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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耽]笙哥儿-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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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

  老爷听着那天师的话觉得实在没趣,不过除了他们三个的人都听的聚精会神,脸上满是信赖——不过原来他们这个教叫“天女教”,这么说,那个“天女”还真的是个很关键的人了——老爷越来越想一睹那个“天女”真容了。

  “……金钱、名利,这些都是虚无的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人要学会舍得,舍得这一时的快乐,才能得到永生。天女教就是我们的希望所在,我们每一个信众都是天女的徒子徒孙,都会得到天尊的庇佑,你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那都是天尊赐予你们的……”

  “真会蛊惑人心啊。”二爷在老爷耳边说——这些话可不敢大声说出来,若是被人听去了,只怕这些所谓的信徒会把他们给吃了……

  其实老爷觉得他说的话前后不通,经不起推敲。

  终于,这个天师絮絮叨叨的把话说完了,然后他的最后一句话让老爷精神为之一震——

  “下面,请我们的天女登台!”

  台下的信众一个个都伸直了脖子,只是都没敢发出声音来。

  老爷听到有人敲鼓的声音,然后看到几个和那天师穿着一模一样的衣服,但是更年轻些的“天师”抬着一个坐团出来了,而那坐团上坐着一个少女,她穿着白色的长袍,与那些天师又是另一种模样了,长发披散下来,没有丝毫点缀,加上眉心一点朱砂痣,看上去确实有些仙气,不过——

  “她应该不超过十岁吧。”老爷小声对二爷说。

  二爷点头。

  这么小的天女,也不知道他们哪里找来的——不会是拐来的吧?

  接下来的时间对老爷老说就没有多少意思了,不过是跟讲经一般,当然,还不如讲经那样言之有物呢,而那天女还对着人群洒什么“甘露汁”——那不是观音的东西吗?天使们又忙着给人算命看病,当然,那不是免费的,不过,看那些信众的样子,一个个是巴不得把大把银钱送上去——老爷看了一圈,发现这些信众都不是什么真正穷苦的百姓,至少都是有些家底的,所以才有闲钱拿出来——当然,到了后来,就算没钱了,砸锅卖铁也会往这里砸钱的……就跟上了瘾一般——老爷想到了舒姨奶奶,这位姨奶奶以前也很是精明的,怎么就被这种把戏给套牢了呢?还把自己那些体己首饰都给当了?

  “姨奶奶那些首饰……”老爷看向二爷。

  “我已经吩咐了余蓉,去当铺给一件件赎回来了,只是不好当面还给姨奶奶,就先放在咱们这里。”二爷的办事效率那是没话说的。

  “好,”老爷点头,“这些东西,断不能留在外人手里,姨奶奶也是迷了心智了,竟也泥足深陷……”

  “三位,你们说什么呢?是不是家中也有亲眷受了什么病痛的折磨?如果有,尽管和天师说,天师会解救你们的。”一旁的一个中年男子凑过来说。

  “我……”老爷微微一笑,“我说我家姨奶奶,生了场病,如颠似狂的,竟神志不清了,请了多少大夫吃了多少药都不行。”

  若是舒姨奶奶知道老爷这样说自己,非咬碎一口银牙不可。

  “这种病哪里是大夫治得了的,许是入了邪气,非得要天师来治不可。”那中年男子一脸认真,“让天师给你一道符纸,或贴或烧,都是有用的。”

  “这么说,兄台你有这经验?”林克堂问。

  “不是我,是我邻居,我跟你们说啊……”

  老爷对他的话并不感兴趣,只是看着周围的人,佛说众生百相,可这里的人,怎么一个个痴迷的却似一个模子出来的呢?……这才叫走火入魔了呢。

  老爷暗自摇头,目光突然扫到了一个人,正是那高台上端坐如雕塑的“天女”,他竟然看到了那“天女”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

  这人……

  那“天女”似是察觉到老爷探究的目光,与老爷的目光对上,很快别开了视线,只是眼观鼻鼻观心,再也没有表情了。

  老爷怪道:这个“天女”身上似乎另有玄机啊……

  笙哥儿 第二卷 老爷的日子 第四十五章 夜扰

  老爷和二爷从法会出来,又和林克堂道了别,两人这才回家了。

  才进门,就见四爷坐在桌前打算盘,那个算盘通身赤金,算盘珠子是宝石打磨的,这样的算盘也不是一般人用得起的——四爷手里这些稀奇玩意不少,他还有一个翠玉算盘和玛瑙算盘,不过那两个到底是怕摔坏了,就不常用,还是这个金算盘用得多些,偶尔三爷也用这个打趣他“财大气粗”、“一身铜臭”,四爷也回敬他“迂腐古板”、“故命清高”——三爷和四爷耍嘴皮子的次数可多着呢,两个都是会说话的——扯远了。四爷见两人进来,合了算盘,起身——

