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游刃-第1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十日只剩下最后一天,吴妙妙一大早就不见人影,陈希风也自去抚州城中闲逛。他十五岁前都在抚州跟着吴康斋先生读书,对这里熟地很,对本地美食美酒如数家珍,这十日里一直在寻访故店,但到底已隔了七八年,几家老店早就关了门。
抚州的夏天又湿又热,气候也无常。陈希风踱到抚河畔,凭着记忆一家家酒铺走过去,终于看到一家小铺子门前悬着一张破破烂烂还打着补丁的酒旗,上书——醉临川。
酒旗是旧旗,店主也还是旧主人,陈希风坐下要了一碟藕丝与一壶临川酒,店主竟然还记得起陈希风这个多年不来的熟客,又送了他一小蝶茄干。
天色不知不觉转阴,店外淅淅沥沥下起一场小雨。店内客人不多,陈希风饮下一杯临川酒,安静地凝视栏外被雨雾笼罩的抚江,慢慢回忆起年少时师父偷偷吩咐他与杨师兄来城里打酒、自己和杨师兄给小师妹带点心与脂粉回去、自己这么多年在抚州喝过的四特土烧、麻姑酒、堆花酒还有吃过的南安板鸭、方何粉、灌芯糖、兴安酥、水豆腐……
陈希风正沉浸在回忆里,忽然听到熟悉的清亮男声道:“店家,我的钱袋的确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
陈希风忙转眼一看,喊了一身:“任兄?”
在与店主分辨的青年闻声回头,真是好个白净俊美、浓眉如刀的英气少侠,正是任不平。任不平见了陈希风也是一愣,随即喜道:“陈兄!”
陈希风为任不平付了酒钱,任不平坐到了陈希风这桌。两人自从太原一别,也有大半年没再见过,倒也不觉陌生,仍旧能自如地谈天叙话,这二人的性情恰好都是对方欣赏的那一类坦坦荡荡、光风霁月,。
任不平一想到刚刚没钱付帐的窘境,脸上就浮现出尴尬神色,他喝了口酒,道:“方才多谢陈兄解围,等我去钱庄兑了现银,一定要再请陈兄喝一杯。”
陈希风笑道:“当然好,不过我刚才进店竟然没瞧见你,说句笑话,幸好任兄丢了钱袋,对了,任兄来抚州做什么?”
任不平犹豫了一下,道:“我记得陈兄说过曾在抚州念书,这次是来看望师长?这几日抚州有些不寻常,陈兄也要警醒些财物,我这次也算是因为抚州的不寻常而来。”
他说完这话再看陈希风,却见陈希风的神情变得十分古怪。
陈希风问:“任兄,你说的这不寻常,是贼宴?”
任不平一愣:“你知道贼宴?”
陈希风点点头:“我这次来抚州其实不是看望师长,也算是因为贼宴而来。”
任不平脸色大变,他一把抓住陈希风的手臂,急切地问:“陈兄你怎么会和贼宴扯上关系?难道是陶仲商!你是和陶仲商一起来的?那陶仲商现在在何处!”
任不平情急之下全不记得留力,疼地柔弱书生陈希风倒吸了一口冷气,任不平才忙收回手,连连道歉。
陈希风呲牙咧嘴地揉着手臂:“没事没事,我和贼宴扯上关系只能说是意外,这意外与陶大侠倒没关系,太原之后,我也没见过陶大侠了。”
任不平听了,沉默地看了一阵静静流淌的抚江江水,一脸疲惫地道:“那若是陈兄有了陶仲商的行踪,请一定给我送给消息,我就住在合和楼。”
任不平此人平生专管不平、性烈如火,只有横眉拔剑的时候,陈希风与他相处的那段时光,何曾见过任少侠如此颓废丧气的模样?
陈希风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迟疑片刻,问:“好,不过,任兄若有什么为难的事情,或许我能为你参详一二。”
任不平捏了捏鼻梁,他看向陈希风,这青年眼中的关切之色毫不作伪,任不平眼眶竟然微微发红,陈希风忽然注意到,任不平眼底全是血丝。
任不平声音喑哑地道:“多谢陈兄好意,我师父的骨灰……失窃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实在断更太久,好手生啊
第29章 第六章
云间有电光隐隐,雨势越来越大,凭栏放眼望去,抚江江面上迷蒙一片。
陈希风举壶为任不平斟了一杯酒,任不平端起酒杯一口饮尽,情绪平静了许多。陈希风语气和缓地问:“所以任兄认为,令师的骨灰失窃与贼宴有关?”
