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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平生-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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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细小的拉环。
  李君汝屏住呼吸,用手套住拉环,只是轻轻用力,这扇铁门应声而开。
  开门的瞬间,李君汝简直要被寒气倒逼一步,扑面而来的寒冷气息让李君汝小声连打了几个喷嚏。
  在开门的一瞬间,李君汝吃了一惊,因为房间的布置摆设简直和上面的书房别无二致。
  只是在书架的位置摆放的是另一扇暗门。
  李君汝心道,这等地方如此机密,那裘刃与父亲的机密消息也许就藏在这里。
  想到此处,李君汝将盘蜡置于房间的圆桌之上,开始四处翻找,时不时仔细注意上面的动静。
  李君汝此时手抖得厉害,一是受不住房间的寒气,二来现在的她无以复加的紧张。
  房间昏暗,李君汝虽是移动的极微小心,却还是被脚下凸起的石砖绊了个踉跄,身体本能向扶上身体右侧的木桌。
  就在李君汝定住心神慢慢起身的时候,手指在桌子上细细摩挲,她感觉不对劲。
  这个桌子上并不平整,桌布的下面隐隐有几条细小的缝隙。
  李君汝将盘蜡放在附近的高台上,又将桌子上摆设一一拿走,最后掀开桌布,发现桌子上面果然有一块独立木板,方方正正。
  李君汝伸手掀开木板,心中不免一阵惊喜。
  里面密密麻麻的都是成摞的信封,这里面或许就有自己想要找的书信。
  只是李君汝看见这些信封虽然被人报关的很好,但是多少褪色泛黄,应该是有些年头了,另外上面的字看不清楚,但是笔迹却是隐隐有自己手臂的影子。
  李君汝按下好奇,小心翼翼将信封拿起,凑到眼前,只是一看,她惊的差点叫起来。
  这是自己写给裘刃的信!
  李君汝惊坐在椅子上,双手颤抖的将信取出,等到看见信上文字,李君汝更是满脸的不可思议。
  这是少时自己与裘刃偷偷见面时候的互相传递的书信,如今却出现在这里,这就证明如今的这个裘刃早就知道早年的那一桩事,那这许多年自己对他不冷不淡的态度,他也是知道缘由的。
  李君汝心思复杂,看见这些旧信心里更是难受,她不清楚当年发生了什么,只是自己后来再也没有见到少年裘刃,自己嫁过来时,如今的门主就好像之前的事情从未发过,门里众人也都是平平淡淡,未有波澜。
  李君汝收气情绪,心里仔细回想,这如今许多怪事,父亲造反是和裘刃早有预谋,而如今的裘刃在自己十八岁时被换了人选,原来少年裘刃戴着面具根本不是仅仅为了遮住疤痕,真相可能是要掩盖身份,没人见过他的脸等到找人替换的时候自然没有人怀疑。
  自己唯一见过少年裘刃脸的人,这件事李君汝将每一封书信都细细拆开又反复回想,确定心中没有透露相关信息,也就是裘刃也说不准自己到底有没有见过少年求人的脸。
  李君汝庆幸在嫁过来的同时察觉怪异,但是这份好奇她直至现在也只是埋在心里,连父亲也未曾吐露,显弘没有见过面具下的脸,自然就不会怀疑。
  李君汝心中久久不能平静,七年来的困惑好像马上就可以解开,李君汝将信原封不动放槽中,一切位置又照旧放好,又开始查探四周,等到均是没有收获,李君汝又将目光放到身后墙上的那道暗门身上。
  李君汝察觉整间房间的寒气全部是从这扇门的后面散发出来的,只是这扇门更加古怪,上面连可以操作的物件也没有,只是一扇铁门,应该是用内里才能打开,李君汝忽然听见上面传来厨娘说话的声音。
  “你轻着点,夫人今天要吃腊肉啦,把这一块整根拿过去。”
  是厨娘在吩咐伙计来取挂在书房门口的冻肉,这就说明,如今已是 77时了,自己整整在这个房间里呆了许久,马上天明,自己不能在此处耽搁太久,按照裘刃的习惯,每当时他总是要起身来书房独坐的。
  李君汝又看了一眼那扇铁门,最终环顾一番确认没有任何纰漏之处,才将身上的衣服裹紧,端起盘蜡退出身去。