  “这我一回来就不见人影,你们往哪里逛去了?”这话里有着不少质问的意思。

  “我们去了庆安寺。”老爷说着坐了下来,自己去倒了杯茶喝,喝了一半递给了二爷,二爷也喝了。

  “庆安寺?”四爷神情古怪,“老爷从不去那里的,以前也只是陪着杜家老太太去过几回,怎么如今倒还专门和重楼去了?”

  二爷解释道:“我们听闻舒姨奶奶在庆安寺遇到那些所谓的‘天师’,所以也就过去看看。”

  “既然知道地方,老爷只管和杜若他们说了,去那里拿人就是,何必自己还跑一趟,若是那些人心生歹意,可不是要吃亏?”四爷明显很不赞同。

  “那些人不过是为的诈取钱财,我觉得有趣,就想去看看,那究竟是怎么样一个地方,也让我见识见识。”老爷笑道。

  四爷对老爷不好说什么,只是不满的看着二爷:“老爷任性,你也不知世事?那样的地方怎么就让老爷去了?”

  二爷没开口,老爷先说话了:“你又不是不知我的性子,我打定了的主意,轻易是改不了的。况且还让人跟着呢,难道这些人就是吃白饭的吗?”老爷故意没说他们进去参加法会的时候,那些护卫被拦在外头的事情。

  二爷想着也没生出什么事情,遂也没有点破,只是说:“也确实是我不好。”

  “幸好老爷没事,要不然可饶不了你。”四爷转头问老爷,“老爷去了那里都见到什么了?也说给我听听。”态度转变的那叫一个快。

  “要听我说……”老爷挑眉,把那汝窑的青花瓷茶壶拿起来,“这茶壶空了,你去给我泡壶好茶来。”

  为老爷做事,四爷哪里有不应允的,只是看那二爷站在老爷旁边自自在在的样子,心里就不痛快,不过还是去泡茶了,还没出门就听老爷嘱咐道——

  “我要那太平猴魁,可别弄错了。”

  “错不了。”四爷没好气道。

  看着四爷离开,二爷说:“何必差使他做这些事,他心里又不舒畅了。”

  “从进门起,他的嘴就没停下过,噼里啪啦一大堆的话,好歹让他先歇一会儿。”老爷转头拉着他坐下,“刚才在路上也没顾上和你说。”

  “说什么?”二爷笑问。

  “方才在法会的时候,我看到那天女,我觉得……”老爷顿了一会儿说,“我觉得那天女倒不似等闲之人。”

  “一个不足十岁的小丫头,老爷哪里看出来了?”二爷也觉得有趣。

  “你也看到了,那些信众一个个走火入魔一般,把那所谓的天师奉为神祗,我瞧着可笑,可是我也罢了,我见那天女看着下面的人,竟露出讽刺的笑容,虽很快就没了,可是我觉得她似乎是通透的。”

  “那许是人家知道内情,觉得信众可笑而已。”

  “我看那天女虽然高高在上,却似是任人摆布,全程也似与己无关,这样年纪的小孩子,着实不一般。”老爷其实是看着那天女倒有几分怜惜之心。

  “老爷还说呢,老爷自己小时候又是怎么样?”二爷握着老爷的手,“那真是金童一般,什么不知道的?处处比人要强得多呢。”

  “我想……”

  “我就走开一会儿,你们又说上了,不会是特特把我支开来,自己两人说体己话吧?”四爷说着就提着茶壶进来了。

  “你这茶泡的也快。”老爷笑看着他。

  “那茶水间就在旁边,滚滚的热水都是烧开的,茶叶又有人管着,我不过是倒个水而已,能有多慢?”四爷走过来把茶壶放在桌上,“就你们两个亲密,我倒成端茶送水的奴仆了。”

  “好了,原是你话唠似的,才把你支开一会儿,没想到又引出一箩筐的话来……”老爷故作叹息,“真不知怎么说你呢……”

