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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耽]笙哥儿-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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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匹马好像瘦了点。”笙哥儿看向那马厩,走到一匹正在用头顶食槽的棕马面前,“这匹吧。”
昌阳皱眉:“这匹马野性未驯。”
笙哥儿挑眉,侧头看他:“你看出来了?”
“它的眼神并不温驯,而且看得出它并不喜欢被束缚住。”昌阳说:“还是这匹马比较安全。”
笙哥儿笑了,“你在关心我?”
昌阳:“……随便你。”
“那就这匹吧。”笙哥儿指着那匹棕马,旁边的小厮忙上前解了绳子交给笙哥儿。
昌阳自己有马,他牵着自己的马就往前走了。笙哥儿牵着马跟上。余容和护卫们都没有跟上――笙哥儿的命令可不敢不听。至于那崔瑾郎也没有跟来――所以只有笙哥儿与昌阳两个。
笙哥儿上马的时候确切感觉到了那棕马的顽劣了,它根本不配合。笙哥儿想要去踩马镫都踩不上去,笙哥儿看着那马背有些犯愁,随后转头看向了已经骑在了马上的昌阳――昌阳原本是不想要理会笙哥儿的,可是他那目光实在有够可怜――所以虽然黑着脸还是下了马,紧紧拽住那马缰,把马身强硬固定住,然后扶着笙哥儿上了马。
“昌阳,谢谢你。”笙哥儿骑在马上,笑得灿烂。
“驸马爷若是骑够了就和昌阳说一声。”说完,冷酷地转身离去。
两人一人白马一人棕马,一前一后,只能说是骑着马散步――不过笙哥儿这边辛苦了点,因为那马明显不怎么受控制,马头动来动去,一副要摆脱束缚的模样,笙哥儿平时接触的马都是已经驯服了温顺得不行的马匹,现在骑在这匹马上连坐直身子都又些困难,因为他有点担心自已会被甩下去――他暗暗苦笑――还真是自讨苦吃啊。
昌阳骑了一半,转头看发现笙哥儿还落后自己一大截,那马是完全停住了,笙哥儿现在正拉着马绳想要控制住马头的方向……
昌阳心里再次肯定了,这驸马爷是个麻烦,不过他还是返回来,“驸马爷,放轻松,脚下不要夹太紧,向一侧拉缰绳,如果它不走用你手里的鞭子抽就是,像这样。”
笙哥儿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见昌阳一鞭子抽过来,那鞭子带出来的风在他脸上划过,都能感觉到一丝疼痛,“呼”地一声,那一鞭子抽到马脖子上――应该很痛吧。笙哥儿觉得昌阳确实比自己狠心――不过很管用,那棕马嘶叫一声,马上乖顺了。
“驸马爷明白了吗?”昌阳问笙哥儿。
笙哥儿点头。
昌阳转身骑马走了。
笙哥儿俯身对那棕马耳语:“让你不听我的话,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快走吧。”
接下来那匹棕马都算是听话,让向哪个方向就向哪个方向――笙哥儿倒是想要和昌阳搭话,可是昌阳却都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笙哥儿也都有些泄气了。
天渐渐暗下来了。笙哥儿还有些心不在焉的时候,昌阳回头――
“驸马爷,可以回去了吧?”
“啊?……哦。回去吧。”
两匹马还是一前一后地往回走,到了马厩前面,笙哥儿准备下马了,而意外就是在这个时候发生的,那匹棕马在笙哥儿下马的时候突然发作起来――疯狂地甩背,笙哥儿就那样直直地往下坠――这边昌阳眼疾手快,飞身过去,接住了笙哥儿,自己却是后背朝地摔在了地上。
笙哥儿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昌阳――总是在这种关键的情况下,昌阳救了自己――好像又是以前的那个昌阳了,对自己义无返顾好的昌阳。
昌阳看着笙哥儿,突然有一种恍惚,可是这种恍惚只持续了一会儿,很快就消失了。
昌阳抱着笙哥儿坐起身:“驸马爷没事吧?”
