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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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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哥呢?”
  水风道:“出去办事了。”
  唐情不记得大哥今天有什么安排,不过他不在,北院也没什么好待的,扭头就想走。水风喊住了他,把那张画举了起来,道:“你等一下,这上面写的什么?”
  水风从来没有主动和自己说过话,唐情嗯了一声,不明所以的拿过来随口念道:“七月二十日与吾妻蓉慧同游,面比娇花,见之不忘,特赠……哦,是我哥给耿家的小姐画的画。”
  画得挺好,倒是白瞎了这纸了,为这么个女人白费笔墨,再说什么面比娇花,花若是那个模样,也没必要赏了。唐情有些不屑,两厢对比,水风还要顺眼些,至少大哥病了的时候没跑。
  他难得发了些亲和的心,想了想从兜里掏了个小盒子丢给水风,道:“喏,这给你,是口红,跟胭脂一样涂在嘴上就行。你跟了我哥,好歹也打扮打扮,省的出去给我唐家丢人。”
  说完他就走了,水风打开盒子发现里面是一个圆圆的小棒子,盖子打开以后侧边可以朝上推,有些像娘曾涂过的口脂。他用手指蹭了一些膏体,发现这东西和前些日子沾在唐无啸脖子上的质感是一样的。
  吾妻蓉蕙,那姑娘自称也是蓉蕙,都对的上。水风攥紧了那画,狠狠的把手中的口红砸到了门上,红色的膏体经不起碰撞,在门上留下了痕迹。
  丫头在外面听到了动静,慌忙跑进来,发现地上摔着一支口红,水风的脸色很难看,不由心中叫糟。谁不知道二少爷是个风流的性子,只有大少奶奶一个人在屋,她也没有把人拦在外面,如果真的出了事,大少爷还不第一个扒了自己的皮。
  她慌忙把口红捡了起来,问道:“少奶奶,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水风冷声道:“滚出去。”他说的很凶,丫头不敢多待,把口红藏在袖子里跑了出来。
  唐无啸自己都忘了还有这么一幅画,更不会想到会被水风知道上面的字,他当时不过是为了哄耿小姐开心,才写了些字,压根没有放在心上。
  为了耿家的事,他熬到了二更天才回北院,小丫头本来想等他回来把二少爷的事告诉他,但是他回来的太晚,丫头睡着了,错失了把他拦下来的机会。
  唐无啸一推门就有东西飞过来,幸亏他身手敏捷,一把就攥住了“暗器”,没被砸个满脸花。他定睛一看,发现手里是一个包了核桃的纸团,应该是打的人怕纸团不好用力,才包了个添分量的,难免好笑的道:“又怎么不高兴了,恼我回来得太晚了?”
  水风听他油嘴滑舌的更生气了,抬手就想抽他,唐无啸攥住了他的手腕,把人拉了过来抱着。水风见抽不到他,干脆狠狠的在他脚上跺了一下,大少爷吃痛松手,挨了一巴掌在脸上,啪得一声很是清脆。
  他好久没有挨这么狠的一下了,这力度明显已经超过了玩笑调情的范畴。心中有些莫名,白天不还好好的吗,现在守到大半夜的就为了抽他?