  “我记得老爷可是说过喜欢我话多的。”四爷挑眉道。

  “喜欢喜欢。”老爷没去倒茶,也拉着他坐下,“你不是想听法会的事吗?我就和你好好说说……”

  及至晚上,老爷依旧把这事说给大爷和三爷听了,大爷尚可,三爷却是高兴,他派人打探那么久,如何都想不到这是与一座寺庙相关——及至,第二日,他便派人去庆安寺附近查访,却也没有所得,那寺庙是寺庙,和尚是和尚,香客也是香客,竟看不出哪里异常。三爷早知那些人狡猾,遂只让人在庆安寺附近蹲点,再让人在珞城细细查访,此处不提。

  ……

  这一夜本该是三爷宿在老爷屋里,可是刚准备就寝呢,就有衙差来找三爷了——

  看着三爷穿衣,老爷把那腰带递上去,一边说:“这事儿全让你做了,那县官又有什么用?这大晚上的也不让人安生……”

  三爷系好腰带,说:“既来找我,必是要紧事,要不然也不会找来这里了,又是这个时辰。”

  “父母官,父母官,还真的劳苦。”老爷沉着脸说,“原先觉得你比昌阳强些,不必一日到晚待命,可是现在看来,倒是昌阳比你好了,他不过日日按时辰去了,回来就回来了,并无他事,你却还得被那些案子劳累,要紧的时候吃不好睡不好……”

  三爷知道老爷心疼,走过去搂住他,在唇上点了一下:“这是职责不同,哪里有可比性?好了,你不用管我,夜里我也不知回不回来了,若是老爷一个人睡闷,大可找他们哪个过来,只是要好生歇息才是。”

  老爷勾着他的腰带:“是不是和那天女教相关?”

  “十之八九了。”

  “不管凶不凶险,你自己也要保重。”老爷嘱咐道。

  “好,那我去了。”

  “嗯。”

  老爷看着三爷出门,不一会儿,二爷披着件衣裳,拿着蜡烛进来了,身后是大爷和四爷。

  “杜若出去可有说是什么事?”

  “没说,我猜和那天女教有关,他们最近办的也就是这个案子了。”老爷看着三人皆是披衣前来,“这夜寒露重的,你们只在屋里呆着就是,难道还怕我一个人害怕吗?就是过来了,好歹穿好衣裳,这没的着了凉,那可是得不偿失的。”

  “我们听见动静就过来看看。”大爷说。

  四爷走过去,笑的狡黠:“老爷,要不今晚就让我来替杜若陪你?”

  “你还真是没便宜不占的。”老爷摇头,“可歇了你的心吧,今晚我可没什么心思,只让我一个人睡就好了。”

  “这睡觉也未必要做什么的,”四爷犹自挣扎,“我便只陪着老爷睡觉也可啊……”

  当夜,三爷果真没有回来。这一晚,老爷究竟是一人就寝了——像是这种空儿,也是难得的,这几乎夜夜春宵也不是人受得起的……

  到了第二日,老爷早早醒了,不过就算是早早醒了,大爷已经去了校场,四爷已经去了铺子,二爷便也在回渺轩里听那些管事们回事了。

  “老爷,这桂花糖糕和栗子糕是二爷吩咐人给老爷做的,配着这粳米粥吃也是对味的。”宝瑟一边给老爷布菜一边说。

  老爷吃了一块,觉得味道刚好,不甜不腻的,不过到底及不上葭儿的手艺——“这是哪个做的?”

  “是踏雪跟着叶嫂子学了做的,我们这些人中也就踏雪在这上头有些本事,昨儿试着做了四五回了,这该是做得最好的了。”宝瑟回道。

  “是踏雪啊。”老爷记得这个小丫头,她是爱在厨房摆弄的,她是跟着葭儿学东西,为着管教儿子,苇儿和葭儿近来倒是少来了。

  想着这个,老爷对宝瑟说:“你吩咐人去送两匹时新的素缎子到苇儿和葭儿那里,再拿些干果点心。”

  “是。”

  老爷又叫住她:“再把木丹叫来。”

  “是。”

  木丹原在那里看着人挖塘泥呢,听到老爷找他马上就过来了。

  “老爷,有什么吩咐?”

