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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刃-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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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的三人阵,陶侠士以为如何?”
  陶仲商不是蠢货,清楚这个以战相迎,是刺鹿盟为了试他的本领,也是为了让他瞧瞧溯云刀剑阵的威力,他将手中长刀回鞘,道:“足够斩下我的人头。”
  阎钟羽声音里带着笑意,道:“有陶侠士加入刺鹿盟,这刀剑阵如虎添翼,我相信斩下陆兼的人头也不成问题。”
  陶仲商亲身领教过这刀剑阵,心知阎钟羽不是在吹牛,沈留梅、楚睢、任不平都是年轻高手里的凤毛麟角,但自己这几年功力大进、临敌经验也更丰富,若是三人不结阵单纯合围,绝对无法困住他,三人的溯刀剑阵能逼他用同归于尽的招数,九人的刀剑阵就真有希望杀死陆兼。
  任不平、楚睢、沈留梅站在一处,聂双、聂朱言、阎钟羽在一处,陶仲商一个人站在门前,冷漠地说:“我现在还没有答应加入刺鹿盟。”
  任不平等三人都愣住,聂双和聂朱言对视一眼,阎钟羽的语气依旧平和有礼:“在下是诚意相邀,不知陶侠士是对什么不满呢?”
  陶仲商看也不看任不平一眼,道:“我和那位拂剑门的任不平少侠深有过节,只要瞧见他就觉得脏了眼睛,既然他在刺鹿盟中,我就不会加入。”
  任不平已变了脸色,差点就要反口嘲回去,但他知道师父的真正死因后,已经再把陶仲商当师兄看,也对误解陶仲商这么多年觉得愧疚,勉强忍下火气道:“陶仲商,你心里有气,我们俩就痛痛快快地打一场,阴阳怪气算什么!我托陈兄告诉你的话,你一句都听不进去?”说完这句,任不平顿时生疑:陈希风怎么不在陶仲商身边,难道这家伙真把陈希风赶回家了?
  任不平提到陈希风,陶仲商终于看向他,眼神叫任不平心中一沉,他心中更疑,上前一步追问道:“陈兄呢?”
  聂朱言见陶仲商不说话,似乎很好心地在旁插了句嘴:“任少侠不要再问了,陈公子他死啦!”
  任不平立时如遭雷击,他看着聂朱言,又转头怔怔地望向陶仲商,张了张口想再问下去,却又一个字都问不出来。
  陶仲商问:“他死了,你也要找死?”
  庭院内谁都没有再说话,楚睢和沈留梅不是很清楚他们在说什么,一直沉默,聂朱言说完那句就闭嘴,任不平怔怔地望着陶仲商。
  阎钟羽轻轻叹了口气,语气和缓地道:“陈公子的事情我已经知晓,陶侠士的意思我也明白,这些事押后再说,天寒地冻,陶侠士一路赶来辛苦了,我已命人打扫好房间,请陶侠士想用温泉,晚宴上刺鹿盟的诸位侠士都在,共为阁下接风洗尘。”
  陶仲商倒不至于这点面子也不给阎钟羽,跟着一个仆从走了,庭院里的其它人也散去。
  聂朱言也去舒舒服服炮了会温泉,换上新衣服,去向阎钟羽复命。这座山庄大多数房间地板下都埋了铜管,温泉流过铜管屋内自然温暖,聂朱言到阎钟羽房间时,阎钟羽已经脱下厚厚的袍子,只着一件夹衣,聂双为阎钟羽和聂朱言各倒了一盏热茶,聂朱言对聂双眨了眨眼,聂双脸色有点白。
  聂朱言行完礼就自己找位子坐下,语气轻松地说:“属下幸不辱命,终于将陶仲商带到楼主面前。”
  阎钟羽在聂氏姐弟面具前从不戴面具,他道:“事情办得很漂亮,应该奖赏你。”
  聂朱言笑嘻嘻地说:“为楼主尽心是属下分内之事,不敢讨赏,只是为办成这件事,不得已杀了陈公子,能功过相抵就够了哩。”
  阎钟羽轻轻一笑,问:“怎么,陈希风不是旦暮崖杀的吗?”