  水风知道自己说不过他,也不吭声,打完就收,不过心里难免还是气不过,回头又给了他一脚,正踹在小腿的骨头上,差点把大少爷踹倒。
  唐无啸直觉这事跟地上的纸团有些关系,弯腰把它捡了起来,打开发现是一张画,是他跟耿小姐游园回来以后画的。不过就算看到这画也不至于又抽又踹的吧,水风不认识字,看到画也不该这么生气,肯定还有别的什么事。
  他把画收了,出门找到伺候水风的小丫头,小丫头一见他回来了瞌睡都吓醒了,把白天二少爷来过的事说了,又哆哆嗦嗦的把摔坏的口红拿给唐无啸看。
  唐无啸还不知道自己的弟弟吗,小丫头想的肯定不可能发生,不然挨揍的凭什么是自己,该是唐情那个小王八蛋才对。八成是小崽子把画上的字告诉了水风,再加上这支口红,大少奶奶翻起旧账来毫不手软。

  ☆、31

  其实大少爷是真的心疼我们小水风的,和对别人不一样~
  31
  搞清楚了是什么原因,唐无啸难免有些头疼,他虽然不亏心,却也不能在这个气头上跟水风硬碰硬,不然依着这小祖宗的脾气还不把天翻过来。
  唐无啸让丫头别把唐情来了的事情说出去,省的别人乱传。丫头走了以后,大少爷经不住的揉了揉脸,那一巴掌当真没有留一点情,小家伙看着瘦瘦小小的,打起人来还挺疼的。要是换个人打他的脸,膀子早就给拽下来了,谁叫自己拿这媳妇没办法 。
  水风打完,气也撒得差不多了,唐无啸拿着捏成一团的画再走进来,他也懒得动手了,只是道:“你不是说什么见之不忘吗,那你怎么还回来,去找你的妻去吧。”
  这基本就算是个死局了,如果说早就忘了,岂不是显得自己格外无情无义,但也不能说还记得,那不是上赶着找打吗。
  唐无啸把纸团放在桌上,硬是凑到小媳妇身边,搂住他的腰道:“你不就是我妻,我当然要回来看你了,既然天天都能看见你,上哪儿忘去。”
  水风作势又要打他,这回可就没这么容易打着了,唐无啸早就防着他这一手,直接把人搂得紧紧的,两只手都抬不起来。他贴着打翻了醋坛子的小媳妇的耳朵解释道:“耿家的小姐是几年前我奶奶喜欢,才想着让我把她娶了,帮我料理一下家事。后来我傻了,她家嫌弃我没用,就把婚给退了。我要是真跟她有什么,还敢带着你去吗?我就是让她看看,我娶了你有多好,乖,不生气了。”
  唐无啸傻了的时候什么模样,水风自然很清楚,算算时间正好对得上。他是一个坦率的人,说清楚了也就不气耿小姐了。但是口红的事他还记得,当即道:“那口红呢?你脖子上沾着的,那是涂在女人嘴上的,你别跟我说是不小心碰到的。你说了喜欢我的,为什么还要去跟别人亲嘴?”
  耿小姐是旧事,可口红印是新近沾回来的,是同他说过喜欢以后才沾回来的。这男人连遮掩的意思都没有过,根本不怕被自己看到。
  大户人家的弯弯绕绕,水风一路上见过,也听人牙子说过。他说大户人家的少爷老爷,捧戏子逛青楼买丫头,都是常事,不过是逢场作戏四字。
  果然,唐大少爷一张嘴就是这四个字,他道只是逢场作戏的,出门赴宴总要带个伴,随便带了一个,跟喜欢不喜欢没有关系。
  水风不懂,如果真的喜欢了,为什么又会和旁人作什么戏,他要喜欢只会喜欢一个人,不会再喜欢第二个了,与不喜欢的人唇齿相触,光是想想就让人作呕。
  他挣开了男人的怀抱,不叫他说这些话来糊弄自己,咬牙道:“唐无啸,如果你喜欢和人家做戏,那就别招惹我!我告诉你我不愿意!我不愿意!”
  小媳妇嘴上说得很凶,眼中却委屈的涌出了泪来,要掉不掉的含在眼眶里,因为太过拿劲,浑身都抖了起来。他一生气眼角和脸颊就烧红了,像是被人欺负过的小野猫,努力的炸着毛,不叫人家靠近半分。
  唐无啸料到他会生气,却没想过他会哭,一见到他哭,大少爷立刻不舍得了,把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拉到自己腿上坐着,哄他道:“不哭了不哭了,是我的错,不高兴就打我好不好。”
  水风蹬了两下腿,眼泪已经存不住了,顺着脸流了下来,他狠狠的扯起袖子抹了一把,骂道:“去你妈的,你才哭呢,滚滚滚!老子不乐意打你!”
  “好好好,不是你哭了,是我哭了行了吧,这大半夜的我滚到哪里去,我滚了谁哄你?”唐无啸握住水风的手,他手腕上还留着去采药的时候弄伤的疤,粉色的伤痕横在皮肤上格外的碍眼。大少爷在伤疤上亲了一口,道:“你不愿意,我就不做了,以后赴宴我都一个人去,要是有人问我为什么,我就说家里有个爱吃醋的夫人,不叫我跟人家拉拉扯扯的,好不好?”
