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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娶了個假妻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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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长绸的剑,他舞动着长绸,轻快的舞步,如轻云般慢移,旋风般疾转,看似轻灵柔美的舞蹈,却柔中带刚,端庄悠然,长绸围绕在他身边,仿佛如飞天一般,飘然入彩云,犹如仙女舞剑,美妙绝伦,使人如饮佳酿,​;​;醉得无法自抑,让醒来不多时的人们又一次醉倒他的石榴裙下。

杨夕雪跳完后,行了个完结礼,他低着头站在原地等待宣判,他不知道自己的表现能不能过关,但他已尽了全力,也只能求天保佑他们能过关,他等了一会儿,周遭仍是无声,也听不见皇上说话,他抬头看,众人又是那如豺狼一般眼神,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己,心里莫名升起一股怒气地想:「是怎么了?没看过人妖跳舞吗?有那么出奇吗?」不知是不是气坏了,他竟不顾后果语气有些不好地道:「皇上?皇上!你是怎么了?」

真是没规矩,如果有文臣在这里,而且又没被迷倒的话,一定会这样说,可惜这里没有,也不会有,这里只有被迷倒的众人,皇上从美梦中醒来,对着那个令他痴迷的人好一会儿才拍手道:「好!好!好!真是京城出了名的双舞之一,果然名不虚传。」

杨夕雪说出那句话后已立即后悔了,但听到皇上的称赞,知道自己这关通过了,心里正心花怒放,却微微笑着道:「谢皇上称赞。」

皇上有些疑惑地问:「可是我好像没看过这种舞蹈,像是长绸舞,又像是剑舞,好像两种舞混合了在一起,却又不太相似,究竟是什么舞?」

杨夕雪道:「回皇上,是的,妾身是把两种舞结合了,还加了点自己的原素,所以才会看似相似,却又不同。」

皇上又问:「哦?,为何这样做了?」

杨夕雪笑着道:「因为这舞蹈是妾身特别为庆祝皇生辰而创作的,是献给皇上的生辰礼物。」

皇上听后,龙颜大悦道:「好,好,朕从没看过有人跳得像仙女舞剑般的舞蹈,朕喜欢,赏。」皇上奖赏了比在场受赏的人还多的礼物,连清妃也远远比不上。

杨夕雪莞薾道:「谢皇上。」便下台,由宫女带他们回刚才更衣的宫殿。

杨夕雪依旧只让海晴留下,他脱下舞服给海晴,并拿起她递过来的礼服,自己穿上,然后让海晴帮他整理,海晴帮他整理衣时问他:「少爷,奴婢有一个问显,从之前就想问了,少爷为什么不直接跳长绸舞了?你跳得那么好,不会有人发现你是男的。」

杨夕雪咂咂嘴道:「啧,啧,啧,如果能这么做,我一早就做了,我告诉你女性的舞蹈很讲究柔韧度的,虽然我看似把长绸舞跳得很轻柔,可是在清妃这样的舞艺高手面前只是班门弄斧,而且夕铃的程度也不单只这样,你没看见清妃那宛如无骨的舞姿吗?我始终是男性是没可能像你们女性一样身姿柔软极的,所以我需要一种男性的舞蹈中和女性舞蹈所需要的柔软度,这是第一个理由,第二是我已经会剑舞,不用再花时间学另一种男性舞蹈,而且我本身就是练剑的,能融入自己的剑法,创作出一种新的舞蹈,这是第三个理由,因为是新的舞蹈其他人没看过,不能判断这舞蹈我跳得好不好,就算跳错舞步,也不会被发现。」

海晴以佩服的眼光看着杨夕雪道:「哇···少爷,你很厉害啊!已经想了那么多了!」

杨夕雪用手轻轻拍了下海晴的头,骄傲道:「当然,不然怎么做你这笨丫头的少爷。」

海晴模着头撇嘴道:「少爷,奴婢那有那么笨了。」

杨夕雪道忽然正式道:「不过这舞蹈有一个致命的缺点,就是男性跳很容易变得很刚阳,女性跳很容易变得很柔弱,是十分难拿捏刚柔的平衡,我也是练习了很久才拿捏到,之前总是跳得很刚阳,幸好最后还是能完成,不说了,我们在这里已经很久了,该回去了。」他们再整理了一下衣服,便出去,由宫女带他们回去。