  聂朱言摸了摸鼻子,道:“在楼主面前属下不敢撒谎。”
  阎钟羽看了聂朱言一会,道:“很好,有功当赏,有过当罚,我要赏你,也不能不罚。”
  聂朱言反而暗自松了口气,嬉皮笑脸地说:“楼主所言极是,属下甘愿领罚。”
  阎钟羽端起茶盏嗅了嗅,将一盏热茶泼到了聂双脸上。


第87章 第十一章
  聂双没有闪躲被泼个正着,脸上登时红了一大片,头发和衣襟上都是茶叶。
  阎钟羽把茶杯放在手边高几上,道:“再沏。”聂双端起茶盏退走沏茶,聂朱言脸上的笑容变得勉强。
  片刻功夫,聂双沏好一杯新茶放到阎钟羽手边,阎钟羽揭开杯盖,见杯中热烟袅袅,一扬手又泼了聂双满脸。
  聂双的粉白的面皮全被烫地通红,她眼圈也红了,一言不发跪在阎钟羽面前。聂朱言不敢再坐,他起身敛去笑容撩衣跪在聂双身边,垂首道:“朱言知错,请楼主责罚。”
  阎钟羽坐在轮椅上,蹙眉看着这一对姐弟,并不接话。聂朱言几岁大时就跟在阎钟羽身边,但他也不敢夸口能明白楼主的所有想法,阎钟羽并不经常发脾气,但也很难对什么事满意。
  聂朱言犹豫了一下,继续道:“我自作主张杀了陈公子,还向楼主说谎隐瞒杀人的私心,只是属下见楼主十分看重陈公子,心中不免恐慌,害怕楼主属意陈公子做下任楼主。”
  阎钟羽手里托着空茶盏把玩,道:“早知你长大了这么没脑子,我当初便不该买下你和你姐姐——”说到这里,他笑了一下,转脸问聂双:“现在一对赔钱货,你说是不是?”
  聂双强忍疼痛与惧意,声音微抖地说:“是,都是属下的错,我见楼主待陈希风尤为不同,害怕他取代朱言,才让朱言找机会杀了他,求楼主恕罪。”
  聂朱言瞧了聂双一眼,心知再辩就是找死,不吭气了。
  阎钟羽想了想,问:“聂朱言,你姐姐让你去死你死吗?”
  聂双浑身一震,抬头望向阎钟羽,双眼恐惧地睁大,一脸哀求之色。
  聂朱言不似聂双这般一根筋,他深知阎钟羽真要杀人从不废话,问了这句反而是平安的兆头,聂朱言略圆的脸蛋上又微微带笑,道:“属下为楼主卖命,生死只听楼主吩咐,而且姐姐怎么舍得让我死哩?”
  阎钟羽冷眼瞧着这对姐弟,心情虽然没有好转,却也只糟糕到这份上,他道:“聂双去领五十鞭,朱言你来打,滚吧。”他把手里的空茶盏抛到姐弟身前,瓷片哗啦碎了一地。
  公输明野与陈希风辞别江无赦后,也走成都府到邛州再到大邑这条路线,去大雪塘中的温泉山庄。蒋空写给公输明野的信里将接头点写的清清楚楚,嘉定州离大邑也不远,公输明野看陈希风伤势还未痊愈到十分,一路就走地偏慢。
  走地慢也有走地慢的好处,公输明野为了不让陈希风露馅,一路上给陈希风讲了不少公输家和楚家的事情,还给假表弟恶补了不少机关的知识,陈希风不管能不能懂,先仗着记性好死记下来,万一什么时候就用上了呢?
  这日赶路到了大邑县,两人不急去蒋空信中写的接头点找向导,先在县里的客栈歇一宿。陈希风想到马上就要去刺鹿盟,虽能见到陶仲商但也要对着一群人扮楚瑜,吃罢晚饭就向明野兄详细地打听楚表弟的生平。
  公输明野捡了几件在绀珠岛的少年往事说了说,就有点说不出什么了。
  陈希风有点失望,道:“明野兄,怎么听起来你也不太了解楚瑜表弟?”
  公输明野听陈希风一口一个“楚瑜表弟”叫地十分顺口,有点好笑,暗想你才二十四五,我表弟要是活到现在也快三十岁了,谁是谁的弟呢?他口中道:“一个人想要被你了解你才能了解他,而我表弟这个人,就是一个不想被了解的人,他沉稳内敛、沉默寡言,我们虽一起在绀珠岛住过八年,但我和他说过的话大概只有几百句。”
  陈希风想了想,道:“要这么说,其实楚瑜表弟挺好学的,我只要一直不说话就能像他七八分。”
  公输明野上下打量陈希风,忽然道:“你其实本来就有点像他。”
  陈希风一愣,抬手摸了摸脸皮,心想肯定不是长得像,便玩笑道:“哪里像?明野兄要夸我沉稳我却之不恭,但寡言一点都不沾边,我朋友嫌我烦的要命,老让我闭嘴少说话。”
  公输明野倒挺喜欢陈希风爱玩笑闲谈的脾气,道:“不是这些地方像,而是你们两个人都很聪明,除了我表弟,陈兄是我见过记性最好的人了,不管什么东西只要看一遍就记得,听一遍就不忘。”
  陈希风来了兴趣,追问:“那我和楚瑜表弟还有其它地方像吗?”
