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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平生-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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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第一时间保证钱弼的安全。
  “父亲!”李显弘再从找到李洪德时,他正在皇帝寝居,坐在龙床之上。
  “你有问题要问?”
  “您真的打算让钱——三弟继位?”
  李显弘想不通,父亲运筹帷幄这许多年最终却是让钱弼登基。
  “只有他登基,才能将皇位名正言顺禅让给我,不是吗?他现在仍是二皇子,这是不争的事实。”
  李显弘道:“但是他现在的状况很不好,我怕——”
  “怕?我李家的子孙就没有怕字,你只管看好他,三天之后为他举行登基大典,到时候就算把他腿打折,也要架着来给我登基!我还有事要办,你负责看好他,出了事拿你是问。”
  **
  钱玟此时坐在囚牢里,旁边站着北辰,北辰眼下着急,实在无心再坐。
  “殿下,李洪德虽时可能将我们赶杀殆尽,为什么不在宴席混乱的时候冲出去?”
  “现在还不行,若是逃跑他必定派人来搜,到时候季忘仙暴露不说,自己的隐匿的势力暴露,想要翻身就更加困难,眼下他还欠天下人一个交代,估计要拿我开刀,这段时间他不会动我,等季忘仙来。”
  钱玟说完就躺在草榻上,不再言语,北辰听完解释还是焦虑的走来走去,时不时望向窗外,才发现天已经亮了。
  “定国公到!”
  听见声音钱玟微微抬眼,看见李洪德就站在牢房门外,一脸笑意。
  “不知国公来此有何贵干。”钱玟没有好脸色。
  “不愧是钱百川养出来的儿子,果真同他一样,铁石心肠,从钱百川毙忘到现在竟是未见你落一滴泪,我记得他待你不薄。”
  北辰虽然极度厌恶李洪德,但是听见方才的一席话,心中竟然多少有几分赞同之意,毕竟皇帝一直将钱玟看□□子,百般疼爱,昨天钱弼尚且情难自持,情绪激动的情况下面对皇帝仍是手下留情,但是钱玟自始至终就像置身事外的仙人,不怒不喜不悲,这就是北辰心中一直觉得奇怪的地方,如今被李洪德点破。
  “我大致知道国公今日来的目地。”钱玟勉强坐起身来,但是并不怎么周正。
  李洪德倒是吃了一惊,绕与兴趣道:“你知道?”
  “你既来就无非是让我让出皇位,昭告天下。”
  “哈哈哈,你还是太年轻,皇位本就非你所有,又何来让字一说,何况你弑君在先,罪责滔天,天下百姓又怎么会原谅你,天灾人祸皆由你起,你又站在什么立场上说出让字。”
  钱玟闭眼,深吸一口气,再度睁开时里面又隐隐怒气,道:“若是因此事专门跑一趟,您还真是悠闲。”
  李洪德笑道:“我当然不是仅为此而来,你就不怀疑皇帝真的就你一个子嗣?”
  钱玟眼神狠厉,心中隐隐不安中又是一跳:“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本是该流落街头的乞丐,让你享了二十多年的锦衣玉食的生活,算起来,你也该感谢我才是。”
  北辰心中通透,心道,果然李洪德也是当年始作俑者。
作者有话要说:  钱弼和李显弘不是亲兄弟!!!!
李显弘是收养的,大家都不知道,嘘,不要告诉他!!


第53章 风起无迹
  “你这话什么意思?给我泼脏水还不够,还要将我除在皇室之外,可真是顶好的算计。”钱玟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心中仍是敲不定主意,因为李洪德这句话真的十分值得推敲,不同弑君的罪名,自己的身份怕是没有这么简单。
  “你既快死,我不妨将当年之事告诉你,让你死个明白。”
  李洪德像是很享受这样的过程,还命人准备了座椅,摆上茶水,有一派娓娓道来的架势。
  “早在二十多年前,我将自己小子与万贵妃早夭的二子替换,但是之前皇后的儿子早就被我安插的眼线替换,人选就是你,是街上的弃婴,真正的皇子则是被送入无应门成为少门主,而那个所谓的少门主真正的太子早在七年前被裘刃借住荡平一尺斋的事件做掉,至此,钱百川再也没有后嗣在世。”
  钱玟手掌紧握,钳进掌心,笑道:“我怎会信你!”