杨夕雪回到自己座位上,海晴站在他后面,柳凌言对着刚回来的杨夕雪道:「这就是你要给我的惊喜吗?但又是给皇上的?」

杨夕雪高兴地道:「是啊,给你们的,惊喜吗?」

柳凌言笑着道:「嗯,真的很惊喜。」

杨夕雪看着他的笑,却不觉得他是在笑,他想看真一点,柳凌言已转回头看表演了,他没多想,也继续看表演了,但不知道为何,自从他表演完后,总会感觉到时常有人在看着他,弄得他很不自在,但当他抬头看,又没看到有人看着他,只好忍耐着。





第17章 第 17 章
时间在众多的表演中很快度过,已经到了晚膳时间,皇上带领一众妃嫔和臣子进入已安排好的殿内用膳,皇上和皇后的座位依然是殿内正中最高的地方,他们坐在长案后面对着众人,柳凌言和柳父他们是高台下面第一排长案,面向皇上坐,之后便是按妃嫔等级的座位,皇上看众人已落座,便道:「上菜。」宫女和太监们便开始为每一张长案上菜,首先是皇上、丞相,最后是妃嫔。

皇上笑逐颜开地道:「今日朕很高兴,皇后安排得很好,朕很喜欢。」他轻轻拍了拍皇后的手,然后握住继续道:「以后这些宴会都交给你办了,不过不要太操劳,免得伤到身体了。」

皇后在皇上面前没有了之前看到的霸气,多了份小鸟依人的感觉,她颔首道:「是,皇上,臣妾会好好办的。」

皇上看着皇后点了点头道:「嗯。」再转头看着柳父和柳凌言道:「两位爱卿觉得今日宴会如何,可有尽兴?」

柳父笑着道:「老臣很尽兴,很久没有这么尽兴了。」

皇上高兴道:「好,柳爱卿已告老还乡,不知何时再见,今日要不醉不归。」

柳父道道:「是,皇上,臣不客气了。」

皇上又问:「那凌言呢?」

柳凌言微笑着回答:「回皇上,皇后娘娘安排的节目都很精彩,臣十分尽兴。」

皇上看着杨夕雪高兴道:「那就好,说来,今日也是朕第一次看到朕为你选的妻子,夕铃真是如传闻中一样美丽动人,和你这个郎才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柳凌言仍微笑着道:「臣再次谢皇上赐婚姻。」

杨夕雪看到皇上仍着看他,便回以微笑,但不知为什么每次皇上看他时,都觉得皇上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很不舒服,他顶着这不适感,面上保持微笑直到皇上移开视线,才暗暗松了口气,心想:「怎么皇上老是看着自己,还看那么久,是想要我的命吗?」他想着想着,下意识地看向柳凌言,却发现今天的柳凌言怪怪的,明明不高兴的,还依旧卦着笑容,尤其是看着皇上和皇后时,眼神中多了一种别人难以察觉的悲伤,他心想:「是为什么呢?」

在杨夕雪沉思着答案时,皇上的家宴亦到了尾声,柳父带着柳凌言他们向皇上和皇后告辞后,便乘马车回柳府。

回府后,两位老人家因为一天的劳累,已经觉得很疲惫,早早回房间休息了,柳凌言说要处理一些公务去了书房,杨夕雪也带海晴回房,让下人准备热水,淋浴更衣后,便让海晴退下休息,自己也早早上床睡觉了。

半夜,杨夕雪忽然被一股酸酸的感觉弄醒,他快快起来、穿鞋、披衣、出门,不一会儿便舒地走回来,经过房前庭院时,眼角瞄到一个人影,他转头看,见到是柳凌言,他自己一个人坐在石凳上,面无表情地看着月亮出神,眼里又是那难易察觉的悲伤,但不同的是多了一些笑意,看见他这个模样,杨夕雪忽然想起他之前说过的话,突然想通了他今天的怪异情况,不知为何有一种揪心的感觉,杨夕雪慢慢走过去,轻手轻脚地坐到他旁边的石凳上,却还是被柳凌言发现。

柳凌言感觉到身边的动静,转头看,发现是杨夕雪,便道:「这么夜了,还不睡?」

杨夕雪直接说出原因道:「妾身内急,去了茅房,回来时,看到你就过来了,你在做什么?」

柳凌转回头,继续看月亮道:「没有,只是睡不着,出来坐坐。」说完就没再说话了。

杨夕雪看着他,忽然很纠结,他猜到柳凌言为什么会这样,但他不肯定,他想问清楚,却又不好问,因为他没这个资格,也没这个身份,可是他越看他这样,心里越不好受,最后还是忍不住道:「你、你喜欢的那个人是皇、皇上吗?」