任不平长抹了把脸,说:“其实我也拿不准,贼宴的规矩是做贼不做渣,但几位师叔叔伯都去其它地方打听消息,我一时也只能想到贼宴,干脆就拜托一位朋友带我进贼宴。”他这句话里掺了黑话,听得陈希风半懂不懂,茫然地问:“什么是做贼不做渣?”
任不平解释道:“这是从二十年前的贼宴传下来的规矩,意思是天底下什么都可以偷,只有人是不能当赃物偷来参加贼宴的。”
陈希风点点头,规矩是个好规矩,但是规矩就有孔子可钻,人是不能当赃物,但骨灰到底算不算人?这就不好说了。这个念头在他心中转了一圈,没有说出口,任不平心里肯定是明白的,所以才会来赴贼宴。
陈希风忽然问:“轻霜剑客生前有什么仇家吗?”
任不平长眉紧锁,答道:“行走江湖谁没几个仇家,但我师父脾气极好、生前行事也低调,没有会挖墓掘坟的仇家。”
陈希风又问:“那盗走骨灰的人也没留下消息要挟什么?”
任不平摇摇头:“没有,江湖练邪门武功或是有古怪癖好的人也不少,师叔师伯们就是去打听那些人的消息。”
几许雨丝飘入栏杆,落在了陈希风的酒杯中。
陈希风沉吟片刻,用手指摩挲着酒杯,道:“事出必有因,任兄与拂剑门的各位大侠想到一个因,我也想到一个,只是不一定作准,任兄愿不愿意听一听?”
任不平当然颔首:“陈兄请讲。”
陈希风斟酌了一番词句,对任不平道:“既然不是寻仇,那盗窃骨灰的人就是有所图谋,要挟的也不是拂剑门的诸位,那就只能是轻霜剑客的另一名弟子——陶仲商。”
“胡说八道!”任不平一声断喝,骇得酒铺中的其它人齐齐望了过来。
陈希风也吓了一跳,提起酒壶又为任不平斟了一杯酒。
任不平长长吐出一口气,按捺住火气,举起酒杯就是一个仰脖,辛辣酒液灼烧着肺腑,他恨恨道:“谁会蠢到用师父的骨灰威胁一个弑师之人?”
陈希风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相信陶仲商,即便听过了吴妙妙讲过了这位陶大侠的“丰功伟绩”,他想起的却还是那日在雪中自己问及叛门弑师,陶仲商没好气的一句“关你屁事”。陈希风心中默想:是啊,关我什么事呢?口中却慢慢说:“那就只能是因为这个人没有做这种事,威胁的人知道,他自己也知道。”
任不平沉默了,他放在桌上的那只手紧握成拳,因为太过用力甚至微微发颤,连带着声音也在颤抖:“我不信,他要是没有做,他为什么要承认?我问过他那么多次……他为什么要认!”
天空中响起一声炸雷,路上的行人早已散尽,街巷空空如也。
吴妙妙向后疾退,她头上的竹笠高高地飞了出去,片刻后落在了街道上的青石板上,她右脚向后用力一跺止住退势头,踩裂了几块青瓦。大雨倾盆而下,浇地吴妙妙浑身湿透、长发丝丝缕缕贴在面颊与颈项上,她伸手将湿发拂到耳后,认真打量起站在对面的人,她今天是来偷这个人的欠条,本来看着眼生不是知道的高手以为得手轻而易举,没想到踢到了铁板。
男人一身粗布短打,年纪应在四十开外,膀大腰圆、胡子拉碴、一张敦厚老实脸,若是在大街上看见,吴妙妙一准以为这是哪个肉铺的杀猪匠。但若是细看那男人的手,这样一个五大三粗的胖子,一双手却保养的白‘皙秀气,十个指甲也修剪打磨的光滑圆润。
吴妙妙怎么看怎么不认得这人,她狐疑地开口问:“阁下好身法也好手法,我年纪轻见识少,一时竟认不出是哪位前辈,真是失礼了。”
男人看着粗鲁,做派倒挺规矩,立刻对吴妙妙打了个躬,姿态卑微地说:“在二小姐面前不敢妄称前辈,小人本没什么名气,这十年又少在江湖上走动,二小姐识得才是怪事,这几天二小姐拿到的欠条也该有四五十张,多小人这一张也不多,少小人这一张也不少,还请二小姐高抬贵手放小人一马。”
吴妙妙面上绽出甜美笑靥,做出一派天真的样子道:“哪里不少?我要做天下第一,说不得就少了阁下这一张欠条呢。”