  “按照你的说辞,无应门又为什么会养育一个皇子整整十八年,况且如今当年的少门主裘刃不仍是无应门当家。”
  李洪德抿了口茶沿,道:“不错,当年太子被送到无应门就是当少门主栽培,在那孩子出生时起裘千仞就用药弄花了他的脸,谎称胎记,叫他从小戴上面具,故外人不知其面貌,真正的无应门少庄主则是被隐匿窥藏,待血溅一尺斋之日,神不知鬼不觉做掉太子,岂不一箭双雕。”
  “无应门参与此事恐怕你给了不少好处。”钱玟心中已有定夺,虽然李洪德想做臭他的名声,但是自己的身世却不作假,此番来此该是决定将自己处死。
  “不然怎么会怎么容易就杀了肖万湖,其中可是有我一半的功劳。”
  北辰抽刀,怒道:“轻伤他人性命,苟全自身野心,真是败类!”
  “哈哈哈哈——,我看你个小娃娃涉世未深,这世间追名逐利,陷害苟全又有何不对?况且你身边这个人也是狼子野心,可不比我差多少。”李洪德瞄了一眼钱玟。
  钱玟吐出一口气:“好好好,还真是多谢国公特地跑来一趟告知身世,您这茶馆说书的技艺就算当不了皇帝,在乡野市井也不见得讨人嫌弃。”钱玟安抚北辰道:“他这话说的不假,这世间本就成王败寇,他有今日全凭本事,我若早他出生,只坏不好。”
  北辰想起段大哥的爹就是眼前这个人先喊杀害就气不打一处来,怎么也做不到像钱玟这样还能心平气和与他讨论什么处世哲学,越是砍不到心中越是愤怒,索性不去看他,自己到墙角一个人生气。
  “孺子可教,不过我也有一真言,如果你没有这层身份,我还真是想用你。”李洪德的玩笑话里有几分真诚。
  钱玟也换上严肃表情道:“我也有一真言,若是我大难不死,也一定会取你向上人头。”
  “哈哈哈——好!我言尽于此,明天送你一程,若有鬼魂那便也梦中相托。”
  望着李洪德背影,钱玟冷冷发笑,“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啊。”
  **
  无应门里裘刃正在看宫里的传的飞信,知道岳父得手,裘刃喜忧参半,如今他势力滔天未必会将自己放在眼里,况且他眼中揉不得沙子,当年之事的参与者多多多少少在这几年全被灭口,如今万贵妃已死,知晓当年之事的人也就剩下自己,虽然自己是他的女婿,但是他并非就一定会放过自己,思虑间。
  “门主,岩仇拜会。”
  裘刃将信放好,开门看见岩仇站在门外,手里还拎着两大包药袋,于是明白了:“马上开始吧。”
  其实,李君汝从昨晚开始发烧昏迷,一直没有转醒的样子,裘刃虽是着急但是眼下皇宫局势未明自己不敢贸然行动,只得压抑住心中心疼,等到今早宫里来信说是大事已成,自己才算放下心来,通知岩仇准备药浴事宜。
  “门主随我来。”
  裘刃跟着景芝开门的时候,看见李君汝被几个丫头扶着坐在浴盆中央,她整个人仍是不清醒,身边要有人搀扶才勉强坐正。
  “门主,记得一条,万万不可在治疗进行过程中擅自运气,一切听我指挥。”
  “知道了,开始吧。”
  裘刃也是褪去外衣里面只穿一件里衬,坐到李君汝身后,闭上眼睛开始调息。
  景芝心中有些盘算,特地再三叮嘱裘刃不可擅自运气,裘刃皆是答应。
  景芝将药包放入水中,整个睡水面呈现红褐色,十分骇人。
  “我下面要先对夫人起针,等我将最后一针拔出,门主随后跟上,要确保结合紧密。”
  裘刃点头,开始看景芝布针。
  整个房间闷热烦躁,但是没有声音,裘刃眼睛紧紧盯住景芝的手,看见银针在李君汝头顶起起落落,自己也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门主!就是现在!”