  “你去知府府衙一趟,看看三爷在做什么,回来说给我听。”老爷又道,“三爷只怕还没用饭,你去小厨房装一些吃食过去,若是有山药糕和芋头酥也装上一些。”

  “是,老爷。”

  笙哥儿 第二卷 老爷的日子 第四十六章 辩白

  且说木丹去了知府府衙回来,把亲眼所见以及探听到的是都一一和老爷说了。

  原来这两日衙差们日夜巡查,终于于昨夜在一家花楼里找到了两个人——你道那两人是谁?正是天女教的那些所谓“天师”。当然,在那花楼里人家是寻常打扮,哪里看得出一分的仙风道骨?不过是寻欢作乐罢了。要说那巡查的衙差如何知道两人身份,也是那两人太过嚣张,在醉酒之后,与伺候的两个花娘说起了大话,言说他们是法力通天的天师云云,怎知道那弹琵琶唱曲儿的一个花娘是府衙中一个衙差的相好,她早从他口中知道他们府衙在忙的差事,且也听说了这个天女教的传闻,遂给了打扫的小杂役银钱让他通知那衙差,不消多时,一大群衙差就来花楼了,这才抓到了人,几日的辛苦也没有白费——这才是真正的“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呢,要是那之前,谁曾想他们这群公差还需要一个花娘来相助呢?那两个“天师”被抓了,那衙差才来傅府找三爷寻主意,三爷去了以后,连夜升堂,一阵威逼之下那两人才说出了他们这群人的落脚之地,几十个衙役一同出动,把那些人一网打尽了。

  这一夜三爷一直忙到了日头升起也不过是把案子捋清楚一些,木丹过去的时候三爷正在看那案词,自然没用过早饭,衙门里送来的那白粥小菜和馒头也都已经冷了,还好木丹送去了,也就是老爷的意思,三爷才把早饭给用完了。

  “如此说来,那些人全部落网了?”

  “我听那老衙差的意思是的。”木丹现在打听事儿的本事是渐长了,“听说拘了有几十号人呢。”

  “三爷可有说什么时辰回来?”老爷又问。

  “三爷说说不准何时回家,让老爷不必等他,该吃饭吃饭该玩乐玩乐该睡觉睡觉。”

  “这些事还用他说……”老爷想想这个案子也自有人操心,遂挥退了木丹,又把宝瑟和锦屏叫来——

  “老爷有什么吩咐?”这两个小丫头如今出落得也越发水灵了,与当年的苇儿、葭儿有的一拼,一个系着花青的裙子一个系着秋香的裙子,皆是一头乌发,身上佩戴的首饰皆是老爷所赏赐的,翠玉玛瑙比别的丫头用的成色都要好上许多了。

  “当日二爷拿回来的那箱首饰摆在哪里了,你们去拿出来吧。”

  “是。”

  那箱首饰便是舒姨奶奶断断续续拿出去典当之物,二爷吩咐人一件件给买了回来——当时是典当出去的东西,老爷这边肯定是没有当票的,不过那当铺的人知道是傅府的人,也就卖了,价钱可一点都不比新买的便宜。

  首饰装在一个紫檀木海棠花螺钿箱子里,宝瑟抱着还觉得挺沉的,毕竟都是分量十足的首饰,所以让锦屏和她一起搬着。

  老爷站起身,打开那箱子看了看,点头:“你们跟我一起去琵琶院。”

  “是。”

  老爷到了琵琶院,守门的两个小丫头凑在一起说着悄悄话,竟没注意到老爷和宝瑟、锦屏三人的到来。

  “咳咳。”锦屏干咳一声。

  两个小丫头转过头来才发现了老爷他们,吓得忙跪下来:“请老爷安。”

  “虽说是青天白日的,也得注意看着点儿,若是有阿猫阿狗摸进去惊扰到了姨奶奶可如何是好?”锦屏道。

  “奴婢们知错了,”那圆脸的小丫头说,“方才还看着的,见没什么人影我们才在一起说一会儿话的。”

  “若是知错了就不要辩驳了。”宝瑟道。

  “是是,是奴婢们不谨慎。”

  “罢了。”老爷开口,“我知道你们小丫头,也静不了,只是不可懈怠了差事。”

  “是,老爷,奴婢们知道了。”

  “姨奶奶在家里吗?”老爷问。

  “在呢,早起姨奶奶喝了一碗红稻米粥,吃了几块鸡油卷儿,就呆在房里,没再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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