  等到来到书房,李君汝才感觉自己能够喘气,浑身麻木几乎没有知觉,又将地面书房布置妥当,悄悄落锁,借着暗黑的天气,一路溜回自己房间。
  在房间里,先将自己脚上的雪泥那茶水冲干净,又将多余的泥水倒在床边的花盆中,把自己那件深色的大衣折起叠好放进衣橱,自己才脱了衣服,钻进被窝。
  手脚冰凉,李君汝却是不去理会;脑袋中全是那扇悠悠发黑的铁门,心中惶惶不安,总觉得那门后有自己想知道的答案。
  无心睡眠,李君汝静静等到天明。
  


第40章 即日出征
  今日太阳很好,却是依旧寒冷,宫中到处是一派静肃气氛,太监宫女都知道,如今皇城之外,一墙之隔国民的暴动越来越盛,如今光是自己在宫里听到的外头起义军的名号就不下六七个,更别说还在与日俱增的新兴势力了。
  而且,今日是二皇子出征的日子。
  李显弘自从被钱弼救下就一直跟在钱弼左右。
  万贵妃没有办法,因为这是皇帝的命令。
  今日早朝皇帝突然宣布任命李洪德之子李显弘为护国将军,众人皆知李显弘为定国公李洪德的儿子,只是好奇李洪德多年以来未曾在朝堂发声,一直以来的销声匿迹让众人都遗忘了还有一位之前战功赫赫的定国将军。
  李洪德时隔二十年之后第一次出现在早朝之上,皇帝坐在龙椅上虚弱不堪,望着下面仍然意气风发的李洪德,缓缓开口:“李爱卿报国衷心,让朕甚为感动,只是爱卿年事已高,此番请战朕不忍准请。”
  李洪德头压得很低,站在他周围的人都看不清此时李洪德的表情,李洪德的嘴角微微扬起一道细缝。
  “李洪德听令!”皇帝忽然提高声音,下面李洪德重重跪在地上。
  “如今妖言霍乱,反民滋生,朕命李洪德之子李显弘为护国将军,辅佐二皇子钱弼即日带兵出征!”
  皇帝说完这句话,身体沉沉后仰长长舒出一口气,抬起眼皮,累道:“退朝。”
  李洪德跪谢皇恩,由太监引着朝皇帝书房走去。
  李显弘如今坐在马上,旁边是身穿铠甲的钱弼,两人一前一后,后面还跟随着此番出征平反的军队,已经是来到正宫门口……皇苍府门。
  李显弘的身体正在恢复,虽然不似前几日那样虚弱,但是坐在马背上的颠簸还是让他嘴唇发白,浑身疼痛。自己还沉浸在一连串事件中未曾清醒,此次出征更是自己始料未及,父亲平日与自己聚少离多,交权退隐之后更是沉寂在家,对自己和姐姐也是疏于看管,在母亲过世之后更是不经常见面,此番主动请战却是让自己代其出征,不说自己从未研习过兵法,他还担心另外一事,姐夫谋反怕是会殃及父亲和阿姐,自己还未见到父亲一面今早就被皇帝下令出征,心里倍感焦急。
  “二殿下!二殿下!”
  钱弼闻声转身发现是白客沁,忽然心中一暖,此次出征父皇没有前来送行,依据宫中规矩母妃也是禁止前来,如今定是替母妃传话来了。
  钱弼翻身下马,走了两步迎上前去。
  “娘娘有书信一封,告知殿下等到军队驻扎空闲时再将其打开,此信万万重要,二殿下要好好保管。”
  白客沁说话似有所指,钱弼心下已经了然。
  “另外娘娘吩咐行军艰苦,特地备了几件棉衣为二殿下送行。”
  白客沁身后跟上来两个太监,伸手呈上几件包裹,钱弼凑上前去查看,趁这个细微的档口,白咳沁借着给钱弼让身的机会,后背贴在李显弘的马肚上。
  李显弘就在白客沁身后的马背上,李显弘感觉白客沁贴近,以为是自己妨碍了白客沁的退路,正要拉绳让马后退,突然白客沁的一只手紧紧抓住李显弘的马绳,李显弘惊骇间,白客沁从怀中掏出另一个信封,迅速塞到李显弘的战靴里面,然后又马上撤到钱弼的另一边,低头敛目,好似一切都未发生过。
  李显弘心中疑虑,但是经过先前一干事件,他不敢掉以轻心,便自己又将战靴微微一抖,让信滑得更深了些。
  待钱弼查验完毕,又让白客沁传了几句话,复又骑上战马,带领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离了京。
  一路上两人个怀心事,缄默不语。
  一直到了离京不远的玉山附近,才开始驻营。此次平反的顺序是由里到外,先清灭皇城附近的反军势力,在一路向南到黄河沿线。
  乾行殿里,灯火通透。
  钱玟一早回来便听说了钱弼已经出征的消息,顿时心中一沉,面色凝重。
  北辰在一旁将钱玟的衣服收拾好,又将那小侍卫传到跟前,仔细问了昨晚状况,察觉无异,才放下心来,就听见钱玟叹气。
  “二殿下出宫不正是削弱万贵妃的势力,殿下又为何叹气?”