  水风吸了吸鼻子,狐疑的道:“我不喜欢吃醋,太酸了。”
  唐无啸抽出帕子,替他把脸擦干净,道:“好,你说什么都对,不生气了吧?你看我的脸被你打得,脾气这么坏,你也问问我再动手啊。”
  水风摸了摸他的脸,确实太用力了,指痕分明得红肿了起来,大少爷自好了以后很少这么狼狈。他怕唐无啸又糊弄他,又问了一次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真的不跟人家作戏了?”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我说话算话。”唐无啸指了指自己的脸,道:“不生气了就亲我一下,不然我就生气了。”
  水风顺从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抱着他的脖子道:“你要是不欺负我,我怎么会打你,你活该。”
  唐无啸无奈的道:“行,我活该,我明儿还有个宴,我就这么去,看人家笑话不笑话你。”
  水风道凭什么笑话我,人家笑话你。大少爷轻轻的拍了一下他的屁股,道笑话我就是笑话你,咱俩是两口子。
  玩笑归玩笑,谁也不敢真当着唐家大少爷的面嘲笑他,虽然大少爷脸上被抽过的痕迹十分的惹眼。大家私底下议论纷纷,讨论着是谁这么大胆。
  唐无啸面色如常,似乎不觉得脸上多了点什么,他一贯不在这些事上找面子。有和他关系交好的,大着胆子问道:“无啸兄今日怎么孤身前来,没带上个伴啊?”
  大少爷喝了口酒,笑着道:“叫大家笑话了,这不,家里养了个小醋坛子,我带个伴就跟我生气,闹得厉害,以后怕是只能独身前来了。”
  李家少爷连忙道:“原来如此,这是无啸兄与嫂夫人的感情好呢,羡慕还来不及,怎么会笑话。有机会应当把夫人带出来,也让我们见见,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美人,倒叫无啸兄这样风流的人物都收了心。”
  唐无啸道:“内人没见过什么世面,胆子小,就不带出来了,有机会请你去我家坐坐便是。”

  ☆、32

  唐情是个彻彻底底的小坏种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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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
  天气渐冷,没多少日子就要过年了,对寻常人来说要过年尚且是一件大事,而唐家更是分支庞大,还有些外出谋生的,一过年全要回来祭拜祖宗,衣食住行都要安排。
  唐家上上下下近千口人,过年期间每个都要安排,谁做什么,轮着谁休息,祭祖谁负责什么。过年期间的菜色,来访的客人,请吃和吃请,事无巨细。
  这种事一贯是当家主母的活,老太太在世的时候会和唐玮的夫人一起张罗,后来老太太死了,二太太和三太太帮着也还撑得过去。
  今年可就不同了,二太太上了吊,三太太也在丈夫死了以后回了娘家。至于大少奶奶,还真成了娶回来什么活都不用干的,诺大一个唐家一时之间找不出能管家的人来。
  为了不垮台,唐无啸只能一力撑起,唐情也跑不掉,他最是讨厌这些亲戚之间的弯弯绕绕,可大哥发了话,他也只能乖乖在家干活。
  一个人要管内又管外,饶是唐无啸也扛不住,连着熬了几天寒气入体,水风给他煮了中药,用小勺喂给他喝也没什么用,病得越来越重。
  “你头还疼不疼啊。”水风摸了摸唐无啸的额头,有些担心,唐无啸的脸色这几天都发白了,请了洋大夫来看,说是什么重感冒,打了针吃了药也不见好。
  当初苏风就是寒气入体,病得很重,洋大夫说重感冒转成了肺炎,还要住院,差点就死掉了。水风心里难受,搂着唐无啸脖子道:“你别有事啊,你有事我怎么办,没人管我了。”
  唐无啸拍了拍水风的后背,让他坐在自己怀里,道:“乖,我就是感冒,很快就没事了,我怎么会扔下你不管呢,咳咳,吃点药就没事了。”
  生病归生病,手上的活不能停,唐无啸抱着水风把几份文件给签了,嘴上还要哄着小媳妇别为自己操心。他以前没怎么感冒过,一时之间不太能适应,总觉得脑子迟钝了不少。
  其实唐家的大少奶奶,又怎么可能是娶回来什么都不用做的,最忙的就应该是当家主母了,家里大大小小的琐事,逢年过节,祭祖收租,大户人家的姑娘从小学的就是这个,若是遇到个薄情寡义的,娶一堆什么都不做单只争宠的姨太太回来,就过得更苦了。
  唐无啸不打算跟水风说这些有的没有的,反正也就是过年累点,小媳妇就该窝在榻上什么也不干,像小猫一样打瞌睡才好。
  连着打了几天的吊瓶,唐无啸的脸色才好点,说着就腊八了,厨子做了腊八粥,唐家每个人都得了一碗。
  苗人的年也是大庆,可惜娘活着的时候没有心情过年,娘死了就没人一起过了。如今水风还是头一回过汉人的年,什么都不知道,看什么都很新鲜。
  唐无啸教他背过年的顺口溜:“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腊八粥喝几天,哩哩啦啦二十三。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房子,二十五做豆腐,二十六割猪肉,二十七杀年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三十晚上熬一宿,大年初一扭一扭。”
  水风喝了一大口腊八粥,他还挺喜欢这粥的,已经喝第二碗了,含含糊糊的道:“为什么大年初一要扭一扭?”
