我接住了,用手背碰司徒宣,才发觉他烧得厉害,略略掀开被子,身上连一个印子都没有。
  “我出门时,你庶母在我的茶水中下了药,我有心帮他,奈何无能为力,”我爹随口解释,又指了指苏风溪,“他要同司徒宣做回兄弟,便也不做那孟浪之事,你去同他交欢吧,晚了,这人便要彻底烧糊涂了。”
  “又何必非要我,随意找个人,上了他便是。”我说着这话,却在观察着苏风溪的表情,他像是真的不在意了,不见分毫触动。
  “你同他做,还能修炼魔功,保住性命。”
  “性命?”我抓住了这一点,反问我爹。
  他拿折扇捶了捶手心道:“你这炉鼎颇有趣,幼时便泡在药池子里,谁要他,便会神志狂化,轻则易怒暴躁,重则走火入魔,我要得少,也让功力大减,你要得多,慢慢地,便要丢了性命。”
  我想起我同司徒宣交缠的每一夜,想起我拒绝的每一次茶饮,想起司徒宣的情意绵绵温柔小意。他倒是下得去手,以身体为祭,硬要将我们父子二人,拉下马去。
  “既然如此,又为何让我同他交欢?不如一刀捅死,落得干净。”
  “你身体已经上了瘾,不去上他,功力便会日渐削弱,到最后武功尽失,变成废人,”白明玄推着轮椅从门内进来,他的视线移动到了司徒宣身上,拧了拧眉头,“莫要耽搁,还是你硬不起来?”
  非我刻意耽搁,我只是走了神,在想那时苏风溪让我杀了司徒宣,究竟是为了保我的性命,还是希望我渐渐武功尽失,成为废人。
  想太多,终成空。
  我解开了锁链,司徒宣便迫不及待地甩开被子,痴缠在我身上。他身上未着寸缕,却仿佛没了羞耻之心。若我不挡着,他便要直接摸向我的下体。
  我撩开了自己的衣衫,放出狰狞孽根,直接捅了进去。他的穴又热又紧,他放荡地叫唤着,我抱着他坐在座椅上,他便无师自通般地,自己扭动着腰肢,用肉穴套弄着我的孽根。
  我爹坐在了我身边,白明玄为他倒了一杯茶,他拿了茶,便津津有味似的,边喝边看。苏风溪也一直看向我们,我不知道他看的是曾为恋人的我,还是看他想成为兄弟的司徒宣。
  跟了我,与跟了苍穹,似乎没什么差别。我更过分一些,因为司徒宣在我这里,连玩物都不是了,我恨他入骨。
  司徒宣泄了一次,便又缠着我要。我爹在旁边凉凉道:“这药性庆儿一个人怕是解不了,明玄,你不如让我去跟着玩儿玩儿。”
  “我活着一日,你便别想再玩了。”白明玄清清淡淡地回道,又拿了帕子想去为我爹擦汗,我爹不着痕迹地侧过了身,叫他的手落了空。
  我收回了视线,又看向了苏风溪,一时恶意满满,便道:“不妨同我一起?”
  我以为他会拒绝,却不想他只是冷淡地点了点头,道:“好。”
  坐着的姿势有点累,我抱起了司徒宣,便想回房,苏风溪凑了过来,单手扶住了司徒宣的腰,帮我卸掉了大半的重量。
  我们三人回了房,苏风溪褪了衣服,也上了床,他伸手摸了摸我们交合之处,抹够了药膏,便也捅了进去。
  司徒宣发出一声哀号,神志似有一瞬清醒,似要挣扎,苏风溪却轻轻地唤道:“小果。”
  司徒宣一瞬间,便不再挣扎了,重新沉浸入他为自己编织的梦里。
  我和苏风溪一前一后,夹击着肏弄着司徒宣的身体,爱欲横流,如此大战了不知多少时辰。司徒宣终于沉沉睡去,我抽出了孽根,孽根竟然还是半勃的,恰巧看到苏风溪的身上,还有我多日前残留的印子。
  我便问他:“做一次?”
  “脏。”苏风溪回了一个字,却扎进了我的心脏。
  我便跨过司徒宣,扯了苏风溪的头发,硬向下按,他也不见多少挣扎,只是抿着嘴唇,任由我的孽根戳弄着他的脸颊和他的嘴唇。
  这个人,见不得我死,也见不得我过得好。
  我又为何顾及他的脸面,顾及他的感受?