  “小师父啊,小师父,二弟出宫可就是啸鹰展翅,这父皇可就约束不了他了。”
  北辰细细思忖,惊道:“难不成?”
  “嘘——”钱玟打上手势,示意北辰噤声。
  又将祭服换上,开始准备今日的祭祀。
  祭祀的典礼十分隆重,钱玟穿着黑色玄服,外袍上衬着五条飞龙,形态各异。外袍十分宽大,衣服身后的尾摆足有七尺,钱玟没有绾发而是用一条黑色墨带在后面扎起。
  阳光普照,却没有一丝温暖。
  钱玟从祭坛前面缓缓走来,阳光洒在身上,金线耀耀,悬墨静谧,钱玟脸上没有表情,北辰见他一脸严肃的样子,恍惚间感觉陌生。
  北辰迎着太阳而立,看见钱玟身后的背影被初阳拉的斜长,倒像那尾摆被黑影拉长,漫无边际。
  眯着眼,北辰抱刀而立,开始有些出神,想起篝火旁边的衣二三和已经许久未见的段大哥,竟然惊讶衣二三存在脑海的时间更为长久。
  “起礼——”身边祭祀的祭师高声呼喊,身边随行的众人皆四阵排开,开始将手举过头顶,顶礼跪拜。
  钱玟在最前面拿着祭祀的三羊与五牛的尾毛,摆动双臂,开始施礼。
  一切按部就班的进行。
  万华宫里,万贵妃跪在楚皇后的灵位前,念经送佛。宝月儿站在一侧,不时太头看看窗外的时辰,只一会,便开口:“时候到了,娘娘。”
  万贵妃听见宝月儿传话,只是将口中的佛经念得更快,手中的佛珠被捏得噼啪乱响。
  宝月儿手中也是热汗岑岑,眼中担忧望向乾行殿方向。
  太阳已经上到了祭祀台正前方,热烈浓郁的金光,让北辰眼睛又眯起几分甚至还有点昏昏欲睡。
  忽然间!北辰眼睛跟前一道寒光闪过,紧接着一个人影不知从何处跳将上来,一身紧致装束,覆面而立,也不说话只是冲着祭台上的钱玟就要砍去。
  北辰因为祭祀布阵的缘故,站立的地方距离钱玟有些距离,等北辰看见刺客想要上去抵挡已经来不及,正猛冲间,看见钱玟拿出宽袍下面的一柄长刀,已经抵在自己脸前。
  刺客眼睛浑然一瞪,该是没料到太子居然可以挡下一刀,便又添内劲。
  钱玟虽是身法矫健,但无奈基础不牢,内劲虚浮,对方倾注气力,自己便难以招架,踉跄后退,不过只在这一挡的迟疑间,北辰已经从后而上,一把扯住钱玟将他拉到自己身后,抽刀对立。
  刺客心有不甘,便和北辰缠斗起来。
  北辰很快,刺客同样身法矫健,两人皆是用刀,刺客一直在意北辰身后的钱玟,欲取之而后快,出刀凌冽,几番想绕道北辰伸身后,均被北辰用刀逼回。
  “太子后退!”
  北辰喊道,同时出刀,刺客武功上乘,让北辰也难以在分神说话。
  钱玟此时站在不远处,眉头紧促,仔细观察刺客身体样貌,若有所思查看良久,手中运气一枚石子,在两人难解难分之时,看准时机飞弹出去,不偏不倚打在刺客的右眼上,刺客分神间,北辰直取一刀,刺在那人的腹部。
  “啊!”人群里开始混乱,可能是因为见血,祭祀人群中有几个宫女开始大喊大叫,场面顿时混乱,人群推推搡搡,阻断了北辰想要追击的路。
  “算了,回来吧。”
  钱玟声音自身后响起,北辰才悻悻罢手,退到钱玟身边。
  钱玟又安排小侍卫去父皇身边传话,将今日之事一五一十告诉父皇,又将祭祀典礼举行完毕,因为刚才的混乱,查点人数的时候发现少了人数。
  等回到乾行殿,钱玟将祭服换下,道:“你可猜到刺客是受何人指示?”
  北辰道:“万贵妃最为可疑。”
  “可疑?哈,小师父还是太过善良。”
  钱玟又道:“我可笃定,但是现在揭穿还为时尚早,不仅不能说是她,我们还要帮她脱罪。”
  北辰惊道:“这是何道理?”