那男人向后退了一步,态度简直诚惶诚恐:“有大少爷和二小姐在,小人怎么敢肖想贼宴魁首?这次来贼宴只为销赃,请二小姐放心,小的偷到的东西根本不值一提,只是指望销赃后能挣一份活命钱罢了。”贼宴虽然是众贼斗技的盛会,但也是销赃的好时机,不少大盗是会趁贼宴脱手一些不好处理的赃物。
吴妙妙犹豫了一下,这点子是真扎手,今天她全无准备想偷到欠条多半不可能,而明天就是贼宴,现在看来也只能算了。她打定主意要走,又觉得这个男人着实古怪,便留了个心眼追问道:“我吴妙妙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阁下都这样说了那这张欠条也就算了,只是阁下偷了个什么也该让我知道知道吧,到底是真的不值一提,还是假的不值一提”
男人陪着笑脸说:“小人是掘了个墓,顺了点坟里的东西,真的不值一提,二小姐要看当然可以,只是听说人说过二小姐对死人物件有些忌讳,怕拿出来污了二小姐的眼睛。”
吴妙妙一听掘墓就皱起了眉,贼里若是要划个三六九等,那发死人财的盗墓贼就是最不入流的一等,她不欲再和这男人废话,转身跃下房顶,捡起落在地上的斗笠往头上一扣,在雨幕中飘远了。
男人注视着吴妙妙远去的背影,面上的笑容一点点垮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手还是好生啊!
第30章 第七章
雨还未停,数艘快船行驶在宜黄河上,借着船头一盏风灯的微光,还能看见细密雨丝在灯火中坠落,没入黑暗之中。
一艘快船上,晏子翎头戴斗笠身披蓑衣顶着风雨在船尾撑船,眉飞色舞地和陶仲商说闲话:“吴妙妙这回完了,十天里偷了五十三张欠条,我这里还有十张,这次赴宴的人不知道还能不能凑够十个,老不死们不收拾她才怪,让她狂啊,哈哈哈哈哈!”
陶仲商正在擦刀,雪白的棉布擦拭过刀刃,刀面上照出他明亮的眼睛,他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晏子翎寂寞地笑完,又唏嘘道:“听说吴妙妙身边有个小白脸,见过的朋友跟我说那小白脸斯斯文文一看就是书香门第好出身,也不知道这可怜虫看上了那小魔星什么,下半辈子就这么毁了……”
陶仲商将长刀收回刀鞘,根本不听晏子翎说话,他目光穿过层层雨丝,望向前方的一片河心洲,开口说:“到了吧,选这种地方,诸位倒是挺小心。”
晏子翎看到了那片河心洲上的灯火,终于不再说吴妙妙,接着陶仲商的话道:“都说做贼心虚嘛,若是不小心早被官府全抓了,一会儿你别下船,带外人赴会我不好交代。”
陶仲商又“嗯”了一声。
数艘小船迅速向河心洲靠拢,这片小洲方圆不过一里,地上长满了杂草,小洲正中有一座陈旧腐朽的木亭,也不知道是哪一朝的遗迹,木亭中有几个人影端坐,灯火就从这木亭中照出来,木亭周围还散落着十来个临时搭建的草亭,草亭里俱是一片漆黑。
晏子翎提起船头的风灯,随意地往旁边看了一眼,正望见左边的快船上撑起了一把雪白的油伞,伞下的少女也提着一盏风灯望了过来,与晏子翎四目相交。
风灯暖黄色的光芒照亮两人的面容,对面的是吴妙妙。吴妙妙看了晏子翎一眼,视若无睹地转开眼,晏子翎浑身一僵,脸色发白地收回目光,猛地攥紧了裹了《夺日剑谱》的油纸包。
七艘快船泊在河心洲边,船头分别站着提着风灯的七人。吴妙妙最先动了,她足尖在船板上一点借力,整个人飞身掠向木亭,她身姿窈窕步法又轻盈,几个起落间裙衫在夜风中飘然似仙。其余七人见吴妙妙一动,立刻跟着施展轻功跃向木亭。
两道劲风自亭中袭面攻来,逼得吴妙妙与晏子翎退在木亭前十步,其余五人入得亭内,乖乖在两边美人靠上坐下。
吴妙妙握着油伞的右手一紧,直将竹制伞柄握出裂纹,带着怒气道:“几位前辈这是什么意思?”晏子翎更是莫名其妙,吴妙妙被拦就算了,他被拦是怎么回事?