“没事。”笙哥儿要起身的时候,发现昌阳的手还放在自己的腰上,愣了下,“手……”
昌阳一怔,很快松开了手:“驸马爷见谅。”
笙哥儿已经站起来了,只觉得大腿内侧和小腿都是一阵酸疼――谁让刚才的这匹马那么顽劣呢,当然在昌阳面前他得忍着,“我该谢你才是,如果不是你我可就遭难了。”
“这是我该做的。”昌阳站起身,“我送驸马爷回去。”
“嗯。”
于是,昌阳送笙哥儿回了所谓的“驸马府”。在来到门口的时候,昌阳看到那挂着红灯笼红绸带,贴着红色对联,一副喜气洋洋模样的门面,多看了两眼。
笙哥儿见此借机说:“昌阳,再过几日就是葭儿和苇儿的成亲之日了,你也算是两个丫头的兄长,这婚宴上怎么少得了你,到时候我会送喜帖到你府上,你一定要来。”
原本是要拒绝的,可是那拒绝的话在看到笙哥儿那一脸的期盼时,突然就咽回去了,“有空再说。”
“那就这么说定了。”笙哥儿的笑容愈加灿烂了。
昌阳皱眉:我好像没答应吧――不过看到他的笑脸好像也没有那么讨厌……不对,我为什么要在意他……
“驸马爷,那我先告辞了。”说完依旧酷酷地骑马走了。
笙哥儿看着那昌阳离去,心情却是好了不少――这时,远远跟着的余容他们才回来了。
“疼……”笙哥儿一双秀眉蹙了起来。
重楼正蘸着药水给笙哥儿擦那被磨伤的部位,其实那部位也够暧昧的,还好是重楼,这种事让杜若和苍术两个来做都可能走火的……与他们相比,重楼自制力是最强的。况且,这个时候,重楼更多的还是心疼。
“知道疼了,哥儿就不该去骑那什么马,吃这个苦不是自讨苦吃是什么?”重楼责备道。
“我只想与昌阳多接触,多亲近。”笙哥儿说。
“那昌阳领情了吗?”重楼没好气道。
“虽不是十分领情,可是我觉得我们的关系已经好上一些了。”笙哥儿笑了。
“骑一次马关系就好了?”重楼嗤之以鼻:“哥儿,那可是昌阳,还是不记得你的昌阳。”
闻言,笙哥儿沉默了,目光又黯淡了下去。
重楼见此,恨不得抽自己的嘴巴,他蹲在笙哥儿身前,抓着笙哥儿的手,“哥儿,重楼说错话了。”
“不,你说得对。”笙哥儿摇头:“我也知道没那么容易,要让现在这个昌阳再接受我,除了难还是难,但是,我始终相信这是有可能的,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这个目的,我总觉得昌阳会回来的。”
“哥儿,你不要做傻事。”重楼想起那时苍术说的那件事,苗疆的那个人可是在手刃爱人以后才清醒过来的,而哥儿――“只求哥儿心疼我们一点,哥儿不是只有昌阳一个。”
“你想到哪里去了?”笙哥儿失笑:“我哪里是这么想不开的人?我还有很多舍不得的呢,你们便是我最大的牵绊。”
“能成为哥儿心里的牵绊是我们的幸事。”重楼也笑了。
这夜,昌阳做了一个梦,梦里,都是一个人,那个人的一颦一笑都牵动着他的心绪――当梦醒来的时候,他觉得一阵怅然若失,可是当他想要回想梦里那人的音容笑貌的时候,却发观脑子里一片空白。
梦醒,现实生活便与梦里的世界割离,昌阳还是那个冷面将军,没人能扰乱他的心――真的是这样吗?
笙哥儿 第一卷 哥儿的生活 第一百二十五章 大喜……
这日,昌阳从营里回来,顾长倾把一个帖子送上来――
“不是说,这些帖子不要接吗?”昌阳皱了下眉说。
“这是喜帖,是……是傅公子派人送来的,说是知会过将军的。”顾长倾回答。
昌阳把刀递给他,帖子拿过来,正是笙哥儿那日说过的喜帖,一张帖子上却是说的两对新人。
“将军,这婚宴你要去吗?”顾长倾试探地问。
昌阳把帖子合上:“到时候再说。”
“嗯。”
“长倾,我问你,先前我与那驸马傅宴笙关系如何?”昌阳突然问。
顾长倾顿了下说:“将军和我说过,将军和傅公子是自幼时就相识的,其中情谊自不必说,就我看着,将军和傅公子很好,我从没见过将军对一个人那么好过。”顾长倾缓缓道。
昌阳沉吟半晌:“今儿我听了一些闲话。”
“闲话?什么闲话?”什么人竟然敢对将军说闲话?