  公输明野想了下,反问:“陈兄弟,你是否少年早慧?”
  陈希风听到“少年早慧”这个词就有点害臊,他小时候曾有过神童的外号,不过也就是小时候,之后两次应试不第,还有人拿小时候的“神童”外号嘲讽过他。但既是公输明野问,陈希风厚着脸皮点了点头,自嘲道:“小时了了,大未必佳。”
  公输明野一拍陈希风肩膀,豪气地道:“哪里不佳,除了瘦点,也是硬铮铮一条好汉!”公输明野手劲大,陈希风差点没给拍趴下,但听到“硬铮铮”三个字强行挺直腰板。
  公输明野又道:“我表弟也少年早慧,他虽不姓公输,但曾经共同学艺的明字辈子弟没有一个不服他;祖父甚至想过让他弃楚改姓公输,继承绀珠岛,不过其他长老不同意就作罢了;无论什么精巧机关,只要过了他的眼,便没有解不开的,说个笑话,明略小时候年年输给他,还哭过几次鼻子。”
  陈希风听地咋舌,忙道:“那我不如楚瑜表弟,我和他之前差十个明略兄吧。”
  公输明野摇摇头,道:“我想,陈兄弟你未必不如表弟聪明,但应该不如他认真,楚表弟最可怕的一点,是他不仅聪明还专注;聪明人多多少少有这么一个毛病,就是杂而不精,因为学什么都很容易上手,就什么都想尝试一下,楚表弟也是喜欢杂学旁收的人,但他只要学一门,就一定把这件事做到极处。”
  陈希风被点中痛楚,他的确有点杂而不精的毛病,一生所学其实不少,但大多都是游戏心态。
  公输明野见陈希风丧气,又拍了一下这年轻人的肩膀,笑道:“但有一点我觉得陈兄弟比表弟强多了。”
  陈希风心知明野兄是要安慰他,但还是好奇,问:“哪一点?”
  公输明野道:“陈兄弟你可爱得多!你是个重情的人,我表弟这一点和你恰恰相反,他是个无情的人。”


第88章 第十二章
  十一月已经过半,此时入大雪塘,哪怕白日高照,也是如刀刮面风、呵气凝冰雪。陈希风长这么大第一次领教雪山的威力,他穿着几层衣服外罩一件裘皮,裹成一个球坐在马上,还是觉得一股冷气直往骨头缝里钻。
  四处都是白茫茫一片,无垠白雪,冰峰如玉,从高处瞧,陈希风、公输明野、向导三人只是雪地里三个深色小点。
  入山那一段路还可骑马,离温泉山庄渐近,坡高路陡,马匹虽能勉强攀登,但已带不动人了。三人牵马步行上去,公输明野看陈希风跟个皮球一样在雪地里慢慢滚,好心要帮陈希风牵马,陈希风受明野兄许多照顾心里过意不去,体力也还能支撑,便坚持不肯。再走一程,终于瞧见不远倚峰坐落着一处山庄,陈希风本来累地半死但瞧见了盼头,竟不知又从哪里生出一股力气,打起精神加快脚步。
  朱门与三人只有数步之遥,向导把陈希风与公输明野的马牵到一边,上前准备叩门,却发现厚重的木门并未被关死,开着一道小缝,门内传来刀剑之声,向导不由一愣。
  陈希风与公输明野也听见门里有打斗声,两人对视一眼,不知道是夜航楼故弄玄虚还是出了变故。
  陈希风心想来都来了总得看看,便上前伸手小心地将大门推开,只见一道人影如鸟雀一般从空中疾落而下,掠到陈希风身前三步,陶仲商手握长刀追击而来,刀尖闪动着寒芒!
  陈希风登时定在当场,怔怔望着一身黑衣的陶仲商。
  被追击的人是任不平,只见他身法奇怪旋身一跃避开,陶仲商那一招本该劈空,但陈希风忽然推门而入,双刃刀去势不绝竟就要劈到陈希风的身上!