柳凌言听后,眼睛猛然增大,瞳孔收缩,愣了愣,转头不自然地笑着问杨夕雪:「为什么这么觉呢?」

杨夕雪看到他的反应已经肯定自己猜对了,从刚才起心里的不适变得更加强烈,他强忍着道:「因为你表现得太明显了。」

其实柳凌言表现得一点都不明显,只是杨夕雪经常有意无意地留意柳凌言,发现了他的异常和结合了他之前说的话,才发现的,如果是别人,是不可能发现的。

柳凌言又愣了下,依然是那个不自然的笑道:「明显?,什么明显?」

杨夕雪摇了摇头表情认真地道:「不用藏了,妾身这段时间一直在你身旁已经看得很清楚了,我不会告别人,你也不用辛苦地藏着,告诉妾身,你也会好过一点。」

柳凌言收起笑容,面无表情静静地看着他,良久,久到杨夕雪觉得他不会说的时候,他出声了,他嘲笑了下,像是失败了一样道:「我还以为我一直隐藏得很好,原来也不过是自己骗自己罢了。」

他把头转回去,仍然是看着月亮,但再不是面无表情,他微微皱着眉,露出一个苦笑道:「我比他大三岁,因为聪慧被先帝恩典有幸陪皇上念书,其实我一点都聪慧,只是个只懂得念书的闷葫芦而已,而他是活泼可爱,让人喜欢的开心果,那时我经常看他都是在玩耍,一点也没有想念书的样子,我觉得陪他念书是在浪费时间,特别不喜欢他,一点也不想陪他念书,可是能被先帝恩典是一种荣幸,我只能忍耐继续陪他念书,但与他相处的时间长了,发现了他不是只会玩,该念书的时候就念书,该玩耍的时候玩耍,像不受拘束,渐渐的我被他这样的性格吸引,慢慢喜欢和他相处,也慢慢想跟他多待在一起,他改变了我这个只懂念书的闷葫芦,其实他的性格并不适合困在皇宫的,但没办法,因为他生于帝皇之家,只能做一只笼中龙,他时常撒娇要我带他宫玩,有一次,我抵不住他的撒娇,让他和我的小厮互换了衣服,偷偷带他出宫,他出宫后像个好奇宝宝一样,看见什么都觉得新奇,一点也看不出是个皇子。」说到这里,他停下来不自觉地露出一个很温柔的笑容,就像在回忆美好的事。





第18章 第 18 章
这个从来表情不多的人,就算笑起来也是冷冷的人,竟有这么温柔的笑容,杨夕雪这么想,但这笑容快就消失了,变回苦笑,他继续道:“可是我们出宫不久,就被人发现了,我们很快被捉回宫中,先帝十分愤怒,他收回恩典,不再让我陪皇上念书,不过,这也是正常的,皇上是先帝最疼爱的儿子,如果出了事,我的命可能已经保不住了,而且我带他出宫玩也已经做好不能再陪他念书的心情,可是第二天先帝又让人来通报,让我继续陪皇上念书,那时我很高兴,我马上进宫找他,事后我才知道他把责任都自己背上,被先帝罚抄三字经一百篇,之后他也没有要求我带他出宫了。”

他叹了一口,无奈道:“我们的关系,就像好兄弟一样,他做了太子,我们的感情还是一样没变,我也觉得这只是单纯兄弟之间喜欢,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质,还是从一开始就不是那种喜欢,他成为太子不久,先帝就为他选了个太子妃,就是当今皇后,他们当时还没成亲,只是订婚,皇后被太后安排时常进宫陪她,其实是想撮合皇上和皇后,也如太后所想,他们渐渐变得亲密起来,经常出双入对,我像是一个外人一样,心里很不舒服,很想分开他们,也在那时我开始发现自己对他的感情不再是兄弟之情,我开始单方面地疏远他,可是皇上不允许,我越疏远他,他越频繁找我,最后我放疏远他,转为把这份感情藏起来,也尽量不再跟他有亲密接触,等它被时间慢慢冲淡,让它就这样过去。”

他面露悲伤的神色,原本深邃眼神变得空洞,嘴角还留着微微的苦涩道:“直到他和皇后成亲那天,我看着他们拜堂成亲,我心里莫名升起一股妒忌,我想在他身边和他拜堂成亲的那人是我,我差点就跑过去了,我拼命控制自己,告诉自己不能这样,也不能拔腿逃离这里,拼命忍到他们婚礼结束,在那之后,我意到这份感情我是放不下,也不想放下,但我还是再一次把它收藏在心里,冰封它,因为我对他的这份感情只会害了他,也会害了自己,双方都不会幸福的。”他忽然自嘲道:“而且他对我一点都没有那种感情,只是我自作多情,所以我想我自己受苦就好了,为何让这个无辜的人和我一起痛苦呢?”