“那齐安王爷和小侯爷也来了营里,遇到我的时候两个人一说一和的,话里话外,都指我有断袖之癖,那齐安王走了以后小候爷还提到了驸马爷,那意思不言而喻。”昌阳脸色变冷。
顾长倾听到齐安王的时候眼神有些恨恨的,可是又不好在将军面前表现得太过,只是说:“将军,齐安王与你有过节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小侯爷跟齐安王交往着,也是不着调的。将军且不要把他们的话放在心上。要说将军与傅公子的事,其实长倾所知也不多,倒是自打傅公子来京以后,将军时常夜宿在傅公子那里……”
“夜宿?”昌阳眉皱得更紧了。
“是。”
“……我知道了,长倾,你下去吧。”
“是。”
顾长倾把昌阳的刀摆好,就关了门出去了,他又立在门口一会儿,看着那扇门,叹了口气才离开了。
屋里,昌阳闭上眼,眼前似乎又浮起了那张脸。
明日就是两个丫头的成亲之日,宅子里乱哄哄的一片,笙哥儿倒成了最闲的了,而顾长倾那边也没有个消息,笙哥儿更是无事可做了,杜若来看笙哥儿,见笙哥儿闲得很,就带他出门走走――如今笙哥儿也不避讳和杜若一块儿在外面走了――最上头的那个都知道他们交好了,再避讳也没有什么意思了。况且杜若不穿官服,只拿着便服充作书生,那也很像一回事。
笙哥儿与杜若一块儿坐在马车上,现在天渐热了,马车的帘子幔子都是用的编藤和竹片,编藤编的是海棠和玉兰,竹片上绘着鸟儿雀儿,相映成趣。马车里也放着一小桶子的碎冰,另外备着瓜果茶点。
“天一热,街上的人都少许多了。”笙哥儿透着竹帘往外看。
“是啊,再热一些中暑气的人只怕更多了,哥儿也要好自保重。”杜若说。
“这不管是冷是热,是春夏还是秋冬,你们都巴不得我锁在宅院里不出门。”笙哥儿靠在沁凉的丝绸垫子上:“今天便是出门也是坐着马车,脚踩地的机会都没有。”
“哥儿,你出门的还少吗?”杜若把剥好的葡萄送到他嘴边,“先前哥儿出去与昌阳见面,还一起骑马,甚至还把自己弄伤了……这样的事可都是哥儿自己擅自决定的,我们都等到事后才知道。”
“我在家里听重楼和苍术的唠叨还少吗?你也来说我……”笙哥儿吃了葡萄,把核吐在杜若递过来的帕子上,“杜若,你说你都是御史了,在人前也是威严十足的,怎么对我这些琐碎小事都要管着呢?”
“哥儿的事再琐碎也不小,这跟我是不是御史没有关系。”杜若凑过去圈住笙哥儿,“我知道哥儿不缺我一份关心,可是我这份关心却独给哥儿。”
“好稀罕啊。”笙哥儿斜眼瞟了他一眼,一边试图去挣脱杜若的怀抱,“哎,方才还说了暑气了,还抱在一块儿,也不嫌热。”
“哥儿体寒,就算是炎炎夏日,哥儿的身体却不热,这样凉凉的正好。”说着还故意在笙哥儿身上蹭了蹭。
“我就知道你会动手动脚的。”笙哥儿把他的脸推开,“杜大人,你好歹庄重点,这样可算是调戏良家少年了。”
“好啊,杜大人今天就是要调戏良家少车傅晏笙了……”杜若擒住笙哥儿的嘴,肆意缠绵,舌头要窜入的时候被笙哥儿咬了下才退开――“哥儿现在连亲都亲不得了?”
笙哥儿微喘着气:“若是料到今日情景,就不该让你们亲近都这里了,你啊,就是会得寸进尺的,你的手放在哪里呢?杜大人,现在可是半分斯文都没有了……”笙哥儿的语气满是调侃。
杜若只是笑:“哥儿是清心寡欲了,可是我这边却忍得难过……哥儿,杜若只盼者哥儿快点满十八岁……”
笙哥儿突然间想到了什么,偏过脑袋似笑非笑地看着杜若,“杜大人,且不说你如今已经二十几岁了,你入官场多年,迎来送往,逢场作戏的机会多得是,这不知杜大人可经历了几人了?”
杜若倒不急着辩解,“吃醋了?”