  门内门外的人都未料到这个发展,任不平回身欲救、公输明野拔剑将出,陈希风躲闪不及,眼睁睁看着一刀斩来。
  陶仲商骤然收力,刀风袭面冲地陈希风闭上眼。双刃刀的刀尖在陈希风眼前一点,又倏忽收回,陶仲商皱眉看了一眼面前一脸病容的陌生青年,转身走开。
  陈希风睁开眼,看陶仲商的背影,他在虚赢居醒来时,对自己还活着这件事是很庆幸,但因为有更多的事要想要做,他甚至刻意去忘掉死亡的恐惧。
  但刚刚一见到陶仲商,他脑子里竟只剩下后怕:太好了,我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任不平走到陈希风身边,好心询问:“这位朋友,你没事吧?”问完又带着歉意道:“我刚刚没看到你在我后面。”公输明野也进门走到陈希风身边,见人毫发无伤放下心来,他还记得陈希风现在是他沉默寡言的表弟,便代为答复任不平:“无妨,也不是阁下的错,不必放在心上。”说完,公输明野不动声色地往四周扫了一圈,
  两名女子站在庭院右侧的阁楼上,倚着栏杆往下看,四位男子在左侧回廊中或坐或立,庭院中刚刚差点砍了陈希风的青年一人独立,大门正对的二层小楼廊檐下,一名青年坐在轮椅上,一对少年男女立在青年身后,青年左侧有一人抱剑,此人倒是旧友。
  他们都打量着公输明野与陈希风,此时来此处的,多半是刺鹿盟的盟友,但明明只剩下一人未到,怎么来了两个人?
  任不平问出了大多数人的疑问:“两位是?”
  公输明野还未说话,廊檐下的抱剑者已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答道:“任兄,他就是公输明野。”说完,声音里带上一点笑意又道:“公输明野,你迟到的毛病永远也改不了了?”
  公输明野已大笑着伸出手与那人一握,感慨万千地道:“蒋空啊蒋空,七年没见了啊!”
  公输明野与蒋空久别重逢,百感交集,阎钟羽让聂双把他推到陶仲商身边,阎钟羽道:“陶兄,天意如此,让你和任少侠分不了胜负,你又何必执着于往事。”
  陶仲商收刀回鞘,淡淡道:“就是打不成,阎楼主心里也该明白,任不平胜不了我,留我还是留他,请阎楼主早做决断。”
  他们二人的声音不大不小,庭院里的人都听得见。
  任不平简直气得七窍生烟,他恨声道:“我才不走!你是不是以为没你就成不了事?你算什么东西,不想留下就快滚,要凑九人刀剑阵,公输兄带来的这个人顶上也强过你百倍!”最后一句分明是气话了,在场的人都能瞧得出来公输明野带来的青年根本不会武功。
  陶仲商瞥了陈希风一眼,嘲讽道:“就凭他?”
  陈希风想和陶仲商说说话,也想劝任兄消消气,但他只能闭着嘴。
  任不平说完气话,稍微冷静了点,他咬了下牙,道:“我不管你要我退出刺鹿盟是好心歹意,陶仲商,你未免太自以为是,师父是你的师父,也是我的师父,你能报仇,我就不能?陈兄是你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我想为他报仇你又凭什么干涉?我绝不退出,你若不肯留下,就走吧。”
  陈希风在旁听了这一耳朵,大概听懂他们在争执什么,想必陶仲商心中也对刺鹿盟存疑,所以想保任兄平安逼他退出。陶仲商固然是好心,但任兄也没有说错,这位陶大爷最可气的一点就是什么事都自己一个人想闷头去做,还擅自为别人做决定,他若觉得刺鹿盟可疑,明明可以私下告知任兄自己的怀疑,两人还能共同商议。
  不过想来,这两人脾气一个比一个硬,没有一个肯先说软话,就更别提商议了。陈希风在心中狠狠叹了口气,只恨自己现在是楚表弟,他想和陶仲商说话。
  阎钟羽略显为难地道:“陶兄,你和任兄都是我请来的盟友,绝没有因为一人让另一人退出的道理,我心里万分希望陶兄留下,这几日大家推演刀剑阵也很默契,但陶兄如果执意如此……希望陶兄再考虑一二。”
  陶仲商垂下眼,思索片刻,终于道:“我给楼主这个面子。”
  阎钟羽松了口气,笑道:“如此甚好,公输侠士也到了,终于能开始推演九人刀剑阵,蒋少侠,你与公输侠士相熟,请你来介绍诸位同盟。”
  蒋空其实最烦许多人在一起认身份瞎客套,但想想自己没在信里告诉公输明野有哪些人,还是有介绍的必要,便一一向公输明野介绍庭院中的诸人。
  阁楼上的两名女子笑吟吟地和公输明野问好,廊檐下的几人走过来见礼,陈希风在旁记下这几人的姓名与容貌,又见到独孤斐有些诧异,其它人倒都不认识。
  最后一人是个年轻气盛的小哥,他对公输明野似乎略有敌意,不等蒋空介绍便主动道:“在下砺锋剑楚睢。”
  公输明野心里“咯噔”一下,千算万算没料到刺鹿盟也请了楚睢,楚睢是楚瑜他弟啊!让陈希风扮成楚瑜本意是隐藏身份,这么一来却会节外生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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