他又叹了一口气,继续自嘲道:“我以为经过这么多年了,我已经把它收藏得很好,到头来也不过是自欺欺人。”他笑起来,这笑声让每个听见的人都觉得揪心,突然,他不笑了,他对着天问:“我要怎样才能把这份感情扼杀在自己心里呢?”像是问天,又像是问自己。

他说完好一阵子都没有得到杨夕雪的回应,转头看他,不由愣一愣,发现这不相关的人哭得比自己还悲伤,原本清澈的眼睛不知为什么多了一种连他都分别不出的复杂情绪。

杨夕雪呆呆地看着他,眼泪自己从眼眶里涌出,顺着他精致的面颊流下,看到柳凌言一直看着他,才发现自己在哭,侧身用手袖擦掉。

柳凌言也转回头不看他,免得他更尴尬,突然他听道杨夕雪道:“这不是你的错,妾身母亲对妾身说过,如果你爱上了一个,不论那人是谁,该不该爱,爱上了就不要后悔,勇敢去爱,不论结果是怎样,你也尽过全力,已无愧于心,虽然妾身不太明白爱上一个人的感受,但妾身觉得母亲说的话是对的,所以不用把这份感情扼杀掉,因为能爱上一个人是一种幸福,如果有一个人这么爱我,我会觉得很幸福的。”

柳凌言听后,好像一直被捆绑的心,突然被释放了,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能让自己从一开始就不抗拒呢?明明除了母亲之外,自己对所有女性都很厌恶的,却偏偏不会讨厌她,为什么她能轻易地融入自己的生活中,还让我以兄妹相待?为什么能让被自己封闭多年的心解开,向她诉说埋藏多年的秘密?现在还能用几句简简单单的话,释放自己压抑多年的感情,这应该是让人恐惧的事,但为什么自己却一点不恐惧,还很庆幸她在自己身边,她真是一个奇妙的人。

杨夕雪见自己说完,他一点反应都没有,用那红通通,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担心地问:“你没事吧?”

柳凌言看着他这模样有种窝心的感觉,忽然想:“如果自己喜欢的人是她多好呢?”对他笑了笑道:“我没事,已经好很多。”他现在情绪稳定多了,理智也回复了,忽然想起一件事,他想自己一直把这份感情都藏得很好,连皇上都未曾察觉,而且这么多年了,也没有被发现,眼前这个人是什么发现呢?他不只想,还问了出来。

杨夕雪用一个没可能的眼神看他道:“初时,妾身只是觉你今天怪怪的,明明不高兴,还装作很高兴,你看皇上和皇后时,眼神里总是有一丝丝的悲伤,而且你之前说过你有一个喜欢的人是不想说,也不能说吗?结合你今天的异样,妾身便猜你喜欢的人是皇上。”他又补充一个:“你那时的眼神那么明显,怎么可能不被人发现?”

柳凌言没有理会他最后一句,留意到他的话有一处漏洞,问他:“你说我看皇上和皇后时,眼神有一丝丝悲伤,那你为什么不猜是皇后?正常人不是都会猜女性的吗?你不要说我喜欢的人是不想说,也不能说,这也可以形容皇后。”

杨夕雪费解地看着他道:“你不是说过你讨厌女性吗?”

柳凌言醒觉,自己和她相处久了,竟忘了自己讨厌女性,而且还被她发现了自己的秘密,不由摇摇头道:“嗯,我知道了,时间不早了,你回房休息吧。”

杨夕雪问:“你呢?”

柳凌言拉他起来道:“去吧,我再坐一会,就回房。”然后轻轻推了推他。

杨夕雪走了两步回头看,又走了两步回头看,直到回到房间。

柳凌言看着他这样,觉得好笑,微笑着举起一只手做着来回向外推的动作,是让他快回去的手势,看他进入房间后,他微微仰头,把眼睛闭上坐了一会儿,像似沉思,不一会便睁开眼睛回房了。

杨夕雪回到房间并没有立即上床睡觉,他走门边开着的窗户,偷偷地透过窗户看着庭院里的柳凌言,直到他回房间,他才上床睡觉。





第19章 第 19 章
早朝,皇宫大殿上,在皇上身一旁的太监机械式地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有一位大臣上前启奏道:“启奏重上,西安马兴镇附近一带常年有土匪问题,经常强抢掠夺,近年越趋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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