  我松开了他的头发,锁住他的喉结,强迫他张开了嘴唇,将沾染着精液的孽根捅进他上面的洞穴,看着他眼眶里流出水。
  我像是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地点,忘记了过往,忘记了一切,只想将精液射进他上面和下面的两个洞穴里。
  他一直冷冷淡淡地瞧着我,似追忆似怜悯,等到一切终止,他挣扎着从我的床上爬起来,又用被子将司徒宣拢了起来,便要离开我的房间。
  我用手指揉着太阳穴,瞧着他的动作,便又去戳他的伤口:“你可记得你家死去的六百二十一人。”
  “未曾有一刻忘过。”
  “那当年为何不杀了我爹?”
  “我同白明玄有过约定。”
  “什么?”
  “他保住我性命,我会在未来,对你爹手下留情。”
  “你倒是贪生怕死,连血海深仇,也能做交易。”
  他的后背像是一下子被压垮了,过了许久,才道:“是我贪生怕死。”
  他推开了门,外面竟已到傍晚,他踩着霞光,抱着我的仇人,就这样消失在了我的视野里。


第60章 
  白明玄不愧是白明玄,不过数日,便想出了治愈我的法子。
  司徒宣好好养了起来,每日燕窝人参吊着,金贵得很。我爹则遣人四处寻找药材,一时之间,新建的魔教,迅速地运转起来。
  这些事似乎同我无关,我也成了这魔教中最闲的一个,洛林得了白明玄的令,日日伴我身旁,他为我端茶端药,但在我心中的位置,却越发变得可有可无起来。
  毕竟魔教奴仆众多,我不差一个温柔的侍从。
  有时候我也会想,倘若我们没有下那山崖,我没有遇见白明玄,会不会与洛林生出几分情愫。但转念想,这假设毫无意义,便只得用“他年纪尚小,我吃不下去”充作一切的挡箭牌。
  我虽然生着病,却觉得一日比一日精神起来,间或也能在桃花树下练一会儿剑,有时收回断情剑,便能察觉到苏风溪站在桃花树下,静静地看着我。
  我不知道为何我爹没有将他打入地牢,抑或像司徒宣那般软禁起来,但到底同我并无关系,我只须与他保持距离,便不会想起很多过往的事,亦不会有心绪波动,情难自抑。
  这日我收回了剑,照旧向来时的路走去,身后却突现破风声,我拔出了断情剑,向后刺去,便听见铮铮声响,竟未刺中。
  我转过身,身后果然是苏风溪,他面无表情,我心中却起了三分恼火,便同他你来我往,比试一番,最终以我的剑指向他喉咙告终。
  他神色未变,似乎早将生死置之度外,我甚至隐约有预感,若是死在我的剑下,他甚至会笑的。
  我觉得无趣极了,便收回了剑,想要离开。
  “教主可还记得,这把剑曾经唤作什么?”苏风溪开了口,阻住了我离开的路。
  我自然是记得的,它叫赤炎剑,跟随我多年。我还知晓,苏风溪腰间那把,唤作碧游剑,同赤炎剑,正是一对。
  宝剑赠美人,过去的我,该是如此想的。
  不该知道的,不该记得的,我偏偏知道了,想起了,我心里不舒坦,便想叫他也难过,于是笑着道:“无论它曾经是什么,现在只叫断情,断情绝爱,才配得上右护法多年真心相待。”
  最后四字,我一字压着一字吐出,眼见他面色苍白,不复从容模样,心中不见怜悯,倒是生出一股畅快。
  他沉默许久,叹息出声:“若无赤炎,要碧游又有何用。”
  “你自可融了重铸,若嫌麻烦,直接扔了便是,”我有些嫌弃他犹豫不决,便为他指了条明路,“些许小事,还要耽搁多久?”
  他许是察觉出了我的不耐烦,便让开了路,我亦不愿同他纠缠,拂袖而去。
  这日头太过燥热,魔教内只一处有冰,自然在白明玄那里。
  我提了魔功,几个纵身到了他的院子,却发觉来得不是时候,白明玄躺在软塌上,我爹却躺在了他的怀里,还恬不知耻地让白明玄剥了葡萄,喂在他嘴里。
  我嘴角抽了抽,一时之间,竟然连吐槽和嫉妒都不愿了。
  我自然想干脆出了这院子,我爹却吐了一颗葡萄籽,朗声道:“来都来了,还走个甚,外头天热,进来凉快凉快。”
  他如此说了,我便只能进了敞开的房门,寻了个座椅坐着。
  我爹便又任由白明玄投喂了几个葡萄,像是想起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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