  钱玟突然开始笑眯眯,又打量起北辰来,然后又开始将手摸到北辰身上,关切道:“有没有受伤?”
  北辰后退一步,钱玟的触摸让他开始抵触,淡淡道:“无事,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钱玟晃了晃手里的‘无争’道:“还个人情。”
  刺客受伤逃跑,太子没有杀成。
  万贵妃听到这话将手里的佛珠狠狠砸向楚皇后的牌位,叫道:“废物!都是废物!”
  一把揪住宝月儿的头发,狠狠道:“是你举荐的他,你和他一样没用!”
  说着将宝月儿的头发拉扯门口,一把将宝月儿的头撞在木门上。
  “咔嚓”一声,门被硬生生撞断,宝月儿头上鲜血也顺着脸颊流淌下来,万贵妃此时气头正生,宝月儿捂着头缓缓往门外退出。
  “滚,都给我滚!”
  宝月儿回到房间,开始找止血的药物,此前凡是万贵妃发怒多少都会给自己治疗的药品,如今怕是真的愤怒得无以复加。
  做了简单处理,又将头发仔细绾好,宝月儿开始向宫中的片山林走去,一路上很是隐蔽,她与白客沁约定,万一任务失败,他若有命回来,便去山林回合。
  宝月儿一路不敢耽搁,临走前敞开抽屉,里面放着疗伤的药品和一把匕首,她犹豫不决,最终将几样东西全数带在身上,才朝树林奔去。
  这片荒林虽是在皇宫,却不属于皇城的组成,这里原本是一个救过皇帝一命的老柴夫所看管的树林,皇帝赏赐他尽数不收,最后皇帝便将他放逐在这片树林里,后来老柴夫死了,这片荒山就成了掩埋宫人尸体的乱坟岗了。
  在上上有一处极为隐秘的山洞,只有宝月儿和白客沁知道,宝月儿看见山洞附近的血迹,便慌忙赶进前去。
  白客沁已经失血过多昏死过去,无力的倚在洞内深处的石床上。宝月儿缓缓将匕首掏出走进白客沁,白客沁脸色惨白,没了生气的脸上昨天还是红润方刚。
  匕首在白客沁的脖子上顿住,宝月儿改了主意。
  宝月儿又回到洞外将附近的血迹掩埋干净,查探一周确定无人跟来,才又返回洞里,查看白客沁的伤势,是腹部中了很深的一刀,如今血还在汩汩往外冒,宝月儿拿了手帕捂住伤口,去溪边打了水来,将伤口清洗干净。最后敷上草药进行包扎,整个过程白客沁都没有转醒的迹象,就像是死了一般。
  宝月儿从怀中拿出一个药盒,小巧精致,这是从萧情那边讨来的,萧情只告诉她是保命时候用的,只这一粒让她斟酌使用。
  宝月儿掰开白客沁的嘴,将药丸放进去,又自己含了一口水,也履了上去,宝月儿将舌尖抵住药丸,右手扶住白客沁的后脑,借助溪水将药推进白客沁的喉咙。
  宝月儿将山洞稍作整理,生了火,又找来一些枯树枝,垫在白客沁身下,抬头望了一眼时辰,便留下字条,将洞口隐蔽,匆匆离去。
  三娘还在器阁养伤,只是腿上留下好大一条疤痕,三娘坐在床边叹气。
  景芝去了无应门,临走前景芝扶着三娘的肩一字一句顿道:“哪里也别乱跑,乖乖待在这里,等着我回来。”
  三娘百无聊赖,仰躺在床上,又回忆起初次见到景芝一行人的情景。
  那日自己从醉红楼里逃出来,跳到河里,没成想那些汉子仍是紧追不舍,三娘不会游泳,又不想让他们救命,索性起了自断的心思,于是也不挣扎,顺着河流飘向下游,汉子见到三娘飘远,唾了一声,自认倒霉。
  等到三娘再次转醒的时候,被北辰吓了一跳,自己从未见过皮肤这么白的娃娃,浑黑的大眼睛就像要在将自己身上瞧出个窟窿。
  三娘一只手握成拳头藏在身后,不知道自己刚逃出狼窝会不会又入了虎穴。
  “北辰,你下来。”
  光顾着瞧那个叫北辰的娃娃,三娘才注意到娃娃身后还有两个男人。
  说话的是那个较为年长的人,那人脖子后面有道伤疤,虽然是正对着自己,但是仍旧能够看到那条疤痕顺着后颈一直朝前延伸。
  身边还站着一个白衣男人,男人双手抱在胸前,眼神温和嘴角挂着嗔笑,让三娘颇有好感。
  北辰退到年长那人身后,扯住那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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