  唐无啸不太喜欢喝这些黏糊糊的粥,感冒也吃不出什么滋味来,他喝的是提神用的咖啡,道:“熬了一宿难受吧,所以要扭一扭。”
  水风哦了声,把剩下的一点粥全喝了,唐无啸揉了揉他的头发,道:“汉人过年的忌讳很多,你是我夫人,过年我要带你去见亲戚,见了外人脾气收着点,不高兴了回来告诉我,我再给你出气。”
  小媳妇摸了摸他几乎遮掩不住的黑眼圈,乖乖的点了点头,唐无啸就喜欢他懂事,捏了捏他薄薄的耳垂,夸他道:“幺儿真乖。”
  早饭吃完,唐无啸准备出门,租户今天会来交租子,他且得忙呢。水风送他出门,两个人刚走到门口,就看到管家匆匆的跑了过来,边跑边喘,朝大少爷挥手,道:“大少爷!大少爷!唐琰、唐琰回来了……他还、还带了个人回来,和大少奶奶长的一模一样,说是大少奶奶的妹妹!”
  来人正是水风的弟弟苏风,他知道哥哥是假冒女人嫁进来的,怕自己连累哥哥暴露身份,便放下了头发,也跟着说是女孩儿。
  苏风拥有和水风一样的长相,唯一的区别是他的眼睛更蓝点,不过只要见过他们,就不会认错他们兄弟俩。苏风的性子软又没什么主见,对人的依赖性很强,因此眉宇间少了冷酷凛冽,多了几分温柔可怜,比水风亲易近人的多,更显年幼。
  进了小厅,唐无啸第一眼看见的不是和媳妇一模一样的小孩,而是唐琰的脸。他没控制住自己的音量,几乎吼着道:“你脸怎么了?!”
  唐琰原本是周正英俊的长相,此时却从眉骨处延下了一条很粗的疤痕,差一点就伤到了右眼,平添了三分阴狠狰狞,他本来就不爱笑,板起脸的模样简直称得上可怖。
  唐琰撩衣跪下,道:“少爷,是我办事不力,没能把二少爷带回来。”
  水风才不管他们,一进屋就惊喜的抱住了弟弟,检查他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变瘦。苏风原本还开开心心的,一见到水风就忍不住了,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抽噎道:“水风,我不想一个人回家,我想跟你待在一起……我好害怕,我想你……”
  “是阿哥不好,不该让你一个人回去,你怎么回来了?一路上有没有人欺负你?”水风摸着弟弟的头发,不放心的问道。
  提到这个,苏风的眼睛里迸出了一点光来,他抹了抹眼泪,偷偷指了指唐琰,道:“是阿琰带我回来的,一路上有他保护我,没人欺负我的。”
  唐无啸觉得头很疼,感冒让他反应迟钝,他坐了下来,挥手让唐琰站起来,道:“说清楚,这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失踪了这么久,又怎么会带着他回来的。”
  这件事说清楚很简单,几个月前唐琰奉命去追唐情,他是个固执的人,唐情在云都附近转了几个圈都没甩掉他,眼见就要被他抓到了,就动了坏心思。
  这小坏种没有设过陷阱打过猎,根本不知道他搞来拖住唐琰的陷阱是用来猎熊的,里头插了几根削尖的竹子,时间长了落满了落叶,所以从上面看不出来。
  唐琰没有提防二少爷,一脚踩空掉进去,插伤了侧腰不说头又撞在了坑壁上,被尖锐的竹子划伤了脸。
  与此同时,苏风背着小包袱刚走了三天,正好从这山上过,发现了已经摔成重伤的唐琰。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唐琰弄出来,拖着他找了户人家,又花钱给他治病。
  唐琰伤得实在太重,养了整整三个月才勉强能动弹,也是唐情的运气好,唐琰这一摔把脑子摔坏了,只隐约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其他的都记不得了。
  苏风生性善良,见唐琰不记得事情,身上又没有钱,就决定带着他一起走。也是这个举动救了他,不然依着他的性子,走不出三个镇就会被拐走卖掉。
  他们一路朝云南走,一直到上个月唐琰的记忆才恢复,苏风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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