  听见口令裘刃运气上手,大开穴门,李君汝开始冒汗,她感觉自己全身血液翻涌燥热,一股热流从腹中直窜入喉咙,最终再也抑制不住,一口血喷涌出来,但是又接二连三停不下来。
  李君汝痛苦难当,每当一口血水之后,自己的心脏就没由来一阵抽痛。
  药水由红变黑,黑色覆盖整个水面,大部分都是李君汝的黑血。
  裘刃着急,运气途中不能说话,但是看见阿汝如此痛苦,心中着实不舒服,但是仍需稳住心神缓缓输气。
  景芝见裘刃现在仍是稳固,自己的手在触摸水面的同时,趁机发力,李君汝顿时七窍流血,此时裘刃再也无法安稳渡气,下手微微偏颇,导致倒气逆施,自己也接连受到反噬。
  景芝看见时机成熟,心想此时裘刃的各处大穴已开,药物借助水气进入裘刃体内,此时他又渡气不稳,导致穴中有空隙,借此消散他的功体。
  “门主不可!”景芝面上假装慌张,但是却没有制止,只是在一旁帮助李君汝调理周期,,李君汝面色潮红,嘴唇由原来的黑褐色变为原来的殷红,看起来恢复的不错。
  裘刃功体不济,瘫倒在水池中,景芝叫丫头搀扶李君汝出浴,同时自己也将裘刃带出。
  裘刃脸上都是汗水,眼睛紧紧盯住被丫头搀扶起来的李君汝,对景芝道:“夫人可是无碍?”
  “恭喜门主,夫人借此一浴,在心口处的淤积杂物已经全部吐出,方才七窍出血更是她血脉畅通的证明,只是——”景芝话未讲完。
  裘刃接道:“我知道,我功溃散半成,是我方才着急了。”
  “门主与夫人皆是险处逢生,如今你们两人皆保住性命,也算成功,今后只要再加练习,武功恢复指日可待。”
  裘刃其实对自己功体一事不太上心,此番折损他也没觉得如何,真正让他高兴的是阿汝的病到今天终于痊愈,自己心中的难处就已然消失。
  “多谢阁主。”
  裘刃说完便昏死过去。
  裘刃陷入无尽的黑暗,自己被父亲隐匿多年,一直就住在书房的暗室当中,自己出门也必须等到上面的人全部走之后才可以自由活动,这种日子过了整整十八年。
  他知道父亲与李洪德的交易,也知道这样做是为了以后让自己更好的接管无应门,所以他都忍下来了。
  等到终于灭了一尺斋之后,自己将赝品替代,明媒正娶了李洪德的女儿,才真正扬眉吐气。
  他掀开盖头的时候看见李君汝的脸,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晚上因为情绪实在不稳固,所以就没有回去,第二天两个见面人均是不可思议。
  他从李君汝的眼睛里看出了恐惧和失望,但是不论她如何看待自己,裘刃便觉得这一眼就足以爱上这个女人。
  后来阿汝病了,而且从她父亲那里找来弟弟作陪,心中隐隐有了答案,但是并不戳破。
  如果当时是自己先遇到阿汝,她会不会喜欢我呢?
  黑暗中,裘刃感觉有一双手很温暖,在自己脸上来回摸索,睁开眼睛,不禁心中狂喜。
  “阿汝!”裘刃坐起身来,面前的李君汝气色出奇的好,自己也是许久没有看见过如此精神的阿汝了。
  “说来神奇,我本以为自己挺不过除夕,没想到只是泡过热汤之后四肢百骸就像重新活过来一般。”李君汝虽是这样说,但是脸上并不曾展现惊奇的神色。
  “好了就好,好了就好。”裘刃低下头,抓起李君汝的手,紧紧握住,就不再说话。
  “你说的,过完年陪我去看梧桐,还记得吗?”李君汝声音很小,该是还没有恢复,整个人的状态还十分疲惫。
  裘刃点头。
  李君汝拿了裘刃的外衣给他披上,又吩咐丫头先将炭炉搬到园中,然后扶着裘刃或者说两人互相搀扶走到梧桐苑里。
  大年初一,天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冷寒,裘刃将自己的袍子展开,示意李君汝靠过来些。
  难得李君汝照做,往裘刃淮中钻了钻。
  两人走到树下,坐在院子里,裘刃仍是拽着李君汝的不不松开,李君汝也任由他拽。
  “打算告诉我了吗?我去过你的书房了。”
  裘刃微怔,叹了口气,只将怀中的那只手攥得更紧,念道:“好。”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名字清不清楚。
岩仇这个时候是景芝。


第54章 无法原谅
  天气寒重,院中的梧桐还是光秃裸露。
  两个人坐在院子里,难得清闲了些,之前本来无应门中的门生就遣散大半,如今新春的早上除了余音未绝的鞭炮,还夹杂着年味儿。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只能告诉你,我是十八岁之后的裘刃。”
  李君汝虽然心中隐隐知道答案,但是听见裘刃将事情说出的时候自己仍然心中抽痛,而且自己不能够想到最坏的结局,就是一辈子再也见不到少年时代的裘刃了。
  “他在哪?”