木亭外表虽简陋,亭内却被布置地整洁又舒适,正中央的石桌旁坐了四人:一位体态丰腴、珠光宝气的美妇人坐在上首,一名慈眉善目、须发皆白的老者坐在二座,一名形容枯槁、干瘦无比的老人坐在三座,一名大腹便便、一身绸缎的大老爷坐在末位。
干枯老人阴沉沉地开口:“二小姐好威风,十天盗走五十三张欠条,二小姐怎么不干脆把其它人偷个干净,也不用再评贼宴魁首了。”
晏子翎顿时兴奋,果然开始收拾吴妙妙了,不过到底为什么拦着他啊?
吴妙妙轻轻笑道:“我当是什么事,请教符前辈,贼宴有哪一条规矩说不许多偷欠条?我晓得前辈的徒弟被我偷了欠条,让前辈生气了,不过技不如人就是技不如人,找师傅来出头,丢人不丢人?哈!”
干枯老人一拍桌子正要破口大骂,那大老爷却笑眯眯地截过话头:“二小姐说得有理,既然您要讲规矩,那么我们就来讲规矩,规矩可说了不能带外人赴会,大少爷和二小姐船里的人总不能是内人吧?船上的朋友,还请下船一见。”最后一句暗暗带上了真力,声音在夜风中远远荡开,一直传到岸边。
晏子翎和吴妙妙脸色都是一变,彼此对视一眼,这一眼里包含了“你也带人来”、“他们怎么知道我们带人来”等诸多复杂含义。
陶仲商是耳力极佳,早听出隔壁吴妙妙的船上有人,听吐息还是完全不会武功的人,想到之前晏子翎说吴妙妙身边有一个小白脸,多半就是此人了。不过也与他无关,陶仲商在心中思忖,现在既然已经被发现再藏也没意思,倒不如光明正大地赴贼宴,想罢,陶仲商提起刀跳下船,径直向木亭走去。
身后吴妙妙的船上传来一阵响动,有人跳下船直接摔了一跤又爬了起来,那人一路小跑想追上陶仲商,在后面高声道:“这位大侠请留步,太黑了我看不清路,劳烦您带我一程——哎哟!”这是不知道踩到什么又跌了一跤。
陶仲商听到这声音猛地停住了步子,他转身大步走到那摔倒在地的人面前,一把将那人从地上拉起来。那人站起身手忙脚乱地拍了拍一身草屑,口中连连向陶仲商道谢:“多谢大侠援手,多谢多谢,你们习武之人是不是可以夜视?”
陶仲商沉默片刻,道:“可以。”说完又皱起眉问:“陈希风?”
陈希风拍打草屑的动作一僵,他慢慢抬头看向面前的人,这天色太暗实在看不清面容,但高大的身形与声音的确与故人相似,他迟疑地问:“陶大侠?”
陶仲商上上下下打量了陈希风一番,看起来倒不像是吃了什么亏的样子,仍然蠢头蠢脑一股呆气,他沉声问:“你怎么会这里?”这也承认自己是陶仲商了。
陈希风呆了一瞬,陶仲商正要没耐心地再问一次,却看见陈希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竟然脸红了!陶仲商愣了一下,两人僵持片刻,他忽然用力推了一把陈希风,陈希风被推地向后狼狈栽倒,才拍掉的草叶又沾了一身。
陶仲商也脸红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写到最后我忽然觉得怎么能写得这么蠢啊……你们可能知道小少爷为什么脸红,你们大概不知道大陶是哪根弦搭错了。
第31章 第八章
木亭里灯火通明,人也坐地满满当当。正中的石桌坐了美妇人、白发老者、干瘦老人、大老爷四人,先入亭的五人又占了三方美人靠,陈希风和陶仲商坐在仅剩的一边栏杆处,一个正襟危坐一个大马金刀,中间隔了八丈远不与对方目光相接,吴妙妙与晏子翎坐在他们中间。
陈希风略觉尴尬,他不能夜视看不到陶仲商的反应,只知道自己刚刚对着陶大侠脸红结果被推了一把,但他的确没有什么其它意思,只是想起了在太原分别时的那个轻若无物又莫名其妙的吻。他虽然有心向陶仲商问个明白,但真要提起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眼下也不是时候。
陶仲商则面无表情、沉默不语,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大老爷扫了陶仲商和陈希风一眼,正襟危坐的小书生浑身都是破绽、一看便不通武技,大马金刀坐着的刀客周身无懈可击、绝对是位练家子,心中便有了计较。他笑呵呵地道:“大少爷和二小姐的朋友果然也是少年英才。”
干枯老人见抓住了吴妙妙的把柄,不怀好意地道:“和他们废话什么,便是大少爷和二小姐带的人也不能坏了贼宴的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