“吃不吃醋我可都管不了杜大人的过往了……只是,”笙哥儿微微一笑,“从今往后杜大人可要小心些了……”
“哥儿且放心,杜若可不是谁都可以的。”
笙哥儿挑眉,依旧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
两个人在一家书肆前下了马车,来这里不过就是挑些闲书来看,笙哥儿平日的消遣不是作画就是翻书,这一季做的画少了,不过倒是看了不少书,所以才又来买书。
这家书肆虽然不是京城最大的书肆,可是却是人最多的书肆,不过现在天热以后,明显生意冷清了许多,只有几个书生在里面。
笙哥儿拿了一本逸闻杂记一本志怪小说,把书交给杜若以后,又继续翻翻找找,突然地笑了,转头看杜若,示意他过来,杜若走过去,顺着笙哥儿的目光看去,原来是春宫图。
“哥儿要买这个?”杜若挑眉。
“我却还真没看过这个。”笙哥儿摸着下巴。
杜若笑笑,抽出了另一本书,“哥儿该看的是这个。”
笙哥儿一看,原来是龙阳图画――竟然还有这个……
“你看过吗?”笙哥儿转头问杜若。
“自然看过。”杜若并不否认。
“那我看来也得看了。”笙哥儿让他把书收好――最后又挑了本新诗词,才去付账了――那掌柜也没有因笙哥儿他们买的那本龙阳图画对他们侧目,似乎习以为常。
两人出门的时候,笙哥儿因没注意脚下的门槛,差点绊倒,被杜若扶住――
“哥儿小心些。”
笙哥儿看了眼脚下,“这门槛不是一般高的,我才没注意。”
两人说说笑笑着上了马车,及至马车离开,两人都没注意到街口那里一匹马站在那里,马上坐着一人,正往这边看。
“将军。”身后的小兵叫道。
昌阳回过神来,神情依旧冷冷的:“走吧。”
“是。”
外头吹吹打打的,炮仗声和欢笑声一片,这是个喜庆的日子。
虽说新娘子的闺阁男子不好进入,可是笙哥儿还是进去了,他在一旁看着穿上牡丹吉服和凤凰吉服的两个丫头修容梳发擦脂抹粉,两个丫头身上的首饰件件都是上品,给她们梳妆的都是京里有名的梳妆娘子,两个丫头打扮好一个艳若桃李,一个如花似玉。
两个丫头在盖上盖头前,走到笙哥儿面前,双双跪下,说不出话,眼中却已含泪,若不是笙哥儿劝着,这妆看来是要重画了。笙哥儿亲自给她们挂上了吉祥如意锁,一手牵着一个出了闺阁,然后看着她们两个被丫头牵着上了花轿,花轿在吹打队伍中抬走了――这花轿将会绕半城,然后再回来这里――可即便是这样,笙哥儿也有些怅然,伴他十多年的两个丫头出嫁了,往后她们都有了自己的终身依靠,有了自己的归宿――
“哥儿发什么呆呢?”重楼、苍术和杜若走过来。
“这还好是还住在身边的,若是真的远嫁,哥儿可如何是好?”杜若笑道。
笙哥儿转头看他们,看了一圈:“他没来?”他是指昌阳。
“我一直在门口守着,没看到人来。”苍术撇嘴:“我就知道他不会来。”
“哥儿,今儿是大喜的日子,可不要再愁眉苦脸的,咱们不是一块儿吗?”重楼说。
笙哥儿点头,“那边开戏了么?”
“开了,宾客们正看着呢。”
其实宾客倒不多,便是自己宅子里的人,雁回楼的人还有就是叶师傅自己的老友,加在一块儿也有五六十人,四五桌子便坐满了,可这也足够热闹了。
“过去看看吧。”
“嗯。”
这边正往宴席那边过去,余容就跑过来了――
“哥儿,哥儿,来了来了!!”
“谁来了?”重接问。
“昌阳哥哥来了!”余容喘着气说。
“来了……”笙哥儿一脸喜色。
总算是来了。
笙哥儿 第一卷 哥儿的生活 第一百二十六章 割舍
“昌阳,你来了。”笙哥儿看走到昌阳面前。
“嗯。”昌阳的目光在笙哥儿身后的三人身上扫过,杜若和苍术他都是见过的(当然是指他现在的记忆里),重楼倒是里面眼神最和善的――昌阳转身让人把贺礼送上来:“这是贺礼。”
“好,苍术,你让人抬下去吧。”笙哥儿转头对苍术说。
“好。”
“昌阳,我带你去入席吧。”笙哥儿一高兴,忘记了昌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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