  “死了。”
  李君汝微微动身,侧头看着裘刃。
  裘刃的脸十分耐看,两人虽然已经年近三十,但是裘刃的脸仍然久明不衰,还有少年英气的样子,李君汝打心底里对裘刃是存有感激,因为自己冷言冷语许多年就连子嗣也未曾未裘家诞下,可是裘刃一不责备,二是忠诚,反而还对自己关爱有加,如今为了自己的病听阁主说连自己的命也枉之不顾,细细想来,自己着实对他不住。
  可是心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叫嚣,自己与少年时代裘刃的分离,如今的裘刃一定有着某种联系。
  “怎么死的。”李君汝面色不改,但说出话来却很是艰难。
  “是我亲手杀死的。”裘刃回看李君汝,眼神并不闪躲。
  半晌李君汝没有说话,望向梧桐的一枝,眼神空洞缥缈:“他是个好人。”
  “其实着许多年我心中早有答案,我从不接近你的书房是因为我不想知道真相,你如今愿意坦诚相告并不期满我很欣慰,我感谢你,但是并不会原谅你。”
  裘刃攥住想要抽离的手:“我知道。”
  李君汝又道:“你我二人可以在此安稳谈话,便是父亲谋事已成。”
  裘刃倒是为李君汝这句话吃惊,原来她早已知道。
  察觉出裘刃的吃惊,李君汝解释:“那日回家我偷听你们谈话,也是吃惊,父亲万般隐忍算计都是为了夺得江山,野心也罢权谋也罢,我累了,如今只希望见到显弘带他离开,这便是我今后的心愿。”
  “只怕你不会如愿了,我再告诉你一事,李显弘并非岳父大人亲生孩儿。”
  李君汝站起来,捏紧裘刃的衣袖:“怎会?这其中又有何事?”
  此时门房管事跌撞进来,好像有天大的消息,显得有些癫狂:“门主!门主!宫——宫变——,太子弑君被囚,听说二皇子马上就要登基啦!”
  裘刃道:“自古皆是如此,又何必大惊小怪,宫里变天的火也烧不到这里来,与平时一样便可,无需吵闹,下去吧。”
  门房又撤下去,心道,门主不愧是门主,这么大的事说的跟吃饭一样。
  李君汝又是一阵眩晕,扶住裘刃道:“为何是二皇子当政?父亲失败了?”
  “非也,我要说的你的胞弟就是钱弼,当朝二殿下,你若不信等岳父大人处理完朝堂之事也自会向你解释。”
  “那显弘是——是”李君汝心口感觉像被拉开,血水汩汩往外冒。
  “他是养子,这其中的许多牵扯都是当年的布局谋篇,如今呈现出来,看似完美,却不知这其中的很多人情世故却是其中最大的裂痕。”裘刃看了一眼梧桐树,又接着道:“此番岳父霸业已成,算得到你我夫妻算不到人心易异,今日我之苦楚,也算活该尝得。”
  李君汝闭目不语。
  裘刃将李君汝环住,感觉到怀中人的挣扎,裘刃苦笑:“我不求得你的原谅,但是我不会放你走,我生来并非偏执之人,但是遇见你我便是了,除非我死,否则你哪里也不许去。”
  “你又为何要做到这一步?”李君汝摇头,怀抱的温暖让她有点喘不过来气。
  “你不必成全我,我对你的恨意早已在许多年中溃散,我也对不起他,更无法原谅我自己,你要是将所有罪责承担,你以为我会感到慰藉?恰恰相反,只会徒添烦恼罢了。”
  裘刃闻言无以复加的惊喜,紧紧搂住李君汝,往她脸上亲了一口。
  “我带你去见他。”
  **
  景芝在除夕当夜作别裘刃就往器阁赶,心中挂念三娘,脚程就更快,一路没歇没停。
  “三娘!三娘!”
  不知道为什么,景芝这次回来心中格外心焦,就好像预感到什么一样,房间没有点灯,没有生火,有些寒潮。
  “三娘?”景芝试探性的叫了几声,没人回话。
  景芝全身戒备,朝里走去,越是往里窸窸窣窣的声音就越大,“三——”
  “啊——”尖锐的女声惊叫起来,景芝识得声音就是三娘,朝里探勘,三娘一把扑上来。
  景芝心中顿时轻快,三娘在与他玩笑。
  “你做什么,我差点伤你!”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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